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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电脑-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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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起前面的可能性,后面的这种可能性很小,所以,傻子是女人杀死的可能性也很小。
  那么,傻子不是女人杀的,是谁杀的呢?
  大块头?腰椎断裂者?
  大块头如果没有因为杀死同组人而被抹杀,那么他杀死傻子的可能性,比起女人更低,而且他完全没必要捱到晚上才动手。
  最后的可能性……腰椎断裂者难道是装出来的?
  依照吕阳先前对腰椎断裂者的观察,他的伤势一点儿也不象是装出来的。
  吕阳决定出门去看看了。
  尽管他行动很不方便,而且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动,但是,攸关生死,他不能不出门。
  首先要看看大块头还在不在,另外,去观察一下腰椎断裂者的伤势。
  希望大块头还没死,不然吕阳肯定活不了多久了。
  ……
  还没等吕阳艰难地起身出门,大块头就风风火火地和女人一起冲了进来。
  进来之后,大块头立刻研究了一下傻子的伤势,还有地上的痕迹。
  吕阳看到大块头,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是背后还是泛起一阵阵的凉意……
  大块头还在,只说明两件事,一是傻子不是他杀的,二是他就是甲组唯一的幸存者。
  他如果是甲组唯一的幸存者,那么他现在只杀了傻子,还没有对其他人大开杀戒,说明了他是个变态杀人狂,喜欢虐人,别的没有更合理的解释,如果傻子不是他杀的,也不是女人杀的,那么傻子会是谁杀的?难道是腰椎断裂者?
  “你杀了他?”大块头眼色冷厉地看向了吕阳。
  “我有那能力吗?”吕阳摇了摇头。
  “人死在你房里,没有挪动的痛迹,你的嫌疑最大。”大块头接着说了一句。
  “那你认为我是甲组的了?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可以通过试炼了。”吕阳冷哼了一声,这时候辩解只是徒劳,而且吕阳相信除了那个甲组的人之外,别的人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弄清楚别人究竟是甲组的还是乙组的。
  “我会查出来的。”大块头又瞪了吕阳一会儿之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女人也瞪了吕阳一眼,然后转身跟在大块头身后走出了房门。
  看神情,大块头和女人似乎都很怀疑吕阳,而且大块头对女人似乎很信任的样子,把后背留给她都没显出有什么顾忌。
  换了吕阳是大块头,现在绝对不会把后背留给任何人。
  如果傻子是女人杀的,她手上还有刀的话,现在女人倒是有机会一刀刺入大块头的后心,直接终结了他的性命。
  如果女人是甲组的,这是她通过此次试炼诡域从而晋级为高级诡士最好的机会了!而她现在都没有动手的话,她是甲组幸存者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了。
  那么,甲组唯一的幸存者,究竟是谁?
  草!
  大块头?女人?腰椎断裂者?
  每个人的嫌疑都不大……
  如果不是确切听到了电子音说自己是乙组的,吕阳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甲组那名唯一的幸存者了。
  不然到底会是谁!?
  ……
  大块头和女人是去了腰椎断裂者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之后,吕阳也很艰难地单脚蹦跳着跟了过去。
  腰椎断裂者静静地躺在床上,对大块头的喊声毫无反应,吕阳甚至来到床边亲自探摸了一下他的气息。
  腰椎断裂者的气息十分微弱,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看样子他要么很会装死,要么就是真的伤势十分严重,严重到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就像吕阳先前的判断,腰椎断裂者很可能已经撑不到明天天亮了。
  如果,如果明天早上醒来,腰椎断裂者自然死亡了,这里只剩下了大块头、女人和他的时候,那么,谁才是甲组唯一的幸存者?
  如果腰椎断裂者是甲组唯一幸存者,他自然死亡的话,其他人都不会有直接通过试炼的机会。
  还有,如果腰椎断裂者是甲组唯一幸存者的话,那么傻子就不可能是被大块头和女人杀的了。
  腰椎断裂者是甲组的,那么傻子、大块头和女人就都是乙组的了,无论谁杀了同组成员,就会立刻被诡域抹杀,这铁定的规则不容置疑。
  莫非,傻子是自杀的?
