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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龙蛇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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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家兄弟引进的党羽本来有二十余人。除到真娘女营去的十三人外本来还剩下十余个。只是其中有几个精灵的见王子铭与朱红灯并肩而回而沙家兄弟却又不在心知不妙便自开溜。剩下几个不知就里的全部被擒。至此混入大刀会的好徒全都被剔除了。

    凶徒成擒众皆惊诧。王子铭面夹寒霜目光如刃。立即当着所有头目把沙家党羽的狠毒阴谋卑劣行动说出。接着又当众审问被擒的沙守义等人。翦二先生熟知沙家兄弟底细对质之下这还有什么说的。而且阴谋败露无可遁逃。沙守义只好一一承认供出这是清廷指使他们不过奉命而行。

    案情大白。大力会头目群情愤激其中有受骗与义和团作对的更在愤激之余深自悔恨。就在这群情汹涌之时王子铭摹地连逢击掌在议事堂前的总舵交椅上起立把交椅向前一推自己立在交椅旁侧大声疾呼道:

    “一众弟兄沙家党羽罪无可逃会后就把他们处置咱们且暂放过一边。我子铭另有紧要的话要对大家宣布。”

    “我王子铭多年来承蒙弟兄拥戴掌大刀会总舵只是我深愧有忝斯职受好人蒙混与朋友为仇几乎成了千古罪人。就是弟兄们要我继续做下去我也没有面做下去。”

    “我的命是朱红灯大哥救的我今日要请他兼做大刀会的总舵坐这把支椅!”说罢就要去扶朱红灯升坐。朱红灯微微一笑将王子铭往虎皮交椅上一按朗声说道:

    “王总舵你别推让请听兄弟一言。

    “这大刀会是你辛辛苦苦创立的成立这一份基业;聚集这一众弟兄都是你的心血。我朱红灯何德何能怎好兼大刀会的总舵?”

    “子铭兄这不是私人授受的事。恕我直说义和团不是我朱红灯一个人的大刀会也不是你王子铭一个人的。我们都是反胡虏、反洋人都是一条线上的朋友。我们只应问怎样才能生出更大力量。你做大刀会的总头目比我做要好得多时我们整个事业更有益处。你也不应拿这个位子让给我!”

    朱红灯侃侃而谈全是从大处着眼。这也是朱红灯的过人之处。他明知大刀会是王子铭一手创办历史渊源关系之深断非自己一手接掌过来就可指挥如意的。让他继续做下去对义和团的事业会比自己做更有益处。

    朱红灯所料不差。大刀会一众头目起先听得朱红灯帮助大刀会肃除好徒并救了他们总舵的性命都很感激眼光齐齐射向朱红灯这边表示敬意。到听得王子铭要把大位让给朱红灯时却又齐都惊诧失色纷纷耳语那份激动之情旁观者看得很清楚。这因为“感激”是一回事但若换陌生的朱红灯来替代他们追随多年的王子铭却又非他们所愿。幸得正在大刀会的头目心情波动之时朱红灯一席谈话大公无私推掉大刀会总舵的位子。他们又不禁心悦诚服平静下来。这时又齐齐看着王子铭希望他趁此转篷收回成命。

    王子铭这时反而很是踌躇他是个直肠的汉子既然说出要让位给朱红灯再收回这话可觉得怪不好意思。

    正在王子铭踌躇之际翦二先生越众而出大声说道:

    “王总舵不必推让了。大刀会与义和团都非寻常帮会可比不在乎互争地盘你与朱兄也非普通江湖人物可比不必像一般绿林中所讲究的那套‘义气’一样——谁于我有恩我就把位子让给他。朱兄说得好应该从整个事业上着眼大刀会的总舵当然以王兄较为适宜。”

    “老朽的意思是大刀会与义和团都是一家两家就联盟起来同进同退同甘同苦吧.你们看如何?”

    大刀会头目满堂喝彩齐都赞成王子铭不便再让就照翦二先生的意思办理。并推朱红灯做盟主朱红灯想推让也给翦二先生压住了。

    自此义和团和大刀会结成了一家朱红灯与王子铭也做了结拜兄弟。……

    星子岩前张灯结彩:大刀会里喜气洋洋。义和团与大刀会化干戈为玉帛朱红灯与王子铭变仇敌为弟兄。庆祝三天宾主尽欢。义和团以前被大刀会捉去的头目杜赶驴也自然释放参加盛会。

