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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士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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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况，怎么也不给言一声呢？”“怎么，你不同意？”“我是不同意，但你爸给我下任务了，我只能配合。关键是不能出问题。小方，你坐好了，我可要开快点儿了。”“成叔，他们下午才去呢！不至于吧。”汽车在高速路上飞驰着。
“猎人”们在教官带领下进入障碍训练场。训练场设置在一片松林中。软梯、绳索、绳墙、高低木、蚁窝等，多为外军训练器具。刚经过一场骤雨洗礼的操场积水很多，木上、绳索上还挂着水珠。安德广在队伍前讲话：“特种作战错综复杂、瞬息万变，每个特战队员都要学会在相当激烈而又扑朔迷离的环境中有效地作战。这就对我们的单兵战术水平提出了较高的要求。今天的障碍训练，不单是练体能，更重要的练技术，就是为马上开展的战术训练做准备、打基础。”队伍后一阵骚动。原来是楚歌带着《极限挑战》摄制组的人员到了。牛主任竭力维持秩序，但人员还是杂乱喧闹。“上！”唐焱等保障分队人员攀上绳网墙。唐焱思想上有些压力，被扎伤的手指上缠着挺厚一层纱布，手脚显得不够协调，但还是攀上去了。极限挑战选手在高雨霁带领下鼓起掌来。高雨霁着装暴露，唐焱瞄了一眼，被她的暴露装惊了一下，而且眼尖的他还发现吊带背心的带子是由两粒小白扣扣着，左边一个似乎不堪那活跃白乳的挣扎，一下脱开！他想叫，可手一松，忙要纠正，但已经为时已晚了。人群中一片惊叫。唐焱从几米的网墙坠落下来，而且身体与硬地的接触中伴有喀嚓声响。安德广埋怨：“你俩是怎么保护的？”二人的目光也忙从一片红绿之中收敛回来。甘露：“快，快叫卫生员！”这时，霍默涵冲上来：“先别动！准备强心针！”
“啪”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成雄气愤地吼叫：“你们就弄吧。出事儿了！我担心的事儿终于发生了！”“成队，这事儿都怪我，我负全责。”“如果出事儿的是‘猎人’，你负得了吗？”“大队长，是我组织不力，出事儿的保障分队战士唐焱，因为中午我训了他，下午有些心悸，所以没抓稳。”“我调查了，没有一个好的环境，没有强有力的保障，没有认真训练的心态，能不出事儿嘛！”大家默不作声了。成雄越说越激动：“一个战士做错了动作，本没有什么过错，何况是在训练之中。可这是‘猎人’集训，不是闹着玩儿的，示范者出了问题，多丢人！”成雄又自语：“唐焱不知伤得怎么样？”
集训队卫生所的病床上，唐焱慢慢睁开了眼睛。霍默涵舒了口气：“小唐，你感觉怎么样？”“心里好难受，我对不起集训队！”“身上、骨骼或内脏没感觉有什么不妥？”“没感觉，就是心里难受。”作为医生的霍默涵其实心里更难受，她的战士伤得这么重还在自责，为着团队的荣誉，她对赵医生命令说：“赶紧送县医院，做全面检查。还是我去，我掌握全部情况。”
集训暂时停止，“猎人”们带回营地休息。成雄与教官们在研究，分析事故的原因。成雄：“让大家看笑话了吧！说人家小儿科，自己先整进急救室了。对于极限挑战营。”“不准他们再到集训队来！”“我早就有此意，但现在不行了。我们怎么说，就一群男女小青年就让我们害怕了，一个露肩的挎蓝背心就让我们战士摔下来了，这不让人家笑话吗？”“那？”“安德广！”“到！”“公占全！”“到！”“明天训他们一天，一切按‘猎人’的要求，让他们真正体验一下集训队的感受！如果他们主动撤下去，满足他们的要求！”
“那咱们科目怎么办？”“二十分钟后，全队分组开会，围绕这个事故深刻检查！下午照常训练！”“那不和他们冲突了？”“况处，你是真不明白呀，那群小兄弟能撑过下午？”
