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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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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时江宁倒来了什么劳什子圣旨!我便是杜贞!你回去,便说与圣上知晓,润常两州,只知有那战无不胜地君候将令!不知那自毁长城的江宁城中圣旨!”城头上军士纷纷高举刀兵应和,把城下一众从江宁而来的人等吓得颤栗不已。

却听城下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老夫陈乔,只求见君候一面。君候尚有家小在江宁,杜大人,你虽不怕死,却坏了君候家小的性命。”此时城上又一片鼓噪,不断有军士怒喝,若敢害了吕奉先家小,便要把那狗皇帝如何如何。甚至有不少人还弯弓搭箭,若不是被岳风喝止,怕陈乔已被射成刺猬。

“老大人,某在此,有何见教?”那淡然的声音,在润州城头响起。只听城上传来价天响在呼声:“参见君候!”除了岗哨值勤者,城头齐刷刷跪下一大片。吕布点了点头,虚扶了一把,往边上看了一眼,却皱眉道:“齐老五,尔箭疮甚重,上城来做甚么?”

那齐老五重又要跪下,却被吕布一把架住,齐老五道:“候爷,我只是腿上受伤,我还能开弓……”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三)

吕奉先摇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尔之赤诚,某自理会,且下去吧,此是军令!”接着吕布又指了几个他叫不出名,却记住受伤颇重的军士,一并教他们下城去。那军士们无不热泪盈眶,若说吕奉先收卖人心,他却心中也不曾存这等道理。只是自认军士便是自己的本钱,便如剑客爱剑,养剑,舞剑,磨砺剑锋,只为祸福相倚,性命交关罢了。

陈乔在城下听了,不禁大惊失色。此时江南,其他将领,不同于吕布如此无法无天,把军队视之为私产,不是私产便是公器,是以哪有懂得如此爱惜手下军士的将领?教见了这一幕的军士,从今往后,如何不只知有君候,不知有皇帝?

此时吕奉先才走到城头,立于箭垛之上,淡然道:“老大人,不妨道来。”却见吕奉先此时去了战甲,长发披肩,白衣如雪,立于箭垛之上,劲风吹卷,真个是飘飘若仙,何况吕布两世为人,统军几十年,手下亡魂无数,那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任教谁见了,如何能不赞一声“好个英雄人物”?

但陈乔却不怕,他操持江南政事也是数十载,没有十分把握,他是不会来见吕奉先的。他望着吕奉先,心中却只道便教你其势猛若虎,便教你如不羁苍龙,便教你如何英雄盖世,只要你见了老夫,便不由得你了。

只听陈乔清了清嗓子道:“君候,江宁一别,不世英雄风采,依旧英姿雄发啊!真是江南之福,大唐之福!侯爷,老夫想起当日。君候离了江宁,有言道:纂承天序,精忠于江南之百姓。不知可是老夫年老。记错了么?”

吕布想起许坚第一次归入麾下对他说的,民心,只要有民心,那个贩履织席的大耳贼也能成英雄!陈乔见吕布没有回话,不禁得意起来,过了半晌,再想逼问,却听吕布坦然道:“老大人没有记错,某便是这般说过。”

“君候爱民如子,以民为重。老夫也甚为钦佩……”陈乔摇头晃脑说着。

却不料城上李颜躬身道:“侯爷。末将有事禀报!求侯爷容末将吼一嗓子。”吕布点了点头,却见李颜在城上探出头来,对着城下陈乔高呼道:“老大人,你说钦佩我家侯爷,不如你也写上一篇檄文,离了江宁,来润州投我们君候便是了!”

一时那城上军士,本都是无浪还要掀起三尺浪,听了李颜的混话,纷纷大笑和应。更有人教陈乔,不如劝了那皇帝,也来投武襄候就是了。陈乔却不动怒,只望着城上吕布微笑拈须,他只怕见不到吕奉光只要见到吕布,他便不怕此行无功。

吕布冷冷扫了一眼,城头安静下来。陈乔在城下笑道:“侯爷。此是江宁十万生民所写的万民书,上有各各人指印,旁注姓名户籍。此万民书是由百姓自推了识字者自行撰写,却不是朝廷政令,不知侯爷,接还是不接?”

