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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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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六十)
数日之后,樊知古进宫,命李煜出江宁。刘破虏以防宋人行刺为由,车驾并无任何特殊标记,由刘破虏率一万步军先行出城。刘澄领五百禁军卫士,后宫宫娥五百余人、太监三百余人,先去辞了祖庙,然后起行之时,常平县主使人来,说要选几个宫娥去府中使唤,过几年老了便由汉王府张罗嫁人,问有哪个愿留下来的?结果五百余宫娥,使要四百多人留下来,只有七八十人仍陪李煜向润州去。
李煜坐在车里,方想叹一声人心不古,却听身后留下的四百余宫娥,齐齐奏起一首离别的曲子,李煜听了,两行清泪黯然而下,他却也不想去怪宫娥了,这光景,跟着他去,凶多吉少生死不知,留在汉王府,便是当个煮饭婆,也起码衣食无忧,实也怪不得这些宫娥会留下,他揭开帘子,看到前面马上那刘澄,更是释然了,连刘澄都可以叛,何况宫娥?宫娥至少还为他奏了一首别离歌。
车驾行到东门,却被独目大将田绍斌车驾所阻。刘澄见那独目将军田绍斌,满脸横肉一身杀气,本来就有点吓傻了,很有点后悔没跟刘破虏一起出城,但携李煜出城,这是吕奉先交代的差事,他也只好哆嗦着上前,滚鞍下马道:“侍卫都虞候刘澄,见过田将军。此是皇帝前往润州的车驾,还乞将军让路,下官感激不尽!”
田绍斌那独目望天。全然不去理会他,刘澄此时才知什么叫仰人鼻息,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那田绍斌冷然问道:“你这侍卫都虞候,是谁人封你地?本将军不曾记得汉王有封过这等官职,你把印信取来一看!”
刘澄身边虽有三百太监,但田绍斌身后那百余骑着高头大马的亲兵,哪里是他招惹得起的?老老实实解了鱼符鱼袋诸样凭证。呈了上去,那亲兵接了,对田绍斌道:“将军,这是那唐帝封的官,没有汉王的标记。”
田绍斌听了,暴吼一声,吓得刘澄双股发战,连那车驾里的李煜也颤抖着。却见田绍斌把那凡般印信往空中一抛,抽刀迎空一斩。竟把那诸样物件全斩成几截,飞身跃下马来,一脚把刘澄踢翻。
边打边嘴里还边痛骂道:“老子从旧主时,破大会寨,败李筠、征南平、灭南汉、亡后蜀,一路做到龙捷都虞候,如今投了旧主义弟汉王,委我做神统军都虞候,却也不枉了都虞候三字,你这细皮白肉模样的相公。狗一般的人!也来叫做都虞候!你以为哄那李煜小儿封你做都虞候,你便配么?”骂着又一记窝心脚把那刘澄踹得鲜血直喷,刘澄只在地上苦苦求饶。
田绍斌舍了他,便要去揭车驾,刘澄想起吕奉先所言:“不得有失。”连忙不顾生死,连爬带滚拦在田绍斌面前道:“将军。汉王曾托于下官道:不得有失。将军若要惊动圣驾,却是万万不能!”
其实他也绝不如他表现那么敢死,刘澄不过是为了在江宁百姓和太监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以后汉王问起,也好书自己拼死纠缠过,心中打定主意,这独目凶汉只要提拳头,却是立时就跑地。
但世上偏有一些人,是吃硬不吃软的,比如田绍斌就是,见了刘澄这个模样,却笑道:“便是李煜小儿,我都看不得么?你这厮胆小得很,难得拼命护主,我信你罢了,但李煜小儿的词,我旧主说过也是极好的,你教他写一首来让老子见识一下,要是写得出,老子就放你们去!”
