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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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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防考生入场夹带,乾隆皇帝详细规定了考生的衣服鞋袜、笔管砚台等等必需品的形态,甚至规定糕饼必须切成小块,考篮也得编成玲珑格眼式样。
  入贡院时更有两道严格的检查,要脱衣赤足,检查□□,令考生感慨很没人格,“负凳提篮混似丐,过堂呼号直如囚”。  这一万名考生都被关在各自的号舍之中,按照考官出的题目来写文章,考试期间,不许外出,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
  然而无论多么严格的考场规矩,总会有人想方设法作弊,不管是场外还是场内,作弊的手法五花八门,归结起来,大致有以下十几种。
  徇私请托、泄漏考题、夤缘赌买、暗通关节、夹带入闱、场内传递、枪替倩代、冒籍应试、冒名顶考、隐匿捏报、割换试卷、窜写代改、飞鸽传书,乱号抄袭、罢考哄闹等等,真可谓五花八门。
  一连九天下来,足不出户,在此期间也偶有一些舞弊事件不时地被发现,但总体还是基本顺利的考完了。
  而接下来等待发榜的日子更加的难熬,不时有科考黑幕传出,传得最厉害的是几名阅卷管在考场内外公开交换考卷,因为几乎每一个阅卷官都卖出了几十或者更多的关节,彼此交换考卷,为的就是找到各自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密语。
  考官们不再以真凭实学来录取考生了,而是一门心思地核对暗号密语去了。
  但还是有一个人是认真仔细的批阅试卷的,他就是朱圭。
  这一天,朱圭正在批阅试卷,看到一份试卷,不但字迹工整,而且各门皆优,尤其是其中的一篇策论,文字犀利,见解独到,实在是多年以来难得一见的好文章。
  策论是考学子们对于时下政局的各种见解和给出相应的对策,这篇文章的开篇写到: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而以民生为本,“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乃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
  以上一段文字,援引自孟子的《梁王章句上》,意思是:没有固定资产而能不改变志向的,只有士才可以做到,可是平民,因为没有固定资产,就没有坚定的志向,因为没有坚定的志向,就违法犯罪,无不为己,一旦犯罪,然后受刑,这是陷害百姓的行为,哪里有仁德的君主做陷害百姓的事情呢?所以英明的君主应该保护老百姓的产业,一定使他们上能赡养父母,下能养活妻子儿女;年成好时能丰衣足食,年成不好也不致于饿死。然后督促引导他们弃恶从善,那样老百姓才更乐意听从国君的教导。
  文章开门见山,点明主旨之后,便联系当下,阐述利弊,分析得失,最后给出结论。
  文章最后说道:愿天下人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则无人不欢喜,无人不称赞。
  朱圭看完之后,连声叫好,当时就有意定为第一名,但这个最终权利却在主考官理亲王那里,除了朱圭之外,还有其他几位副考官,所以朱圭便和几位副考官商议,理亲王挂主考官一职,但不管具体事务,一般由几位副考官商议之后报于他知晓就是了。
  可是其他几名副考官看后,却认为文章虽好,但不合时宜,定为第一名恐怕不好,其中阅卷管王日俞也极力反对,然而这篇文章却正是是他阅后推荐上来的。
  王日俞认为定为第一名实在不妥,但可以参加殿试,但朱圭坚持要定前三名,最后,闹到理亲王那里,依以往惯例,第一名由主考官定夺,第二名由资历最老的副主考官定夺,以此类推,朱圭是资历最老的主考官,但还是拧不过其他考官的反对,将这份考卷定了个第三名,已经是朱圭一再坚持的结果了。
  终于等到放榜的那一天了,第一名来自江苏,第二名来自云南,第三名来自扬州的吴泌。
  这吴泌平日里吊儿郎当,居然考了第三名,而一向品学兼优的张书勋却帮上无名,大家除了惋惜还是惋惜,张书勋也只有长叹一声,看来这一次,落榜了。
  放榜的第二天,前三名考生的考卷公之于众,其余考生就没有这份荣幸了。
  一大批学子围在榜文前,对前三名考生的考卷评头论足,张书勋也和几名考生挤了进来,尹壮图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哦,却见张书勋神色大变,于是问道:书勋,怎么了?张书勋指着墙上的考卷说道:这是我的考卷,怎么成吴宓的了?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问张书勋是怎么回事?
