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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黄云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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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互相看看,都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若水道:“若不是为了大宋,我才不愿……”
火云“唉”了一声,示意若水不要讲太傅的坏话。
这时老仆走来,众人皆住口不再说话。老仆拿了几件干爽衣服,众人各自躲到一旁换了。也不管是否合身,老仆这才道:“几位随我来。”
陆崖等人被引进一间客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四碟咸菜,两壶清水。还有二十几个冷馒头,老仆,“没什么好招待的,几位慢用,我告退了。”
谢三安一见没肉,心中不满,“这他娘的,你家主人死了祖宗?怎么只有素菜?连馒头也是冷的。”
陆崖喝止道:“少要胡说,有这些吃的已经不错了。我这三哥口无遮拦,老人家你莫怪。”
老仆却道:“我家老主确实是仙去了。否则也不会这般受气。几位慢用,我先退了。”
老仆走后陆崖将谢三安臭骂了一顿,叫他以后不要什么话都说,谢三安哪里管他,只顾着啃馒头。
火云道:“这倒是个大户人家,听他的口气老主已经死了,只是不知道新主人究竟怕的人是谁。”
秦万东道:“管他是谁,我们这么多人在这怕什么?即便是真有贼人寻仇,咱们就替他挡一挡又有何妨?”
张道真笑道:“你这人就爱管闲事,我们吃了点东西,又不是没给钱,惹这闲祸干嘛?”
陆崖却道:“如果真是恶人来,我们应该行侠仗义,帮帮主人一家。”
众人七嘴八舌,莫衷一是,不过倒真想看看来者是什么厉害角sè。
等到半夜,雨声渐小,仍有闷雷时不时响起,众人各有心事,尽管假寐,却未睡熟,唯陈一华和谢三安二人鼾声如雷,哪管世间烦忧。陆崖被吵得心烦,索xing提着金鞕想到院中cāo练一趟鞭法。
却见老仆手中端着一碗水,坐在门房前瑟瑟发抖,便上前问道:“老人家,怎么还没去休息?”
老仆颤抖着说道:“就要来了,时辰要到了。”
陆崖见他害怕,问道:“你那么怕那个人为什么还在这?”
老仆道:“主人叫我等那人,和他说几句话,我不能这么走。”
陆崖点点头,倒佩服这老仆的忠心。
就在此时,忽听远处一声呼哨划破宁静,哨声凄厉,叫陆崖觉得脊背发凉,老仆听到这声音呼地站起,碗里的水溅到他的前襟仍浑然不觉。张大了瞳孔对陆崖说道:“小伙子,快躲起来,他来了。”
陆崖笑道:“我和你一同见他,你不必为我担心。”他见老仆如此,倒是越发想看看来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仆急道:“你最好还是躲起来,否则他发起狂来,可就糟糕了。”一边说,一边推搡陆崖叫他躲进门房里。
陆崖无奈,只好进去,却从门房内向外窥探。客房内火云等人也听到哨音,若水正要出去,却被火云拦住,“先不要轻举妄动,且看清楚是什么人再做打算。”
若水点点头,吹灭了房内火烛,推开一条窗缝,向外偷眼观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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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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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上)风风萧瑟番外神功
那人来得好快,呼哨之声只片刻功夫就已经到了门前,陆崖在门房内看得清楚,一个黑衣人戴着斗笠,身穿黑袍,披风带雨,飞奔而至,站在门前看着头顶的牌匾,冷冷哼了一声,接着双足轻点拔地纵起,呼呼两掌将“淳风”两个字打得粉碎,接着冲里面喊道:“我来了。”说的非是中土口音,声似洪钟,震得门房嗡嗡作响。
陆崖心中暗忖,来人内力如此深厚,似乎犹在亦摄斯连真之上,自己山中十年当真是坐井观天,不知道武林中能人倍出。
岂止是他这么想?火云、若水听那人一声断喝,也是心头一凛,怎么武林中除了自己熟知的几个以外,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火云看了眼若水,二人心意相通,只这一看,便知其意,若水摇摇头,意思是行走江湖多年也猜不透这人是谁。
秦万东低声赞叹:“好强的内力!”张道真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老仆将门打开,战战兢兢地说道:“师叔,里面请。”
陆崖心想,原来这人是这老仆的师叔,那岂不是老得都要掉渣了?见那人大步流星,走进院内,也不看老仆一眼,问道:“沐chun风何在?”
