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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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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队长被反杀了?!”一名禁军扫了一眼秦战,又盯住赵真,神色复杂。

    “赵真用的是灵猫九变,青炎家的祖传绝技!”另一人望向秦战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叛贼,怎还有这样的斗志?”

    “困兽犹斗,殿下为何不让我等一起围杀小贼!”

    “你们懂什么,赵真是在护母!自然战意不熄。”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青炎赵家罔顾圣恩,赵真可惜了!”

    “他再强,绝不会是灵公主的对手,我要见他死在殿下手中!”

    灵公主向前走了一步,望了一眼惨死当场的秦战。

    十息不仅没有击杀赵真,却被对方反杀。

    明明可以杀死赵真的,然而赵真聪慧、冷静、果断、狡猾。

    “有趣,真的很有趣了。”

    秦战太急太急了

    赵真见灵公主一动不动,不敢放松分毫。

    他本可以一招毙敌,却被灵公主破坏。

    单凭真气外放,击断短刀!

    最少是小宗师中期顶峰的标志。

    灵公主,他是绝对绝对不是对手的。

    因为,他的身体,已承受不住了。

    锁骨变和灵猫步一起使用,对身体的伤害,唯有赵真最清楚,这也是他为何一脚跨入小宗师,却在整个帝都籍籍无名的缘故。

    他的闪光与巅峰,便是今日,做流星之姿,一闪而瞬的光辉。

    “娘,你怕死吗?”赵真回过头,微微一笑,充满了对母亲的感恩。

    大宋第一美人的夏姬,伸出葱白的手轻抚赵真的脸颊,无限柔情的说:“与儿同死,便不怕!”

    赵真眼睛亮晶晶的,他转过身,看向了玉公主,抱拳道:“殿下若能庇护我的母亲,不受欺凌。不管让我做任何事情,为奴为仆,生死之间,都在您一念之间。”

    赵真在搏,搏灵公主有一颗超乎天地外的野心。

    灵公主轻轻摇头,斥道:“你杀我将军,屠我亲兵,已是大大的死罪!还敢求取你母亲的恩典,莫不以为宗亲关联,我会罔顾律法?”

    “殿下若是不允,那就闭嘴吧!”赵真两次哀求,俱是身为人子孝道,宁愿丢弃个人荣辱,但是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赵真心中谨记,岂会连连这般受辱。

    赵真狂狷放肆的话,惹得禁军哗然,却被灵公主随意摆手而制止。

    “你要能接我一式!”灵公主昂起头,露出修长的玉颈:“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赵真神色一缓,却没有出声。

    灵公主双手收于丹田处,悠然说道:“如果你接不下一式,或是死了!你母亲命运不会改变,你也没机会改变了。”

    “殿下,若挡下一式,我娘却无庇护,那又如何?”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承诺与否,须合我心意。赵真,难道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灵公主像是对赵真起了兴趣,这种兴趣禁军将士太清楚不过了。

    灵公主,这是想杀人了!

    赵真深吸一口气,稳稳的站在夏姬的身前,朗声说道:“若你背弃诺言,我必杀你!”

    “哈哈哈哈哈!”灵公主仰天大笑,美目一瞪,杀机毕露:“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第4章 天牢幽暗() 
夏姬忽而走到赵真身前,捡起地上短刀。

    生与死,近在眼前。

    夏姬牵着赵真的手,温声说道:“真儿,你要是死了,娘绝不苟活!”

    赵真挤出一丝笑容,一如既往的宽慰母亲道:“娘,儿子怎么会死呢?我还要带你去见父王呢!娘一定要相信我。”

    夏姬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恨不得就此了断,可是

    赵真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将他的后背留给了夏姬。

    暗红的血液从赵真的嘴角溢出,赵真赶紧用手抹开,生怕被夏姬发现。

    他的身体先天不足,练武虽然可以强身,但是搏杀妄动真气,便会对身体产生极大伤害。

    “殿下,请赐教!”赵真朗声说道,将自身的六感调整到极限。

    灵公主负手而立,一双深邃的眼睛望向赵真。

    “糟糕!”

    赵真眼前一花,心中咯噔,本能的向后一退,灵公主犹若鬼魅般的站在他的面前。

    英气逼人,杀气森然,令人不寒而栗。

    赵真余光扫向远处,那里灵公主的身影悠然若在。

    刹那之间,变幻莫测,着实惊住赵真。

    “移形换影!”

