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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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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关了十几天,受尽了私刑。那些个当差的,明知道从他们这里已问不出什么了,却还是重复着同样没有答案的问题,享受施虐的乐趣。
  当他像块破布一样被从衙门口仍出来以后,才从不过早他几天从里面出来的妹妹口里得知除了他们兄妹,商队里另有八人被捉,虽不至落到他这般境地,却也多多少少受了些鞭打吊刑。
  商队散了,他们在客栈里养了几周,可以下地之后,毕青决定在回程的时候,顺带到承德去看看武林大会。一来也是顺路,一来他也想给自己的妹妹换换心情。
  毕倩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想要一睹这武林盛事,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他给在拜师奎秋门下的堂弟写了封信,便带着还愿意留下与他们同行的四人来了承德。
  他在山顶上认出东方不败与白泉生,却并没有由于因他们而受的伤痛而怨恨。
  他当初助他们是出于自愿,落到这步田地也怨不得人。
  他只是瞧着那两人躲着他们,明明早认出了他们却偷偷摸摸地害怕相认,觉得可笑又讽刺。
  这就是他失去了那么多东西救回来的人,连当面和他打个招呼都不敢!难道还怕他去告密不成!
  他觉得即羞辱又失望,却还是在听到阿福跑来说见着李立业偷偷摸摸跑出去的时候第一时间冲了出来,担心那人那时亦认出白泉生他们而要跑去衙门告密。
  结果呢?
  他看到了什么?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他大骂,独眼瞪着,好像要冒出火来,“我他妈真后悔被你们披着的那张皮给骗了!”
  他真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没良心的混蛋!
  “毕兄,轻点声,我不想再对你出手了。”东方不败道,眉头轻皱。
  毕青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太过突兀,虽然这里离了客栈已是有些距离,周围也都是些铺子商号,这时候并没有什么人在,但他依旧有些担心他过大的音量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两位恩情铭记于心。”他道,“此举只为保命而已。”
  “屁!”
  “我是信得过两位的。”东方不败道,轻轻摇头,“若是毕兄愿意承诺今夜所见之事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并无意对两位动手。”
  他并非无情之人,也讨厌恩将仇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和他们动手。
  毕青的呼吸急促,因为失去了如同亲人一般的老友,也因为对面那人说话的语调是那样云淡风轻。他感到心底像是有一把邪火冒起,第一次,有了将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泉英哥……”毕倩觉得脑子里乱乱的,眼前的一切如同噩梦,她开始觉得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大汗淋漓着在床上醒来。
  “……我很抱歉。”东方不败看着这对兄妹,开口道。
  怀疑
  段天荣看着手里的调查报告,有种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感觉。他倒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这么主动的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那个人的疯癫程度,显然超出他和东方不败的预计不少。
  “要现在把消息告诉他么?”穿着普通家丁服的高大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段天荣面前,问道。
  “当然,没有瞒他的必要。”段天荣道,将手里薄薄的信纸递给男人,“他若是按捺不住,直接带着人冲上去把这事了结了也没什么不好。”
  至多是多点伤亡,不过反正死的不是他的人。
  他替东方不败作了掩饰,让那个傻呼呼的嵩山掌门对那人的话深信不疑。他既然有了那样一个大门派的助力,他自然将原先要借他的人手收了回去,只余下面前的男人,作为两人间传递消息之用。
  “还有别的人在查他么?”他问。
  “还有奎秋,东林,北山三个门派似乎也派了人去调查。”男人道,“然而日月神教的隐蔽功夫作得很好,我亦是一个偶然才能那么快就将他的底子摸清。”