    只是盛会不常华筵难继。三天过后。朱红灯已将两家联盟之后所碰到的一些具体问题与展的路向加以解决加以规划他是不能不回去了。而太极陈与翦二先生等武林前辈也都兴尽告辞。

    朱红灯等一众英雄这番虽历艰危却意想不到的将义和团与大刀会纠纷顺利解决。正是入山时满怀烦恼出山时眼笑眉开。众人心情都极畅快。只有上官瑾却恰恰相反他与王子铭、杜真娘告别步出星子山时却没精打采郁郁不欢。朱红灯瞧在眼里放在心内却没有说什么。朱红灯又与太极陈谈起丁晓这个孩子太极陈谈起他改名姜日尧来拜师的情形大家都不禁失笑。朱红灯对丁晓很是关心叮嘱太极陈叫他学成之后前来相见。

    太极陈翦二先生、韩季龙等下山后就各自分散。剩下来朱红灯与上官瑾并肩而行朱红灯看着上官瑾郁郁不欢情知他是念着杜真娘。朱红灯又想起太极陈说丁晓改姓姜的事心中不禁暗暗好笑:这一老(上官瑾)一少(丁晓)似乎都陷入情网中了。他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念头逗上官瑾道:“你看大刀会的女营强还是咱们的‘红灯照’(义和团女团员组织)强?”

    上官瑾想了一想答道:“我看是大刀会的女营强一些。”

    朱红灯立即接着他的话道:“因为有杜真娘的缘故?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女豪杰帮忙训练自然不同了。可是……”

    上官瑾不知朱红灯的意思但见他说得很认真虽有点不好意思却也认真回答道:“我看就是这个缘故。咱们义和团的‘红灯照’可的确缺乏会武艺、有魄力像杜真娘这般的人物呢!”

    朱红灯笑了笑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多招纳一些女中豪杰。我倒想起我师父的孙女儿姜风琼很希望她能参加‘红灯照’。以后咱们还要多和杜真娘联络;请她指点一下怎样训练女兵们的方法。”

    上官瑾听了大为赞同。当下来红灯就和他约定请他在回到义和团总舵处处理一些事务后就到保定去探探访老头子和他的孙女虽然姜老头子未必肯出山但经常保持着联系也许会说动姜风琼来帮忙。朱红灯深知年轻一代的顾虑比较老一辈少得多。朱红灯也想帮忙上官瑾与丁晓完成心愿。

    不料上官瑾去保定回来之后带来的消息却是姜家在半个月前已经搬出保定不知去向。

    据传闻所说他们是被仇家迫迁然而实在情形却没人知道。朱红灯听了大为奇怪以后也曾托江湖朋友找寻他们的下落却都得不到确讯。

    义和团与大刀会联围后声威更盛;加以朱红灯改变策略把“反清复明”的口号改为“扶清灭洋”民众参加的更多终于迫使满清统治者不得不承认义和团是“合法”团体。于是展极为迅。北方几省都有义和团的组织尤以山东更是义和团的天下只茬平一县就有拳厂八百多家。(义和团与清廷间的错综复杂关系详见拙著《龙虎斗京华》一书。)朱红灯甚为兴奋只是一姐到自己的师父姜翼贤和师侄女姜凤琼却不无遗憾。

    但虽然姜凤琼不来义和团的“红灯照”仍然是日益展抗法名将刘永福的妹子刘三姑参加了杜真娘的女营和“红灯照”的联络也极为紧密。上官瑾经常做义和团与大刀会的使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按下义和团不表先说姜家祖孙之事。你道姜老头子与红衣女侠何以下落不明。原来就是在义和团日益展之时他们却历尽沧桑遭遇大变。

    当日朱红灯人保定劝师父出山。姜老头子虽然赞成义和团的事业岂奈英雄垂暮豪气渐消加以顾虑甚多不愿心爱孙女冒奇危、历大险竟存了明哲保身之心愿得一佳婿以终余年之想。拒绝了爱徒之请留恋家园。

    谁知姜老头子虽然想安安静静渡余年世局变化却不容许他然物外。朱红灯去后保定城里随即沸沸扬扬传出丁剑鸣的独子丁晓拒婚出走的消息。姜老头子情知了晓一定是朱红灯引去的。但他和丁剑鸣既非知交素鲜来往而且心里也一向不屑丁剑鸣为人自然不会去通知他。本来丁晓的出走与姜老头“痛痒无关”只是他却注意到自己的孙女大为异常谈起丁晓的出走她似乎很是兴奋但兴奋之中却又掩不住抑郁之情:他不知道引丁晓出走的不但是朱红灯也有自己的孙女在内。而姜凤琼对义和团是向往的她以为丁晓这次去一定参加义和团心中颇为他高兴却又为自己不能过有光有热的日子而郁郁不欢。