极限挑战选手们在安教官、公教官的带领下，体验着”猎人“集训的科目。几名保障分队战士在严加保护。很快，许多人举手投降。安德广面对瘫坐在地上的选手们不紧不慢地说：”我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训练，也很欣赏你们能亲身体验。但鉴于你们的体力，我宣布你们圆满地结束了体验。”众选手们零零散散地拍手。“还没结束！”“我说结束了就结束了。”“好，我想有谁还和小豆姑娘一起再练一圈儿？”没有人应声。“就你一个人？”“我们就是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这不是你说的吗？”“好，我看看你能战斗多久。上吧！”小豆想也不想就爬上绳梯。大家都替她捏着一把汗。楚歌：“小豆，你逞什么能！”小豆无畏地向上攀登着。
“猎人”们今天的午餐好像提前了会儿，大家都默默地吃着。甘露在院中喊：“大家抓紧时间准备，下午争取把丢掉的时间补回来！”成雄：“上午我去几个组转了转，大家的检查还是很诚恳的，也算是对安全工作的一次检查，亡羊补牢也不晚嘛。我们既不能忽视安全工作，也不能影响练兵热情，关键是我们干部心上的弦。”甘露悄悄向成雄报告。“哦，赶紧去看看。”
“猎人”障碍训练场上，小豆在软梯上抖动着，她吓得闭着眼。安德广在下面喊：“千万别松手！不要向下看，稳住，一步步往下迈。”小豆终于下来。“算了吧。”“不，下一个科目。”小豆还在顽强地跑着，安德广在身边保护着她。小豆跳进蚁洞，又挣扎着往上爬。观看的极限选手们有的为小豆加油，有的发着牢骚。一女选手：“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饿死我了。”庄森：“小豆这是动了哪根神经了，着魔了吧？”楚歌极度兴奋：“你们瞧瞧，这才是极限挑战。摄像师呢？”摄像师在拍照。“靠！这么精彩的镜头你弄个傻瓜照什么呀？”“摄像师一边道歉一边拍着：”实在对不起，我以为没什么可拍，没带摄像机。”“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老是你以为。”况彪问：“这姑娘没病吧？”楚歌：“和安教官摽上了。”“姑娘倒有股子‘猎人’的劲头！”甘露过去又与安德耳语。安德广向小豆郑重宣布：“行了，障碍训练到此结束。小豆选手，你已经过关，我们集训队成大队长来看你了。”“报告，大队长，极限挑战选手小豆向您致敬！”“小同志，我要向你学习才对。你的精神充分说明了你一定能成为一名‘猎人’！”小豆高兴地想跳，结果瘫在地上。成雄：“甘教官，赶紧把她送卫生队！”安德广抢过来：“还是我来吧。”楚歌带头鼓起掌来。安德广背上的小豆眼泪和鼻涕一齐下，伏在他背上痛哭。
远处，“猎人”们喊着口号朝训练场跑步奔来。
军区机关办公室，方楚在电脑上观看有关外军特种部队战术训练的影片，方楚略有所思，他用笔记记录着要点。方楚拨通了电话：“一号台，给我接全军特种部队‘猎人’集训指挥部。”“是，首长啊！有什么指示？”“今天是战术训练科目吧，成队长在吗？”“他在训练现场。”“好，你记录一下，尽快交给成队长。”张参谋认真记录。方楚一字字认真地说：“外军特战分队小组、班、排的训练，通常以战斗操练的形式完成。在战斗操练中，主要按照作战原则指导要求，在合练中将单兵技能转化为集体作战技能，使所有单个士兵的能力形成整体合力。”张参谋准确无误地记下来。方楚：“如何博名家之长，变成具有我们自己特点的东西，你们要动动脑子。尽量将大家各自在国外特种部队集训和学习时的经验复原到训练中来！”他喝了口水，补充道：“还有，重点是锻炼‘猎人’们的协同能力，提高大家在实战条件下的组织指挥能力。”
“猎人”们正在进行战斗队形的训练。张参谋开着吉普车来，他跑步到成雄面前：“报告大队长！司令部首长的指示。”“田教官，让所有教官到我这里集合！”
极限挑战营总部楼前，楚歌叫住方爱国：“怎么，上午不再练练？下午可就要实录了！”“热身就行。下午精力充沛才能比拼嘛。”方爱国走回自己的帐篷，打开手提电脑上网，继续着一篇文章的写作。专心致志的方爱国没有注意身后一个黑影压过来。一下将他扑倒，随后传来“咯咯”的笑声，是高雨霁。方爱国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握了一把刀，他防范意识和技术略胜一筹，他用刀侧拍着她的脸说：“幸亏你早笑出声，再晚一秒，我这刀子就进入你的身体了！”“只要是你的，我来者不拒。”“好好，早晚有你哭的时候。你不呆在现场回来干吗？”“人家想你了呗！”“行！我怕了你了，你想男人恐怕只有两个时候。一是缺钱；一是有钱，对不对？”