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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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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秋露的声音依然是轻轻柔柔的,却有着一股坚定的语气,不答反问:“你可知道打开凌曦天境地宫的钥匙是什么?”

  归北景的瞳孔开始收缩,语气也变得凝重起来:“你知道?”

  云秋露缓缓道:“半年前,我和五师姐都收到一封奇怪的信,信上说,青竹紫电,地宫之钥,重聚之时,天下折腰。地宫的钥匙,就是师父送给我和大师兄定亲的青竹、紫电雌雄宝剑。你没有收到那封信,大约是陆浩谦没有将信交给你。”一顿,继续道,“我和五师姐都没有见到送信之人,这封信就像是凭空长出来的。信上笔迹相同,我料其他同门也都收到了这封信。不久之后,你被陆浩谦暗算,四师兄派人去偷千年冰芝和九色温玉。”

  归北景沉吟道:“这几件事能说明什么?”

  云秋露道:“这不难猜。你一直不愿回中土,陆浩谦却是个野心极大之人,他知道凌曦天境的秘密后,便想要除去你,才好做自己的事。”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

  归北景不愿回中土,岂非就是因为她么!

  归北景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凄凉之色,道:“四师弟所为,又是何故?”他不想要云秋露有丝毫尴尬,哪怕是微不足道、理所应当的尴尬,所以有此一问。

  云秋露明白他的心意,深吸一口气道:“四师兄知道那冰芝的功效,更知道它成熟的日子。若是给三师姐得了,日后怕是要吃亏。至于盗走九色温玉,也是怕其他同门先得了此宝,便无须惧他的蛇阵。”

  归北景喟然道:“七妹,你虽未曾踏出环碧小筑一步,却看得比任何人都深,愚兄实在是……咳,惭愧得很!”

  云秋露展眉一笑:“若非对手时刻警醒着我,我怕也打不起这般精神来。”她苦笑了一下,“环碧小筑早已不是世外桃源了。三年来不断有人想盗走青竹剑,我几乎没有一天过得安稳,索性谁也不见。”

  归北景双手按住桌子:“你可有什么结果?”

  云秋露摇头:“我只能确定,不是你,不是五师姐。依三师姐的脾气,若是三年前便知道了这秘密,绝不会等到现在才来争夺,所以也不是她。”

  归北景道:“不错,钟雪霄这人一贯是个暴脾气,师父要她修习雪域仙掌,也是想借这门须得日日打坐的功夫磨练她的性子,只可惜这么多年,她的脾气竟一点也没有变。”说完,重重敲了桌子一拳,“没想到,地宫的钥匙竟然是那对宝剑。可是,这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为何要写信告诉所有人?”

  云秋露一字一句地道:“那只因这个人已经得到了紫电,却得不到青竹,便将此事宣扬出去,希望咱们同门相残,他便可渔翁得利。”

  归北景大惊失色,道:“什么?紫电,紫电不在大师兄手里?”

  云秋露目光黯淡下去:“早已不在了。当初,师父只将青竹紫电的秘密告诉了大师兄,并没告诉我。我不知此剑干系重大,将它送给了天雄。后来比剑,大师兄看见青竹在他手里,顿时……”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口,似在斟酌着什么。

  归北景忍了忍,见她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急道:“那又怎样?大师兄还不是赢了!”

  云秋露欲言又止,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道:“他输了。”

  归北景急道:“这不可能!以大师兄的武功造诣,世上还有谁能胜得了他!”

  云秋露淡淡地道:“他们比的是剑,不是全部的武功。环碧小筑百年来的名声,不是白得的。”她言语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自豪,就像是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得胜归来一般。

  归北景却喃喃地道:“不是全部的武功,不是全部的武功……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比的只是剑招?”云秋*头,归北景又道,“那为何江湖传言叶天雄输了?”

  云秋露眼中露出些许无奈:“因为大师兄想把青竹抢回来。”

  归北景沉吟道:“青竹剑是你送给叶天雄的定情物,他自然不会拱手相送,而大师兄又决不会把青竹紫电的秘密告诉他。所以……”

  云秋露道:“所以他们话不投机,又动起手来。我不知道青竹紫电的秘密,我……我竟然傻到以为大师兄要杀了他……”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笑容也说不出的惨淡,“大师兄没有办法,只得把这秘密告诉了我,而且一定要收回青竹剑。可是,我却不愿这样。天雄和大师兄比剑的事情已经传遍江湖,如果他丢了青竹剑去,对一个剑客是最大的羞辱。谁知就在我哀求大师兄的时候,突然有人出手偷袭,抢走了紫电。”

  归北景身子一震,脱口道:“谁!”

