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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难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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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潜作为执法堂大长老很快就宣布了对虚元的惩罚:罢除掌门之职,发配到云铁矿工作五十年。



  “唉,虚元师兄这一走,他家里可就难熬了。”虚元做掌门时一直比较公允,门中与他交好的人不少。



  于锦没想到头一个为他说话的居然是虚御,虚御见她看过来,原本就小的声音还结巴了起来:“我,我,我是说,虚元师兄的儿子,他一走只怕会活得更加艰难。”要不是修真之人耳聪目鸣,她还真听不清这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



  虚镜听到虚御的话,神色也复杂起来:“是啊,虚元师兄的儿子,那孩子现在还没醒吧?”



  虚御唏嘘着还没说话,一边的虚潜板着脸突然冷声道:“他不犯下大错,怎么会失去掌门一职?区区一瓶养魂丹就诱得他失去理智,若不是考虑到他这些年的贡献,早就让他以命抵命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同情!”



  养魂丹?这不是大允许诺事成后要给的丹药吗?怎么和虚元的儿子有关了?这种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感觉真是难受,于锦心痒难耐,但又不知道原主知不知道,只好忍着不作声。



  好在这里还有个外人,大允奇问道:“怎么?虚元道兄很需要养魂丹吗?”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虚镜叹了口气:“是虚元师兄的儿子,他三十多年前历练回来没多久就陷入了不知名的昏睡,神魂受损到几近消失,虚元师兄这些年一直在为他寻找各类养魂药材和法器。”



  大允听得也面露恻然:“竟是如此,以你我两派的交情,他若是直说了,我还能扣着一瓶养魂丹不给他?只可惜这丹药太过难得,下一次我也不知能在何时炼出了。”



  虚元几个可不是御鬼派的徒子徒孙,大允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露出嗤笑之色:这完全是便宜话,养魂丹材料难得,炼制更难,炼丹师中有“十炉九废”这四字,借以形容丹道之难。而养魂丹炼制方法更为特殊,百炉得一都寻常。但它滋养神魂的效果不分修为高低,同样有效。丹药常分天地玄黄四阶,只有养魂丹一出,就算是黄阶下品都极有可能引来元婴甚至以上的修士争抢,就为了那不到一丝的功效。这样珍贵的丹药根本不可能给一个犯下大错的人去用。



  再说了,还两派交情,你我两派几时来的交情?难道是几辈子打下来的交情?



  于锦不懂其中道道,她直觉觉得:这奸诈的老头肯定是得到什么消息,算准了虚元不得不咬钩才下饵的!



  她眯起眼睛,算计姐?姐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十,新任掌门
  于锦立刻就道:“大允道兄刚刚给我的养魂丹可以先给虚元用着,我信道兄必能在一月内再炼一炉送给我。”



  咔吧!



  所有人的下巴全掉了下来:这是养魂丹,这不是糖豆!她挥手就送出了一瓶,还是玄阶的!她知不知道世上多少人求一粒而不得!她知不知道这种丹药是一点都不嫌多的!要不是她是门中最大的大佬,这几人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玄阶养魂丹,门里一点储备都没有,她一句话全送给别人,那到自己要用时不就没了?



  没人相信大允会乖乖拿出第二瓶。



  于锦在这样怨念痛心的目光中几乎是立刻就心虚了:不会又说错了什么吧?



  但她随即捡起了装逼技能,美目清冷地睥昵着他们,全身上下蛮横地写满了:我有钱我任性这六个字,将所有人的目光狠狠逼了回去。



  大允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这一下啊!人不可貌相,云阳这女人看着冷清高傲,没想到居然这么爱占人便宜!



  他不说话,于锦就一直看他,大佬的沉默对峙令主峰大厅里没一个人敢出头吭声。



  大允心里抽打了自己无数个耳光,最后在迫人的沉默中还得故作大方地笑道:“既是师妹所求,那我只有勉力一试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养魂丹几天内就送出去了整整两瓶!两瓶!玄阶养魂丹放在拍卖会也是论颗卖的!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心绞痛,大允强打精神问起之前的问题:“不知象真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这个问题于锦在路上就想过,她在一地掉落的眼珠子里心满意足地决定,不再吊着大允的胃口,面无表情地暗爽:“你放心,他现在必是比你还紧张。”她环视众人,没人表示意外,看来云青已经将这些事告诉了他们,她解释道:“镇山印在象真人手中,没有人听说过它被外借或偷走,不管象真人是怎么得来的,这件事必是件秘密。”



