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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望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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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冲的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笑意,“每年过除夕也不过我和姐姐两个,她身子又不是太好,吃了一会儿便去歇息了。我突然……就想来这儿瞧瞧你。”

他只是一时兴起,才跑来的吗?在门口见到裴冲的时候,念兮自己也说不清除了惊讶之外,还有着什么别的情绪,似乎是有一些欣喜的,可她已经离开了安庆侯府,本不该再和他有什么交集的,可为什么他会这样蓦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仿佛躲不开,避不掉,为什么自己明明等的不是他,可在开门见到他的时候,又竟会心跳得如此厉害?

裴冲拿起桌上酒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指着桌上的菜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我下的厨,不过,方姐姐帮了我不少。”

方盈听她提起自己,顿时脸都红了。她自觉坐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妥,安庆侯何等身份,这么晚了过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见念兮一面。她本就是个知情识趣的,便找了个说辞到厨房去了。

念兮喊她不及,朝裴冲嗔道:“瞧瞧,都是你,把方姐姐都吓走了。”

他呵呵笑起来:“怎么又怪到了我的头上来了?我既来了,你可能陪我喝上一杯?”

两人在屋里坐着,他不摆架子,她也不拘束,只是说:“你堂堂一个侯爷,真没想到还要到我这破屋子里来讨酒喝,赶明儿说给别人听,只怕都没人信呢。”

“屋子破旧又有何妨,我在意的是同什么人一起喝酒。”

她心内一震,没想到盼了一整天的团圆饭,最后孟旭没来,却是他同自己一起吃的。

“哎……菜都凉了,我去热热。”她正说着,裴冲已经夹了一筷子的鸡丝吃了起来,他倒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念兮看着裴冲皱起的眉头,问:“怎么啦?是不是……不好吃?”

“唔……太甜了。”

“甜?”念兮也夹了一筷子吃,顿时自己都给吐了出来,想来是刚才做菜的时候手忙脚乱之间连佐料都放错了。她捂着嘴赶忙拉住裴冲,“别吃了别吃了,这哪是人吃的啊!”

“只是有点甜罢了,还能吃。”他眉头挑了一挑,却继续夹着盘子里的菜吃了起来。

他身在侯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明明是那样难吃的东西,他却独自一人吃的津津有味,念兮开始越来越搞不懂他了,完全猜不透究竟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刚才……你是在等孟旭?”

她点了点头,心里略过一丝失望,已经这个时候了,外面开始响起声声爆竹,他大概……是不回来了吧。

“左相府每年的除夕宴都会将府中的文人武士都聚在一起,孟旭既在听墨阁,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裴冲看了看念兮,她微微垂着头,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念兮,我自问素来光明正大,不愿在别人背后说什么是非。但是孟旭这人,心术不正,你还是要多看清楚些他。”他这番话早在侯府的时候就想说,只是又觉得这样并非是君子所为。今日实在忍不住说了出口,是因为看到念兮待孟旭一片真心,撇开他对念兮的心意不说,他也不愿看到念兮受人蒙蔽,最后一片真情错付。

“念兮……”外面有人推门而入,抖落了满身的积雪。

“孟大哥,你怎么回来也不打伞?”念兮看到他回来,又惊又喜,赶忙上去迎他。

孟旭原本见到念兮还是满脸笑意,但那笑容在见到了坐在桌前的安庆侯时顿时凝结成冰。他忍住内心的讶异,上前恭敬拜道:“小人参加侯爷。”

裴冲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却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他放下筷子,柔柔望向念兮:“坐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念兮,送我到门口吧。”

他并非要躲着孟旭,只是不屑和他同坐一桌。

念兮见他要走,便撑着伞,依言将他送到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JMS,今晚双更哦,看完这章按个爪再走吧,记得晚上八点还有一更哦,中间不插播广告哦,妖儿在这里继续等你们哦~~~~~~~~~~~

O(∩_∩)O

25

25、孟旭心思 。。。

念兮将裴冲送到了门口,将手里的伞递给了他:“天色不早了,侯爷早些回去吧。”

他虽有些不舍,但相聚终须一别,“念兮,你治好了我姐姐,裴冲心里感激不尽,若你将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定当在所不辞。”

他这么说,倒提醒了念兮,她眨了眨眼,说:“侯爷,有件事倒真是想请你帮忙呢。”

