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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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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看着思凡思尘说道:这两个双胞胎姐妹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都是那么好看。萧剑冲晴儿一笑,说道:要不我去跟问一问她两个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晴儿连连摇头,说道:你别去了,人家要是不理你,多不好意思?萧剑起身,示意晴儿别跟过来,便去了。
  萧剑这是故意要跟表妹和晴儿开个玩笑,就这么来回几次,萧剑来到晴儿的位子坐下,两人正说着话,这时后面有人说道:表哥,咱们走吧。
  回头看时,却是思尘思凡姐妹两站在后面,晴儿吃惊地看着萧剑和思凡两姐妹,萧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晴儿也明白了这是萧剑在捉弄自己,娇嗔道:你,你怎么这样。
  因为在晴儿的印象里,萧剑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他也有捉弄人的时候,不过比起总是不苟言笑来,还是这样有趣一些。
  思凡姐妹两也似乎明白了,思尘用手敲打萧剑的后背,说道:表哥,你又捉弄我们是不是?
  其实萧剑并不是生来就是这么不苟言笑的人,只因过多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才慢慢地变成现在的模样,也许只有和小时的玩伴在一起时,才会偶尔表露出曾经率真的一面来。
  晴儿坐了一会儿之后辞去,萧剑和思凡思尘一起回家,李夫人正在做饭,思凡得空打水洗头发,萧剑见她不甚方便,于是说道:我来帮你。不想思凡却说道:表哥,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话的。
  萧剑好不尴尬,以前萧剑总会帮着他们姐妹两个洗头发,不过那时确实还小,彼此毫无忌讳,现在真地男女有别了,萧剑只是尴尬地一笑,走开了。
  这幕正好被李夫人看见,等萧剑不在旁时,问思凡道:你这是怎么了?这样跟你表哥说话?思凡甩下一句:没什么。就走开了。李夫人也是弄得个莫名其妙。
  李夫人吩咐吃饭,萧剑拿出一些银两要送给李夫人,却被婉言拒绝,萧剑便向思凡说道:思凡,你替姑妈收下吧。思凡说道:妈妈说,不要随意接受别人的东西。萧剑一笑道:表哥会是外人吗?李夫人道:姑妈知道你的孝心,我们有手有脚,怎么可以不劳而获,姑妈粗茶淡饭早就习惯了,只是让几个孩子跟着受苦了,想要过好的生活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你有这份心意,姑妈就很欣慰了。萧剑便不再坚持,于是说要送一点礼物给姑妈和表妹,李夫人点头答应。一旁的妹妹思尘拍手叫好。
  萧剑又说自己要出去办几天的事,李夫人嘱咐他路上小心点。
  次日,萧剑单人独骑,骑上一匹大白马,一路向北,这是要去见一见帮中早已退隐的几位前辈长老,第一个要去见的便是早已退隐回家养老的李长老,这位李长老早年追随前任总舵主于万亭创立红花会,从执法长老任上归隐,如今已是在家含饴弄孙,李长老的老家湖北江夏,孔子问津处,相传便是此地。
  萧剑骑快马,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时分到达,此时天色已晚,不便拜会,于是就在街上寻了一家旅店投宿,将东西放好后,只听得窗外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传来,看时,却是一队人抬着大花轿,吹吹打打地一路走来。
  这时,店家上来说道:客官,实在是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李老伯家的小儿子接新媳妇,我们都要去喝喜酒去,只怕没有人留下来招呼你。萧剑听他这么一说,便说道:要不我换一家。那店家道:客官,我们这条街就两家旅店,都是要去吃喜酒的,李老伯为乡亲们做了不少好事,这十里八村的,都是要来喝喜酒的。那店家又说道:要不客官也多少随一份礼,我们一同去,无非就是多添一双筷子,李老伯素来好客。
  萧剑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来客早已挤满的空地,人群中走来一位七旬左右的老人,白眉皓首,银发飘飘,虽已是上了年岁,可依然骨骼清健,声音洪亮,足见当年也是个好汉。他举着酒杯,沿桌敬酒,众人对他甚是尊敬,萧剑看到那老人,依稀已经认出这正是自己所要登门拜访的李长老,虽多年未见,但萧剑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只是不知李长老今天娶儿媳妇,什么也没准备,甚是尴尬,也不知李长老还认得出自己不。
