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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法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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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冥河老祖点了点头,问道:“以你之见,本教主理该如何?”

    妹喜为了自己卿卿性命,怎敢不用心竭力?问道:“只不知如今地府具体形势若何?弟子虽从魔家兄弟口中,略略了解了几分,终是未得精要,还须老祖教导一二。”冥河老祖亦觉这是一个机会,遂把地府形式简略介绍一番;妹喜听罢,说道:“如今地府各方势力互相牵制,已成平衡之局,奈何各个机构互不统属,万一冲突起来、互不相让,以平心娘娘一人根本压制不足。也就是说缺是一个,各方均认可的调解之人,正巧葫芦道人在此事上出力甚多,各方均愿卖他几分颜面,即使是老祖您,亦是如此。何不借此机会,把人情做实,设立一职,名义上总领地府事物,叫那飞熊担任?”

    冥河老祖大喜,寻思:“葫芦道人爱惜羽毛,确立六道轮回秩序一事又是苦心谋划而成,想来不会自毁根基。”说道:“此计甚妙!”然后又与妹喜讨论一番,确定没有错漏之处,不会因此受人以柄,这才来见平心娘娘。

    果然不出妹喜所料,平心娘娘确是欲借此事卖胡卢一份人情,来保存巫族的一丝血脉。那来寻平心娘娘的几个大巫,亦是机灵之辈,原属中方土巫殿和东方青木巫殿,随着葛伯垠连吃几次败仗之后,忽闻胡卢因飞熊之死震怒,力斩大巫十三名,终于觉出风向不对,寻思:“葫芦道人乃人族圣父,与数代人皇皆有师徒之谊,如今不使门人帮履癸,却叫弟子助商军,只怕内中多有隐密。如今葫芦道人杀气冲天,却须早谋出路。”于是寻了志同道合之辈,来见平心娘娘。

    平心娘娘念在巫族一脉,不忍见弃,心中却是没底。正逢胡卢与鸿钧初会,得知不可为飞熊塑形,寻思:“此乃天数,不可违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却也不能叫飞熊虚度五百年光阴,如今地府秩序初力,不如让其至地府效力。”遂把飞熊魂魄送入地府,请平心娘娘和镇元大仙关照一二。平心娘娘与镇元大仙岂会拒绝?非但如此,而且还觉得不可草率行事,须得把冥河老祖请来,三方聚首,并龙族代表一齐商议,方可决断。

    相见之后,平心娘娘才把事情一说,问道:“葫芦道人为确立六道轮回一事,多方奔走,功劳甚大,如今请我等为飞熊安排个差事,诸位以为,该如何安置?”冥河老祖早与妹喜谋划多时,不待别人发言,率先跳了出来,说道:“葫芦道兄仁义无双,德行第一,如非事出意外,迫不得已,做了好事通常连名字都不肯留下,吾等却须知恩图报,将飞熊妥善安置。”遂把自己与妹喜讨论的职位述说了一番。

    众人一见冥河老祖都这样说了,他们更不会有意见,于是全票通过!



………【099回 画影腾空双剑现 胡卢颛顼阵前见】………

    说商侯起兵助李邈复国,不意战事扩大,最终将葛国因此而震怒,命各路诸侯四面来攻。柏鉴早有意料,乃与飞熊设下计谋,兵分两路:飞熊引偏师,惑敌骚扰;柏鉴统主力,机动破袭,先败东方孔宾之军,又将西方诸侯之长委望横扫。北方吾昆氏巳牟卢见势不妙,、忙与东方豕韦氏残兵汇合,屯于洛水之阴,虎视豫州。孔宾亦有应对,借地主之便,聚扰残兵,再征兵马,数日间便再次将兵马数量暴征至二十多万。

    双方互有忌惮,不敢轻言决战,至此进入相峙阶段,于旬月间多次试探交锋。待飞熊身死,胡卢师徒强势出击,大破南方常息国之军,柏鉴所统大军再无后顾之忧,又逢截教门人在多宝道人的带领下,破去血河车、化血阵,遂士气大振。这一日,柏鉴聚将升帐,有探马来报:“夏军出兵,有一对道侣,至辕门前讨战。”

    柏鉴责任众大,不敢等闲视之;众将却因连日来交锋不断,已感麻木,不觉新奇。截教门人前日新立一功,阐截弟子岂甘落后?当下有二人出列,说道:“吾二人愿至阵前一战!”柏鉴正须派人接战试探,闻言大喜,定睛看去,原是邓华、黄龙;邓华乃是玉虚宫第五位门人,掌中一口方天画戟,战力卓绝;黄龙亦是法力通玄,尤在广成子等人之上。柏鉴知他二人本领,遂命他二人出战。去不多时,邓华与黄龙真人败回,神情狼狈,惊魂未定,说道:“好厉害!吾二人几乎折在阵前,饶是走得快,犹被敌将两口剑,把三花削去。”