“哦,什么事?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柄匕首一直贴身放着,已经三四个月了,可是却仍是没有一点她爹的消息。裴冲毕竟是个侯爷,在长平找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念兮想了想,将匕首拿给了他:“侯爷,我来长平是找我爹爹的,我只知道他叫穆元正,还有这把匕首是当年他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我找了他几个月,却是全无头绪,因此想请侯爷帮忙打听爹爹的下落。”

这对裴冲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立刻便答应了下来。这黄铜匕首外形虽小,拿在手里却是沉甸甸的,上面还有一个兽首刻纹。他看了看,放进了怀中,“放心,我会尽快帮你打听的。”

屋子里,孟旭正坐在火炉边取暖,看到念兮进来了,才有些不快地问:“安庆侯怎么来了?”

念兮撅着小嘴,去厨房将方盈也一起拉了过来,反问:“我可还没问你呢,不是答应了回来吃饭的,怎么到这时候才回来?饭菜可早就凉了。”

他今夜其实早已吃过了饭,慕容相府的那场夜宴,繁华热闹。歌舞弦乐,美酒佳肴,都是他从未见过的,从前的孟旭每年的除夕不是去拣别人家吃剩的饭菜,就是去偷去抢,生平第一次,穿着锦衣参加如此盛大的筵席。虽只是远远坐着,但却已是足够。

今夜席间,慕容元正高坐主席,这是孟旭第一次看见这个权倾大雍朝的左相大人。他精瘦干练,眼如鹰隼,只是远望便知他是个老谋深算之人。左相夫人安平郡主雍容华贵,还有大公子、二公子和五小姐陪坐在旁。

慕容元正的四女儿慕容仪已经出嫁,特意送了一篮桂花糕,孟旭听身旁人说那是早年四小姐还在家时常做给父亲吃的,虽是礼轻,但足见孝心。

而当朝的贵妃娘娘慕容三小姐也派人送来了东西,乃是一套玲珑翡翠碗,晶莹剔透,名贵之极,慕容元正将它们分给了夫人和其他几个子女。

就连皇上,在这个时候也派人送来了一瓶珍酿贡酒,赏与众人。

所谓一世荣宠,权贵世家,便是如此吧。

孟旭将今夜的所见所闻讲与了念兮和方盈听,方盈听得满心赞叹不已,一直催着孟旭快些说下去。念兮却没什么兴致,反倒有些懊丧,她辛辛苦苦忙了一整日,为的就是等他回来一起吃顿饭,却没想到,这都是白忙活一场。

孟旭看她一直坐在一边,也不吭声,便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恼我了?今日的宴席我也是过午才知道的,那时候被催促着去沐浴更衣,也就没来得及回来同你说一声。”他摸摸肚子,“只是现在也有些饿了,正好尝尝你做的好菜。”

“不是什么好菜!”念兮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会莫名地发起脾气来,缓了缓,才放低了声音说,“我做的不好,比不上相府的东西。”

她扭头出了屋子,一个人到屋檐下看雪,有些闷闷不快。

她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心里烦闷起来,不高兴了呢?

是因为自己忙活了一天的心血,孟旭根本就不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本来就怕冷,怎么还坐在这儿?”孟旭出了屋子,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

“没有?”孟旭的手指轻轻勾过她的脸,“嘴都撅起来了,还说没不高兴?我今晚的确是因为参加相府的夜宴才会回来迟的,不过若是没有这次机会,相爷也不会记住了我的名字。”

念兮望着他,疑惑问道:“相爷认得你了?”

他眉宇之间是微微得意之色:“这还是多亏了念兮你给我的那本医书。今夜酒席之上,左相大人看完歌舞无意间说起了自己近来时常手脚麻木,常感不适,我记得《医经》上说,手脚麻木常是血液一时不畅的原因,就照着所记载之法斗胆告诉了相爷。”

念兮想了想说:“木耳、桃仁都是活血之物,要治这个小病症其实只要将浸泡好的黑木耳、桃仁捣成碎泥之后放进碗里蒸,分几日服食,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正是这样,当时相爷有些疑惑,问了我的姓名,得知我是在二公子的听墨阁中。相信等相爷试了之后,应该知道这个法子是管用的。”

说起治病,念兮刚才的不快神色已经淡下了许多。孟旭渥着她的手,轻轻贴在脸颊:“别生气了,刚才你走后,我吃了你做的菜,虽然有些凉了,但终是你一番心意。”

她抬头看着他,嘟囔着嘴问:“你不嫌弃我做的菜味道怪异?”

