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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佛恩仇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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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摊主摆上来了,闪德将刚才买的酱羊肉、杂碎纸包打开,二人一顿狂吃。直吃得脸放红光头顶冒汗。把几位常来的主顾都看呆了。摊主暗自高兴,对一旁忙活的妻子低声道:“这才是真正的吃客,指望那些小肚鸡肠的顾客咱甭想发财了。”

  王达吃罢擦擦脑门脖子上的汗对闪德道:“您该忙活什么忙活什么去,我在这边转转熟悉熟悉。”闪德道:“也好,再往西是牛街礼拜寺,礼拜寺东边不远就是法源寺。”

  王达溜溜达达往南走,来到礼拜寺门前,但见大门前长长的大砖砌的影壁,门前几株高大的翠柏,彩绘的门楼前,一座木制四柱三楼悬山顶牌坊,朱漆彩绘。牌坊两边柱子上有抱柱联。上联是:欲朔大原,举足莫从他路去;下联是:思归至道,收心须从此门来。坊门楣下,一块黑底金字的匾写的是“达天俊路”,门后是一片雕梁画栋的殿堂屋宇,好不庄严肃穆。

  此时正是下拜时候,但见许多头戴白礼拜帽,手拿手巾的香炉门纷纷从门内走出。王达围着礼拜寺转了一圈,又来到东边不远的法源寺门前。法源寺山门后的院落比较宽大,进了二门迎面便是大殿,再后面是禅房。禅房后面是一片后花园。由于国事凋零,寺院的围墙房舍多年未修,不免有坍塌、毁坏之处。总之这里是半死不活,只有二三老病和尚勉强维持着。

  王达围着寺院打了个转,又从那坍塌墙口跳进花园。好嘛,甬路两边长满了一尺来高的草。王达跺跺脚,几只野兔子蹿了出来。王达转到禅房,空落落的庭院不小,只有喳喳叫的一群麻雀在禅房内时进时出的飞行。王达估计宽敞平坦的庭院当是端午比武地了。

  出了法源寺王达又在附近的胡同一通乱转,见到许多门楣上书有不同的馆名,有湖南会馆,江西会馆、绍兴会馆、中州新馆、济南会馆、彰德会馆、元宁会馆、等等。这些会馆大小不等,有的简易有的阔大。王达知道,这些会馆都是各地人为本地人来京暂住提供方便的。

  王达走到烂漫胡同的济南会馆,他停下脚步,从门缝向里张望了一下,巧了,正好里面有个人往屋里走,背影正对着王达。王达差点高兴得叫出来,“那不是汤石吗!”

  前文说过,汤石是奉了师傅张鸿之命跟随梁羽同来北京的。王达急忙拍门,里面的人听到过来开开门,王达不禁一愣,原来此人只是身量和汤石类似。王达很是失望,便顺口问道:“这里住过一个和你身量、年纪相仿的人吗?”开门人毫不迟疑的说:“住过,不过不仅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听口音那个是……”王达兴奋的接道:“山东人。”

  “对,他们住了十几天,我们来,他们就走了。”开门人道。

  “你没听说他打算去哪吗?”王达急切的问。

  “我就听他们俩叨咕,那个年长的埋怨年小的,似乎是去了趟报国寺庙会,把钱弄丢了。那个年龄小的似乎挨了个嘴巴,急得直说哪丢的哪儿找回来。”开门人说。

  王达虽然没找到梁羽,可毕竟知道了些他的情况。他知道他二人陷入了困境。有道是穷家富路,王达这次出门有济南的钱财大侠赵易作后台,手头宽裕,梁羽、汤石自然无法相比。王达琢磨,背不住汤石还真可能到报国寺去憋那个小偷。看看才辰时许,于是他来到了报国寺 。

  报国寺在牛街北口西北约半里路北,始建于元代,有殿宇数层规模宏伟,在阔大高基的正殿的门上,有乾隆御书的匾额“亨衢觉路”,门两边抱柱上有对联,上联是,广长舌在无言表,下联是,清净身参非色间。这里每逢初一、十五、二十五有庙会。现在正值庙会期间内,卖各种使用、吃喝、穿着、装饰、文玩的摊位充斥满了庙内各个地方。有的高搭席篷,有的张挂布帘,有的摆个木板地摊,有的只在地上铺个布单子,但摊位上皆琳琅满目的十分好看诱人。

  王达顺着人流缓缓走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扑入眼帘。“那不正是他吗?