  “现下已经将有可能查到他身份的路径都派了人消除。庄主大可不必担心除了我们还有人能调查出什么结果来。”
  “很好。”段天荣道,那双已然混沌暗淡的眼睛,透出的目光却锐利的吓人,“待会儿,就把这消息拿去告诉东方不败。”
  他已老了,这些个破事,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
  东方不败回到段府的时候离他出门正巧过了一个时辰,那半轮月亮还是高挂天边。他推开门,看到房里的白泉生依旧睡得正熟。
  他弯下腰,将他落到地上的被子拾起,重新替他掖好。他看着男人睡梦中毫无防备的脸孔,有些疲累地叹了口气,坐到床沿。
  他的身体其实并未恢复到可以随便地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外边乱来的地步。此时身上已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这样的夜里被依旧透着凉意的夜风一吹,有些止不住地哆嗦。
  下面躺着的白泉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句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话,踢蹬了下被子,将右边的大半个肩膀支出被窝。
  他平日里有些吊儿郎当的,又因为肤色偏黑的缘故给人的感觉总要比实际年龄大上几岁。东方不败这时候坐在床沿,低着头,借着由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细细的看他。
  他因为不爱打理而总是乱糟糟的头发铺散在枕间,两条英挺的眉毛下面,因为合着双眼而显得睫毛特别的长。他的鼻子很挺,有一个很漂亮的鼻头。人中不算很长,下边的嘴唇轮廓清楚,半张着,看上去有些诱人。
  他其实算得上是个漂亮小伙。
  东方不败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的侧脸。
  冰凉的手指触上男人温暖的脸颊,白泉生的皮肤不很细腻,东方不败却好像摸上的是细腻光滑的真丝一般不愿收手。直到睡梦中的男人因为不满那冰冷的触感,喉间模模糊糊地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面朝外,阻隔了东方不败的抚触。
  年长者于是缩了手,定定地望着背过身去的男人的背影。
  白泉生的呼吸是熟睡的人那样慢且深,带动身体规律的起伏。东方不败看着看着,像是被感染一般,觉得有汹涌的困意扑面而来。
  他于是和衣躺下,挤在男人和床沿间的狭小空地,仰面睡了。
  他的衣袖上还沾着血,因为不想被识破而有意不使银针而改用匕首的缘故。
  东方不败知道那些零落溅到身上的红色液体,原本是一回来就打算把衣服处理掉,此时却压根不想去管它了。他躺在白泉生的身边,觉得安全又温暖。闭上眼,一会儿就睡得熟了。
  同一刻,承德镇中,打更的老头因为横躺在路中的三具尸体而吓摊在地,那仰面躺着的一男一女,圆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进展
  武林大会的会场这一天有些异常的吵闹,大声叫喊着,挥动着自己拳头的青年们看起来愤怒中带着点兴奋。空气里有种发生了什么大事的一触即发的紧张感。
  白泉生叼着没来得及吃完的大饼,一晃一晃地来到自己的位子前。
  “出什么事了?”他一屁股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问边上一向很早到场的丘宝谭。
  “出大事了!”丘宝谭正愁没人和他八卦,见有人问他,立马眯着小眼睛,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城里死了人啦!”
  “啊?”
  “谋杀!”宝谭继续用他自以为很有恐怖味道的低音道,“以往武林大会不是开在哪里哪里的衙门捕快就能闲上一阵子?连小偷小摸的事情都得少很多!”
  “这次啊,居然就在有好几个大门派落脚的承德镇中,有三个人被杀啦!”
  “是吗?”白泉生道,低着头又吃了几口饼子,“那犯人还挺大胆的。”
  “可不是么?大伙儿都说是那个打伤师兄的黑衣人干的。”宝谭道,越说越来劲,“昨晚上有人在惜花姑娘祠前看到被杀的那三个人和他起了争执,那两个男的还被他打伤了呢!”
  “咳!”白泉生听到宝谭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一口嚼烂的米糊糊正要咽下。此时一惊,不由狠狠呛了起来。他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炸了开来,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东方不败坐在对面,往这里瞥了一眼。
  丘宝谭还以为他是被黑衣人的大胆凶残所惊,给他顺了两下背,又加了把劲继续道,“你可知道,那被害的正是师兄托我给在龙华客栈订房的那几人之一?那对兄妹前几天还跑来和我们说过话呢!”
