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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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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骂不出来。

    拓跋盖看她神色不豫,顿时惶恐起来:“你怎么了?弄疼你了?抱歉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不假思索,双手齐出,轻揉她肩头。看着她一张纯真小脸蛋上充满惶恐不安,元姑娘反倒有些惭愧,低头挪身闪避她手:“好了,没事的。”

    一旁看呆了风轻的钛合金狗眼。我靠!咋回事?玻璃?不是,百合?好像……哪里不对了?马上警告拓跋盖:“喂,我说老盖,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别乱碰!还拍她肩膀,麻麻的,你问过我么?”

    元姑娘斥责:“闭嘴!你在说什么?”拓跋盖微微一笑,反而镇静下来:“风轻你别吃醋,现如今我可是女娃子……唉。”陡然一脸失落。毕竟二十多年吃喝玩乐倚红偎翠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顶着这具清纯女儿身,怎么胡作非为做坏事?再说了,回去怎么与亲人相认?

第143章 脱水() 
风轻悻然闭嘴。元姑娘干咽一下喉咙,眼望拓跋盖:“拓跋妹子,要几十里外才有水井吗?能不能找找看哪里有水?”料想她好歹是西域人氏,应该有些寻水的知识。拓跋盖惭愧地摇摇头,同样干嗯唾沫。他也渴了,却没有本事寻找水源。

    风轻想到了什么,抽抽鼻子,想要说话,记得元姑娘方才疾颜厉色让他闭嘴,便不吭声。

    夕阳西下,日薄崦嵫。风轻让元姑娘坐下来歇歇,拿过她手中红缨枪走向右边一个小沙丘,上下左右打量片刻,回头招手:“拓跋盖,过来,一起挖沙子。这里挖下去一定有水!”他可不认拓跋盖是什么拓跋妹子。拜托,人家只是顶个女儿身的大男人,怎么可以叫他“拓跋盖妹妹”?抬头看看拓跋盖袅娜身段,暗暗摇头。好吧,他现在,顶多算人妖……拓跋盖摇头不信:“你疯了吧?随便指个地方挖下去就有水?”

    风轻瞪了她一眼,想要斥骂,看她娉婷身段可爱小脸,叹了口气,告诉自己那个家伙已经不是粗豪男人,动手刨挖起来。元姑娘倒相信风轻的本事,让她过去帮忙。拓跋盖将信将疑过来一起刨挖。

    拓跋盖得到的这个新身体不但不娇弱,并且活力十足,韧性极强,与风轻刨挖多时,满额汗珠,也叫苦也喊累,却还有力气继续刨挖。风轻不久之前才受过饕餮金珠子撞击有点内伤,挖了大半个时辰便觉疲累,收手驻枪,抬头望天。

    一弯新月高挂在黑水晶一般的天幕上,皎洁明亮。月朗星稀,寥寥无几的几颗星星躲得远远的。月光如水,落在寂静的沙漠中,给绵绵无尽的沙丘沙坑沙谷踱上一层亮银色。元姑娘坐在一旁,随着他抬头看月亮,神思惘然。一阵微风吹过,她抖瑟一下,有些冷意,便把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那里有她的亲人爱人……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来到这里饥寒交迫啃沙子?

    “啊,沙子好像有些湿了。”拓跋盖发出欢喜的低叫,更加用力地刨挖起来。风轻精神大振:“我就说嘛。肯定有水的。你歇着吧,我来!”这时候沙坑已经两丈多深,成倒尖锥形,容不下两个人,只能轮流刨挖。拓跋盖依言爬上来,躺在沙坑旁边呼呼喘气:“累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嗯,这个……元姐姐,帮我捶捶腰好么?”

    月夜下元姑娘难得好脾气:“好吧。”

    风轻奋力刨挖一阵,大呼小叫,无尽欢喜:“沙子全部是湿的!果然我的鼻子比狗还灵,在沙漠中也能够嗅到地下泉。哈哈!祖国啊母亲,以后要找什么金矿玉矿算我一份!回头我必须给自己做一面锦旗,上面的字必须烫金!就写:‘敬祝风超人寿与天齐仙福永享’……咦!什么东西?萝卜?”从坑中拔出来一个四五寸长的东西。这东西圆柱形,儿臂粗,淡白色。上面有芦头,下面有残须,就像一个被薅去叶子的白萝卜。

    随着那东西被拔出来,一小股泉水汩汩冒出。风轻狂喜之下扔了“萝卜”,大声招呼两女下面饮水。

    一番欢喜不在话下。等到三人畅饮一番之后,风轻记起“萝卜”,想要找来看看能否充饥,却不见了,怎么找都打不到。

    泉水持续上涌,一直到积攒出尺许深的小水坑而止。三人干渴是解决了,却是又饿又累,没奈何就地睡下。风轻想抱着元姑娘睡,她不同意。拓跋盖想抱元姑娘睡,她和风轻都不同意。最后三人成犄角之势,各自挖个沙窝睡去。

