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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妃之锦年流苏完结番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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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南瑾你……”萧绝气结……

    风南瑾淡淡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薄薄的唇露出遗世的嘲讽,“朝廷想要从风家获得利润一开始不该打压风家,天下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打了一巴掌就想算了?倘若不是王爷今天救了小白,我会直接和皇上取消这笔交易,是你们先破坏规矩,有何资格指责我失信?”

    萧绝沉默地瞪着南瑾一眼,冷冷地拂袖而去,司马家两兄弟见状也趁机想走,玄武立刻带人上前扣下……

    流苏掀开轿帘,下了马车,脚步有些不稳,女子一脸泪痕,倏然破泣而笑……

    真的是南瑾……

    “南……南瑾……”流苏缓缓地上前,蹲在他面前,颤抖的手抚着他的脸,暖暖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所有的话语都消失,只剩下她在心里唤了万千遍的名字,“南瑾……”

    南瑾温柔一笑,眸光柔情似水,如温泉缓缓地把她拥抱,浅浅的笑凝聚世间绝代风华,轻声喟叹,“苏苏……我回来了!”

    小翠识相地抱过小白,不顾小家伙的反抗,有时候,父母团聚,孩子要识相啊,教育从小抓起!

    流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和激动,几月光阴,如思念了百年之苦,终于得偿所愿,如愿地投入不算厚实,却足够温暖的怀抱。

    “南瑾,我好想你……”流苏低泣……

    “我知道,我知道……”

    流苏轻抚着他苍白的脸,眼泪滚滚而下,喜极而泣,太多的感动哽咽在喉咙间,化成小兽般的悲鸣,所有的情感瞬间激发,化成浓烈的热情,吻上南瑾略有些冰冷的唇……

    辗转吮吻,迫切地想要以热烈的温度来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明……

    南瑾只是微微一愣,想不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启唇回应,接纳她所有的情感和感动……

    风家堡众人也算阔达,只是笑笑看着,有人还吹起有趣的口哨,有眼福啊……能看见公子化身野兽那就更有看头了,少夫人加油啊!

    “小白小白……你果然是色胚,这幕你不能看……来,闭上眼睛……不许偷看……”还是阿碧最明白,教育啊……从小抓起……

    *

    餐具啊,这张我竟然传了20分钟,写好了网页打不开,杯具……呼呼,公子啊,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也正式升级亲妈了,哦耶!!

第207章

    第207章(2053字)

    小白一事很快就落幕,众人便回风家堡,玄武玄北把司马朗月和司马俊交给凤城知府秦路。

    秦路自然明白该怎么做,先前受到萧绝的密令,秦路不敢抗命,现在南瑾回来,他自然也就没有约束,司马家这两兄弟的下场,可想可知,绝对不可能有命走出凤城牢房。

    风家一片欢呼,一路飚歌,整个郊外都飘荡着欢庆的气息,回来的路上,众人就围着南瑾叽叽喳喳地问他是怎么在崖底生活下来,南瑾一笑而过。他的脸色很苍白,流苏觉得不对劲,让韩叔把他抱进马车,赶紧回山上,众人见状也不再烦他,反正公子回来了,天下太平也!

    “南瑾,是不是不舒服?”马车里,如玉和海棠也识趣,把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两,流苏担心地抚着他苍白的脸颊。眼波温柔而忧虑,从没看见他脸色如此之差,白得像鬼似的,毫无血色,触手有些冰冷,手脚温度也比正常体温略低,他怎么了?

    南瑾淡定一笑,摇摇头,“太累了!”

    “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太累的原因啊,南瑾制止了她,偏身倚在她肩上,流苏一把环过他的身子,换了个姿势,让南瑾的头枕在她腿上,“那你好好睡一会,马上就到家了!”

    南瑾嗯了一声,看似极累,双眸定定地看着流苏,道:“苏苏,我可能要睡很久,到家就让韩叔抱我回房休息,让我自己醒来,不要慌张,知道么?”

    流苏一听心中一凉,他这是什么意思?南瑾抓过她的手,用力握在手心,淡淡笑道:“没事,我很久没睡觉了,想要好好睡一觉!”

    流苏回握着他的手,十指缠绕,担忧的眸光褪去,温柔地抚着他的脸,浅笑道:“那你放心睡,我不吵你便是!”

