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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狂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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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测隐之情……直到吕月娘将手中的密函一晃,他这才猛然省悟,咬咬牙,暗运真气,蓄势待发。只要刘、孙两人身形一分,他便依计朝南边扑去,堵死吕月娘南逃之路。眼看吕月娘已近在丈余之距,孙百媚不由得杀心大盛,怒火陡升,眼中星芒闪动,双手略略往上提了一提……

    刘毅也深虑时机稍纵即逝,吕月娘也是个灵机过人之人,一旦从蛛丝马迹之中识破机关,转身逃窜,在此茫茫夜色、旷旷山野之中,又能到哪里将她寻找?他心念闪动,将七星剑猛然向后一撤,暴喝声中,身形如箭般飞射,掠向吕月娘头顶;七星剑陡地划起一片青光,尖啸着向吕月娘拿着密函在左手猛然一削!

    几乎是同一瞬间,孙百媚也狂叱一声,腾身而上,飞标脱手,双掌齐出,直取吕月娘前胸!

    吕月娘眼疾手快,千钧一发之际,身形猛地往下一挫,斜斜地飞了出去,只见白影一闪,正好落在那大石龟背上,正要再展身形,南边枯尔巴,北边彭明炬已双双扑到!她不禁双眉一竖,娇叱一声,身形猛然拔起一丈有余,当空一卷,轻飘飘地落坐在五寸来宽三尺多长的元世祖平云南碑的顶巅。她信手将密函揣进怀中,放声娇笑道:“咯咯咯!哈哈哈!刘公子乃堂堂朝廷巡察大人,怎使出如此下作小人也不屑的手段?莫非不怕贻人笑柄、贻笑江湖么?咯咯咯!哈哈!哈哈!”

    孙百媚一扑落空,险些与刘毅撞了个满怀,不由得更是火上添油,猛一旋身,贴地一掠,将龙头拐抄在手中,大拇指往龙头拐机关一按,便要将淬了剧毒的钢镖向高踞碑顶的吕月娘射去。

    吕月娘早已看在眼中,料到孙百媚有此一招步数,放声道:“哟!好师姐,你一镖将小妹射死,又向谁要回那本《青蛇追魂谱》?”言毕,又是一阵娇笑,全无一丝惧意。

    有道是:笑谈声中皆毒手,机关尽处有奇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曲高隐端倪 姝巧涉险波(一)】………

    话说昆明五华山下,吴王府后花园中,丝竹声声,锣钗交鸣,金磬叮叮,小鼓笃笃,飞檐翘角的戏台上,几个艺人正拿腔拿调地唱着。。26dd

    细细听来,他们唱的竟是有名曲《空城记》。

    只见那位扮诸葛亮的老叟端坐台中,剑眉高挑,直插额际,凤眼微眯,怡然入迷,一部文须微微颤动,一边用双手煞有介事地拨弄着面前案几上的那支古琴,一边摇头晃脑地唱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可那腔调细听之下,却不全是依了昆曲的路子,竟有些当地方言和民间俚曲夹杂其间。

    吴三桂、折尔肯、傅达礼等人围坐在与戏台隔庭相对的列翠轩正堂中。

    十数个衣袂飘飘的妙龄佳丽来来往往,忙碌着侍候几位大人。

    傅达礼一开始极是高兴,甚至有些大喜过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离京城万里之遥的南疆边地,竟还能听得到北曲!他一边吃着各式精美的点心,一边合着台上曲子的节奏微微摇晃着脑袋,口中也哼哼唧唧地弄出些声音来。

    吴三桂看看渐已入迷的傅达礼,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对折尔肯道:“折大人,来来,再饮此杯!呵呵呵,大人觉得此酒味道如何?”

    折尔肯酒已微醺,酡色上脸。他端起杯子,手一抖,撒出几滴酒来,他咧嘴一笑,口中道:“啧啧啧,可惜了,可惜了!”说完,举杯一扬脖,“咯儿”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咂巴了两下嘴,眯缝着双眼问道:“吴、吴王爷,此酒极好、好,竟比在宫、宫中所饮的还有味道,不知是何、何、何处所酿?”许是多喝了几口,竟已有些口吃起来。

    吴三桂笑道:“啊,呵呵呵!此乃下官早先平定贵州时,在一个唤作‘茅台’的小镇上偶然得到,呵呵呵,所得不多,平时不舍得用。今日二位钦差大人来,在下府中无甚好物,所珍者,唯此酒也!呵呵呵!来来来,再满上,满上!呵呵呵!真是山人无长物,独此天上来,哈哈哈,干,干了!”

