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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极品小财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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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芹揪着蔡大志的耳朵又猛地一用力,恶狠狠的说:“你是谁?我们家的事情你也敢管?这蔡大志可是入赘我们白家的,休妻?他哪里敢!”
  一般来说,男方入赘女方,是不能够休妻的,顶多是女方不待见了,以和离的方式分开,而休妻则是一个正常婚嫁的男人才有的权利。
  陆泰宁冷冷笑着说:“我若让他休妻,他自然能够休妻!”
  谢氏见局势因为张沁儿等人的到来发生了变化,忙拉着张沁儿,小声的问着:“沁儿,他是谁啊?”
  张沁儿看着谢氏一副垂涎陆泰宁的模样,很是郁闷,只说:“京城来的贵人。”
  “哎哟!京城来的贵人!”谢氏一下子就惊呆了,旁边听着的人也纷纷吃惊不已,在旁边议论纷纷。
  “居然有京城来的贵人,真是稀罕啊!”
  “你看他穿的那衣裳布料,我们见都没有见过呢,看着就觉得贵气的很。”
  “啧啧,他不是和沁儿晗生他们一起来的吗?难道是他们认识的人?”
  “难说,听说晗生不是在县城里的什么得贤书院读书吗?没准是那里认识的。”有人如此猜测着,却不想和事情的真相相差不多。
  “我问你话。”陆泰宁见蔡大志依旧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很是不悦,加重了语气。
  这会儿旁人倒都不说话了,毕竟休妻是大事,得他自己做主。
  旁边的白玉芹也是见风使陀的人,一看这般局势,还真担心自己要被休妻了,一下子就扑倒在蔡大志的身上,伸手捶打着蔡大志,嘴里干嚎着:“你个死蔡大志啊,当初你饿的只剩一口气了,要不是我们白家给你一口吃的,你能有今天?如今我肚子里刚刚有了,你就想休妻了,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的孩子怎么这么苦啊!”
  蔡大志明显一愣,呆呆的问着:“你有了?”
  他们成亲之后,白玉芹肚子里一直没有动静,没想到这关键的时候反而有了!传宗接代总是一件大事,所以原本有些动摇想要休妻的蔡大志立即就犹豫了。
  谢氏一直看着陆泰宁,见陆泰宁面色不悦,心想陆泰宁肯定是希望蔡大志休妻的,于是她凉凉的说:“蔡大志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这肚子有孩子,还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何况生下来那也是人家白家的人,和你蔡家有什么关系?可是你若是休妻了,以后在咱们大家的帮衬下再娶一个,生的孩子才是正正经经的蔡家人呢!”
  最后她又说了一句杀伤力大的话:“都说儿女肖母,你看白玉芹可不就是像方氏吗?你要是不休妻,日后一辈子在家里没地位也就罢了,还会生出一个孽障来!”
  这话就真有些毒了,听的蔡大志不禁打着冷颤,想着自己入赘之后过的日子,又想着以后子女也是这般蛮狠无理,顿时很是惊慌害怕。
  白玉芹狠狠的瞪了谢氏一眼,嘴里却忙说:“蔡大志别听她挑拨,咱们的孩子肯定好好的,也跟你姓!我们白家还有一个男丁呢,我们的孩子自然是跟着你姓蔡的。”
  “这……”蔡大志的心又不禁动摇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白玉芹再如何,蔡大志心中还是有些感情的。
  陆泰宁看着眼前动摇不已的蔡大志,心中微微的叹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窝囊的男人。
  “就算孩子跟着你姓,你也是个入赘的!这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要是不珍惜,以后可别后悔!你要是休妻了,还算我们富足村的人,这房子就是你的了。”谢氏观颜察色的本领真不错,陆泰宁一个蹙眉,她就知道陆泰宁的想法了。
  这拍马屁手法倒是不错的很!
  “蔡大志你就忍心让我们的孩子没有爹?哎呀,我可怜的孩子啊,你一出生爹就不要你了,你跟着我们娘俩吃糠咽菜啊!”
  蔡大志左听一句,右听一句,很是为难,他无措的抓着头,陷入困扰中。

☆、156。第156章 :信息量很大

  摔倒在地上的方氏见了,也赶紧帮着女儿,自己的女儿可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肯入赘的,虽然蔡大志看着没用的很,可和离和休妻可是大大的不同啊!