    姜凤琼的抑郁已引起姜翼贤的烦恼。谁知还有令他烦恼的是丁剑鸣竟我上门来间他可知道丁晓的下落。原来丁剑鸣听索家武师说起当日丁晓打猎帮姜凤琼和他们“为难”的事这班人所说自然加油添酱把丁晓说成是姜凤琼的知交。丁剑呜对姜风琼的印象一向不好听后竟怀疑丁晓为了她这才拒婚出走。于是立刻去找姜老头子询问。

    姜翼贤一听丁剑鸣竟向自己问丁晓的下落满怀不悦立刻给他碰了回去!面色一沉悄声说道:

    “你不见了儿子怎问起我来?我可没责任替你管教儿子!”

    丁剑鸣嗫嚅说道:“听说令孙女与他相熟顺便来问一声别无他意。”

    姜老头子面色涨红怒道:

    “满口胡言!你把我孙女儿看成什么人?莫不成她会把你的儿子藏起?丁剑鸣你别看我年老我还不能随便由人侮辱!你别到这里来乱说混帐话!”姜老头子说到这里倏的起立把手一挥道:

    “请!请!你目去找你的宝贝儿子去我这里不敢留你这个贵客。”姜老头子是明着下逐客之令了。

    丁剑鸣给姜老头一番抢白说得翻天覆地甚是尴尬。他只是闻说姜凤琼和他儿子“有交情”而已而这“闻说”究其实也不过在打猎时见过面。他一时情急来问如今给别人反问起来这可没法子解说。弄得不好还会担上“伤人闺阁”的罪名。丁剑鸣虽然一向心高气傲可也不能不咽下这口气交代了几句:

    “我这不过是来问这么一声也是见老前辈交游广阔希望老前辈得到什么风声时能通知一下实无他意。你老不谅就此抹过我告辞了。”说罢微微一揖倏然转身洒大步走出屋来。背后听得姜老头嘻嘻地冷笑。

    姜老头子给丁剑鸣这一问直气了几天可是料不到还有比丁剑鸣找儿子更麻烦的事在后头。过了约摸干天地方上的团练竟然请他去问问朱红灯是他的什么人?是不是到过他家住?姜老头子一听心内暗惊强自镇定答道:早年时是曾收过一个姓朱的徒弟但却不是叫做朱红灯。这个徒弟出师后十多年渺无音息从未来找过他。姜老头子这番话自然是想摆脱关系的。不过有一点真的是:朱红灯在师门时的名字是朱聚贤“红灯”这个名字是他创义和团时才改的。姜老头子奇怪:江湖上也很少人知道朱红灯就是他的徒弟、何以这条街上的小官儿反会知道。

    那团练不放松地又盯着问道:

    “那么前两个月有个中年汉子在你家住是你什么呢?”当时还没有“报户口”啦客来要登记这么一套姜老头子情知他一定是听别人说的没有和朱红灯“亮过盘子”(见过面)。就装得从从容容地回答道:

    “那个人吗?他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我儿子的亲家的表婶的堂侄的表弟。我在保定住二十多年了以前开武馆授徒时也没闹过事何况闭门息影之后难道还会收容什么坏人?”

    那团练没说什么可是却要他找两家殷实商户担保。那团练倒有点不好意思道:

    “你老是武林前辈又是老街坊德高望重。我们哪里不闪个面子(彼此照顾之意)、只是这是上头要追查的不这样办可设法交待。你老原谅些个!”

    你道那团练如何会向姜老头子查间起朱红灯来?原来那时正是朱红灯率众在赫石岗前救丁晓杀命官把安平府马步官军数百俘虏之后。安平在河北、河南支界之地义和团劳力以前只是在山东活跃而今开始在这两省“暴动”起来直隶(即河北)河南总督都吃了惊对义和团更加防范对朱红灯也着意搜捕行文各处到了保定。有一些老捕头知道姜者头子大徒弟姓朱说了出来保定府就要这条街的团练去查问一下。虽是例行公事但却不很寻常幸好那团练见姜者头于是老街坊查间不出也不迫人过甚只要他找两间殷实商户担保。

    可是这却苦了姜老头也!他平生往来朋友多是武林中人在商户中哪有知交?普通认识的一听说事涉义和团的总头目要担保姜老头子收留过的汉子不是朱红灯谁敢担负这么大的干系?前清时代“造反”罪名非同小可与“反贼”有来往也可以弄至满门抄斩殷实商户怎肯担保。

    姜老头子奔跑两天仍是找不到铺保。三天日斯还剩一日。这晚心中烦躁绕室彷徨午夜无眠思潮起伏;忽听得卧室窗外微微一响姜老头子是武林名宿耳目聪敏立刻听出是一个人来他倏地起立一朝窗外喝道:

    “是哪路朋友怎不进来叙叙?”