    南瑾这才闭上眼睛,兴许真的是太累,才片刻便沉沉地睡过去。流苏看着他苍白如霜的脸,心头的不安一阵又一阵扩大,如一颗石头落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圈涟漪,越来越大,有种说不出的恐慌来。

    南瑾从来不这样的,不管多累,脸色多差,他都不会在她面前露出病弱的姿态,怕她担心,可现在,他显然想要装健康都不成,是在崖底怎么了么?

    不要担心……流苏不断地告诉自己,南瑾有一身医术,就算病了,他也会医好自己,不要担心……

    一阵清风从轿帘处吹入,拂起前头淡色的流苏,在风中摇曳,却吹不散女子心中的隐忧。

    很快就回了山上,流苏唤来韩叔,让他把南瑾抱去墨宇轩休息,海棠见状,微微蹙眉,“南瑾怎么了?”

    流苏摇头,“他说他想要休息,可能会睡很久,让我别吵到他!”

    海棠也不多想,众人就去看风夫人和紫灵,风夫人至今还是昏迷不醒,背部一剑刺得很深,大夫早就仔细给她包扎好,说是要昏睡好几天才会醒来。而紫灵已经转醒,她胳膊给刺了一剑。其实她护着小白的时候是受了两剑,不过另外一剑被玄北帮她挡去,不然紫灵定然是凶多吉少。她醒来第一件事就关心小白的安慰,看见小家伙平安无恙也就放心了。

    流苏心中感激,发誓以后会更爱惜紫灵,单凭她对小白这份心意,她一辈子都会感激,若不是她们二人拼命相互,小白早就一命呜呼了。

    “韩叔……”流苏看过紫灵便回墨宇轩,想要陪南瑾,却看见韩叔拿着一件衣裳出来,甚是惊奇,这是她做的衣裳,她自然认得,是南瑾那天掉下山崖之时穿的衣服,她这才想到今天南瑾衣冠整洁,明显是换过一身衣服了,那原来的……

    韩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神色一闪,憨厚的中年汉子有些慌张地把衣服往身后一藏,流苏察觉不对劲,伸出手,眸光坚定,“给我!”

    韩叔有些为难,呐呐道:“少夫人……”

    他似乎想说什么,双眉皱得紧紧的,流苏双眸沉静地看着他,铁了心要看,韩叔最终什么也没说,把衣服交给流苏,刚好阿碧小翠也到。

    两人惊呼,这衣服……血迹斑斑,肩膀上有一块地方破了好大一个洞,勉强用麻绳填补,有些地方好像比荆棘勾破似的,整件衣服已经破烂得惨不忍睹,最重要的是,那血迹……

    既然全部是黑色的……

    流苏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晓得南瑾一定有事瞒着她,紧抓着那破碎衣裳的手,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南瑾在崖底受了什么罪,为什么这么多血迹,整件衣裳几乎无一完好!

    “公子中毒了吧?”小翠和阿碧惊呼,摸着那血迹,阿碧凝眉,“这血迹若是公子的,他一定是中毒了,韩叔,这是怎么回事?”

    韩叔道:“我也不知道,我护送夫人和紫灵回来的时候,在山脚下刚好看见公子,公子是自己做了一张轮椅回来的,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公子已经一身伤,看上去很狼狈,他让我帮他换了一件衣服便去下山,刚好看见烟花就往别院去了,具体公子怎么了,我也不清楚,少夫人,依我看,你还是自己去问公子吧!”

    流苏脸色发白,身体微微一颤,脑海里闪过南瑾苍白的脸,病弱的语气,还有触手冰冷的体温,恐慌又一次降临,南瑾他究竟怎么了?

    “阿碧,去把玄武叫过来!”流苏勉强稳定自己的心绪,她要知道崖底到底有什么,能把南瑾伤成这样。

    当初他们为了让她安心就说崖底有条河,南瑾被水流漂走,她明明知道是错,却不想深究,现在不成,她想要立刻知道,那崖底到底有什么。

    流苏紧紧抓住那衣裳,心头酸酸地疼起来,他一个人,腿脚又不便,究竟怎么样一个人生活了四个月?流苏不敢想象任何的可能性,怕一如她所料,心会痛得窒息,那干涸的血迹,散出腐朽的味道,流苏眼眸一闭,拒绝去想象任何的可能性。

