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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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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乌堂主说道:是呀,十个堂口,如果我们前五堂如果齐心协力,做出成绩来,他们就不会说什么的了。
  这么一说,那孙聚轩还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乌堂主看看天色,说道:我们赶紧过去,混在僧侣之中,看我眼色行事。
  一行五人,继续前行,在一处寺庙前停下,这寺庙面积很大,门前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强巴林寺。
  强巴林寺又称“昌都寺”,是康区第一大寺,被誉为“藏东第一禅林”,强巴佛即是弥勒佛,这些人潜进寺庙,躲在佛像的后面。
  果然,午后,一行人来到寺内,为首一人正是岳钟琪,岳钟琪虔信佛法,凡遇寺庙,必定进去礼拜,为了表示虔诚,只有少量亲兵跟随左右。
  岳钟琪正在专心拜佛,这时,从佛像后面传来一声断喝:岳钟琪,你的死期到了。
  只见几个人手拿利刃,一起从佛像后面跳下,把岳钟琪围在中间。
  岳钟琪大声呼喊,随来的亲兵一拥而入,还未近前,便被迎面而来的暗器击中,全部倒地不起。
  岳钟琪被团团围住,却也临危不惧,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跟我有何仇恨?
  这时,一人把面巾撕下,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一条刀疤横贯脸颊,他阴森森地说道:岳钟琪,你身为汉人,却甘愿卖身求荣,我们红花会取你狗命,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岳钟琪一听,明白了,是死对头红花会的人,看来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不由得叹道:想不到我岳钟琪不能马革裹尸,却死在你们这些草莽匹夫的手里,真是天要亡我岳钟琪。
  一旁的蔡堂主催促道:乌老大,跟他啰嗦什么,快下手,了结他的狗命。
  岳钟琪把眼一闭,乌老大举起大刀,就要往他脑门子上砍,就在这时,只见寒光一闪,一枚暗器击中了乌老大的大刀,险些脱手,乌老大一惊,喝问道:是谁?
  这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来,站在岳钟琪的前面,此人一袭长衫,戴着面具,声音低哑,看不清面目,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五位堂主俱是一惊,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藏在房梁上的?为何要坏自己的事情?
  岳钟琪以为必死无疑,却在生死关头,天降下来了一个救星,岳钟琪抱拳说道:多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那人一指庙门口,说道:走。岳钟琪赶紧朝门口靠近,那乌老大及几位堂主怎肯罢休,一起说道:岳钟琪,休走。
  这时,那戴面具的人往腰间一探,抽出一把利剑,迎风一抖,如同灵蛇吐信,在几位堂主的面门前分别扫过,又一抖手,还剑入鞘,电石火花之间,动作潇洒利落,一挥而就。
  几位堂主面面相觑,问道:你是少主。
  说罢,把面巾一起撕下。
  那戴面具的人低哑着声音说道:我不是什么少主,你们走。
  那几位堂主,彼此看一眼,退去。
  出了后门之后,孙堂主一脸沮丧地说道:一定是少主,少主没有死,我们这次跟朱尔默特结盟的事情只怕也瞒不住了。
  只听乌老大说道:孙堂主,这人戴着面具,虽然使用的是天山剑法,但声音不对,也许是别人假冒,少主现在生死不明,有人冒名顶替,这也不奇怪,刺杀岳钟琪是我们红花会多年以来的心愿,如果是少主,怎么会阻止呢?
  孙堂主说道:我心里还是没底,我一定要去告诉总舵主?
  这时,乌老大哈哈一笑,孙堂主不解地问道:乌老大,你为何发笑
  乌老大看着孙堂主,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总舵主还是以前的总舵主吗
  孙堂主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这时一旁的汪堂主说道:有一句话,说出来,你别不爱听,总舵主和那狗皇帝是亲兄弟,他还会是以前的总舵主吗?况且现在总舵主突然失踪,你跟谁说去?
  孙堂主听罢,一把抽出宝剑,指着汪堂主说道:你敢污蔑总舵主,我孙某人可不答应,总舵主只是一时失去音讯,说不定现在就在总舵呢?
