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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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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南到京师要走上半年行程的旧事已一去不复返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封锁消息的难度亦大大增加。

    诚然,中央对地方权威的重塑从根本上说并不在于各种有利的现代化条件而在于中央本身的实力——否则就难以解释西汉初年对安南地区地控制与庚子年间清廷对江南地失控,但无论如何,有了这种便利条件。说监督也好。监视也罢,都有了前提与基础,而民政部陆续增加的情报探子更为之提供了保障。无事还好。有事督抚谁不害怕?兼之赵秉钧在杨家兄弟一案中的表现与传说,更平添三分恐惧。

    这一次岑春煊等人还是先坐火车到汉口,然后再循长江顺流直下。在江宁稍事停留,听取了有关陈启泰地情况。陈老而无用,前些日子听说钦差前来办案的消息后,便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了,此刻即便不查办,开缺处理似乎也免不了。而根据当地的介绍,瑞瀓所参劾之事确有其事,便连蔡乃煌散布的传言亦是陈启泰生平真实写照,堪称证据确凿,要查处着实方便。如果得力,只要三天。最多五天便能完成差事。

    但岑春煊既然要掩护赵秉钧在上海方面开展的行动计划,便不能不在江宁多作停留,故意与段瑞等相应官员攀谈一番,甚至还着力探讨上海道与江苏分治。江苏省城驻所地从苏州迁至江宁的可能性,毕竟两江总督早已裁撤。不可能放着江宁孤零零不管,何况又有现成地衙门,移动治所也是方便。

    一时间舆论焦点便移至此处,每天都有几位记者前来采访或报道。恰好江苏议局正逢选举,江宁是首当其冲的重镇。钦差到了,免不了要训几句话,倡言一番君主立宪、救国救民的道理,抑或担任检票监督,两相凑合之下,陈启泰的去留反倒并不引人注目。

    足足捱了半个多月,岑春煊估摸着时间已足,便又动身赴苏州。此时陈启泰已病得连圣旨都要他人代接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但犹是一副恋栈不去的神情,岑春煊只看了一眼便觉厌恶,老而不死谓之贼,何况是这样一个糊涂东西。当天就拍电报请旨,待到第三天,圣旨下,陈启泰开缺,其余免予处分,苏抚一职由黑龙江巡抚程德全接任,克日上任。

    消息传出,苏省衙门手忙脚乱,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后路而准备,特别是陈启泰的亲信部下,大有树倒猕猴散的恐慌,人人都在另寻出路。陈启泰听了消息后,一口气没提上来,两腿一蹬当即就见了阎王。

    虽是因事开缺,但毕竟是曾任一方大员地旧臣,亦不得不有所表示,照例的抚恤慰问是免不了的。“官屠”以往处事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此番仅以开缺作为处理已足现回护之意。陈家倒也颇为识趣,丝毫没有闹事,干净利落的便把丧事给办了。

    唯有瑞瀓闷闷不乐,他原已是江苏布政使,参劾陈启泰固然是因为对方有无理太甚地

    但更夹杂着取而代之的用心,现在这么一来,反倒便全。虽然听说有让他去接任黑龙江巡抚地风声,但他心里依然闷闷不乐,黑龙江巡抚哪有江苏巡抚好啊?便是连江苏布政使的油水都强过黑龙江巡抚。

    但他并不知道,风声其实是岑春煊为了稳住他而有意放出来的。出京之前,林广宇依据后世见识交待岑春煊说瑞瀓不学无术、既无能力又无魄力,堪称碌碌之辈,让其留意查证,一旦确证便行处置。岑春煊起初还不以为然,后经详细了解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布政使在行事处世上全仰仗着师爷,丝毫不曾有个人见解,离开了师爷简直办不了公,平素连“肄”、“肆”两字都分不清楚,常常被人传为笑柄,堪称十足饭桶,果然无用,不拿下他又该拿下谁?