  李长老来到萧剑一桌,萧剑稍稍避了一下,可李长老挨着敬酒,萧剑想要回避一下,已是避无可避,待李长老近前,萧剑轻声说道:李长老。
  那李长老一怔,自归隐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了,李长老年岁虽高,却一点也不糊涂,他上下打量了箫剑一番,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李长老归隐的时候,箫剑还是个半大孩子,多年不见,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但一番辨认之后,李长老还是也认出了萧剑。
  他的神情一下激动了起来。
  李长老见此处人多,便请萧剑去一边说话,看看四下无人,他双膝跪下,口称:见过少主。
  萧剑连忙扶起,说道:李长老,不用行此大礼,不知你今天娶儿媳妇,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还请勿要见怪。
  李长老却说道:少主能够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少主,请去室内说话。
  散客都是安排在屋外空旷的场地上随意就坐,贵宾才安排在室内。
  李长老领着萧剑来到一间内室,这里已经集聚了一些人,都是和李长老私交甚好的帮会中的人物。
  萧剑此番前来,是有一件事要询问李长老的,那便是叔父口中所说的当年泄密一事,自己只知道父母当年是死于一场大火,可如果是帮中有人事先向朝廷泄露了父亲的行踪,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八年,当年的知情者也以经大多退隐或者离去。
  李长老当年是执法长老,在帮会中威望甚高,且为人公正,也许他知道一些当年的内情。

☆、正文11

  另外,他也有一些事情要向他求证。
  在座的都是帮会中的人物,大家客套了一番之后,彼此说了一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之后有人说道:听说红花会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陈总舵主被人逼迫退位,如今红花会的总舵主是于总舵主了,于总舵主本是于老舵主的儿子,由儿子来继承,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位于总舵主的名声,似乎不太好,比于老舵主可差得多了。
  李长老举杯说道:那些都是谣传,陈总舵主是老舵主在世是亲点的继承人,这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又有人说道:李老哥,你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据说陈总舵主跟当今皇帝是亲兄弟,所以不得不让位。
  李长老一愣,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那说话的人仗着酒劲,信口开河,待到觉得有些失言了,不禁有些后悔,于是说道:我也是听来的,不一定是真,今天是李老哥家办喜事的大好日子,咱们不说这些,大家一起干。
  说了一些闲话之后,那些人开始起身告辞,李长老送走这些人之后,让人撤去酒宴,收拾干净,端来茶水点心,室内就只剩下箫剑和李长老俩个人。
  李长老说道:我自退隐之后,便不再理会江湖上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帮会都怎么样了?
  箫剑见四下无人,从怀中取出那份经过晴儿鉴定却看不出真假的雍正密诏请李长老过目,李长老不但公正,更是为人精明,兼之善于鉴定书画古董,李长老在加入红花会之前,从事的就是贩卖古董生意,且他们家数代都是以此为生,几乎可以说是书画鉴定的权威,那李长老把密诏拿在手中仔细辨认,甚是震惊,这份密诏里清清楚楚地说出当今皇帝出自陈家。
  箫剑看出了李长老的震惊,于是把帮会中新的执法长老蹊跷死去,之后于振海逼迫陈总舵主退位这一段事情细说了一遍,李长老震惊之余,许久才说道:实在是我帮中之大不幸呀。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李长老于是仔细在灯下辨认,他一边看一边说道:十八年前,我们红花会在老舵主的带领下,在大明寺逮到一个人,此人正是雍正的第三个儿子弘时,据说从他的身上搜到一份密诏,这份密诏一直被老舵主保藏,老舵主没有公示密诏里的内容,也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内容。
  箫剑道:可是现在于振海却突然声明这就是老舵主保存下来的那份密诏,并且还有老舵主的亲笔书信,这份密诏的真伪,因此关系重大,还请李长老仔细辨认才是。
  李长老看了又看,许久之后才说道:依我来看,这份密诏乃是伪造,虽然逼真,但假的终究还是假的。
  箫剑一惊,问道:莫非是于振海弄了一份假密诏来陷害总舵主?
  李长老说道:这事还不好说,但这份密诏一定是假的,这个可以确定。
  箫剑问道:李长老说它是假的,究竟假在哪里?