  她也怕眼前这华服的男人真有什么大来头,他们平民百姓的惹不起,于是忙帮腔说着:“蔡大志你好好的想想,你到了我们家之后,过的怎么样?但凡我们有的,也都给了你,玉芹又生的漂亮贤惠,如今还有了你的孩子,这关头你说休妻,那你还是人吗?畜生都不如了啊!”
  “休妻!”
  “不能休!”
  谢氏和方氏干脆对立了起来,一个说休妻,一个说不休,气氛闹得异常的尴尬。
  陆泰宁的耐心却已经快要没有了,他再次发问:“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休妻,要么从我面前滚蛋!”
  蔡大志抬头看着陆泰宁,只见他少年老成,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就愣住了,只觉得陆泰宁是耀眼的明珠,而他不过是一粒蒙尘的沙砾罢了,顿时自惭形秽不已。
  “沁儿,晗生,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忽然张志礼背着背篓从山里走了下来,见这边围着很多人,自然过来凑凑热闹。
  “三叔。”张沁儿眼睛一亮,忙说:“白玉芹说她肚子有了,你给看看。”
  张志礼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依照张沁儿的要求,打算给白玉芹把把脉,谁知白玉芹却驱赶他:“你是张家的人,你给我走,你肯定要害我,还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方氏也赶紧拦在白玉芹的面前,叫嚷着:“我知道你们张家人都恨不得我们死了,不过我是不会让你害玉芹的!”
  “我三叔的人品怎么样,村里的人都知道,你们说是不是?”张沁儿直接问周边看热闹的村民,那些村民多多少少受了张志礼的恩惠,自然纷纷点头说是。
  这时张沁儿才说:“白玉芹你不敢让我三叔把脉,莫不是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
  白玉芹听了这话,心里暗恨不已,心想自己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一个孩子的手里!咬了咬牙,她坚持不肯让张志礼把脉。
  “你个孩子知道个什么?玉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她能不知道?”方氏咄咄逼人,以年幼来否决张沁儿的疑问。
  “蔡大志你敢不敢让我三弟给你媳妇把脉?”谢氏开口激蔡大志起来,蔡大志此时正是因为白玉芹肚子里的孩子才犹豫不决的,这时候倒是难得的爽快了一下,他说:“张大夫,就麻烦你了,这几日玉芹说她小腹不舒服,没准怕是孩子有些什么事情。”
  张志礼自然点头,上前就要替白玉芹把脉,事到如今,白玉芹阻止也是不行了,只能任由他把脉。
  过后,张志礼说:“这是宫寒所致的痛经,若无意外,过几日便能来月事了。”
  又很尽责的说:“若我没有猜测,你小时候肯定受了寒,又没有及时保养好,这才落下宫寒的毛病,每月来月事都会腹痛难忍,若是不精心调养的话,怕是难以怀上孩子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志礼的话立刻引起大的动荡,大家都觉得事情的发展也太过于玄乎了!
  先是白玉芹说自己怀上了,接下来张志礼又说她有宫寒之症,难以怀孩子。
  “你在胡说什么?我就知道你们张家没一个好心的,都恨不得我们娘俩死!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就被你说这样了?庸医害人啊!”方氏立刻维护白玉芹,不过她心中倒是知道白玉芹小时候冬季落水发烧的事情,之后就落下来月事就疼痛的毛病,本来想着成亲之后就好了,没想到成亲一年了,这毛病还是没好,并且也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这回被张志礼赤、裸裸的揭开,方氏顿时觉得难堪不已。
  被质疑人品和医术的张志礼则冷下脸,淡淡的说:“我是不是庸医,你们去县城找别的大夫看过就知道了,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白玉芹如今年纪已经不小了,若是再不好好调养身子,这辈子都是怀不上了。”
  而白玉芹则望着蔡大志,因为蔡大志的脸上已经露出从所未有的决然!
  “你们这也骗我,那也骗我,当我是个木头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拿有孩子来骗我!”蔡大志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他抓着头,呜咽着。
  张沁儿也没有想到临时让张志礼把脉,竟然能够把出这么多东西来!
  事情的发展波折不断,事后自然以蔡大志写下休书休弃白玉芹为结局!
