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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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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家贝勒派出的骑手,开始发力,上千匹马追着第一梯队一百匹马。赛马场中的散户已经明显被这几十个小集团给比了下去。

    就连第一梯队,马也明显要慢,后面追着的马刚才节约了马力,现在爆发着,开始“抢羊”活动,只不过羊被替换成了现在抢的棍子。

    不怕你精锐,在上千匹马的海洋里,每个有棍子的人都要面对十来匹马的追击,连巴噶达尔汉贝勒和广略贝勒褚英都要努力的左躲右散,躲避各种形式的攻击。

    队形散了,两只箭头带出的队形,如一大坨狂舞行进的马蜂一样,散乱却向前。

    王闻土吊在马群中央,努力的一次次左右张望,终于在不起眼的位置找到了高进,这厮,居然也在跟人群后面追着别人抢棍子!

    看着每次都是远远的吊着,连棍子边都摸不着的庄主,王闻土大怒,太丢人了,急忙催马上前,准备给庄主抢一根回来。

    半道上休息了片刻的王列山一伙,看见一大群人骑着马闹哄哄的奔了回来,急忙上马,汇入马群中,认真的找寻庄主和王队官的下落。

    出发点的木台上,东哥煮茶已毕,美婢们一杯一杯的端给插汗和各大贝勒和福晋。男人们眼里看着美女,嘴里品着香茶,一种很爽的感觉。

    各家的福晋喝完茶后,立刻本能的看紧自家的老公,马上由对东哥的羡慕和赞叹,变成了心里暗骂的——骚狐狸!

    苏泰大福晋此刻与平日里暗骂的狐狸精们,插汗的其余五个福晋结成了坚强的战斗堡垒,围着虎墩兔轮流发嗲,弄的虎墩兔骨头都轻了几两,感觉今日自己的女人们真有爱。

    布扬古贝勒看到了妹妹的巨大魅力,哈哈大笑:“舍妹献丑了!赛马的勇士快要回来了,看看今日倒底那族的勇士是能得到第一。”

   

第147章 争风吃醋

    众人的注意力随着布扬古贝勒的吆喝,转向台前狭长的草原。

    科尔沁大沙地老贝含珠一般,抱着大青沟万顷绿地。狭长的草场绿草如茵,清香的草木味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碧绿闪光的野草在微风中摇摇曳曳,一片宁静中,远远的一片烟尘腾起。漫游在附近草场上的牛、马和羊,感知到什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抬头张望。

    台上众人的情绪明显高了,尤其是对赌了马的贝勒们,明显就更激动了,离座来到台边,急切的张望。

    马群里,很多人的棍棍已经被抢走了,也有很多棍棍已经被抢了好几倒手了。

    王闻土带着高进在马群中晃来晃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一名刚抢到一根棍子,猫头转马头躲避的汉子手里抽了一根,得意洋洋的准备递给高进。

    不知从哪飞来一根套索,一下套住了棍子,嗖的一下,就拉走了,王闻土气炸了,怒吼一声。

    伸出准备要接棍子的一只空手僵在空中,高进顺着突然出现的套索看去,原来是一个年轻的汉子。

    高进认出这汉子就是刚才用套索取了第一百根棍子的人,长的虽然不出众,属于丢进人群就找不出来的那种,但是倒也精干。

    那汉子美滋滋的取下棍子,横放在马上,而马背上,已经有五六根棍子了。

    “莽古尔岱,把你的棍子给我!”,刚被抢走棍子的巴噶达尔汉贝勒带马快速靠了过来,大声向刚抢走王闻土手中棍子的年轻汉子大叫。

    “莽古尔岱!”,高进的眼立刻红了,大吼一声,伸手邀了下王闻土,拍马就向莽古尔岱冲去。

    在人群中边跑边四处张望的王列山听到了熟悉的一声巨吼,发现了王队官,接着又看到了高进,急忙做个手势,带着杨文鼎等人冲了过来。

    巴噶达尔汉贝勒接过莽古尔岱递过来的几根棍子,带着十几名手下拍马向前,紧紧的咬住广略贝勒褚英的马屁股。

    褚英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混战太混乱了。褚英的手下左突右挡,无奈来抢的人太多,现在也只剩下了七八个手下在身边围着,有的手里已经没有了棍子。

    巴噶达尔汉贝勒一直像影子一样的跟在褚英的背后,让褚英恨之入骨。而莽古尔岱不紧不慢的跟在父亲队伍的最后面,准备伺机再弄一两根柳木棍。

    插汗虎墩兔看着烟尘,开心的推开还腻在身上的乌云娜福晋和苔丝娜伯奇福晋,微笑着走向东哥,道:“还请草原明珠东哥格格给今日跑得第一的勇士戴上花环,献上美酒。”

    插汗部落的四个侍女,被走必勒格招呼上台来,分别举起采了鲜花编织,缠了五彩锦线个头环,胸环,马环和酒壶、酒杯,向东哥示意。

    东哥抬媚眼、放流光,微微一笑,做了礼,答道:“东哥遵插汗令!”