  李长老道:于振海说这是老舵主保留下来的那份密诏,那份密诏距离现在已有十八年,而这纸张字迹,虽然纸张用的是十几年前的旧纸,墨汁也是十几年前的旧墨,但字却是新临摹上去的。
  萧剑问道:何以见得?
  李长老道:少主请看。
  说罢,拿出一把小刀,在一个字上轻轻地刮,墨渍刮去之后,露出白丝痕。
  李长老指着白丝痕说道:如果用旧纸仿作,墨迹必然浮而不沉,只会在表面,未入纸绢之内,真品用刀刮,将纸刮尽墨迹方无,而新作稍刮就露出白丝痕,笔道轻处能够刮掉。
  箫剑于是说道:如此说来,这不是当年的那份密诏无疑了?
  李长老表示,的确如此。
  箫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之后萧剑又说道:李长老,胡长老前些天在家中死得不明不白,似乎是跟十八年前的一件旧事有关,总舵主说胡长老无意中得知十八年前,是有人故意向朝廷泄露了我爹的行踪,害得我爹惨死,胡长老将此事告知总舵主,结果他就此蹊跷的死去,莫非是那泄露之人杀人灭口?
  那李长老听完之后,隔了半晌,然后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做了就是做了,无辜连累一位兄弟枉送性命,罪过罪过呀。
  萧剑听得有些不明白,李长老接着说道:少主,你可知道十八年前我红花会和天地会结盟一事?萧剑道:听说过,只是不甚清楚。
  李长老说道:十八年前,我红花会被朝廷逼得只能呆在几个海外孤岛,自保已是不暇,谈什么反清复明,这时天地会来人想要和我们结盟,你爹以为天地会尊燕贼为正统,而我红花会却是以建文帝为正统,我们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可是老舵主却以为结盟只是权宜之计,当时帮中分成两大派,纷争不息,以致兵戎相见,于是有人故意把老主的行踪泄露给了朝廷。
  萧剑愤愤地说道:后来朝廷得到消息,宝亲王派人来杀害了我的父母,李长老,你知道这泄密的人是谁吗?
  李长老叹口气,说道:该来的迟早会来。只见他从墙上抽出一口宝剑,递于萧剑,说道:少主,这个泄密的人,就是我,李**不忠不义,早就无颜苟活于人世,请少主动手吧。萧剑瞪大眼睛,不相信这李长老竟然会是泄密之人,可这话偏偏就是从李长老口中说出来,世间的事有时就是这样让人不敢相信。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穿着一身新衣,正是李长老的小儿子,他本是要叫李长老出去招待来客,在房门外时,就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于是伏在门上倾听。当听到李长老取下宝剑要萧剑处置的时候,他一着急,就推门而入。李长老双目紧闭,仰着脖子,一副甘愿受死的样子。
  萧剑突然听李长老这么一说,一时竟不敢相信,李长老的小儿子上前一把抓住李长老的手说道:爹,你咋这么糊涂,泄密的又不是你一个人,还有其他人,你为么要一个人承担下来呢?
