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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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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教
  月黑风高杀人夜
  客栈后部的柴房里却是烛光闪动,已近中年的老板娘抽噎着,被缚着双手塞了嘴巴扔在一角,和她上了年纪的小二与圆滚滚的厨子挤在一处。
  跛脚的男人来回踱着步,看上去焦躁异常。
  任我行以谷阳城为中心,成散射状在沿途各个大小城镇村落乃至要道设下埋伏。他接到上头分派他监管这里时原本非常沮丧,谁都知道东方不败是任我行心头大患,他不想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白白浪费掉一个可以让教主刮目相看的机会。
  然而谁能想到这妖人竟真的投宿到了这儿?他冷笑,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他用着热脸贴那个莫名其妙当了坛主的蠢蛋的冷屁股那么多年也不过混了个小队队长,这下子可轮到那傻大个看他的脸色了。
  老板娘被塞了嘴,此时被不断溢出的粘稠鼻涕塞住了鼻孔无法呼吸,不由干呕了起来。男人闻声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手杖重重戳到了她肚子上,“妈逼的,给老子闭嘴。”他说,一边加大了劲儿拿那木杖子打她。
  他们原本应该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二人处理个干净,却不想竟被这婆娘见着了他们可疑的行径。
  这个臭□居然还想去偷偷报官,领着她可笑的伙计尽给他捣蛋。
  男人朝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又敲了她几下才泄了火,才离开已经缩成一团的女人。他决定事成之后非得好好整整这个差点坏了他好事的乡下婆子不可。
  “队长,埋伏好了。”一个高大的汉子敲门进来向他汇报。
  “走!”他说,好像一下子来了劲,拖着条断腿竟也走得飞快,“我要亲眼见着你们杀那不男不女的恶心东西。”
  东方不败仰面睡着,呼吸轻浅。白泉生在他身旁睡得四仰八叉的,一条腿还搁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窗外的黑衣人守了半天,确定他们是真的睡着了才捅破了窗纸往里面吹迷烟,杨鑫从柴房赶来,走过去就是冲着他脑瓜子来了一下。
  “不过是个深受重伤的兔儿爷,犯得着浪费那么多时间么?”他说,压低了音量。
  “那两人还真睡一起了?”他弯了腰朝纸洞里瞧,却只见着黑乎乎的一片。
  “杨大人,窗外的,门口的,房顶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被揍了一下的黑衣人压着嗓门报告,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他是倒了什么霉才会被分到这个蠢货的手下?他发誓,干完这一票他一定要申请调队。
  “弟兄们,上!!”杨鑫一声令下,倒退两步,做了个前进的手势。
  只见数十个黑衣人手执铁伞从各个角度攻入房内,抡起黑伞,伞尖直指床上二人。
  睡在外侧的白泉生扬手洒出一把药粉,侧身一滚翻到床下。东方不败一掌劈向床头一个黑衣人的脑门,抓着他做盾牌抵在身前。
  那没死透的倒霉蛋瞬间被同伴刺成了蜂窝,惨嚎一声没了动静,东方不败踢开他飞身跃上横梁。
  偷袭者却也颇为训练有素,分成两拨分别向他二人袭来,其中三分之二的是往东方不败那里。
  白泉生靠着一身轻功左闪右闪,东方不败谨遵医嘱,能躲就躲,只偶尔出手干掉一两个。
  三分钟过后,暗杀者才一个个倒下,没了动静。
  “比我想象的要多花一点时间。”白泉生说,蹲下去翻了翻一个就躺在他脚边的黑衣人的眼睛。
  他第一次调试这种会伤人命的毒粉,显然有哪里出了问题,并非如书上所言嗅之即死。
  “我倒不知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没本事的头领。”东方不败踏进房里,扔了一个被点了穴的家伙进来。
  一交手他就知道,这人的武功低微,甚至连白泉生都可以将他轻松摆平。
  白泉生点了蜡烛,发现这个黑黑瘦瘦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撅着屁股偷看的姿势。
  “呃……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白泉生问他,伸指点了他背部一处穴道,教他软下身子,平躺在地上。
