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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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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
我盯着她的盖头,没说话,心想:她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我作为她的相公,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重整夫纲?眼角余光看到她正揪着嫁衣。我笑了,她的手停了下来。我道:“好,都随你。”她的双脚踮起,却又放下了。我又一次笑了,她也还知道要顾及颜面,没有立即当面抱住我。我伸手牵着她的手,把她送进了花轿。
我耐着性子拜完堂后,立即把貊阡送入房中。而后,我才返回厅中。哼,别以为我没有瞧见,新帝那好奇的眼神,岳融那探究的眼神,岳王那如鹰的眼神,都集中在貊儿身上。
新帝装作醉酒,道:“梁爱卿,不知娇,妻,呵呵,可是貌美如仙?”
我心下一沉,尚未答话,岳王已经先出声了。他道:“皇上醉了,还请回宫。”
新帝挥挥衣袖,挥退了前来扶他起身的人,道:“朕没醉,呵,没醉!岳爱卿,走,我们该闹洞房了。”众人闹洞房是这里的习俗,新帝这一做法并不过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这一刻,我真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人?要守那么多的规矩!我被众人拥着,走在新帝和岳王后面。新帝推开了门,笑着走上前,步履沉稳,根本不像是一个醉酒之人的步伐。我暗自攥紧了拳头,要是新帝胆敢冒犯了貊儿,我一定会把他的王朝闹得天翻地覆的!只见他挑开了貊儿的盖头,笑盈盈地看着貊阡,少许才道:“呵,是朕糊涂了。岳王,走吧,时辰不早了。”他离开了,一干前来庆贺的官员尾随其后。我立刻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替貊儿取下头饰,卸去妆容,脱去嫁衣。貊儿皱着眉头问我:“齐源,新帝见过我吗?”
我想了想,道:“应该没有,你是剑客,四处游荡,而新帝很少出宫,怎么可能看见你!”
她又道:“那他会不会是认识冉舞?”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这个可能啊!冉舞以前好像到皇宫里玩过!我呼出一口气,不想再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就拿了合欢酒,与她喝下。貊儿颜色娇如花,那羞涩的眼神引得我心神荡漾。我急急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却听见她道:“慢着,我,我不习惯,你等我灭灯。”她吹灭了喜烛,小心地挪向床边。我觉得好笑,伸手捉住她。不出意料地,我听见了她的一声娇呼。我把她拉向自己,道:“貊儿,替我宽衣。从此,你便是我的妻了!”她愣了愣,而后,双手伸向我的衣襟,开始解扣子。新房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我的呼吸声。我郁闷极了,怎么就我一个人,欲(隔开安全)火焚身?难道是我的身段不好,引不起她的兴趣?终于,我的衣衫都被她那颤抖的手解完了。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借着酒力,未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按向自己。我抬起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唇。她整个人都僵硬了,直到我伸出舌头去抵她的唇,她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她,与没有反应过来的她差不了多少,只是肢体软了下去。我附在她的耳边道:“貊儿,齐源热,乖,张开嘴。”话了,我还使坏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并沿着耳垂一路吻到唇角。同时,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际,将她紧紧按向自己。下半身衣物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嗯”了一声。我伸手一拉,解开了貊儿束腰的腰带,并边吻边退去她的衣衫。肌肤相亲带来的快感让我低吼一声,一把抱住貊儿,走向床边,放下床帏,醉倒温柔乡。
半夜醒来,月光斜照入窗,貊儿的脸庞看起来并不真实。我犹豫着伸出去抚摸她的脸,生怕这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这个梦,我做了几千年了,今天,我终于让它变为了事实!貊儿翻了个身,恰好背对着我。我失笑了,她莫不是以为是蚊子在她脸上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星帝眨着眼,问:哎,你认识我吗?还记得我吗?你认识冉舞吗?