  她不用再说,大允已豁然开朗:“而这个秘密被我得知,他没能及时将我灭口,我想活命就必须先发制人将之传出去。若虚化是被偷走或抢走,平云宗必会来人追讨,他敢将之拿在手中而不是归还,等同偷盗,必然难逃一死。若他得到平云宗的默许,拿虚化有其他用途,却在计划成功前被我窥破,相当于破坏了计划,他更加无法活命。”



  于锦在大允漠然的分析中打了个寒战:这是真实的,人命不如草的修真社会!这里一天前刚刚死了十七个人!



  不管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想活下去就必须更加小心。



  她逼迫自己冷漠地下了结论:“没错,镇山印是平云宗的象征,它出现在外人手中的原因,只能是‘失窃’,象真人若是舍得下这里的基业,他应该已经逃命去了。至于陈丹扬,邪修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他怎么敢来找我们麻烦?惊羽门这次必会成为历史。”



  大允亦是感慨不已:白天那一战,象真人仅凭自身的能力根本不能战胜他,他想赢就只能使用镇山印。其实若他撑得一时三刻,等陈丹扬赶来,未必能到这一步。他对镇山印太过自信依赖,这才是根源!殊不知世事多变,谁又知道敌手的转机出现得如此惊心致命?真的是,无论何时,修行都不能太过仰赖外物。



  一念既出,大允一直以来禁锢得死死的瓶颈竟有松动迹象,他大喜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赶回自己门派:“多谢师妹点拨,那瓶养魂丹我会尽快着人送来。”失去区区一瓶养魂丹怎么比得上境界提升,寿数增加的收获?



  只是没想到云阳她不止战力绝佳,脑筋也这么好使啊!但经过这一次的事,大允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



  于锦有点蒙:我说什么了他这么高兴?



  于锦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洞府,其余在场的人不像她是个菜鸟,都看出大允因于锦的一番话竟有所突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指点”令一名老牌金丹真人晋阶这件事对众人的震撼有多大。



  若能哪天得老祖指点一句……光这样想一想就让众人心头火热。



  待七天后,兽仙宫象真人因盗窃平云宗宝物被缉捕回平云宗的消息传来,天阳门众人对她简直都要顶礼膜拜了。



  连“云阳”出关后一直坚持步行的“怪癖”都开始有了跟风模仿,第一个模仿的虚镜毫无疑问受到了众高层明面以及众弟子私下的嘲笑,但他振振有词地反驳道:“老祖做事哪次出过错?我目光短浅,是理解不出她老人家的深意,但我跟着她做,或许哪天灵光一现,能偶得一二呢。”



  这话简直秒杀了所有力求上进的修士。



  等于锦注意到,连云青那个受伤后主治大夫大允因为进修还没做手术的病患都开始一步一挪地走路上下山,她还以为天阳门改规矩了呢!



