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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杀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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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雪想了想,终于问道:“我多大了?”
巧娟一怔,她瞠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勾勾地看着沧澜雪,竟是忘了出声。
“巧娟,我只不过暂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应该是这一身的伤势导致的,你别怕,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沧澜雪只感到自己的声音十分悦耳轻灵,非常动听。
“小、小姐……大小姐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巧娟……巧娟很没用,巧娟救不了小姐……呜呜……”巧娟说到最后又呜咽起来,不过也亏得她这样,反倒忘了去怀疑,还真的当沧澜雪是被打成这样的。
沧澜雪闭了闭眼睛,随后慢慢地打开,目色清澈平静,她说:“哭够了,就把我问的告诉我。”
巧娟眨动着含泪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小姐变了,变得好冷静好冷静,以前小姐挨打醒来都是跟她抱头痛哭,可这次为什么没哭?而且小姐的眼神变得好犀利,只是一眼,就让她有些不战而栗。
“小姐?”小小声的叫着沧澜雪,巧娟不敢眨眼。
“嗯。”沧澜雪淡淡地应了声。“说吧。”
巧娟揉揉眼睛,或许是她看错了,小姐还是小姐,可能是因为暂时失去了记忆才会这样,嗯!她应该要帮帮小姐,巧娟心里头做着打算。
“小姐刚过十三岁的生辰,是沧澜家的七小姐,夫人是老爷的四夫人。”
沧澜雪静静地听着巧娟所说的。
果然与她所想的一样,沧澜雪的娘亲穆婉蓉是沧澜当家沧澜海的第四房妾室,穆婉蓉出身本就贫寒,若非是那张出尘的容颜,也不会被沧澜海看上。
人长得美,有时候也是一种麻烦。就拿穆婉蓉来说,就是因为她的美貌,成为了沧澜海的小妾,同时也成了前面几房的眼中钉。因为他们都怕穆婉蓉会夺了他们的地位。
沧澜雪就是其中的牺牲品,因为穆婉蓉的忍让,她也就必须要忍让,任由前几房发泄,出气,到最后就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说完了穆婉蓉的事,沧澜雪又询问了沧澜家的事情,她必须要用最短的时间,弄清楚沧澜家的人系关系。
沧澜海竟是武林公推的武林盟主,沧澜海的祖父沧海天更是励煌国前任皇帝的救命恩人,皇帝因念及沧澜天的救命之恩,册封沧海天为平南王,世袭爵位,并赐沧澜家为天下第一庄。
然,沧澜雪的四哥沧澜雷乃是当今励煌国的南院大将军,更是当朝太子的左膀右臂,总总加起来使得沧澜家在励煌国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
第7章 藏匿真面目()
沧澜海有一妻三妾,而穆婉蓉则是那最小的一房妾室,他共有子五人,女四人,而她沧澜雪排行老七,下面还有一妹一弟,都是三房所生。
今日在那园中鞭打的是正妻所生的女儿沧澜菱,与二房所生的女儿沧澜妩,沧澜菱排行老二,沧澜妩排行老三,一直以来这两人是对沧澜雪最为恶毒的两姐妹。
其实今日在园中的还有老大沧澜风,老六沧澜鸣,老八沧澜音,可想而知,这三人也是那一群冷眼旁观中的一员,沧澜雪自然是一一记下了他们。
从巧娟口中知道了个大概,至于细节自然还是要靠她自己了,只能随机应变了。
有一点还是颇为让沧澜雪在意的,巧娟在说起那老五沧澜雨时,居然偷偷地望了她一眼,那神情有些探寻的意味儿。
只可惜她给予不了巧娟所要的回应。
巧娟离去时夜已深,然而从院外传来的笙笙乐声,让沧澜雪只是抿唇清冷的一笑。
她首先要把自己的身体养好,然后再来慢慢地与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好好的算算那笔旧账。
慢慢地动了动身子,疼痛仍是在持续,不过现在她的意识已经控制了身体,所以这点疼痛对于她来说,还不足以让她无法忍受,再大的痛她都承受过,还会畏惧这区区的鞭打?