“自然不嫌弃。”孟旭揽她入怀,却有些沉沉地说,“能吃你做的菜,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我希望这菜只是做给我一人吃的,不希望有别人来一起分享。”

她眨了眨眼,笑问:“怎么,难不成方姐姐也不能一同分享?”

孟旭的手臂紧了一紧,定定望着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方姑娘。如今我已经出来了,你与他的牵扯应该也结束了。”

“你好像……对侯爷有偏见?”念兮总觉得孟旭和裴冲两人一见面就似针尖对麦芒,彼此都看不顺眼对方。

“不是我对他有偏见。他说我心术不正,我倒觉得他图谋不轨。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是故意刁难,以权压人,如今他似乎对你也上了心,没人请他,堂堂侯爷之尊却跑到这儿,念兮,你向来聪明,难道真看不出他的心思?”

念兮心中一震,仿佛被他看穿了什么似的。在安庆侯府的那些日子,裴冲对她很好,处处体贴入微。他们在沧河的遭遇,茅屋的那个晚上,还有那天在他房里,那个将落未落的吻。一想起这些,念兮的脸就如火烧一般,心里总是扑通扑通跳着,可是她并不喜欢他,是的,不喜欢的。

在万里江边,他拿鞭子抽她,在安庆侯府门前,他让她顶着刺骨的寒雨跪了整整一夜……

他也许不过是一时兴起,又或者只是将自己当成他身边无数女人中的一个,更何况她心中早有了孟旭,又岂会移情他人?

苗家女子最恨负心之人,她自己更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

刚才对孟旭的那些抱怨顿时都消散不见了,她轻倚在孟旭肩头说:“孟大哥,我答应你,不管他是什么心思,我以后看到他就躲的远远的,不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好吗?”

外面的爆竹声更响了,方盈搓着手出来,拿着一串爆竹,喊道:“念兮,孟大哥,咱们也来放爆竹除旧岁吧!”

两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一起过去。她是能体谅的,娘亲也说过男人的心太大,要装的东西也很多,女人,往往只在他们心里的某一个角落。而女人,心又太小,能装下的只有那个印在她心上的男人,装下了就是一生一世。

娘说,男人就像天上的纸鸢,你得让他飞,可你千万记得要做手中那根线,他飞累了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

娘亲的那根线断了,所以她一辈子都没能将爹爹拉回来;可她握着孟旭的手,却想做那根最结实的线,不论他飞得多远多高,只要累了,总会回来……

已是子时,旧年终于过去,这深沉的黑夜,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迎来了新的一年。

***

正月初五,慕容夫人带着五小姐慕容瑶一同到大国寺上香祈福。

相府中的女眷出门,自是惹人注目。街边围了不少人在看着。

孟旭今日出门,正巧也瞧见了这情景,安平郡主气度华贵,慕容瑶姿态骄矜,她们分乘着两匹马车一同去了大国寺。

“咦,孟旭,你怎么在这儿?”也是凑巧,在这儿竟遇上了听墨阁的赵振。

自从除夕夜宴孟旭为慕容元正说了那个治疗手脚麻木的方子之后,没几天,竟真的起了效。听墨阁中众人终于开始看到了孟旭的存在,对他的态度也不如从前那般冷漠淡然。

“凑巧路过,听人说大国寺的香火很是旺盛,因此也想去看看。”孟旭答道。

赵振指了指停在寺门外的马车:“夫人和五小姐也来了,只怕要去烧香祈福得等到过午了。不如就由小弟做东,请孟兄到前面茶楼去用些茶点如何?”

他突然献起殷勤无非是因为孟旭之前的露脸,孟旭心里明白,点了点头,随赵振一起去了。

茶楼里,两人之间虽是无意闲聊,但说的莫不都是相府的事。

赵振是中常侍赵宣的儿子,虽然寄身听墨阁想要凭借慕容元正谋求一个好的差事,但无奈资质太差,担当不了大任。

他叹了一声,朝孟旭道:“孟兄,如今在大雍,若不是依附相爷,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只不过想要依附相爷的人又何止千万?当初二公子是因为我爹爹的面子才让我进了听墨阁,可是到如今,却是什么差事也没得到过,相爷更是连瞧也没瞧上过我一眼,想要出人头地,谋取一个好前程,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撇过头瞧了瞧孟旭,说,“孟兄,你的事情小弟也听闻过一二,听墨阁中寒衣进来的,你也算是第一人了。”

孟旭摇了摇头,谦恭说道:“小弟不过是想谋个生计,又怎能和赵兄相比?”