  正是:蓦然得见心中喜,敢问可是所寻人。欲知王达所见何人,请看下回。

第十九章   捉小偷汤石露面   劝师兄师弟挨掐
第十九章   捉小偷汤石露面   劝师兄师弟挨掐   

  却说王达到报国寺里来寻梁羽、汤石,他是边逛庙会边四下不住眼的寻摸。猛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撞入眼帘,他精神一振,定睛观瞧之际,那个背影又混入了人群中。但他觉得那个背影似乎象汤石,于是挤过人群,朝那个人走过去。到了那个人身后,他朝那个人背上使劲拍了一下,同时叫道:“汤石,可……。”他下面的“找到你了”还没出口,那个人一惊,头马上回转过来,王达才发觉不是汤石。

  那个人不干了,急死白赖的骂道:“你他娘借找人占便宜不成?”说着抡拳便朝王达胸口打来。王达知道自己没理,心想让他打一拳出出气就过去了。所以将前胸微微一缩,让对方的拳打上,力量不大不小。王达赶忙抱拳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错了。我以为您是我兄弟汤石呢。”

  “老子是笱松,你有胆子敢占我便宜!你说怎么办吧?愿打愿罚?”王达道:“你不是已经打过我了吗?不行你再来一拳。”笱松道:“你别以为我不明白,刚才你作手脚了。”二人正呛呛着,从笱松背后过来个细高挑小子,对笱松说:“笱兄怎么啦?”笱松:“这小子占我便宜。”细高挑人道:“咱们是占便宜的主儿,让他吃点亏不就结了。说着扬手照定王达就是一个嘴巴,出手快得出奇。王达虽然躲过了但也是惊出一身冷汗。笱松也趁势飞过一脚猛踢王达小腹。

  这么说吧,这两个家伙你一拳他一脚,朝王达一个劲的打,但就是打不着。此时逛庙会的人都躲到了四周远远观看,仿佛在看一场打斗赛。看就看吧,交头接耳还发议论。有那爱评论的就对身旁的人说了:”您看,那一高一矮多笨,人家不还手,他愣是打不着。有的又说了:“没准是卖艺的,我走了,一会准要钱。”正在众人看得聚精会神之际,就听人堆里一声高叫:“我让你小子偷!把钱拿出来。昨天就是你跟在我身边,我的钱让你偷跑了。”就这一声喊,登时结束了三人打斗。

  已经被笱松几个围攻得无奈心烦的王达听到喊声忙跳出圈外,回头向笱松两人道:“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向刚才喊的方向边喊着“汤石,汤石”边走了过来。笱松俩人知道人家没还手,再打下去非吃亏不可,于是悻悻走了。笱松如何出现在这里?我们暂且放下。

  逛庙会的刚看完三人对打“武戏”,现在听有人喊逮到了小偷,哗的又围拢过来。王达分开众人,此时那个捉小偷的人听有人叫汤石,抬头寻声看去,正与王达的眼光相碰,两个人不由同时喊道:“师兄——师弟。”

  小偷多贼啊,一看汤石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比泥鳅还滑,立马钻人缝溜掉了。王达拉着汤石的手转身就走,四周看热闹的人该逛的继续逛,该回家的回家了。也有那看热闹成瘾的指着王达背影埋怨道:“就看了他一场武戏,等着看他的文戏吧,他还拿堂罢演了,太让人扫兴了。”

  王达拉着汤石走出报国寺,到了个没人的角落王达问汤石:“快跟我说,梁羽呢?他怎么把你一个人放出来了?”汤石好似有一肚子的委屈,也不知有没有眼泪就抹着眼睛,作着哭声道:“那天我和梁师兄一块来逛庙会。我知道小偷多,就说:‘师哥啊,钱还是搁我这里吧,我人小,不惹小偷主意。可他说,不行,钱必须搁我这。结果钱丢了。钱丢了吃住没辙了。他不说怨自己,还拿我出气,又是打又是骂。这不,硬逼我来抓小偷,说不把小偷抓到就收拾我。师哥啊,别说了!跟着他着一路那苦就甭提喽!”