    折尔肯脸上满是笑容,一部长须也欢快地跳动着,看看又已斟满的酒杯,俯下头去,将嘴凑近杯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咂咂着嘴唇,眯眼回味一番,长吸一口气:“真乃好洒也!啊,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一箭入喉余韵在,弥空香雾醉蓬莱!”他竟摇头晃脑,学着台上唱戏的样子,拖长了腔调吟起来。

    吴三桂见状,心中暗喜:“哼哼!要的就是尔等迷迷糊糊,直把老夫当做声色酒肉之徒也!如此报将上去,那康熙小儿也就不会天天催促撤藩开拔,老夫也好多有点时间筹措军马粮草。”

    吴三桂正自想着,不料折尔肯突然双目一张,炯炯有神,转过头来看定他道:“吴王爷,皇上说北撤沿途一应事物皆已备妥,不知殿下定于何时率部起程?”

    吴三心中一惊,暗道:“好个狡猾的老狐狸!”脸上却堆满了笑容,缓缓答道:“折大人哪!皇上也知道我藩下连官兵带家口,竟有十数万人众,说走就走,谈何容易!皇上撤藩令甫下,真乃全藩震动啊!试想其中大多数已将云南认作了家园,十多年来,置地建房,设庄增田,多有累赘。唉,便是要走,变卖典当,也很要些时日啊!再者,为商皆奸,知道急着要走,一味打压,黄金成了粗糠价,谁不肉痛!劝说安抚,下官也有天大的难处也!”

    折尔肯频频点头道:“是呀是呀,下官亦知王爷之难。不过,以王爷之大才,区区小事,何足道哉!况仍王爷自请撤藩,藩下又多为王爷旧部。呵呵呵!下官素闻关宁铁骑,令行禁止。想必也非虚传吧!呵呵呵!”

    吴三桂闻言,心中一抖,一般怒气不由得暗暗腾起,他咬咬牙,强按着满腔怨毒之火,心道:“哼哼!自请撤藩!汝家康熙小儿如不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昧心主意,老夫在昆明自在安闲,何须自请撤藩,弄巧成拙!”心中虽怒,他脸上却依然堆满了笑容,笑道:“哈哈哈!折大人性何急也!下官早已传令下去,各标人马亦在整顿之中,北撤之事,不日即可见分晓。呵呵呵,来来来,折大人,再饮此杯……”

    折尔肯正想开口,却听旁边一直入迷听戏的傅达礼“咦”地一声,将头摇得如播浪鼓似地大声叫道:“吓!走板了,走板了!”

    原来,滇人唱北曲,那口音先已大异,起初有乐器伴奏,也还听不出有多少不同,然时间一长,细细听之,不唯咬字有异,连曲调也竟有许多不同,无怪乎傅达礼回过味儿来,甚感不爽,大摇其头了!

    吴三桂正恐折尔肯一味纠缠,话多了令其听出点名堂,忽听得傅达礼大叫起来,心中一喜,大笑道:“哈哈哈!折大人你看,傅大人也听出了其中端倪!哈哈哈哈!二位大人久居京城,不知边地之苦也!我部官兵大多乃辽东旧部,每每思乡心切,便找几个市井艺人来,令他们开唱北曲,学几出戏文。不料南北水土大异,正所谓南腔北调也!哈哈哈哈!此仍滇人唱戏,名之曰滇戏也!呵呵呵,听得熟了,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哈哈哈!

    话说大理元碑之下,夜幕渐浓。

    孙百媚听得吕月娘轻轻一语,不由得一怔,眼中杀气顿失,无可奈何地放下了龙头拐,心道:“这小妖女说的也倒是,万一她真的死了,那本教中秘籍就失传了,碧龙教也就失去了传世衣缽,若果真如此,我又当如何处之?”

    吕月娘止住笑,冷冷道:“刘公子,奴家早已掐定汝等必有此一招。哼!奴家既然敢只身犯险,自然心中有数,早有安排也。”

    刘毅何许人也?闯江湖荡、官场,见多识广,早已料到吕月娘定不会将密函携带于身。今夜出手,实指望将其生擒,再由孙百媚施以阴毒手段,叫她生死不得,看她还不乖乖地将吴王爷密函拱手交出?到时再一剑结果,永绝后患!怎知这妖女身法如此之快,在一瞬间竟可闪开了去,形成现下这般对峙之僵局。他心念急动,脸色一缓,仰望着吕月娘,呵呵强笑道:“俏牡丹不仅貌若天仙,这一手腾挪轻功也远在常人之上,在下佩服、佩服!哈哈,其实,你我之间,并无甚生死之仇,不如就此罢手,寻个和解之策,以……”