独目大将田绍斌话声未落,却听那车驾内便传来吟哦之声:“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本来这两句,便是教那行夫走卒,都能读得铿锵有声,但那车中人硬是呤出那满腹的怨气如荒坟磷火一般,幽怨煞人!刘澄暗暗叫苦,心想这李煜真个不识相,便是有气,却能这当头来发作么?你若不想活,我可还想活呢。
只听车驾中李煜一路吟了下去:“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垂泪对宫娥。”
闻者无不凄然,连那独目大将田绍斌,也叹了一口气道:“去吧去吧,唉,也不是全部怪你,其实从你父起始,已在败家了,你江南唐国,彭奴当年多威风?叹,君子之泽不过三代,快去吧。”
刘澄如蒙大赦,捂着心口呕着血,连忙招呼大监,出东门去会那刘破虏了。
此时汉王府里,卢绛和樊知古却在推敲清源军的事宜,吕布坐在那里,只静静听着他们谋划。只听樊知古道:“建隆四年,江南唐帝任命陈洪进为清源军节度使、泉南等州观察使,自此此獠割据泉、漳二州。干德二年,宋国将清源军改为平海军,再任命陈洪进为平海节度使,泉漳等州观察使、检校太傅,赐号为“推诚顺化功臣”。此时伐清源,可以二臣之名征讨。”
卢绛少见的没有和樊知古抬杠,用手指着一份职方馆的情报道:“陈洪进为求继续割据,每年都向宋国大量进贡,因此常向百姓征收重税,又命富人捐钱以免除徭役。而自己地子弟和亲戚,反而交相贿赂,二州的百姓很是痛苦。王师所至,必定箪食壶浆以迎!”
这时吕布突然开口道:“卢公,何以相欺?”
卢绛听了一惊,离座道:“殿下何出此言?”
吕奉先向外面唤了一声,一个白净面皮地将军走了进了,卢绛惊讶地道:“岳风!你为何会在此地?你不是应镇守常州么?”他转头去看樊知古,樊知古也显然不知岳风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岳风向吕布行了礼道:“李颜自守常州,不必担心,至于我为何在此,殿下自有计较,两位不必惊愕。”这话便是说,吕奉先早知我会在这里,你们不知道,是因为没必要给你们知道,或者你们没资格知道。
第九章 … 死骨春秋新戟影(一)
秋风呼啸着把枝头的枯叶卷尽,便是那些半枯未死,也有许多被扯脱了枝头,在风中呻吟。那朽透了的枝杈,不等挂霜,也尽在这秋风中扫折——哪里外表看不出来,但鸟儿却不会去栖那枯枝。
但秋天里的鸟雀却也不多了,大雁,早就南飞了,温暖的南方,可以轻松的过冬,南方的秋,并没有太重的肃杀气,引人注目的,是那一片片的,沉甸甸的金黄,那是历朝历代不改的,庶民的喜悦。
秋天的江宁城中汉王府里,樊知古和卢绛这般天资过人的,听了岳风的话,响鼓那里要重锤?一点便明,绝口不再去问。吕布冲岳风点了点头,岳风取出一些分门别类的书信、密报,摊在案几上道:“据细作密报,和州、泰州等地,沦陷多年,已然不知身为唐人,大多以宋人自居。若问起唐宋战事,无不盼望宋军战胜!别传因身为唐国子民,比身为宋国子民更加不堪,教他们如何心怀故国?”
“说起江南大唐,只有一个人,在这些沦陷区有好名声,那人便是汉王殿下,沦陷区百姓多称殿下为左突骑使;有唐国的一支军队,江北的父老较有好感,那支军队他们唤作仁义军。”岳风平静地说着,但说到最后,他是还难免有点得意。
“仁义军?”卢绛和樊知古面面相觑,他们却是不知这支军队地来历。樊知古想到半天才道:“是不是那白甲军?”
“是指彼等。”吕奉先指着岳见,淡然地揭开这个谜底。当时吕布还是林仁肇军中左突骑使的时候,取和州之后,便以吕奉先麾下军纪最为严明,故之百姓称之为“仁义军”。由于吕奉先屡战屡胜的原由,名声倒是传得江北各州府都知。
吕布冲岳风点头道:“做得好,某为尔娘亲备了些鳄鱼肉,人老咳嗽。尔看能否用上,去吧,若方便的话,可接令慈来府中,也可与家慈闲侃聊话,易以渡日,互相也有个照应。”岳风翻身拜下,连连谢恩。
出了房间,岳风起了一身冷汗。这么长时间的领兵打仗,经历了许多事。他本就不是易于感动的人,何况此时的岳风,也不是领着二千骑马步卒和许坚在薪春城郊等吕奉先的岳风了。吕布几句话,把他这几日来的得意打了个烟消云散。
