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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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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头包红巾的精壮汉子应声而出。他和阿不沙木是页嚣的左膀右臂,随同他与拓跋盖打过几回交道。两人各持一支火把,跟在页嚣身后。阿不沙木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风轻,饿狼似的。

    十丈八丈抬脚即至。拓跋盖让元姑娘扶托着挣扎坐起。一番言语,惊呆了页嚣三人。拓跋盖说起与他们交往的往事,事无巨细,悉数无误。更兼她神情、语气、腔调全部与三人记忆中的拓跋盖无二。

    页嚣口中丝丝吸气,仿佛犯了牙疼病。和原伤、阿不沙木互相交换过眼色,换得一副亲热恭敬的笑脸:“这真的让人无法相信……不过事实排在这,我们不信也得信。拓跋公子你离家多久了,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拓跋盖费心劳神好不容易让页嚣相信,这时候已经声嘶力竭气息奄奄,只说:“送我回家。”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页嚣无奈,亲自动手,抱着拓跋盖回到营盘,安顿在一辆清空货物的马车上。风轻两个也被请回来饱餐一顿。页嚣拿出马奶酒请两人喝,细问拓跋盖因何如此。风轻支支吾吾,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页嚣三人见他如此,心下起疑,气氛自然尴尬下来。

    鉴于拓跋盖已经是女人,元姑娘看商队没有一个女人,自告奋勇要照顾她。页嚣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带两人来到安置拓跋盖的马车旁。马车简陋,车厢却是宽大结实,五个人都躺得下。风轻老实不客气,跟着元姑娘上车,摊开手脚,躺得四平八稳的。

    十丈八丈外页嚣低声交代原伤:“你守在这。万一贵客有啥吩咐……”拍拍他肩,传达另外一层不可言说的意思。原伤点头表示明白。

    元姑娘本想把风轻赶下车,转念间还是算了,任由他蹭过来搂着她睡觉。外面巡夜的马帮伙计脚步声三不五时传进来,风轻兴趣受抑,终于不再毛手毛脚,安份睡下。

    半夜里被元姑娘弄醒:“我肚子有点痛,要起夜。你陪我出去。”起夜是解溲的文雅用语。风轻陪着她出来,便有两个轮值守夜的伙计过来询问:“喂,干嘛去?”口气颇为凶横。风轻睡得正香被叫醒,虽然万分明白应该陪元姑娘出来,还是免不了有下床气,不停步,回答也不客气:“睡不着,出去逛逛。”

    那人借着月光斜眼打量元姑娘。以他的眼力并不能够看清她神色,却是邪淫地笑一笑,说:“嗬嗬,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安份点儿?一个晚上都憋不住,想出去玩野战?”他同伴哈哈笑了起来。风轻回头怒目而视:“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往歪处想?”那人还没说话,他同伴接口:“好了你婆娘都走远了还不快点跟上?仔细盯着点,小心野狼啃走她半拉子屁股!”

    风轻回头看元姑娘拄着红缨枪已经走出十丈八丈,顾不上与伙计打嘴仗,急忙追上来。

    两人出了营盘,元姑娘低声告诫:“小心点儿。我觉得这队马帮不怀好意!”

第146章 打架() 
风轻惊讶:“你说他们不相信拓跋盖的话?”

    元姑娘摇头:“应该是相信的。好了,你走开。”戈壁滩上正有两蓬骆驼刺,蹲下来差不多可以挡住大半个身子。风轻退开十步八步开外,环顾四周,一片荒凉静寂,连夏天晚上常常能够听到的草虫喓喓蟋蟀唧唧声都没有。放眼望去,星光下天地若死,万物若睡,一片混沌未明。不过地旷天高,视野开阔,倘若有野狼什么的过来,极难不被发现,安全上倒是有保障。

    元姑娘解完手,拄着红缨枪一步一步走回来。风轻拉住她:“你发现什么了?他们是马匪?那一大堆货物是假的或者抢来的?”

    元姑娘摔脱他手,低声说:“倒也不是。只是觉得有些不对。”风轻不以为然:“还好吧。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让她不客气地摔脱手,有点不满。再次抓住她手,微微用力,不让她挣脱,口中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嘿嘿,你看今天晚上月白风清,不冷也不热。咱们先别忙着回去,找个地方坐坐吧?聊聊人生说说理想什么的。”

    元姑娘摔两下摔不开,侧身一个肘锤向他撞去:“放开!”力道不大,态度可不好。风轻笑容僵在脸上,心头勃然生怒。玛德,喂不熟的白眼狼,真要老子先奸后杀么?让过她来势并不急的肘锤,不顾她挣扎,伸臂把她打横抱起,往二三十丈外一座沙丘方向走。

    元姑娘让他鲁莽动作弄得初愈的肋骨有些疼痛,压着嗓子怒斥:“放我下来!”风轻冷笑:“你猜我会不会放?你是我的女奴知道吗?只能乖乖听话,不许乱说乱动!”死婆娘如此不识抬举,老子千万不要给她好脸。牛老大说了,要以刚服人!

