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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冥妃:倾国小新娘 又名:王的冥妃:古墓小新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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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颜儿扯着淑妃的衣袖道,“你放心吃来就是了!”
“本宫还真不放心呢!”
说完盯着小玉,皇甫靳也觉着好奇,笑着问:“到是说来听听,朕也怕这东西吃到一半会有人上门来算账。”
“谁敢和皇上算账啊!”颜儿还是自得其乐,却是不肯说,“娘娘和皇上放心吃来便是。”
玉儿被皇甫靳和淑妃盯得不自在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实情:“其实这鱼儿是从离承恩殿不远的放生池里捞来的。”
皇甫靳听了以后眼角开始抽搐,淑妃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继续问:“那么这鸽子呢?”
“这鸽子是……是敬事局的小贵子公公上个月刚刚养的……”
“哈哈……哈哈……”
这下皇甫靳忍不住开始大笑,拿在手上的银箸几次想下手却因为觉得好笑夹不住而放弃。
“好一个范颜儿啊,哈哈,笑死朕了!”
颜儿挠挠头,想着想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淑妃以食指戳着她的脑门:“你这丫头,竟敢连放生池里的鱼也去捞来吃,你还真不怕神灵责罚。”
“娘娘,奴婢可从来都不信这鬼神之说的,反正都是要吃鱼的嘛,这外面买来的和放生池里的不都是鱼嘛,真要不想杀生就从此不要吃鱼!”
第16卷 皇帝开怀
“皇上,你看她还有理了。”
“这话中听,朕也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这鱼只要好吃便好,管他是从哪里来的。”
皇甫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咀嚼之后大赞道:“嗯,味道真是不错,这手艺可以媲美御膳房里的厨子了,淑妃,你也尝尝。”
颜儿一看皇甫靳吃上了,急忙执起搁在托盘里的白瓷酒壶,壶内掬着花雕酒,颜儿分别给皇甫靳和淑妃斟上一杯道:“有菜见能没酒,上等的花雕酒请皇上和娘娘品尝。”
“颜儿,这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本宫记得承恩殿里可是无人吃酒的哦?”
皇甫靳挑了挑眉道:“颜儿,你这一晚上可是给朕制造了太多的惊喜,你可不要告诉朕这花雕酒也是你顺手从哪里拿来的。”
“皇上,娘娘,这酒你们放心的吃来便是!”
皇甫靳举杯轻呷了一口,突然再次大笑道:“这酒朕是吃得放心。”
淑妃不解而问:“皇上这是为何,难道您已知道这酒的出处?臣妾可是害怕这酒又是来路不明呢!”
“哈哈,爱妃放心地吃,因为这酒是来自朕的紫云殿的。”
“啊?”淑妃又吃了一惊。
颜儿笑着回答:“这酒刚刚是福公公差人去紫云殿取来的,他说皇上最喜这个酒。”
福禄守在厅门外,听到颜儿给他记了一功,连忙点头哈腰称是。
皇甫靳睨着他道:“你今晚就数这件事做得最让朕合心。”
“谢谢皇上夸奖!奴才惶恐!”
福禄看了看颜儿,颜儿向他露出会心的笑,他心想:“这丫头可真是机灵,!”
刚刚自己被皇上斥责时她看在眼里,所以,她才主动问及自己紫云殿里有没有酒可以拿来给皇上助兴,然而刚刚皇帝问起,她又把这功劳让给了自己。
第16卷 朕要赏你
心想怪不得皇上会喜欢她,并且喜欢的方式还这么地含蓄,好像很怕会吓到她。
皇甫靳吃得开心,便要求颜儿坐下和他们一起吃酒,颜儿推辞着不肯坐下。
“颜儿,朕今晚很是开心,这两道菜虽说来路有点不明,可是味道真是好得很,你说朕是不是应该赏赐点什么东西才好呢?”
