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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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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李夫人用手擦拭眼泪,说道:我们这就腾房子。
  一旁的萧剑上前说道:这房子值多少钱?那病夫估量了一下说道:怎么也值个三四百两银子吧。萧剑去怀中一探,却是空空如也,身上没带银票,不禁有些踌躇,那病夫斜着眼睛看萧剑,满是鄙夷之色,萧剑一生气,扯下随身携带的玉佩,说道:拿去。那玉佩通体洁白,价值不菲,一旁的李夫人却上前说道:孩子,你的心意姑妈心领了,这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万万不行。
  萧剑道:姑妈,钱财乃身外之物。李夫人说什么也不同意,一旁的思凡扯着萧剑的衣角,悄声说道:表哥,还是听妈的话吧。萧剑知道姑妈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恩惠,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一样。便不好再坚持,只是从衣兜里掏出一些碎银给了来人,说道:这些就当是多住一个月的租金吧。那人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说道:那就再多住一个月吧。说罢,一哄而散。
  李夫人忍不住暗自落泪,思尘愤愤不平,这分明是死去的老爹留下来的,凭什么要搬走,还有那异母哥哥为什么说自己是野种,而妈妈也居然答应搬走。
  李夫人抹干眼泪,吩咐继续吃饭,思尘还是气鼓鼓地,思凡暗中拉了思尘一把,悄声说道:思尘,吃饭。思尘这才落座。
  萧剑对于姑母家里的事也不是完全知晓,更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多年难得一聚的一次家宴平添了几许不愉快。
  李夫人强颜装欢,大家又接着开始吃饭。
  闲言勿絮。
  话说萧剑当晚三更时分来到扬州红花会分舵,陈家洛正和几位当家在聚义厅商量事宜,待萧剑进去之后,几位当家及一些帮众一起拜倒在地,口中称道:属下拜见少主。萧剑一摆手,示意大家免礼,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陈家洛在一旁说道:我红花会志在反清复明,红花老祖本姓朱,这里是聚义厅,请少主上座。并振臂高呼:反清复明。其余的人也跟着一起喊,萧剑不再推辞,便坐了上座。
  陈家洛上前一步,说道:执法长老于上个月在家中不明身亡,我们刚才正在商量此事。萧剑听后,说道:执法长老在我帮中辈分极高,更是身手了得,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死了呢?
  陈家洛道:此事说来话长,执法长老死前不久的一天夜里来到我的住处,告诉我一件事情,此事关系到帮中一些重要人物,十分棘手。萧剑不解地问道:叔父,究竟是什么人?陈家洛说道:红花会是我义父一手创立。
  红花会的首任总舵主于万亭是一位誉满江湖的英雄豪杰,也是现任总舵主陈家洛的义父。
  陈家洛接着说道:我们红花会志在反清复明,义父的先人本是建文帝手下大将军,自靖难之后,这位大将军暗中护送建文帝逃出,并至死追随左右,我红花会诸位当家多是建文帝手下大臣们的后裔,燕贼叛逆,篡夺皇位,诛杀大臣,说来令人发指,我红花会和燕贼势不两立。
  此言一出,群情激扬,都振臂高呼。
  话说建文帝在位时,曾下令削藩,身为皇叔的燕王朱棣竭力反对,他援引□□《明皇祖训》中〃有敢更改祖制者,以奸臣论处〃的条文,以〃清君侧〃除去齐泰、黄子澄为由,起兵靖难,攻入南京。
  1402年6月朱棣夺得皇位,然后就对建文帝手下的臣子展开血腥的报复。朱棣渡长江南下攻南京之际,兵部尚书齐泰正骑着一白马在外面办完公事返回京师,听闻朱棣悬赏捉拿自己,于是以黑墨涂马,准备到外地组织兵马反攻,不料马出汗之后,现出原形,被人认出,捉到京师问斩,全家除一六岁儿外无一幸免。
  翰林学士黄子澄在嘉兴因人告密被捕,朱棣亲自讯问,处以磔刑,族人不论老少一律斩首,姻亲全部充军,只有一儿侥幸留下,后改名田经,移居湖北。
  朱棣即位前,首先做的就是胁迫翰林院侍讲方孝孺起草诏书。
  方孝孺却说:〃死即死耳,诏不可书。〃朱棣厉声喝问:〃你难道不怕我灭你九族?〃方孝孺说:〃便诛十族奈何!〃言罢拾笔疾书几字,朱棣一看竟是〃燕贼篡位〃四字,顿现残暴本性。
  也忘记了谋士姚广孝曾在北平时对他讲过的话,方孝孺乃是天下“读书人的种子”,绝不可杀。他命卫士用大刀把方孝孺嘴唇割开,一直划裂到耳边。依然胁迫他:写不写诏书?方孝孺至死不从,恼羞成怒的朱棣下令把方孝孺之外祖父、外祖母、姨表兄弟、岳父、岳母、姑表兄弟、外甥、外孙、本族以及学生的家族,总计十族搜捕入狱,每捕一人便带给方孝孺看,最后捕到873人,全部当着方孝孺的面杀死。方孝孺亦被凌迟处死,时年四十六岁。
  十族中被谪戍边的尚不知有多少。孝孺临刑前做绝命诗,曰:“天降乱离兮孰知其尤,奸臣得计兮谋国用犹。忠臣发愤兮血泪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呜呼哀哉,庶不我尤!”
