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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茶言观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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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屋门进去,里面是一间极敞阔的作坊。几位制陶师傅正用转盘制作着各种陶器,他们手中捏的,正是这个地方特有的紫砂泥土。

    “当初购这窑场时,我曾跟你家少爷说过从甲泥中分选出紫泥来,不知陆兄跟你说过没有?”刘青团团看了一圈,问黎管事。

    黎管事一进作坊便着人奉茶,见刘青不歇息,也跟着刘青转了一圈,见问,忙叫人拿出一大团泥来,问:“不知公子所说,是否是这种泥?”

    刘青看那泥的颜色跟她后世见过的紫砂壶颜色极为相近,接过手来捏了捏,道:“是了。不过这泥不够细,还要淘一淘,淘得越细腻越好。嗯,哪位师傅最为灵巧而且为人比较可靠老实?”

    “那边那位张师傅。”黎管事指了指一位忙碌的老人。

    刘青走过去,跟张师傅寒喧了几句,便道:“我有一种制茶壶的手艺,不像制陶一样用转盘,而是要打身筒,我想请张师傅你试着做做看。”

    “是。要如何做,公子请讲。”

    刘青想了想道:“先把泥捶敲成厚薄均匀的泥片,再进行黏连。然后用手扶托内壁,用木拍子拍打它外壁的上段,边拍边转。筒口就会渐渐内收,再将准备好的圆形泥片黏上,上半部分就成形了。下半部分做法一样。”

    张师傅细细地听了,默默地在心里记忆了一遍,笑道:“那小人便试试。”

    “好。”刘青跟着黎管事回到屋里坐下喝茶。

    其实无论是这紫砂壶的制作还是一些茶的炒制,刘青都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和创造大部分还得靠这些师傅慢慢摸索。为了让这些师傅有信心,她从来都是一付自信而又高深的样子。而她所指引的创作方向总是正确的,所以卓然的成果出来后,那些师傅们对她只有更为信服。

    “黎管事,这紫砂壶的制作方法你还得想办法保密。最好安排几位你能把握得住的人去专做此事,还可安排几个学徒跟着。壶制出来之后,咱们再进行一下筛选,挑出几位好的,把他们培养成制壶大家,到时可以在壶底印上他们的名款,这壶是要卖大价钱的。所以这窑场如何管理,还有劳黎管事多费些心。”

    黎管事立起来仔细听了,拱手道:“这事是小人的本份。公子放心,小人一定会尽力做好。”

    “有劳。”看着黎管事也跟林掌柜一样精明能干的样子,刘青很是感慨。要想做一番事业。没有人才的储备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没有陆家这些可靠的人才,她纵有万般本事,怕也做不成几件——这古代可没有知识产权这一说。现在可好,她只需把制作方法教下去,把关键的运作模式讲清楚,就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了。

    过了两日,刘青看着现代时见过的紫砂壶慢慢在张师傅的双手中诞生,心情却有些复杂。在历史上,这紫砂壶还要过一百年才会在这世间发扬光大。现在她这一提前,最对不起的就是传说是紫砂壶鼻祖的供春了。

    传说紫砂茶具创造于明代正德年间(1506—1561),根据明人周高起《阳羡茗壶录》的“创始”篇记载,紫砂壶首创者,相传是明代宜兴金沙寺一个不知名的寺僧,他选紫砂细泥捏成圆形坯胎,加上嘴、柄、盖,放在窑中烧成。“正始篇”又记载,明代嘉靖、万历年间,有一位读书人在宜兴的金沙寺复习迎考,他的书童供春天资聪慧,虚心好学,闲时常帮寺里的老和尚抟坯制壶。当时寺中有株参天的银杏树,盘根错节,树瘤多姿,供春朝夕观赏,摹拟树瘤,捏制了一个树瘤壶,造型独特,生动异常。老和尚见了,拍案叫绝。便把平生制壶技艺倾囊相授,使他最终成为著名的制壶大师。供春在实践中逐渐改变了单纯用手捏的形式,改用木板旋泥配合竹刀使用,使砂壶质地较薄而又坚硬。

    当时文人们对于奇石有种独特的审美,他们认为“丑极”就是“美极”,如果一块石头达到了“瘦、漏、透、皱”的程度,这就是一块美石。当时供春这把树瘤壶非常古朴可爱,很合文人的意,于是这种仿照自然形态的紫砂壶一下子出了名,人们都叫它供春壶。由于身份原因,供春结交的都是一些读书人,文人爱喝茶,大家在一起谈论文学时品茶聊天,所以供春壶在文人中一下传播开了。因为供春对紫砂壶有推广作用,故而后世说供春是紫砂壶的鼻祖。

    不过供春这个做紫砂壶而出名的人,由于她刘青的穿越,还会因为紫砂而改变他的命运吗?