“不要不要,奴婢在这承恩殿里有娘娘的庇佑,所以这吃的用的穿的都比别处的姐姐们来得好,奴婢也不缺啥,所以皇上不要赏赐了。”
福禄听着这话心里又开始嘀咕了:“刚刚还夸这丫头聪明,看来其实是个缺心眼儿的,什么赏赐不赏赐的,这皇上明明就是想变着法地送她东西嘛。”
“不行,今晚朕的心情很好,朕一定要赏你一样东西!”
“这个……”
颜儿看看皇甫靳又看看淑妃,淑妃笑着帮她打圆场:“既然皇上想送你东西你就不妨直说好了,趁着皇上心情好快向他多要点东西。”
“娘娘……”颜儿跺跺脚道,“你真是的……”
“淑妃说的没错,你快说来,朕今晚有求必应!”
颜儿心里蓦地一动,轻声地反问了一句:“皇上,当真是要什么都可以么?”
“君无戏言,说来便是!”
“奴婢……奴婢想向您和娘娘要几天的假,奴婢很是想念叔叔一家,想回皇陵去看看他们。”
说完以后发觉自己开始紧张,她……好想守墓人!好想回去看看!
皇甫靳和淑妃显然对颜儿的要求感到很是意外,却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
“淑妃,虽说这颜儿是你承恩殿的人,可是这次朕既然开了口便也要向你讨这个情了,允了她出宫如何?”
第16卷 我想回家
淑妃哪有不答应之理,她急忙拉过颜儿的手道:“早就知道你想家了,只是出宫之事本宫不能做主,如今皇上允了,你还不快快谢恩?”
颜儿喜逐颜开,转过身对着皇甫靳双膝而跪:“多谢皇上恩典!”
皇甫靳伸手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起来吧。”
触及皇甫靳厚实的手掌,颜儿巧妙而避,便起了身。
喝完了酒,淑妃扶着皇甫靳进了寝殿,皇甫靳已有了几分醉意,淑妃服侍着替她更衣洗漱,待她忙完之后她发现皇甫靳已闭上了眼,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入了睡。
她解了衣衫,熄了烛火,将自己曼妙的身躯贴在了皇甫靳的身后,嘤嘤咛咛地唤道:“皇上……”
皇甫靳并没有转身,而是沉沉地说道:“爱妃,朕今晚累了。”
淑妃心里觉得有些许的委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皇甫靳已连着三个晚上来自己这里了,像今晚,在自己已经歇息的情况下,他还是来了!
这是不是表明自己在他的心中真的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可是,她为何高兴不起来?
为何总有一种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第二日,淑妃早早就命人备了马车,颜儿兴奋地一夜无眠,早早地便开始收拾着东西,待到辰时一过她便告别了承恩殿里的人,上了马车出宫去了。
到达皇陵是傍晚时分,颜儿一直将头探在窗外,看着漫天的夕阳便忍不住想像那落寞的背影是不是正沉浸于一片夕阳之中?他是否站在山坡眺望,看着马车远远地驶近皇陵,他,会想到是自己回来了么?
第17卷 再回皇陵
马车停下她下了马车,马车调头驶回京城,皇甫靳承诺让她在家里多呆上一段日子,到时会命人来将她接回。
她走进皇陵时只见那破旧的四合小院内正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和饭菜的香味,不禁然已是泪流而下。
她倚在门前,看着林氏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边利索地和着面,李氏在一旁帮忙,柳氏正抱着孩子在喂奶。
“婶娘……嫂子……”
林氏连并李、柳二人急忙转身,看得颜儿小小的身子倚着荆扉,对含着泪,对着她们笑。
“婶娘,我回来了!”
“啊呀,是颜儿,真的是颜儿回来了!”李氏急忙跑过去拉着她。
“颜儿,真的是你回来了?哎,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被宫里逐出来了,这刚进宫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放你出来了呢?”