    吕月娘笑着打断刘毅话头,道:“咯咯咯!奴家虽有意于汝,却只恐孙老妖婆实容不下矣。咯咯咯!再说,汝等追随那个吴王爷吴三桂图谋造反,竟将金沙江以北大片中华江山割让给历来对中华称臣纳贡的吐蕃,此乃诛灭九族之滔天大罪也!奴家对此唯恐避之不及,又怎敢指染?奴家虽身为江湖浪荡飘泊之浮萍一叶,无牵无挂,却也想多活几天,决不想去惹了当今皇上发怒,免得到头来捞不到一根稻草,反自取杀身之祸,受千刀万剐之苦!咯咯咯!”

    刘毅越听越气,不禁厉声喝道:“吕月娘!汝休要呈口舌之利!今日便不杀你,看你能在石碑顶上坐到几时?”言毕,将左手食指、拇指一搭,含进唇内,略一运气,一般尖利的哨音破空而起!

    吕月娘一怔,抬眼看时,只见四周十数丈之外荒草丛中突然冒出一圈黑影,竟有五、六十名清兵踏着月色走来,在五丈之外站定,手中兵器铿锵作响,在月光之下隐隐闪动,不一刻已将石碑团团围住,看那样子,便是老鼠也休想溜得出去!

    刘毅厉声道:“汝等听令:碑上之人,手中有淬毒钢镖细针,汝等一律不得靠近。她如要下来,汝等只管将毒箭尽数射击,不得有误!”

    五、六十名清兵齐声应道:“喳!”

    刘毅仰头看看吕月娘,冷冷道:“吕月娘,恕在下先告辞了!”一转身,带着孙百媚、枯尔巴、彭明炬等人缓缓向大理城方向走去。

    刘毅等人刚刚踏入西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几声清叱,不由一愣,凝神细听,那清叱之声竟来自元碑之下,并隐隐有金铁交鸣之声。接着,接二连三的惨叫声竟已大是分明!刘毅脸色一变,冲着守门军士叫道:“快派人多带些火把跟来!”转身急窜,直往刚才离开的元碑方向扑去!

    大理古城西门街上窜起一条火龙,径直穿过城门,以极迅猛的速度,急急朝那元碑处飞冲而去!



………【第二十八回曲高隐端倪 姝巧涉险波(二)】………

    近来事多繁杂,迟传为歉!

    话说自打洱海南端息龙山上绿野楼前那一场天昏地暗、夺人魂魄的恶战,恨不能互啖其肉的妙云、妙林二人双双战死。。26dd一时间,山上道众没了首领,乱作一团,好多小道原来就对妙林投了刘毅心存芥蒂,只是迫于其动不动就夺人性命的淫威而屈居于山上。此时没了限制,纷纷收拾行囊,下山而去,投了别的山门。剩下的几十人三、五人一伙一伙各自占了一个道观,都说自己是巍宝山道教正宗,当做掌门,吵吵闹闹,有时甚至还动起手来,打个鼻青脸肿,幸亏大家心中还存了点同门之谊,平时也没有多大仇怨,还算没闹出人命来。

    有个小老道法名唤作幻明的,原是妙林的末位弟子,平时做些烧茶倒水的杂役之事,因其年少聪颖,很会察颜观色,对师父妙林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深得妙林喜欢。妙林既死,他失却了依靠,眼看巍宝山上乱做一团的样子,自己又武功平平,日后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日子过,于是,他趁别人忙着争吃打闹之机,撒开脚丫溜下山来,一路小跑,狂奔了一天,来到大理城中,由衙役领着见到了刘毅。他拜倒在地,将巍宝山上的状况如此这般地向刘毅学说了一遍。

    刘毅得报,心中也有些着急。巍宝山虽地处僻隅,然却是滇省道教之首,握住巍宝山,便是握住了滇省乃至黔中数万道众,百姓中又有多少信教之人!权衡利弊,岂能轻放?然便是亲去弹压,定也于事无补,人家方外之事,凭什么听了你的?总不成派个随从侍卫出家做了道长!他正自为难,也是机缘巧合,恰在此时,大理府中有人引荐了一名唤作玄风子的浪穹罗坪山玄真观掌门道长。刘毅一听大喜,因事急,刘毅连人也未见,便叫府中吩咐下去,要府中派一小队官兵送那玄风子道长至巍宝山出任南全真掌门。那玄风子喜出望外,自然是带上刚从巍宝山上跑下来的小道幻明,高高兴兴地上了巍宝山。

    山上道众见官家送了一个矮墩墩、胖乎乎、其貌甚是滑稽可笑的年轻道士上得山来,宣称此乃巍宝山南全真新任掌门玄风子道长,犹如惊雷行空,一下子炸开了锅!试想,普天之下,哪有教中道长由官府任命之先例?此举岂不滑天下之大稽?传扬出去,岂不遗笑天下,有辱教尊祖宗!