  云秋露道:“这人乔装改扮,我们认不出来。大师兄一路追下去,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师门恐有变,你要保护好青竹。”

  归北景不停地搓着手,反反复复地道:“大师兄不是为了你出走,而是为了追回紫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猛然抬头,道,“这么多年,大师兄为何一直没有现身?”

  云秋露无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下没有人能杀得了他,更没有人能困住他二十年。”

  归北景沉默半晌,道:“你确定那人是我们师兄弟九人中的一个?”云秋*头。归北景继续道:“这个人只有紫电也无用,所以他要盗青竹剑,三年无果,便想利用同门相争,在环碧小筑制造混乱。”

  云秋露缓缓道:“不错。我已对不起叶家,决不能再将这场风波引到这里。师兄,你也看见了,这里是一方难得的清静之地。”她浅浅地笑了笑,眼中露出无限的眷恋,“我与五师姐计议后,将所有人都约至非人间,并要瀚扬带着青竹剑替我前去。可是,星河派、雪山派、寒毒宫都曾刺杀过瀚扬。八师弟二十年前便远走海外,这次没有回来。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他,六师兄和九师妹,看起来什么都没做,说不定深藏不露。另外,”她幽幽地看着归北景,“你那徒弟陆浩谦用来害你的毒药是阴寒枫给的,他也洗不脱嫌疑。”

  归北景迟疑着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也许不是凌曦天境的人,而是环碧小筑的人?”他观察着云秋露的眼睛,“大师兄和叶天雄是在环碧小筑比剑的,最有可能偷听偷看的便是叶家的人。况且,环碧小筑有百年根基,一个外人想要混进来盗剑,几乎是不可能的,又怎能三年来不停!”

  云秋露淡淡道:“所以我帮瀚扬成为环碧小筑的掌门人,让他以青竹剑成名,既是为了对得起天雄,也是为了找出此人。也是……”她略顿了顿,“也是希望大师兄听到这个消息,能够放心。”

  归北景端端正正地看着她的眼睛,道:“七妹,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云秋露轻轻地叹息一声,声音里交织着无奈、忧苦、凄凉与释然,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

  归北景理了理思绪,问道:“叶瀚扬知道这些事情么?”

  云秋*头:“他是掌门,有权知道,也有责任维护环碧小筑百年平安,只是,无论那个人是谁,大概是一场骨肉相残。唉,不知我这样做,对他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归北景叹道:“无怪我总觉得叶瀚扬这孩子的眼睛里,好像藏着很深的心事。”沉默良久,他才继续道,“七妹,你想要怎么帮你?”

  云秋露眼圈一红,叹道:“我本想请师兄倾星河派之力,暗中保护瀚扬到金陵的英雄山庄去,我料那人一定会在这一路上想尽办法夺取青竹剑。可是……”

  归北景苦笑道:“可是我大限已到,帮不了你什么。”

  云秋露忽道:“夏宣清那个孩子,是个秉性纯良的人。师兄若选他做星河派掌门,钳制陆浩谦的势力,于我们行事有利。”

  归北景却突然对窗外厉声喝道:“谁!”

  窗外倏然一阵衣袂轻飘,几乎是同一时间,云秋露的人已经行云流水般滑出了窗外。归北景一个箭步来到窗前,只见黑黝黝的竹林上空,一前一后两个人影正在疾行。后面的是云秋露,前面那个穿了一件黑色斗篷,除了身材矮小之外,看不出任何特征。正在此时,归北景身后传来一阵极细极细的风声,一转身,便看到一道雪亮刀光劈头袭来。

  刀光极窄,好像一条银链,又像一阵轻雾,挥出时几无声息。

  归北景从未见过如此薄的刀,一怔的功夫,刀已无声无息劈入前胸,鲜血猛地渗透了衣裳。用刀的也是个身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归北景双手闪电般按住他的双肩,叱道:“鼠辈!”他故意将声音提得很高,想将云秋露引回来,因为他深知自己撑不了许久。

