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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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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负众望,魏一干得很努力也很拼命,可能真的是智商有限,实在是掀不出什么风浪来。最后没法子了,他老大人就一卷铺盖睡在了码头边,日夜守候,他就不信猫不偷腥!哈哈,这下总算让他逮住了!

    盐商闻言一愣,遂即哈哈大笑起来,他摸了摸自己圆滚的肚子,挤眉弄眼:“魏大人,你方才说什么?私盐?这可是要坐牢的罪名,你可不要胡乱给我安啊,瞧好咯!”

    言罢,他嗖得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上头蝇头小字,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红印。

    “盐道衙门开出的关防盐引,上头写着一共五百石,恰好两船的盐,往西送去安庆府,今日出货,明天开船,这一道道都写得清清楚楚,您说还是私盐么?”

    一声轻问,遂即哈哈大笑起来。

    魏一呆愣着脸,哑口无言,他竟有盐道衙门的盐引!

    这、这摆明了是官商勾结啊!

    他不聪明,可也不蠢,江南道监察御史,这官儿说大不大,说小还真小。特别是在淮州地界,比他大的官随便哪一个都能压得死人。

    两江总督、江苏巡抚、盐道巡盐使,淮州知府,这些官儿的府邸,他娘的还都凑在了一起!在淮州地界,隐权力远比官职要大,连个小小的埠阳县县令,都比他来得有分量。

    虽说江南地界上的风闻皆由他说辖,可这事儿要是牵扯到官商勾结的话,就凭他这个小小御史,还真他娘的只有吃瘪的份!

    脸一黑,气一叹,魏一扭头欲走,垂头叹气间,不想有人跟上了他,瞧模样打扮似是外来人,刚刚上的码头,就着盐商的事,就那么三言两语便攀谈上了。

    “这位大人,您方才是来抓私盐的么?素闻淮州盐商自律,怎么会有私盐买卖的事?”

    姜檀心扯了笑脸,毕恭毕敬的跟着他的身后。

    魏一扫了“他”一眼,听口音像是北边儿的官腔,外乡人,他有搭没搭的回了一声:“你懂什么,哪有不偷腥的猫,这两船是私盐没跑!”

    “可……官方盐引是什么?”

    “哎,这么说吧,盐是国家垄断的,不准自私买卖,走官盐这路,盐商是要缴盐税的,他们先要到盐道衙门拜码头,办了手续,批下关防盐引,然后你这船货才是明货,不再是私盐了,出航过一个一个关卡,都需要出示这个。除了盐引,盐商还得找盐帮的官盐船来运盐,这才正规”

    姜檀心听明白了八成,她沉吟片刻道:“照着这么说,他还真是走官盐了?”

    “官盐个屁,现在运河堵了,除非陆运上京,除非一船只运一百石,这大大增加了成本,本来运官盐还得缴盐税,这么算下来不赚钱还得亏,现在的盐商没一个想走官盐的,至于这关防盐引嘛……哎”

    意味深藏,心知肚明罢了。

    “这码头谁做主,可是县太爷,他不管么?再不济上头还有个淮州知府啊”

    魏一摆了摆手:“甭提了,淮州知府就是个虚伪的奸险小人,埠阳知县算是为官清廉,只是人微言轻,到任不过三个月,便让上头寻错革职查办了,现在这个知县出缺,不知多少眼睛盯着,哎”

    出缺?姜檀心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个主意,她朝魏一捧了捧手,笑道:

    “多谢大人提点,小的其实也是盐商,新来乍到,多有规矩不懂,听您这一番指教,心里可算是明朗了”

    魏一眸眼一瞪:“盐商!?好好好,由得你来套本官的话,你若敢走私盐,本官照抓不误!”他恨恨一挥袖子,滑稽的快步离开码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檀心两指摸着下巴,一副小狐狸奸诈的模样,身边的大狐狸瞅见了,目视前方,脖子不动,由着肩膀微倾,他奸险一笑:“有主意啦?”

    嘿嘿两下,姜檀心打了个响指,眸色霍霍:“我方才说了我是盐商,可我忘了说我还是攥着吏部官籍凭证的淮州候补道!走,上衙门去,埠阳县的县令,我要定了!”

