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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狂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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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幻闻言,点头不已。一直不讲话的凤姑突然眼中一亮,抬头问道:“老伯可曾记得他二人怎生模样?”

    苍发老者道:“此处少有人来,老夫怎会不记得?那小哥儿约莫十七、八岁,中等个儿,浓眉大眼,极为结实,一身白布粗衣,那女的年纪大约十八、九吧,绿衣绿裙……”

    凤姑眉尖急抖,截口问道:“老伯可知他们姓名?“

    苍发老者沉吟道:“老夫记不清那女的叫什么了。只听小哥儿叫她姐姐,她在昏迷之前将小哥唤作风……好像是风儿吧,噢,对了,就是唤作风儿。“

    仿佛一道闪电在凤姑眼前闪过,只见她嘴唇颤抖,眉尖跳动,双目泪光闪闪,怔怔地呆了片刻,手里茶盅突然滑落,“砰”地一声摔得粉碎。她似猛然惊觉一样,一把抓起苍发老者的手,大声叫道:“风儿,您老人家说那男的叫做风儿?”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惊涛走孤帆 清巅下碧烟(一)】………

    作者热忱欢迎各位新老朋友对本书品头论足,批评指点!

    本书有爱情、友情、师徒情、父子情而绝无色情描写,父母子女看得,朋友兄弟姐妹皆看得。

    本书作者承诺:有访必回,有评必应。

    且说赵飞雄怒而离开仙居客栈,心中烦乱,独自来到黑龙桥畔,顺河沿土埂信步而行。

    抬眼处,只见疾风之中,西洱河河面逆浪滔滔,白茫茫一片,和着飞雪向东卷去。

    只见从海东逆风而来的木船早已撤去风帆,船工们在大风中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用一根根长长的竹篙**水中,撑着大船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用尽全力顶着大风艰难地行进着。那平时看来大大的木船,此刻竟如一片小小的落叶一般在波涛中上下颠簸,东倒西歪,时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看到此番情景,赵飞雄心中一动,忖道:“世事难料,人心叵测,辟如这滔滔江水,看似滚滚东流去,然风浪之下的河水,却是日夜朝西流淌。父亲行事,大异当年,究竟为何?近日市井多有流言,闻说康熙皇帝计议撤蕃,而平西王吴三桂挟兵自重,隐有反叛自立之意。不知父亲变化与此事有关否?”毕竟乃血肉亲情,赵飞雄又处世未深,只愿父亲仍是当年的父亲,即使有稍许变化,也只如西洱河一般,看似东流,乃其表相耳!不过在他心中,却依然有些埋怨父亲,大丈夫行于世间,当表里如一,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何必仿效那等侯王夫子之辈,行什么韬略之计……

    他边走边想,不觉间已向东走出两里多路,突闻身后马蹄哒哒,又有人大声喊道:“少爷!少爷!”喊声之中,赵鹏手牵一匹马,座下一匹马,已急急赶到,他翻身下马一拱手道,“少爷,老爷有急事唤你速速回去。”

    “老爷现在何处?”赵飞雄问道。

    赵鹏回道:“老爷正立于黑龙桥头等候少爷。”

    赵飞雄眉尖一挑,伸手接过赵鹏递来的缰绳,又问道:“不知老爷唤我何事?”边问边已翻身上了马背。

    赵鹏应道:“小的不甚明瞭,许是要出一趟远门吧?”

    赵飞雄闻言,双蹬一夹马肚,手中缰绳一抖,猛然清叱一声,那菊花马陡地人立起身,长嘶一声,旋即风一般蹿将出去。

    离得还很远,赵飞雄便已看见父亲的身影。渐第走近,他瞧见父亲手握缰绳牵着马立于黑龙桥头,正凭栏朝西边眺望。西边天生桥刮来的狂风吹得他衣襟翻卷,乱雪冷雨劈头盖脸地打着父亲已见苍老的脸庞。

    江面宽阔,旷野凄零,桥头孤骑,寒风怒吼,天地竟显得如此苍凉而悲怆!赵飞雄禁不住心头一热,深悔适才过于孟浪,不该负气而走,不该不给父亲留一点点面子,不该胡乱揣度,不该……无论如何,他毕竟是自己的生身之父,他所言所行,总是为了赵氏家门呀!