  王达听他如此说将信将疑,因为平时看梁羽还可以啊。于是说:“你可别给他栽赃啊!”这么说吧,汤石生怕说是自己弄丢了钱,他怕因为自己丢钱误了事,自己吃罪不起。转念一想,反正就我们俩,谁也没证人。我赶个先,来个恶人先告状吧。他知道两位师兄有矛盾,干脆向王达靠拢,只要王达偏向我,一切就过去了。他想我还得编,于是接着道;“本来一路上起先还让我吃半饱,后来我无意问他,我说:‘王达师兄不是挺好的吗?你干嘛跟他过意不去呀?’他说:‘好个屁,他跟女人乱来。’,还说是他亲眼所见。我说:‘王师兄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听了,抽我几个大嘴巴。骂我是吃里爬外的混蛋。路过河北时,他看见店家的姑娘好看,就把人家拉到房里……,然后塞给许多钱。其实本来张师叔给我的钱挺多,可架不住他糟啊。”

  “汤石啊,这可不能瞎说,是真的你都可以不说,因为说了你得负责!”王达越听越生气,暗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采垢我时俨然君子化身,可背地里的本色原来是个淫棍啊。但他又知道汤石的嘴没多大谱儿。所以他想,等见了梁羽让他俩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自然会真相大白。

  王达说:“你带我去找梁羽。我还有急事呢。”汤石说:“师哥啊,咱哪儿说哪儿了,我闲扯臊的话你可千万烂在肚子里。梁师兄要是知道我这么揭他,非把我打个烂酸梨劈了不成。你要跟别人去说,别怪我不承认。”汤石挺滑,他说话是两头堵,挑事又怕事。接着他说:“他现在住在铁门,离菜市口不远。说走就走,咱现在就去。”

  铁门离报国寺仅三四里地,对于王达来讲片时便到的事。

  汤石把王达带到梁羽居住的小店,此时汤石像变了个人似的,隔着窗子亲切的叫道;“师兄啊,你看谁来了。”说着将门拉开。梁羽不知谁来了,从椅子上站起的工夫,汤石、王达一前一后的进了门。梁羽一下愣住了,他做梦都没想到王达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被汤石领来。

  这里我们交代一下, 前文书说梁羽离开济南大顺堂武馆,临出门时梁羽还给师傅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到北京独会是非人去了。在济南城门口梁羽与汤石会合后,顺大道朝北京一路走来。一路上梁羽才发现,汤石这个小伙子特别爱自作主张,总有自己的一套歪理。而且还真是如他自己说的爱占个小便宜。二人走到河北时住在一家老店,店主人魏和是个挺不错的生意人,办事有里有面的。比如客人点个什么菜,他只收成本钱并不收取手工费用,像冷热水啊手纸啊都免费提供。魏和也喜欢武艺,知道梁羽是武林道人,便格外照顾。梁羽汤石离开老店时魏和还送出老远。可您猜怎么着,走出去三里多地了,梁羽忽然发现汤石手里摆弄个小锡壶。梁羽就是一愣,“啊?这不是老店的吗!”

  “汤石,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说你手里的东西,你怎么夹带藏掖,偷人家店里的东西?”梁羽严厉的呵斥汤石道。汤石不服软想狡辩,但看到梁羽威严的目光没敢。“你给人家送回去!”梁羽道。

  “咳,咱和他不过萍水相逢,以后谁还见得到谁呀!”汤石嘟囔着。梁羽啪的给了汤石一巴掌,抢过汤石手里的锡壶,返回了老店。梁羽一个劲向魏和道歉,说自己管教不严。事后梁羽跟一个劲儿告饶的汤石说:“告诉你,不是我认死扣儿,做人不能缺德。钱有花完的时候,俩山碰不到一块,俩人总有见面的时候。”

  来到北京后,汤石闹着去逛庙会,因为他来北京的目的就是玩儿啊。梁羽给了他点钱,他嫌少。梁羽说:“你呀,整个一个废物点心,干脆我把该给你的钱都给了你,以后你别再闹着跟我要钱了。”汤石当然高兴啊,这下自由了。梁羽告诉他把钱放好,庙会里小偷多。汤石嘴一撇道;“小偷偷别人行,偷少侠客我的小偷他娘还没出生呢。”结果到了庙会就被偷了个一文不剩。梁羽埋怨了他几句,又给了他点钱,他闹着说少,非说,我哪丢的到哪儿去找回来。于是便又来到报国寺抓小偷。