  张书勋同样一脸茫然,其中有人高声喊道:有人作弊。
  吴泌能得第三名,早就有人怀疑,可没有证据,这下张书勋一开口,大家群情激扬,联系着这些天以来各种的流言蜚语,愤怒的学子们把贡院门头上“贡院”两字涂成“卖完”,并砸了贡院的门窗户扇,围堵主考官,还把关公像抬到孔子庙里去了,意思是讽刺主考官们只会收钱办事。
  事情一下子闹大了,于是来了大队的官兵,以张书勋信口雌黄,聚众滋事,把张书勋跟几名考生抓进牢房关了起来。
  一些家里有钱或者有点背景的考生陆陆续续被释放出去,张书勋既无钱财,又无关系,更没东西孝敬这些狱卒,不知受了多少皮肉之苦,那些狱卒看他实在榨不出什么油水来,就不来打他了,可他心里不甘,每天大喊大叫,那些被他吵得不耐烦的狱卒上前呵斥道:吵什么吵?还有完没完?
  勋则大声说道:我是冤枉的。
  那狱卒笑一笑说道:知道你是冤枉的,那个庙里没有几个屈死鬼,老子见得多了,识相点,老实待着,免得受皮肉之苦,何苦来哉。
  张书勋大声说道: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叫屈。那狱卒恼羞成怒,骂道:你个穷酸书生,怎么还不开窍?今天让大爷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罢,几个人上前把张书勋手脚按住,往他的嘴里灌辣椒水,张书勋眼一黑,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书勋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他浑身一激灵,醒了过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却是吴泌。
  张书勋吃力地说道:你来干什么?吴泌看着张书勋,说道:书勋兄,让你受苦了。张书勋哼了一下,吴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足有百两之多,说道:书勋兄,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了,你的试卷是我托人调换的,事是他们一手操办的,我也不知道是你书勋兄的试卷,我只求能够榜上有名,并非是针对书勋兄你的,既然木已成舟,还望书勋兄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小弟,小弟必将感激不尽。
  张书勋明白了,然来果然是作弊,他强忍怒火,说道:你这是作弊,无耻,不管换谁的考卷,那都是不应该的。
  吴泌连连点头,说道:书勋兄教训的对,小弟将铭记在心,永不忘记。
  张书勋道:你既已经知错,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必须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吴泌哈哈一声长笑,说道:书勋兄,你真的太天真了,我若投案自首,等待我的不仅仅是锒铛入狱而已。
  张书勋道;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吴泌一笑道:书勋兄,你放眼看一看,如今作弊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若非这次考卷公之于众,谁又会知道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念在同乡之谊,我想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书勋兄以为如何?这里有些银两,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你花上一阵子的,何况以书勋兄的高才,下次还是有机会的,书勋兄以为如何?
  张书勋忍住疼痛,哈哈一笑,说道:我们读书人之中,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些斯文败类,你也太小看了我张书勋,我虽然一文不名,但也绝不会拿这些做交易的,我一定会告发你的。
  吴泌干笑道:读书人?书勋兄,你太抬举我了,我不过就是为了求一个功名而已。
  张书勋恨恨地说道:国家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斯文败类,才乌烟瘴气,你们就是这个国家的耻辱。
  吴泌被张书勋说道了痛处,他冷冷地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穷光蛋,跟我斗?掐死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不要给脸不要脸。
  说罢,一抖衣袖,把一张银票摔在地上,扔下一句:不要自讨没趣。
  转身扬长而去,那些狱卒跟在后面,一口一个:吴公子慢走。
  张书勋拾起地上的银票,撕得粉粹,哈哈大笑。
  张书勋正在思索对策,这时尹壮图来探监,自从出事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探监,张书勋问尹壮图外面现在怎么回事?