  白泉生听着他说,宝谭低低的声音带着可怕的信息传到耳里,他觉得脑袋里渐渐变得一片空白。他僵在椅子上,无法动作,无法开口。
  “说来也是可怜,他们是师兄在老家的亲戚,昨个陪着自家小妹上山祈求姻缘,却不想遇上了那将师兄打至重伤的混蛋,于是便起了争执。”
  “当时看着还只是一般的吵闹打斗,谁想,今早就传出他们给人杀害的消息?”
  白泉生的额上开始冒出大量的冷汗,东方不败从桌底伸过手来,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有些颤抖的手。他望过去,看到那人面朝正前,状似专注地看着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了的比试。
  从手背上传来东方不败手掌的温度,很凉,但却是那样有力地覆在他的手上。
  白泉生从小到大,除了三年前自己的师傅因年老而安然故去外就再没有经历过别的生死别离的情况了。毕青毕倩还是那样的年轻,在他的意识里根本没有想到过他们的死亡。
  他先是觉得难过,脑袋里乱乱的,一时间甚至连那对兄妹的长相也记不起来了。继而又有一种陌生的的愤怒感自心底燃起,想要破坏,想要找着谁,质问他,痛扁他,让他为这一切的惨剧负责。
  周围依旧时不时地有关于这件事情的小声讨论声传过来,刺进他的耳朵里。
  擂台上分别来自两个门派的弟子从这头打到那头,纠纠缠缠,分不出个胜负。
  他觉得眼眶干干的,涩得难受。他紧紧捏着东方不败的手,连这一天的比试是怎么结束,他又是怎样回了段府也不知道。
  “不要难过了,有这么多个名门大派的都在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出凶手。”东方不败把他按到椅子上,找了块半湿毛巾塞到他手里,“擦把脸,好好把晚饭吃了,再睡上一觉。”
  “……东方……”他开口,把毛巾放到一边,“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毕大哥……毕大哥他们……”
  “人各有命。”东方不败答,走过去打开窗子让空气流通,“你不必太过难过。”已经没有热度的阳光照到他脸上,东方不败可以感受到身后那个男子那种发自心底的悲伤和迷茫。
  他看着院落里绿油油的几棵小树,那对兄妹青白的脸似乎正从密密交叠着的树叶间浮现出来,带着恨意,朝他望了过来。
  他一开始是真的没有要下杀手的意思,但是那个在短短的几周里,已失了一切,遭受了太多苦难的汉子却像是失了理智一般疯狂向他冲来。
  他看到他红红的眼睛,喉间不成话的含糊的沉闷而绝望的低吼,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他走向那个傻傻立在一边脸色苍白的姑娘的时候真的非常不忍,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冒着秘密被捅破的危险放她回去。
  屋子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默,白泉生的呼吸渐重,好像即刻就会忍不住哭出来一般。
  东方不败叹息着,向门外走去。
  他还是让他好好一个人静一静吧。
  “东方先生。”立在院中的男人唤他,他转过头,看到那个往来于他和段天荣之间传递消息的那个段家的总管。
  “关于日月神教的情况有了最新的情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听我细说?”