  也不可能,因为尸体边没有刀具或匕首,傻子割开自己的脖子,没可能不留下自杀的凶器。
  傻子的脖子是被割开的,不是他自己用手抠开的,这个吕阳已经观察得很仔细了。
  傻子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的,这下麻烦真的大了!
  现在死了一个,濒死的一个,一下子排除了两个,居然还是无法判断出谁是甲组的!
  更严峻的局面是,腰椎断裂者死了之后,吕阳明天将面对的是大块头和女人,他和他们二人之间,再没有了任何缓冲的余地,也没有了傻子和腰椎断裂者来混淆他们的视线。
  面对他们二人,吕阳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也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只能捱了,想办法捱到明天正午,捱到下一轮游戏的开始。
  第374章 等死
  只是,吕阳有种预感,或者说,已经根据目前所有的线索推演了出来,这个试炼诡域,绝无任何可能延续到明天正午……
  如果这里只剩下了他、大块头和女人三个人,局面将变得极为微妙。
  既然吕阳确信自己是乙组的,那么大块头和女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人是甲组的。
  无论他们之中谁是甲组的,在正午之前,他们之间都会发生一场火拼。
  因为,知道自己是甲组的那个人,绝不会继续干等下去,干等到明日正午时分,因为本组成员少于对方而被诡域直接抹杀,所以他必然会对另一个人下杀手。
  对他们来说,断手断脚行动不便的吕阳都不是威胁,关键在于对方。
  大块头亲手给吕阳接的骨,女人就在旁边,所以他们两人应该都很清楚吕阳的伤势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非常严重,所以,吕阳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底牌。
  大块头和女人在明天正午之前首先会火拼,十有八九是甲组幸存者先动手,力争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杀死对方,然后再来收拾吕阳。
  他们火拼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甲组那位偷袭失败,乙组那位杀死甲组那位,乙组那位直接通过试炼。一种是甲组那位偷袭成功,那么,甲组那位下一步就是过来杀吕阳了。
  所以,吕阳绝无可能捱到明天正午,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那么,他可以做的,一是推演清楚到底谁才是甲组幸存者,二是想办法干净利落地杀掉对方。
  只是,无论是大块头,还是女人,都不是现在的吕阳能轻易杀死的。
  综合推演的结果,吕阳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一个根本无解的死局!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甲组的?”大块头的目光从女人身上移到吕阳身上,又从吕阳身上移到女人身上。
  “我真的是乙组的,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女人有气无力地回了大块头一句。
  吕阳突然从女人和大块头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
  他们两人,互相的目光似乎很有些暧昧……
  不会吧?
  苟且上了?
  “他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他是甲组的,他死了之后,诡域会怎么判定?”大块头又看向了床上躺着的腰椎断裂者。
  “他不可能是甲组的,如果他是,傻子就必须是自杀的才说得通,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傻子一定是他杀,傻子既然是他杀,这里就应该有其他人是甲组的,而不是他。”女人很快地回答了大块头,看来她的判断和吕阳是完全一致的。
  “那么,只有他了。”大块头看向了吕阳,看起来他越来越怀疑吕阳了。
  吕阳倒是越来越怀疑女人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乙组的,所以他没有办法不怀疑女人。
  女人如果和大块头有苟且,那么她的目的肯定很明显……想要趁机杀死大块头……
  先前即使她一直没有对大块头下手,除了不敢肯定大块头到底是哪个组的之外,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她仍不敢肯定她是否有足够的把握杀死大块头。
  而亲近大块头,和他苟且,晚上和大块头一起入眠,将会是她最好的机会。
  杀死大块头之后,女人有一万个办法杀死吕阳。
  虽然这个推理仍然有很多破绽,但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
  此刻,女人也和大块头一样,正用一种极度怀疑的眼神看着吕阳,看得吕阳身上直发冷。
  除了被他们杀,还有别的选择吗?
  逃出这院子如何?
