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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为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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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叹了一口气,她的心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田玉莲劝道:“慢慢来,别着急,我们逼得太急了,她反而更退缩,让她自己一点点走出来最好。她要洗就让她洗吧,慢慢就习惯了。”
  过了一会,一身皂角清香的虹儿进来了,她不但洗了澡了,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换成了新的,来到床边,满脸喜爱地看着小小的婴孩,却仍是不敢伸手。
  田玉莲抱起孩子,不由分说往她怀里塞:“快抱抱吧,小小姐以后全靠你照料,还不赶紧先学学怎么抱她?”
  虹儿看看若水,若水鼓励地伸手,她终于鼓足勇气抱起了孩子,不再自卑和退缩。
  若水欣慰地笑着,眼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这里再无别人,公子也不在,咱们不用等了,你是她的姨娘,就给她起个名字吧!”
  此时,虹儿怀里熟睡的孩子在睡梦中翘起嘴角笑了笑,虹儿开心地说:“小姐!奶娘!你们看,她笑了!我从来不知,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笑!小姐如果真让我取名字,就叫她展颜吧!”
  若水和奶娘相视一笑,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展翼?展颜?,好,这个名字真好,展颜一笑,我非常喜欢,以后我们就叫她颜儿吧!”
  大家齐声赞同,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五卷 意阑珊二百二四、奉直
  帐外天寒地冻,帐内炭火熊熊,长夜寂寥,奉直拥被而坐,从怀里取出若水送给他的订情信物翡翠玉佛和从小翼儿手腕上摘下来的银镯子,细细的摩挲着,思念如同潮水一样淹没了他,蓦然想起一句古诗:“恨不肋下生双翼”,像极了他此时的心境。眼不肋下生双翼,一直飞到他心爱的女人和儿子身边,看看她们可否安好?
  仁宗皇帝恶疾缠身,苦熬岁月,众皇子无一不对皇位虎视眈眈,却不知在仁宗皇帝心里,只有唯一的嫡子安王,无论是从身份还是品德才干,都最有资格继承皇位,其他人不过是不守本份而已,哪有嫡子在堂而让庶子继位?何况这位嫡子还是他最心爱的结发妻子文宣皇后留给他唯一的血脉,幼年失母,他极为怜惜却不得不做出厌恶的样子,从小到大不闻不问,冷落得让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个五皇子,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他平安地长大成人而已。
  可是因为文宣皇后和太子早逝,仁宗沉沦在痛苦中不能自拔,宫里由卢贵妃打理,朝事由凌相掌管,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已被架空了,宫里宫外皆做不了主。
  因为储君未立,众皇子为争储闹得不可开交,三子瑞王李沐为得强援,早在生母卢贵妃的安排下娶凌相之女,再加舅父卢烈手握重兵,焉然储君之位在握,夫人能出其右,就连仁宗皇帝也几乎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若这样倒也罢了,即位的总是自己的儿子,而且仁宗皇帝病体难支,日渐老迈,极不愿在父子间闹起一场血雨腥风,可他很快察觉,以凌相的权势,若瑞王即位,祖宗打下的基业很可能到了江山易主。
  最后他决定拼死一搏,祖宗留下的江山不能毁在自己手里,就派心腹和吐蕃王暗中结盟,许以大量财帛珠宝,让吐蕃王陈重兵于两国边境,然后再由安王请命出征,顺理成章地把精兵强将尽集于他手中,以期日后有实力对付凌相和卢烈一流。
  从一开始,父子俩就定下了李代桃僵之计,因为征西大军中除了几个心腹,根本没人认识深居简出的安王和仅为兵部末等官员的奉直,两人从一开始就对调了角色,奉直冒充安王领兵,安王则冒充奉直在军中停留一段时间后,制造了一个由头失踪,然后悄悄潜回京中,相助皇上慢慢着手架空凌相,直到顺利即位。
  由此一来,苦得就是奉直,两军阵前,不能没有主帅,他出征大半年了,日夜守在边关,和吐蕃军队对垒,虽然没有真正的战事,却也丝毫不能松懈,更不敢露出破绽让人生疑。
  边关条件艰苦、气候恶劣,长安已是阳春三月,这里却仍然天寒地冻,最为痛苦的是,外人都知道他失踪后下落不明,这消息传到家里,肯定满府震惊、哭声一片,老夫人和母亲对他极其看重,听到这消息后,可还撑得住?虽然听说府中暂时平安无事,可让长辈亲人随这种痛苦,奉直一想起就长吁短叹,自责不已。
  特别是若水,安王来信说她在侯府呆不下去,趁奉贞出嫁之日,带着翼儿逃命了,现在虽已妥善安置,可是她在安靖侯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带着翼儿出逃?凌意可到底是如何算计她的?直到逼得她逃走?