    眼看离得已近,他一带缰绳,减慢脚步,看着风雪中的父亲那充满慈祥又略显倦容的面孔,开口道:“父亲,适才……”

    赵康闻言转过头来,看着飞雄点点头打断道:“飞雄勿须多言。唤你回来,乃有要紧之事耳!为点苍派之事,我欲暂领掌门人之职,以便号令门人,查出叛徒,为段世伯一家报仇,重振点苍派威风。只恐众人不服,尤其是大理佛门中点苍派高手不服,反而惹出事端,祸害乡里,反为不美,故欲往湖南雪峰山一行,请汝师父杨老前辈出山,前来大理主持公道。当今武林之中,杨老前辈乃当世第一人也!有他老人家在,江湖中还会有谁敢胡言乱语!不知飞雄可愿与父亲前往?”

    赵飞雄一听,喜出望外“这不是又可见到师父大人了吗?”他立马应道:“孩儿愿随父亲同去。”

    赵康笑道:“那好,那好!赵鹏,汝速速赶回五台家中通知夫人,令杨七率家丁看守好门户。然后请金花一道,速速沿官道赶来。老夫与飞雄慢慢先行,在前边白崖镇中等待汝二人。”

    赵鹏拱手领命,策马过桥,向北狂驰,不一刻,便失去了踪影。

    却说鸡足山祝圣寺禅房之内,碧烟神尼正替无因查看伤势。她解开包扎的布条,只见小臂刀口四周乌青肿胀,肘关节之下已呈酱红色。碧烟神尼眉尖急耸,她一手按住无因肩膀,另一手抓住无因左腕,轻轻向上一抬,只见无因浓眉一皱,低哼一声,豆大的汗珠顿时从额头上冒将出来。碧烟神尼轻轻放开手,微微一叹,眉头紧锁,站起身在房内踱起步来。

    无因见碧烟愁眉不语,不由急问:“神尼,洒家手臂尚可救否?”

    碧烟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无因所中之毒,名唤‘追魂雕’,与朝廷大内所使‘鹤顶红’同为一类,唯药性略微缓慢些。‘鹤顶红’为大内使用,而‘追魂雕’乃钦赐官宦侯王专用也。此毒有东北长白山上七、八种稀罕毒草,配以鹤胆、鸦唾、雕血等极毒之物,置于瓦罐之中,加上高山千年积雪,慢慢融化浸泡十数日,又以文火慢慢熬煎,约又十数日,罐中之物一应熬为汤液,再以猛火急焰煎为糊状,方始制成。制成之后又需贮藏于地窖之内经一冬一夏,则其毒更剧!此毒其中之鹤胆、鸦唾、雕血等,皆需取自活物,故其毒不似一般毒药,只行于人体经络之侧,尚可用解药或行内功驱除,而是一旦中毒,则溶混于人的精血之中,再难分滤出来;且怪又怪在其扩散之速又较血流缓慢了许多,许是又有人掺了黔山中某种草药,故尔发作起来便缓缓向心脏淌去,一旦入心,则心如刀绞,暴痛而亡矣!”

    无恨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世间竟有人制出此等霸道害世之毒药,涂害生灵,真乃弥天大罪也!”

    无因双眼园瞪,急急问道:“依神尼所言,我这伤是无药可救了?”

    碧烟苦笑道:“因这‘追魂雕’霸道无比,故江湖上黑白两道人中怕遭世人唾骂,从不使用,其解治方法也无人知晓矣!阿弥陀佛!贫尼早年行走江湖之上,曾听得一老太监讲过解药秘方,其中方味大多在鸡足圣山可以寻到,唯主药两味鸡足山不可得。况汝中之毒又被人加了几味,想解更难矣!适才贫尼久思不语,乃思虑是否有可替代之解药耶。”

    无因追问:“是哪两味?”

    碧烟道:“一为辽东长白山天池之水,一为塞外戈壁滩上之红柳树根。”

    无因一愣,攒眉不语,怔怔地盯着自己负伤的手臂。



………【第二十二回 惊涛走孤帆 清巅下碧烟(二)】………

    话说无因听碧烟神尼说自己所中之毒解之极难,不由心中大急,一时思之无方,怔怔地盯着自己负伤的手臂。

    无恨叹道:“唉!这怎生是好?神尼所言之物距此间万里迢迢,此二物一时怎能寻得到?不知神尼可能想出替代之物?”

    碧烟看看无恨,微微摇头,又看了一眼无因,心中若有所思。突然,她眼中一亮,似有所得,她招手唤过慧梅,悄悄向慧儿说了几句耳语,只见慧儿连连点头,转身急急离开了禅房。

    无恨此刻正急得连连搓手,走来走去,口中自语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怎生是好?怎生是好?”浑如热锅上之蚂蚁一样。有顷,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站住对碧烟道,“长白山天池之水,乃冰雪之水耳,可否用点苍山积雪或玉龙山坚冰一试?”

