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逢在二十年后-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只要把苹果往天上扔,它不就往天上飞了?”
  
  “我是说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翩翩见解释了一半天,还是对牛弹琴,只能泄气地摇头晃脑,嘀咕着,“孺子不可教也。” 
  
  九阿哥不怒反笑,“翩翩想要夸我轻功好,把你们那儿的常理打破了,对吗?”
  
  翩翩抬头望进那双坏笑地迷人眼眸中,不觉看痴了。
  
  九阿哥不知不觉靠近她的脸,在她耳边吐着魔幻的音符,“……开始了。”
  
  翩翩这才出痴迷中醒来,红着脸喘着气,手压着蹦蹦乱跳的心口,尴尬的问,“什么开始了?”
  
  九阿哥笑而不答,指着舞龙队,享受这一刻的暧昧。
  
  “哇~~~”翩翩和人群一样惊呼起来。
  
  原来是放“铁水花”开始了。只见一个人用小勺舀出预先熔化的生铁水,从高处向下倒。与此同时,有几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同时用木板迎上,猛击铁水,将火红的铁水顿时击打成一片很细的扇状微粒从天而降,犹如天女散花,整个舞龙场地顿时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场面十分壮观。而最令人敬佩的是,那打铁水的舞龙队员都是赤膊上阵,一派硬汉子的英雄气魄。
  
  这时,早准备好的烟花也开始在夜空中绽放,一朵,两朵……翩翩忍不住平躺在屋顶,仰望天空中炫美的烟花。九阿哥也学她躺下来,把她的手紧紧拽在自己的手心,此刻自己营该是最幸福的人了。
  
  “难怪老人们总说元宵是‘火树银花不夜天’,看来果真没错。”翩翩不禁感叹起来。
  
  “火树银花不夜天,嗯,说得真好……”九阿哥用胳膊支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女子,有种不真切的幻觉,似乎她随时都会里自己远去,怎么抓也抓不住。抵受不住诱惑的他,隔着面纱亲吻她薄而小巧的嘴唇。就在翩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九阿哥抱着她已经回到了街上。
  
  “刚才……”
  
  “我们去猜灯谜。”九阿哥拉着她向前行,不让她看见自己娇羞通红的脸……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禟哥哥,猜中有奖啊!”翩翩拽着九阿哥的袖子,兴奋地蹦蹦跳跳、眼里发光。
  
  九阿哥撇了眼翩翩指着的那张红纸,“辗转乡思到天明(打一成语)”,一把扯下来。
  
  “这位爷,您猜出来了?”一位衣着简朴的老儒生,捻着花白的山羊胡,踱步过来。
  
  “禟哥哥,看一眼你就猜出来了?是什么呀?”翩翩瞪大了眼睛,不由得钦佩他。
  
  “胆大心细。”
  
  “答对了。”老者微微一笑。
  
  “禟哥哥好厉害!那奖品是什么呀?”翩翩急不可待的望着那老者。
  
  老者从一堆的花灯里,挑了一盏荷花灯,递给翩翩,“与姑娘手里的花灯刚好一对,姑娘拿好了。”
  
  翩翩脸一红,把灯塞到九阿哥手里,人就跑到前面去了,“禟哥哥猜出来的,还是禟哥哥自己拿好吧。”
  
  “翩翩……”九阿哥赶忙追到前面。
  
  那老者微笑着,摇了摇头,“才子风流,佳人翩翩,天地万物,唯情自扰……”
  
  “禟哥哥,你看,还有冰灯啊!”才一会儿,翩翩就把刚才的事抛到脑后了,跑到五尺高的冰灯前观赏起来,“远看好像一个老人呢,原来里面放了两个蜡烛。”
  
  “喜欢吗?”九阿哥提着花灯跟在她身后,“这是寿星灯,还有那种小的,可以提在手上。”
  