    *

    今天起晚了,上午先更这么多,晚上我尽量多更点,尽量哈……呵呵!!亲妈升级中……

第208章

    第208章(4079字)

    南瑾睡得很沉,直到傍晚都没有转醒的迹象,流苏找过玄武了解崖底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怔怔地看着他的容颜,不舍得离开。

    房间里很暖和,因为南瑾体温冰冷得骇人,流苏怕他不够暖和,在房间里点了暖炉,又点着一些凝神静气,有助于睡眠的熏香,南瑾睡下之后没有醒过。脸色依然透出不正常的白,如此暖和的气流,身上还盖着锦被,身子却无转暖的迹象,流苏一颗心提在嗓门口,就没有放下过。

    听玄武说,山崖地下都是毒花野狼,南瑾到底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光听着玄武说崖底那么恶劣的情况,流苏一颗心就揪紧,心疼得不得了,南瑾身子一向很健康,但是过于单薄,总有弱不禁风的错觉,流苏抚着清瘦的手,沾均点灵,骨节分明,他真的清减好多。

    可能因为崖底求生的原因,手心有很多摩擦的痕迹,不如之前那么洁白无暇,刚刚太过于激动,没有注意其他,现在才发现,他的手心曾经磨出不少血迹,所幸伤口已经结疤,伤得不算太严重。

    南瑾啊,这四个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崖底晚上冷不冷?

    流苏一遍遍地摩擦着他的掌心,似乎想要抚平这些粗糙的痕迹,恢复之前的洁白,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尊贵和完美。

    倏然眼角瞥见手臂上的血痕,流苏心头一动,挽起他的袖子,不禁大吃一惊,手臂上都是淡淡的痕迹,整条手臂无一完好,很细,像是被荆棘刺伤的伤口,一条条很细长。大部分伤口愈合,结疤了。有些还溢出淡淡的血,血液的颜色比寻常人要深很多,近似于黑色。有的伤痕看起来特别深,从肩膀一直蜿蜒到手臂,极为狰狞。

    一股心痛的力量撞击,流苏心头如针扎般,怎么会这样?

    她迅速掀开被子,解开南瑾脖子上的布扣,他竟然穿了两件里衣?裹了厚厚一层。

    流苏迅捷地扒开他的衣服,顿时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看得心都碎了。

    从肩膀到腹部,都是伤口,有大,有小,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结疤,有的淡淡地溢出黑血,似乎都已经愈合的伤口,狰狞交错在南瑾胸前,本来细腻白皙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是伤口,肩膀上像被什么咬了一口,有一颗特别明显的伤,还没有痊愈,流苏很快判断是被狼咬伤的,那牙印很明显,这块伤口好深,这块肉都被咬下,流苏只觉得眼睛灼烫得吓人,紧紧地咬着下唇,忍住这股悲戚。

    崖底都是毒花,南瑾也没办法给自己敷药,加上兴许吹风的原因,这伤口有腐烂的痕迹,把里衫弄得一片湿润,那血液也是呈黑色。化脓,肩膀这处都烂了,夹着一股腥气,很是难闻。流苏迅速检查他身上的伤口,除了背部伤得不错,他的手臂和腿上都很很多的刺伤,看得人触目惊心。血流得不多,只是把里衣和中衣湿润,没有弄湿外衣,流苏一直没有看出来。

    单以这些伤口,流苏就能想象他在下面,过得是什么非人的日子,那哭声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失声痛哭。

    “南瑾……”破碎的哽咽在喉咙间,如在隆冬的天气下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火辣辣地疼,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

    怪不得南瑾让她不要轻易动他,是怕她发现他身上的伤么?

    这身上的伤口,更像是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弄伤的,因此伤得最严重,是侧身和前身,南瑾腿脚不便,在崖底若是没有轮椅,他只能爬行,一想到这,流苏的心更是撕裂般的痛。

    脑海里闪过一名雪衣男子在荆棘中爬行的画面,冷漠的眼,艰辛而笨拙的动作,被刺伤时的冷漠,地上蜿蜒的血迹……

    心疼得难以呼吸。

    万箭穿心!

    高傲冷漠的南瑾,清贵孤远的南瑾,宁死也不会折半寸腰骨的南瑾,在逼不得已之下求生,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委屈和悲哀?

