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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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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各自散去,不提。
  闲言勿絮,话说送亲的队伍离开洛隆县,继续前行,岳钟琪每到一处,必查看沿途山川地貌,研究如何行军布阵,这已经成为他多年以来的习惯,这一天,他在队伍休憩的间隙,带着少数几个卫兵勘察一处关隘,此处高山延绵,地形复杂,是难得一见的行军布阵的好地段,岳钟琪一边看一边连连称赞,不住的向随行的卫兵讲解其中的奥妙。
  此时离大本营不觉越来越远,随行的卫兵环顾左右,不住提醒岳钟琪早点回去,但岳钟琪此时兴趣盎然,只是说道:不碍事,再看一会儿。
  可就在这时,从山坳里窜出一伙人蒙面人来,没等岳钟琪他们反应过来,那些人便把岳钟琪团团围住,随行的卫兵奋力反击,但最终不敌,片刻便伤亡殆尽,只剩下岳钟琪。
  岳钟琪喝问: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我是钦差大臣吗?
  其中一人说道:你岳钟琪的大名,我们早就如雷贯耳。
  岳钟琪道:既然你们知道,为何还要拦我去路?
  那人说道:想请你岳大人随我们走一趟。
  岳钟琪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一摆手,几个人上前扭住岳钟琪,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之后说道:岳大人,老实点,你去了之后便知道了。
  于是,岳钟琪就这样被人连拉带拽朝着山谷中走去。
  最后,岳钟琪被囚禁在一处荒无人烟的破庙之中,由几个人轮流看守在门外,这些人刚开始还理会一下,后来干脆任由岳钟琪喊骂,岳钟琪喊了一阵之后,也不喊了,这破庙四处通风,岳钟琪冷得直打哆嗦。
  自从岳钟琪失去联系之后,便有大队人马出来找寻,可茫茫大山,上哪里才可以找得到呢?
  而且这几天,那戴着面具的人也一直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总是来去无踪,莫名其妙地出现,莫名其妙地失踪。
  驻藏大臣博清已经得到消息,正往这边赶来,此去离拉萨已经不远,如果是轻骑快马,七八天便可抵达。
  岳钟琪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嘈杂,接着便出现许多人,他们衣着各异,操着各地方言,一进门便把岳钟琪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人说道:然来岳钟琪就是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
  又有人说道:大家多看两眼吧,今天就是他岳钟琪的死日,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说完,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岳钟琪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想要开口,可嘴巴里塞满了东西,终于有人上前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岳钟琪愤怒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为何要抓我?
  有人便道:岳钟琪,让你死个明白,我们是红花会的人,你双手沾满了我们汉人的鲜血,我们这是要杀了你为他们报仇。
  岳钟琪明白了,也不再喊叫了,只是把脖子一拧,说道: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我无话可说。
  有人看不过眼,骂道:死到临头还嘴硬。
  这时,有人喊道:几位堂主到了。
  过了一会儿,走在前面的是乌堂主,后面跟着其他几位后五堂的人,乌堂主进来之后,问道:前五堂来了没有
  有人答道:还没来呢。
  这时有人说道:会不会不来了。
  乌堂主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已经通知了,再等一等吧。
  等了一会儿之后,外面有人喊道:白堂主他们来了。
  乌堂主闻讯,迎了出来,拱手说道:几位堂主,你们可来了,我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大家客套了一番,白堂主说道:乌堂主托人传信说是抓到了岳钟琪这狗贼,要拿他的人头祭奠亡灵,我们三番五次都功亏一篑,乌兄,可是当真?
  乌堂主哈哈一笑,说道:我想平素大家对我乌某是有所误会,我们兄弟一场,我不会介意的,岳钟琪就在里面关着,兄弟们看一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于是,白堂主一行人在乌堂主的引领下来到里面,果然看见岳钟琪,这些人可是痛恨极了岳钟琪,一见之下,分外眼红。
  白堂主问道:乌堂主想要如何处置呢 
  乌堂主道:我找大家前来,就是商议如何处置这狗贼。
  白堂主问道:这件事情,可是请示过总舵主了?