    *

    东方宪带着小五去找客栈住下,姜檀心带着夷则一路不停得朝着淮州知府衙门赶去。

    门庭威严,两头石狮子龇牙裂目,张牙舞爪,十分凶横。

    与想象中大相径庭,姜檀心实在吃了一惊,除了石头狮子还有些知府衙门的派头,其余的压根就是破烂啊。

    多年没有上过彩的照壁碎了一个角,黑黢黢的一片瞧不清上头的花纹,整个衙口大门灰簇簇的,辕门都倒在了一边,随着风吹一边摆动。

    门房的小吏穿得堪比乞丐,他浑身打着补丁,瘦瘦小小的营养不良,见姜檀心木愣愣的立在门口,迅速跑下阶梯道:

    “知府衙门门口,闲人莫要久留”

    照例说,堂堂正四品的知府老爷,又是淮州这种放屁都油裤裆的地儿,这门房应该是簇新锦袍,大气大声的二老爷才是,他们光是门包费就收的手软,整年整的吃喝不愁。

    再看眼前这位仁兄,姜檀心咽了咽口水,和夷则面面相觑,她慢悠悠从靴掖里抽出一封信函,递上名刺道:“我乃江宁人士,世家经商贩盐,因上京花钱捐纳了一个候补道,所以到了淮州侯职,今日特来递上名刺,求拜见知府老爷”

    言罢,她从袖口里掏出一粒银镙子塞了过去:“劳烦小哥跑一趟,替在捎带个话”

    谁料门房手挡,梗着脖子道:

    “咱们大人素来清廉,两袖清风,最恶这门包递送,主子有话,小的的只当遵守。你说是候补道,我且同你说一句话,在淮州有三花,可也有三多,婊子多,奸商多,候补道多,像你这样捐纳来的官儿,想来候缺,除了塞银子你还能做什么?走走走,不要污了我们家老爷的官声,他是不可能见你的,有缺了自然会找你,快走吧!”

    姜檀心吃了一记闷棍,不等她诶诶两声,门房一扭身,拍拍屁股就走了人。她眨巴眨巴眼,扭过头看了同样一头雾水的夷则,两人相觑无声。

    真是奇了怪了!

    *

    寻了一处街摊,蒸了一屉包子,烙了两只萝卜酥饼,姜檀心和夷则一人一碗大凉茶,坐在马扎上,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有说话,末了都是鼻下一声长叹,好不忧伤。

    本想着淮州办案,放眼都是大贪官,只要你贪,敢贪,肯贪,她就不信扔包子引不来狗!   实在是没想到,这满身铜臭的官场,竟然有这么个“清廉”的知府老爷,油米不进,金银不收,连话都说得贼敞亮——为了埠阳县令的缺来的吧,您歇了吧,乘早回,没戏!

    婆娑着手里的茶碗,粗糙的茶碗壁膈应着手,不渴不饿,却口干舌燥,肠腹空空。

    “夷则,你瞧着是真是假?”

    “假的”

    夷则眼皮不抬,淡淡说了一句,十分肯定。

    “何以见得?”

    “跟东厂正好相反,东厂广受贿银,却从不办事,而这个知府面上一副清廉之臣的样子,私底下如果他和盐商没有猫腻,何曾坐得稳知府的位置?早和埠阳县令一样,引咎革职了”

    姜檀心抚掌赞道:“有见解,果真是东厂出来的人,看人就是比较透彻的,收钱不办事,想来是比这种虚伪的小人好太多了”

    夷则忽略了她口里讥讽的挪揄,暗叹一声:“你总是要拿东厂说事,主上不在由得你嘴皮子利索”

    提及戚无邪,姜檀心面色有恙,拿手扇了扇风,呵了一声:“他在我也这么说,嘴皮子上的事他还赢过我”

    言罢,执起手里的大海碗,咕咚咕咚灌入喉中,感受凉意在胃腹漾开,她沉吟后道:

    “你说他装,那我便当他是装,他要面子,却也得顾着里子,他一定有私底下的受贿之路,只是你我没有发现罢了”

    见她伸手要去抓热包子吃,夷则抬手,将蒸屉挪开了一尺,叫她够不着,十分正经:“喝了凉茶,别急着吃热包子,你先说,你打算怎么办?”