林氏一手的面粉,也不管是不是会弄得颜儿一身脏,便紧紧地和她抱在一起,言语之间不无担心。
“婶娘,我不是被逐出来的,我是立了功所以请了假才回来看你们的。”
说话间范进和两个儿子也扛着柴回到了家,看到颜儿自然是高兴,一家人拉着颜儿问东问西,颜儿俱是一一作答。
可是,她的心却早就飘向了那个屋子,她知道他一定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房间里雕刻着木头。
她也相信,他已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知道自己回了家,可是……他就是不会走出来。
“守墓人呢,我……想去看看他。”
家里人都明白她的心思,林氏叹了口气道:“你去看看他也好。”
颜儿心如雀跃,往下包袱飞一般地奔向范奇的房间,在他的房前站定,抚着自己的胸,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叩门道:“守墓人,我回来了!”
第17卷 再见如何
“进来吧!”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颜儿的心开始狂跳。
推门而入,幽暗的小房间里浮动着樟木的香味,她看到他坐在房间一角,他的前面堆满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木头。
他抬起头,褐色的面具之下一双原本就璀璨的双眸因为看到颜儿而绽放出比以往更为明亮的星光。
“你……回来了?”
颜儿走近他,只见他慌乱地拿起一块黑布盖住他面前的那一堆木块。
颜儿见状便用力地想要扯开那一块黑布,一边撒娇道:“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刻得是什么?”
“没有什么!”
“我要看!我要看!”
颜儿的力气不及范奇大,不过这东拉西扯地好歹还是被她拉开了一角,只见刻着自己的身形面貌的木头雕像从桌子一角掉了下来。
落在地上,颜儿弯腰拾起。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过这看似粗糙实则手工精致线条流畅神情逼真的雕刻,她的坚强被某种厚重的深情粉碎。
“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颜儿起身,范奇逃避着避开她灼热的视线。
“你不要多想,只是闲来无事,你又长得美,我在雕刻的时候自然便会想到你。”
范奇也站了起来,不理会颜儿,直接走向房门道:“快出去吃饭了!”
“守墓人!”
颜儿不管不顾,从身后抱住范奇,“当初,只要你给我一点希望,我便不会进宫了,可是,你为什么要逃避我?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就是因为你的容貌么?”
范奇的身体在颤抖,颜儿的双臂紧紧地绕着他佝偻的身体,哭诉着:“那又如何?那女如何?我又不会介意,不管你面具之下的容貌有多可怕狰狞我都不会介意的。”
第17卷 尘埃落定
“颜儿……不要这样,请你不……要这样。”
他感受到她温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的泪水浸湿了自己的背,她的话更是剌痛了他的心……亦刺活了他的心。
面对这样的颜儿他需要有十分的定力和十二分的无情,如果,如果稍稍不忍便会前功尽弃,便会不顾一切地转身将她抱紧。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抱她!
他们之间没有未来!没有可能!没有万一!
“颜儿,不要傻了,想想你进宫的初衷,想想你所背负的委屈,你……现在已是宫女子了,我们之间只能是兄妹,没有其他的,你懂么?”
颜儿的心猛地抽搐,他的话教她清醒,犹如困身于迷雾层层幻境之中,迷雾散尽,眼前一片开阔,属于自己应有的那一份自省重新归位。
是的,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那一日自己坐上贾嬷嬷的马车驶向京城,那一记悲壮低沉的埙声响起,一切均已尘埃落定。
她如今走得每一步都在与之前的生活渐行渐远,都在和他越走越远……迈出了第一步,她便知,他和她的缘分早已跟随着那似水流年一去难还了!
那些似是而非的甜蜜和酸涩将会在她游走于深宫之时,渐渐消失于雕梁画栋之间。
她,其实只要知道他过得好便可。
可是,世事总是难遂人愿!
颜儿回到皇陵的第二天,她还似和以往一般,挽着李氏的手一起去皇陵外的那一带池塘洗衣服,洗完衣服将昨天已经晾干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送往范奇的房间。
“守墓人,我可以进来么?”
“……”
房内一片沉寂并无人作答,颜儿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房内无人。
第17卷 一纸信笺
房内一片沉寂并无人作答,颜儿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房内无人。
颜儿将衣服放在他的床上,扭头时看到桌上留有一纸信笺。
“长恨相逢未时,不如重寻西去路,只道珍重!”