  梁羽来到北京后,先住在了骡马市东头一个小店,夜里他带着汤石,穿上夜行衣靠,带好兵刃先到法源寺踩了踩道,心中大概有了点数。比如前后院怎样个布局,到时候交起手来自己从哪进从哪退。为了对附近大概环境心中有个初步了解,白天他自己又到牛街、南横街转了转,熟悉了这一带的情况。他发现在烂漫胡同有个济南会馆,进去一扫听,说只要是济南来的都可以在此暂住,但是最好别太长,因为这里只是接个短儿用。于是梁羽遂带者汤石在这里住下来。十来天后梁羽见又有新人来了,便和汤石来到铁门小店。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再说王达见了梁羽也不知该怎么张嘴才好。因为他刚听完汤石对梁羽的揭发和控诉,虽说知道汤石的话得隔着山听,没多大谱儿,但一时思想还转不过弯儿来。俩人僵持一会了,还是梁羽先开口了。他冷冰冰的说:“我来北京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我不想听你胡吣。你马上走!我决不跟你这样猴儿拉稀坏肠子的人打交道。”王达也冷冰冰的说;“你别跟吃了横人肉一样行不?我是什么人你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明白。但是师傅让我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别给脸不兜着,要不八抬大轿你问我来不来?丑话说在前边,要是因为你耽误了师傅的大事,可没我的事。”您看两个人都较着劲,那肯定谈不拢。

  王达想吓唬梁羽,遂道;“不是我吓唬你,看在同门的情分上,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能去找那个穿筠大侠龚节龚霹雳比试,那可是猫舔虎鼻梁儿,你要不听死了活该。”您想,这样的说话态度尽管是善意的,但谁能接受啊。

  “啊呸!我就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跑我这敲山震虎来了,你给我滚!”梁羽愤怒的说。他心想,你不就怕我成功吗?我还非得露两手给你和师傅看看。说到这里他严厉的对汤石道:“收拾东西,跟我走!”您别看刚才汤石背着梁羽诽谤的多带劲,真要当着梁羽的面他立即麻爪了,大气不吭,乖乖的收拾东西。王达知道现在无法说服他,但自己必须把来意相告。于是赶忙说:“梁羽,我可告诉你,你还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正师傅让你和我一同去请高人。意思我带到了,你看着办。你想通了,到牛街北口茶庄找我。”这里王达特意把联系地址说出,他怕以后受埋怨。意思是我找到了梁羽,他听不进我的话,但我给了他我的地址,再发生什么不幸只能怪他了。

  “你甭想了,等你什么时候改邪归正了我再和你共事。”其实王达和锦如的苟且之事梁羽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而且师傅是如此处理的,他非得气炸了不成。

  “你也别无事生非,给我栽赃,我王达怎么样以后问问你妹子就明白了。”王达忽然想起救梁羽爹和他妹子的事,想以此打动梁羽。可是平白的从何说起呢?

  “问我妹子?我妹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梁羽真气晕了,他见王达把自己的妹子扯出来很是恼火。他想你王达真是个大淫棍,居然打起我妹子的歪主意来,真是啊,人心隔肚皮,作事两不知。一时间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拉起汤石就走,到了王达身边突然起手就是一个耳巴子。王达没有丝毫准备,就是有准备,他对付梁羽也费点劲。不过汤石却被王达一把死死拉住,梁羽看汤石并没有随着自己用力,便撒了手,自己扬长独自去了。

  王达知道梁羽如今是老鹰抓兔子,入了死扣了,让事给绕住了。不拿出他信服的人,他是很难回心转意的。

  王达带着汤石回到闪德的茶庄时已经接近午时,闪德见王达又带回来一个刚想问是谁。王达赶快对汤石说:“快叫闪师叔。”汤石是个见机行事的人,一看闪德那气派马上和颜悦色的又是行礼又是叫叔。

  王达把上午的经过向闪德诉说了一遍。之后他把汤石借故支出去,将自己与梁羽的误解详细的告诉给闪德。最后王达有些自责的说:“说实在的,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如果我办得漂亮,就不会给师傅出了这么个难题,也不会惹起梁羽的误会。我是一步走错步步走错。下面不能再错下去了。闪师叔,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跟您叨咕清了,下面我靠您了,您给我划个道吧。现在的情况是,梁羽找是找到了,可他跟我是死碴。我们俩现在是豆腐渣包包子——捏不到一块儿。我想必须赶快找个能说服他的人。您说呢?”

  闪德根据王达说的情况,左思右想了半天说:“大敌当前最怕内乱,咱得捋顺乱麻。有道是,盐从哪儿咸,醋从哪儿酸。先弄清梁羽误解你什么?再考虑谁能替你化解,梁羽吃不吃这个人的化解。其次,你救了梁羽的爹和妹子,必须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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