    不过刘青也顾不得替古人操心了。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她还是操心自己眼前的事吧。

    刘青拿着张师傅制出来的壶,对黎管事道:“你还可以让这些师傅想办法将它制成石桃、井栏、僧帽、掇球、茄段、孤菱、梅椿等各种造型,还可以在这壶壁上提诗作画。”

    黎师傅看着这个巴掌大的紫红色极光亮的茶壶,心里正感慨它的精美,一听刘青这话,眼睛顿时一亮。一拍大腿道:“对啊!”一溜烟就跑出去找张师傅琢磨去了。

    刘青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他身为管事却对这制壶如此痴迷,真是极为难得。不知这陆家是怎么找到这样合适的人才的。

    壶是制出来了,但如何运作这紫砂壶,她得好好想想,细细地写一封信给陆宝成才行。借用后世的炒作手段,她就不信她不能让这些紫砂壶比金子还要贵重。

    “刘公子,外面有位赵家的仆人,说他家少奶奶请你过去吃晚饭。”一陶工进来传话。

    “好,就去。”刘青放下手中的壶,换了件衣服便出了门。两天不见。周小琴岂能不着急的?呆在这制陶窑场两天,她也该到外边走走了。

    牵着马正准备走出窑场大门,刘青却看见远远的有三骑过来,有一骑那马上的人,她怎么觉得像是李植?

    待到近些,她看清了,那人果然是李植,还有另两个则是归园的护院。

    “子衿。”过了一会儿,李植也看到刘青了,远远地叫道。

    刘青轻叹一口气,看着李植下了马跑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归园那边你能离得开么?”

    “呵,没事,就来看看你。又安兄在那边照应着。”

    “累了吧?快请进吧。”这李植来了,周小琴那里的晚饭也吃不成了。刘青冲着等在窑场外边的小厮道:“你回去转告你家少爷,就说我这来客人了,今晚我就不过去了,改日再去。”

    那小厮只好应声离去。

    这时黎管事也闻声来了,跟李植互相见了礼,便跟刘青一起引李植进去。

    “子衿,你就住这么个地方?”李植看着满地的泥水、堆得到处都是的陶器,稍远浓烟滚滚的窑口,脸上露出很奇怪的神情,即像心疼,又像自责。

    “大家都这么住,我怎么又住不得?”只要不安排她跟男人住一间屋子,刘青都没有意见。

    “小人本来给刘公子在镇上订了客栈的上房的,可刘公子说这里清静,一定要住在这里,小人也劝不住。”黎管事听了李植这话似有责备之意,忙解释道。

    “呵,黎管事你不要多心,李公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刘青安慰道。

    几人坐下来,聊了几句归园和窑场和情况,却见窑工带着赵家那小厮进来了,小厮行了个礼道:“我家少……少爷说了,请刘公子带着客人一起过去吃饭。”

    这周小琴。简直胡闹。刘青哭笑不得,挥挥手道:“不用了。你替我谢谢你家少爷。就说刘青改日再去拜访。”

    “少……少爷说了,如果公子不去,她就亲自来请。”

    “……”刘青很是无语。

    “什么人哪?”李植问道。

    “我在老家时的一位好友。”刘青站起来,“走吧,那便一起去吃她这餐饭。”

    两人复又出来上了马,跟赵家小厮一起到了周小琴家。幸好迎出来的是赵公子而不是周小琴,让刘青舒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让李植知道她是个女人,且不说感情不感情的事。如果知道她是女子,单是平时的相处,都够别扭的了;更不要说让她这样独自一人乱跑——两个大男人坐在家,让她一个女人四处奔波着干活,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可她要是坐在家里,还能干出什么事?