  还有他的一双儿女,翼儿应该已经落地能跑张口会说了,只是等见了他,可能已经不认识这个当爹的。
  可他偏偏不能给家中传递任何音讯,生怕走露了一点风声,坏了安王的大事,只能一日日强忍着,苦熬日子,等待回京的一天。
  正心事重重之际,亲兵进来报告,说是镇守边关一辈子的老将归德郎将施归原病危,求见王爷一面。
  奉直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这些守边将士有多苦,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堂堂的皇五子安王,老将病危求见最后一面,必是有些未了的事要交待,他无论如何都要前去。
  来到施归原的帐子,他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帐里涌满了前来探望的上下级同僚,见他进来,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施归原见堂堂的亲王肯屈尊来看自己,心里一激动,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王爷,老臣镇守边关一辈子,临死前能见王爷一面,也死而无憾了!老臣身为武将,能够尸骨埋边,也是我一生的念想。今老臣时日不多,有一事相求,求王爷能够答应!”
  奉直早被他的尽忠尽义感动,赶紧安慰道:“老将军别急,有话慢慢说,若本王能做到,一定不会推托。”
  施归原闻言欣慰地说:“王爷体恤,老臣惶恐!若言语冒犯,王爷勿怪!老臣一生为若水,忠、孝不能两全,父母妻室皆远在家乡,中年才得一女,后亲人皆亡无所依傍,三看前千里迢迢投奔老臣,今与奶娘居于驻防城区,老臣若死,唯放不下此女!”
  周围将士闻言唏嘘不已,奉直感动极了,忙说:“老将军放心,你一生为若水尽忠,置父母妻子于不顾,我定上奏父皇请功,必让你尸骨还乡,尽享身后之荣,成小姐也会得到妥善安置!”
  施归原已经喘息连连,紧紧拉住奉直的衣袖:“臣生前为若水戍边,死后不求身后之荣,还愿尸骨埋边,与葬在这里的将士做伴。只有一事未了,我女儿施紫烟年方十七,得妻室自幼严加教导,知书达礼,容颜娟秀同,受老臣影响自幼深慕英雄,发誓宁为英雄妾,不为庸人妻,所以至今尚未许得人家。”
  说未说完已经喘成一团,周围将士已经有人开始落泪,奉直直觉有麻烦将至,却又不得不安慰他别急,慢慢说。
  “前段时间我回驻防城区探亲,奶娘言明小女心事,她深慕王爷英名,宁愿为妾服侍左右,了一生心愿,否则宁愿孤老终生!老臣一直难以开口,今已时日无多,不愿误了女儿终生,所以厚道来求王爷答应,万望勿弃,让老臣得以瞑目!”
  一番话说完,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如同风中残烛一样,奉直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以为他临终有事相求,不过是为父母养老或子侄前程,没想到却是要把女儿送他做妾,还言明如果他不答应宁愿孤老终生,这不是把他逼到墙角吗?
  可是不容他多想,施归原已经气若游丝,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不甘和肯求,周围将士也切切的看着他,老将军能不能瞑目,全凭他一句话。
  事已至此,无法推拒,不能让一生尽忠的老将军心愿未了,更不能寒了边关将士的心,无论如何,先应了再说!
  奉直无奈拉起施老将军的手,诚恳地说:“本王三生有幸,得施小姐厚爱,又得施将军托孤,定不负将军和小姐美意,待战事结束,就接小姐回府安置,定一生厚待,将军放心吧,本王一生一世绝不让施小姐受差点委屈!”
  帐中将士闻言皆跪倒一圈,口称安王大义,愿誓死相随。他们都是驻守边关多年之人,从未见过什么皇子皇女,有的甚至连长安也未去过,奉直这个假冒的皇子,可能是他们唯一见到的皇家之人,见奉直肯应了施老将军的托付,答应纳施紫烟为妾并一生厚待之,让将军再无遗憾,都跪倒尘埃,称赞不已。
  施归原浑浊无神的眼睛露出欣慰地笑,却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朝奉直略略点头就辞世了!