  兵部尚书铁铉,被带进皇宫时背对朱棣面向青天,朱棣令其回头,铁铉不睬,被割掉耳鼻,又割其肉,将肉烧过以后塞入铁铉口,朱棣连问〃甘否?〃铁铉答:〃忠臣孝子之肉有何不甘?〃最后被磔而死。
  户部侍郎卓敬,曾给建文帝上过密疏,说燕王占据北平,不能轻视,应封于南昌,易于控制。捕后朱棣问卓敬为何离间朱氏骨肉情谊,卓敬答说:〃若先帝听我劝告,你还有今天吗?〃朱棣怒,斩其首,灭其三族。
  礼部尚书陈迪,城陷时在外督运军粮,返回京师被捕,朱棣即位之日他大骂朱棣篡位窃国,结果,其子凤山、丹山等6人被捉来处以磔刑,刽子手将凤山的鼻舌割下强塞给陈迪吃,陈迪唾向凶手,骂得更厉害,终被凌迟处死,宗亲780人被谪戍边。
  刑部尚书暴昭不屈,朱棣先去其齿,次断手足,暴昭骂声犹不绝,至断颈乃死。左佥都御史景清,因被文帝任为北平参议,调查过燕王动静,谋刺朱棣未果,被抉其齿,然而他且抉且骂,含血喷了朱棣一身,朱棣令剥其皮,碎磔其骨肉于长安门外。右副都御使练子宁,逮后对朱棣语不逊,被朱棣断其舌,磔死。宗族弃市者151人,九族之亲被抄灭戍远方者又数百人。
  右副都御使茅大方,曾写诗给朱棣的姐夫梅殷表示了和朱棣抗争到底的决心,朱棣即位后捕茅大方至南京,连同茅子顺童、道秦、文生同时处死。
  大理寺卿相胡闰,穿着孝衣哭着去见朱棣,以示对文帝的怀念。朱棣令换衣,死活不肯,朱棣令力士以铁瓜打落其齿,又将他缢杀,还用灰蠡水浸泡其尸,剥下皮,挂在武动坊。
  监察御使高翔,着孝服见朱棣,朱棣怒杀之,籍灭其家产,同族处死,亲戚戍边,对租赁高翔家田产的人,还格外加税,让租佃户世代痛骂高翔。
  朱棣姐夫殷梅为淮安总兵,朱棣率军南下,以进香为名要通过殷梅防地,殷梅回绝说:〃进香,皇考有禁,不遵者为不孝。〃朱棣怒,回信说:〃今兴兵诛君侧恶,天命有归,非人所能阻。〃殷梅将使者耳鼻割掉放还,捎话说:〃留下尔口为燕王讲君臣大义。〃朱棣绕道打下南京,强迫其姐宁国公主写血书召殷梅还京,后碍于皇亲,不便亲自下手,乃托人行刺。
  1405年10月一天早晨,梅殷入朝,前军都督佥事潭深、锦衣卫指挥赵曦,把殷梅挤至笪桥下淹死,随后报告说殷梅投水自杀。宁国公主找朱棣要人,朱棣假意要捉凶手,并让其二子做官以示安抚。后知内情的都督同知许成揭发谭深、赵曦之罪,朱棣不得已而治谭、赵之罪。这俩人说:〃此上命也,奈何杀臣?〃朱棣为灭口,令力士以金?打掉两人牙齿,并斩首示众,然后断二人手足,剖其肠祭殷梅。
  《永乐大典》总裁解缙,在立太子和对待太子的态度上得罪朱棣,朱棣令其下狱,以为手下会马上弄死。后来朱棣查看锦衣卫的囚籍,见仍有解缙之名,便问为什么此人还活着,锦衣卫头子纪纲心领神会,令解缙饮酒至醉,埋在雪中冻死。至此,建文帝的臣属及有关亲朋学生近三千被残杀,足见朱棣为人之残忍。
  除此之外,朱棣入京后,并下令清宫三日,诛杀宫人、女官以及内官无数,只留下一帮曾向他通过风报过信的太监。他又迁建文帝母亲于懿文陵幽禁,杀掉建文帝三个兄弟。建文帝七岁太子朱文奎于乱中“不知所终”。