貊阡一听冉舞的名字,心里一沉,不会吧,连皇帝都是冉舞的一支桃花?这下完了。。貊阡咽了咽口水,道:啊,冉舞是谁啊、不认识。
新帝闷闷地走了,边走边嘀咕:咦,怎么会这样呢?唉,我还打算对冉舞的转世报恩呢。。
貊阡听到了,石化中。。。感情那不是桃花,是草结啊。。。啊啊啊,皇上,我认识冉舞,你别走啊,我的钱啊。。。
☆、替君断情丝。第五节
…旁观者的视角…
他喝醉了,踉踉跄跄地向床头走去,却一个不慎,被凳子绊倒了。月光透过木窗,照在他俊美的脸上。他仰躺着,不愿爬起。呵,在哪睡不是睡呢?今日她大婚呵,她大红的嫁衣,很衬她。越泽溪微微弯起嘴角,人生若只如初见,何苦悲风秋画扇?自己与她,究竟是该见还是不该遇?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涉足红尘?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懂得心痛?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于这尘世有一份牵挂?眼角滑过泪,他伸手抚去,舔了舔,咸的。原来自己为她流的泪,是咸涩的。相见也好,相忘也罢,他要她,哪怕回忆是苦涩的。不要初见,他要铭记,他要记得她的好,记得她的坏,记得她的点点滴滴。他想把她深深刻进脑海里,永不忘记。她是冉舞还是貊阡,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她,是自己的意中人,心上人,这样,便好。越泽溪阖上眼,泪水打湿了他长长的睫毛。呵,今日她大婚,他多想,多想让她为自己穿上嫁衣,甜甜地唤一声:相公。可是,她今夜却要在梁齐源的怀里,唤着梁齐源——相公!心,莫名地揪痛了,难受得紧。胃里像是有蛟龙在痛苦地翻滚,让他想吐。他挣扎着起身,手刚扶上桌沿,他便吐了。“哇”的一声,将今日喝的喜酒、饭菜尽数吐了出来。一股酸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熏得他愈发难受。越泽溪摇摇晃晃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夜色正浓,长街上静悄悄的。越泽溪倚着墙角,坐了下来。夜深露重,石阶上的寒意透过越泽溪单薄的衣衫传到他身上。但他却毫不在意。心已经冷了,身体再暖,又有何用?他抬起头,望着满天星辰,恍惚间,他看见了貊阡的笑脸。貊儿,你嫁给他,你应该,很幸福吧?幸福就好,我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了。貊儿,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穿着嫁衣时,我真想把你从梁齐源身边抢走,让你,让你与我成亲。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不想,毁了你的幸福…又是“哇”的一声,他却没有吐出些什么,只是干呕。许久,他才平复好气息,眼皮重重地阖上,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他醒来,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那人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越泽溪有些难堪,自己竟然让她看见了自己这幅模样!他慌忙起身,欲转身就走,却不料,她开口道:“泽溪,你怎么在大街上睡啊?”他有些不知所措,刚张嘴,就被她给打断了。她捂住鼻子,眉头紧皱,道:“泽溪,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身酒味,还有酸味!你是不是吐身上了?”越泽溪尴尬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顿时被熏得脸色发青。他正欲开口,却又被她打断了。她伸手将他推进府内,道:“现在天色尚早,应该没有人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快去换了这身衣物,我都被你熏了半来个时辰了,你得补偿我!”
越泽溪哑然失笑,心里,忽然变得暖暖的。她刚才说,她被自己熏了半来个时辰了,而现在时辰又还早,也就是说她清晨就在门口等了自己半个时辰了!一时间,他觉得鼻子酸酸地。这个傻丫头,怎么就不叫醒自己呢?他想了想,按照她的思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怕自己吵醒了他,会恶整她!所以她就很乖的在一旁等着…咳咳,下次得找个机会告诉她,他不是她,没有起床气…
等自己换好衣物后,她已经端着饭菜来了。越泽溪恍惚间有种感觉,那就是她是他的妻子!但在看见她颈部的吻,痕后,他清醒了。他开口道:“貊儿,你怎么来了?”
…貊阡的视角…
我朝他一笑,坐在了桌子边,道:“我回来拿点东西。嘻嘻,泽溪,我们之前说好了的,我在越父可是白吃白住的,所以,你可不准找我要钱哦!”