  奉直以安王的身份传令遵循老将军的心愿,葬于边关英雄冢里,并言明待战事结束上报朝廷为边关将士请功。
  施紫烟那里派人送去些银钱和从长安城带来的用品,并传话边关动荡不宁,让她在驻城另设灵堂守灵,不必亲来,等到战事结束,再携她回京。
  军中对此事一片赞声,安王声名雀起,奉直却烦恼不已,自己抛开家人那么久,近一年音讯全无,特别是若水母子,听说不为凌意可所容,找机会逃了出来,现已在隐密处安置,也不知这一年她们母子是如何度过的?自己无故失踪,对她们不管不顾,以致她们被逼无奈出逃,好不容易盼到自己回去,却带着另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她情何以堪?可是当时的情形,又怎可拒绝?
  想来想去不知怎么办才好,索性令亲兵远远地跟着,自己出帐走走,转了几个几子,却听几个士兵在谈论此事。
  “听人说施小姐饱读读书,见解不凡,而且极为美貌,非一般庸脂俗粉能比,确实配得上安王爷!若生得不美貌,施将军也不会冒然提出的。”
  “施小姐美貌又怎么样?安王身体极高贵,长安城中多少美貌的千金小姐要嫁他,他还未见过施小姐就答应纳她为妾,还不是看在施将军劳苦功高的份上?”
  “施老将军虽一生为若水,久不归家,父母妻室皆抛下,中年才得一女,但女儿能为安王侧妃,说不定将来还能做娘娘,也算不亏了!”
  奉直听了一会笑了起来,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二五、思念
  若水产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再加上她刻意让虹儿有事可做,常常推辞疲惫难耐,把小展颜完全交给虹儿和在附近村子里雇来的奶娘照顾。
  小展颜是个非常可爱、也非常闹人的孩子,特别喜欢人抱着她,虹儿日夜忙碌,根本顾不上多做他想,光是照顾小展颜就累得她连睡囫囵觉的时间也没有了。
  几天下来,虽然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眼里却有了神采,精神反倒越来越好,小展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经常抱着她轻声细语地唱着小曲,虽然仍是不大说话,但只要是关于小展颜的事情,就很开心地说个不停,似乎慢慢忘记了往事。
  若水和奶娘看见她的变化,心里很欣慰。虽然虹儿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单纯活泼,但是能慢慢走出往日的阴影,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气,一生一世做她们的亲人,对她们已是莫大的安慰了。
  奉直一直音讯全无,虽然从纪公子那里得知他并非出什么意外,是有特殊的事情不便与家人联系,可若水还是极为牵挂。时间淡化了以前的恩恩怨怨,也许曾经伤害很深吧,但已成过去,他是她一生一世的依靠,是她两个儿女的亲生父亲。
  她想起自己满心的伤痛从林间居回去,那一夜奉直紧紧地抱着她,相依相偎百般缠绵,在她耳边呢喃着,要她一定给他生个女儿,慰藉两人内心的伤痛。如今可爱的小颜儿正在摇篮里挥舞着小胳膊,小翼儿拿着一朵花逗她,天气晴暖,儿女绕膝,可奉直又在哪里?
  小翼儿长相酷似奉直,走路越来越稳当,说话也越来越清楚,整天在庄子里跑来跑去,他最崇拜的人就是纪刚他们,经常看他们练武,也象模象样地拿着小棍子挥来舞去的。他非常喜欢这个小妹妹,经常围在她的摇篮旁看着她睡觉,她醒来的时候就逗她、给她说话,很像一个哥哥的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就是若水最幸福的时候,觉得今生今世就够了。如果奉直也在,他们一起住在这个远离侯府、远离他其他妻妾的地方,纵情于青山碧水之间,看着儿女绕膝,他是否会和她一样感到心满意足?
  想着又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自嘲地笑笑。他怎么会呢?且不说他的父母亲人,他还有其他妻妾和儿女,翼儿和颜儿再可爱,这里再山清水秀,都阻拦不了他对其他女人的牵挂,他终究是要回侯府的,回去做一个孝子和良夫,不辜负那些人对他的期望。
  田玉莲看着她,试探着说:“小姐可是牵挂公子呢?你说也真是的,他一走那么长时间,转眼就一看了,就是事情再隐密,也应该给小姐来封信吧!就是不顾小姐,还能不顾自己的儿子?可怜我们的小颜儿,出生都快一个多月了,还没见过爹的面!”