岳风借吕布委他观风暗查之机,回了一趟家,他深信跟他回家的两个同村兄弟,不会出卖他,那么到底谁出卖他的行迹,以至吕奉先知道,他老娘犯了咳嗽呢?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想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汉王,比当初的左突骑使,厉害了百倍,自己以后却须愈加小心,一步踏错,怕就立时粉身碎骨。
想到此处,他拍了拍手掌,从暗处闪出一个面目平庸的汉子。岳风低声吩咐他道:“马上接我老娘、妻儿到汉王府,越快越好。”那人领命去了,岳风才心有余悸地回望了一眼身后,空无一人,于是岳风整了整衣冠,堂堂正正走了出去。但他知道,一定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他。
“沦陷诸州,尚且不觉自己是唐国子民,何以清源百姓,便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吕布冷然地问道:“卢公,纵不能料敌制胜,也应料敌从宽啊。”料敌制胜,准确判断敌情,并制定相应的对策战而胜之。但这不可能每场战役都做到这样,所以吕奉先便要求,要把敌人估计得厉害一点,以免到头来吃亏。
政事吕布不行,经济吕布更不行,但打仗,他却是有天生的敏锐性,所以一针见血,说得卢绛满脸通红,起身长揖到地道:“汉王果是知兵,老臣惶恐!老臣受教!”吕布连忙把他搀了起来。
自从想通了将将之道,吕奉先现时不会再去自己操心这些谋略,他只负责决策,指出计划中地缺点,所以他挥手止住也要跟着赔不是的樊知古,淡然道:“知古,无须如是,人非圣贤,还是快些拿出个章程才是。”
“按线报所示,如汉王所言,沦陷州府尚不认自己为唐人,何况清源,如此,老夫以为,不能擅动清源。”卢绛却也是错了就改,指着桌上地图道:“纵得清源,若不是轻取,不如不得。清源西边原是南汉,南汉为宋所得,东边是吴越,得清源若须苦战,不如先取吴越。”
樊知古抚掌道:“学生附议,若取吴越,则与我唐国连成一体后临大海无后顾之忧,到时再取清源水到渠成!但取吴越须用计,也须轻取。学生以为,宋国取了南汉,本来可从南汉旧士向我唐国攻击,为何要战江宁?便是江宁一溃,江南便无再战之力!”
吕布点了点头道:“如此,快些拿个章程出来。”两人应了,吕奉先便出门往吏部去了,因为吏部尚书从宋国回来,刚才找人来报了三四次,必定也是有事,徐泫是这江南大唐地元老了,吕布决定,给他一点尊重。
当他赶到吏部时,徐泫迎了出来,老眼之中颇为有些不快,当时李煜问过他,是否命吕布回援江宁,他也是极力支持的,但想不到吕奉来了江宁,却连皇帝也弄去润州了。不过徐泫身上所负极是大事,他也不去吕奉先客套,单刀直入地道:“宋帝极慕汉王武勇,原划江而治,只须汉王昭告天下,不再过问宋太祖之事便可,”徐泫高兴地说,这是他出使多次中,最为成功的一次:“汉王,百姓打不起仗了!这民不聊生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和他们坐下来谈,啊?”
吕奉先听了,冷冷的摇了摇头道:“弑兄之仇,决无不报之理;某志天下,甚么划江而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荒唐!”徐泫不知自己是不是疯了,他向来只听宋国皇帝说过“卧榻之侧”的话,居然回到唐国,这把持军政的汉王也如此样说?
第九章 … 死骨春秋新戟影(二)
徐泫这次的出使,实在是超乎他意料地顺利,不但得到了之前从未能在宋国得到的礼遇,而且竟然没费多少口舌,宋帝就答应划江而治,唐宋交战胶着这么些年,百姓受尽了战乱之苦,征战之役,徐泫一直看在眼里,现在的唐国,实在是太需要休养生息了。若论军力的强弱,唐国仍然是处在下风,现在宋国肯休战,徐泫认为是天赐的良机,汉王实不应再继续讨伐,说服好战的汉王,是徐泫现在心里唯一的愿望。
徐泫口才、辩才,大江南北都是绝好的,宋太祖就是被他逼到无话说,才挤出那千古名言的“卧榻之侧”,所以此时他听吕布这么说,却也不恼不急,只笑道:“汉王忙于江南军国事务,想必有些事不是太过了解。”吕布不愿轻易放弃报这弑兄之仇的说辞,早就在徐泫意料之中,他有信心可以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吕布。
吕布冷然道:“徐公所指何事?”