  作为一个男人,白泉生觉得他非常不想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同性摆出刚才那种姿势。
  杨鑫用很鄙视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兔儿爷。”他冷呲一声。
  笨蛋。
  白泉生抹汗,看到对面的东方不败不怒反笑,有些不忍地撇过脸去。
  男人压抑的模糊呻吟声不断倾泻,溢满了整个房间,白泉生开始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并有逐渐增强的趋势。
  他转过头的时候正看到东方不败蹲下身与那男人五指相扣,他骨感好看的手指在杨鑫的手指根部夹紧。
  东方不败见他看过来,手指用力,手腕一扭,白泉生就听见清晰的骨头断裂声,夹杂着男人凄哀的声音灌进耳里。
  “肯说了么?”东方不败笑,揪着杨鑫的头发拉他起来,贴着他的耳根子问。
  他们自认易容的完美,若无法得知这男人认出他们的法子,日后恐怕不得安宁。
  杨鑫的衣衫早被汗水湿透,此时见他问话慌忙点头,待东方不败解了他的穴,便软了身体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说话。”东方不败不等他恢复踢他的侧肋催促道。
  “有……有人告……告诉我们……你……生活……生活的习惯……”杨鑫趴在地上,口齿不清的答,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砸在木头地板上。
  ……不应该这样……事情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提着这两人的脑袋去见教主,然后获得升迁,从此平步青云,让以前瞧不起他的混蛋们狠狠地后悔……他想着,开始小声地抽噎起来,“别杀我。”他说。
  “说下去。”东方不败道,冰着一张脸。
  “他说……你……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喜欢四处上一圈熟悉地形……呜……你有些许洁癖……即便投宿二等的客栈也必定会选上房……到了客栈无论早晚你喜欢先点一碗白粥过酱牛肉,再配上一壶大红袍……他还说……你一般会挑喜欢角落靠里的座位……”杨鑫道,一张脸因为缺氧和哭泣而涨得通红“任教主让我们注意所有符合上诉条件的人。”
  “他,是谁?”东方不败问,一字一字要咬极其清楚,几乎是逐个地从口里蹦出来。
  白泉生看到烛光下,他的脸因为仇恨为逐渐扭曲,变得可怖丑陋。
  “……杨……杨……莲……亭……”杨鑫看不到东方不败的脸,却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森冷,他开始哆嗦,抽噎声不能控制地加大,“任教主找人医活了他,用……用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押在牢里,从他口里套问……套问你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入教的?”东方不败问他,语调平平的。
  “……四……四……四年前。”他老实回答,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跳跃的思维。
  “去过总坛么?”
  “去过。”杨鑫答,开始觉得心慌。
  “那么,你也曾跪在我脚下高呼过‘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东方不败弯下腰看他,缓缓开口。
  “……我……我……”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话来,眼泪已经流干,他的嘴唇蠕动着,急切地想说些什么,“我……”
  “任教主?”东方不败冷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白泉生站在边上觉得情况不妙,偷偷从身侧摸出根针来。
  “……我……不是……”杨鑫支吾,东方不败冲着他肩骨一脚狠狠踩下,“呜!!”他挺直了身子,疼的连脸都皱成一团。
  “……哈……我……”温热的液体在下腹逐渐化了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尿骚气。
  杨鑫终于开始明白,这个男人不可能让自己活着出去。他对生存不再抱有希望,却蓦然觉得充满了力量与勇气,无所畏惧。
  “……他不爱你……”他突然说,努力地抬头去看东方不败,声音中带着恶意的快乐,“……他哭着求任教主别杀他,一问就把你们的事都说了。”
  他艰难地扭着脸,受伤的地方却不再觉得疼痛。
  “……他说你就喜欢他从身后操!你屁!眼儿……他——”
  “混蛋!”白泉生插话进来,一根长针对着杨鑫的脖子扎下去,那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吱上一声,就那么没了声息。