  而张沁儿则依言拿出十两银子给方氏母女,因为她并不想把事情做绝了,人一旦真正入了绝境,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很可怕了。
  有了这十两银子,方氏和白玉芹等人至少有个落脚的地方,回到坑里村也能够重新生活。
  回家的路上,是一片枯木落叶,脚底下枯草泛黄,人脚踩过有些些声响。
  张沁儿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让泰宁哥哥见笑了。”
  陆泰宁笑了笑,说:“也是我多管闲事……原来竟然还有这般蛮不讲理,谎话连篇的刁妇!”
  说罢,还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很是感慨的样子,让晗生和张沁儿这个东道主很是汗颜。
  “芸芸众生,自然什么人都是有的。”晗生说着,这世间的人都是如此,人品优劣不一,这也才造成多姿多彩的人生。
  陆泰宁点了点头,说:“因为愚民众多,我等读书人更应该努力读书,教化愚民才是。”
  几个人说话间又回到了家中,杨氏已经在厨房煮饭了,有饭香味飘了出来,除了张志仁买回来的菜,自然还有自家种出来的蘑菇。
  陆泰宁闻到蘑菇的香味,顿时想起她们家中是种植蘑菇的,于是好奇的问着:“我可以去看看你们种蘑菇的地方吗?”
  晗生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张沁儿,张沁儿含笑说:“自然可以。”
  冬季培养蘑菇可是一门技术活,不是看看就懂的,否则当初谢氏霸占了她的那些蘑菇,最后也只能死的个干净了。
  种蘑菇的矮房子在后院,一排房子中关着一头驴子、一头猪、几只鸡等,还空着几间,种蘑菇的房子窗户贴着厚厚的窗纸,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待要进去的时候,张沁儿特意提醒一句:“里面闷热潮湿,泰宁哥哥可要注意。”
  陆泰宁点了点头,很是好奇,打量着眼前的矮房子,不过一人高左右,陆泰宁个头高,得稍微注意些才不至于被撞头。
  跟在张沁儿的身后进了屋子,顿时感觉到一股闷热的气从里面冲出来,一下子就让陆泰宁险些无法呼吸。
  耳边则听见张沁儿那清脆的声音:“蘑菇喜欢温和湿润的环境生长,如今已然是冬季,所以这个屋子的四面墙壁都是中空的,每天早晚都要烧两把火,保持室内的温度,并且要洒水几次。”
  屋内左右都堆满着辅料,辅料上则长着大大小小的蘑菇,有的是红蘑、有的是松树蘑,中间则是一条供一人行走方便采摘蘑菇的小路。
  屋内的光线有些晦暗,陆泰宁刚进来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并看不太清楚,等过了一会,才逐渐适应屋内的环境,他细心的观察着屋内种植的蘑菇,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
  能回答的,张沁儿都一一回答,待看的差不多了,张沁儿就说:“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吧,这里面闷热的很呢。”
  几个人就都走了出去,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才觉得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京中贵人们往往设有暖棚,种植名贵花卉,也有几家利用暖棚种植一些蔬菜供应冬季的菜蔬,想来和这种蘑菇也是异曲同工之妙了。”
  张沁儿点了点头,说:“是如此,只是种植菜蔬需要搭造很大的暖棚,耗费不少物力人力,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只有这蘑菇是最为容易的罢了。”
  “不!”陆泰宁迅速的反对,正色说:“我要说的并非如此!若是普通的菜蔬花卉,我不以为然,但是京中贵人们亦是无法在冬天弄出新鲜的蘑菇出来!我有一事不明,这蘑菇不过山野之物,并无种子,你是如何能够移植到室内的?”
  张沁儿微微一愣,正要说时,陆泰宁又正色说:“若是沁儿姑娘担心此法泄漏出去,我亦可以于你签订一份契约。”
  张沁儿眼眸微闪,心想这陆泰宁还真有意思,一说正事反而不沁儿妹妹的叫了,于是她也开口唤着:“我自然是相信陆少爷的,这个法子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告诉你也是无妨的。”
  “这世间万物,大多是有种子繁殖的,蘑菇也是有种子,只不过不被人知道罢了,不知道陆少爷可亲自上山采摘过蘑菇?”
  陆泰宁点点头,说:“幼时祖父曾经带我去山里练习骑射,闲暇时也曾捡过一些蘑菇。”
  “我们庄户人家却是知道的,今年在这棵树下捡到蘑菇,来年这颗树下肯定又会有蘑菇,这是为何?我便大胆的猜测,估计就是因为蘑菇也有种子的缘故。”张沁儿微微的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化的把蘑菇的繁殖是依靠孢子,然后孢子培育成菌丝,最后种植在辅料上的事情一一说的清楚才好。
  最后她简单的将整个过程都说了一次,然后看着陆泰宁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笑着问:“陆少爷可听明白了?”
