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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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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嘲弄的样子,卫子君恨得牙痒痒。闭目倚在包了软缎的车厢壁,“不饿,困了。”不再理会那人。
    李天祁的手被晾在半空,静静看了她一会,发觉她居然睡了。
    他这觉还真是快啊,还是象以前一样爱睡啊。
    她的确,很乏了。在准备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她尽量将未完的事情安排妥当,每日都是忙到深夜,白日又是事无巨细地交代每一个人,她真是好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而今,不管好坏,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一颗心也终于放松下来,加之车厢微微的颠簸,困意很快上来,倚在那里便睡了。
    看着她的睡颜,李天祁戏谑一笑。明明爱吃,却倔强地不肯吃,睡觉也要让你吃。手中的蜜饯,轻轻触向她的唇畔,稍后,他很吃惊地看到了一个香艳的画面。
    堂堂的西突厥可汗,居然嘟起红唇吸食着他手上的蜜饯,那软软的唇轻轻蠕动的画面,让李天祁顿时一阵心悸,身体瞬间便起了反应。
    不,不,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反应,急速地抽回手,坐正身体,避免着再去看那张睡颜。深深吸了口气,正欲平复慌乱的心跳,突然车厢一个剧烈的颠簸,卫子君被颠得从依靠的厢壁栽倒过来,直直趴在李天祁的大腿上,那张脸,刚好覆在他下腹突起的硬物上。
    李天祁身躯一抖,深深吸了口气。
    那张睡颜,随着车厢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他的那个地方,李天祁感觉自己要疯了。
    直到,大军停下来准备晚饭。
    车厢骤停,使得卫子君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不明物体上,又感觉到脸下的不安,不由伸手去摸,待抓到那个物体时,也对上了李天祁一张暴红的脸,有些迟钝地低头一看,惊得她终于彻底清醒,人也以最快速度向后撤去。尴尬得直想从车窗跳出去。
    他们一起下了龙辇,李天祁走在前面,她发觉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拐来拐去的。难道是被她压麻了?
    走到后面的车厢,李天祁叫道:“林爱卿,给朕一副舒缓气血的药,朕有点腹痛。”
    林桦敬下去的时候,卫子君钻上了马车,“爹——”终于又有父亲了,免不了多叫几声。
    “看你!”卫叔澜嗔道:“这么英姿勃发的一个可汗,叫的可真是腻歪人。”
    “爹~~~~”卫子君撒了个娇。
    卫叔澜顿时眼湿湿起来,“我的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爹,你别哭,子君并不觉得苦。”卫子君抓住了卫叔澜的大手。
    “唉,怎么不苦。”卫叔澜抚着卫子君的头,“失了好多女儿家的乐趣。”
    “爹,你小声点。”卫子君提醒道。
    “哦,对了,爹忘了,忘了,还是我家子君谨慎。”
    “爹。”卫子君压低声音,“我在家里也是男装?”
    “子君,真的忘记了?怎么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事呢?”卫叔澜不解。
    卫子君想了很久,难道把一切来龙去脉说出来?会不会吓到爹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让老人家安心,“这段日子,想起了一些。”
    “恩。等回去问你娘吧,这里还是不要说的好。”卫叔澜看看车厢外侧。
    “我娘她怎么了?李天祁把她关到哪里了?”卫子君焦急询问。
    “你娘好好地在家呢,他并未把你娘怎样。”卫叔澜笑道:“他今日临行前才告诉我,倒是把我们都骗了,我就想呢,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还曾救过爹爹的命啊。”
    “当真?”卫子君有些惊异。
    “恩,七年前讨伐吐谷浑时,我因为杀了伏允可汗,被其子达延芒结波追杀,背部中箭几欲昏迷,达延芒结波赶来举刀便砍,幸亏那时还是晋王的陛下飞身而至,将我从刀下救出。”卫叔澜叹了口气,“所以,我欠着他一条命呢,所以也一直忠心耿耿。
    这样吗?他还救过她的爹爹?