只可惜,这副身子底子实在是太差了,光是看那纤细的手腕就知道,定是平日里都不知道锻炼的人。
看来她还要对这副身体经行一番的调整,想着想着,倦意袭上,沧澜雪慢慢地合了眼睛。
沧澜雪在身体能行动后,就下了床榻,她坐在铜镜前,第一次看到了这副新身体的样子。
很难想象穆婉蓉的倾城绝丽居然会生出如此平凡的女儿,一双眼睛细细长长,由于气色的苍白而显得愈发的无神,微塌的鼻梁,干扁的双唇,整张脸只能算是秀气,却绝对搭不上貌美两个字。
怎么看都觉得这沧澜雪跟那穆婉蓉是两个模子里的人物,怎么会是母女呢?
她望着铜镜中有数秒的呆愣,正当她打算起身离开时,突然看到发鬓处有些异常,手不由伸起摸了摸发鬓。
触手的薄凉与褶皱让她心忽然一沉,莫非?
她的手轻轻地一扯,果然一张薄薄的人pi面具从脸上脱落,而此刻出现在铜镜中的容颜,让她人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
这铜镜中的面容她岂会不熟悉,那不正是她原来的样子吗?
虽然此刻同样是面色苍白,不施粉黛的她显得淡雅脱俗,琼鼻高挺,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就算未有点朱,也因那嘴边左角处的小小红痣,而散发着淡淡的粉。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样貌是美丽的,可与那先前的样子一对比,那也是天与地的差别。
将面具重新戴上,沧澜雪细细地审视了下面皮的四周,直到确定没有破绽后,她才松了口气。
这件事必定有着什么秘密,这沧澜雪为何要藏匿真面目?
第8章 妖异的紫眸()
而且那藏匿下的面容为何与以前的她竟是如此的相似?不,应该说一模一样,不可能两个人同样有红痣在同一个部位吧?
看来她有必要对此做一下调查,不过目前她首先要将这幅身体搞定。
拖着沉重的脚步,沧澜雪一步步走出了房间,她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活动胫骨了,不过暂时还要量力而为。
为了掩人耳目,她总是四更天就起床,然后找一处僻静地修炼,每天都会在日出东方时回到房间,等到巧娟与穆婉蓉的出现。
半个月来,她都是如此,今夜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待得更夫走过,便起身下榻,抓了外套穿上,便走出了房门。
西苑。
斑斑灼灼的院墙,摇摇欲坠的门窗,杂草几乎长到了半腰处。
沧澜雪站在草丛中,迎着夜风,静静地吐纳。
她喜欢这里,不仅是因为安静、偏僻,更多的是一抹气味的相投。
腐蚀的味道,阴暗的气息,俨然成为了她必不可少的氧气。身为tuh的组员,就要学会如何在绝境中觅得生存。
这里的颓败让她感觉回到了曾经的居所,那个据说被人称之为鬼屋的小院。
弯下腰,捡起一块掌心大小的石头,慢慢地握紧,石块因外部的挤压碎裂。
“居然只是到这种程度。”黝黑的眸子睇着掌心中的碎石,一拧眉头。
她现在居然连这样大小的石块都无法捏成粉末,若是换成以前这样的力量根本无法完成任何一项任务。
可想而知现在这副身体若是想要恢复成原来的体能,所要花费的功夫恐怕还需要用上至少三个月的时间。
慢慢地吐气,收功。
沧澜雪捋了捋迎风摆动的黑发,目光悠远深邃,即便是在这阴暗处,仍是难掩其间的星辉之光。
静。
静得仿若发丝拂过脸颊时的摩擦声都能弥留在耳中良久。
“在这废园里,居然还能遇上个活人,真是难得。”揶揄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沧澜雪猛地抬头,什么人?
居然悄然无息的如此靠近与她,而她竟是毫无察觉?
她在这里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然而,在这一个时辰内,她可以说是全然的放松,警觉性虽然有所降低,可敏锐性却提升了数倍。
她竟然会没有发现?