    睡梦中元姑娘陡觉有物碰触她嘴唇,迷糊中以为风轻来欺负,张口便咬。那物迅即离开她嘴唇。惊醒过来,怒骂:“风轻!你个下流无耻的混蛋……”风轻坐在丈许外一脸无辜:“你干嘛……有人欺负你?不是我!拓跋盖,老子揍死你信不信……瞧你小子干的好事!别不承认!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起身想打,看她娇丽女儿身只好作罢。

    拓跋盖一骨碌爬起来,大叫冤枉。元姑娘先以为是风轻,毕竟犯罪他动机最足,犯罪身手最好,看他神情激愤要打拓跋盖,不像作伪,不禁怀疑起拓跋盖。拓跋盖一开始害怕风轻揍她,后来觉知女儿身大占便宜,于是毫不示弱,与风轻互相指责,吵得元姑娘头都疼了,心下重新认定风轻所为,便大声喝止:“够了,闭嘴!风轻你还是男人么?她现在可是女人,就不能让她点儿?”

    风轻怒气冲冲:“他是女人吗?他是男人好不好?你可别让他外表给骗了……算了,就算是我做的好了,别吵了,睡觉!”却大步过来抱着元姑娘,理直气壮地说:“别误会,我怕有人趁人之危占你便宜,我要保护你!”

    元姑娘推他:“滚开,我不需要。”风轻搂着她腰就是不放:“不要也得要!”我怎么一直记不住人生导师牛魔王说的?她是一点就炸的,要以刚克刚!拓跋盖呆呆地看两人撑拒,风轻一声喝斥:“看啥看?也不怕长针眼?睡你的觉!”拓跋盖看元姑娘撑拒并不激烈,不需要她打抱不平,扫兴地躺了回去。

    风轻低声威胁元姑娘:“别动!乖乖听话,否则我就要亲你了信不信?”元姑娘明白他绝对干得出来,不想让拓跋盖看笑话,只得罢休,转过身子,任由他从后面紧贴着。还别说,夜凉如水,寒风阵阵,让他抱着比独自睡觉舒服多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悄悄的曲起一条胳膊挡住口鼻。

    风轻搂着她温软馨香的身体,心头大乐。果然啊果然!老牛你真牛!洋洋得意,便要动手动脚,半点也不安份。元姑娘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气得抓住他胳膊咬了一口。风轻吃疼,终于安静下来。

    凌晨,睡梦中的风轻陡闻一声低弱的闷叫,立刻惊醒过来,揽着元姑娘柳腰的手臂一紧,抬头问:“喂,没事吧?”元姑娘不喜欢他叫她小可怜,他又不想叫她元姑娘,称呼上只能含糊过去。元姑娘惊醒过来:“没事。怎么了?”言语娇慵,神情困顿,海棠新睡的样子分外妖娆。风轻忍不住伸嘴在她脸颊亲了亲,扬声问:“拓跋盖,没事吧?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瑟缩在沙窝子中的拓跋盖唔唔闷叫,仿佛让人扼住咽喉无法回答。

    风轻大惊:“不好!”放开元姑娘急扑过来。元姑娘本是怒气冲冲想要斥骂,顿时顾不上了,随之而起。

    这时候月亮已经落下去,正是一天最为黑暗的时刻,星光虽有如无。风轻眼力过人,几乎不受影响,发现拓跋盖双眼暴突,满脸惊恐,双手叉住自己的脖子,溺水人似的奋力挣扎着。风轻松了一口气,笑骂:“你小子做啥恶梦?被魇魔魇住了?放手啊!放开就没事了。”

    拓跋盖猛跳起身,随即又瘫倒下去,眼睛更加凸突,几乎要掉下来,根本不是被魇住了起不来身。元姑娘惊叫:“不对!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身体!”后背陡然生起一片白毛汗。她已经想明白了,风轻既然敢不管她反对强行搂她睡觉,不至于偷袭亲嘴被发现了却不敢承认,先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她嘴巴爬进她肚子,幸好她及时醒来?

    风轻同样吓一大跳。我靠,沙漠里头别的没有,妖怪倒是层出不穷,并且别开生面!有需要开窍的,有钻人肚子的……喂喂喂,钻肚子的是不是孙悟空?她是年轻版的铁扇公主?老孙你在彩排演习?呼叫牛魔王,呼叫牛魔王,她是不是你家夫人小姑娘的时候?