    众人闻言大惊,急忙细问;黄龙说道:“敌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道人,掌中两口剑,一名画影,一名腾空,端地厉害无比,各有妙用。前者指土生禾,指树结果,指火火熄,指兽兽去;后者乃动静之物。天地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女的却是个大巫,战力远在寻常大巫之上不说,一手控火巫术更是出神入化,不可力敌。”

    就在此时,有探马来报:“仓先师引几位道长在辕门求见。”柏鉴急忙至辕门来迎。原是胡卢等人到了。柏鉴见了胡卢,登时想起飞熊;当日分兵之时。柏鉴原待自己亲往,飞熊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何况若有弟子统率大军,亦不能服众。”柏鉴心念至此,哽声言道:“弟子不屑,未能护得门下周全。还请老师责罚。”

    胡卢长叹一声,说道:“此事另有曲折,你不必自责。”又有六耳猕猴行礼说道:“当日飞熊师侄被害,弟子却须留在柏鉴师兄身前听令。脱身不得,未能与恩师一齐戮敌,将飞熊师侄报仇血恨,心中委实遗憾。”胡卢面露狰狞之色,恨声说道:“当日走脱了三个大巫,如今就藏身在夏军大营之中,不愁没有动手之机。”

    一直以来,在广成子、赵公明等人眼中,胡卢甚为和善,不意今日一见,形象未变,神态却是大改,言语间多有切齿之意、愤恨之心。广成子、赵公明等委实无法理解,这才几日未见,即便胡卢死了个再传弟子,前后反差亦不该如此之大;各自怔了怔,方才上前见礼。胡卢仍然带着笑,貌似和气地招呼众人;然而在广成子、赵公明看来,却是别一番感受了。

    那笑容本是胡卢强作欢颜,自然怎么瞧怎么古怪;适逢气候已经转冷,呼气时多有水汽,胡卢一笑,把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半边,和着水汽,直叫人发寒。

    却听胡卢问道:“如今战况若何?”柏鉴遂把战况大略述了一遍,说道:“阵前有一对道侣讨战,适才玉虚门下邓华、黄龙两位道长迎战,险险丢了性命。”应龙、女接道:“即是一对道侣,正好由我们妇夫出战。”胡卢却道:“日前一战,你等皆有斩获,唯独为师不曾亲手斩杀任何一名大巫,如今来到阵前,正可弥补缺憾。”赤马猴接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有我等出力,老师只管吩咐便是,何必非要亲自出手?”胡卢说道:“不能手刃仇敌,怎消胸中之恨?”仓等人闻言,亦不好再劝。

    广成子、赵公明等人一直以圣人门徒自居,不愿正视自己与胡卢的差距,总觉得千年前互称道友、修为只在仲伯间,葫芦道人你不过一介散修,未得正统,即使因缘机会有所长进,一

    自己几分,也应该是有限的紧,真正斗将起来,凭借道术,当可一争长短,未必没有取胜之机。不意此时仅仅因为胡卢说话时杀气冲宵,恨意滔天,广成子、赵公明等竟然发现自己的道心于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当下互视一眼,心中骇异,暗道:“葫芦道人杀意如此之重,若非身怀无量功德,只怕早已走火入魔。”

    寻常大将出战,能领了三五千人已属不易,但胡卢何许人也?胡卢执意出战,柏鉴这做弟子的总不好像往常一样,坐在中军大帐,静候消息;当下传令,起半数之兵,出辕门迎战,以壮声势。有道是人上一万,无边无沿;十万大军来到阵前,把阵势排开,声势何其浩大!