  乌堂主道:总舵主曾经说过,岳钟琪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
  白堂主于是说道:总舵主的确说过这样的话,那乌堂主及后五堂的弟兄们想要怎么处置呢?
  乌堂主说道:为免夜长梦多,我们决定现在就杀了这狗贼,以绝后患。
  白堂主及其他几位商议了一番之后,赞同乌堂主的意见,于是,乌堂主吩咐开香堂。
  不多时,香堂设置完毕,众多堂主一起拈香祈祷,岳钟琪被五花大绑的带上香堂,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几位堂主祈祷完毕,便吩咐行刑,岳钟琪把眼一闭,就等一死。
  就在这时,一声霹雳,屋内烟尘四起,只见一个身影从梁柱上一跃而下,拎起岳钟琪,夺门而去,这突然的变故,令所有人猝不及防,守在门外的人想要阻拦,却拦不住,那人身法实在太快,门外栓着几匹快马,那人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到手的肥肉被人夺走,乌堂主气得直跺脚,叫嚷着快点追赶,等这些人骑马追赶的时候,那马已经跑远了。
  话说,岳钟琪死里逃生,恍如梦中,他此时才看见救他的人,戴着面具,这人一再救了自己,岳钟琪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才是,他俩一口气跑回大本营,岳钟琪平安返回,大家喜出望外,奔走相告。
  这消息传到了晴儿的耳中,她也走出帐篷,果然岳钟琪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他的旁边站立着一个人,就是那消失了好几天的蒙面人。
  岳钟琪忽然跪在那人面前,言辞恳切地说道:我岳钟琪数次大难不死,全是恩公救我,请受我一拜。
  说罢,便要叩首,那人一摆手,说道:你先不要拜我,我救你,日后也会取你性命。
  岳钟琪一愣,不解地问道:恩公,何出此言?
  那人道:岳钟琪,你听好了,你卖身求荣,愧对大汉子民,便是死上一百次,也不为过,但是你南征百战,收复疆土,抵御外敌,不是没有功劳,朱尔默特现在意图分裂国土,只要你全力以赴,我保证你的人身是安全的。
  岳钟琪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猜不透他的来历,于是问道:恩公的话,我岳钟琪铭记在心,但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可以看一下恩人的庐山真面目,不知可否?
  那人说道:我的真面目,你还是不要看见的好,你只要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就行了。
  这时,不远处,出现一大队人马,有人前来通报:驻藏大臣博清大人带着大队人马前来迎接了。
  果然,走在最前面的人滚鞍下马,上前给晴儿行礼,口中说道:下官给格格行礼了。
  不说这些礼节,那蒙面人翻身上马,岳钟琪问道:恩公要去哪里,为何不和我们同路?我还没有报答恩公你的大恩大德。
  那人说道:前面的路,有博大人带着大队人马护送,我也该走了。
  说罢,欲要离去,这时晴儿喊道:等一下。
  那人拉住缰绳,从马上下来,晴儿跑了过来,说道:你真的要走了,还回不回来?
  那人说道:不会再回来了。
  晴儿看着那人,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说,你爱不爱我?