    碧烟轻轻摇头,断然道:“水可一试,而根却无处可寻。况且时不待人,待到取水试成,无因之性命亦自休矣!”她目光炯炯,往无因脸上看去。

    只见此刻无因正牙关紧咬,浓眉耸动,目中精光闪闪,一把抽出慧儿放在案几上的宝剑,高高举起!

    无恨见状大惊,口中叫道:“无因不可!”急向无因抢去。

    碧烟双手合什,宣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双目如炬,直直地看着无因。

    陡地,无因暴喝一声,如雷滚动,只见青光一闪,长剑如电般从上猛劈而下,“咔嚓”一声,血水飞溅,已将自己受伤左臂从肘部齐齐斩下。

    他微哼一声,手中之剑已“叮当”一声,滑落地上,人也悠悠昏了过去,“咕咚”一声滑倒地上,手臂断口鲜血汩汩流淌。

    碧烟双目精光暴闪,大声呼道:“善哉!善哉!”神色激动,大步走了过去。刚好慧儿已端了一盆滚烫的水走了进来,碧烟神尼一把抓起无因的上半截断臂,将断口处往烫水中飞快地涮了几下,马上提起,又自怀中掏出两包药面,先打开一包酷似“麻沸散”的粉末撒在伤口上,旋即又将“金枪药面”打开,均匀地往伤口上撒布,如注的血流立即止住。她接过慧儿递来的净布将伤口紧紧地裹扎好,又取出怀中的一个精致小小药葫芦,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还魂正魄丹’,叫慧儿倒了一杯水化开丹药,灌进无因口中。碧烟忙完一阵,才抬手抹了抹额头上涔涔的汗水,长吁一口气,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料是无甚大碍!慧儿,快将此处收拾干净了,免得叫人看了心寒。”言毕,转身走向另一侧椅上欲坐下歇息。

    不料一转身却见无恨大师竟已昏倒在地!她一惊,急忙走了过去,正要伸手探查,那无恨哼了一声,竟然苏醒了过来,陡地翻身坐起,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发白的嘴唇颤抖地翕动着,惊恐万状地朝无因望去。

    碧烟神尼见状轻声道:“无恨大师休要担心,贫尼已将他的伤口敷药包好,又服了‘还魂正魄丹’,不一刻他便自会醒来,已无生命之忧也。”

    无恨闻言,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手合什,颤声道:“阿、阿、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吓煞老衲也!吓煞老衲也!这无因心性太过猛烈,几无佛徒之状。唉,实不知知空禅师何以容忍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碧烟朗朗道:“大师所言差矣!依贫尼看来,这无因嫉恶如仇,敢作敢当,心到身随,决无虚言矫行,实乃我佛门中少有之皎皎者也。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其之所以毅然自断手臂,乃急于营救其师兄无忌之心愿所使然也。敢问无恨大师,我鸡足佛山广大僧尼之中,能有几人如斯耶?”

    且说凤姑听苍发老者说出“风儿”二字,不禁大喜若狂。没想到一路专心打听,均未得点滴消息,此刻竟在无意之间得知他的下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一跃而起,在屋中踱来踱去,脸上泛起红光,目中泪光闪闪,口里自语道:“风弟呀!风弟呀!你还活着,还活在人世间……爷爷,风弟还活在人世间!”她突然站住,对灵幻道,“师叔,咱们快走,上佛顶峰去,风弟定必在佛顶峰上。师叔,快走吧!”

    灵幻正在心中惴摸老者之言,见凤姑喜出望外、急不可待之状,不由笑道:“善哉!善哉!看你猴急之模样!此去佛顶峰,山高路险,风狂雪暴,你我腹中空空,如何能抗得住雪壁高寒?阿弥陀佛!还不快快谢过老施主,用过斋饭再动身也不迟。”她心道:“初冬季节,韩风背负一人上山,是否到得佛顶,亦是未知之数;何况事隔两年,毫无音讯,此时是否尚在山上,谁能知晓?担当大师纵然真的在佛顶结庐,但大师生性清高孤傲,非投其缘者从不与交,似乎不会将偶遇之人收留身侧。”她看看一脸喜色的凤姑,不忍将心中所思讲出扫了她的兴致,只好笑笑,又微微摇头,心中又忖道:“那绿衣女子又是何人?听碧烟神尼讲,贵州云雾山中碧龙教主孙百媚为追寻翻了脸盗宝而去的师妹,已率众来到大理,占了洱海中之小普陀为巢**,手下贴身侍女皆为绿衣绿裙,莫非韩风当年已被碧龙教掠去,又与孙百媚手下侍女双双出逃?若如此,日后一旦下山,断断少不了一番大大的麻烦。惩罚叛门之徒,江湖上黑白两道均历来如此,何况那孙百媚在江湖上乃是有名的魔头!”