  另外的小儿子朱文圭当时才两岁,还在怀抱之中,朱棣先把这个小孩幽闭于广安宫,后来不知所终,也有记载说朱文圭一直幽禁在凤阳,至明英宗时才放出,已经五十七岁,尚不能分辨马牛,完全被禁锢成一个痴呆。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对建文帝忠臣家属的处治,九族十族的男丁都杀光了,剩下的女眷则被没入教坊,由朱棣亲自派人监管着到军营做军妓,每日每人要被二十余条汉子糟蹋。
  监管人凡事直接请示朱棣,而朱棣也为此下了许多具体的诏令,指示要这些人多多“转营”,即遭更多的男人侮辱,凡是不幸怀孕的,生下男孩做“龟子”,女孩则“长到大便是个□□材儿”,如果被折磨死了,便“抬去门外著狗吃了。”这些人的后代被迫世代为娼为奴,不得从事其他行业。
  以上基本属实。
  却说众人振臂高呼之后,陈家洛接着说道:我红花会志在反清复明,义父打听到建文帝后人的下落,亲自请出,奉为主公,至死追随。
  这位建文帝的后人便是萧剑的父亲。陈家洛接着说道:我红花会多年以来一直被清廷所不容,后来被迫迁至海上,此时台湾的天地会来人,要与我红花会结盟。
  一些年轻的帮众不解的问道:台湾的天地会效忠的是郑氏家族,郑氏尊燕贼的子孙朱由榔为正统,我红花会怎么可以和天地会结盟呢?
  关于这段陈年往事,萧剑也不太清楚,便问道:我红花会怎能和天地会结盟呢?陈家洛道:关于结不结盟,这在当时就已经发生了很大争执。萧剑问道:我爹当时是什么态度?陈家洛道:主公当时坚决不同意结盟。
  萧剑道:我爹自这件事后不久就遭人所害,但天地会还是和红花会结盟。叔父,你不是说执法长老不明不白死在家里,为什么又说起这些往事来了呢?
  陈家洛叹口气,道:执法长老在死之前告诉我,是帮中有人故意把主公当时的行踪泄露给了朝廷。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萧剑也是头一次听到,便追问道:叔父说是帮中有人故意泄露,此人是谁?陈家洛道:执法长老也是猜测,没有证据,叔父不好说出此人的名姓。萧剑道:如此说来,执法长老的死是有人要杀人灭口?掩盖这个秘密?
  就在此时,屋外一片嘈杂,这时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一帮人,为首一人光着脑袋,一脸凶悍,不是别人,正是已故老舵主的儿子于振海,其他当家的见于振海进来,立时都神情一震,这于振海一向心术不正,且向来和总舵主不和,此番前来,定是不善。  于振海走上前来,朝萧剑一躬身,道:属下见过少主。
  萧剑示意免礼,并问道:于副总舵主为了何事前来?于振海一转身,朝众人说道:执法长老不明不白死在家中,大家想知道凶手是谁吗?此言一出,下面一片交头接耳,萧剑示意众人不要说话,便问道:莫非于副舵主知道?