    元姑娘大怒,肘锤再起,攻他胁下。这一回可是狠辣决绝,再不容情。风轻无法抵挡,只能把她抛开去。元姑娘落地站定,双手挺着红缨枪虚刺,冷冰冰地告诫:“滚回去!再敢无礼,一枪杀了你!”

    风轻冷笑:“老子还真不信了!”作势冲过来。元姑娘柳眉高竖,挺枪便刺。风轻挫身让枪,出手来抓。元姑娘手臂一沉手腕一抖,红缨枪枪尖径取他咽喉。

    风轻既惊且怒,只能退开。单论武艺,他比元姑娘只弱不强,空着手怎么可能敌得过她的枪?元姑娘收起红缨枪,声音放柔:“好了,回去睡觉。”风轻一边除下上衣袍子一边摇头:“我就要抱着你在外面先睡一觉再说。”把袍子当鞭使,抽向她脸面。元姑娘不避不让,举枪一挡。风轻袍子便缠上她枪,发力拉扯。元姑娘心下冷笑,早知如此。双手顺势一送。风轻惊叫一声,左胳膊被扎中。

    元姑娘收枪退开,冷笑:“如何?还想不想再挨一枪?”还好她使力未足,枪尖入肉不深,却已经是鲜血淋漓。风轻急忙扯袍子的袖子包扎伤口,怒骂:“算你狠!死婆娘。”元姑娘斥责:“闭嘴!滚回去睡觉。”

    风轻脾气上来,挺着光赤的胸膛逼近来:“死婆娘,老子为你赴汤蹈火出生入死,你居然能够翻脸无情要打要杀?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元姑娘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耻言论,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挺枪威胁:“你别惹我就不会有事。滚回去!”他逼得近了,她不得不退一步开去。

    风轻昂首挺胸,凛然无惧:“来吧,有本事你就再扎我十枪八枪!我风轻头可断,血可流,革命精神不能丢。你这个女人,老子只要不死,这辈子要定你了!”

    元姑娘火冒三丈,冷喝一声:“好,我成全你。看枪!”红缨枪如同毒蛇吐信,再次飞插他咽喉。

    他们一言不合就动手,看傻了值夜的两伙计。一人问:“老刁,你看,他们是不是在吵架?”

    老刁摸着下巴目不转睛:“可不是吗?那婆娘枪尖儿一闪一闪的,难道还能在跳舞?她可是伤了脚!”

    老刁同伴稀奇:“玛德他们到底是不是夫妻?怎么大半夜的还能打起来?”老刁斜眼睥睨:“长见识了不是?告诉你,三更半夜都能打起来的才是真正的夫妻!”

    两人全神贯注,浑然不知道脚下沙砾地里悄无声息地钻出一块人舌状的古怪活物,快速爬上老刁的高帮马靴。跟着又有两颗羊类粒状而稍大的活物钻出地面,向老刁同伴滚过来。双双滚上他马靴,一路向上,留下鼻涕虫似的两条粘液……

    风轻不闪不让,双目炯炯,怒视元姑娘。纵然在昏黑的夜里,目光还是宛若有实质。红缨枪枪尖擦着他脖子掠过,元姑娘怒骂:“混蛋!你别以为……放手!”怒骂之际已经让风轻再次打横抱起,快步如飞,奔向二三十丈外的大沙丘。嘿嘿,死婆娘总算有点良心下不了手,不枉老子为你百般辛苦千般计算。

    元姑娘骂得几句没有效果,也就不骂了,她从来不是逞口舌的人。风轻使蛮劲抱她飞奔,一路担心她肘锤攻击,岂料元姑娘却没有动静。欢喜之下兴趣陡生,到了大沙丘也不停步,向沙漠深处继续飞奔。元姑娘诧异挑眉:“你干嘛?想干脆不管拓跋妹子了回家去?方向好像不对……”

    风轻贼忒嘻嘻地笑着:“什么啊?我是想,我是想,嘻嘻,你懂的……”找个缓坡放下她,展开袍子铺上去,转身过来搂抱。元姑娘暗啐一口。这家伙还能抱着她跑出几十丈看着星星聊人生?这事本在意料之中,虽然不情不愿,还是半推半就,由得他发落。

    忽然低沉着声音说:“风轻,你救我的命,我拿身体报答你。等回到中原,咱们就两清了,好吧?”