    念头一闪而过,赵真刚要抬手,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胸口传来。

    他愕然惊觉,低头一看,面色陡青。

    无声无迹,如影随形。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悄无声息的印在赵真的胸口。

    风乍起,吹起赵真几缕乱发。

    赵真张开嘴,想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眼底留下的尽是不甘。

    难以言明的痛楚,仿佛龟裂的纹路,蔓延全身。

    鲜血

    滴滴答答的从赵真口中流出,挺拔如松的身躯,此刻摇摇晃晃,已然不稳。

    一阵天旋地转,赵真眼前越来越花,他看到夏姬大哭的模样,想要伸出手,可是再也不能了。

    赵真睁大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灵公主在他的身前缓缓蹲下,凑到了他的耳畔:

    “想保你母亲平安,你先活下去再说”

    “夏姬带入公主府,赵真打入天牢!”灵公主说完,星步出堂屋。

    堂屋外,一个中年男子手持鹅毛扇,身穿长衫,面白无须,神态庄重,有一股别样的威仪。

    灵公主屏退左右,微微一笑道:“梁师来此,所为何事?”

    来人乃是灵公主心腹,亦是她的启蒙恩师。

    梁师走上前,悄声说:“殿下庇护夏姬,此事大有不妥。”

    “此事本宫自有决断!”灵公主不容有他,负手缓步而走:“梁师,青炎郡王赵信叛变太过离奇,此事怕有隐秘。眼下,赵信嫡子赵凯告发夏姬乃夏国人,若是属实,夏姬更不能出任何差池。”

    “殿下言之有理,嫡长子在我们手中,赵信投鼠忌器,不敢妄来!”梁师点点头,扫了一眼堂屋:“赵真乃妾生子,倒是比他哥哥有骨气多了!”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赵真此子不凡,只是他的身体大有问题!”灵公主伸开手,疑惑道:“刚才一掌,震散了他心脉周遭的淤血,赵真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殿下思虑周全,赵真乃是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梁师面露喜色,转而想到什么似的,只是有些犹豫,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灵公主走在前方,仿佛算到梁师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梁师有话就说,无须忌讳。”

    梁师尴尬一笑,挥动手中羽扇道:“适才秦战与赵真对战,殿下救了一次秦战,最后秦战却还是死了。”

    “梁师是在责怪本宫吗?”

    “岂敢!老夫只是不解,要么一开始不救,要么两次都救。这样反差,我担心有人捏造谣言,对殿下不利。”

    灵公主摇摇头,语气有些无奈:“岂是本宫不救,而是赵真太快,杀死秦战的角度太刁钻!”

    在灵公主心中,赵真给她的印象,就像是一条潜行的毒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定要毙敌。

    年纪轻轻,小宗师境!

    可是年轻一辈,他却无名。

    瞧他出手,绝对是身经百战,实战经验丰富。

    灵猫九变的功法,赵家嫡长子赵凯,都未能学成。

    结果妾生子功法大成的模样,着实存疑。

    一念至此,脑海中何所道那一句评价,越发清晰起来。

    “青炎赵真,好疑谨慎,聪敏无双,乱世英豪,太平人杰,可当半壁江山!”

    宋国太学院院长何所道,天下一品大儒、三朝帝王之师。

    大宋才气共一石,其收八斗之才。

    天下英才,如过江之鲫,能入其法眼,点评一二,便可登堂入室。

    便是此等大师,对赵真这一妾生子,却有这般高的评价,灵公主对赵真的兴趣自然极高。

    否则,她堂堂一国公主,岂会为一介逆贼大动干戈?

    既要收取,便要恩威并济。

    至于结果,得看赵真到底有何能耐。

    倒是梁师听得灵公主所言,微微一愣,能让灵公主救之不及,赵真有此本事?

    灵公主见他狐疑,压低声音道:“梁师,秦战今日死,或者明日死,有何不同呢?”