赵振呵呵笑了笑,指着那大国寺门口的马车说道:“其实想要一步登天,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娶了五小姐,入赘相府,到时候可就什么荣华富贵都有了。只不过,五小姐那么高的眼光,也不知道怎样的男子才能入了她的眼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旭端着杯盏的手,突然微微颤了一下,目光也望向了那辆装潢富丽的马车。

26、祈福上香 。。。

大国寺里香烟缭绕,慕容瑶陪着母亲安平郡主祈福上香。

出来的时候,慕容瑶忍不住粘着安平郡主问道:“娘,刚才你跟菩萨许愿的时候那么虔诚,到底是许的什么愿?”

安平郡主生有四个子女,除了大公子慕容宏是她未进门时如夫人所生,其余都是她的嫡亲骨肉,如今她郡主之尊,又是堂堂左相夫人,什么都不缺、不愁,心里唯一牵记的就是这几个子女的事了。

“娘还能求什么,一来是希望你三姐早生龙子,二来是希望你二哥仕途顺利,三来则是希望小妹你早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安平郡主宠溺地看着女儿,都说女儿同娘最是贴心的,慕容嫣和慕容仪均已出嫁,如今她最最宝贝和疼爱的就是这个小女儿慕容瑶了。

慕容瑶挽着母亲的手笑道:“三姐姐身为贵妃,又有爹爹撑腰,如今圣眷正浓,诞下龙子也是早晚的事情;二哥那么能干,朝廷上下多少吃重的事情都由他办。娘又何必徒操这份心思,旁的不说,就说以我们家如今的地位,就是皇上对慕容氏一族也都要留几分情面呢。”

安平郡主自是知道这些,慕容嫣诞下龙子不过是时候早晚的问题,慕容腾做事雷厉风行,如今也能独当一面,她最牵记在心的就是慕容瑶了。她拉着女儿问:“那你的亲事,自己又是怎么打算的?前几日大司农刘大人来为他儿子提亲,你爹爹还没应下,还有太仆李大人昨日也来了,我倒是见过他的儿子,也算是个一表人才的……”

“娘……”慕容瑶不耐烦地打断了安平郡主的话,“您就这么急着把女儿嫁出去吗?女儿想过了,若真要成亲,也绝不外嫁,真想要娶我的,必须入赘慕容家。”她一双眼中满是傲色,什么大司农、太仆的儿子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就是大雍朝女子都奉若天神的安庆侯裴冲,在慕容瑶眼里也不算什么,她是最尊贵的慕容家五小姐,这天下除了皇上没人是值得让她下嫁的。

安平郡主愣了愣,旋即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她这个女儿虽然高傲,但也胜在这分高傲,若非如此,又怎能体现慕容家的至尊权贵来?普天之下也只有公主是招选驸马入赘,慕容瑶这么做,其实已将自己的身份地位看做和公主一般了。

她两个女儿,都是为了政治联姻出嫁,一个嫁给了当今圣上,虽慕容嫣贵为皇妃,但以皇上对慕容家的忌惮,对她只怕只有表面的尊重和暗地的防备,并无真爱;另一个嫁给了洛敬的儿子,当初是为了拉拢洛氏一族,洛敬的这个儿子在慕容仪嫁过去没多久就意外从马上摔下,如今成了个瘫子,每每念及此事,都令安平郡主心内一阵刺痛。

因此,对这个小女儿,她既是要招入赘夫婿,安平郡主只希望她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快快乐乐地生活,不要再牵扯到朝堂争斗中来。

“瑶儿,你若要招夫婿入赘慕容家,刘大人和李大人的儿子只怕也都是愿意的,娘只想知道你更属意谁?”

慕容瑶脸色凝了凝,摇头道:“女儿都不喜欢……”她被母亲说的有些心烦了,不由嗔道,“娘,别说这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

从大国寺出来,奇怪的是她们乘坐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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