    风轻贪恋着她充满爆发力的美丽躯体,摇头拒绝:“不行。你要一辈子做我的女奴!”元姑娘怒火上冲,挣扎翻滚。风轻死命按住。他力气可比她强多了。元姑娘挣扎良久,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终于还是让他欺负了,顿时哭出声来:“啊,你个忘八蛋,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风轻横眉冷对:“老子先杀了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元姑娘让他折腾得手足酸软,全身无力。风轻满意地抚摸着蜷缩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的她,得意微笑:“这才乖嘛。乖元元,冷不冷?咱们该回去了。来,我抱你。”

    元姑娘吸一口气,怒喝:“滚开!”抓过红缨枪撑持着,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脑袋昏眩,一个踉跄前扑。风轻一把抱住:“元元乖乖听话,让主人抱着你走。”刚才他故意使坏,可着劲儿折腾,把她折腾惨了。嘿嘿,最喜欢你讨厌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

    元姑娘抓住他胳膊,扭头一口咬住他肩膀。又气又恨,又是伤心难过,眼泪再次扑簌簌而下。风轻忍疼不动,打算让她咬一口泄恨,忽然耳中听到声响,急忙低声提醒:“别闹,有动静!快蹲下。”

    元姑娘本想咬下他一块肉,闻声身子一僵,自然而然松了口,在他扶持下蹲下身来。

    扑沙,扑沙,扑沙。有人从大沙丘上溜下来,然后急速爬起,奔跑过来。步伐凌乱沉重,显然体力不支。风轻觉察到可以轻松应付,放下心来。拿过元姑娘手中红缨枪,凑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元姑娘没想到这当儿他还有如此闲情逸致,闪避不及,气得狠狠地擦了擦脸,回头拧住他腰间软肉就是一把。这混蛋动不动就来这一手,气都让他气死了。

    风轻忍疼冲她咧咧嘴,挺枪而出,雄纠纠气昂昂:“站住!咦?拓跋盖?不是,有穷羿?你……你怎么回事?”

    有穷羿衣零发乱,狼狈万状。欢喜大叫:“风轻,救我!草……赤魃!小心,这是赤魃虫子!”跌跌撞撞地从风轻身边掠过,扑倒在沙坡上,气喘吁吁。

    风轻一枪扎中从有穷羿身上飞过来的一块舌头状的东西。闻言明白过来:“这也是人间九虫之一?赤魃?”钟无艳曾经跟他介绍过人间九虫。记得她说过这种舌头状的赤魃喜欢贴在人手人脸等处像水蛭一样吸血,吃饱了要离开时会扯掉人身上被吸附的那一小片肌肤,受害者患处就像被火燎过一样炙疼。有穷羿脸上手背上好几个燎印,自然是赤魃的杰作。

    有穷羿气喘吁吁:“是的,这是赤魃。我被吸去了好多血!还有像羊粪球一般的尧魑更加不得了,我刚才看到尧魑从一个人的鼻孔钻进去,一会儿那人就发疯了。嗐,不是他发了疯,我恐怕就完了。”

    风轻诧异:“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记忆中的有穷部族在西南群山中,大概四川和乌思藏交际那一带,离西北沙漠远得很。

    有穷着急爬起,身体晃晃悠悠:“现如今不是说话的时候,页嚣一会儿就追上来了。先逃出去再说!”举步便走,却是磕磕绊绊,欲倒不倒。风轻更惊:“你是被页嚣扣住了?等等,逃?你这样子怎么逃?”他可以抱着有穷羿逃跑,元姑娘怎么办?

    有穷羿回头看得几十丈外十几根火把冉冉而来,泄气坐倒在地:“算了,不逃了,该怎样就怎样吧。”风轻安慰:“别忙,有我呢。说说怎么回事?”二三十丈外响起页嚣的声音:“因为他现如今是拓跋盖。我本以为抓住他就完了,没想到你又带来了一个变成女人的拓跋盖。”

    说话间他带着原伤、阿不沙木等十几个凶巴巴的汉子举着火把围上来。

    风轻惊讶:“你不是拓跋盖的朋友?”页嚣淡淡地道:“以前或许是,如今不是了。”风轻不解:“你还真的是马贼?看到拓跋盖变成女人就起了歪心思想劫财劫色?”页嚣哈哈一笑。元姑娘责备地看了他一眼,插嘴:“那个……拓跋盖的叔父出事了?”

    页嚣惊讶点头:“没想到你不但人长得好看,连脑瓜子都比一般人好使。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做我女人吧?”