    流苏神经一阵刺痛,只觉得眼前晕眩,连南瑾的脸都有些模糊,突然恨起上苍为何要夺去他一双腿,让他承受这些委屈的痛,一点一滴,腐蚀着他的灵魂。南瑾是那么高傲的人,或许宁死也不会让人知道,他曾经这样生活过吧?

    只能靠爬着,一步一步地求生。

    南瑾,那时候,你曾经恨过上苍的不公么?

    你曾经感觉特别无助么?

    你曾经无奈地叹息过么?

    你曾经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么?

    如果它能站起来,也许,你就不用承受这些难堪。

    对一个性子高傲冷漠的人而言,这会是多大的伤?

    南瑾从未受过这样的难堪吧?

    又是什么撑着他渡过这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四个月,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来说,很快就过了。可对一个只能坐着或躺着不动,不能跑,不能跳的人,在荒无人烟的崖底,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要有多硬的意志,才能撑着他,坚持下来,找到回家的路。

    “少夫人,我可以进来吗?”韩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流苏痛得麻木的神经微微恍惚,抬手擦干脸上的泪,把南瑾的衣裳穿好,盖上锦被。

    “进来!”韩叔听她允许,这才进来,手里拿着几瓶药,见流苏哭红的眼睛,憨厚的汉子微微叹息,还是让她知道了。

    “少夫人,你别伤心了,公子说了,他的伤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韩叔安慰道,在给南瑾换衣裳的时候就看清楚他身上的伤痕,他的震惊不比流苏小,南瑾因为不良于行,比常人更加爱惜自己的身子,小病小痛没有,身上更别说有什么伤口,今天给他换衣裳,那些伤口,虽然知道是皮外伤,却看得他震惊,手里的捧着的衣裳都差点掉下。

    他虽老实憨厚,也知道这伤怎么来的,当下心疼极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公子是不需要人家怜悯的,倘若他敢露出那么一点怜悯或者心疼的表情,会让公子更不高兴,所以一直苦苦忍住,穿了两层里衣,一层中衣,血迹透不到外面来,他以为能瞒得过流苏,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流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这些药能把他身上的伤痕去掉么?”

    韩叔点头,道:“公子肩膀上的伤处理起来要麻烦一些,我下午去药房根据公子路上所说的药方配药,差不多可以,其余的都是小伤口,这些灵药很有效果,抹十天八天,公子身上的伤疤就会不见。”

    流苏怜惜的眼光淡淡地瞥向床上的南瑾,微微一笑,南瑾,如果你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吧!

    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南瑾!

    只会让我更疼惜,更爱的南瑾!

    流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抹去眼泪又将溢出的泪,淡定道:“韩叔,你帮南瑾上药吧,别让他知道我看见过他的伤!”

    韩叔先是一愣,转而重重地点头,少夫人果真蕙质兰心,最懂得公子的心意,他原本也想这么说来着,公子想必既不愿意让少夫人知道。

    “韩叔,南瑾身上的毒,该怎办?”流苏不是傻瓜,流苏现在溢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显然中毒颇深,他应该交代韩叔去解了。

    韩叔为难地蹙眉,诚实道:“公子的毒,只有他自己能解,恐怕要公子醒来,才能有办法了。”

    流苏心一沉,下意识脱口而出,“他什么时候会醒?”

    ……

    沉默在两人之间爆发,流苏双眸定定地看着韩叔,韩叔哑口无言,似乎不想说出心中的答案,流苏厉喝一声,“说,那是我丈夫,我有权知道他的伤势如何?有没有性命之危?”

    “不知道!”韩叔诚实地回答,“公子没说过!”

    流苏一下子如被人丢进冰冷的海水中,凉气从脚底一直窜上来,头皮一阵发麻,听韩叔的意思,是南瑾自己也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他一定会确切地说出时间,不会让他们白白担心,连他都知道,那还有谁会知道?

    黄昏的光线淡淡地从射进房间,在南瑾苍白的脸上笼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白衣,金光,圣洁得无以伦比,让流苏有种抓不住的飘渺之感。

    南瑾,你要昏睡多久呢?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流苏浑身冰冷。

    韩叔见她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倏然灵光一闪,道:“少夫人,你发现,公子一定不会有性命之危的。”

    “何出此言?”

    韩叔憨憨一笑,“公子定然是知道自己没有性命之危才会回来,我跟着公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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