  陆泰宁蹙眉思索着,似乎陷入沉思之中,听到张沁儿的问话,才惊叹着说:“沁儿姑娘人虽小,却观察入微,奇思妙想,令人敬佩。”
  “不过是乡下野孩子的瞎琢磨罢了。”张沁儿谦虚的说着。
  陆泰宁却索性把藏在心里好奇的话题都一一问了出来:“先前一直没有问沁儿姑娘是怎么知道做蜡烛肥皂的?”
  张沁儿眨了眨眼,笑着说:“也都是无意间知道的吧,有次我帮着娘亲榨油,但是因为人小力弱的缘故,把一些油泼在草木灰上,陆少爷也是知道像我们这般的农家,对油脂可是很珍惜的,我担心娘亲责骂,就用更多的草木灰把油脂掩盖住,结果我却发现油脂和草木灰接触之后化为一个个油脂球,用这样的油脂球洗手能够洗的非常干净。”
  “而蜡烛也是如此,无意间发现乌桕籽外面白色的东西能够助于燃烧,乡下日子无趣,我人又小,无需下地做农活,于是就自己瞎鼓捣了吧。”
  简单的几句,就把肥皂和蜡烛的原理说了出来,陆泰宁听罢,并没有因为张沁儿这随意的话语而显得轻视,反而越发的觉得眼前的这小小农家女不简单。
  “陆少爷、晗生、沁儿可以吃饭了。”前院响起杨氏的声音,晗生于是忙对陆泰宁说:“陆少爷尝尝我们农家菜吧。”
  陆泰宁抿嘴微笑,纠正他:“叫我泰宁兄就可以了,不必陆少爷陆少爷的叫。”
  又失笑对张沁儿说:“我还是叫你沁儿妹妹的好。”
  张沁儿却不再做声叫他什么泰宁哥哥了,心想这人还真有些意思。
  洗手回到堂屋,就看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饭菜,张志礼则从杂物间拿出一坛葡萄酒来,如今家中还剩下五六坛的样子,打算留着过年的时候在吃。
  “陆少爷请坐吧。”张志仁招待陆泰宁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其他的人也纷纷坐下,杨氏却不肯上桌,家中有贵客的时候,做媳妇的总是不会上桌的。
  “都是些家常便饭,委屈陆少爷了。”张志仁客气的说着,又替陆泰宁倒了碗葡萄酒,说:“这是自家酿的,味道还不错,陆少爷你尝尝看。”
  陆泰宁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虽然所用的食材都是极普通的,但是闻着飘香四溢倒是还不错的样子,碗中的葡萄酒呈现一种紫红色的颜色,但是因为被陶器衬托,反而显得色泽暗淡,并不算太好,想起家中所用之物,无一不是精细,陆泰宁随口说:“葡萄酒用夜光杯盛着,再不济也可以用汝窑月白瓷杯,胎薄,色泽微透,能够衬托出葡萄酒独特的色泽和芳香。”
  “我们农家人不过随便喝喝罢了,不是有句诗曰:莫要农家腊酒浑,陆少爷可不要再挑剔了。”张沁儿笑着打岔,她们家哪里来的夜光杯和汝窑瓷器?不过她也因此想到等过几日要去县城买些瓷器回来,否则这灰黑黑的陶器实在也不讨喜的很。
  陆泰宁回过神来,看见张志仁满脸尴尬之色,忙说:“的确是,倒是我失语了。”
  为了缓和气氛,陆泰宁夹起一块子菜,放进嘴中品尝,然后夸赞了几句,桌子上的氛围才又重新活跃起来。
  下午的时候,张沁儿她们正在屋内和陆泰宁说话,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声,停下时,马声嘶叫,一听便是郑成凯的马。
  张沁儿顿时就起身,朝外面走去,果然看见郑成凯一人一马正伫立在院子门口,他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裳,外面披着暗红色的袍子,带着一顶皮毛,露出活泛的五官来,小小的年纪,已经逐渐显示出一副傲骨铮然的模样。
  “这大冷天的,你怎么骑马来了?快进屋烤烤火吧。”张沁儿忙招呼他,又不免絮叨的说:“大冬天的,能坐车就坐车,骑马总是太冷了,乡下风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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