  “他实在太过分了,天理不容。”白泉生看到东方不败瞪他,眼神阴冷,不由退了一步干笑道。
  东方不败有些蹒跚着向他走过来,白泉生不由得绷紧了肌肉,捏紧了手中的针袋,开始觉得头皮发紧。
  ‘噗’
  东方不败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白泉生满脸。
  他倒在他的怀里,满眼都是黑暗。
  承德
  红衣的女子坐在床沿,低头绣着什么,她的胸前垂着一块圆形的白玉,上面似乎刻了繁复的花纹。他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但是她离他太远了,他怎么也无法看个清楚。一个样貌英挺的高大男子坐在她身后,正为她梳发挽簪,那年轻男人的表情专注,眼神温柔得似能沁出水来。他看到那女人笑着,红晕染得脸蛋分外娇艳。她转身将手中的绣活展开,在男子的额上比划,他发现那原来是条头巾,白色的底子,用红线在上面绣满了盛开的蔷薇。
  爱侣?他想,盯着那女人的脸,即羡慕又妒恨。
  ‘……嗯……哼……’他呻吟,被揪着头发强迫着仰起头,承受身后男人剧烈的撞击。‘……轻……轻点儿……’他吃力地说,左手抬起,无力地覆到男人粗暴地捉着他头发的手上。
  男人的阳!具粗大,一下下重重地捅进他窄小的甬道里,他觉得疼极了。
  ‘……啊……’他听到那男人喘息,手掌猛地用力后拉,几乎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给拎了起来。头皮像要被撕开般地疼,他惨叫,身后男人的下身一抖,伏在他身上,将火热的种子释放。
  他松开了他的头发,从他身上翻开身去。
  他瘫软下来,头重重地砸到床褥上,浑身粘腻地难受。眼角余光瞥到胡乱堆放的衣物边,一块圆形的白玉静静躺着。这次他看得清楚了,那上面刻着一个杨字。
  那上面刻着一个杨字。
  他叹息,满足地闭上眼。
  ‘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有很多人的声音在下边高呼,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孤零零地坐在高台上,脚下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的人。
  那男人也在,单膝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抬眼盯着他坐的地方看,眼神贪婪,像嗅到血的狼。他开始觉得下身疼痛。
  ‘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那些人还在高呼,声音铺天盖地地向他砸来。男人的眼神愈发露骨,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肚。
  疼
  疼
  疼
  那疼痛从下身开始蔓延,他几乎觉得整个人就要被撕成两半。想要逃,却无法动弹。
  ‘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男子却开始微笑,站起了身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把他一把揪了下来扔到地上。
  ‘东方不败,你也有今天。’他听到一个粗犷的男音说,抬起头,发现男人的脸变了,变作一个满头白发的丑陋老头的面孔。
  那张脸扭曲着,刻毒地盯着他,一脚踩到他背上。
  ‘任教主英明,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教主英明,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下面的人还是整整齐齐地跪着,齐声高呼,只不过开头的主语改换了称谓。
  他趴在地上,头贴着地板,看到一只胖嘟嘟的狗伸着舌头‘啪嗒啪嗒’地在舔老头的鞋子。狗屁股撅着,欢快地摇着尾巴。
  那狗回头的时候,他发现它长着一张英俊的男人的面孔。
  ‘……莲弟……’他轻呼,被重重踢了一脚滚落阶梯。
  台阶很长,很黑,他不断堕落,却只见到没有尽头的浓稠黑暗。
  他张开五指,却触不到一样东西;他瞪大双眼,却看不到任何事物;他努力倾听,四周却静的发怵……
  谁来救我
  谁来救救我
  救我
  救我
  救我
  ……
  “东方……?东方?”有谁在唤他,东方不败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到白泉生放大的面孔。
  他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终是放松下来。
  “你看上去不太好。”白泉生说,拿了块湿巾给他擦汗,“做恶梦了?”他问。
  “我们在那里?”东方不败头痛欲裂,觉得身下地板不断摇晃,他推开白泉生的手,问。
  “马车上。”白泉生答,不以为意地收回手,“我们去承德。”
  “承德?”