“别，别，我先问你那‘高佬’范义给你多少钱？”“什么钱？他给我多少我也不会和他上床的。”“高姐，你的情商的确太低，你用这么黑的方式来玩弄比赛的结局，真衰！你的手段可太不高明了。但我不想把这次活动搞得臭名远扬的。”“你说什么呀爱国，把姐说懵了。”“你以为你的几个高潮能让我精疲力竭，你也太小看我了。当然，大赛在即，保存精力是最基本的，但我在网上查了，对于一个基础好、体质绳的人，你这种影响是微不足道的。从另一方面说，亢奋可能激励我的斗志，焕发我的潜质，怎么样？”“流氓！”高雨霁悻悻而去。方爱国笑笑，忙调微机。他已经将刚才这段录下来了。重放，屏幕上出现方才的画面，而且是从高雨霁悄悄接近方爱国时就开录了。
“猎人”们在训练传递爆炸物品。传递时从第一名队员开始，依次传至最后一名队员。尔后，快速投掷，快速卧倒。第一班队员动作相当敏捷，他们卧倒后，十余秒钟爆炸物才响。公占全：“动作很好，协调也不错，投掷准确。我下边把爆炸时间再缩短一倍。这就要求大家不仅在技术上、时间上要把握好，重要的是要有较强的心理素质。”随着“开始”，队员在传递，一队员差点儿脱手。爆炸物在最后一名队员手中，他准确地投向不远的坑中。大家卧倒。三秒钟后，爆炸物爆炸。
黄昏将西边天际染红，逆光下的蕉林被镀上一层金边儿。不远的芭蕉树旁边，楚歌与成雄交谈。楚歌：“成叔叔，上次实在对不起，是我们的选手们太不懂规矩，现场吵吵嚷嚷，还起哄，干扰了那个战士的精力，一时失手，差点儿造成恶果。”“是啊，不幸中的万幸，他的生命力太绳了，恢复得很快，也许是霍教授现场处理得好吧，像这样的高度摔下来，少则断胳膊断腿儿，重则弄出个内伤就麻烦了。”“我还得谢谢你。”“谢我？”“要按你的脾气，不赶我们走才怪呢！”“你成叔叔形象就这么差，说正经的，我还真想过。不对，你楚歌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是代表电视台嘛！而且是为国防建设而鼓吹。你别说，从今天那姑娘顽强拼搏的精神上，我看到了‘猎人’的影子。‘猎人’精神在社会中还是有市场的。我希望。”“也许这是弗洛伊德理论的结果。”“什么？也好嘛，这说明她喜欢我们战士，崇尚英雄。说起来都有点儿过时了，现在啊，都讲钱。”“成叔你也别太悲观了。今天他们的体验真触动到心灵去了。摄制组里讨论了一下午，简直都快打起来了。成叔，我能不能见见那位小战士呢？”“唐焱，可以，我叫他跑步来。”“不用，我还是自己过去吧。”“也好，我就不陪你了，通信员！”
没多久，唐焱跑步到楚歌面前。他一只手还被绷带吊在胸前。“感觉怎么样？小唐。”“心里头很对不住你们。”“是我们很对不住你。”“同志们开会批评我，我也做了深刻检查。”“该检查的是我们呀！”“楚领导，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这种错误，不再好色！”“好色！”楚歌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是好色出的问题呢？”“我发现有一个妇女背心里啥也没有，吓了一跳。她的背带扣开了。露出。不过，这个我谁也没说，楚领导要给我保密。”“楚歌笑不起来了，暗骂：“这个高雨霁，太不像话了！小唐，说到底还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无知干扰了你的视线，或是精力，而导致出事儿的。但是小唐，这绝不是好色惹的祸。”“我看过一个材料，最近美国剑桥大学一个哲学系教授经过长期调查后得出结论：好色是一种健康而正常的人类本性，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儿。特别是看到那些有魅力的人时，如果感到有性冲动，那应该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如果控制得好，还可能成为推动人前进的动力。”“我没有那种冲动，只是想提醒她系上扣子。”“我是说，你没必要上纲上线，你只不过仅仅是走了神儿，是让我们那个不自爱的人吓了一跳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了。”“我会给你们领导说清楚的。责任在我们，而绝不是因为你有什么坏思想。小唐，千万别背什么思想包袱。”“啊！”