颜儿一把抓紧那信笺,一团宣纸里的绝决离别尽被拢在掌心间,可是她却抓不住那已去的相思愁。
“守墓人,你这是何苦?这是何苦?”
我逼着自己放下了,我不再逼你,我将以自己的坚强撑起对你一生难以忘怀的痛,只要你尚在身后,我便可以做到不再回头,可我还想你能在我的身后啊!
为何,你要这般绝决离去?
“守墓人!”
颜儿紧紧地抓着那一纸信笺,失魂落魄地冲出范奇的房间,只见范进正立于房门前。
颜儿往着范进,定定地望着她,道:“叔叔,你那他回来,我走,永远地离开,从此不再和他相见!你让他回来!”
“颜儿,你跟我来!”
范进带着颜儿出了四合小院行向皇陵正中那一处开阔的广场。
站在之处正中,可以将周围数十丈内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范进这才开口。
“颜儿,皇甫靳是不是怀疑起什么了?”
这是颜儿回来后范进第一次开口询部她关于皇宫内的事。
她心里一沉,聪明如她,又想到范进带她来此处谈话,显然是在避人耳目。
“叔叔的意思是说有人跟着我进了皇陵了?”
范进看着她眼里有了几分赞赏之意,颜儿果然一点就透,聪明非一般。
范进点了点头道:“有两个轻功绝顶的高手正潜藏在皇陵深处盯着我们一家的一举一动,这两人是在你回来之后出现的,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从宫里来的。”
第17卷 真相迷离
广场之上风声不小,但是范进还是将声音压得很低,“如果你和皇甫靳有了接触,那么他自然便知道了你是我的侄女,自然会想到我是否有着其他用心。”
颜儿蹙起秀眉,心里疑问为何皇甫靳要防着范进一家,当年三皇子之死到底和范家有着怎样的关联?
真的只是未尽保护之责么?
“颜儿,你是在想当年三皇子之死我范家到底犯了什么罪,以致于被贬皇陵终身不得入京么?”
颜儿点头,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叔叔,仅是未尽好保护之责么?旧时我也时常听说先皇对你是很器重信任的,他就算心里不满亦不可能不念一点旧情啊。”
“颜儿,中间的确有些隐讳之事,我只能告诉你当年我范进一家并非被先皇所贬来此的,而是我范进自行提出来看守皇陵的!”
暖阳初升,一阵风起,吹起一卷东风,乍听之下颜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一句“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刚刚范进说的话尽数听清了!
范进并没有回答颜儿的话,而是感慨道:“颜儿,世事无常,人心更是难测,当你处在风口浪尖的时候要学会自省,切记应该适时后退,皇甫靳便是懂得这个道理才以诈死谋得天下的。”
潜龙勿用,亢龙有悔。
听了范进的话颜儿觉得脑海中像似有一束光亮闪过,心中某处有了豁然之感。
可是,抬头看着沉沉皇陵又觉得一切均不曾改变。
那么,这无形之中在改变的又是什么呢?
她铺展开已被她揉成一团的信笺:“长恨相逢未时,不如重寻西去路,只道珍重!”
短短的十几个字,在她的泪眼之中演变成一片飞花。
第17卷 是是非非
范进按着她的肩膀,安抚道:““随他去吧,只要让他觉得自在就给他自在的活法。”
所有的勾心头角,权谋算计左不过是人心无法抑止地无尽膨胀而起的欲望,但凡这种欲望之下总会有着一些不为人知而又羞于启齿的黑暗。
范进一家虽然不曾亏待自己,但是,当年三皇子和华贵妃最为宠信的一家,也曾被推至风口浪尖的一家又岂会如此纯粹地安命于这皇陵深处的小四合院呢?
想起自己提议进宫时范进一口而允,如今想来,是否也有让自己进宫探路之嫌呢?
今日一番谈话,范进将该透露的已经透露给她,将不该透露的一字也不于透露,颜儿心里清楚,范进只不过是在想她透露一个信息。
——范家人终究是要重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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