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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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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店主也知道厄运难免,于是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吩咐小二去报官,而后愣在那里,连声道:“晦气!”

张允却没给他多少郁闷的时间,继续道:“店家,把门关上,在官差来之前,不要放走一个客人,说不定,元凶就在其中!”

“好,好!”店主也豁出去了,横下心来,关店门捎带着安抚客人去了。

而张允则又推开了门,命司墨点起了屋里的油灯,借着昏黄的光线仔细察看,发现非但是门上有个血手印,就连墙壁上也有不少的血点,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有一层柴草灰,踩上去软软的,他用手捏取起来一些,手指轻轻一搓,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

这让张允有八成的理由确定这就是命案的第一现场,只可惜这里毕竟是落后的古代,而且他手头里没有人家美国罪证实验室那么先进的技术设备和手段,想要找个毛发或者血迹验个DNA,或者套取个指摸来比对一下指纹库更是想都别想。

因此只得全凭推断,一个大土炕占了这屋子一大半的空间,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多住一些客人,而且冬天人多的话,挤在一起也暖和一些,他看了看炕上的被褥,全都是油花花的,灯光一照,都有些发亮,炕脚下也堆了不少的香灰,血腥味十足,枕头上和墙上有不少的血点,成喷射状散布。

看到这,张允多少有了个印象,凶手多半是趁被杀之人熟睡时下的毒手,不料被害者非但没死,反倒醒了过来,挣扎着想往外跑,不料却被拽了回来,之所以没有呼救,也许是当时惊恐之下,忘记了,更大的可能是颈部受伤,想喊却喊不出来。

将现场看了一圈后,张允出了房间,将门关上,见司墨守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既想往里看,似乎又怕看,不禁好笑,于是道:“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死人!”说完走回柜台前,见客人们已经闹翻了,见他出来店主忙过来道:“公子,你帮着说两句话吧,要不不等官差来,我就被他们吃了!”

张允拍了拍手,朗声道:“各位老少爷们,此间出了命案,凶手也许就藏在你们中间,着急要走的人嫌疑最大,为了大家自身的安危着想,还是少安毋躁,官差来了,自然就会放大家走!”他这话是连懵带吓,一干平头百姓哪里不怕,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张允问道:“店家,我且问你,住在那屋的旅客你可认识,到哪里去了?”

  ………………

第三章 恶差役逞凶反被踢

“公子爷,咱们这是客店,南来北往的天天有,我又怎么能各个都认识呢,他们去了何处我自然也不敢问!”店主苦着脸道:“不过他们来时的情形我倒还记得,他们共有十来个人赶着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投店,其中有个卖布的商人,还有个少年,面色蜡黄,好像有病,其他的全都是五大三粗,衣着光鲜,倒不象是穷苦人,听他们说要一间房时,我还觉得纳闷呢,这些享惯了福的人怎愿意和别人同住一屋。”

“我听那些人的言谈口音,并非本地人。”

“他们的口音你还记得清吗?”张允忽然问道,听到这,他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只是需要佐证。

“恩!”店主道:“那个贩布的象是南边的,到底是哪的我也说不好,其他的人大都说的是官话,私下里聊天都是山东口音。”

果然是团伙作案。

张允的猜测被验证了一点,而后又问道:“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呢,他们就走了!”店主说到这,忽然象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道:“我隐约记得当时入店住宿时,他们共有十二个人,但是出去时却只有十一个了,我有些纳闷,就多问了一句!”

“不想那个少年当时就恼了,骂我老眼昏花,还口口声声得说一同进来,一起出去,少掉的是谁?这个我又哪里知道,还以为是夜里没睡好,真有些糊涂了也许是有的,就放他们走了,没想到……唉!”说着店主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后悔当时没拦上一拦。

傍晚来,一大早走,要是杀人肯定是夜里,张允用手轻轻叩击着柜台,脑子却飞速转了起来,忽然道:“店家,你说夜里没有睡好,那有没有见到或者听到什么反常的事!”