    不一刻,她二人用过斋饭,辞别了苍发老者,离开水碓房,向山上走去。

    雪下得渐渐小了些,但风却越来越大,将山坡上的浮雪雪屑层层刮起,径往人的一身一脸乱扑,迷得眼帘都很难得睁开。

    她二人跌跌绊绊,冒着风雪向上攀援,越爬越高,也越来越觉得风寒难耐。此去佛顶峰,本就没有路径,只能凭认定之方向走。此刻,漫山遍野皆被茫茫大雪覆盖,虽方向大致可辨,却难辨脚下雪层深浅。走着走着,凤姑脚下一空,“卟哧”一声,竟整个人都陷进雪坑中去,只剩下快没了顶的大半个头露在上面,她惊呼:“师叔,拉我一把!”两只手在雪地上面使劲地拍打着,却怎么也挣不起来。

    灵幻走到近旁,解下身上长剑连鞘伸了过去,道:“凤儿抓紧了!”一运劲,猛地一拉,凤姑半截身子被拉了出来,而灵幻自己却也齐腰陷入雪中!二人各自挣扎着,费了好大的劲,方才爬了起来,但浑身上下都已满是白白的雪沫子,一副狼狈之相。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觉“卟哧”地相对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心不由得渐渐有些虚了。凤姑停住口,看看那深深的雪坑,又抬头望望云雾深处,对灵幻道:“师叔,越往上走,山势越加险峻,大雪覆盖,沟壑不辨,且又无路可寻,万一再陷雪窝一回,恐怕就起不来了!怎生是好呀?”

    灵幻皱了皱眉,道:“贫尼亦正虑此事,倘万一失足跌落山涧,岂不白白送死?”她沉吟片刻,又道,“不如……我俩沿此山脊斜插下去,先到感通寺,贫尼料元觉禅师亦不会冒险上山,若此去见到元觉禅师,共同商议出一个法子再说……至于那逃匿者之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凤姑道:“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计议已定,折转方向,沿山坡向东北方向走去。

    不料凤姑脚下又一滑,一**跌坐在雪地上,“哧溜”一声,竟向坡下滑去,其速如飞,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响。她起先一惊,继而发觉如此滑行既省了力气,还很好玩耍,高兴得大叫:“师叔!快,快来呀!你也往下滑来!好快呀!”

    两人走一程,滑行一程,不到两个时辰,已可遥遥地眺望到感通寺那一片宏伟的寺院了。



………【第二十二回惊涛走孤帆 清巅下碧烟(三)】………

    本书作者承诺:有访必回,有评必应。真诚欢迎新老朋友点击、推荐、收藏,一如既往地支持作者,谢谢!

    话说灵幻和凤姑连走带滑,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莫残溪边。二人择路越过莫残溪,转朝西向走了不远,便已来到寺前,叩开山门,知事僧一见,急忙迎进寺来。

    还没等进到内院禅房,那元觉禅师已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边合什作揖,一边说道:“阿弥陀佛!灵幻竟冒此大雪而来,真信人也。老衲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元觉禅师并二人入禅房坐定,小沙弥即刻送来了香茗。禅师寒喧了几句,方显得有些不安地道:“三日前汝二人去后,老衲安排好寺中之事便欲上佛顶峰。不料方走出后门,突然变了天,下起了鹅毛大雪来。且连日风狂雪猛,到今仍未全歇。上山之路原本就险峻异常,即使风和日丽之日上山,也得处处留心,以免失足落入深渊,何况如此风雪弥天之时?故尔老衲心中焦急,也不敢轻易冒险上山!实是无奈,非是老衲胆小惜身也。阿弥陀佛!”

    灵幻敛容道:“阿弥陀佛!老禅师休要自责,贫尼与凤姑亦是因风雪所阻,道路莫辨,半途而返。如贫尼等这般灵便之身犹未能去得,老禅师乃年逾古稀,又如何能去得耶?”

    元觉禅师道:“如此看来,只能待雪住天晴之后,方可上山了。”

    灵幻道:“也只好如此了。贫尼同凤姑只好在此间耐心住下,又多有叨扰了。善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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