  翩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盏小巧的冰灯摆在摊位上。走进了看,原来冰灯的荷叶底座和倒扣莲蓬状的灯罩上都是用黄铜打造的,通过四根级细的柱子连在一起,真正的冰灯则放置在当中。那灯罩内侧有许多凸起,形似莲蓬,把冰灯内溢出的烛光再反射到冰罩上,顿时华美生辉,让人爱不释手。
  
  “老板,我要这个。”翩翩提起冰灯就要走人,却被老板叫住了。
  
  “姑娘你可不能拿走,对不住啊,这盏冰灯不买的。”被翩翩疑惑的双眼一瞧,老板顿时有些口吃,“这……这盏冰灯……猜……猜灯谜……才……才可以……拿。”
  
  “猜哪个?”这次说话的却是九阿哥。他冷洌的眼神让老板突然清醒过来,心想这肯定是位不好惹的主,赶紧把灯谜扯下来,递了过去。
  
  “‘黄娟幼妇,外孙齑臼’,这是什么意思?”翩翩歪着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
  
  九阿哥看着手中的红纸黑字,冥思苦想……直到听到翩翩的呻吟声,才回过神来,只见翩翩捂着脑袋顿在地上,手中的莲花灯早已散落在地上,烧了起来,“翩翩,怎么了?”
  
  翩翩此时头痛欲裂,似有无数的片段飞逝而过,却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起,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她盲目的跟着念了起来,“色丝……少女……女子……受辛……”
  
  九阿哥一愣,想起了蔡邕曹娥碑的典故,“绝妙好辞!”
  
  “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真是厉害,佩服佩服,这盏冰灯归你们了……”老板提着冰灯的手僵在那里,只能痴痴地看着翩翩的面容发呆。
  
  原来九阿哥扶起翩翩,却不小心扯落了翩翩的面纱,那惊若天人的容貌,令许多观灯者驻足不前。
  
  “好疼……禟哥哥……头好疼……”翩翩捂着头,皱着眉的样子,仿若病中西施,忽地生出千般风情。
  
  “我们回家,马上回家。”九阿哥丢下手中的花灯,一把抱起翩翩,风一般飞奔而去。
  
  “公子……你的灯……”过了许久,老板才反应过来,可这时哪有这两人的身影?
  
  这时,一位身着红袄的少妇来到这位老板面前,“这几盏灯给我吧,我认识那位姑娘,我来交给他们,”见老板半信半疑的神情,那少妇掏出一锭银子,“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太多了……”老板收了银子,正要找零,那少妇早已走了,“……真是怪事……”
  
    
京城11
      九阿哥的一处别院,小而清静。别看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小别院是仿着苏州的私家花园造的,有山有水有亭子,小桥跨水伴奇石,别有韵味。 
  
  “小六子!”九阿哥抱着翩翩,踢门而入。
  
  “爷,翩翩姑娘这是怎么了?”
  
  “问什么问?瞎了眼!没看见翩翩不舒服?还不去请张大夫?出了事,我废了你的狗腿!”九阿哥急疯了似的把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六子骂了一顿,就冲进了里屋。
  
  小六子虽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自家主子这般焦急的神情也不只见了一次两次了,早习惯了,倒也不顶害怕,只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找大夫,幸好张大夫的医官离这儿不远,不然非得跑断气不可。
  
  “禟哥哥,不要对小六子那么凶么~”在路上翩翩就觉得自己的头疼好些了,可是九阿哥还是紧张兮兮的,非要回了家请张大夫来为她诊治,她知道九阿哥对她极好,可就是对别人说话太刻薄了,再想到那个张大夫又要来开药了,头就更大了,“我真的已经好多了,不用请张大夫了,不然张大夫又要开些苦哈哈的药了。”
  
  九阿哥只看见她眉头紧锁,以为又不舒服了,坚持要她躺下来,“待会儿张大夫来了,让他仔细瞧瞧,落下病根可不好。”
  
  “禟哥哥~”在看到九阿哥一脸的坚决后,翩翩只能隐忍着,压下了向他撒娇的念头。
  
  “爷,张大夫请来了。”小六子在门口大声回话。
  
  “快请他进来。”九阿哥赶忙站起身来,亲自为张大夫开门。
  
  只见一席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幌进门里,背着药箱的年轻男子直径走到翩翩面前,那张笑得贼兮兮的脸,让翩翩心里直发怵,“听小六子说翩翩姑娘身体又不适啊,我还要好好的元宵节还要出来就诊……”
  