  这时,乌老大劝道:有话好好说,都是兄弟,干嘛动刀动枪?
  孙堂主依言收了兵刃,说道:总舵主义薄云天,岂是他说的那样。
  乌老大劝道:兄弟,消消气,消消气。
  孙堂主这才还剑入鞘,忽然,他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用手指着乌老大说道:你,你。
  话未说完,倒地身亡,只见乌老大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上面还在滴着血。
  一旁的蔡子明踢了一下死去的孙堂主,狠狠地说道:活该。
  乌老大把匕首擦干净,说道:他知道的太多,迟早会坏了我们的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咱们。
  一旁的李堂主说道:乌老大,如果刚才那人真是少主,该怎么办?
  乌老大道:不管他是谁,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明朝皇室后裔子孙又不只有他一个,老舵主可以立,我们也可以再立一个。
  说罢,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
  闲言勿絮,不说这几位堂主了,总之,如今的红花会已经不是当年的红花会了,当年草创的时候,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如今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山头林立,派系丛生,争名夺利,各怀心事。
  凡是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人心如此,能文攻,就不需要武斗,又何止是红花会才是如此呢?
  岳钟琪回到驻地,庆幸之余,加强了护卫,在昌都休整了三天之后,继续出发了,这次的最终目的地是拉萨。
  离开昌都之后,道路依然难走,而且离内地越远,气温也越来越冷,晴儿有一个哮喘的顽疾,虽吃过很多药,可就是断不了根,一遇到大冷天,就会发作,平时全凭药物控制。
  这一下来到藏区,水土不服,加之寒冷,晴儿的哮喘加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发作的频繁。
  这天夜里,晴儿在帐篷里休息,一路颠簸,侍女们已经睡去,晴儿睡不着,她不时地发出一阵咳嗽,就在她感觉难受的时候,大帐的外面有个人影从门口一晃而过,晴儿问道:是谁呀?
  可是门外没有回应,她于是去外面四下看了看,外面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就在她要返身进帐篷的时候,看见门口的地上放着一包东西,她拿起来,打开一看,却是一些药材,其中有一味药材叫白花龙胆,是治疗哮喘的奇药,这种白花龙胆只长在藏区,而上好的白花龙胆只长在悬崖峭壁之间,采摘起来非常不易,很多人为了采摘这种上好的白花龙胆而丢掉性命,足见这种药材是有多么的难以得到。
  究竟是什么人把这么上好的药材放在门外,却又不现身呢?
  除了药材,还有药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煎熬的步骤和药效功能,显得十分用心。
  可到底是什么人呢晴儿苦思不得其解。
  次日,岳钟琪来见,晴儿便将此事告诉于他,岳钟琪甚是谨慎,为防万一,建议还是不能吃,晴儿于是说道:我看这人要是对我不利,昨晚就完全可以置我一死,我也看了这药方子,没有什么不对,何不试一下呢。
  岳钟琪最后只好同意,只是在服药之前让人先用银针试了一试,结果没有毒,这才服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连很多天,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包药放在门口,然而这个神秘人每次都是一晃而过,没留下半点行迹,岳钟琪意欲晚上埋伏人把这个神秘人捉住,却被晴儿阻止,她说道:他既然不想相见,必然有他自己的理由,为什么一定要他现身呢?我看他没有恶意,而且我的病感觉也好了很多。
  岳钟琪这才作罢。
  闲言勿絮,在一座山峦叠嶂的悬崖峭壁之间,一个孤单的身影顺着一根绳索艰难地攀岩而上,这里的山顶一年四季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看他像是在采摘着什么东西,的确,他在寻找一种白花龙胆的药材,身后面的箩筐里已经满满的是白花龙胆,为了找到这种上好的白花龙胆,他已经翻过了好几座山头,结果一无所获,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没有想到会在这避阳的一面悬崖上发现一大片罕见的更加珍稀的变异白花龙胆,白花龙胆一般是白色,但有些变异之后呈紫色或黄色,药效更好。
  这人穿一身厚厚的衣服,显得有些臃肿,戴着面具,所以看不清容貌,他正在专心致志的采摘,忽然感觉绳索在晃动,抬头看时,却发现有人在上面意欲割断绳索,如果绳索被割断,便危险了,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烂□□,做这么缺德的事?