店主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一拍巴掌道:“是呀,肯定是这伙人干的,我夜里三更时分起夜时,见他们那间屋的灯还亮着,我以为他们是睡熟了忘了吹灯,就凑到门缝里往里面张望,只看到那个布商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呢,其他的客人围着油灯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担心浪费灯油,就喊了一句,诸位客人怎么还不睡呀,明天早上雨多半就停了,正好起来赶路!那个少年应了我一句,说是立即就睡。

我从茅房里回来,见灯已然熄灭了,就回去睡,可巧晚上许是着了凉,肚子疼的厉害,又去上茅房,正蹲着时就听他们屋有人大叫了一声,我忙跑过去问,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只道是有客人做了恶梦,也没放下心上,谁承想却出了这等事!”说到这,店主又是连连叹气,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问到这份上,张允基本上已经可以认定杀人凶手确实是那伙山东口音的人,只是不知道尸首被他们弄去了哪里,正在沉思时,店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了,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捕快闯了进来,为首一人瘦高个子,一张黄脸上坑坑洼洼,倒象是打翻了麻子店,留着一绺细长的鼠须,再撑上那俩总是滴溜溜乱转,东张西望的小眼睛,横看竖看都不象个好人,反倒如同耗子精转世。

“是谁报的官,说此处有命案呀?”此人环顾了一下四周,扯着一口破锣嗓子呵斥道:“不知道大爷正忙着吗,偏拿这些腌杂事来烦我们!?”

“官爷莫生气,原本我们没想着惊扰诸位的,只是有位相公执意如何,我们也只有照办了!”店主此时既不好意思又有些无可奈何得把张允推了出来顶雷。

“哦?”此人乜斜了张允一眼,脸色微变,双手一抱道:“不知这位相公来我河间所为何事?”

“没什么,不过是科举落榜,恰好要回返家乡,顺便游历天下,增长见闻罢了!”张允并没有点破自己的身份,而是顺口胡诌了理由。

听了这话,这官差的脸色顿时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早有一个捕快哗啦啦一抖手里的铁链,套在了张允的脖子上,随即就往外面拖拽。

而后那官差冷冷道:“你们这些草头百姓都给我听好了,新任的县太爷即将到任,我不希望他听到一星半点对于咱们河间治安的非议,要是谁不小心说漏了出去,哼哼!”说着他将手里的刀拔出了半截,冷森森,寒惨惨,倒是颇添威吓之势。

嘴里更道:“只怕他有命胡说八道,没命消受日后!”说着唰的一下子又把刀身送回了鞘内。

拿手一指店主和几个商贩模样的人,厉声道:“来人呀,我怀疑这几人与此事有关,暂且收押起来,等案子查明了再说,还有把店给我封了,闲杂人等,有多远滚多远!”说着转身就要走人。

“冤枉呀,我们都是来往的客人,此事与我们无关呀!”一干铁链加身的商贩何曾想到过有遭遇这等无妄之灾,有吓的浑身战抖,面如土色的,也有泪涕横流,大喊无辜的,却没一人敢于反抗。

“放开,你这臭人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抓我家公子,难不成是活的不耐烦了?!”司墨见捕快真要把张允拉走,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看准那捕快的右腿关节就是一脚,这一下踢得又准又狠,疼得那捕快顿时杀猪似的一阵嚎叫,火烧了屁股似的连蹦带跳,早把捏在手里的铁链松脱了。

“公子,你为什么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呀,否则又何必受这等窝囊气!?”司墨边为张允解下头上的锁链,边小声的询问究竟。

“要是那样,哪里还看得到这等好戏,都说要整顿吏治,以我看来,若是这些狐假虎威之人不除,焉能有清平的景象!”张允却制止了司墨欲为自己脱下铁链的举动,将心里的打算道了出来。

实际上从他听了矮商贩的诉说,他就已经有了微服访查的念头。

这固然是受了后世无数电视和小说的影响,自觉的微服私访是件很爽的事,不但能了解百姓的疾苦,更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事。

见司墨撅着小嘴似乎有些不理解,于是笑吟吟得哄道:“丫头,你想想,咱们俩去县衙该有多累多不安全呀,倘若身边有一伙官差护送,不但威风八面,只怕寻常的小毛贼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这种免费的保镖,放着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呵呵,公子说的有理!”司墨毕竟是小孩子脾气,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高兴起来,拍着巴掌叫好。

那耗子精似的官差眼睛也是一亮,脸上显露出几分龌龊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好一个清秀的小童,若是弄到床上云雨一番,那滋味……啧啧!”