    话声方停窗夕一个低沉的声调答道:“遵命!”人随声进刷的跳入屋来。姜老头子定睛一看吃了一惊抗声说道:

    “你深夜到此何为?有什么见教请划出道乘!”

    这人正是丁剑鸣。姜老头子以为他不服气前两日之事深夜前来挑衅不觉掖了掖衣襟抱拳当胸准备袭击。

    丁剑鸣低笑一声大马金刀自行坐下。从容说道:

    “姜老头子我的确不满意你前两日的态度可是我此来却无坏意你曾下逐客令不许我再来贵宅今日我却不请自来。为的是我不愿见同辈中人遽遭横逆!”

    姜翼贤一听话里有因也坐下来说道:

    “好有话请说我姜某这两日是碰到些小麻烦可还不愿请老兄帮忙!”

    丁剑鸣皱皱眉头悄声说道:

    “话不要说得太满。我是无力帮忙可是我却要通知你一件事。清廷已查知朱红灯是你弟子即将派高手来逮捕你。我希望你作个准备!”

    “我和你私人不和我也不满意你的态度这都是事实然而这是另一件事。我既忝列武林就不能看武林中人被清廷捕去。至于你我之间的私人嫌隙侍你过了这事后若要赐教我也一样奉陪!”

    姜翼贤微微一震目闪精光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剑鸣冷笑起立:“信不信由你何必问我根源。姜者头子你不要把人太瞧扁了(把人当坏人之意)我言尽于此随你抉择!”

    星河暗淡月色微明人影已渺。姜老头子目送丁剑鸣去后呆立中庭不觉蕴英雄之泪感世变之奇。自己本想然物外然而终卷入漩涡之中。自己以为了剑鸣已投靠官府谁知他竟有江湖道义。姜老头子虽然一向鄙薄丁剑鸣为人然而对他的话却不能不信。丁剑呜这次是无所求而来他以丁派太极掌门身份料不至欺骗自己。只是他却深感奇怪:丁剑鸣既然是个热血男子为何与索家等豪绅纳交与武林同道疏远。想至此处又不禁深深为丁剑鸣惋惜。

    你道丁剑鸣怎会知道此事深夜来报。原来丁剑鸣虽被索家设下圈套、市恩纳交、利用他骄狂自大的缺点离间他与武林同道之谊(详见拙著《龙虎斗京华》)但丁剑鸣到底只是糊涂并非变节。那日索家密宴丁剑鸣席间试探问他可知道姜翼贤与朱红灯的关系。丁剑鸣虽然知道却推作不知。索家的儿子是在直隶总督处做一份挂名差事的说出“上面”已知底细即将派高乎前来问丁剑鸣可愿助一臂之力。索家父子情知他与姜老头子有嫌隙因此才敢问他。谁知丁剑鸣面色倏变坚决推辞。索家父子不敢再请密宴也不欢而散。但在丁剑鸣还认为索家儿子既是官府中人他奉“上令”要捕姜老头子自有他的“苦衷”。自己尽管不赞成尽管去通知了姜翼贤然而却仍谅解索家父子的行为。何况他一向给索家的伪善所迷惑吏不会因此与他们绝交。这也是丁剑鸣不能划清敌友界线以至后来终于命丧荒山。而索家父子也因尚有利用丁剑鸣之处虽看出他已愠怒离开对捕姜老头子之事恐非但无助反将有阻。但也不愿和他决裂只是暗自去布置不提。

    当晚丁剑鸣再三思量终于捐弃私人之素嫌顾武林之道义前去通知姜老头子。只是因为姜老头子对他还有歧视之意。所以言语之间还是针锋相对挟恩自骄。

    按下丁剑鸣不表。且说姜老头子呆立中庭深思良久终于相信了丁剑鸣的活。(何况就是不相信明天也到了交保之期他又全无办法)。立即把姜凤琼叫醒叫她收拾兵器行囊连夜出走。

    红衣女侠诧然问道:“爷爷这样晚了去哪里呢?”姜老头子把情况告诉她知慨然叹道:“孩子我想叫你能过安静日子却终不能不连累你也奔波了。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走着瞧吧。”

    红衣女侠兴奋插言:“爷爷何不到朱师叔那里去。那里人多可热闹呢!”

    姜老头子先是点了点头忽又摇摇头道:“还是走了再说吧。”面色阴沉似是心事甚重。

    红衣女侠不敢再言当下草草收拾行囊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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