    “子君啊,爹看得出他很宠溺,便是你那样欺负他,他也不曾真正生气,你呀,毕竟已为人臣,就不要总是别扭着了。毕竟他救了你爹一命。”
    “爹,你不懂,事情不是这样算的,他救你的情分,我可以找机会还他,但他侵我国土杀我爱将之仇却不能一并抹煞,这是原则,不是他给几颗蜜饯就可以忘掉的。”卫子君揽住爹爹的脖子,“爹,做人不可以没有原则。”
    “好好,你呀,还是那副脾气。”卫叔澜又是宠爱又是无奈地叹了声。夜晚扎营时,李天祁为卫子君准备了独立的睡帐,本来是准备要她与他一起睡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与他一起睡,他的下腹保准会再疼一夜。
    一连几日的夜晚,李天祁都尽量躲避着卫子君,他不明白自己,何以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欲望,他爱慕他的才华,爱慕他的风度,爱慕他的性格,爱慕他的那颗心,但是不应该对他产生欲望啊,他向来唾弃的那种感情,而今,却要临到他吗?
    不会,一定不会,想毕,是因为他太像女人了,他的确很像女人,如果不是,他没有耳孔,如果不是,他那么飒爽英姿,如果不是他行事那么大气果敢,如果不是他那身飞扬的气势,如果不是卫叔澜从来就没有小女儿。他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是了,因为他的确很像女人。
    连续不停的赶路,大军到达高昌的时候,歇了一日。
    下了马车,卫子君四处走动散步,人在车厢里呆得身体都要麻木了。
    走到后面不远,看到正在卸马鞍的贺鲁,便走上去,“贺鲁,歇过今晚,便回去吧。”
    贺鲁抬头望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卫子君知道他还在别扭,便又解释道:“我是不想你受委屈,到了那里人地生疏,我怕你受人欺负。”
    “不劳你担心,我自己去找他,我去投降他,不跟着你总可以吧。”贺鲁扔下马鞍便向李天祁的龙辇走去。
    “贺鲁——”卫子君在他身后喊:“我不许你低三下四,由我一个人受这屈辱还不够吗?”
    贺鲁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向前走去。


第三卷 大昱篇 第九十三章 大兴
  敦,大也。煌,盛也。
  大军进入敦煌郡时,气候也越来越炎热。干旱的气候令龙辇内犹如一个小小的蒸笼。
  知道今日凯旋的大军将从这里经过,道路两旁都挤满了围观圣驾仪仗的百姓。
  人们都听说他们的皇帝此次将那个曾叛国的卫风将军带回来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睿智勇敢的西突厥可汗。人们对于这个传奇人物都充满了好奇,于是都围在两侧打算有幸一睹真容。
  浩大的军队和仪仗在城内的街道缓缓前行,众人啧啧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啧啧,好威武啊,看看这仪仗,多威风。”
  “是呀,你看那龙辇,听说卫风坐在里头呢,人家是可汗,难免待遇高点。”
  “谁说,根本不是那回事,听说这卫风深得陛下喜爱,他可是陛下硬跑到那边给抢回来的,这好不容易抢回来,还不看紧点?”
  “诶,听说是陛下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听说,他那风采简直是世间仅有啊。”
  “啊?那该不是断袖吧?”
  “嘘,别乱说,要杀头的。”
  “听说,他可是突厥第一男宠,陛下把他抢回来,还能让他闲着?” 
  “嘻嘻——”接着是一阵猥亵的笑。
  听着这些无边无际的议论,卫子君不由苦笑。她这名声,真是,都传到这儿了。
  正对这些言论颇感无奈之际,前行的仪仗,突然停了下来,前方出现了一片骚乱。隐约听到侍卫的吆喝:“快闪开,惊扰圣驾,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
  龙辇内阵出一声温厚的男音,“妙州,去看看。”
  “是。”不一会儿,妙州回来道:“陛下,是一群商人,说是要见四公子,似乎是要报恩。”
  妙州在余杭时一直唤卫子君为四公子,现在仍是无法改口。
  “子君,要见吗?”李天祁问。
  “不见。”
  “好了,把他们拦在外面便好,不要伤人。”李天祁吩咐道。
  “是。”妙州应声去了。