他还没有发话,旁边早有精通察言观色之人跳出来大喊一声:“好一个胆大包天的江洋大盗,竟然攻击官差,若不把你缉拿回去交给我们刘大人细细审问,只怕你不知道王法森严!”说到这,看了那耗子精一眼,谄媚地道:“刘大人,请恕小的自作主张,实在是见了这狂徒太过嚣张,不免有些义愤填膺,方才有了这越权之举,若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大人责罚!”

“恩,你小子有眼力,咱们吃着朝廷的俸禄为朝廷分忧,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何错之有,照办吧!”耗子精被手下人几个不着痕迹的马屁拍的飘飘然,更加做足了一方大员的架子,不过看着司墨时的眼神横竖都透着股子邪恶。

这马屁精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巴结上司的门径,哪肯怠慢,一抖手里的铁链就朝司墨头上套去。

这些捕快虽然歹毒,不过捉贼拿人的本事倒也耍的有模有样,准头惊人,要是放到后代来,跑去公园套圈,肯定能满载而归。

 ………………

第四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只可惜这次铁链落了空,原来是被张允抓到了手里,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深沉如水般的眼眸里也迸射出阵阵的杀机,如利刃般一一在官差的脸上扫过,而后哈哈一笑,不无嘲讽地道:“原来你们就是这样捉拿贼寇,为朝廷效忠的,当真是好威风,好霸道呀!”

“公子,你少说两句吧!”旁边的矮商贩好心得提醒,不想却挨了个响亮的嘴巴,锁拿了他的那个捕快斥责道:“闭上你的狗嘴,这里焉有你说话的份儿!”

“还敢拒捕,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马屁精顿时一阵着恼,心道:“切不可在头儿的面前坠了威风,要不然哪还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说到这,身上顿时象有了无穷的力气,挽住铁链往怀里一拽。

张允原本想与他较一较力,却忘了这副身体原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子一轻,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不过张允反应也是灵敏,顺势凑了过来,腿上如同安了弹簧般跳起一米,一脚踹到了马屁精的胸口上。

马屁精原本就在用力拉扯,重心后移,又挨了张允这飞起的一脚,向后蹬蹬两步,本想竭力稳住身子却没想到脚下还有个门槛,咣当一声躺倒在地,骨碌了出去,店外的雨虽然停了,可来往的客人已经把黄泥地踩的泥泞不堪,他如滚地葫芦般出去,顿时弄得满身满脸的黄泥,跑回店里来时,泥汤淋漓,狼狈不堪。

“好一只落了汤的死公鸡,好看,好好看!”司墨虽然惊诧于张允的这身拳脚,却也不禁被此人的惨象逗得忍俊不住,再加上张允的身份在,因此更加笑的肆无忌惮。

矮商贩虽被司墨抢白了两句,但是想起家里的女儿,对她却另有一番好感,有心提醒她不要招惹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差,可是半个脸蛋兀自火辣辣的疼,哪里还敢再劝什么。

“又一个江洋大盗,装得再象读书人也瞒不过我这一双火眼金睛,来人呀,给我绑了!”耗子精大喊一声,自己却朝后面退了两步。

众差役自然不敢违抗上司的命令,或拿戒尺,或拔钢刀,哗啦一声就围了过来,沿途若有店里的客人挡道,自然毫不犹豫,一脚踹翻。

冷眼看着这帮穷凶极恶之人在这里耀武扬威,搬弄是非,混淆黑白,张允不禁一阵阵好笑,更宛如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个夜晚,那片漆黑而冷寂的松树林中,想起李强的嚣张和歹毒,以及朋友的背弃,张允的心头宛如被点燃了一团火,大喊一声找死,已经迎上前去。