  尹壮图告诉他,当时参与闹事的考生都被强行遣回原籍,剩下的考生都不敢出声了,他还悄悄地告诉张书勋道:听说他们今天就要把你遣送回原籍。
  这些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但来得比想象中的更快,尹壮图在一旁催问道:书勋,现在怎么办?
  张书勋看着尹壮图说道:壮图,我现在只能拜托你了。尹壮图道:书勋,不要多说了,我们志向相投,肝胆相照,现在你有事了,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你说吧。
  张书勋道:吴泌刚才把一切都说出来了,还希望我可以私下了结,被我拒接了。
  尹壮图道:果然是他在背后搞鬼。
  张书勋道:现在唯一可以帮助咱门的就只有朱先生了,他是这次科考的副考官,只有请他出面,才能有一点希望,只是我现在身不由己,你能去面见朱先生,说明这一切吗?
  尹壮图道:书勋,我会想办法去见朱先生,只是你想过没有?朱先生是这一次科考的副主考官,如果真的有舞弊发生,朱先生亦难脱失察之责,他会出面吗?而且我们跟朱先生也只是数面之缘,他肯出面帮助我们吗?
  张书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朱先生为人正派却是天下共知,如果像他这样的人都不肯出面主持正义,我也就认了,只是要辛苦你了。
  尹壮图道:书勋,你有什么凭证和办法能让人相信这考卷就是你的呢?
  张书勋道:只要能够当场一教高下,自然一切明了。
  尹壮图听他这么一说,也说道: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书勋,事不宜迟,那我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说罢,尹壮图匆匆离去。
  闲言勿絮,话说尹壮图出了监牢,来到街上,打听去朱圭家的道路,他一心想着早点见到朱圭,正走着,却从路边窜出一伙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揪到拐角处,一顿拳脚相交,尹壮图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那些人打够了,恶狠狠地说道:少管闲事,否则废了你。
  不用多说,这些人是专门来监视他们这些和张书勋走得比较近的人,朱圭的家庭住址还没打听到,就已经被人给盯梢了。
  是放弃还是继续?尹壮图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要见到朱先生。
  尹壮图,字楚珍,云南蒙自人,于乾隆三十一年张书勋榜,考中进士,乾隆三十九年,入阁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乾隆五十五年,他上书乾隆皇帝,向皇帝直言议罪银制为朝廷带来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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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纪晓岚智斗和侵皇谴担久挥械氖虑椋拖捌涫稻褪且桓龃蠡贰
  以上基本属实。
  一伙人围住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往死里打,他们以为一个廋弱的书生,恐吓一下就会屈服,没想到这些文弱书生还真有些骨气,怎么打就是不低头,尹壮图两眼乌青,一脸鲜血,可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次次从血泊中爬起来。
  终于,围观的百姓被激起了怒火,他们当中有人高喊:打死这帮畜生。
  这些人平日里横行惯了,以为百姓都是好恐吓的,没想到一向胆小麻木,事不关己的老百姓也有怒吼的时候,他们先是狐假虎威地恐吓,后来被现场的气势吓得肝胆俱裂,最后一个个抱头鼠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一条腿。
  热心的群众扶起满头鲜血的尹壮图,尹壮图说自己有事要见朱圭,大家帮他包扎止血,这时有人大声喊道:朱先生来了。
  朱圭就住在这附近,每天上朝外出都要从此经过,正走着,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停下脚步,在别人的引领下,来到尹壮图的面前,却见一个书生,两眼乌青,嘴唇肿得老高,说话也不清楚,经那书生连说带比划,朱圭和围观的百姓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尹壮图最后还说道:朱先生,张书勋现在被关在监牢,今天就要被遣送回原籍,还望朱先生想个办法阻止。
  朱圭耳闻考生们不服考试结果,打砸贡院,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缘故,他是这一科的副主考官之一,发生舞弊事件,自己责无旁贷要去揭发纠正,至于其他后果,也顾不得了,他沉吟片刻,安慰尹壮图道: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去向主考官禀明一切。