  于振海双手一抱拳,道:执法长老公正无私,深受帮中爱戴,于今死的不明不白,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下面的人齐声说道: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于振海说罢,做了一个手势,道:有请长老夫人。
  这时一个妇人上前,尚戴着孝服,那妇人正是执法长老的遗孀,她上前给萧剑及在场的众位施礼,礼过之后,听她说道:那天傍晚时分,执法长老告诉我,总舵主约他去谈一件要事,恐怕回来的晚些,让我晚上不用等他回来,我问他是什么要事,他随口说是关于总舵主的一件私事。便没再说下去就走了,等到夜里回来,他忽然说肚子疼得厉害,接着便大口地吐血,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到此处,便停下来不说,众人忙催他说下去,那妇人看看于振海,于振海道:大嫂尽管说下去。那妇人接着说道: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说:总舵主,总舵主。我又问他:你有事要跟总舵主说吗?他两眼一翻,已经说不出话了。
  说罢,泣不成声。
  一旁的陈家洛面色沉重地说道:我那晚约执法长老来我室内有两件事情要详谈,一件是关于十八年前帮中泄密的事件,一件是我个人的私事。
  一旁的于振海问道:那请问总舵主,所谓的个人私事能否告诉兄弟们?此言一出,陈家洛面带难色,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不便当众说出来。
  于振海哈哈一笑,道:那我替你来说吧。于振海的无礼激怒其他当家人,陈家洛示意他们不要妄动,于振海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取出一道书函,举过头顶,说道:我这里有一份盖有皇帝印章的密诏,里面的东西大家一定感兴趣,不过先请少主过目。
  说罢,把所谓的密诏递给萧剑,萧剑接过一看,不由大惊,这所谓的密诏出自雍正帝,里面说当今皇帝,当时的宝亲王出自海宁陈世倌家,也就是叔父陈家洛家。
  萧剑看后,递给陈家洛,陈家洛看后,脸色苍白,于振海又将密诏给其他当家人过目,其中一位当家人拔出长剑,暴跳如雷,道:于振海,你从哪里炮制出来这份假密诏来诬陷总舵主?于振海一挥手,这时从外面涌进来一大批人来,把陈家洛等人团团围住。
  又有一位当家指着于振海说道:于振海,然来今天你是有备而来,你这是要造反吗?于振海哈哈一笑,道:大嫂请我出来主持公道,我怎能袖手旁观?又有一位当家人说道:有少主在此,难道不会主持公道吗?何况此事还没查过水落石出,何来主持公道一说,你分明就是想篡权夺位,我第一个就不服。
  这位当家人在帮中排位较后,但一向敢说敢为,谁料他话音方落,于振海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位当家人一口鲜血喷出,当场倒地。
  其余当家人怒问于振海为何下此重手,于振海冷笑道:他以下犯上,你们谁要不服,这就是榜样。
  这于振海是副总舵主,他老爹把位子传给义子陈家洛却不传给他,他早就耿耿于怀。

☆、正文10

  红花会虽说打的是反清复明的大旗,却不是每个人都是真心要反什么清复什么明,大家有口饭吃就行,有这种想法的人,实在来说大有其人,而于振海就是这些人的总代表,这里是扬州分舵,是于振海的地盘,他搞突然袭击,带来的多是他的嫡系亲信,高手众多。
  其余几位当家人一起出手,招招向于振海袭来,于振海一身武功来自老爹真传,招招致命,不出一刻时间,于振海连伤数人,待要再施重手,这时眼前寒光一闪,于振海躲闪不及,连连后退,被逼到一个柱子前,退无可退,定眼看时,却是陈家洛手持长剑,剑尖正对着自己的咽喉。
  于振海一身武功,已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但还是在陈家洛之下,虽然不服,可也不行,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便高喊道:陈家洛,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你以为杀了我,你那点事就瞒得过去吗?
  一旁的几位当家人都喊着:总舵主,杀了他。陈家洛还剑入鞘,朗声说道:义父对我恩重于山,你又是义父的独子,我岂能伤你,只是希望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陈家洛和当今皇帝是否是亲兄弟,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但这总舵主一职,再也不能做了。
  说罢,交出随身携带的湛卢宝剑,这湛卢宝剑一直作为总舵主的传位信物传承。这下萧剑可为难了,事发太突然,陈家洛在位十几载,深得帮众拥戴,一朝离去,红花会就真的要分崩离析了,陈家洛交出湛卢宝剑,欲要离去。
  于振海用手一档,说道:总舵主,就这么一走了之吗?一些追随陈家洛的帮众问道:还要怎的?于振海高声说道:难道我们不想为执法长老讨回公道吗?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骚乱。
  于振海举起手中的密诏说道:大家还记得十八年前,我们在扬州天宁寺里上抓到的一个人吗?有知道的人附和道:是雍正那狗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弘时。于振海大声说道:不错,这人就是雍正的三子弘时,这份密诏就是从他的身上搜到的,是老舵主一直收藏在身边,老舵主临终之时将他交付给我,并一再嘱咐我如果他陈家洛有朝一日存有异心,全帮必合力诛之。
  一位当家人问道:你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于振海于是又掏出一份信函,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乃是老舵主亲笔书信,信中言明陈家洛和当今皇帝系亲兄弟,有朝一日,若有反叛之心,凡是红花会帮众必全力诛杀,皆有功无过。几位当家识得此乃老舵主的笔迹,实在假不了。
  一位当家人道:执法长老死的不明不白,现在还是毫无头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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