  “去你那里。”东方不败道,不知为什么,不想在白泉生的隔壁谈论这事。
  “请跟我来。”
  ……
  白泉生一个人在房间中坐了一会,然后起身,深深呼了口气,心里有一种钝钝的痛。他起了身,走向一边的床铺,重重躺了上去,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让睡眠带他逃避不想面对的现实。
  他的眼皮渐渐沉重,就要沉入黑甜的梦乡,却突然有什么划过心头,惊得他一个猛子坐了起来。
  他应该记得很清楚,昨夜里自己是独自入眠,然而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却是和东方不败一起双双躺在床上。
  他像是想起什么,匆匆下了床,跑到隔壁。
  那个私下里懒得要死的男人的床褥叠得整整齐齐,依旧是他昨天早上替他整理好的模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心惊于自己的发现。
  东方不败如果昨夜里出过门,那是为了什么?他……又是去做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似要破茧而出,白泉生原地站着,深呼吸两次,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他推开门,往衙门的方向,冲了出去。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冒了炊烟,几个仵作早下了班回家。
  他偷偷地开了停尸房的门锁,溜了进去。
  武林大会期间的确是太平的,那唯一的三具尸首并排躺在最边上的三张床上,一目了然。
  空气中有一骨子难闻的臭肉味道,白泉生被熏得一阵头晕,却还是抖着手,慢慢移上前去。
  他掀开靠近外边的那具尸体,覆在上面的白布,毕倩青白的有些浮肿的脸露了出来。她的眼睛圆睁着,直瞪瞪地望着前方。
  白泉生被她骇得倒退一步,险些摔了一跤。
  “……毕姑娘。”他轻叫她的名字,伸出手替她合上眼睛。
  手掌抚过死人那冰冷的,发胀的面孔。白泉生收了手,发现那双含怨的眼睛,依旧圆睁。
  死不瞑目。
  他的心里越发惊悚,却还是低了头,细细查看她的尸首。
  她的身上只有一道伤口,在脖子上,利刃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致她死地。
  白泉生用白布将她遮好,转身对着下一具尸体。他的眼睛干干涩涩的,连一滴眼泪都滴不下来。
  第二具尸体是李立业的,那个总是一脸猥琐的男人,此刻闭了眼,躺在停尸间的床上,看起来倒是安详了不少。
  他的身上亦只有一道伤口,被人从身后用匕首扎进了脖子,切断了气管,神经。
  白泉生用了仵作留下的工具,测了伤口的深和宽。
  刀宽约两指,长约是成年男子一个虎口的距离。
  东方不败有一把这样大小的匕首,他在给他理包袱的时候看到过不止一次。
  白泉生的心狠狠向下一沉;他闭了眼,告诉自己一切亦都可能只是巧合。
  他背过身去,掀开最后一具尸体。
  那个曾经那样爽快的收留了他们的满脸络腮胡的大汉。
  ……
  他有些步履不稳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来。他有些失魂落魄,刚才出停尸间的时候还差点被巡视的官差发现。
  白泉生随便的坐到衙门对面那家米铺的台阶上,低垂着头,盯着脚下暗色的石阶。
  毕青死于胸口直中心脏的那一刀,他在意的却是他高高肿起的喉部。
  他知道那里有一个穴道,被刺激后可致一时不能出声。
  然那里并不十分敏感,通常的点穴手法无法起效。唯有银针刺穴,可起一时之效。
  他细细检查,果真在那里找到细小的针孔。
  也不能排除有人另外善使针的江湖人,偏巧拥有一把和东方不败大小相若的匕首。
  他这样想,却还是好像被判了刑一般维持着呆坐的姿势,连动都不想动了。
  直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迫他面对现实。
  伤悲
  “你是说打伤毕福的那个黑衣人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道,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手里的那张报告。
  “是,虽然目前尚未查清他参与武林大会的目的,但是已经可以确定报名表上的林力是假名,他真名王家勤,乃是日月神教新晋的分舵主,似乎颇受任我行的赏识。”
  “而任我行本人现在就在百里外的永新镇,每日都有人向他汇报武林大会最新的动向。”
  “呵。”东方不败看着手里那张永新镇的地图,不由冷笑,“他倒是过得悠闲。”居然还有了闲心跑来旁观武林大会?
  “段天荣怎么说?”
  “段庄主说要怎么办全看东方先生的意思,他不便插手。”
  “……再观察一阵子,我不打算冒然行事。”东方不败道,眉头微皱。
  他知道日月神教在永新有一个颇大的据点,那地方的入口修在永新山的半山腰上,很是隐秘。他当上教主的时候,原本也有看过那里的各种机关分布,却到底没有像总坛那样摸得熟透。
  如果可以,他还是愿意等到自己的功夫再恢复些,任我行回到他知根知底的总坛时再行下手。
  “若没别的事,我便回去了。”他见该说的都说了,也不想多做客套,直接往外面走去。这个时候放白泉生一个人在房里,他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回去了该怎么安慰那个烂好心肠的笨蛋呢?他有些苦恼地想着,往两人所借住的地方走去。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两人的房间具是房门大开,任由呼呼的穿堂风在其中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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