  仪仗又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侧边传来了呼喊声:“恩人!我是张知盛啊,我还欠你两千两银子啊,你便是不见我,也要把银子还给你呀。”
  卫子君不语,良久,唤道:“妙州,去把银子拿回来。”
  “是,四公子。”
  一会儿,妙州回来了,拿了两张飞钱外带一封书信。
  “恩人!你看看我们吧,我们当时被你救助的一千多人都来看你了,他们都想见见你啊。”外面还在喊。围观的百姓越来越有兴趣地抻长了脖子,都希望那辇辂停下,然后里面的人走出来,以满足他们强烈的好奇心。
  周围的骚动越来越大,那个声音仍旧不依不饶的喊:“恩人,我去聚云楼找你了,才知道你已经去了西突厥,后来我便组织商队去西突厥,也没寻到你的下落啊。”
  辇内一声叹息,传出一把圆润的中音,“张公子,当年举手之劳,不必挂怀,你的心意我已收到,但此时人多拥挤,莫要被踩到踏到,快快回吧。”那把嗓音传出,众人顿时一阵骚动。那声音温润如风,柔和而富有磁性,撩得人心里酥痒难耐,更加勾起了众人想要一睹真容的兴趣。
  “恩人,我打探很久方得知恩人本日将到,我们的商队足足拖延五日没有出发,就为见恩人一面,过了今日,恩人将赴大兴,而我们将踏上丝路,不知何日再见。恩人若是因为身处高位而不愿见我等下贱之流,那我们这一千老小,也只有失望而归了。”
  稍后,龙辇内一个沉稳浑厚的男声响起,“停下来。”
  随着那个声音,仪仗停了下来。围观的众人纷纷将目光盯紧那辇辂,周遭鸦雀无声。
  良久,辇帘一挑,露出一张冷月般清华的玉颊,那玉颊绽着的光芒,把众人的眼晴刺的一痛。
  当那个一身绣金黑袍的绝世身姿走出来时,众人已经呆住了。
  刹那间,风突然停止不动了,花儿也不再香了,天地间都暗了一暗,仿佛天地之光华,都只集于那抹风华绝代的身姿之上。
  任什么星星月亮的光芒一齐出死,也比不上那人一分光彩。
  那抹风姿翩翩前来,黑衫广袖,风动衣带,翩然若舞,一派潇洒傲然,倜傥之姿。
  碧空般清澈的眸光扫过众人,眉目盈盈,灿泽成辉,淡笑领首,优雅卓然。
  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发出满足的而惊艳的轻叹,紧接着便骚动呼叫起来。
  “恩人!”张知盛激动地叫了一声。但由于被护卫拦在外面却无法近前。
  卫子君拨开护卫走上前,张知盛便跪了下去,顿时,他身后一千多人也都齐齐跪了下去。“恩人!请受我等一拜。”
  卫子君急忙去扶,“快起来。”又向他身后叫道:“大家快快起身。”
  众人行过大礼方陆续起身。
  这时一个妇女抱了一个四岁成右的小童走上前,“恩人,多亏您的银钱救助,我才治好小儿的病,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看见那个小童,卫子君的神色顿时温柔起来,手抚上他的小脸蛋,温和地笑了。这一笑,仿佛月光中飞舞的桃花,温情而醉人,纯净清雅却又偏偏妩媚动人。
  那抹优雅温润的笑容象春光一般明媚,晃得人睁不开眼。围观众人又是一声惊叹。
  卫子君俯身向前,将玉颊凑近小童的脸,点头示意。那小童即会意地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卫子君弯起唇角,开怀一笑。那笑容好似阳光般明朗温暖而热力四射。
  坐在辇内的李天祁,由窗口看着她的笑颜,竟是难以移开目光。
  后面那些人,眼见她走过来,都纷纷涌了上来,“恩人,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
  卫子君低头一看轻笑了声,那竟然是一副超大锦联,上书:南无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如来佛。
  见卫子君发笑,张知盛不好意思道:“恩人,他没读过什么书,这是他觉得最好的话了。”
  卫子君笑着点了点头。
  “恩人,这是我给您的。”
  “恩人,这是我的。”
  瓷器,玉器,特产,手缝布玩偶,都一股脑涌来,甚至还有一段临时剪下的女子的青丝。
  卫子君抬眼望向当场剪了青丝的女子,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好在,那女子只是剪了青丝,也只是说了一句,“奴家叫月娥。”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侍卫们忙着收那些礼物,围观的百姓都拼命挤向此处,现场一片骚乱不堪。
  卫子君忧心道:“现场拥挤,各位乡亲快请回吧。”
  张知盛一把拉住她的手,“恩人,您可是会一直在大兴?”