    “秦战,难道是大皇子的人?”梁师四下张望,一张脸惊骇的都要变形。

    灵公主没有再回答梁师,而是站在一座假山前,目光空灵,一张绝世容颜,颠倒众生。

    皇室内斗严重,太子之位悬而未决。

    赵真,或许真的有做棋子的价值。

    当然,前提是这小子能活下来。

    赵信啊,你这老家伙到底有何企图?

    天牢,总有三层,赵真关押在最底一层。

    牢房幽暗潮湿,几无采光,腐臭的气味弥漫,闻之欲呕。

    第三层有数十间牢房,关押九人,用牢头的话说,一是死定的家伙,二是犯了弥天大罪的人,才有资格跑到第三层来的。

    赵真醒来已有一日,本以为必死无疑,现在回想,灵公主殿下根本就想留他一命。

    只是,这位皇族公主,安的什么心思,赵真心存戒备,却无感恩。

    他们一家乃是死罪,却让我活下去,自欺欺人之说吗?

    个中关窍,赵真不愿去想。

    “最后一掌助我缓解伤势!不过”赵真盘腿而坐,神色有些黯然:“这幅身体,生机消散,怕是撑不过十日。”

    他的身体,诡异莫测,父王赵信用了很多办法,最终一位异人告诉青炎郡王。

    “古血容身,无解!”

    其中含义,无人洞悉,异人不肯相告。

    赵真自幼习武,天赋惊人,但每每动用体内真气,便会对身体造成莫大的损伤。

    他十岁便隐瞒身份,随青炎郡王四处征伐,一路走到今日,实属不易。

    “灵公主没让我死,想必也会庇护娘亲,可惜,我再也不能孝敬娘亲了!”赵真暗暗想到,神色有些低落。

    预知将死,换做谁都会心情不佳。

    赵真无事,运功调息,希望能否恢复几分。

    这一坐,便到深夜。

    等赵真睁开眼,苦笑不已。

    过去调息运功打坐,体内的伤势都会缓慢的恢复,然而今天打坐五六个时辰,他体内的伤势,丝毫不见好转的迹象。

    赵真的心情越发的沉重,正要起身,身旁不远处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眯着眼睛,透着油灯昏黄的光亮,瞧见干草堆中,不知从哪里爬出一只白色老鼠。

    白鼠胆子颇大,探头探脑的钻出草堆,径直向赵真小跑过来,继而爬上赵真大腿,“吱吱”叫了两声。

    赵真闲的无趣,干脆将吃剩下的一块黑饼放到白鼠的跟前。

    白鼠嗅了嗅,兴奋的“吱吱”叫起来,咬着黑饼掉头就没了踪影。

    “嘿,新来的小子,十天后,咱们怕是要完蛋了!”就在这时,正对的牢笼中,一个满头长发,犹如顶着一圈杂草般的中年男子,嘎嘎怪笑着说道。

第5章 白鹿先生() 
赵真抬起头,幽暗灯火下,对面的男子,漆黑面容下,一双眼睛明亮而锐利,仿若有透视人心的力量。

    “天牢的人,迟早都要死,或早或晚而已。”赵真本不想回应对方,转念一想,能够关在这里的人,怕都有几分来头,索性敷衍对答。

    中年男子嘻嘻一笑,拍着手道:“你就不好奇十日后,会发生什么吗?”

    “没兴趣!”

    赵真淡淡回道,转过身,将背对着中年男子,却不在言语。

    此人话中有话,故意引导,赵真立马起了提防。

    中年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恼,嘿嘿干笑两声,蹲着的身子慢慢向后退,没过多久,就被漆黑的夜色吞没。

    “钱飞吃了断头饭今日送你上路!”三更天,突然有两个牢头钻进牢房,拖拉着枷锁,发出“叮当”的声响。

    幽暗潮湿,冷寂可怖的牢笼中,“叮当”声犹如催命的绝唱,令人心生寒意。

    “不要!不要!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不叫钱飞是禁军抓错人了啊!”过道的尽头,一个后生撕心裂肺般的呼号,发出了痛苦的哀求、苍白的辩驳。

    当先的牢头,豹眼圆脸,面色黝黑,听到钱飞的哀求,大笑一声,吼道:“进这三层牢,便没了冤枉二字!好好上路,要怪就怪害你的人,莫要怪我们!”