    虎墩兔心神荡漾,盯着看的呆站了小会,方感到失礼,顿了顿神,想起手下一大早谈论东哥这次有可能改变婚约,重新许婚的流言,可看看布扬古贝勒也没这意思。

    一句求婚憋在口中,来回几次,终于说不出口,硬生生吞进肚子。

    虎墩兔转头走近台前,观看着越来越近的的马群,心内踌躇满志,暗道:“成吉思汗的子孙,黄金家族的最后传人,待吾统一草原各部,天下入吾毂中。”

    虎墩兔意气风发,高进带着手下正一起“发疯”,不明就里的王列山等人,跟着愤怒的王闻土,撵兔子一样撵着莽古尔岱。

    顾着护着主子,和褚英手下大打出手的巴噶达尔汉贝勒的随从,可没功夫管手里没有棍子“形只影单”的莽古尔岱。

    被高进六个人追着的莽古尔岱,很快就被围住,高进怀里衣服和裤筒里慢慢抽出一长物,心内骂道:走起!一棍抡去,直接将莽古尔岱打入尘埃。

    王列山接着拔出长柄眉尖刀,直接在莽古尔岱的马屁股上扎下,那马吃痛,撒丫子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留下苦逼的莽古尔岱,浑身酸痛,一瘸一拐的挪步往回。

    王闻土发泄了心头的怒火,和王列山等人围住高进,狂奔前进。一抬头,呀!庄主刚才掏出来的就是缠了红布的柳木棍啊!

    咋回事,王闻土有点懵!

    褚英和巴噶达尔汉两人跑在最前,两人身后各只剩下四五名随从,高进一伙紧跟其后,再往后是五六百还在坚持围着争夺柳木棍的骑士。

    褚英与巴噶达尔汉并辔疾驰,褚英焦躁的大声骂道:“死老头子,一大把年纪做爷的人,还在这里抢女人,老不正经!东哥怎么会看上你样的老色鬼!”

    巴噶达尔汉羞愤,掩饰道:“我家莽古尔岱尚未娶亲,怎么不能来?”

    褚英大骂:“父死子继,妻其后母,汝欲收继汝子乎!”

    一时间,褚英觉得自己很正义。正义一般容易被打击报复!

    恼羞成怒的巴噶达尔汉操起怀里的棍子,一棍子砸向褚英。幸亏褚英眼角余光,急忙举起手中的棍子阻挡。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打的难分难解。巴噶达尔汉摇起手中套索,一把套住褚英的脖子,使劲一提,大怒下就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褚英也是多年战阵里冲出来的,一手缠住套索的绳子迅速在手臂上绕了两圈,另一手操起弯刀就剁断了绳子。打马抡刀就向巴噶达尔汉冲去。

    情势陡转,巴噶达尔汉知道褚英的骁勇,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管什么比赛了,拨马就走。

    二人身后巴噶达尔汉的随从急忙拔弯刀,冲上来护主,褚英的随从也不示弱,拔出腰刀上来助战,混乱变成了混战,看傻了一帮正赛马娱乐的汉子。

    高胖子是一个做事专注的人,拍马带着手下,高举着飘扬着红布棍子,保持着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低姿态,成为混战中冲出的第一只马队。

    插汗虎墩兔和台上的贵族们虽然很惊讶,明国来做生意的小胖子居然获得了跑马第一,但还是按照程序奖励了高进二十匹马、二十头羊。

    欢呼,花环,美酒,自然还有美人!