  那带着面具的蒙面人敏捷地向上攀登,在绳索被砍断之前,一下子窜了上去,砍绳索的两个人见势不妙,撒腿便跑。
  这两个人正是蔡子明和汪堂主。
  那戴着面具的人纵身一跃,从那两人的头顶上掠过,挡在他门的前面,那两人相视一眼,准备发难。
  蒙面人沉声说道:朱尔默特勾结准格尔,企图分裂西藏,自立为王,你们勾结在一起,就是为虎作伥,岳钟琪虽然死有余辜,但只要他愿意领兵讨伐朱尔默特,就是功大于过。
  蔡子明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你们再为虎作伥,这就是下场。
  说罢,一剑削掉半截石头。
  蔡子明和汪堂主对视一眼,那人掉转身,说道:你们走吧。
  便欲离去,忽然蔡子明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朝那蒙面人的眼前迎风一撒,立时白茫茫的一片,这不是别的,是生石灰。
  那蒙面人两眼火辣辣的痛,心知不妙,蔡子明一招得手,便使出暗器,朝那人面门而去,蒙面人目不能视物,却闻得风声,往后一个翻身,接住暗器,反手打出,只听蔡子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而那蒙面人也脚下一滑,一直往下面坠落,最后撞在一块大石头上面,这才停了下来,可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口一热,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汪堂主扶起蔡子明离去。
  那蒙面人许久之后才苏醒过来,眼睛已经可以看见东西了,心口却火辣辣地疼痛,他挣扎着起身,一步步离去。
  放下此处不说,话说这天晚上,以前这个时候,总会有人准时把药放在门口,可是今天,却迟迟未见,晴儿正在胡乱猜测的时候,门口有轻微的动静,她起身去外面看时,只见一个人影往前走去,接着便栽倒在地上。
  晴儿大声喊人,于是,一些人把这个蒙面人抬到床上,只见这人戴着面具,因此看不清模样,于是有人伸手要去取下他脸上的面具,那已陷入半昏迷之中的人梦呓般地说道:不要取下面具。
  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那蒙面人被安置在一处帐篷里,由几名侍卫和两名侍女轮流照顾,直到第二天傍晚,他依然还未醒来,并且做起了噩梦,呓语不断,听不清说些什么,满头大汗,可就是醒不过来,侍女赶忙过来向晴儿禀报,恰好岳钟琪也在场,于是和晴儿一起来到帐篷里,岳钟琪一看之下,便是一惊,这不正是那位在强巴林寺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吗
  岳钟琪上前说道:恩公救我岳钟琪一命,我还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
  说罢,便要去摘下面具,这是晴儿说道:岳大人,且慢,他在昏迷之前,说过不要摘下他的面具,我们如果贸然摘下,恐怕不好。
  岳钟琪经晴儿这么一说,连道:格格所言甚是,还是格格思虑的周到,恩公既有吩咐,我自当遵从便是。
  这时,那人又开始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这时侍女说道:格格,他的额头好烫,手却很冰冷。
  岳钟琪忙吩咐去叫随行军医过来,不一会儿,一名军医进到大帐,他把了一会儿脉,说道:他先是受了外伤,之后又受了风寒,郁积在身体里不能散去,所以才会忽冷忽热,我这就开一副散瘀驱寒的药,服下之后,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的。
  岳钟琪和晴儿这才放下心来,医官走出大帐去开药方去了,岳钟琪有事要处理,也辞去,侍女跟着去煎药去了,大帐里面就只剩下晴儿和那躺在床上的人了。
  大帐内一下显得清净了许多,晴儿坐下来,仔细把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番,他戴着一副面具,穿着厚重的衣服,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眼熟,一个念头在她心里面一闪而过。
  难道是他?晴儿在心里面喊道,可这会是真的吗?