“金匮之盟!”徐泫得意洋洋地拈须道:“当年宋国杜太后临终之时,问宋太祖,是因为什么原因,卡塔尔宋能得天下?宋太祖说了许多原因,都被杜太后否决了,杜太后对他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后周柴氏,让孤儿寡母执政,才使赵宋得了天下。”
吕布冷笑不语,只望着徐泫,他当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代敌国来做说客,他都有点不明白这徐泫到底是江南唐国的大臣,还是江北宋国的大臣了!徐泫被他望得心里发毛,但他心想吕奉先不过一武夫,自己辩才无双,何惧之有。便道:“汉王,那宋国宰相赵普便是当时在场之人,他说杜太后告诉宋太祖,若要赵宋能千秋万代,便不能使有幼主!所以要赵匡胤传位于其弟晋王赵光义,再由赵光义传光美;光美再传给宋太祖的儿子德昭,于是宋太祖觉得有理。就写了盟约,藏于金匮之中。。。。。。”
“某若有不测,谁人领权柄?”吕布冷前看了看侃侃而谈地徐泫,却不去与徐泫说话,只转向身边亲卫这么问道。
那亲卫跟吕布从润州回援江宁,经历多少场厮杀,已是亲近无比。当下听汉王相问。自然不会说那些什么王爷身强体壮,何至作如此想的废话,抱拳道:“常润两州袍泽无不知,应为汉王亲军诸卫都虞候、润州节度观察留后、云麾将军穆桂英。”
吕布点了点头,只望着徐泫,却不说话,过了半晌才道:“徐公年老体衰,致仕吧!”意思就是退休吧。你老得不堪用了。徐泫满面羞赧之色,老脸通红,匆匆一礼之后,失魂落魄向外走去,因为他是聪明人,所以已知自己错得是多么荒谬。
连吕奉先这样严格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军事力量,都明确知道,吕布如果有不测,常州、润州这被他事实上割据地领地里,士卒都知道。就是由穆桂英来继承他的一切。如果宋太祖赵匡胤想传立晋王赵光美,在当时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公诸朝堂,没有任何阻碍,何必弄得这么鬼鬼崇崇?所以可见这金匮这盟是多么不值一驳!
何况天下之间,却无为人母亲者会使儿子立这金匮之盟!杜太后说的是不能使有幼主,如果宋太祖驾崩时赵德昭大了呢?晋王赵光义就不可能再继承皇位了!赵光义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在赵匡胤的儿子还没长大时把赵匡胤干掉!哪有母亲使兄弟相残的道理?
所以徐泫没等吕布拿出赵匡胤遗书,就也发现了,自己身为唐臣,却是做着宋人说客的事,其实这也不是他本意,他并不坏,他只是胆小,只是希望不要再打仗,但在吕布的一剑敢当百万师的气概面前,却就被榨出心中地渺小出来了。所以他不敢分辩,一句话也不敢回就回家去了。
吕布望着他的身影,叹道:“德昭危矣!”因为他根本不需要赵匡胤的遗书,就已能认定,赵光义,晋王赵光义,现在的宋帝,是必要杀赵德昭的!很明显这个金匮之盟就是为赵光义的继承皇位创造合法性,但若按金匮之盟发展下去,皇位必还要传到赵德昭手上,那唯一的法子,就是杀了赵光美再杀赵德昭,然后赵光义就可以冠冕堂皇地把帝位传给自己地后代了!
此时却见军机处当值的大臣,卫尉卿陈大雅连滚带爬,面上几无人色奔了进来,一见吕奉先纳头就拜道:“汉王!殿下明鉴万里!应知国虽大,好战必亡啊!”双手高高举着,是一份战报。吕布不解地从他手上接过战报,读罢却脸有笑意。
上面却是穆桂英手笔,上面只有廖廖几句:九千新军合陷阵营,复江阴军,取苏州,吴越军踞太湖松江,兵锋止于松江之北,俘中吴节度使孙承桔。
吕布一时开心,只对那陈大雅道:“陈公,某也尝读兵书,国虽大,好战必亡,是姜子牙所作《司马法》,然江南唐国,此时何敢言大?何敢言中国?故之,国小,必好战!至国大,方能言,好战必亡。”国小就战到变成国大,然后那时才来说,果然国家很大,但好战一定会亡国不迟吧!
陈大雅无言以对,吕布安慰了他几句,这时又有亲卫来报,樊知古和卢绛在外面求见,吕布忙宣他们进来,一见卢绛,吕破奉先把战报递给了他,樊知古却笑道:“不消说,必复江阴军!吴越此时何敢来挑畔?学生随主公离润州时,云麾将军已在选练轻甲劲卒,此时有战报,必江阴光复!”
卢绛看了战报大喜,笑道:“樊知古,这回你却错了。”说着把战报递了过去,樊知古看了,喜得手舞足蹈,叫嚣着要破华亭!取秀州!夺湖州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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