  李长老圆目怒睁,呵斥道:胡说八道。那小儿子道:是我私下里听你跟其他几位长老亲口说的。话未说完,李长老一巴掌打在小儿子的脸上,呵斥道:混账东西。
  那小儿子一个趔趄,摔在一旁,脑袋撞在桌子角上,半晌没有起来,那李长老怒气未消,继续呵斥,可突然却发觉不对劲,上前看时,地上已是一滩血,再摸一摸,那小儿子已经没心跳了,死了。
  李长老一时失手,无意中要了儿子的性命,这下喜事变成丧事了,李长老抱着小儿子的尸身,老泪纵横,连呼:报应呀,报应呀。
  这时,家人都来到,室内,李长老吩咐大儿子道:为父当年做了一件不忠不义的事情,这是报应,怪不得别人,为父早就无颜苟活人世。说罢,抽出宝剑,往脖子上一抹,立时身亡。
  萧剑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这一来,李家父子双双毙命,不由得甚是懊恼,心想这报仇之事到底应不应该。李家人虽没有向萧剑索命,但敌视的眼神却是显而易见。
  喜事成了丧事,萧剑留下来为李长老守灵,这一夜下来,他眼睛一下也没合过,待到将近天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片刻,从外面走进来四五个人来,年龄都在七旬左右,萧剑认得这都是帮中早已退隐下来的前辈长老,那些人见到棺材,急步上前,抚棺大哭,其中有人哭诉道:李老哥,你要做英雄,难道我们都是狗熊吗?这些老人哭了一阵,便来拜见萧剑,这几个人,是帮中的王长老,徐长老,刘长老,孙长老,和方长老,以王长老最年长,王长老引几位长老跪在萧剑面前,说道:少主,十八年前的事,并非李长老一人所为,我们几个都有份,请少主处罚。 
  然来李长老之死的事被连夜传到其他几位长老耳中,萧剑看着跪在眼前的几位长老,他们都是须发皆白,经昨夜的一夜思考,萧剑对于这报仇一事,已经是不再那么强烈了。
  萧剑伸出手来,要扶几位起身,那王长老却说道:我们帮规规定,凡是出卖背叛主人的,百死不赎,我们早就该死了。
  说罢,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立时毙命,其他长老也一样纷纷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萧剑想要阻拦,也已来不及,顷刻之间,五位长老便陈尸地上了。
  萧剑愣在当场,顷刻之间,便有五位长老死在自己面前,这报仇之事,到底还应不应该?
  就在此时,外面又是一匹马蹄声传来,从马鞍上下来一人,也是七旬左右,萧剑认得,这也是帮中的一位长老,吴长老,吴长老一进屋,便看到屋内情景,痛哭道:各位老哥哥,大家不是说好一起来的吗?小弟来晚一步了,你们且等我一程,我这就来陪你们了。说罢,伸手朝自己的天灵盖砸去。
  萧剑一把握住吴长老的手,说道:吴长老,都是过去了的事了,我也不再追究了。吴长老叹道:做了就是做了。他挣脱萧剑,一头朝柱子上撞去,立时脑浆迸裂,气绝身亡。
  萧剑再也待不下去了,于是离去,那死去的各位长老的家属也陆续前来把遗体领去,不提。
  却说萧剑离开夏口,一路南下,不日便至扬州城外,远远地就看见城头了,正行之间,隐隐看见一个女人在护城河边徘徊,接着纵身跳了下去,萧剑心想必定是有人想不开要投水自尽,于是一拍马屁股,那马撒开四蹄,飞奔了过去。
  果见一个女人在水里挣扎着,一会儿浮起来,一会儿沉下去,四下无人,萧剑见河边滩头上有一些枯木枝,于是拾起一根稍长的伸了过去,那女人抓住树枝不放,萧剑顺势把她拖近岸边。
  那女人惊吓过度,趴在地上半晌不动,披头散发的,也看不清面目。
  终于那女人长吁了一口气,动了一下,把身子往一边歪了一歪,露出半个脸来,萧剑一惊。
  这女人不正是红花会副舵主于正海的媳妇嘛?却不知为何事想不开要寻死。
  话说于振海的老婆还是老舵主在世时给定下来的娃娃亲,是老舵主的一位生死至交的女儿,可于振海并不满意,以前老舵主在世的时候,于振海就已经是没事生事,对这个媳妇非打即骂,但碍于老爹的威严,不敢太过分,后来老舵主一死,变本加厉,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于正海横行霸道,可这媳妇却老实本分,帮中不少人很是同情她的遭遇,可人家俩口子的事情,别人也只能是说说而已。
  萧剑虽不喜欢于正海,但却很同情这个女人的遭遇,又因她年岁长自己不少,心地也算善良,私下里便称呼她为大嫂。
  萧剑连呼数声,那女人才清醒过来,她也认出萧剑来,便放声大哭。萧剑劝道:大嫂,你这是为何?那女人哭诉道:于正海他不是东西。
  萧剑说道:大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一起回去吧。那女人摇着头,说道:我不敢回去,于正海他要杀死我。
  萧剑一笑道:大嫂不要胡说了。那女人依然惊恐地说道:是真的,还有,我还知道于正海他许多见不得人的事,上次执法长老的死,就是于振海做的。
  此言一出,萧剑心头一震,执法长老上个月不明不白死于家中,至今还是悬案,陈总舵主依然难脱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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