  黑衣人却猛一低头,后背上一支短箭射出。

  两人近在咫尺,归北景无处可躲,短箭齐柄没入。窗户一转,云秋露赶回来,见了屋内情形不禁惊呼一声。黑衣人一缩身,从归北景臂下滑了出去,薄如蝉翼的刀一离开归北景的身体,他的血就飚到了窗户上。云秋露怒喝一声,一蓬暴雨般的银针向黑衣人追去。黑衣人身子一歪,去势顿也不顿,砰地一声撞碎窗户,逃出小楼。云秋露担心归北景的伤势,又怕还有埋伏,便将归北景扶到座位上。

  归北景喘着气道:“这人的刀法好快。可是凌曦天境的武功中并没有刀法,环碧小筑也没有……”突然咯出一大口血,血色淤黑,显然那短箭上淬有剧毒。他笑了笑,道:“这厮果然是来杀老子的。他的伙伴引开你,他便来杀老子,哼哼,好极,好极!”

  云秋露看了看他的伤势,没有拔箭。这支短箭刺入极深,位置又靠近心肺,若是拔出,恐怕归北景会死得更快。她只道:“这毒很一般,我可以解……”

  归北景淡淡地道:“不错,只是,我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云秋露眼中似有迷蒙雾气,低头轻声道:“师兄,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说。”

  归北景惨然一笑:“我没有时间了,帮我把夏宣清找来吧,但愿这孩子……”说着,他又咯出一口血,“但愿这孩子别再固执了。”

  环碧小筑的菜色不算奢华,却绝对精致,再加上叶瀚飞那些海外奇闻,可算是裴荫有生以来吃得最为活色生香的一顿饭了。散席后,叶瀚扬的两个堂哥和两个堂妹都回到了自己住处,只有叶瀚飞留了下来,因为四老爷的住所稍远了些——环碧小筑是一个范围非常大的地方,这座湖心岛的老宅里,只住着掌门一家。

  裴荫躺在宽宽的雕花木床上,一边嗅着床单上的皂角香味儿,一边回想着跟夏宣清下山以来的种种变故,只觉自己的江湖生涯,简直就像一场梦。至于夏宣清,就更是奇闻了。她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屋顶瓦片咔咔响了两声。

  这是有夜行人经过的声音。

  裴荫感觉全身血液都汹涌了起来,一颗心怦怦直跳,拿起佩剑,轻轻推门出去,就见一个人影一闪即没。裴荫鬼使神差地跟上去,发现这人的武功并不高,充其量与自己旗鼓相当,当下信心大增,想将此人擒下。

  然而这人却对环碧小筑的地形极为熟悉,几个闪纵便将裴荫甩开一段距离,突然身子一歪,一头扎进院中。随即一个纤细的声音叫道:“什么人!”紧接着哗啦一阵,似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裴荫藏在屋顶上,见那个瓜子脸的少女正缠着黑衣人。黑衣人用得是一柄短刀,刀法不似中原路数,几招过后便纵身跃上屋顶,想要朝另一个方向逃。却不知裴荫刚好藏在屋顶,他刚好撞上裴荫的剑尖。

  哧的一声,剑锋没入,黑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屋顶跌了下去。院门大开,叶云、叶风带着人赶到。叶风扯开黑衣人面巾,不由“呀”了一声。

  这人居然是那个圆脸杏眼的少女。她嘴角泌出一缕鲜血,已经没了呼吸。

  裴荫没有想到自己会杀人,更没想到杀的竟然是环碧小筑的人,不禁呜呜地哭了起来。叶云拍拍她的肩,低声道:“别哭了。”

  叶风道:“纤纤,究竟怎么回事?”他问的是那瓜子脸的少女。

  纤纤也是一脸不解:“我在院子里锁门的时候,看到这个人翻墙进来,就动起了手。天哪,我怎么知道她是圆圆!”

  叶风脸色阴沉:“去通知少爷,我在这里守着。”这次,他是对叶云说的。

  叶瀚扬也听到纤纤的呼声,而且用最快的速度悄悄掠上了屋顶,看到裴荫和黑衣人追逐,又见一点寒光射入黑衣人体内,他脚下一软,便跌进了院中。叶瀚扬心中冷笑,便向寒星射出的方向一望追去。

  环碧小筑墙外是一望无际的竹林,一个淡紫色的影子正在林中穿梭,她身材姣好,一看便知是个女人。叶瀚扬追了一程,已到后山。

  后山是一片丈许高的石笋林,那女子慌不择路,一头撞了进去。叶瀚扬却放慢脚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却又皱了皱眉。

  他微笑,是因为这个石笋林暗藏了机关阵法,他皱眉,是因为没想到这个人竟不是环碧小筑的内奸,却是外贼。他闪进阵中,见那女子正用手指丈量着什么,像是计算出阵之法,便沉声道:“朋友,即使你算得出出路,也休想走得了!”