  逃出这院子,找地方躲起来,争取捱到明天正午?
  或许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法了。
  只是,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又没有根棍子撑着,在这雪地中行走将会很艰难。
  还有,雪地将会留下他的脚印,无论是大块头还是女人,想要循着他的脚印找到他,将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除非雪很大,及时地遮掩住他的脚印,只是外面虽然一直飘雪,却一直是小雪。
  无论如何,必须要逃了,不逃就死定了,逃还有一线生机。
  ……
  大块头和女人虽然深度怀疑吕阳,但他们两人并没有立刻对他动手,而是小声嘀咕了一些什么之后,一起走出了房屋。
  吕阳看着大块头和女人一起走去了对面的房屋里,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离开了腰椎断裂者所在的房间。
  吕阳刚才所寻思着的最后一线生机,在他艰难地跳出房门,来到院子中以后,彻底变成了绝望。
  虽然现在天已经黑了,但是吕阳仍然看到了院门那里,那些无比狰狞的黑雾。
  吕阳对诡域的规则方面的记忆倒是一点儿也没有丧失,他知道这些黑雾意味着什么……
  很显然现在诡域在入夜之后已然大幅收缩了范围,收缩到了只剩这小院子的狭小空间里,这意味着,吕阳在明天正午之前余下的时间里,必须要直面大块头和女人了,根本没有了逃脱的可能。
  这和等死,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吕阳小心翼翼地向大块头和女人的房屋走了过去,他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听到房屋里的动静,或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总比什么也不做强吧?
  反正也不担心被他二人发现之后暴打之类的,如果他们敢打他,就敢杀他,不敢杀他,就不敢打他。
  吕阳在大块头和女人的房间外没能偷听到什么说话声之类的,只偷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
  不用说了,大块头和女人正在房间里行苟且之事……
  这两人还真是……
  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度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吗?
  “啊……啊……啊……啊……”女人连续叫喊了起来,很明显是被大块头‘日’到了高潮。
  吕阳没有心情偷听他们的‘淫’事,只是脑子不停地转着……大块头和女人都亲密到了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能否因此可以推论出谁才是甲组那人?
  好像这信息没什么大用……
  等等……
  再想想……
  理一下思路吧。
  排除法吧。
  傻子有可能是甲组的吗?
  没有可能。
  如果傻子是甲组的,余下的四人之中就必然有一人因为杀了傻子,会直接通过试炼,而其他人被诡域抹杀,但现在没有人直接晋级,也没有人被诡域抹杀,所以傻子不可能是甲组的。
  既然傻子不可能是甲组的,那么无法杀死傻子的腰椎断裂者也不可能是甲组的,而吕阳是乙组的,那么,大块头和女人,其中某一人必然是甲组的。
  而对大块头和女人中那个乙组的人来说,他们应该也能推算出这个结果,而且他们很可能会认为吕阳是甲组的,所以彼此之间才会如此‘信任’。
  这其中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呢?
  好吧,甲组的人,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大块头,问题是,到底是谁?
  是大块头,那么他为什么还不对女人下手?就是因为想要和她爽上一晚上?
  身为一名中级诡士,即将通过试炼晋级高级的诡士,在现实世界中有多少女人玩不了,非要这时候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甲组的人就不是大块头了,是女人?
  她想用自己的木耳把大块头彻底弄趴下,然后……再动手?
  以木耳为诱饵杀人,是女人的特权,男人是没办法做到的。
  女人的嫌疑似乎更大了。
  不管是什么结果,吕阳都觉得自己是个打酱油的,根本无法掌控局面。
  或许,他们亲热过后,就是出结果的时候了……
  是不是,应该最后博一把?
  吕阳去腰椎断裂者房子的门前,把石头和断砖捡拾了过去,然后退到了大块头和女子的墙边。
  既然他们两个必定会发生火拼,那么……肯定就会有一个胜利者。
  如果乙组那位杀死甲组那位,吕阳将毫无机会,直接被诡域抹杀。
  如果甲组那位杀死乙组那位,吕阳就有了唯一的机会,就是拿石头砸死甲组那位,只要第一击砸中了他的脑袋,后面成功杀死他(她)的机会就大了。
  只是,只要从现在开始,从里面走出一人,他就拿石头砸吗?