淡淡的月光,罩得那人仿佛笼了一层青烟。
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并非是光线的不足,而是因为他脸上所戴的那张银质面具。
他就在她的注视中,从屋顶飘然而下,墨黑的长发迎风而动,衬得那身白衣更为的耀眼。
有那么半刻,沧澜雪竟然觉得眼睛有些微微的发涩,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似地。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人已站立于她的身前,与她不过是一臂之隔。
也在这一刻,她看到了那双隐在面具下的眼睛。
他的曈昽竟是萦绕着深深地紫色。
伫立于淡月下的他,浑身散发出的是清冽死寂,那双妖异的紫眸,却仿若空无一物的漂亮。
第9章 沧澜家的禁地()
冷酷与妖异,本该完全不能相容的字眼,却在他的紫眸中体现淋漓,加上那张仿佛于他合为一体的银质面具,只是一眼,就足以夺取了他人的呼吸与目光。
沧澜雪不是没见过美男子,可却从未有一双眼睛能如他一般瞬间吸住了她的目光,只是一双眼睛,甚至她连他的样貌都不知道。
颀长的身形被包裹在洁白的长袍内,飘逸的黑发,他只是在那头淡淡地望着她。
沧澜雪手慢慢地握起,目光从正面望着他。
他居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竟是一无所知。
虽说这个身体还没有锻炼到她往日的程度,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容小觑!
“你是什么人?!”沧澜雪望向他。
紫眸渐渐地沉淀,他慢慢地收回目光,双手环抱在胸前,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内伤起码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
“什么?”沧澜雪眸低一沉,这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副身子确实有着很严重的内伤,这并非是鞭打所能烙下的,想必这副身子在那日鞭打前就已经受到了很大的重创。
只不过,好似没有人知道。
要不然那穆婉蓉与巧娟怎么会每天只是给她上些外敷的伤药,根本就没有准备任何的内伤药物。
既然他们不知道,她也懒得去说,就自己慢慢地吐纳调息。
虽然伤势得到了控制,不过想要完全的恢复往昔,还起码要用上三个月的时间。
这件事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才是,为什么,他会知道?
而且还清楚地报出她恢复的时限为三个月。
“若是我说能让你在半个月内恢复如初,你可有什么回报?”紫眸渐渐地转亮,安静地睇着她。
“不需要。”沧澜雪瞥了眼男子,大步从他的身前走过。
“沧澜家十年一度的夺魁应该是在二十天后吧。”他的声音慢慢悠悠地传来。
沧澜雪离去的脚步顿时停住,侧目看向身旁之人,现在他们之隔了一个肩膀的距离。
她缓缓地抬头,与他的紫眸对上,声音略微偏沉的问道:“夺魁?”
“难道你不知道?”他一个转身,语带惊诧地凑近到她的面前,萦紫的眸光直直地扫过她的面容,然后撤离,走向那边上那颗枯萎的槐树下,半倚靠在树干上,幽幽吐出一口气,“夺魁说穿了就是比武,人选自然是沧澜家的后辈,夺魁之人能够进入沧澜家的禁地,习得沧澜家的上乘武功心法,听说此心法只传授给夺魁的子嗣。”
沧澜雪细细地听着,拽紧的手心慢慢地松开,举目,看向男子,眸间清冷,唇角微扬,“我不需要。”语落,她不在理会男子,大步走向院门。
“这一届最有希望进入禁地学习沧澜家内功心法的候选人,据闻是二小姐沧澜菱,都说她的白银蛇鞭耍得出神入化,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气,在新的一辈里面也颇受推崇。”慵懒地声音再次从男子的口中传出。他不急不缓地语调,竟是闲聊般。
第10章 白银蛇鞭()
沧澜雪脚步未停,眉头却不由一拧,冷哼一声,跨出了院门。
淡淡地叹息,仿佛连带着那夜风都微微地感叹起来。
抬眼,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身影,紫眸微微一凛,随即转亮,那一池的秋水似有涟漪泛起。
……
沧澜雪走出了院落,便循着来时的石径小道返回自己的居所。
东方已微露鱼肚白,在半个时辰天就会放亮。
脑中思忖着那男子的话,很明显他是故意将这些事说与她听得。
至于目的她并不知道,当然她也并不想要知道。
可不得不说,他所说的半个月内复原确实很诱惑人。
只可惜,他找错了人,她岂会甘愿受制于人!