老仆将哆哆嗦嗦水碗放到一旁,道:“少主不再,只留我在这等候师叔。”
那人将斗笠摘下,道:“他留你在此是什么意思?自己却有藏头缩尾。”陆崖这才看清,来者是一个sè目人,浓密的双眉下眼窝深陷,却jing光四shè,鹰钩鼻子,薄嘴唇上留着两撇卷胡子,头发蜷曲,乌黑发亮,也就四十岁左右年纪,老仆竟叫他师叔。想必是半路学艺?
老仆道:“少主人不会武艺,怎么能是师叔的对手,因此不敢与师叔交手。”
那人冷哼一声,“他是沐晚秋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功?你为什么没走?不怕我杀了你?”
老仆道:“怕自然是怕,不过总要有个人留下来招呼你老人家。我年纪大了,死不足惜,凭借当年的一点恩情,我只想劝师叔一句话,做事不该赶尽杀绝,不管怎么说上辈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小主人的。”
那人哼道:“李谦。你这是以老卖老。说什么你年纪大了,是要我念你的旧情吗?沐chun风明知道凶险,还把你留在这里,他和他死鬼老子一样。还能念什么旧情?今ri你不说出他在哪里,就算是你,我也一样要杀。”
李谦自然就是那老仆的名字了,听那人这样说,反倒不似先前那般害怕:“主人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背信弃义,其实你现在的武功若说是天下无敌也不为过……”
陆崖一听“天下无敌”四个字,心中一动,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前自以为张珪天下无敌,想不到张珪之后尚有贾步平,而这人内力如此高深,实不知他与贾步平谁更厉害些。
那人眼看别处,似乎未曾听见李谦的话。李谦接着说道:“你已经有这么高的武功,要那本书又有什么用?”
那人道:“你说沐晚秋对你恩重如山,为何在你四十岁时才肯收你为徒?”
李谦道:“那是因为我资质鲁钝,无法领会他老人家的武功。”
那人笑道:“那你现在又领悟多少?我倒想领教。”话音刚落,那人将斗篷一甩,单掌挂风劈将过来,老仆花白胡须,身手敏捷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见他想后仰身,这一掌便打空,但是掌风仍将他逼退几步。
忽然门房一开,陆崖从内shè出一枚铁弹,打向那人曲池穴,那人反应好快,听得破空之声,手臂向旁弹去,铁弹虽然打中,却如同撞到弹簧,反朝陆崖shè来,陆崖发shè铁弹才探出头,那铁弹竟而迅速弹回,赶紧把门一关,想不到铁弹将木门击穿,陆崖将脸侧过,铁弹擦着睫毛飞过,“啪”的一声嵌在身后墙内,陆崖暗惊,躲得稍慢焉有命在。
李谦见状忙道:“那是在我们这留宿的,你与主人的的恩怨与他无关。”
那人道:“留宿的人武功倒是不凡。”说罢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陆崖尚在门里,却觉得一股气流呼地扑过,竟有些喘不过气来,知道此人内力太强,隔着门板尚也有如此威力,他不敢硬接,一个鱼跃从窗内跳出,才一落地,就听咔嚓一声门板断成数截。
那人见一击不中,趁陆崖尚未直腰之际,又是一掌自上而下拍来,陆崖不退反进,向前急滚,从那人腋下钻过,回身一掌“层峦叠嶂”打向那人腰间。那人也不躲闪,却也伸出一掌与他相对。
二掌相接,陆崖只觉得四肢百骸一阵剧痛,骨节噼啪作响,立时坐倒在地,好在之前向前翻滚,那人一掌打来,他也只是滚得更远些,未曾受伤。那人“咦”了一声,倒显得颇为惊讶。
冰火夫妇再不能坐视不理,双双从门内冲出,齐声喝道:“住手!”张道真、秦万东也从客房冲出。
那人抬眼看去,见多了几个人,问李谦道:“这都是沐chun风的帮手吗?”