  “对,承德。”白泉生扶他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全身软软的使不上力道。
  “你原本的情况就够糟,昨日又不得已使了功夫,加上后来气急攻心,可得躺一阵子了。”
  “往承德不是要往回走?”他问,发心处可以感到白泉生暖暖的呼吸。
  “承德山庄的庄主曾欠我师徒二人三条人命,原本并无意讨要什么回报,现下却是不得不麻烦他老人家了。”
  “段天荣倒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东方不败听着他说,有些疲惫地闭了眼道。
  他与那老头并无深交,只是出于偶然的机会与他有过一次交集。虽然是所谓的白道里泰斗一般的存在,却看得出是个光明磊落言出必行的人。
  他既欠过白泉生师徒二人的恩情,投宿到承德倒也真是如今这时候的唯一法子了。
  任我行就算想破了脑袋大概也想不到他东方不败会跑到前武林盟主的家里。
  马车颠簸,他全身的骨头都像撒了架似地难受。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白泉生说,“到了地方我会叫你。”
  “头痛。”他说,看了眼男人圈在自己腰上粗糙的手,“你哪里来的马车和车夫?”
  “客栈店小二呗,”白泉生答,“你猜得到么?那老板娘原本竟也是官家的大小姐,后来她爹犯了事,给抄了家,女眷皆流落风尘,蒙一个怜惜她的侠士所救,才出了那地方,用卖身的钱开了这家小客栈。”
  东方不败回想起那日站在柜台后面胖胖的看上去异常苍老的女人,微微摇头。
  “她感激我们救了他三人性命,本身又对朝廷恨之入骨,知道我们是通缉犯以后愈发同仇敌忾起来了。”
  “……嗯……”马车摇晃,东方不败漫应着声,开始觉得困倦。
  “昨日里真是运气,”白泉生道,“若好好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倒是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了。”
  偏偏找人过来假扮小二,说什么客栈满员,骗鬼啊!
  白泉生觉得他真的应该庆幸那跛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的蠢货。
  “……你当我是你么?晚上让人踏了房顶了还不知道?”东方不败哈欠,白泉生给他裹了条毯子。
  就算他们事前没有露出马脚,他们埋伏时他也听得出那细微的悉索声。
  “若没有事前准备,你又乱用功夫,这会儿还醒不来呢。”白泉生说他,替他拨开垂到脸上的发丝。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虽然我觉得应该没关系,但是你最好还是不要以本来面目出现在山庄。”白泉生说,声音低低的。
  “我就没有把你脸上的妆洗掉……”
  东方不败由他一个人在那里说得起劲,蜷在暖暖的毯子里,睡了。
  夜色
  “东方?东方?”白泉生轻轻晃他,“起来吃饭。”
  东方不败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身来,觉得浑身酸痛。他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掀开窗子看了看外面,天幕已成紫色,西边最后的红霞呈现出将要熄灭的火星般的黯淡颜色。
  “我睡了一天?”他扶着头问。因为睡眠过多而觉得有些头昏脑胀。
  “是啊,”白泉生说,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他,“刚才走了好长一段的石子路,颠得我屁股都麻了,也不见你醒。”
  东方不败闻到那几只呈现诡异土黄色的包子飘出带着油腻感觉的肉香,微微皱眉。
  “沿路上就见着那么一家小客栈有卖吃的了。”白泉生道,见他不接,干脆把包子硬塞到他手里,“好歹将就着吃上几口,我们最快也要明早才能到承德。”
  东方不败小口吃着只留下一点残温的包子,看着对面的白泉生有些艰难地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舒展身体。
  他想起来他是靠在他身上睡着的,醒来时也依旧偎在他胸口。
  白泉生仰着头一脸痛苦地揉着脖子,东方不败努力地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却只发现那男人一如平常的温厚感觉。
  白泉生对他很好,东方不败对他的定位一直都是没什么脾气又爱照顾人的话痨大夫。
  但他肯定他以前不会就那样傻乎乎地一动不动让他靠在他身上一整天。
  白泉生从来也不掩饰他自己是个喜爱舒适生活,天性懒散又怕疼的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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