一想到那沧澜菱,背脊上的鞭伤即便已经愈合结疤,都会发出一阵阵灼骨的疼痛,像是时刻都在提醒着她,不能忘了那女人所作所为。
她想,这一定是那已死去的沧澜雪所留下的唯一怨念吧。
夺魁?后起之秀?
眉宇间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清冷,那抿成一线的菱唇,带上了讥笑。
她会让沧澜菱永远也无法再挥动她那根白银蛇鞭!
励煌国地处南端,终年暖意融融,景色甚是秀丽,即便是这十月的天气,仍是绿意盎然,竟是没有记忆中深秋落寞之色。
前院传来的喧哗,与这偏院的冷静,俨然是两个极端。
可对于生性偏冷的沧澜雪来说,这偏院无疑是最为合适她的地方。
距离那日已过去数日,这几日沧澜雪仍是保持四更天离开房间,只是没有再去那北端的院落,而是选择了就近的一处假山。
假山内部极为复杂,九曲十八弯,却极少有人会进出,这发现让她喜上眉梢,看来她是找到了一处可以替代那废园的好地方。
她并非是畏惧了那紫眸男子,而是不愿意在此刻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沧澜雪到窗边,推开了窗户,看向窗外的荷花池,那一池碧波在微风中轻轻荡漾着涟漪,显得十分温柔。
她用双手撑住了窗棂,然后双臂发力,脚尖离开了地面。撑了片刻,力气便已消失,她只得放弃,疲惫不堪地挪过去几步,倒在了床上。
还是不行,体力太差了,而且仍然不能控制自如。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直发着呆,再半个月就是沧澜家十年一度的夺魁,然而,她的内伤却始终得不到痊愈。
还需要三个月,这三个月对于她来说何其的漫长,特别是其间还要历经一个夺魁,若是想要挫败沧澜菱,她就必须要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内伤治愈,可……
门被推开了,巧娟从房外端着一碟点心,喜盈盈地进入,“小姐,你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说着,还卖弄关子似地把一只手覆盖在那碟点心上。
沧澜雪的目光从床上淡淡地投来,看向巧娟,“什么?”
巧娟脸上挂着贼贼地笑意,清咳了一声,来至沧澜雪的跟前,说:“小姐,你不会猜不到吧?”
沧澜雪微蹙了眉,说:“你说吧。”
第11章 无心之人()
巧娟眨眨眼,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叹息道:“小姐果然是无心之人。”语落间,将手中的碟子递到沧澜雪的面前,“这是雨少爷命人送过来的雪梨糕。”
沧澜雪睇着碟子内白莹色的糕点,雨少爷,那不就是沧澜雨吗?记忆中巧娟提起过沧澜雨,他在沧澜家排行老五,与沧澜菱同母所出。
他怎么会让人送来雪梨糕?
再看巧娟那模样。
“他人呢?”
“什么人?”巧娟有些转不过弯来的问。
“雨少爷。”
“小姐,你的失忆症又犯了吗?雨少爷这会儿人远在沧州,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巧娟皱着眉头,伸过手,探着沧澜雪的额头。
沧澜雪睇了一眼巧娟,便从她的身边走开了。
巧娟微微一愕,抬眼瞧着走到一旁的沧澜雪,担心的问道:“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出去走走。”沧澜雪轻轻地应了声,不待巧娟出声,便踏出了房间。
巧娟看向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满腹疑惑地望着手中的雪梨糕,“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雨少爷的雪梨糕她居然只是看了一眼?这……。”
雪梨糕可是小姐最爱吃的糕点,每次雨少爷命人送来,小姐那脸上的笑容甭提有多开心了,可这次,难道说小姐的失忆症真的还没好吗?
……
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就算是偏院仍是亭台楼阁,应该有的一样不缺,自然湖泊小池也不会缺少。
她房后是一池荷花,离偏院约百米处则是一个足有千顷宽的大湖,湖泊环绕整个天下第一庄。
沧澜雪每日除了调息外,就会来到此处,眺望一下湖面,然后静静地凝神沉思。
其实目前她对沧澜家的事情,也只是从巧娟还有穆婉蓉的口中零散的平凑下得知了一些。
那些所谓家人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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