    夏军却是不知究理,只见:商军三军齐动,辕门大开,无数军马杀将出来,排了一阵又有一阵,阵阵相扣,百余真修驾遁光落在阵前,个个高人。讨阵之人再自负,也不敢独面十万大军,急忙收兵回营,飞报中军。孔宾、巳牟卢二人深知柏鉴用兵厉害,只道商军准备决战,急忙传令,招集兵马。此令一下,夏军大营登时鸡飞狗跳,骚乱起来,无数探马、中军官上窜下跳,半天平静不下来。

    柏鉴和众将眼见自己兵马才出,夏军那一对讨战道侣二话不说,直接回营。“咣啷”一声,把辕门紧闭,正奇怪间,忽见夏营动静,方始醒悟过来,暗自好笑。

    再说夏军,忙了半天,近三十万大军各个弓上弦、刀出鞘,分队列在寨墙之后。孔宾、巳牟卢二人屏住呼吸,透过寨墙缝隙观瞧,只见商军盔明甲亮,阵势严谨,隔着老远,便已感到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暗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柏鉴既然把兵马排开,定有倚仗,此战只怕凶多吉少。”一念未绝,忽见商军飞出数骑,看模样不像大将,反似传令之人;孔宾、巳牟卢心中奇怪,猜不出这是什么战术。

    片刻后,来人已到阵前站住,开始讨敌骂阵。孔宾、巳牟卢面面相觑,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心中大骂:“兴师动众搞了半天,就为了个这儿呀?”随即传令,同样起十万军马迎战,剩下的二十万,既然已经准备了半天,不能浪费,命人紧守营寨,以防柏鉴阴谋诡计。

    两军对圆,开始斗将;数十万大军瞪眼瞧三两个人捏架,确不多见。如此局面,胡卢亦不好匆匆出战,双方各自试探一番,互有胜负。随后夏军阵中走出一对道侣,胡卢一看机会来了,化长虹落到阵前,把流星飞砖擎出来,便待动手。不意那对道侣见了胡卢之后,却是怔了一怔,问道:“对面,可是胡卢老师?”

    胡卢急忙收手,把慧眼睁开,仔细看去:男地是个道人,背上有两口宝剑,似有几分面熟;女的是个火属大巫,修为精深的很,只比应龙略差一线。然而,胡卢确信自己不认识对方,言道:“正是贫道,尔等是谁?”

    那男性道人闻言,急忙跪倒在地,说道:“弟子顼,乃是轩辕黄帝之孙,千多年前曾在您老人家门下做小童子,还侍奉过您老人家呢,您老人家不记得弟子了么?”

    胡卢闻言怔了一怔,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日顼和人皇尧帝一齐在自己门下做童子,后来广成子把人皇尧帝收为弟子,没过多久,自己由于被应龙搞的烦不胜烦,出游去了。自那以后,再不曾见过顼,只知顼似乎做了一段时间有熊氏的族长,后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问道:“你缘何会在夏军营中,助假灭真?”

    顼先把那女性大巫唤过来,给胡卢行礼,解说道:“此为弟子之妻九凤,现为上古十二祖巫祝融氏一脉大巫掌舵人。日前忽有后辈哭诉,言道商侯兴师作乱,他等奉王命随军征讨,不意横里杀出几个道人,把祝融氏一脉大巫几首杀尽。九凤身为掌舵之人,原不理世事多年,听到此报亦不免心中生怒,弟子无奈,只好一同前来,不期在此碰到老师。”

    胡卢闻言大怒,说道:“正好贫道日前和应龙等斩了十三位火属大巫,料想和你所说是同一件事,如今贫道就在眼前,你待如何!?”



………【第100回 大火烧了祝融族 不意结局竟如此】………

    对胡卢的森然质问,顼不禁苦笑道:“既然此事和老师又已亲自出面,弟子准备如何做却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老师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胡卢闻言,见顼已经有服软的意思,火气略略平息,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颇有些失态,当下沉声说道:“飞熊乃是贫道再传弟子,常言道将军难免阵前亡,他即披甲上阵,倘若技不如人,死在阵前,贫道自无话说,便要为徒寻仇,也只会按规矩办事。但飞熊却是被宵小所暗算,死于巫族左道之术钉头七箭书之下,那么就怪不得贫道心狠手辣,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凡是和飞熊之死相关之人,无论天涯海角,贫道誓要追杀到底,至死方休!”

    顼见胡卢语气甚坚,并无半点回旋的余地,于是回顾九凤,心下却是为难起来,深怕九凤万一不知轻重,冲撞了胡卢老师,闹的不可收拾,若当真动起手来。到了那时,自己可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何况胡卢老师何等神通,岂是自己夫妇所能对抗,即便能对抗,却又如何出手,当真为难!

    却见九凤阴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努力平复心情,上前恭声说道:“敢问胡卢老师,您为人族圣父,多代人皇帝师,德高望重,对我巫族向来恩遇有嘉,今朝一反常态,对我巫族骤下杀手,只是因为令徒飞熊身死,意在复仇么?”