  卫子君摇摇头,“这很难讲,暂时,会在吧。”
  “恩人,等我回来便去大兴找你,我知道恩人在哪儿,我去将军府找恩人……”话未说完,那紧握恩人的手已经被一只大手掰开,人也被扯到了一旁。
  人群中又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
  “哎呀,是陛下呀,天啊,长的真英俊啊。”
  张知盛见到李天祁,有了片刻的惊讶,正要说话,李天祁已扯起卫子君的手,将她拉回龙辇。
  随着一声“起驾”,仪仗又开始前行。
  “恩人——等着我一一”后面传来张知盛的呼喊。
  大军走走停停,六日后,终于到了大兴。
  大兴城,隋文帝杨坚所建,选址于汉代长安旧城的西南。全城由宫城、皇城、外郭城三部分组成,雄伟壮观。布局东西对称,整齐划一。城内开渠引水,挖掘湖泊,拥有充足的水域。乃当时规模最大、最为繁华的国际都市。
  布局合理、规模浩大的大兴城,面积为同时期的拜占庭帝国都城的七倍,是丝路另一端罗马城的三倍,是巴格达城的六点二倍,是明清北京城的四倍。
  当仪仗行至那条宽达一百五十五米的朱雀大街时,卫子君顿觉心潮澎湃。这番中华民族的威武之气,这番泱泱大国的声势景象,将她的心灵深深震撼。长安啊!这就是古城长安!是这个时代世界最大的城市!
  这番雄伟壮阔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眼见大街两旁树木成行,白墙红柱; 飞檐斗拱,楼宇林立大气恢弘,不由又是一番感叹。
  “怎样,比你西突厥毯帐如何?”李天祁戏谑道。
  见她不出声,又是一声轻笑:“不服气了?”
  卫子君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不服气,只是觉得西突厥的百姓……很苦。”
  沉默了片刻,又道:“我想先回去看看娘亲。”

  李天祁看了她半晌,“好吧,准你在家歇息两日,两日后要准时来朝中听候加封。”
  左骁卫大将军的将军府,掩映在一片绿树之后,环境幽雅,白墙朱门,灰瓦覆顶,入门即是一片花园,穿过园中回廊,方是正厅。时值夏季,此刻园中芍药正艳,大朵大朵吐着芬芳。
  一行人还未及走进正厅,一个面若芙蓉的中年妇人便奔了出来,“君儿——我的君儿啊。”
  卫子君呆呆望着那个飞奔而来的妇人,望着那张与自己有六成相像的面孔。那张与自己的生母一模一样的面孔,顿时,泪水模糊了双眼。
  “子君——可想死娘了。” 妇人冲过来一把将卫子君抱在怀内,呜咽起来。
  “娘?”先是轻声的呢喃。而后大哭起来,“娘—— 哇—— ” 这一哭,直哭得昏天黑地,哭得肝肠寸断。将这些年来的委屈、辛酸、疲累、悔恨、思念,一并都哭了出来。
  哭得旁边的几人看不下去,都躲开了。
  母女二人只哭的险些晕厥才发觉周遭已经人影都不见一个了。
  二人回到室内,又是哭了一阵。
  “君儿,快跟娘说说,这几年都如何过的?”慕小雅抚着卫子君躺在她膝上的头,不住地问这问那。
  “娘,我过的很好,没受欺负,没挨饿受冻,一直都过的很好。”卫子君仰头望着娘,“倒是娘,子君对不起娘,经常惹娘生气。”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泛滥。
  “我的宝贝儿啊,让娘心疼死了。”母女二人又是一阵痛哭。
  “娘,为何我一直都是男装啊?”眼泪还没抹干,卫子君便急着想解开心头疑问。
  慕小雅叹了口气,“唉,这话要说起,还是要怪那个先皇李銮,李銮好色人人皆知。当时我女子身份暴露时,李銮曾要让我入宫,是你爹强行先娶了我。李銮很生气,但念在你爹屡建军功,也只得作罢。但这李銮一早便把我肚里的孩子定下,说只要是女儿必须入宫,好在头两胎都是男孩儿。
  “我爹真是勇猛啊,哈哈哈,娘当时也是招蜂引蝶啊。”
  “鬼丫头,还笑。也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慕小雅捏了捏卫子君的鼻子,又道:“后来李銮又下令,凡是四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到了十五岁都必须入宫参加选秀。那时刚好怀了你,我就感觉是个女孩,当时把我和你爹愁的呀,怎么躲都躲不过呀,只好想了这么个主意,你一出生便报了男孩,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你入宫啊,君儿,不会怪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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