    不过这一次主要为查处上海金融危机而来,不宜大动干戈,若是一下子拿掉江苏一、二号官员,必然群情动荡,人心惶惶,还是留待程德全抵苏再做打算。岑春不无自嘲地想到:俺平生顶着“官屠”称号,何曾怕过谁来?这次却因为洋人的诡计多端而要先打掩护,后作犹豫,着实可恨,可见洋人之害还在庸官污吏之上。

    动作是不采取,但岑春煊郑重其事地密电一封,告知林广宇有关内幕,反正程德全若要履职,必经京奉铁路南下,且必然先到京城谢恩,到时候皇帝自然有机会和他讲述。新官上任三把火,程德全的第一把火便已坐实——拿下瑞瀓。一想到此节,岑春的嘴角才浮现起一丝笑意来。

    钦差将赴上海调查情况的消息确实后,蔡乃煌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前次留给岑春煊的印象实在太差了,让他战战兢兢、手足无措。这一次汲取了教训,特意简化了排场,压缩了规模,希望能够留一个好印象给“官屠”——毕竟在公文中直骂上级的种种丑事,即便是事出有因,在中国官场上也是不可原谅的。到了此时,他才后悔起自己的鲁莽与冲动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

    但这一次依然捅了娄子,虽然招商局的轮船挂了钦差大臣的旗帜,但抵达码头的只有赵秉钧及其属下。望着冷冷清清的场面和寥寥无几的欢迎者,赵秉钧感觉受到了怠慢与侮辱,当即就拉下脸来,不痛快的神情跃然其上,看着蔡乃煌的眼神都带有一丝阴沉。

    蔡乃煌一看便知道又要坏事,“官屠”不喜排场,认为太过招摇,这位赵大人却喜欢热闹,认定这才足够隆重。他不禁暗暗痛骂自己,怎么如此不晓事,连这么简单的情况都弄不清楚。少顷又在心中痛骂其钦差随从的电报来,如果你们说清楚只有赵大人一人,我能不安排好么?两个钦差,一个要黑,一个要白,让老子怎么伺候?

    只是眼下说什么都没用,再大的抱怨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他满脸堆笑,装作没看懂赵秉钧的颜色,硬着头皮迎上去,原本还想先寒暄几句,只要稳定下来,晚上再巴结一番不怕对方不上钩,哪晓得赵秉钧当场就发作:“上海道蔡乃煌接旨。”声音威严而透出凌厉,让人颇为难堪。

    蔡乃煌一愣,随即条件反射般地跪地:“臣蔡乃煌接旨。”

    “……兹有苏省巡抚陈启泰弹劾上海道蔡乃煌言辞无状、辱骂上官一案,由钦差正使岑春煊、钦差副使赵秉钧会同查办,蔡乃煌先行停职,听候调查,若查证属实,另行发落……钦此。”

    汗如雨下,后背全湿透了,谢恩的言语都说不利索,整个身子不停地摇晃,要人帮忙搀扶才站得起来。

    赵秉钧也不啰嗦,只管把圣旨望对方怀里一塞:“蔡大人,得罪了,兄弟皇命在身,身不由己。”

    蔡乃煌哪里晓得,在坐火车南下与乘坐轮船东行这段时间里,赵秉钧已经和岑春煊商议好了对策,一切都准备得详。而查处陈、蔡不过就是一个大幌子,两人亦不过是用来掩饰的棋子罢了。上海滩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七十四章 … 暗度陈仓 

    海滩,冒险家的乐园。

    十里洋场,灯红酒绿,光怪陆离。

    已过子夜时分,喧闹了整整一天的租界终于冷清下来,各种声音逐渐归于沉寂,人们正慢慢进入梦乡。

    稍远处,一条并不宽敞的巷道里,一辆闪耀着大灯,浑身漆成黑色的轿车正疾驰而来。在1909的时代,这种为数寥寥的奢侈品,除了达显贵,一般人根本无福消受。也只有这样的人物才有如此嚣张的气焰。

    即便在这条并不宽敞的巷道里,汽车依然开得飞快,后车座上之人显然灌了一肚子酒水,非但脸孔红得出奇,便是喘息声中亦带有酒味。在车身轻微的摇晃中,已不知不觉进入了半昏睡状态。

    接连开过两个十字路口都是空无一人,司机径直往前开去,这条路他是开熟的,只消再过三个路口,就将到前面的豪宅,而他也能从一天的辛劳中解脱出来。这是份不错的工作,虽然经常要累到很晚才能回家,但英国老板开了高额工资,他便不能不尽心尽力地服侍。