    “正是!”胡卢沉声答道,复又看了顼一眼,心中亦有些为难。不意此事最终竟牵涉到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要知这顼为轩辕亲孙,当年服侍自己多时,甚是亲厚,胡卢待这小童子也好,言传身教。颇有几分香火之情,便说是自己的小弟子也无不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胡卢实是不愿动手的,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九凤与顼夫妻一体,如何能下的了杀手。然而在这件事上,胡卢又自认决无妥协的可能,真要闹将起来。委实不好处理。

    “好!”得到胡卢肯定的答复之后,九凤应了一声,随后回身从夏军阵中唤出三名大巫,复又问道:“胡卢老师,便是此三名大巫参与了谋害飞熊?”胡卢答道:“不错。”九凤点了点头,忽从顼背后把腾空宝剑招走,顼大惊。问道:“九凤不可造次!”九凤手握利剑,厉声道:“本座为巫族大巫。便该为整个巫族谋算,他们为我祝融一脉后裔。当由我代为了断此间之事……”

    仓等在阵后观战,眼见胡卢和顼、九凤似是相识,不但不曾动手,反而叙起旧来。心中诧异之余,只好静观其变。待九凤从夏军阵中招出三名大巫,仓等不知究理,心下却紧张起来。虽说相信以胡卢神通。对方即使占了人数优势,也未必能讨到好处,但也不能任由胡卢叫他人围攻。忽见九凤擎出宝刃,仓等急忙各施遁法,望阵前而来,以防不侧。

    只见九凤蓦然转身,手起剑落处,已将那三名大巫悉数斩首,说道:“祖巫共工曾明示于本座,巫族要想存留于世,可与天为敌,可与地为敌,独不可与胡卢老师为敌。如今本座已将冒犯老师的妄为之辈斩杀,胡卢老师可觉满意?”

    言未讫,数道遁光落在胡卢身后,分别是仓、应龙、女魃、赤马猴和六耳猕猴。几人把遁光落下,才知九凤只为了却这段因果,却并无与胡卢反目动手的心思,自己等人却是整出个大大的乌龙来。顼亦被九凤搞得一惊一乍,此时闻听九凤言语,苦笑之余,说道:“老师,你看此事……”胡卢长叹一声,寻思:“这大约是贫道最希望看到地结果罢!”说道:“此事就此了结。不过,商汤代夏乃是大势所趋,不可违逆,尔等却仍需好自为之。”

    说罢,胡卢心头一阵空寂,颇有几许心灰意懒之感,也不和旁人招呼,径自回营去了。胡卢走的倒是痛快,把众人扔到了阵前,那仓、应龙、女魃三人原是轩辕旧臣,和顼其是熟悉,适才离得较远,虽略觉面熟,毕竟已数百年未见,看得不太真切,此时打了照面,焉能不识?由于胡卢话说的不

    楚,仓等还有几分迟疑,顼早知仓等已经拜在却未有丝毫犹疑,躬身说道:“顼见过仓大夫和应龙、女魃将军。”

    仓等闻言,立时恍然大悟,亦不敢待慢,急忙还礼,说道:“原来竟是顼殿下。”遂又把赤马猴和六耳弥猴引见给顼,顼亦把九凤引见给众人;众人相互把礼见过,仓问道:“殿下隐世多年,如今怎会在此现身?”顼把事情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他等几个再此叙旧,夏商两军却已哗然。想那顼、九凤何等身份,一为轩辕黄帝之孙,一为祝融氏一脉当家之主,却因胡卢的关系,当着十万夏军的面儿,临阵反水,斩了三名自家大巫,影响何其之大。孔宾、巳牟卢两人只觉手脚发冷,眼见军心已乱,不待商军掩杀,急忙收兵回营。商军这面还好些,虽觉莫名其妙,但对自家有利,自然是是底气十足,士气大振;广成子、赵公明二人则是妒意大炽,寻思:“同样是人皇帝师,差距乍就这么大呢?”

    柏鉴眼见夏军退得甚是果决,亦传令收兵回营,自己却架了长车,来到阵前,说道:“诸公,此处却非叙话之处,不若随吾回营,再作计较。”仓、应龙等却是笑道:“柏鉴师弟,你看这是谁?”柏鉴闻言一怔,仔细看去,亦把顼认出;他亦是轩辕旧臣,但在身份上却比仓应龙逊了一筹,急忙上前行礼,口称“殿下”。

    顼把礼还了,又听柏鉴称仓等人“师兄”,问道:“柏鉴将军已经拜在胡卢老师门下?”柏鉴答道:“正是!”顼盯着柏鉴两眼放光,羡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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