他也坐了下来,盯着我做的那盘竹笋,似在出神。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道:“怎么,想反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你可是顶天立地的君子啊!千万不能做那些为君子所不齿的小人途径啊!”说完后,我十分忐忑地看着他,玉帝啊王母,你千万不能让泽溪想起,他有我的卖身契啊!不然,我可就是没有私房钱了的啊!在这世上,有钱十分烦恼,没钱万分痛苦。我宁愿烦恼,也不愿意痛苦啊。
就在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下文时,他执起筷著,夹了一片竹笋,置于口中,道:“手艺…不错,有长进。”
我的眉头抖了抖,这是我进越府以来的头回下厨,哪来的有长进啊?他这是和哪一次饭菜作比较啊?我也夹起一片竹笋放到口中。在他的炯炯目光下,我异常艰难地吞下了那片咸得让我想吐的竹笋。待我吃下后,他执起一旁的杯子,轻啜了一口茶,道:“其实你没必要吃下去的。”
我张大了嘴,特愤恨地看着他,这人怎么不早说?若不是迫于他的威势,我是不会吃下去的啊!
他看着我,忽的一笑,道:“与我同甘共苦,也没什么不好。”
我听到这句话,很想,十分想,非常想掐他!狠狠地掐,最好掐得他看见黑白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替君断情丝。第六节
他单手支在桌上,撑着头,想了一会,道:“你,好像留了件东西在我这里。”
我一听到这话,小心肝立刻上蹿下跳。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泽溪,你确定?”
他微眯着眼,想了一会,道:“我骗你的。”
我呼出一口气,喃喃道:“还好,还好,他不记得卖身契那桩事了。”我起身,想着这会儿齐源应该就快要起床了,自己得赶紧赶回去才行。于是,我向泽溪辞别。却不料,他幽幽吐出一句:“以后每个月你要有半个月的时间住在越府,貊儿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我不满道:“谁说的?”
泽溪起身,与我对视,微微笑道:“貊儿刚说的,卖身契!若不是貊儿提起,我恐怕都忘记了。呵呵,真好。”
我如遭九九八十一道雷击,一时间神志不清,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往后与孔方兄无缘了~~无缘了~~。我连眨几下眼,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向泽溪。但在快要触到他的脸时,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改掐自己的大腿。呜呜呜,我不敢掐他啊!万一他一个不爽快,把我的卖身契转送给了丐帮,那我不就更惨了?一下。。。不痛!两下。。。还是不痛!三下。。。还是不痛!就在我要掐下第四下时,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痛痛痛痛痛!我眼含泪花地看向罪魁祸首,异常地委屈。越泽溪愣了一下,道:“痛?”
我点点头,呜呜,你下手狠就算了,还很无辜地问我,你下手狠不狠!你这人真是欠揍啊!越泽溪伸手替我揩去我眼角的泪珠,道:“我瞧你掐了这么久都没有使上劲,就想着帮你一把,让你别这么辛苦,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掐。”
我看向他的腰际,特想狠狠地掐上一把,让他明白到底是谁不禁掐!可,可是,我不敢啊!所以我十分伤心,万分恼怒地瞅着泽溪,试图唤醒他那被狗吃了一口又吐了出来的良心。他略想了一下,道:“是,因为昨夜,你与齐源太闹腾了吗?”
我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咳咳,这个原因,也,也是有的。
他又问道:“既然没有休息好,那你这么早跑出来干什么?”
我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怕他醒来后又想折腾,就先出门了,来这里收拾些东西。而且,我,我身上有那个,早来点,就不会被人看见了。你,你不会是怪我打扰了你,额,在门口休息了吧?”
他拧紧眉头,让我的小心肝那个颤啊,那个抖啊。我急忙说道:“泽溪,你千万别怪我啊,我好歹也等了你半来个时辰,被你熏得不知东南西北,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我没有让别人看见你那个样子,我也算是帮你保住了面子,这也算立功啊!泽溪,你忍心责怪我这个大功臣吗?”
他的眉毛舒展了,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道:“你刚说,你没有功劳,所以那不是功劳,是苦劳。”
我脱口而出道:“要不我口误,要不就是你听错了。但是你听错的几率更大些。”
他淡淡道:“要我向你赔罪吗?”