  她伸出手,想要揭开面具一看究竟,然而她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在犹豫着。。。。。。。
  这时门帘一动,一名侍女往里走,晴儿忙把手缩了回来,忽然那人大喊着:我的脸,我的脸。
  之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晴儿一直守在旁边,她在想很多的事情。
  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一连昏迷了许多天,晴儿一直守在旁边,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摘下这张面具看一看究竟。
  这一天,已是夜里,晴儿守在床前,不知不觉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床上空空如也,那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晴儿跑出大帐,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夜空里的星光依然灿烂,她隐隐看见前方有个人影在艰难地向前行走,晴儿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别走了,好吗 ?
  那人用低沉地声音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留下来。
  晴儿说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要命了吗?
  那人依然说道:你不要说了。
  说罢,还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这时晴儿把披风解下,说道:等一等。
  她紧走几步,追了上去,说道:你一定要走,就把这件披风披上吧,它可以帮你御寒。
  那人愣住了,停了下来,晴儿上前,拉住他的手,说道:别走了,好吗?
  那人坚持还是要走,可他实在是走不动了,最后摔倒在地,又是晴儿喊来人把他抬回帐篷,放在床上,不提。
  岳钟琪加强了沿途的警戒,一路上基本平安无事,但因为道路难走,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一晃便是冬至节,藏区早就开始下起了大雪,很多地方大雪封山,更加的十分难走,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冬季里的西藏异常美丽,绵延起伏的群山一览无余,在高原上,闪着青光的雪峰,太阳仿佛恒久地照耀着静穆辽阔的原野,天地无垠,让人震撼,从心底升出一种庄严崇高的敬畏。
  而且西藏冬季的温度,因为高海拔,日照充足,并没有想象中的寒冷。
  那人还是一直戴着面具,但已经慢慢康复,他不怎么开口说话,也不告诉别人自己的来历,晴儿也不打听,反而总是拉着他陪自己一起出去看雪。
  冬天的西藏;少了份喧嚣;多了些静谧;显得更加深邃;更有诗意。沐浴着日光的暖阳;静望白雪皑皑的纯洁;整个世界如此从容和迷人,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晴儿指着前面的一处大山说道:你陪我爬山吧。那人却说道:我看不早了,不如早点回去吧。晴儿说道:我今天突然好有兴致,你陪我去嘛。
  说着,便拉着那人往前走,山势不是太陡,但很高大,人置身其中,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显得那么渺茫,晴儿兴致很高,那人一直不离左右。
  就在他俩欣赏这沿途的景色,山上传来轰隆的声音,一股巨大的雪崩呼啸着从山上奔流而下。
  那人拉着晴儿往一边的山坳跑,然而雪地里行走,可不像在平坦的地面上那样轻松,跑出没有多远,便被一股巨流裹住,晴儿感觉自己就要被推到无边无际的深渊,却在最无助的时候,被一只强大有力的手抱在了怀中,她却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从来没有这么安全过。
  巨大的雪崩裹着泥沙向山谷倾泄,发出不绝于耳的轰隆声,最终停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先前的静逸,天地茫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两人很幸运地没有被大雪崩裹走,而是被一股支流卷进了一处低洼的山坳里,进退维谷,他们试图走出来,可在经过许多次的努力之后,不得不放弃。
  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有时显得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山坳里见不到阳光,温度下降得更快,人困在这里,很快就会瑟瑟发抖。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在这一望无垠的天地之间,便是喊破嗓门也无济于事。
  晴儿开始瑟瑟发抖,她觉得很冷,而那个人还在试图走出去,晴儿说道:别费力气了,陪我坐一会儿吧。
  那人这才看出晴儿脸色发白,瑟瑟发抖,于是安慰道:一定会有人来就我们出去的。
  晴儿勉强一笑道:你也别费力气了,陪我坐一会儿吧。
  说完,坐在地上,那人犹豫了一下,也做在一旁,晴儿说道:靠拢一点吧,这样暖和一点。
  那人往这边挪了挪,还是留有一点距离。
  晴儿说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那人没有说话,晴儿又说道:其实死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你说是不是?
  那人说道:不会的,会有人来就我们出去的,你别说话,要保持体力。
  晴儿却说道:有些话,我怕不说出来,以后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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