火云自知不是这人的对手,不待老仆说话,他先说道:“我们只是来这借宿的。”
若水却是不管不顾,道:“不错,我们虽然是在这借宿,但是这里的主人在雨夜收留我们也算有些恩情,既然路见不平,就不能坐视不理。”
那人哈哈大笑:“你们几个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又知我是谁?大言不惭想要抱打不平,我敢孤身前来就不怕他沐chun风的人多。”
李谦道:“师父已经仙逝,少主年纪尚轻,你要什么就冲我来好了,与这几个路人无关。”
那人道:“冲你来?那好,你把大汗要的东西交出来。”
火云等人闻听一惊,“这人难道是朝廷的人,忽必烈叫他找什么东西?如今我们逃难,那该不该再帮着这家主人了?”
李谦道:“我们离开大漠已经那么久,已经不想回去了,少主叫我留下来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仍在大漠,不必再来叨扰。”
那人道:“大漠幅员辽阔,何止万里,叫我哪里去寻?你在骗小孩子吗?当年沐晚秋盗走圣书,回中原一躲就是十年,终ri做着缩头乌龟,好,他生前我不能取回圣书,现在他人已经死了,圣书理应物归原主。今天拿不到书,你们这些人一个也不能留着。”
若水气道:“你们蒙古人的事何必牵扯到我们?就算你本事再大,我们难道就怕了你?”她以为那人是蒙古人派来的,本来不愿再管这些事,但是那人说话口气不恭,免不了就要反驳几句。
那人也不答话,一转身倒背着手,飞一般向若水奔去,抬手便是一掌,火云见夫人遇险,赶紧出掌相接,只觉得劲风扑面,以火云的修为都觉得难以抵受,索xing又是一掌推出,抵在前掌之后,双掌接单掌,却仍被打得倒退几步,撞到身后墙上方才止住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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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适~~好像请假啊~
感谢小喵s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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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外55章(中)风萧瑟番外神功
若水见状真气聚于双掌,将落雨凝结成冰向那人撒去,那人依然单手倒背,另一直手掌风吐出,将冰凌扑散,掌势不停,竟朝若水头顶拍去。若水一声惊呼,知道与这人相比功力悬殊,不敢硬接,忙向旁闪躲。
那人手臂回圈又向若水击来,刚好拍在肩头,若水坐倒于地,好不疼痛。旁边张道真宝剑出鞘对准那人手臂刺来,那人不慌不忙,探二指将剑尖夹住,张道真奋力回撤,竟不动分毫,那人双指较力,将宝剑夹断,手腕一扭断剑插进张道真的肩头。
秦万东同时从张道真身后跳出,抽钢刀自上而下猛劈过来,那人微微一笑:“一起上吗?”左足飞起,正中秦万东小腹,秦万东钢刀脱手,扑倒在地。
陆崖见那人顷刻之间连败四名高手,武功之高,出手之快,实是生平所仅见。其余众人也无不惊骇,若水见多识广,却猜不透此人内功来历。
陆崖恐他再施毒手,一枚铁弹shè去,趁那人伸手去接的当口,从背后抽出金鞕,跨步近前,“月落西山”轮鞭便打,那人忍不住又咦了一声,探单手去抓鞭梢。陆崖双鞭合枪,“奔雷入海”直刺咽喉。
那人双手一合,金枪刺到两手之间竟被内力逼住,无法刺下。陆崖大骇,将金枪分开,单鞭打向那人膝盖,那人只好分开双手,撤了内力,向前跃起,空中打了个跟头翻到陆崖身后。
陆崖将金鞕舞动如飞,频频向那人击去,只是他内力奇特,陆崖不敢稍做停留,唯恐金鞕被他夺了。
那人见陆崖身法迅猛,又见他枪法、鞭法诡异莫测,暗道这人年纪轻轻倒是个劲敌,一不留神便可能吃亏,再不敢似先前那般单手倒背。双掌如风,向陆崖头顶击落。
陆崖见他来势如虎,不能招架,向右闪身避开,左手金鞕“沧海月明”,呼的一声,斜劈下来。那人脚向后撤,早已退开。陆崖还未收招,那人双掌交叠,此去彼来。连绵不绝将陆崖笼罩在掌风之内。
陆崖只觉得那一双手掌。仿佛数十人同时发出。源源不断,心中暗暗着急,这是什么武功,怎地如此复杂迅猛?只好屏息凝神见招拆招。不敢再强进攻,寻找机会才再出手。
正打间那人呼地一下,不知怎么竟绕到陆崖身后,若水惊呼:“陆崖小心!”