  翩翩脸色发白,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没事,我早好了……嗬嗬,张大夫您老可以回去了。”
  
  “翩翩姑娘着说的什么话呀,小脸儿都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您老’?你倒挺懂得尊老的嘛,”张大夫削瘦却不失儒雅的脸越凑越近,气急反笑,“你竟然敢把我跟那些双脚一蹬就好升天的老头子……相提并论?”
  
  “我是夸您医术精湛,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我那么重的病也给你三下五除二就治好了,好了么,就不用再看了啊!”翩翩堆起笑脸,心有余悸的讨好他。
  
  “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既然你那么瞧得起我,没病我也要给你做个全面检查,保证你以后决不会再生病……”张大夫看着又变苍白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行了,恒之,别逗她了,赶紧看吧。”九阿哥眼见每每见面必不可少的开场,无奈的阻止好友这种近乎幼稚的作弄。
  
  张大夫见九阿哥发话了,收起那副无赖相,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把脉。意外的,他皱起了眉头,只是怔怔地看着床角,若有所思。
  
  “怎么?是不是病情又反复?”九阿哥见他那样,心中不免一紧,自责起来,“我不该带你出去的,这么冷的天,还让你坐在屋顶上……”
  
  “禟哥哥!”翩翩眼见九阿哥又要陷入消沉的情绪中,抽回自己的手,拉起他的双手安慰他,“我只是头有些疼,不打紧的,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咳血了,连咳嗽都没有了,脸上也有血色了,禟哥哥,你看看我,一年了,现在我好得很呢,都是禟哥哥的功劳啊。”
  
  九阿哥望着那真诚的眼眸,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诊脉的垫子上面,心里的担忧和自责被一阵阵的感动所代替。
  
  张恒之翻了个白眼,“行了,看你们俩你浓我浓的,我那还有心思看病?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好了,等小两口亲热完了,麻烦小六子在叫我一声……”
  
  “张恒之!”翩翩杏目怒睁,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牙都酸掉了!有病就看,没病走人!这儿没人请你看!”
  
  “你!”张恒之气的脸都变色了,突然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说着令翩翩气结的话,“你是没请我看病,请我看病的是你口口声声叫得‘禟哥哥’,要我走人可以啊。可惜你的‘禟哥哥’不同意,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在这儿看免费的情人戏了……”
  
  九阿哥再次无奈的在心中叹息,每次都这样,只能靠他转移注意了,“恒之,翩翩的病怎么样了?”
  
  张恒之这才收住了笑容,目光深邃,让人心里发毛。“翩翩姑娘为何会头痛?”
  
  “因为一个灯谜。”九阿哥代为回答,并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来,看着张恒之越皱越深的眉头,不禁忧心忡忡,“这和翩翩的病有关系?”
  
  张恒之又问,这次却是要翩翩本人来回答,“翩翩姑娘在看到这个灯谜的时候脑中可有想起什么?”
  
  翩翩还未回答,九阿哥就已脸色大变,心里象擂鼓一样,响个不停。
  
  翩翩仔细的回想,“好像有人说话,我……我记不起来,模模糊糊的,象是有个影子,不对……是个画面……也不对……”翩翩突然抱住脑袋,低声呻吟起来,“嗯……好痛……想不起来……呜……想不起来……是什么……我忘了什么……”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九阿哥抱住翩翩,生怕她被人抢走似的,“翩翩,不要想了,你什么都没有忘记。你来这儿的时候受了伤,可能也头也受伤了,想不起来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忘记过!”
  