    话音刚落,“钱飞”就被牢头拖了出来。

    “苍天啊!想我满腔热血,一身诗文才学,才情不得展,便要命归幽冥”

    “钱飞”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圆脸牢头用破布塞住嘴巴,粗暴的拽出,像是拖着一条死狗般,狠踹数脚,拉出了牢房。

    “钱飞”扒拉着手,在地上乱舞,待经过赵真牢门前的时候,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扫过赵真。

    他的手轻轻抬起,借着夜色,朝着赵真牢房丢了一个物事。

    牢头一边架着“钱飞”,一边念叨着说:“安心上路,莫要挣扎,来世莫做糊涂鬼”

    “钱飞”发出“呜呜”不甘之音,越传越远,最后剩下余音回荡,在昏暗的天牢中回荡。

    “这是第一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忽而伸出头,一脸乖戾之色:“这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赵真蹙起眉头,赫然发现对面的男子,一双瞳仁居然是竖起的,在这可怖的牢房中,显得无比诡异。

    “后面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会轮到我们两个到时候都会完蛋啊哈哈哈哈”

    笑声肆意,明明是一个大牢房,赵真却有一种错觉,好像这里只有他和对面的中年男子,再无他人。

    “你一定不想死!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中年男子停止了疯狂的大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赵真:“大宋安邦定国,四海承平,帝王开疆拓土之心已死,固守而已!能够再入天牢三层之人,大宋已没有几人了!青炎郡王府,若是所料不差,你定是那赵真了!”

    赵真悚然,眼中寒芒一闪而逝:“龙蛇变化,苍天难为,十年风霜,呦呦鹿鸣,白鹿先生,安好呼?”

    “你”中年男子阅尽众生相的高人姿态,此刻大惊失色,仿若见鬼一般,“小辈无礼!小辈无礼!”

    赵真不置可否,轻声提醒道:“白鹿先生,太学院三千经史子集大成者。五年前,挑战何所道,三天三夜雄辩不退。到了第四日,人去无踪,不想竟在这里白鹿先生。”

    “何所道!这个该死的老匹夫啊!”白鹿先生陡然站起身,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算你狠!算你狠!我竟然败给一介少年!难道这就是你给我设下的死局?”

    赵真听不懂,他半真半假的揭秘“白鹿先生”,却是他通过对方的眼睛,哪知道歪打正着。

    可是,见白鹿先生悲伤至此,赵真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好疑诡诈,机敏无双!你这毒子!”白鹿先生忽而转过身,怒视赵真,转而又哈哈大笑起来:“差点被骗了!好险好险!”

    白鹿先生说完这话,却是一头钻进干草堆中,再也不理赵真。

    天亮了,仿若在验证白鹿先生的话,又有一人从天牢中带了出去。

    那时绝望而疯狂的嘶吼,犹如一串咒语在赵真耳畔念念不休。

    赵真趁着混乱,从容的将“钱飞”丢过来的事物捏入手心,却也未看,纳入怀中。

    做完这一切,赵真瞥了一眼对面疯癫之人。

    这家伙说的没错,赵真不想死,他不甘心

    妾生子的身份,娘亲卑贱的妾命。

    在赵真眼中,都是一种恨。

    大宋第一美人,却做一人妾。

    荒谬、荒唐、无耻!

    赵真睁开眼,第三日的夜,更黑更深了。

    体内的伤势,不仅未有恢复,却有恶化的趋势。

    “吱吱!”

    草堆中,再次传来熟悉的声响。

    赵真拿起黑饼,丢进草堆中,看向对面。

    自前日激怒白鹿先生,他这几日始终蜷在草堆中,不发一言。

    “吱吱”的声响再次传来,富有灵性的小白鼠啃着黑饼,朝着赵真发出声响。

    赵真瞟了一眼小白鼠,小白鼠立刻钻进干草中。

    等赵真收回目光,再次打坐的时候,小白鼠又从干草中钻了出来,发出急促的“吱吱”声。

    眼见此景,赵真严肃起来,四下打量,尤其是对面的白鹿先生。

    确认无碍后,赵真假意躺倒在干草中,背对着牢门外。

    他的手顺着小白鼠的方向,轻轻扒动干草,很快见到一个半个拳头的老鼠洞。

    白鼠很快钻进洞中,没过一会,小白鼠口含一小截玉色的条状东西到了洞口。

    玉条一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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