  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人也愣住了,晴儿又说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心都不会改变,只要你说一声爱我,我就跟你走。
  这时,博清,岳钟琪及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尴尬之极,晴儿此时完全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晴儿说道:难道你还要戴着这个面具吗?其实我早就都知道了。
  那人一愣,脱口问道:你
  晴儿说道:那天晚上,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取下了你的面具,我都看见了。
  那人浑身一颤,最后,他终于取下戴在脸上的面具,只见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横贯整个脸颊,使得原本俊朗的面庞变得使人为之惋惜。
  这个人就是萧剑,他的脸怎么会是这样,还得回头说,话说当时萧剑的表妹在一线天的时候,抓住晴儿往下跳,是萧剑救了她们两个,自己却掉下山崖,幸好被谷中树木阻挡,才挽回性命,但在滚落的时候,划伤了脸颊,他本来一张俊俏的脸忽然变得伤痕累累,心里的打击可想而知,从此不愿再以真面目见人,于是戴着一张面具,躲在一个山洞里,在此期间,他的情绪起伏不定,却从中悟出了一套飘忽不定的剑法,比以前的剑招更加凌厉,一次下山的机会,又听闻总舵主无故失踪,红花会群龙无首。
  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又出来暗中调查,被他发现青木堂的乌堂主和朱尔默特暗中勾结,并且以行刺岳钟琪作为交换,于是他一路尾随跟踪,既是保护岳钟琪,也是追查总舵主的下落。
  经过这一路的尾随和调查,他已经暗中查明乌堂主趁总舵主大病未愈之际,突然下手,将他秘密运送到西藏,囚禁在朱尔默特宫殿的地牢里,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旦以真实身份出现去揭露乌堂主的罪行,狗急跳墙之下,总舵主必将不测,所以他只能暗中行事,乌老大也多少知道这蒙面人就是少主,但他就是看准了箫剑的弱点,在没有营救出总舵主之前,他是不会揭露自己的。
  如果是一个有政治头脑的人物,就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受制于他人的。
  偏偏箫剑没有继承到一点他祖先□□皇帝的胸怀韬略,却遗传了建文皇帝的仁慈懦弱,终究是成不了大事。
  乌老大把一些反对他的人以有要事相商为名召来西藏,准备骗到朱尔默特的府上一网打尽,结果被箫剑化作蒙面人从中搅局,未能得逞。
  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抓来岳钟琪,以表心迹,结果还是被箫剑搅局,他正在那里气得破口大骂。不提。
  话说晴儿是在萧剑昏迷的时候,取下了他的面具,看到的是一张已经毁容了的脸,只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萧剑要走,晴儿忽然跟他说这些,萧剑取下面具之后,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不等他说完,晴儿说道:不要说了,我说过,爱一个人,不管他是疾病还是健康,或是美丽还是丑陋,我的心是不会改变的。
  萧剑没有说出晴儿希望他说出的那句话,而是说道:忘了我吧。说完,翻身上马,这时,晴儿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旁的人惊呼,说道:不要。
  萧剑回头看时,晴儿用匕首在自己的脸上用力一划,立时鲜血迸出,现出一道血痕,箫剑伸手打落她手中的匕首,晴儿看着他,问道:你说,你爱不爱我?
  萧剑勒住缰绳,那马不住地在原地打转,嘶鸣咆哮,看得出萧剑此时的心情无比复杂,最后他还是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这突然的变故,令一旁的人们无比的震惊,众人慌作一团,不提。
  这以后,晴儿的脸上便戴着一层面纱,她原本好看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抹之不去的伤疤,可惜吗?也许真的很可惜,然士为知己者死,花为悦己者容,纵有千般美貌,万般柔情,如果无所托付,也是枉然。
  闲言勿絮,长话短说,话说箫剑绝尘而去,他这是要去营救总舵主,计划他已经都想好了,朱尔默特的王府守卫森严,但也不是毫无破绽,总而言之,整过程充满了惊险,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营救出了总舵主。
  就在他俩刚出王府的时候,还是被人发觉,那些护卫拉弓搭箭,一时箭如雨下,俩人一时也无法脱身,就在这时,远处来了一些人,他们正是红花会的人,在乌堂主的带领下来见总舵主的,有人眼尖,远远地就看见总舵主了。
  红花会的人一见总舵主被困,一起冲了过来,那些卫兵被冲得七零八落,死的死,伤的伤,众人拥护着总舵主离去,再看乌老大,已经没了人影了,乌老大见事已败露,溜之大吉了,总舵主平安归来,一切真相大白,乌堂主勾结朱尔默特,从此身败名裂,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其余一些被乌老大蛊惑的人分别受到处置,不提。
  如果说于正海□□篡位,全是出于一己私利,而乌老大则是野心膨胀,置民族大义而不顾,必将为千夫所指。
  不提
  话说在一个旭日初升的早上,在一处山岗,站立着俩个人,其中一人问道:你都想好了?从此不再踏入江湖?