    牛魔王理都不理。

    风轻问拓跋盖:“是不是什么东西钻进你肚子里面去了?是的话运气把它逼出来啊!不会运气?那快倒趴着,我帮你压肚子,把它赶出来!”拓跋盖连连点头,满额大汗,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说不出的绝望。这时候他已经放开叉咽喉的一双手,依言软软地趴倒在地。

    风轻不敢怠慢,屁股一墩,猛然压落在她腰身上。狠狠地地墩了几墩,拓跋盖咽喉里哑哑作响,发出痛苦含混的声音:“它在我肚子里面……没用,我……我的骨头要让你压断了……”

    元姑娘惊呼:“风轻小心,拓跋小妹子的骨头要让你压断了!”风轻情急智生,把拓跋盖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急速催运两成太阳金精阳劲于右掌,喝道:“妖怪,再不出来,老子烤了你!”顿一顿,左手抛开拓跋盖衣服……那是西域少女夏秋时节常穿的薄布袍子,右手一掌拍下。

    貌似势狠力足,其实担心拓跋盖受不住,并没使太多的劲儿。手掌按在她滑腻白嫩的肚皮上,两成阳劲透体而入。拓跋盖觉得整个肚子热烫无比,十分舒服。正高兴,下一瞬间陡然肚胀难受,有物从肚子里面窜上心口。她惊讶恐怖加上恶心,胀红了脸,翻身弯腰哇哇叫着呕吐起来。肚中空空,没有什么可吐的,干呕片刻,一个儿臂粗圆柱形的东西被她呕了出来。因为没有带出什么秽物,风轻一眼认出就是他扔掉的“萝卜”,又惊又气:“草!什么东西?”

    那物落地,似乎感受得到风轻憎恨的目光,马上疯狂旋转着,就像一个强力钻头,顷刻之间钻入地面浮沙中消失,风轻抬腿想踢都来不及。元姑娘看不清楚,惊叫:“什么东西?”风轻解释:“刚才我挖坑的时候……”

    拓跋盖翻身倒地,仰面朝天,只见她就像烈日下的花朵似的迅速脱水枯萎,头发枯焦,眼窝深陷,双颊瘪缩,肌肤起皱,眨眼之间由青春少女变成垂暮老人,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元姑娘双手掩脸,浑身哆嗦。这一回,她真的被吓到了:“这……这是什么……妖怪?”

    “萝卜精?”风轻呆呆地看着枯萎苍老的拓跋盖,沉默半晌,苦笑回答,“这回是夺人寿命的?”

    元姑娘轻轻跺脚,低头四下张望,担心那个妖异的萝卜精忽然又冒出来。说:“快走,这里不能呆了!”风轻同意。可是拓跋盖还没死……只好把她背起来。想要补充一下水份再走,昨天晚上看到的尺许深的水坑已经消失不见,连坑底下的含水沙子都被风吹得与坑外的沙子一样干燥。

    风轻骂了几句,只好背着半死不活的拓跋盖向南而行。担心萝卜精来偷袭,让元姑娘撑着红缨枪一瘸一拐地走在前头。两人已经三天没有进食,饿得不行,加上一个有伤一个背着人,行走缓慢,停停歇歇,半天走不出十里八里。

    挨到午后,两人饥渴交加,又累又乏,坐倒在地,半天不想爬起来。探探拓跋盖口鼻,依然有一丝气息留存。风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都不敢问自己,是否希望她尽快断气,免得他还要背着脱水之后也有几十斤重的她。

    空中一只鸟儿掠过,让午后的骄阳投下小小的身影,风轻抬头骂一声:“海蚕娘娘你个混蛋,好歹把乌鸦也给我送来啊!”不是海蚕娘娘有意成全,元姑娘不可能这么巧与他一同到得此地。可是看家本领吐水箭的功夫消失了,可以飞来飞去送食物传消息的帮手也不让带,老子怎么打怪升级?饿死人先!那什么游戏至少还有一条狗……好吧谢谢你,我还是要小可怜。虽然她对我,比狗还凶……

    元姑娘心志坚毅,不像他只会骂骂咧咧,抬头看着远去的鸟儿,困难地咽着唾沫问:“看得清那是什么鸟吗?是不是食腐肉的兀鹫?能不能装死骗它下来?”

    “逮住它吃肉?”风轻欢喜赞同。两人商量着头尾相对,把拓跋盖放在中间,各自拿出一杆红缨枪躺下来装死。拓跋盖去死不远,毋须再装。

    静静地躺着装死,风轻不禁回忆起去年初来乍到与钟无艳装死骗虱牛的往事,微微苦笑。不知她是不是平安到达京城置宅攻书待考?还好倒是及时捞了许多金银换了不少银票放在她身上。苏阿娇应该要生孩子了,都不能悄悄过去看看她。穷奇这混蛋掳走离春皓华,要到哪里去救人?没有黑曜石拿什么救?六淫也被一网打尽了么怎么没有消息?必须找帮手!找二竖两小子帮忙!两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是不是在积雷山摩云洞整天守着玉脸狐狸流着永远也擦不干净的口水?