李颜在城头抱拳道:“侯爷,垂下绳索叫他缚上来便是了。然后便教他滚回江宁罢了。”

却不料他话声刚落,边上穆桂英和杜贞皆喝道:“断然不可!”李颜毕竟只是勇将,若如他说的这般做,却是大大不妙了,穆桂英和杜贞知道此事断不能如此操持,否则,吕奉先之前说地,精忠于江南百姓之话,就成了空头文章,非吕布叛唐,是唐叛万民的话,也就说不通。若是失了民心,不但江宁武襄候府的老小伤兵,怕一人也活不下来。况且吕奉先便成了无信之人,今后再许诺什么事,都很难得到百姓支持。

吕奉先当然也想到了这一节,其实他在答陈乔时,就想到了,就在考虑要不要答他了,因为陈乔是决不会无故这样问地。所以他答了陈乔,心中已有计较,便沉声道:“开城门,全军戒备,接万民书。”

当下开了城门,一千陷阵营出城阵列,吕布率了许坚、穆桂英、杜贞三人,越出军阵之外,以吕奉先为首,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称道:“大唐武襄宣城县候,恭领江南万民之命于润州。”

陈乔不禁动容,他料吕布是领受这万民书的。但他没想到吕奉先孤傲不羁,连皇帝都敢骂,连圣旨也不见他跪领,此时竟这么大阵仗,来受这些贱民的文书!心中不禁对卫尉卿陈大雅之计很是钦服,真是囟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去没有想到,他心中的贱民,却是这中原历史的缔造者,多少开国君王,不凭仗这万千贱民,如何能建国立邦?若非民心所至,汉王刘邦如何从那西楚霸王手中得天下?若非民心所至,烽烟四起,隋朝名将张须陀如何百战百胜而后身死?陈乔纵是学究天人,却想不到吕奉先这一跪,却拜出此后江南万众民心!

此时吕奉先领了万民书,展开看了,便交了许坚,自对陈乔道:“如此,老大人请回吧!待某细细拜读那万民心声,再作计较。”

陈乔笑道:“君候,老夫奉了皇上旨意,是在这城下宣读,还是容老夫入城?”

许坚在吕奉先身后细声道:“侯爷,来者不善,还是让他进城为好。”因为许坚刚刚已快速扫了那万民书一眼,只见里面真是民众所写,大致不外是说那皇帝已知错了,请武襄候以江宁十万子民性命为念,速来救援云云。许坚觉得,陈乔有恃无恐,按万民书中所言,怕那李煜是下了罪已诏!

要知这年代,可不是千年后人人平等的时代。这年代的皇帝就是天子,是高不可攀的所在,是受命于天的,永远无错的。皇帝认错了,在这个年代,便如父亲向儿子低头一般,便是天大地过失,儿子也应谅解。若让陈乔在这城外读那罪已诏,那军士难免会有同情李煜地,这便使得军中对吕奉先的凝聚、向心之力减弱了。所以许坚提议,让他进城,进了城再做计较。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四)

吕奉先尽管没许坚想得这么清楚,但他以一种野兽预知陷井般的直觉,知道陈乔要在这城外读那圣旨,决不是好事!如果他要在城外读,何不在自己未出现时就读?其中必然有诈!于是吕布道:“请老大人进城。”千名陷阵营虎贲,如鹰捉小鸡一样,把那陈乔一行的车马分割夹在中间,自进了城去。

入了城安置了江宁来人,陈乔果然取出罪已诏,付于吕奉先道:“侯爷,老夫未得侯爷许可,却不敢在将士面前宣读。此是老夫起行之前,圣上千万叮嘱的。但江宁城中,已四处张贴,人皆尽知。”言下之意,不外就是李煜不是派他来挑拨将士离心的。

“老大人且憩下,容某读了万民书,再回复老大人。”吕奉先淡然应了一句,却不去理会他,待吕布出门之际,陈乔却又把一道密旨交付吕布,教吕布自己去看。吕布冷然一笑,把那密旨塞给穆桂英,自行出门。

这时却听李颜急急来报:“候爷!侦骑来报!宋军渡长江,一路长驱。今已取新林寨,败江南之兵三千,焚毁战船数百艘!”听者无不动容,想不到江南水师,竟败得如此之快,先前铜陵水师,也是一触而溃,失了二百多艘战船,当时还以为是被宋军突袭所致。

现时新林寨又是被焚战船数百,要知北人擅骑,南人擅舟,当年汉末三国,任曹操兵势如何之强,还落得个火烧赤壁,便是江南水师强盛,现在连水师,南人最为擅长的水师,都不敌江北。江南唐国怕除了吕奉先手下这一旅军马,真再无人可挡宋军锋锐了!