陆崖已知那人在背后突施杀手,果然耳听背后风声响起,陆崖也不回头,双腿盘坐,金鞕一招“回头望月”直向后刺去,那人正向前扑来。见金鞕刺到也是大吃一惊,好在变招迅捷,变掌为抓,将金鞕抄在手中,单手用力。想将金鞕拗断。怎知陆崖突然撒手,那人方才用力太大,一只手虽然夺过金鞕,可中宫大开,留了个空档,陆崖回身“雷霆万钧”单拳击中小腹。
所有人都是希望陆崖打败他的,见他这一招败中取胜竟然奏效,忍不住齐声喝彩。
本来这一招应该是对方内力比自己差很多时才能使用,但陆崖使了“回头望月”之后已经来不及变换招数,见那人门户大开有机可乘,索xing舍弃金鞕用奔雷拳来取胜。哪知那人只是身子微微晃动两下,旋即站定。
在场之人无不担忧,那人此时突施毒手,凭借他的内力,陆崖焉有命在。不想那人眉头一皱,又是咦了一声,竟未发招,陆崖向后打了几个滚,脱离险情。
陆崖方才站定,那人点点头道:“真是想不到,中原武林也有这样的高手。”说罢丢下金鞕,依旧双掌扑来。
就在此时,庄外呼听大喝一声,“陆崖原来你在这里!”伴随话音,一名白袍青年从墙头跃下。
那人闻听来人说话中气充沛,内力尚在眼前这少年之上,不禁大吃一惊,喝道:“想不到中原竟有这么多高手,你是什么人?”
白袍青年从背后探出两把带铁链的双刀,斩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张珪!”众人一听张珪,都暗道不好。老仆李谦闻听张珪两个字,却也神sè微变,在旁偷偷看了张珪两眼,闪退一旁。
那人将张珪上下打量了一遍,冷笑道:“原来是抽刀断血,蒙古第一勇士也不过是浪得虚名。”
张珪上前几步道:“这话怎么说?”
那人道:“我在大漠常听大汗提起你,说我到中原来一定要小心一个叫张珪的人,他号称蒙古第一勇士,如何如何了不得,今ri一见也不过如此。蒙古第一勇士,自然由蒙古人当,你充其量也只是汉人第一勇士。”
张珪听他语气颇为不敬,笑了笑,也不生气,“你刚才说中原有这么多高手,算是说对了,我也不敢冒充什么蒙古第一勇士,如今的第一勇士是他。”说罢用刀尖指了指陆崖。
那人点点头道:“他再过个三年五载或许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还不配,而且他也是汉人,称不上蒙古的勇士,蒙古的勇士应该是从大漠中走出来的狼,横行天下无所不能。就算忽必烈也早就算不得真正的蒙古人了,何况他的臣子?”
众人闻听一愣,他方才称的大汗莫非不是忽必烈?
张珪见他是个sè目人,竟直呼大汗名讳,而且语气颇为刁钻,心中一动,便问道:“大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若不算横行天下,难道海都在戈壁边偏安就算横行天下了吗?”
那人双目圆睁,转瞬恢复平静,“海都王爷和大汗横扫戈壁,迟早有一天叫忽必烈退位。”
张珪闻听心想:自己判断果然没错,这人定是窝阔台汗国的密探。
当时蒙古四大汗国,并非完全臣服于忽必烈,其间征战叛乱从未休止。最有实力与忽必烈抗衡的就是窝阔台汗国,窝阔台名义上的君主是可汗笃哇,但实际上却是海都大权独揽,忽必烈也曾派使者招降,但海都均以“牛羊尚未长肥”的理由拒绝入朝,这自然不能称为理由,只是他们不愿意称臣罢了。之前海都也知道自身的实力还不是忽必烈的对手,尚没有特别的挑衅行动,故此一直苦心经营中亚一带,也因此积累了相当大的实力。后来窝阔台汗国羽翼丰满,便连年挑起战事,虽然未能攻入中土,但大元却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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