 
     
 

第一百四十三章 倪云林入狱 

 
 
    刘青也不知这赵公子叫啥名。正在为介绍为难,那赵公子倒是个识趣的,拱手笑道:“在下赵文博,字广识,欢迎二位光临寒舍。”刘青这才介绍了李植,彼此都不谈身份地位,相谈着进了前厅。
    刚一落座,赵文博就对刘青道:“你姐姐一直念叨你,赶紧去看看她吧,否则要着急了。”

    刘青笑着跟李植告了一声罪,便自己一人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进了内院,就见周小琴已站在内堂门口了,一见刘青,她就兴奋道:“我听说一个年轻公子特来看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娶亲?”

    “……”刘青无语望天。她前世看着一直单身的好友也总有想为她牵线搭桥的欲望。是不是女人一成亲后就有做媒婆的嗜好了呢?或许自己幸福了,就想让身边的人也幸福?

    “快说快说。”周小琴却不打算放过她,拉着她往内堂里走。

    刘青赶紧扶着她坐下,老实交待:“他是没有娶亲。不过,你觉得你青儿妹妹很滞销,需要赶紧处理吗?”

    “女孩子十七岁了还没找婆家,就得赶紧处理。”周小琴严肃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站起来,“不行,我得亲眼去看看。”

    “呃。你一个少奶奶跑去见一个陌生男子,你相公不觉得你不守妇道吗?”

    周小琴想了想:“刚成亲那会儿他会有许多奇怪的想法。后来跟我在一起久了,他慢慢就改了。现在不会不高兴啊。”

    看着周小琴一脸幸福的懵懂,刘青懒得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总之,你看了也白看。看了喜欢你也没法嫁了。”

    “说什么呢你!谁说我要嫁?真是岂有此理,为你操心还不乐意。”

    “嘿,谢谢姐姐啊。不过不用你操心,妹妹我目前还没看中谁。对了,拜托姐姐和姐夫啊,不要把我女子的身份说出去。否则我就没法做事了。”

    “这个我知道,不消你说。”周小琴睨她一眼。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刘青拗不过周小琴,还是把李植的一些情况介绍了一遍,表明自己对他无意。说完架不住周小琴苦口婆心,逃跑道:“我出去吃饭了。”

    刘青起身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不舍地看了看周小琴。要不是李植来此,她或许还能在这里多陪周小琴几天。现在她决定明早就回杭州了。好友多年不见,这咋一见又要分开,而且分别后还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周小琴一定会难过吧?分别的话此刻还是不说的好,说了徒增伤悲。

    刘青回到前厅时,赵文博倒是与李植相谈甚欢。看刘青出来,赵文博便吩咐开饭。饭罢刘青又进内堂去跟周小琴闲聊了一阵,这才告辞离开。走之前她踌躇了好一会儿。对赵文博道:“明儿我就回杭州了,没敢跟姐姐说,怕她伤心。到时还请赵公子帮着解释一下,我有机会再来看她。还有啊,好好待我姐姐!”

    “就走?你才来几天哪?”赵文博帮娘子发现一个大秘密——李植看刘青的眼神不对——正想回去跟娘子汇报汇报呢,这一听刘青明早就走,顿时替他娘子不乐意了。

    “嗯,我答应家里人回家过中秋的,也该动身了。路上要是有啥事再耽搁点时间,也能赶上过节不是?”刘青避开李植的目光,对赵文博一拱手,“告辞。”

    两人从赵家出来,李植忽然开口道:“是因为我么?”他看着愣住的刘青,又补问一句,“是因为我来,所以你要走么?”

    “……”李植近来跟她在一起,越来越沉默,所以刘青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尖锐地质问她,倒愣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本来我也打算明天回去的。因为你来,所以更要走了——杭州的归园现在哪里离得开你?”