让过一人当头劈来的戒尺,张允已经以肩头为锤撞在那人的胸口上。

八极拳讲求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八各部位的应用。

换句话说,无处不可进攻,这一记肩撞虽然是由一副孱弱的身体使出,但是那份刚劲和爆猛却展露无疑。

何况好拳法并不囿于套路,更在乎驭力之道,前世的罗素浸淫八极拳多年,依然深得其中三昧,表面上看以张允的瘦弱之躯和魁梧的捕快互撞,很有几分蚍蜉撼大树的不自量,可结果却是,在众人眼中的苍天大树就真的应声而倒。

就在一干差役看得目瞪口呆之时,张允却没有罢手,身子一拧,原本用来拿笔杆子的巴掌已经抽在左近一人的脸上,啪得一声脆响,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手叫做扑面掌,倘若由以前的罗素用处,即便不能打得此人头骨碎裂,当场毙命,至少也会让他晕厥在场。

只可惜张允的身体太过瘦弱,再凌厉的拳法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是没办法释放出最大的威力来,虽然如此,却也把那捕快打的桃花漫天红,身子晃晃悠悠,如踩了棉花。

此时此地,张允哪还讲什么心慈手软,他虽不很清楚大明律法,可从后世的古装戏中也多少总结出一条规律,那就是殴打朝廷命官,论罪当诛,因此他是打得理直气壮,扑面掌使完,跟着就是个膝顶,这人双眼翻白,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一个照面就放倒俩五大三粗的差役,这情景明显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更何况出手之人还是个柔弱的书生。

有听过话本的人,顿时开始揣测面前此人莫不是传说中行侠仗义,可以口吐剑丸,杀人千里之外的剑侠。

更有人怀疑张允只怕是哪个神明下界,来惩治贪官污吏的。

不管旁人怎么胡乱猜测,张允的拳脚是丝毫没有止歇,拳打脚踢,左一个转环掌、又一招挎塌,前一记大缠,后一式小缠,打的是畅快淋漓,遇到挥舞着长刀或者戒尺之辈,更加不会讲什么慈悲为怀。

即便双手乏力,拧不断这些人的胳膊,但他总有些手段令他们的胳膊脱臼。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除了那个已经吓的颤颤巍巍的耗子精之外,其他的差役全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哼哼唉唉,痛苦呻吟,张允却只如不见,瞧着面如土色的耗子精,轻飘飘地道:“打你不白打你,教你一个乖,既然吃着朝廷的俸禄,就该做点利国利民的好事,不要以为穿着身官服就能为所欲为,能给你同样能夺了,听到没?”

“听到了,您老教训的是,小的回去一定改!”耗子精倒也是个机灵人,望风转舵的本事倒玩的驾轻就熟,嘴里讨饶,俩眼睛却是滴溜溜乱转,暗自盘算回去之后,设法搬些兵来将这该死的书生当江洋大盗给剿灭了,非但不是祸事,反倒是大功一件。

张允当然也没指望着他能够痛改前非,只是所有的差役都被他打的半残,没有个十天半月恢复不了,身边倘若没有个人使唤,他这县太爷未免当得有点太寒酸了,也正是因为想到这点,他才没有再接再厉,把这首恶之人废掉,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恶人只有用恶人来磨,坏蛋也有坏蛋的用处,运用之妙,只看自己的手段了!”

“改了就好,很好!”张允笑吟吟得点了点头,可随即口气却陡然变的冰冷,呵斥道:“难道你就是这等改法!”说完飞起一脚,正踹在耗子精的胸口上,看起来迅猛却没用什么内劲,因此他也不过是一个摔了个屁股蹲,随即就爬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没站着,而是跪到了张允面前。

刚才的一番剧烈运动,张允心里觉得舒畅无比,可是身子却有些吃不消了,司墨倒也机灵,搬过一条板凳来放在他身上,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

张允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笑吟吟地道:“这样才像话,看来你已经晓得错在哪了!”

作者:抱歉,只顾着写稿子了,早上的更新忘记了,下午多更新一章算是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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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章 大棒加甜枣

5

“是,是,小的知道错了!”耗子精连连磕头。

“既然如此,丫头,咱们就不必再为难这位官爷了,把官服拿出来给我换上,也免得这位刘大人回头搬救兵前来,把咱俩当成什么巨盗给围剿了,岂不是冤枉!”张允半真半假得道。

张允虽然不会读心术,可脑子里毕竟是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和见闻,这些栽赃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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