    一阵夜风吹来,让他有些庆幸自己前几年的决断:花了不少力气,费了不少铜钿才学会这门立身之艺,现在终于派上了好用场……正胡思乱想间,前面街道里忽地迎面推来一辆平板车,灯光照耀下的司机瞅得分外真切,这是典型的夜宵摊,看来老头已收工准备回去了。他短促地按了几下喇叭,提醒对面注意避让,否则就有相撞危险。

    但那老头似乎耳聋了一般。压根就没听见直冲而来的喇叭声。反而依旧是低头拉车,偏偏还走在路中央。看着彼此的距离又近了一些,司机急了。用力摁响喇叭提醒对方让路。这一回老头终于听见了,他抬起头来,对疾驰而来地汽车和照得令人睁不开眼睛地灯光有了反应,但反应明显是急促而手忙脚乱的………他想拉车往旁边靠,但脚下一个踉跄,平板车因拉车人失去重心而跟着倾斜了一下。“哐啷哐啷”掉下不少物事。老头想捡,又想拉开车,结果什么也没做好,板车反倒一个侧倾横倒在地上。锅碗瓢盆地洒了一地,到处都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吱!”司机踩死了刹车,轿车带着巨大地惯性冲了过来,轮胎与地面间剧烈摩擦后发出了难听的啸叫声,眼看就要撞上了。最终在距离板车只差一步时停了下来。老头被吓傻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触他娘的,不要命了?”司机无比懊恼,推开车门就骂一句……

    后座上的大人物因为巨大的刹车惯性而震了一头。正摇摇晃晃地醒来,司机心虚地看看老板。随即又凶神恶煞般地吼道,“老不死的,还不快把东西弄走?”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司机大声呵斥时,巷道地角落里忽地窜出几条黑影,飞奔着冲来,模样颇为不善,“谁……”司机惊恐地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只觉得腰间已被一件物事牢牢顶住,隐隐间还有些刺痛。

    “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你?”

    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腰眼上。

    “我……我……”司机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后座上的大人物终于清醒过来,正诧异于为何停车在此处时,车门忽地被拉开了,就在其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有人已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对方脑袋。

    “不许叫,否则一枪让你上西天……”

    洋人或许听不懂中国话,但手枪是全世界都通晓的语言,再加上对方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再听不懂也该懂了,洋人当下顺从地点点头。

    随即又像猛然反应过来似地,用恐慌地声音操着中国话:“不……要……杀我,我可以……以给钱!”

    居然还是个会讲中国话的洋人,有意思。

    司机已被人逼回了驾驶座,早有一人已在副驾驶座位就座,同样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乖乖听话开车,不要乱说乱动,革命党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天哪!”居然是革命党,司机当即就被脑海中那些杀人放火地情节给绕住了,好半天手都一直在打哆嗦,方向盘怎么也捏不牢。

    原本瘫坐在地上的老头已经一骨碌站立起来,在其他人地帮助下迅速

    翻倒在地的平板车,瞧这利索的模样,哪有一点腿脚象?

    “开车!”后座上一个声音威严地呵斥,司机从镜子中看得真切,老板一左一右被人夹在中间,同样也有枪口指着。

    “完了!彻底完了。”他哀叹着,继续驾驶车子向前开去,那辆平板车仿佛见证一般,靠边停好。

    —

    这一幕发生,前后仅仅不到1分钟的时间,摆摊老头收拾了一下,迅速推车离开了现场,一同被甩落的还有一具夹杂着斑白头发的假发套……

    “左拐。”

    “右拐。”

    副驾驶很熟练地指示着行路方向,司机哪怕稍微露出一丝犹豫之色都可能换来他恶狠狠的眼神。

    洋人显然有些惊慌,手舞足蹈地似乎想要反抗,但旁边的黑衣人只用手枪在他脑门上重重一磕,他便被敲晕过去,司机猛一哆嗦,吓了一大跳,车子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

    “不要管他,你开你的。”

    前面不远处正好是一队租界巡捕在沿街巡逻,司机很想让他们发现车内情况的异常,喊话又不现实,情急之下,他在快接近时狠狠地揿了两下喇叭,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哪知道这些巡捕非但没有张望,反而一个个闪避地飞快。

    副驾驶识破了他的用意,威胁说:“好好跟我们合作,不会为难你的。如果还想耍花枪,小心你的脑袋。刘宁阳,别忘了你还有个的儿子,你死了谁养他?”