    李植摇摇头,长叹一声。微微苦笑道:“走吧,我今晚就住客栈罢,免得又麻烦他们布置房间。”

    “嗯,好。那走吧。”刘青见李植不再谈这个话题,松了一口气,陪他找了个客栈安顿好,回窑场后又让黎管事安排两个护院去客栈陪他,这才歇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刘青把张师傅做的两把壶子放进芥子里,收拾好她的简单东西,到客栈跟李植他们一起吃了早餐,便骑马上路了。李植也是个没吃过什么苦的文弱书生,昨儿一天就骑了一整天马了,这还没恢复过来,又要往回奔。刘青发现他似乎挺难受,便放慢了速度。一路歇息着到吴兴时,已是午后两点多钟了。

    “两位公子,似乎要下雨了。”一个护院看着天边的乌云叫道。

    这夏天的午后,常常会有一场对流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刘青东奔西跑这几个月,最烦的就是下雨。与人一起赶路,淋了雨容易露出伪装,从芥子里拿出蓑衣又不便,最是烦人。她抬眼看了看,见远处有一个亭子,叫道:“骑快些,到前面那个亭子去避一避,这夏天的雨下不长,等雨停了咱们再走。”

    几人急马奔驰。到了亭子前。刘青正要下马,忽然听后面有人叫道:“刘青,刘子衿。”

    她回头看去,却见一骑从远处急驰而来,马上之人,却是张宇初那老道。

    刘青很是意外,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遇上张天师,忙下了马,待到张宇初奔到近前,拱手笑道:“天师近来可好?”

    “别提了,老道我就是个劳碌命啊!这几个月东奔西走,为这个那个的操心,唉!”张宇初一付风尘仆仆的样子,下了马跟刘青一起进到亭子里,李植等人上前跟张宇初见了礼。

    刘青见他们寒喧已毕,问道:“不知何人能劳天师为之操心?”

    “你不知道?”张宇初睁大牛眼瞪着刘青,“我那徒儿不知怎的,不知哪位鸟人诽谤他给皇上下巫盅,你走后两天皇上就派了大队人马,下旨把他给囚禁了。刘小友你不知这事?”

    “啊?”刘青吃了一惊,忙问,“现在如何了?”

    张宇初叹口气道:“如今没事了,皇上查明丹丘是遭人诽谤。就放人了。你在杭州没见到他吗?他一被释就急匆匆地赶到杭州来参加你那茶居的开业。”说到这里,老道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刘青一眼,“子衿啊……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道就不掺和了。”

    “什么?他到了杭州?”刘青讶道。

    “你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那段时间一直呆在狮峰的茶园里,后来又来了宜兴。不过也没听归园的人说王爷来参加了庆典啊?”

    “唉,那孩子,宁愿自己不开心,也不愿看到你不开心。”张宇初长长地叹了口气。

    两人都停下话语,沉默着看着雨哗哗地打在路边的树上。把灰蒙蒙的树洗得绿油油的。刘青心中暗叹口气,换了个话题问道:“天师这是要去哪里?”

    张宇初道:“不知你还记得不,就是上次你在我道观里看到的那个倪云林,他现在被人关在牢里,还……唉!”张宇初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倪大师?他怎么了?为何被关?”

    那次从黄山下来,刘青就想起那倪云林是谁了。苏州四大园林中狮子园就是在倪云林的指点下建造的,他画的《狮子林图卷》一直流传到了后世。此时刘青听到倪云林出了事,还是挺关心的。那老头虽然太过怪异,但洁癖是一种疾病,谁也不愿得病不是?刘青在心里倒也挺同情他。

    张宇初看看天上的乌云,道:“一言难尽啊。”

    原来,倪云林从小得长兄倪真人抚养,生活极为舒适,无忧无虑,又受道教思想影响,养成了他孤僻猖介的性格,再加上他的洁癖,得罪了不少人。不过原来有他兄长庇护,还没人找他的麻烦。现在倪真人去世,他原来依靠其兄享受的特权,也随之沦丧殆尽,成了一般的儒户。他平时又不过问家中营生,也不事生产,家里经济日渐窘困。这一次,他竟以欠交官租被关进了牢狱,狱卒还故意把他绑在粪桶的旁边,令他痛不欲生。

    “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刘青诧异道。

    “这老头,性格太过古怪,得罪了不少人。”张宇初看雨慢慢下了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便跟刘青说了几件倪云林的事——

    在元末时,张士诚自称吴王时曾多次邀倪云林入“朝”为官,他严词拒绝。后来张士诚的胞弟张士信久闻倪云林的画好,派人带上长绢、钱财来求倪瓒作画。他不画倒也罢了,还撕裂绢素,回绝差人:“倪瓒宁肯饿死。也不做王门画师。何况,我现在还有口饭吃。” 张士信怒火中烧,从此恨上了他。谁知冤家路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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