  怀中的人儿依稀感受到他的不安,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点头答应不想了。果然,头疼就好多了,也许玩了一天也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看了眼床上睡熟的人儿,九阿哥示意张恒之跟他出去谈话。两人走到亭子中,四周寂静得令人倍感寒意。
  
  “恒之,翩翩她会不会想起什么?”九阿哥看向张恒之的眼睛里竟有几分恐慌。
  
  张恒之玩味的看着九阿哥的表情,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现在应该还没有,不过想不想得起我也不能断言。”
  
  “我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想起,只做我的翩翩就好了。”九阿哥幸福的脸在风中显得异常的凄美。
  
  落叶翩翩?也亏他想得出来。张恒之好笑地看着他,向来只有他讽刺自己风流的份,现在自己把自己搞得像《西厢记》里的张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要知道,她忘记并不代表她的记忆就被抹掉了。只是那些记忆被她潜意识的收到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打开,取出来……一年前,你找我来给她看病时,我说过能治好她的人,但我治不好她的心。”
  
  “你也说过,只要她记不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她就能重生……”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说得是,‘只要她记不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她就能养好病。’那不是说她可以重生!”张恒之打断他不实的复述,严肃的不像平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风流大夫,“她现在只是回到十五岁的记忆,也就是说,她把所有在这儿认识的人、事、物都遗忘了,这是她逃避伤害、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只有把从开始认识的事都忘记,她才能让自己在这一年内快快乐乐的养伤。这不是重生,胤禟,这只是一种遗忘。”
  
  “我不管她重生还是遗忘!我只要她带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可以为她抛掉一切!”九阿哥激动地说着誓言。
  
  “你是可以为她抛掉一切,但这是她要的吗?”张恒之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他灼热的心上。
  
  “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很在乎我,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只要她记不起那段伤心的往事,我就可以在她的生命中重头再来。我可以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可以是她依赖的人,可以是她唯一爱的人。”他诉说的每一种可能,仿佛都将因为不满足“记不起”这个条件而被彻底推翻。
  
  “可你始终无法走进她遗忘的记忆,”张恒之一针见血的指出,“这就是你最恐惧的地方。”
  
  “对。”九阿哥颤抖的承认自己的弱点,“所以我不能让她想起这一切!至少我应该在她想起之前,让她爱上我。不对,她已经爱上我了,这还不够,我要让她成为我唯一的福晋,还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张恒之看着眼前为情所困的可怜人,也难为他这个有着极度洁癖的人连生孩子的问题到想到了,爱情真的事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只能感叹一物降一物阿,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女子能降住他这个留恋花丛的人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隔天,在九阿哥的府邸门口,元宵灯会上的红衣少妇此刻已换上了水湖蓝色的拖拽长裙,松松垮垮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支双菊缠丝银簪,映衬着清新秀丽的面容,只因手中提着的几盏花灯,白皙的小手在寒冷的早晨被冻得通红。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她似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一口长长的白气,小巧的鼻头经过热气的熏陶和寒气的冰冻,立刻变得通红。她举步走到暗红的大门口,拉起冰块般冒着寒气的铁环,正准备敲门,门“呼啦”从里面开了。
  
  原来开门的正是九阿哥府上的管家,一早开门竟然看见一个清秀佳人,倒也被吓了一跳,况且这位少妇穿着的布料都是上品,决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管家对她倒也颇为客气,“请问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吗?”
  
  少妇似乎有些胆怯,小声询问,“这儿是九阿哥的府上吗?”
  
  “正是,夫人有什么事吗?”管家无奈又问了一遍。
  
  “府上可住了一位沈姑娘?”
  
  “沈姑娘?”管家皱眉,不觉提高了警惕,“我们这儿没有姓沈的姑娘,丫鬟到有几个,不知夫人要找哪一位?”
  
  少妇显然被管家不善的口气吓到了,但仍然抱着一丝希望,“那……九阿哥在不在?”
  管家此时有些鄙视这位少妇,沈姑娘恐怕只是借口,想要接近九阿哥才是真的,便不耐烦了,但看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不忍,“九阿哥不在府中,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干杵着,天寒地冻的。”
  
  少妇显然没有胆子再纠缠下去,但仍然鼓足勇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请……请问,九阿哥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显然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主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