    讪讪收回手,越发觉得夷则有管事儿妈的潜质,她抿了抿唇,丁舌一舔,漾开一圈水色光泽:“先回客栈同狐狸接头,他在地下受贿,我就给他炸到上头来,他要是还喜欢银子,就绝对拒绝不了我。”

    这话说得含糊,夷则并没有弄明白,他疑惑抬眸,却见姜檀心已经站起了身——她黛眉一挑,染上几分狡黠的笑意,眸色霍然,是势在必得的信心满满。

    “猫儿要吃肉,你不妨多透一点腥出来”

    “……”

    *

    翌日清晨,知府衙门口外有一条街市,来往商贩,好不热闹。

    姜檀心一身水色男装,风流俊秀,仪表堂堂,腰际挂着一只琉璃珠金算盘,拇指上还财大气粗的套了一只玉扳指,通身富贵,即是土气的金银挂饰,让她的气度一衬,一点土渣子味都没有,反而是皇族贵气,门庭煊赫的商贾公子。

    只是此时她眉头紧锁,面色焦虑,似是被烦心之事困扰,脚步沉重,一步一拖,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听得人在耳边喊她:“这位客官心事重重,必有遇难之事,不如来算一卦,算不准不给钱,算准了再多也不嫌”

    这话儿是算命先生的套路词儿,没错,可语调就不怎么像了,一水的狡诈腹黑,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听就是江湖骗子,充作算命先生骗金骗银。

    姜檀心心中暗叹一声,抬起眸一看,见东方宪下巴粘了个假胡子,稀稀疏疏的山羊胡,虽然添了个把年岁,可他依旧俊容美艳,桃花眸含水四睇,狡性显而易见。

    他正襟端坐在一副卦摊前,骚包得摇着手里的扇子。

    “算命啦,算命啦”

    小五带着一副西洋舶来的黑眼睛,一身青布小长褂,抱着一根套有算命招牌布的竹棍,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

    见到姜檀心,东方宪十分兴奋,他抖开折扇,向她招了招手:“快来快来,测字、摇卦、抽签、解梦、还是看面相、手相,骨相,臀相,什么相都能瞧,再论四柱、八字、六壬,十方风水、姓名字号皆可一一算来啦”

    姜檀心脸一黑,还臀相,这是要脱了裤子让你看么,她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上卦摊前的位上。

    “这位兄台要测什么,是问姻缘子嗣,还是官途财运,还是避灾避险,还是……”

    他话未说完,就出了事。

    有个身材臃肿,长相可怖的风骚老女人,一扭一摆得朝他跑了,手里香帕子一甩,媚眼狂抛:“哎哟,这位小兄弟,这个算命先生算得可准了,老娘前阵子让他测了一卦,问得是啥时候可成亲生子,你看我现在,那都是有身孕的人了!”

    东方宪嘴角一抽,这托儿哪儿来的?

    姜檀心呵呵一声干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拂掉了她搭在肩膀上的手,皮笑肉不笑道:“那么这位大姐今天是来酬谢的?”

    “自然不是,还是来求他算上一卦,问一问老娘什么时候才能找着丈夫啊”

    “……”

    “……”

    ------题外话------

    下面几章是小心心四人帮,在淮州地头和奸商贪官斗智斗勇的搞笑故事,看惯了宅斗宫斗,不如看看官斗吧,汤圆会写的诙谐轻松一点的~为感情戏添一点不一样的料~

    最后做个调查,你们能接受的虐是在神马程度呢虐身虐心?虐男虐女?别扭小虐,生死大虐?只是做个调查,千万不要以为作者又神马企图,丢砖者罚款!

    【多谢tangxiuwen、猪猪侠007、猪猪侠007的票票,还有城主大人一如既往的钻钻支持!chenqing2008亲的花花、臭蛋哈哈、小紫、风灵无味、小孔孔的处女花!arielh256的花花~鞠躬,多谢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汤圆很幸福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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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屁股挨揍,鱼儿上钩
    姜檀心单手扶着额,实在无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很显然,东方宪也是黑线满目,只得忍下心来应付她。

    费了一番口舌才打发,送走了这尊女菩萨后,姜檀心长叹一声,她重新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官”字,拔高了声调:

    “我要测官运,你且说来,我何时能补上缺?”