    司机正叫刘宁阳,一听这话,浑身都软了,不敢再打什么小算盘,乖乖按照吩咐开车。

    不远处,望着疾驰而过的轿车,裹着红头巾的印度阿三不屑地评道:“不晓得又是哪个混蛋这么晚还在开车,总有一天要翻车……”

    照着副驾驶的吩咐,汽车很快驶出了租界,朝着郊外驶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在一个水塘边停留了下来,洋人被“革命党”们押了下来,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颐指气使的牛气?

    为首则拍了拍手,仿佛变戏法一般,稍远处的草丛中又窜出几个人来,七手八脚地一拥而上,将刘宁阳和洋人捆成粽子一般,还给他们嘴巴里塞上一团破布。

    “同志们,事情进行地很顺利,这家伙被我们带来了。”

    “刘宁阳,我们革命党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次也不会为难你,生?”

    洋人已被捆住手脚,嘴巴也被破布封住,只能用身体狠命挣扎表示抗议。麦边两字称呼地一点不错,他正是兰格志拓殖公司的老板麦边。

    “说好了发行橡皮股票我们一家一半,你才捞到钱就想撒腿走路?要不是我们弟兄替你将南洋那点丑事遮住,你能这么轻易弄到钱?也不想想我们革命党几万的,能这样轻易放你走?”

    “呜呜……”麦边极力想否认,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躲在租界里我们拿你没办法?我们革命党连五大臣都敢炸,你板算什么?孙先生极力主张革命,拼命筹集经费,你想独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跟他废话什么?一刀砍了了事。”

    “不废话?钱从哪里来?”为首者不满似地一瞪眼,一挥手,“带走!”

    “轰”地一声,刘宁阳亲眼目睹几个革命党合力将轿车侧倾后翻进了水塘,水珠溅得哪里都是。

    “刘宁阳,留你一条性命,明天告诉他的家人和公司,若想保住性命,赶紧拿1000万元来赎,否则咱们便。:》

    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分,被捆住手脚的刘宁阳才被路过此地的农民发现。等他跌跌撞撞赶回租界的时候,兰格志拓殖公司老板麦边先生被革命党劫走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议论事情的情况,而他更是失魂落魄地进了工部局。

    巡捕房的警察倾巢出动,满世界搜索;交易所里,红马甲们绷紧了神经,一直节节攀升的橡皮股票忽地有了下跌迹象。好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七十五章 … 人心惶惶 

    “卖报!卖报!大名鼎鼎的兰格志拓殖公司老板麦边先人绑架,目前生死不明……”

    “卖报!卖报!据麦家司机交代,绑匪恐是革命党……”

    随着报童走街串巷地贩卖,那稚嫩的叫卖声响彻上海滩,麦边为人绑架的消息通过新闻纸迅速传遍黄浦江南北,一石激起千层浪,在一贯处于舆论风口浪尖的上海滩,这消息无疑带来了巨大的杀伤力和猜想。

    原本一般要叫卖2时辰才能卖光的报纸今天出人意料的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清售一空,沪上不少人士都卷入了橡皮股票投机,如此重大之事,怎能不加以关注?

    消息传开后,兰格志公司股票价格一开盘就以12%的跌幅居前,且抛单多得吓人,交易所里人声鼎沸,许多投机客脸色铁青,焦躁、着急、不安乃至恐慌都明白无误地写在他们脸上,风云变幻一览无遗。

    街头巷尾,有关于此事的小道消息也在逐渐传播。

    “阿拉听说那麦边因为分赃不均而被革命党绑票去了……”

    “马三,侬咋个晓得?”

    “阿拉大舅子的堂妹夫的表弟在巡捕房里当差,伊一句句讲出来的。”

    “侬表搞了,报纸都没格讲。”

    “信不信由侬,反正阿拉只晓得那个英国佬同革命党讲好卖股票的钞票一家一半,现在钞票多了,他翻脸不认账,革命党就寻上门了……”

    巡捕房里。督察长脸色铁青。排炮似的咆哮扑向可怜的刘宁阳。

    “麦边先生到底怎么失踪地?”

    “先生,大人,长官。”可怜地刘宁阳自跑到巡捕房报案后。一分钟都没有休息,已经被人连续盘问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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