第八章
军事民主会进行，“猎人”4号在作最后的发言。“我的话完了。”“4号的体会值得我们思考，他建议把我军注重训练单兵转变成注意训练小分队协同与团队精神。同时破除传统的战术和技术训练模式，将技战术训练有机地结合起来。练技术的同时不忘练战术，练战术的同时充分体现与技术的结合，我看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明天的战术训练一定要抓好，大家多费费心吧！”散会了，大家走出会议室。成雄叫住甘露：“甘露，你和我一同去查一下铺。”
“你是咱们战区的骨干，集训队没有设专职的政工干部。一些思想政治工作就要我们一起抓了。”“明白。”“最近干部中都有什么反映？”“的确这一累减少了许多思想工作，行政干部中都还尽心尽责。司务长把伙食搞得不错。教官还算稳定，不过问题也不少。”“什么问题？”“都是来自家里的问题。田教官的父母一同下岗，生活压力不小；安教官为女儿的归属问题也闹了一段。”“听说他教过的那个女青年吵着闹着要和他好。”“那小屁孩儿，不大可能。不过，我倒挺喜欢她那种敢恨敢爱的精神的，还挺执着。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恐怕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可就难办啦！要提醒老安，注意影响，别弄得有绯闻的明星似的，满城风雨。”“成队，我觉得楚导也许对老安有意思，她常来集训队，还向我打听安教官的情况。”“嗯，这就不是空穴来风，我太了解楚歌了，也是认准了道儿就一味走到底的主儿。安教官有什么反应？”“他倒挺超脱的，还挺乐呵。走桃花运了呗！”“看来有必要找他谈谈。”
他们先来到10班帐篷。成雄与甘露入内查铺。队员在熟睡。成雄用手电监督。甘露看看丘兵兵仰面而躺：“81号挺有王者相。这种人豪爽、自信、大大咧咧、少历艰辛。有办事能力又有自行其道之处，倘若事情办得不能如意，情绪就会急剧下降。”“瞧好了，出去再跟我说。”他帮着为队员放好掉在地上的衣物。
帐篷外，成雄与甘露在检查外面。“99号侧面睡相较安稳，有什么说法？”“那叫半脸相。依据著名精神分析专家萨夫尔松的研究，这种睡相的人心态平衡，精神上抵抗压力的能力较强，心理素质好，有机敏处事的能力。我也是这种睡相。”“你就吹吧。”“有一定科学依据的，像88号，他属捆绑相，心情烦恼的人往往有此相，他精神有些消沉。”“怎么？”“女朋友下最后通牒了，要是今年再不转业，就他吹了！”“这可是现阶段部队最棘手的问题了。我说甘露，该把你调去政治部门啊。”“哪儿也不去，我就愿意跟着大队长。”“忽悠吧你！”
近夜半了，楚歌与高雨霁还在散步。楚歌单刀直入地问：“咱们转悠了这么久，也谈了不少了，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不知道，但我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太多了。”“很好，算是聪明人，大姐是为你好，也为了极限挑战这项活动能顺利搞下去。”“大姐不会叫我打道回府吧？”“还没有这个必要。极限挑战需要干下去，我们还没冲极限呢！”“我很希望能帮大姐。说实话，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是吗？我可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你高贵、大度、时尚、新潮。”“行了，我可就不是人了。雨霁，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为了生存，为了比别人生活得好而不惜任何努力。甚至出卖自身资源，原谅我用这种词儿，但我心中有数，不能难为这样的人。”“楚姐，你是智慧的女人。”“怎么个智慧？”“书上说，聪明的女人对向自己示好的花花公子不屑一顾，并对他的劣迹耿耿于怀；而智慧的女人则深知‘问世间情为何物，是一物降一物，’所以相信他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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