  吕阳能推演出来的,里面的大块头和女人就推演不出来?说不定他们在里面做那事的声音,就是故意演给他听的,用以迷惑他。
  万一,里面并没有发生火拼,而出来的人是乙组的那位,吕阳只要砸了他(她),就会立刻被诡域抹杀……
  这会不会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这石头敢砸吗?
  草!
  正当吕阳守在墙边左思右想之时,大块头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是大块头的惨叫声。
  但是惨叫声没持续几秒就戛然而止了。
  大块头被女人杀了吗?
  吕阳的心‘砰砰’乱跳起来,女人果然是甲组幸存者!
  现在她用木耳计杀了大块头,下一步,应该就是出来杀吕阳了吧?然后是那个腰椎断裂者。
  吕阳没有太多的机会,偷袭出来的女人时,一击不成功,就会被女人所杀。
  吕阳提起来百倍的精神,随时准备拿石头砸出门的女人,但是,就在某个瞬间,他突然想到……万一……刚才大块头的惨叫声是装出来的呢?
  他们两个,会不知猜到了吕阳会在这里偷听?
  但是,女人为什么要配合大块头的装死?
  莫非他们合伙想要计杀的人,是外面的吕阳?
  吕阳脑子里又乱了。
  ……
  事情的发展与吕阳事前估计的不太一样。
  女人在‘杀’了大块头之后,根本没有出门来杀吕阳和腰椎断裂者的意思。
  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出来。
  吕阳在墙外又等了一会儿之后,全身几乎要冻麻木了。
  再继续呆在这里的话,不被女人杀死,倒是要冻死在这里了。
  或许这就是房间里二人的计策吧?把吕阳活活冻死?
  真的搞不懂了,到底谁才是甲组那位幸存者?
  吕阳不敢继续呆在墙边了,他扶着墙,很艰难地站起了身来,让麻木的那条好腿恢复了些知觉之后,扶着墙很艰难地蹦跳回了房间。
  如果在这里再多呆上一会儿的话,他不被人杀死,直接就因为这条腿也冻僵,最后冻死在院子里了。
  终于回房里来了。
  房间里虽然寒冷,但比起院子里还是要温暖一些,毕竟关上门窗之后,至少没有风吹进来。
  床上有被子,呆在被窝里,感觉舒服多了。
  只是,这一夜,敢睡吗?
  不睡,明天如何有精力和体力对付女人?
  女人敢闯进来吗?
  大块头真的死了吗?
  但是不睡觉,不攒足体力,什么也做不了。
  在没有确定大块头和女人是否真的火拼了之前,吕阳也不可能主动做什么。
  就算晚上他们中的某人,摸进了吕阳的房间里来,吕阳都不能对他们做什么……
  不得不说,大块头和女人之中那位甲组的幸存者,这时候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却一直引而不发。
  这给了吕阳极大的心理压力,也让他的精神很是疲累,他知道如果他再这么左思右想下去,很可能还没有熬到明天天亮,精神就先崩溃掉了。
  睡吧。
  死撑着保持清醒毫无意义,这一觉睡下去,或许永远都无法再醒来,但也好过在不停地担心和无尽的恐惧下活活累死。
  ……
  腿好疼。
  手臂也很疼。
  吕阳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半梦半醒。
  在梦中,他发现一会儿被大块头虐杀,一会儿被女人拿石头砸,但是却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伤手伤脚极大地妨碍了他的行动力,在梦中他甚至连那条好腿和好手臂都不能动了。
  在另一个梦里,吕阳梦到自己伤手伤脚全好了,不由得很是高兴,但是马上一阵剧痛传来,让他恢复了一些清醒,一颗心顿时又沉了下去。
  每次醒来的时候,吕阳都是一身的冷汗,不仅仅是被恶梦折腾的,还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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