    东方宪装模作样的拾起桌案上的纸,不忘吹了吹上头半干的墨渍,他余光一扫,瞥见角落处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人,不由快速轻声道:

    “鱼上钩了”

    姜檀心定下了心神,这场戏有了观众,那么唱起来就更带劲儿了!

    东方宪啧啧两声,背手一点,故作深沉道:

    “客官您看这个字,这个‘官’帽子太大,显然是个大官,即便不大,也是个分量极重的,您这个帽子写的很周成,想必心中一定有了目标,您在看官儿边上的这一竖,您勾画的太淡,中间还断了一截,下面的口字再大,也通不上天唷”

    这絮絮叨叨一番废话,说得到有几分水平,精通不敢当,依着葫芦画瓢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继而追问道:“可有解法?”

    狐狸笑意深长:“自然有”

    她捧了捧手:“求先生指点,再多的银子我也肯付”

    “心诚则灵”

    摇了摇胸前的扇面,东方宪故布疑云,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可姜檀心明白,真正的好戏开演了!

    “这么说,先生你能帮我弄到缺了?你可是知府大人的暗处门包?瞧你将摊位摆在这里,拐个街角就到知府衙门了,多少门包我都给,你一定是他卖缺的眼线对不对?我正愁着买不到埠阳县的缺呢!先生乃真人,快为在下引荐引荐吧!”

    姜檀心这话几乎就是吼出来的,且不说有心窥听的人一定听得一字不落,就是过路之人也都上了心。

    哪儿来的混小子,这种话也敢当街嚷嚷?活腻味了吧!

    东方宪哎哟一声叫,连忙从卦摊上蹿起,嚷得可比姜檀心大声多了:

    “你倒是小声一点啊,你可不要胡乱诬陷我啊,知府大人清廉,就算是私底下受贿卖缺,怎么会找我当眼线呢,你是想买缺买疯了吧你!”

    越嚷越带劲,姜檀心干脆一脚踹翻了他的卦摊,揪住了他的衣领,忍着笑恶狠狠道:

    “你方才不是说只要我交钱就帮我弄缺么!怎么嫌我给得银子少啊,我告诉你,我是江宁富商的公子,家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只要让我弄到埠阳县的缺,银子不是问题”

    “呀呀,救命啊,这人疯啦”

    东方宪吓得俊容失措,脑袋左一晃,右一摇,不把人喊来围观誓不罢休。

    “喊什么喊啊,你以为我为了埠阳县的缺是为了这顶破乌纱帽么?告诉你,我家是做盐生意的,此番想来淮州立足,叫我来当保驾官儿的,我当了官儿,还不是为盐商们挣得一片天啊,难不成让朝廷派来的倔巴头任缺,管这个管那个,不恶心死你们”

    姜檀心这一通喊,看似毫无章法,破口粗言,其实隐晦深深,意寓深长。

    她的口水不会白费,这一通话会一字不漏的传到知府徐晋介的耳朵里,一如姜檀心所希望的那样。

    两人纠纠缠缠,搂搂抱抱,东方宪以为她要揍他,极为配合的一把楼了上来,胸膛贴着紧,还不忘嚷声呼救:“救命啊,当街打人啦!”

    姜檀心脸色一黑,一面还得做样子,一面咬着牙迸出字儿来:“搞什么你,还不放手!”

    东方宪笑意满眸,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脖颈间,掀起一阵暧昧的酥麻,温香软玉在怀,他怎想放手,轻声道:

    “师妹你就配合一下,别忘了昨天是谁求着我来一起做戏的,我投入其中,你可不能半路撂担子”

    姜檀心决心不跟他废话,一手腾出,朝着他腋下的痒痒肉捏去……

    东方宪呵得一笑,从小到大就这一招,就没有新鲜一点的?

    他胳膊一夹,便牢牢的钳住了她的手,姜檀心此番更是愈加不能动弹了,只能任其为所欲为,被吃了一脖子的豆腐。

    “喂喂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大男人的有碍观瞻,到底是打架还是狎欢?”

    不远处男人的粗声传来,他话音方落,姜檀心便听见了铁链哗哗的摩擦声,不等她和东方宪分开,一条大铁链哗得一声,将他们两个人套在了一起,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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