吕布皱眉苦笑,许坚也无奈叹道:“怪不得这唐帝,罪已诏,万民书全搞出来了。原来是已到了这等地步。”这时穆桂英却把那李煜的密旨递给众人看了,原来李煜许诺,只要吕布回援江南,一切军务以及勤王之师,全归吕奉先节制。

另外还有一幅,李煜亲笔画的仕女花鸟。上面题了诗还用了印,极是放达高逸。吕布静静地看了,过了半晌,突然放声高笑,穆桂英不解地望着他,却听吕奉先随手把那画撕碎扔了,淡然笑道:“此画,竟使某茅塞顿开,古人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果不相欺!”

“画的是仕女,花鸟。静物;题的是花月,楼阁,失眠,女子,酒。国之兴衰,系于其君,宋人兵锋至江宁城下,那李煜小儿,仍不见半点血性!暮气沉沉至此,懦弱无能至此,其国君如是,国焉能久!”吕布明朗星目此时分外清澈,他所说地话,断续不畅,却是因为他顿悟之下,感触良多。

许坚在边上笑道:“君候有些想左了,这江南唐帝的词,还是极好的……”

吕布摇头道:“不然,李煜之词或是千古不朽之作,某不敢妄言;然江南唐帝之词,实为亡国之词!诸公且想,自汉高祖以来,开国之君,中兴之主,何尝有作如此精巧细致之词?这小儿,无狼之凶残,无虎之悍勇,无蛇之狠毒,此乱世之中,能存命已然天幸!”

说到此处,吕布拔剑而叩长歌:“发壮心兮狼居胥!慕白起兮万人屠!轮台在兮汉关旧,飞将生兮敌虏虑!百万军兮已压境,绰长戟兮铿锵拒!”半白不文,许坚在边上听得直是苦笑,实在不知除了尚算押韵,有何文采可言?毕竟吕布虽做过主薄,通文墨,但也只是通文墨罢了,哪有什么诗才?只是边上李颜一众军士大呼痛快,许坚真不知这么几句便如何痛快。

却见吕布回剑入鞘,自与许坚、穆桂英入了帐中,淡然道:“某欲回师援江宁,尔等以为如何?”

穆桂英不以为然地道:“大哥,任你要做什么,我都绝不二话。但这李煜,却不是值得大哥去扶地真龙天子,若问我,我看任他自生自灭侦好了。”她对李煜,却是极为不爽,那时和樊知古在宫门外等吕奉先的心头澎湃,让她比去打一场仗还痛苦。

许坚却拈须笑道:“君侯,主公,果然是他山之石!属下本还惋惜那幅画毁了,如今看来,便是十幅千幅,也不在话下。”他这么说,是吕布终于不再单从快意而行了,懂得着眼全局去考虑了。

吕布淡然笑道:“汉高祖当年被西楚霸王围于茶阳,淮阴候讨一假齐王之封赏,汉高祖允之齐王之封,而得以歼项羽,建立大汉。今,李煜小儿要某援江宁,某且援之,兵权在手,再取政事之权,其国本欲付宋,不若付某,留其帝号便是!”

许坚点头道:“然主公可曾虑,若政事权不得,单握军权不足以号令江南。”单有兵权也没用,吕奉先能养三千私兵,却不能养上万私兵,上万人的吃喝,却不是一个宝藏里的财富可以维持的。如不是取了润州,他是不可能收下杜贞、卢绛手中的兵卒的,因为吕布不可能平白生出粮草来养兵。若是得了江南的兵权,那也不可能以常、润两州来养全江南之兵,所以,必须要得到政事权力,官员分派的权力,才能维持下去。

吕布笑道:“到时便由不得他了,若真不可强取,某便付江宁于宋,再夺之,那小儿弗能耐某之何?”先把江宁给宋军,把江宁城中盘根错节的人事关系全部搞乱,再回师夺取江宁,来建立一个新地官僚系统。

穆桂英听了,却道:“如此,大哥,不若我去请那卢老匹夫过来如何?”因为若这样,卢绛地条件,便可以满足了,至于其中来龙去脉,那是后话。

吕布微笑着点了点头,直至此时,他才有了一方诸候的心思。吕布终于想通了,古今为人主者,不可能人人勇冠樊给、张翼德,武胜吕奉先、赵子龙,智比张子房、郭奉孝,才高于孔孟,军略比肩淮阴、骠骑。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十五)

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主,没有一个开国皇帝是这样的。想不到李煜一幅画,却让吕奉先想通了这一点,而这些人,这些或是勇,或是武艺,或是军略,或是智谋,或是才学,公认登峰造极的人,他们都有一点共性,包括他前世吕奉先自己在内,便都是人臣!