  一旁的小翼儿听到了,奶声奶气地问:“翼儿见过爹妈的面吗?”
  大家都笑起来,若水想起奉直在时对翼儿的百般疼爱,心里一热,拉过小翼儿,在他胖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当然见过了,小翼儿刚生下来就见到爹爹了,你爹爹经常抱着你,让你快快长大呢!”
  小翼儿心满意足地笑了,看着小颜儿又不满意地说:“翼儿见过爹爹,妹妹没见过。”
  田玉莲感动地说:“放心吧,有一天呀,你的爹爹会骑着大马回来看你和小颜儿!”
  看着小翼儿欢呼雀跃的样子,若水忽然明白,无论自己和奉直有多少恩怨,无论自己是否能离得开他,她的两个儿女都不能没有父亲。
  田玉莲笑着说:“小姐不能没有夫君,翼儿和颜儿也不能没有爹爹,小腿以后切莫再说什么再不回去,哪怕离开公子都行的话了!”
  若水点点头:“说实话,刚离开侯府住到这里的时候,我再也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这里山青水秀,我们又有娘和公子给的银票,还有那么多的首饰,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特别是有纪刚他们护卫,还有医术高超的师大夫在庄子,附近的佃户都是善良厚道之人,我都不想再回去了,哪怕离开公子都行。”
  田玉莲点点她的额头:“傻丫头,你有没有想到,我们能安然地住在这里,也全是公子的安排。公子临走的时候,真的为小姐把什么都想到了,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小姐不说,还托付了那么多人照顾你和翼儿,如果不是青姨娘得了托付,未必肯不顾自己的性命帮我们逃走,如果不是他托付纪公子,我们在这里也不会住得这么安宁,前些天,纪公子又派人送来满满一车东西,他还不是看在公子的面上?再说,小姐一个弱女子,没有夫君的庇护,你以为真的会一辈子这么安宁?再说小翼儿和小颜儿还能没有爹爹?”
  小翼儿抬起头,委屈地看着若水:“娘,翼儿要爹爹,要和爹爹骑大马!”
  若水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拉住小翼儿的小手,心疼地说:“翼儿乖,爹爹有事忙着,他若回来了,一定会带着小翼儿骑大马的!”
  田玉莲也摇摇头:“你看看,以前不提倒也罢了,这刚一提到爹爹,翼儿就嚷着要爹爹,他现在还不懂事,等以后长大了看到别的孩子有爹,就更闹得凶了!过去的事小姐就莫要再放在心上了,多想想公子的好处,这一次他对你可是胜过所有人呢!只怕侯府那边到现在还没有他半点音讯!”
  若水的眼泪终究没忍住掉了下来:“坐月子期间没事,我把从前到今所有的事都细细琢磨了一遍。我真的想明白了,当初的路是我选的,就一定要坚持下去,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一时的欢喜,而是一辈子相守,无论经过什么事,都要一辈子在一起,才不负当初的选择。当初我和公子一起离开蜀都的时候没有顾及爹娘的感受,今日绝不会因为和公子生了间隙,就不顾孩子将来的感受。放心吧奶娘,我不会让翼儿和颜儿没有了爹爹!”
  一直沉默不语地虹儿忽然站了起来:“公子若回来,我一定要离开,今生今世,我绝不要再见公子一面!小姐和奶娘若真的疼虹儿,就不要再逼我,要不然我宁肯去死!”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二六 决绝
  看着虹儿坚决而冷漠的样子,若少和奶娘相视苦笑,他们还以为她这些天忙着照顾小颜儿,不再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天长日久总会淡忘,谁知她还是这么决绝。
  若水示意奶娘抱小颜儿去睡,田玉莲也赶紧哄小翼儿说带他去找纪刚骑马,屋里只剩下她和虹儿两人。
  不等她开口,虹儿抬起头,目光冷漠:“小姐是要我原谅公子吗?在他生辰的时候,他的嫡妻设下圈套要害小姐,虽然瑞王这个禽兽糟蹋的是我,可凌意可针对的却是小姐啊!我替小姐受罪心甘情愿,就是事情再返回去,我也会拼却性命护着小姐。可是在我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公子呢?他却醉的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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