第144章 丧志() 
良久良久,没有一只傻鸟上当受骗。

    日衔西山。微风吹过,灼热的沙漠很快就变冷下来。正焦躁,元姑娘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风轻急跳起来,只见元姑娘双手叉住自己的脖子,已经进入大半截的萝卜精想是无法再进,从她口中反弹而出。风轻怒火万丈,挺枪便刺。

    萝卜精在空中闪避不及,猛然打旋,萝卜儿高速旋转,虽然让他刺中,但是并没有刺进去,而是枪尖滑开。风轻收枪转腕,想要变刺为扫,元姑娘已经坐起上半身双手舞枪横扫过来,把萝卜精扫飞七八丈远。她虽然右手还不能使尽全力,这一下含恨出手,力气不小。风轻急忙挺枪追赶。终究迟了一步,萝卜精落地急钻,刹那不见。风轻挺枪刺地,无济于事。

    扫兴回来,元姑娘坐在地上,又惊又气又饿又乏,胸脯起伏,气喘吁吁:“逃掉了?”风轻点点头,问:“你为什么不一口咬死它?”元姑娘没好气地摸摸圆润细腻的下巴:“它一进来,撑得我下颔都要掉了,怎么咬?我只能够压住喉咙,宁可窒息而死,也不能……”看看旁边拓跋盖,不说了。

    风轻盯着她腻嫩如玉的下巴上面那颗小小美人痣,干咽一口口水,想到了一个假公济私的主意。只可惜饿乏得狠了,没有那份精神劲折腾,双腿一软,索性躺倒在地:“还装不装死?别装了吧?我看没什么用。”

    元姑娘泄气地躺下来:“要不你说有什么办法?”顿一顿,不无赌气,“要不你独自一人先走吧。”风轻吃惊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元姑娘一开始只是赌气,话一出口却认真起来:“我说真的。我守着拓跋妹子,你出去求救。明天中午之前找得到人家,就回来救我们。来不及的话就别回来了。”

    风轻摇头:“不行。你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不行。天无绝人之路,咱们不会死在沙漠里面的……好吧再装死吧。”闭嘴不语。他不认为自己会这样完蛋。白龙牛魔王都不吭声呢,如果真的死到临头的话,这两个贪生怕死的家伙早就闹了……

    白龙和牛魔王各自躺在角落里一动不动。自从大好的机会错失之后,两者意气消沉,不哼不哈。

    元姑娘继续苦口婆心:“风轻,你走吧。你必须出去找到人家……”

    风轻皱眉:“闭嘴。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片刻之后沙沙声响,越来越近。风轻抽抽鼻子,微微抬头看,满脸惊喜:“狼群!”

    元姑娘一惊:“狼群?多不多?”让他阻碍视线看不到。

    风轻专心数数:“一……二十九头!乖乖,老天爷你想撑死我们么?”

    元姑娘轻轻吁口气。以他们俩的本事,二三十头狼还对付得了,就怕几百头。抑制住兴奋,低声交代:“别急,继续装死,等狼群近前来再打。”

    风轻虽然答应着,却是迫不及待。狼群发现他们,同样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快速冲过来。风轻不待狼群冲到,一跃而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步就是七八尺,势如奔马。狼群吓一大跳,立刻转身奔逃。风轻急红了眼,运气于臂,红缨枪投掷出去,扎入一头大灰狼脖子,把它钉在地上。中枪灰狼嚎叫中。群狼奔逃益急,转眼之间消失在沙丘后面。

    风轻看大灰狼还在垂死挣扎,脖子上血流如注,急忙把它提着快步跑回来:“快快,新鲜热辣,喝它的血。”

    元姑娘正不满地坐着看他,闻言凑近刚刚断气的狼。风轻慢慢拔出红缨枪。元姑娘忍着血腥狼骚喝了两口,转头不要。风轻急忙凑过来喝。元姑娘抹抹嘴边血迹,看着拓跋盖说:“风轻,把狼血喂给拓跋妹子,说不定还能救活她。”

    风轻马上把灰狼出血的创口送到拓跋盖嘴边,撬开她的嘴,让狼血慢慢流入她口中。新鲜的狼血并不好喝,他也不想多喝。拓跋盖奄奄一息,昏昏沉沉,还好还能吞咽。风轻把满腔狼血全部灌入她口中之后,方才坐下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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