  不过,门内不许御器飞行后来的确成了天阳门不成文的规矩,此是后话。



  天阳门虽掌门之位空出,有“云阳”坐镇,并没生出什么乱子,但就是只有几个实权人物的小门派选个掌门也吵了大半个月。



  “云阳”一向高冷,于锦更加乐得躲得远远的不掺合,那天的经历让她摸到了点原主的性格:她本来就特立独行,加上能力又高还嘴毒,以致大家对她的容忍度特别高。



  被捧上神坛的一大好处就是: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为她贴心地想好借口合理化。



  于锦放心地又回到了知春堂当学生,偶尔还提个问发个言,完全不理每天上课的气氛多怪异,被她问到的弟子心情上下起落得多复杂。



  于锦的生活意外地充实起来,她白天学习,晚上避开所有人偷摸着练习新学到的法术和高空驾驶,完全忘了关心门派目前最大的事。



  等到有一天,于锦准备出门上课时,看见佩戴着掌门才能戴的灵器玉簪的虚玉时,她意外,却又不意外。



  门派再小,该有的规矩不缺,新掌门虚玉是来拜见老祖的。



  虚玉是原主闭关那些年云青收的徒弟,云青修炼多年就只收了这一个弟子,还是在她以为金丹无望,为了传承衣钵和养老时收的。可想而知,这个弟子在她心中地位之重。



  而这个年轻人并没辜负她的期望,他资质不见惊艳,修炼速度却不比那些大宗门弟子慢,年纪轻轻就已是筑基中期,还成了阵符峰那群个个少说比他大一轮的弟子们的领袖。



  除了年纪和修为,虚玉是天阳门目前最完美的人选,他身后的,是门中第二高手云青。这一重身份足可让人忽略他的年纪。



  “虚玉见过老祖。”虚玉双手交叠置于额顶,今时今日,身为掌门的他不必再向门内任何一人躬身行礼。



  俊秀如少年的男人穿着深蓝白边的直裾深衣直视碧色衣裙,动如碧水春溪,唇角那抹笑意还未消失的“老祖”,目光幽深如潭。
十一,那颗蛋
  虚玉这次来还带来了一件事,大允这贼老头三日前成功晋阶金丹大圆满,他出关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来商议攻打惊羽门。



  尽管心里嘀咕着大允长着一副忠厚老实的相,居然这么爱惹事生非,但这些日子下来,于锦已经明白修真界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常态。这次两派损失这么大,又被自己两派掌握了陈丹扬成为邪修的软肋,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怎么能不把损失在旁的地方找补回来?相反,大允不这么做才是真正不可思议。



  惊羽门一向与兽仙宫走得近,象真人死后,兽仙宫又推出一名新晋的金丹初期鹤真人主持宫务。惹下两个强仇,兽仙宫龟缩自顾还来不及,哪里有空援手门内只有五名筑基大圆满的小小惊羽门,这次的行动是可以预料的一帆风顺。



  于锦也不含糊,她找虚玉要来十个人,美其名曰带弟子去长见识,却令其中一名去过惊羽门的弟子驾起前身“御座”的归法舟,一行人慢悠悠朝惊羽门“赶”去。



  三山五湖多丘陵水泽,不止是矿产灵脉匮乏,连可用来炼丹制器的异兽奇花都没有多少,拥有两座云铁矿的天阳门所在的天阳山可算是这一带资源最丰富的地方,却也只能勉强维系派中不到百人的修炼日常所需,想要获得更多资源,只有靠吞并火拼。



  三山五湖的其余两山分别是兽仙宫所在的九兽山,以及时常喷吐火焰,几乎寸草不生的菁阳山。惊羽门就位于菁阳山及九兽山相交的千岛湖中,湖心最大的岛丘游岛即是他们门派驻地所在。



  被于锦临时抓差来的弟子叫灵应,能被金丹老祖使唤原本是无上荣光,但他目前只是炼气后期,再有心表现也只能勉强运转原本只能由金丹使用的归法舟,根本无法发挥它的速度优势。因而待于锦他们赶到时,御鬼派的阳流大长老和虚潜两人已就惊羽门余下的灵禽蛋,俘虏和普通法器丹药的分配达成了初步意见。



  惊羽门大殿血迹未干,那些活着的俘虏们被驱赶至大殿广场一侧,大约是虚潜他们动用了手段,于锦看见,大多数俘虏目眦欲裂,瞪着她的目光极尽恶毒仇恨,却没一个人能发出声音,动一下手指。



  于锦只是瞟过一眼便收回目光,她早从来时弟子们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这些俘虏们中骨干将会被打上奴隶印迹发配到矿山挖矿,余下弟子或改投他们门下做杂役,或废去修为回返凡世,绝不会如他们在原来的门派那般好过。她按下心中那抹不忍,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大允哈哈笑着起身相迎:“云阳师妹还是如此心有成算,竟也不着急自己门下弟子吃了亏。”却是不再像前次一般因等得过长就焦燥不安,忍怒吞声心火难熬的模样。看来他这次闭关,不止修为晋阶,心境亦有了不小提升。



  于锦与他客气两句,他直入正题:“师妹,这些东西其他都好说,只这枚九幽灵雀蛋我有大用,还望师妹能够成全。”



  九幽灵雀是传说中可以穿梭阴阳的飞禽,此鸟个头娇小,因它只食用生于极阴水泽的赤面鬼草,且怕光怕风,极之娇弱难养,已经很久没在浯洲大陆上听说过踪迹。但它每一次出现,无不引起各大宗门世家的疯抢,只因它会为了筑巢穿梭至九幽深处,衔来九幽界独有的养魂之物,魂丝草,而这种草是中高阶养魂丹中最难获取的原料。