    谁知那玄风子倒也能端得住,只静静地立在揽云台上,任他们大呼小叫,捋拳抹袖,怒骂喊打,也不动弹,也不言语。盏茶时分之后,那些小老道们也叫累了,渐渐歇了下来。

    玄风子见众人不再叫喊,几步跨到揽云台正中,立掌稽首原地转了一圈,开言道:“无量天尊!小老道玄风子拜见诸位道友!小老道玄风子这里稽首有礼啦!”言毕,他直起身来,迈开短腿,一晃一晃地踱着步子,炯炯目光从众道士脸上一一扫过,笑着又开口道:“呵呵呵!无上老君!小老道此番上得仙山,亦知巍宝山山高位尊,名标西南道教之首,冒然而来,众道友自是不会待见。呵呵呵!况从古至今,教中也素来无有官府任命道长之说。适才小老道听得有道友说,我教立道数千载之久,或以道法精深者为尊长,又或以武功高绝者为尊长,却独未有官府委任为道长之先例。善哉善哉!此说不谬也!呵呵呵!”他肉呼呼的脸上笑得肥膘乱颤,如花怒放。

    笑得一阵,他突地脸色一紧,又道:“无上老君!小老道此来,如真由官府任命,小老道亦不愿当巍宝山此种狗屁道长!教中之长,当选能者为之。似小老道这般名不见狗吠之人,自是难得众道兄之推举。呵呵呵!不过,小老道倒是有一上上大好之法:现下所有之人,若有谁能将祖师爷之《道德经》倒背五句,一字不差者,可当得巍宝山道长。”

    众人一听,尽皆哑然,一个个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试想:上古李老君之所述,正读起来已极是拗口,颠倒了来,别说背,便是照本读来也是难事,如何背得,还要一字不差?

    玄风子半眯双眼,又一晃一晃地自己转了一圈,见众人皆不作声,裂嘴一笑道:“嘿嘿,皆不能背乎?呵呵呵!如此说来,小老道不才,献献丑喽?”他清清嗓子,头一抬,两眼朝天,开口如吟诗般唱道:“名无隐道,形无象大,声稀音大,成晚器大,隅无方大。”他一口气吟出五句,站直身子道:“众道友听好了么?此五句正过来便是: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稀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哈哈哈!”他仰天一阵大笑,复又说道:“或有道友会说,此乃雕虫小技,不足道哉,呵呵,然也然也!如小老道这般高不足五尺,沉不过两担之人,虽聪慧无匹,其大象也无形也!此番不算不算!小老道素闻南全真以经通八极,武冠牛斗之名立于南疆。我等还是推举武功上者为长罢!呵呵呵!有谁在十招之内将小老道打败,则其当为巍宝山道长也!不知众道友以为如何?”



………【第二十八回曲高隐端倪 姝巧涉险波(三)】………

    话说玄风子大模大样地在巍宝山揽云台上说道:“有谁在十招之内将小老道打败,则其当为巍宝山道长也!不知众道友以为如何?”

    众道士闻言一片哗然!有几人大声叫道:“好,我来!”,“说得是,让我来!”“好狂妄的矮子!”更有几个已忙着褪去长袍,跃跃欲试了。

    玄风子扬起下巴,咧着嘴对众人摇了摇头,“嘿嘿”一笑道:“善哉善哉!口称愿打者,也不过七、八个人,罢罢罢!既如此,干脆一起来,免得一个个费了小老道心力。”

    此言一出,那些道士反倒突然安静下来,互相看看,小声嘀咕了一阵。

    玄风子心中有些不耐,正想发作,忽见人影闪动,从那伙道士中一下子跳出了六、七个,将自己团团围在正中!他心道:“来得好!此番一战而定,上天白送小老道一座仙山!”

    他正自想着,陡听一人指着他大声道:“呔!汝这个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三寸棺材钉!我巍宝山仙家圣地,岂容尔胡言乱语!今天我等也不讲什么规不规矩的,谁叫你先就小瞧了我南全真的手段!”言毕,亮了个架式,双拳一抡,一招正宗南全真的“奔星贯日”,径向他前胸抢来!

    说时迟那时快,其余六人也各出招式,轰然向玄风子攻了过来!

    玄风子个头本来就矮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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