要为人主,靠的不是这些,到底是什么?这一层吕奉先没有想通,也许如韩信说的,汉高祖将兵不如他,但将将之才,是淮阴候所莫及的?将将,统御将军、大臣。吕奉先陷入了深深的苦思之中。

边上许坚也不敢打扰他,直到门外一声:“君侯所思何事?”却是卢绛来了。

吕布抬起眼,劈头便是一句:“此非尔所能。”他在苦思的事,不是卢绛所能解答。吕布此时已知,如问卢绛,横竖不外一些诸如轻赋税,勤政事,亲贤臣,远小人之类的回答。但这不是吕奉先要的答案,这不过是人臣对主公的要求,要求主公应该是这样子的。

“恭喜君侯。”许坚在边上笑道。吕布闻言一震,对了,知人善任,为人主者,就要知人,善任,不教手下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方才他答卢绛的话,便已是大悟之后,做为主公的态度了 这事不是你能解决,不能解决的事,没必要和你讨论。

吕布眉梢挂着几分笑意,对卢绛道:“卢公,尔之前所言,如不能救江宁,须护李煜周全。若是某应了,公便为某效力。是么?”卢绛将信将疑打量得吕布,他原来便是看透吕布。不过一介勇夫,所以这条件,他知道吕布是不会答应的。

卢绛看了吕奉先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尽管他有点迟疑。

“不错,卢公未曾听错,某身为立地顶天大丈夫,于此立誓:若卢绛忠贞不渝,如张子房事刘邦,江宁不保,某必尽力保李煜周全出江宁!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吕奉先坦然说道,要知这年头的人。不比千余年。把发誓当作吃饭睡觉一样。武襄候大名传遍大江南北,他这个誓,卢绛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愣了半晌,卢绛才犹豫地问道:“所谓尽力?”

“尽力者,若李煜或家严只得一人周全,某必保李煜。若某与李煜只得一人周全,某必弃李煜。卢公可敢立誓击掌当场?”吕奉先也不做作,直接就这么说了,只向卢绛伸出手来。要知道,他对刘员外是没什么感情的。所以他会拿这躯壳的父亲刘员外来起誓赌咒,却不会拿这躯壳的母亲刘杨氏来说嘴。

何况先有刘高祖为得天下,父亲捉了要被煮时,还要分一碗肉地先例;后有刘玄德为求民心,弃妻儿于乱民的典范。何况刘员外只是吕奉先夺舍之后这躯壳的父亲罢了。不过吕布发誓,心中却也苦笑,难道自己真有杀父地瘾么?

卢绛一听,知吕奉先不是说笑。他自认看透了吕布,若吕布说自己舍命不顾去保李煜,打死卢绛他也不会信的,但现时吕奉先这么说了,卢绛却不得不信,尽管心中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还是一掌击在吕奉先伸出的手上。朗声道:“若侯爷果此诺,绛必终生不渝事侯爷,如违此誓,天人共诛,子弟男世为贼,女世为娼!”

吕奉先哈哈长笑,自见卢绛以来,心头一口时时被卢绛看穿的郁闷之气,终于烟消云散。卢绛见吕布大笑,心中愈加认为此事不对,这时却又听吕布淡然笑道:“卢公可知,某麾下有一虎贲之士,当日与王保一同,于皇甫继勋府前怒打骄仆?”

卢绛不知吕奉先为何突然说起这事,但当时郭枵、王保闹皇甫府的事,却江宁城里传得沸腾,卢绛当然知道,便点了点头,吕奉先收敛了笑意,淡然说:“当日,知古言道,有一计可使公助某,然不敢说与某知,谓是小人之行。某虽嘱其不得加一指于公,然知古向来行事诡谲,某仍未安心,便派一快马,使守金山瞭望铺之郭枵,率二十人从水路潜入江宁,相机保下卢公血脉。至今郭枵未归,若事不成,纵被发现身死,也当有使人报于武襄候府伤兵,自当有人来报,如今无人来报,想必事有所成。”

说罢吕奉先便只望着卢绛,却不出声。卢绛心思数转,他原是极长于谋划之人,想了二刻,脸色从红转青,从青转白,显然已想清来龙去脉,只颤抖着用手指着吕奉先道:“你,你、你欺骗老夫!”他终于发现了,吕布从没说过要力保江宁不失!

“荒唐,世有阴谋阳谋,某且问公,纵然全盘托出,公能不允么?”吕布冷然叱责。卢绛听了,张口却无言,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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