  另一人说道:叔父,你不要再劝我了,我都想好了,我决定去西洋,不再回来,反清复明不过就是一个口号而已,何况一个已经消亡了的朝代必然有它消亡的理由,历史的潮流,浩浩荡荡,顺时者昌,逆时者亡。
  山岗下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跪在地上,一起呼喊道:少主,请不要离开我们。
  不用说,这被称作少主的,就是箫剑,另一人是总舵主陈家洛,箫剑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决定从此退隐,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任何事情。
  然而,他的意欲离去却遭到帮会中无数人的劝阻,他们在地上长跪不起,有人甚至以死相逼。
  然而这一切,都未能阻止住箫剑要离去的决心,他最后一次接受众人的朝拜,此时他大声说道:大家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人坚持不起来,箫剑于是接着说道:大明王朝早就灭亡了,反清复明只会是倒施逆行,这是传国玉玺,就让它像这个已经灭亡了的朝代一样,湮没在这砂砾之中吧。
  说完,将传国玉玺往巨石上用力一拍,这枚刻有“天命明德,表正万方,精一执中,宇宙永昌”十六字,曾经象征着建文皇帝至高无上权力的传国玉玺立时变成碎末。
  下面有人立时晕厥了过去,箫剑再一次大声说道:我最后说一声,反清复明不可为,希望大家今后在总舵主的带领之下,各自珍重,告辞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那马撒开四蹄,飞奔而去,剩下红花会的许多帮众哭喊着不肯离去,最后,在总舵主的带领下,陆续离去,红花会从此之后,只是一个江湖帮会了。
  话说晴儿在大队人马的护送之下,即将抵达朱尔默特的王府,朱尔默特早就等在王府的门前了,眼看着距离朱尔默特的王府越来越近,晴儿不时回首眺望紫禁城,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回去了。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人骑着一匹快马,一下子奔到晴儿的面前,晴儿抬头看时,不是别人,正是箫剑,他伸出手把晴儿用力一揽,一下揽到马背上,然后一夹马肚子,那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俩人已经走远了。
  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疾驰在冰天雪地之间,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后面女孩子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她的手搂住前面男子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在马快速疾驰的间隙,她悄声问道:你爱不爱我?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之后,那男子用力一抖缰绳,那马跑得更快了,而那女子也搂得更紧了。
  也许,这世上,没有承诺的承诺,才是真正的承诺。
  这俩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话说两头,扬州。
  安静的大街突然热闹了起来,有人在高声喊道:新科状元跨马游街了。
  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戴着鲜艳的大红花,在人们的前呼后拥之中缓缓走来,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不是别人,正是张书勋 。
  张书勋 历尽曲折,终于高中状元,跨马游街三日,一时风光无限,在当地官员的引领之下,张书勋回到自己的祖屋,两旁的道路上早就站满了前来欢迎他的街坊邻居,张书勋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李家的人,之后,张书勋也四下打听了一遍,没有人知道李家人的下落。
  数日之后,张书勋回京述职,他以例在翰林院供职,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上午,十里长亭,新科状元张书勋饮完最后一碗酒,辞别乡亲父老,骑上高头大马,冲前来送行的人一拱手,高声说道:乡亲们,都请回吧,书勋告辞了。说罢,一抖缰绳,那马抖擞精神,一声长鸣,撒开四蹄,快步如飞,载着张书勋踏上赴往京城的路上。
  张书勋如今已是天子门生,状元高第,此次奉诏回乡,跨马游街三日,一扫当时的落魄潦倒,心中不免有几许感慨,自己父母早亡,无依无靠,年近三十,依然孤身一人,一朝时来运转,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他策马扬鞭,走了两里多地,这时听见后面有人喊道:书勋哥。
  张书勋回头一看,路边大树底下站着一个女孩,向他挥手,正是李思辰,思辰和姐姐思凡无论是音容相貌,还是一颦一笑,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思凡冷漠一些,思辰热情一些,外人是很难区分开来,但张书勋一眼便认出来了,虽不是亲人,却也胜似亲人了。
  张书勋飞身下马,李思辰一路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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