  女子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震,随即转过身来道:“是你!”

  这声音叶瀚扬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谁,只要听过她的声音,那水蜜桃般的声音,就绝不会忘记,因为这是杭语薇的声音。

  她笑吟吟地道:“刚刚我还发愁找不到你的住处,没想到你居然追了过来。” 

  叶瀚扬走近冷冷道:“你以为我会信你?”

  杭语薇的眼睛像一片水云,卷着他的全身:“我的确不光是为了看你的。我还要来看看夏宣清,只是,”她轻咬着下唇,语声嘤咛,“更想看看你。”

  叶瀚扬不接她的话茬:“你为什么暗算刚才那人?”

  杭语薇仰头看着他,笑道:“你没见裴荫就快追不上她了么!”一顿,又嗔道,“你为何变得这么冷冰冰的?为什么不像在琅琊山的时候喜欢跟我说话?”叶瀚扬紧闭着嘴不说话,因为这问题他根本无法回答。杭语薇却靠得更近:“我知道你对寒毒宫的人没有好感,尤其是我刺了练青虹一刀。所以就算你板着脸,我也不会生你的气。”她说得很轻,很慢,却每句话都好像落在叶瀚扬心里。

  叶瀚扬不看她的眼睛,只盯着她的手。

  杭语薇便将右手放在他胸前,轻轻按着道:“你这里跳得很快。”她的声音沉沉的,像沼泽里的漩涡,拖着人昏昏欲坠,“你在想什么?”

  叶瀚扬眼睛看着她,身子却后退一步,冷然道:“摄心幻术!”

  杭语薇怔了怔,但只一瞬间,便恢复如常,依然是柔柔的姿态:“什么摄心幻术?”

  叶瀚扬答非所问:“你想用这手段诱我放你出去?”

  杭语薇不语,突然哼了一声,扑上来像八爪鱼似的抱住他。叶瀚扬对敌对到下下辈子,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招式”,不禁“啊”了一声,两人重重地跌进了石笋阴影中。月光照不进来。叶瀚扬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一双发亮的眸子,闪着慧黠的光,感觉到她温软的拥抱,听到她说“谁说我要你放我出去,我自己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

  荒唐!

  叶瀚扬忽然想起了这两个字。好像只要遇见杭语薇,所经之事便会荒唐无比。旋即发现杭语薇紧紧抱着自己,心中一惊,猛地推开她道:“你这样……如何对得起沈兄!”

  杭语薇脸色突然变得阴冷,仿佛一支娇艳的玫瑰转瞬覆上了冰雪,又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整朵从枝头凋谢。恨恨道:“沈烨轩,又是沈烨轩,难不成我卖给他了!他妈的,他喜欢我,我就不能喜欢别人了么!”她越说越气,突然将分波剑扬在手中,“我扔了这破东西!”

  叶瀚扬拢住她的手臂,皱眉道:“你怎可口出脏言?”

  杭语薇瞪着他,喉咙里低低地道:“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叶瀚扬无法,只得道:“你来环碧小筑做什么?”

  杭语薇见好就收,乖乖道:“有人告诉我,楚煦言已经投入青龙会,他很快就要对环碧小筑不利,要我来救你。”

  叶瀚扬听得一怔,突然抓住她的肩膀,低声厉喝:“谁告诉你的?”

  杭语薇只觉肩膀快被捏碎,低呼道:“你弄疼我了!”

  叶瀚扬又是一怔,讪讪收手,道:“对不起。”话音刚落,石笋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叶瀚杨一惊而起,急掠而去,却见叶瀚飞站在林外。他手中挽着一个金色的酒壶,一步三摇,似是醉了,只有那双眼睛,依然亮如星月。他啜了一口酒,似笑非笑地道:“三哥,是我。”

  叶瀚扬微微蹙眉:“你一直跟着我?”

  叶瀚飞大笑:“三哥说笑了,以你的武功,谁能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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