  于锦没急着回答,她端详着这枚纯黑色的鹌鹑蛋,这蛋交给御鬼派最合适。因御鬼派位于天阳山之北的鸦愁湖,那里居于山北之坳,聚水之阴,的确最有可能产出九幽灵雀的食物赤面鬼草。



  于锦的沉默令大允面上的轻松多了两分沉重,他不愿轻易得罪这个战力恐怖的后辈,便和声问道:“可是师妹有其他用处?”却是以为她只想坐地起价,养魂丹只有鬼修可以炼制,她要了这蛋也没多少用处。



  哪知这个叫人时常摸不透的年轻女子却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与大允几乎一样的话:“这蛋我有大用,只怕不能成全师兄了。”



  大允绷住了好悬没有翻脸,仍是好声气问道:“不知师妹有何用处,说出来师兄也好帮着参详一二。”要这种幽冥生物也只可能与魂魄有关,这世上最了解魂魄的除了鬼修还有其他人吗?大允说这话还真是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想双方各取所需。



  谁知这女人清冷却坚决道:“不必,其他的师兄自便,这蛋,我却是要拿走的。”其他的再不多说一字。



  大允觉得自己的涵养在面对云阳时总会不够用,他运了运气,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又横生变故,脾气再好的人都要憋不住火气了,他忍怒道:“师妹这话可是要将惊羽门下的其他产业都送给我御鬼派?”



  他原本是赌气瞎说一气,哪知云阳一本正经地点了下头:“师兄尽可自便。”



  大允一呆,一直侍立在身侧的虚潜忍不住了:到了嘴边的肉被老祖一句话又送了回去,这怎么叫人甘心。他急道:“老祖,这可是三十九枚灵鹤蛋,十三枚云鹰蛋,八枚火云鸾蛋……”不等他报账报到一半,云阳轻飘飘地一眼过去,虚潜打了个寒战,下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自己领着人守了两日又怎样?门中弟子死伤几个又怎样?惹得老祖不痛快,自己分分钟吃不了兜着走。



  在虚潜一串串的财物报上来时,大允就已经盘算开了:九幽灵雀固然珍贵,自己未必有那个本事孵化,与云阳让出的实际利益相比,虽有不足,但也不算太差,何况,便是她有秘法孵出九幽灵雀,也需要寻找赤面鬼草喂养,到时再跟她讨价还价也好。



  他这边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等日后知道了这蛋的下场后,那一番捶胸顿足悔不当初自不必提。



  只说于锦,再一次被原主硬挤到看台上当观众,她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人家每次都是现身后惹一堆麻烦再走,真正来无踪去无影。就像这次,云阳取了用别人门派一半身家换来的九幽灵雀蛋后潇洒驾起归法舟,也不回门派,直接就近找了个山洞,布下阵法,又从储物手镯中翻出一个兽耳青铜小镬,将蛋放了进去,然后搁水,生火,煮蛋!!!???
十二,守蛋
  紫黑色的火焰凶猛地舔舐着小镬的锅底,没过多久,镬中水液鼓起象眼大小的水泡,云阳将从手镯中翻出不知名的药粉,药草一份份投入镬内,水液慢慢由蓝转红,最后艳红如血,发出如婴啼般的怪泣声。在云阳盖上盖子的那一刹那,一声如毛爪挠抓玻璃的哀鸣冲出小镬,这印入了神魂的声音难受得连五感被夺的于锦都狠狠打了个激灵。



  接着,几缕细细的黑烟从盖上的小孔中冒出,那黑烟细如发丝,在蒸腾的水汽中有些变形,但仍坚持着扭结在一起,不过须臾,组成一只黑色长羽,却只有巴掌大小的禽鸟,那禽鸟羽冠刚一成形,便振翅引颈,眼看就要飞离!



  云阳不慌不忙地嘬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像强力磁石一样,将奋力振翅的小鸟吸裹住,小鸟张喙展翅拼命扇合逃离,却不敌云阳技高一筹,终是将它一点一点地吸入口中。



  最后一丝黑烟被吞完的那一刹那,一只硕大的黑色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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