我立即答道:“要。”说完之后,我就极度后悔了,说话不经过脑子,后果是很严重的!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了,一手牵住我的手,道:“我替你下厨,当做赔罪。”
“你会下厨?好不好吃啊?”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又说错了。。。上天啊,求降一道闪电把地上劈出一条缝,我好钻进去。呜呜呜,心直口快不是我的错哇!
他淡淡一笑,道:“不咸不淡,吃吗?”
我抽了抽嘴角,这人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啊!我哼哼了几声,先往厨房去了。本着食不语,寝不言的原则,我硬是把那句话憋到用完膳后才说。泽溪刚刚放下筷子,我就道:“泽溪,你伤养好了吗?”
他沉吟了一会,道:“已经无碍了。”
我大喜,道:“丘雨泽说三日后,她在灵隐峰等我,想要把这件事做个了结。你,呵呵,能陪着我去吗?”
“怎么不去找齐源?他是你的夫君!”
我尴尬一笑,道:“你也知道的啊,齐源太过于莽撞,而师父,他虽然前世是雷神,但是今生他和我一样,是名剑客,根本不能和雷神斗。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你能帮我了。”
泽溪笑了,道:“我陪你去。”
我看着他粉白色的双唇,有点愧疚。上次打在泽溪身上的可是天雷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的呢?泽溪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而我。。。我狠下心,道:“还是算了,泽溪,你安心养伤吧,我去找别人。”
泽溪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道:“是在关心我吗?”
我看到他不笑了,以为他生气了,就急忙道:“呃,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弯了弯嘴角,道:“我很喜欢。我陪你去灵隐峰。”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诶,泽溪喜欢什么?我刚说了什么让他高兴的话吗?唉,算了,想不清就不想了。现在齐源该醒了,我得走了。要是让他知道我一大早还有力气四处跑的话,他非得好好“教训”我一番。于是,我向泽溪告辞,返回了梁府。
回到梁府后,果不其然,齐源发火了,一个劲地嚷嚷着要重振夫纲。我打了个寒战,十分知趣地躲开了他。可是。。。府上总有一些毫无眼力劲的人的。。。
“老爷,夫人回来了,就在那!”一位小厮很眼尖地看见了我,立即出声喊道。
我僵硬地转过身来,对这几步外的齐源嘿嘿一笑,道:“嘿,起的还真早啊!”
“呵呵,娘子起得更早!”他阴测测地笑着。四周的奴仆很知分寸地退下了。我看着刚报信的那个小厮,愤愤地想:哈,你现在倒是有眼力劲了啊你!哼哼。我不敢出神太久,免得又被齐源责罚。
“说吧,娘子,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
“额。。。能不说吗?”
“能,只是我在想娘子还有精力四处跑,应该是我这个相公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这人的节操怎么掉了一地啊?难道是因为成亲了?尽管我很无语,但我还是道:“要是我说了的话,你什么都不准做!别忘了,我们成亲那天你答应了我什么!”
“好。”
“呃,那个,我去了越府。”
“什么?越府?你知不知道越泽溪喜欢你!你竟然去了越府!”他又惊又怒地说道。
对于他的反应,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听到他的话,我着实吃了一惊。我道:“咦,泽溪喜欢我?不可能吧,不像啊!”
梁齐源听完我的话后,有点吃惊,而后又显得十分懊恼,好像是在自责。我隐约听到几句:呀,貊儿就是一个木桩子,她怎么会知道项玄翊,越泽溪都喜欢她呢?哎呀,我这次说漏嘴了,她会不会突然就开窍了啊?
我抽了抽嘴角,木桩子?好哇,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木桩子!梁齐源没有理睬我,转身走了,还边走边嘀咕!我估计他是在想办法拴住我!嗷嗷,之前在莲子节的时候,我向他求救,他故意视而不见,导致泽溪有了我的卖身契。这家伙就是想用这笨方法拴住我!这次,他又会想出什么损招啊?我稳住心神,哼哼,管它是什么招,我见招拆招,拆不了我就还回去!
”夫人,项公子求见。”一位小厮前来禀告,道:“就在前厅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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