    风轻郁闷得不行:“页嚣你当老子死人啊当面挖墙脚?她是我的女人!”页嚣点点头:“我知道。但你还配不上她,至少你的脑袋瓜子就比不上她。”

    元姑娘并不生气,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叫我元姑娘。拓跋盖的叔父怎么了?”

    页嚣说:“三个月前,叶儿羌老汗王死了。七个儿子争夺汗位,自相残杀。加上王公大人推波助澜,最后七兄弟都完蛋了,便宜了老汗王的侄儿叶赤拉。嘿嘿,真是谁都想不到啊。先前叶赤拉不遭人待见,被赶到参花国做生意,我还跟着他在捕鱼儿海连醉五天五夜!交情不错吧?可惜现如今人家是汗王了,我还在苦哈哈讨生活。嗯,扯远了。先前,巴赫图曾经与叶赤拉汗的姐姐相好,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巴赫图杀了那女人。叶赤拉当时无力报仇,现如今……嘿嘿。他上来三天就灭了巴赫图满门,单单不见拓跋盖。一问,才知道这个花花公子三四个月之前就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沙漠探险……为了叶赤拉汗王的赏赐,我只好对不住拓跋公子了。谁让他得势的时候,那么看不起我?我们认识七八年了,从来不是朋友!”

    元姑娘点点头:“我们跟你回叶儿羌城,见见叶赤拉汗王。”此言一出,众皆惊愕。有穷羿坐起身冷喝:“风轻,她是不是你的人?你们俩谁在做主?”

    风轻还没回答,元姑娘上前半步凑近他,低声说:“何必辛苦逃命?我有办法让咱们平安离开。相信我。”向风轻使个眼色。静夜里她声音几乎人人听得清楚,眼色可只有近在咫尺的风轻才能看到。跳跃的火把光芒中,风轻看她美丽的脸上充满自信,于是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咱们”包括不包括有穷羿,还是回头安慰他:“他们要的是拓跋盖,你又不是拓跋盖,那还逃什么?”

第147章 尧魑() 
有穷羿气急败坏:“我说不是,也得他们相信啊!”页嚣接口:“那个……有穷羿先生是吧?放心吧,你只要跟我们到叶儿羌城,与汗王解释过就好了。汗王本就就是仁厚之人,如今新近上位,更加不会滥杀无辜。”

    有穷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他先前力战落败被擒,竭力解释,有谁理他?都当他故意使诈。用结实的牛筋绳绑上手脚扔在放木柴杂具的马车上,已经饿了一天多了。刚才赤魃尧魑忽然袭击营盘,马帮阵脚大乱,他奋力滚下车,却被几只赤魃贴上来吸血。无论如何翻滚都摔不掉牛皮糖似的赤魃。正绝望,一个让尧魑钻进肚子的马帮伙计恐怖之下发了疯,抱住他疯狂抓扯,居然把他手腕的牛筋绳扯开来。他在发疯伙计的吼叫抓扯和赤魃的吸血中以无上毅力解开脚脖子牛筋绳逃出马帮营地,马帮有谁理他死活?奈何如今又饿又乏无力再逃,不愿向风轻再多求恳,只好不吭声。

    元姑娘问页嚣:“那拓跋妹子目前……”页嚣对她一脸客气讨好的笑容,满脸浓密的黑胡子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她没事。尧魑和赤魃喜欢吸食生人血肉内脏,越是强壮的它们越喜欢。虚弱的病人碰到人间九虫都不会有事的。咱们这就回吧。三位请。”

    众人回到营地,拓跋盖果然安卧无事。马帮被尧魑赤魃一番攻击,死了十几个人,幸存的除了页嚣,几乎人人带伤。马匹因为受惊,跑了七匹,骆驼、货物并没有损失。九虫仅只袭击人类。黑暗中也不知到底来了几条尧魑几只赤魃,虫儿们突袭一番便钻入沙地下不见了。一番收拾整装,众人连夜上路,不敢再呆在这里。

    有穷羿讨要食物,就有人在页嚣吩咐下送来了。吃饱喝足之后在风轻、页嚣陪同下与拓跋盖见面,拓跋盖瞪圆眼睛,猛然坐直起身,探手来抓有穷羿,又惊又喜又怒,却又气力不支,声音特别尖利:“马拉羔子的原来是你偷了大爷的身体!这是我的身体,快把它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有穷羿看她一副衰竭老死状,心生怜悯,以为拓跋盖占据的是一副老妇人的身体,任由她揪住胸口衣服,并不挣扎。眼睛看向风轻:“怎么这么巧?既然这样,风轻你帮我另外找一具身体,把这个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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