    看着献完花环,蒙着面纱的东哥给自己敬酒,高进心中一片惬意,一饮而尽,小声道:“不准许婚哦。”

    东哥悄悄翻了个小白眼,心里美美的转身回座,搞的高进的心痒痒的,痒痒的。

    享受了跑马第一所有的荣誉,高进下了木台,又被一大群热情的姑娘围住,一个个花环套了上来,连王闻土等人也得到了无数姑娘的媚眼和花环。

    台上的东哥看了,心里又气,这死胖子,怎么这么受小姑娘喜欢。

    众人热闹的同时,其余的赛马选手也陆续到了,场地里热闹起来。

    了解了赛马异况的必勒格,急忙大声向插汗虎墩兔报告。虎墩兔看向安费扬古。安费扬古早在旁边听的明白。

    感觉大丢面子的安费扬古,抱拳简单一礼,召集手下几十个侍卫,跳上马就冲向草原。

    虎墩兔眼珠一转,命必勒格速带五百禁卫,把打斗的双方拿来。

    台下人群看到情况不妙,一起翘首看着草场那边。高进趁着机会带着手下和赏赐,溜之!

    安费扬古带着几十名侍卫,飞奔向赛马的方向,除了看见两具巴噶达尔汉随从的尸体,打着转却找不着剩下的人,正疑惑间,听见巴噶达尔汉营地方向传来警示的号角!

    坏了,安费扬古鼻子都快气歪了,快速打马向自己的营地跑去,边跑边令手下吹集结号。

    木台上的插汗虎墩兔和各大贝勒正端坐着等待必勒格反馈消息,惊讶的听到巴噶达尔汉营地和建州女真的营地里此起彼伏的号角,禁不住面面相觑。

    插汗虎墩兔面上挂不住了,大喊一声:“集合人马!”

    呜!王帐内号角齐鸣!

   

第148章 吾必杀之

    佟掌柜站在营门口,焦虑的看着远处不断集结的各个部落。营地里来买东西的顾客急忙拿着买到的货物各自回各族的营地。

    站在佟掌柜身边的刘贤学,看到自己庄主回来,高兴的叫道:“我们头回来了。”

    佟掌柜意外的看到高进回来,还牵着一大群马和羊,惊讶的问道:“高小弟来的正好,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又何来这多牛羊?”

    高进得意的摸着花环,翘起嘴角矜持一笑,王列山在一边高兴的大声嚷嚷道:“我们头今个得了跑马赛的头名,这些马羊都是得了头名赢来的彩金。”

    高进笑道:“跑马赛上有两帮人互不相让打起来了,佟管家勿虑。”

    “敢和我们抢的被我们打趴下了,哈哈哈哈!”

    高进拍了一下正吹牛的王列山,道:“休得聒噪。”,吩咐一边的刘贤学带人戒备,自带着王闻土等人回帐篷休息。

    为爱狂奔,也很累啊!

    听到了消息,佟掌柜迅速的组织营地里的青壮拿起刀枪棍棒,分头护卫着营地。

    王闻土坐在帐篷里休息,有点丧气,庄主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身上就藏有了一根棍子,自己居然还不自量力的去帮庄主搞棍子,真是多此一举。

    想到高进带着棍子,混在抢棍子的人群里,还积极的去抢棍子,王闻土心内发笑,这不“贼喊抓贼”嘛,不对,是“声东击西”才对。

    高进跑的累了,一头栽进帐篷里开始打呼。一个抱着一些香脂水粉的女子,看着高进扑进帐篷,快速的从商队营门口离去。

    插汗虎墩兔集结了禁卫军和自己直系部落的男丁,呼啦啦有一万人马,领着就向建州女真营地门口而去。

    建州女真营地门口,以巴噶达尔汉为首的好几百巴噶达尔汉部落的人马正聚集在门口。

    巴噶达尔汉挥舞着弯刀大声的谩骂,身后陆续赶来的巴噶达尔汉部落的人源源不断的加入,巴噶达尔汉的队伍不断的扩大。

    建州女真的人马背着弓,举着刀,安静的站着,和巴噶达尔汉部之间隔着必勒格带的五百禁卫。

    插汗虎墩兔看到两部并没有大规模的交手,心中一松,仔细找寻,人群里又没找到广略贝勒褚英,皱了皱眉毛。

    “达林太,去把广略贝勒寻来。炒花太师,你且去问问巴噶达尔汉贝勒,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他们都到本汗的王帐来喝酒”,虎墩兔说毕,打马,直接带着卫队回了王帐。

    达林太和炒花接令,各自去寻自己的目标人物去了。

    建州女真营地的帐篷里,批好了战甲的广略贝勒褚英正在大声咆哮:“为什么不让我出战?他刚才想要杀死我,他差点就把我杀了,安费扬古。”

    “参加那达慕的所有人都看到我被巴噶达尔汉带着人追着砍,逃回营地,今日我若不去宰了这个老色鬼,明日我就要成为草原的笑话。”

    安费扬古一脸郑重,低声道:“广略贝勒,你父汗临行前告诉我们,要和草原上的部落搞好关系,但是那达慕的第一天,你就为了一个女人,和巴噶达尔汉部落大打出手。”

    “是他先动手的!”