  尹壮图这才稍稍安心,朱圭辞别众人,径直来见主考官理亲王弘皙。
  朝房之中,理亲王弘皙和其中的一位副主考官赵晋相对而坐,赵晋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递给理亲王道:王爷嘱咐下官照顾的人已经都办妥当了,这是名单,还有礼单,请王爷过目。
  理亲王一捋胡子说道:那有劳赵大人了。
  赵晋一脸卑谦地说道:下官唯王爷马首是瞻,王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能为王爷效劳,是下官的荣幸,不敢说有劳二字。
  这番话,听得理亲王甚是受用,他咪着眼睛,不停地捋胡子,这时,赵晋凑前一步,低声说道:朱圭一直不卖王爷的面子,我怕他早晚会捅出娄子来,还望王爷三思。
  理亲王一听到朱圭的名字,把眼睛一瞪,狠狠地说道:这老小子,别落在我的手里,落在我的手里,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赵晋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地说道:这个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沽名钓誉,以为他是哪颗葱?
  两人正说着,这时朱圭匆匆地来了,冲赵晋一拱手,说道:赵大人也在呀?
  理亲王不冷不热地问道:朱大人,你步履匆匆,有什么事吗?
  朱圭道:王爷,下官今天走在路上,遇见一个叫尹壮图的考生拦路喊冤,说是一个叫张书勋的考生的试卷被人调换,中了第三名,其中必有蹊跷,特来请示王爷。
  话未说完,一旁的赵晋说道:朱圭,你有什么凭证?仅凭一个考生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为信,那些考生不服考试结果,以打砸贡院来发泄不满,遣送原籍,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只是有些考生还是心有不甘,四处散布流言,诋毁朝廷命官,这些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朱圭道:这张书勋和尹壮图,下官曾与他们有过数面之缘,两人都是后起之秀,可造之材,绝不是浪荡子弟,无缘无故,怎么会去信口雌黄,其中必有缘故。
  赵晋道:朱圭,人心隔肚皮,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信口雌黄。
  朱圭冷冷地说道:倒是有些人文过饰非,巧言令色。
  这话分明就是说他赵晋,赵晋一指朱圭,道:朱圭。
  话说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朱圭道:下官说的是那些恬不知耻,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东西,赵大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自然不是那些人可以相提并论的,赵大人,是也非也?
  赵晋红着脸说道:朱圭,我不跟你作口舌之争。
  说罢,向理亲王一鞠躬,道:王爷,下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朱圭看着赵晋离去,笑了。
  赵晋离去,朱圭又向理亲王说道:还请王爷下令彻查此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还天下莘莘学子一个公平。
  理亲王听完,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朱大人,切不要听一面之词,流言蜚语,不足为凭,我们还要为即将举行的殿试做准备,圣上非常重视这一次的科考,朱大人,你我肩头上的责任重大呀。
  朱圭道:王爷,为朝廷举贤纳士,是我等应尽的职责,可如果有人滥竽充数,鱼目混珠,便是我等失职之责,还望王爷三思。
  理亲王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朱大人,我等的任务就是搞好这场科考,替圣上分忧,岂可为了一个不足为信的书生的一面之词而分神呢,朱大人以为如何?
  朱圭道:王爷,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圣上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我,我们应当择优而录才是,现在有人拦路喊冤,我们怎可坐视不理呢?
  理亲王道:朱大人,我们难道不是择优而录吗?
  朱圭道:王爷,最近各种流言蜚语四处流传,下官也有所耳闻,如果我们就这样装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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