    “马上我们就要打北边的乌拉部了,你要在西边再为你的父汗招惹一个敌人吗?”

    “父汗授予我军权,带这些人参加那达慕。”

    “你父汗也告诉我,制止你可能的冲动。”

    褚英胸中的愤怒无以复加,拔出腰刀,一刀向面前的长条几案剁去,哗啦一声,几案裂成两截。

    褚英大喊:“今日我带兵出战,回去我自去父汗处请罪!”

    安费扬古阴郁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你且看你调动的了谁?”

    褚英仔细看帐下跪伏着的百夫长、千夫长,大喊:“速起和我出战,不出者斩。”

    百夫长、千夫长们略微抬起头迟疑的看着安费扬古,安费扬古还是那种难以捉摸的神色。

    褚英失落的看到没有一人站起,拔刀走向最近的一人,举刀就剁,咔嚓一声,那伏地的人身首异处,旁边跪着的人,全吓的跳出褚英刀能砍到的范围。

    褚英举着带血的刀,有点失神。安费扬古站起,幽幽道:“拔营,把这尸首包上,我们回郝图阿拉!广略贝勒,你自去向你父汗解释!”

    迎着如蒙大赦拥出帐篷的百夫长们,必勒格疑惑的走进帐篷,一下看到了这么血腥的场面,有点困惑。

    安费扬古向必勒格抱个拳,道:“我要先走了,和你的大汗说声,建州女真和察哈尔部永远是好兄弟。”

    必勒格回了个礼,急忙道:“我家大汗还请你们去王帐里喝酒,彼此都是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费扬古叹气,指着地上的尸首道:“确实有要事,请和你们的大汗解释下。”

    必勒格不敢多留,随着安费扬古走出帐篷,两人忽然听得帐篷里褚英的歇斯底里的大喊:“即汗位后,吾必诛之!”

    安费扬古一愣,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必勒格。

    必勒格装作没听见,转身上马去王帐送信。

    安费扬古心中拔凉拔凉的,呆站了会,走回自己的帐篷,等待收拾停当即刻就走。

    王帐里,气呼呼的巴噶达尔汉贝勒坐在插汗的左边,正唾沫横飞的向在座的几十个贝勒述说今日的遭遇。

    巴噶达尔汉贝勒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加上巴噶达尔汉贝勒身后的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莽古尔岱,插汗和一众贝勒一致认定褚英是一个粗鲁的挥舞刀子阻止对手的恶棍。

    必勒格慌乱的奔进来,带来的消息坐实了大家的一致认定。

    插汗虎墩兔沉思片刻,道:“巴噶达尔汉贝勒,你们砍死了建州女真多少人,你们伤亡了多少人?”

    巴噶达尔汉想了想道:“差不多,我们伤亡了四五个,也砍死了他们四五个。”

    虎墩兔道:“既如此,那今天就算了吧,建州女真既然要走,就让他们走吧。不能因为小小的建州女真就让这片草原变成血海。草原上的那达慕今后还要在这里召开。”

    巴噶达尔汉的愤怒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也成功的找回了面子,就坡下驴,道:“插汗既然如此说,那今日就放那些小人们一条生路,但是今后他们不是草原欢迎的客人。”

    炒花看插汗虎墩兔调解成功,高兴的举杯道:“插汗英明神武,草原各部聚集于此,按照图们札萨克图汗大法,我们今日共尊虎墩兔汗为蒙古部的大汗,”

    众人贝勒一起举杯大口喝干,满帐人群匍匐恭贺。虎墩兔开心的喝干杯中酒,屹立王帐之中,神采飞然。

    获得漠南蒙古十六部的拥戴就任蒙古大汗,漠北喀尔喀三汗也表示顺从,在这一刻,虎墩兔的人生达到了他人生中的顶峰。

    有高潮就有低谷,此刻在心情在低谷的人不少。

    安费扬古沮丧的带着收拾后的骑兵,在巴噶达尔汉部落人马的叫骂声中远遁。

    广略贝勒褚英有点懊恼的带着几十个自己的贴身亲卫,不情不愿的跟在安费扬古队伍的后面。

    当然,没心没肺的人也大有人在,此刻,高进正在帐篷里打着“猪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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