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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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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眉头一皱。作为接收了太多历史讯息的现代人,他一听到她提起马家的两个儿子就知道事情的起因仇家的来由。除了亘古不变的争风吃醋,咱们人类就不能干点别的正事?是抢钱抢女人这五字真言,推动了历史的进步乎?等等,历史进步了吗?嗯,历史好像进步了。至少现代社会,大伙儿闭口不谈抢钱抢女人。人类已经越过抢钱抢女人的初级愚昧阶段,也经过了追求荣华富贵金钱美女的中级虚伪阶段,已经到达了以实现个人的人生价值为最高目标、追求伟大的事业和高尚的爱情的更加虚伪的高级阶段……等等,不是,说错了,应该是更加伟光正的高级阶段。就像修真的大成境界,快要走火入魔元婴出窍了。

    果然听到钟无艳接着说:“老二马文财大我五岁,二十三了,至今勉勉强强算是童生,秀才就别说了。而我……先父当年偏偏把我许配给他。”

    风轻冲口而出:“所以姐姐你就嫌贫爱富,理所当然,跟杜……姐夫勾搭……不是勾搭,别打别打,是好上了!好上了?”钟无艳扬手作势要打,红着脸,瞪着眼:“你听没听明白?马家家财万贯,良田千顷。杜家只有十亩薄田,诗书耕读。马家如若不是有财有势,怎么请得动江湖人物来害我?”

    风轻一脸无辜:“我没听错啊。杜姐夫十九岁的秀才,前途无量。马文财二十三岁的童生,秀才这辈子别想了,吃喝嫖赌混日子,结交黑社会争斗仇杀,说不定哪天让人小巷子黑砖爆了头隔了屁死翘翘了。或者大难不死,败尽家业,以后当乞丐呢。姐姐理所当然要嫁杜姐夫,至少也是个秀才娘子,不能嫁他当乞丐婆。”大概不满她打算把他孤孤单单扔在钟家凶宅会小鬼,自己却要和杜平双宿双飞逍遥快活,言语间带着刺。

    钟无艳怔怔听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是这样的心思?这……也许吧。可是你不知道,去年乡试大比,浙江新科解元钟逵,就是你姐姐我。”

第14章 迷离() 
风轻让她最后一句信息含量巨大的话语震得说不出话来。我靠!这世道怎么了?明明能靠长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女学霸?然后女扮男装中状元?然后被公主看上了,变成女驸马?以前好像听说过!他结结巴巴地问:“你那啥……确定没开玩笑?”

    钟无艳冷笑:“谁跟你开玩笑?姐姐从来不开玩笑!”顿一顿,语气陡转凄凉,“大哥含恨而死,好不容易感天动地成了鬼王,他回来之后说起经过,我就发誓要帮他讨回公道……五年前我们移籍杭州府,我女扮男装入书院,与你姐夫成了同学,后来……你姐夫至今以为我是钟逵钟二哥的孪生妹妹。这世上除了大哥和你二人,再没有第三个知道钟二就是我。”

    风轻惊讶:“怎么可能?姐姐你这么美,再怎么打扮也不像男人!哼哼,我知道了,杜姐夫喜欢你,当然不会拆装,当然会装蒜……不对啊,老师看不出你女扮男装?同学看不出?难道……姐姐你会传说中的易容术?人皮面具那种?”听闻这世上只有他和钟馗知道钟逵的真身,连杜平也不知道,他一下子高兴起来,十分感激钟无艳对他的信任。这真的是把他当自家兄弟看待啊!

    钟无艳摇摇头:“不是。江湖上流传的易容术姐姐听说过,但没见过,当然也不会。我能够瞒过人们的眼睛,说穿了也没什么。大哥在我身上施展一门鬼幻迷眼之术,只要我愿意,就能够在任何时候以钟逵的身份现身人前,如此而已。”

    风轻恍然大悟。想想又觉得不对:“姐姐你说……那个马文财雇请江湖人物追杀你?为什么呢?他不应该是抢亲才对?”

    钟无艳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个,说来话长。在书院中,姐姐看清了马文财不学无术的本性……”说到这里,外面船头撑竿、船后摇橹的两个船夫同时惊呼:“这……什么鬼?神仙?”

    钟无艳脸色一变,食指竖于唇前,向风轻做个噤声的手式。风轻还未及点头表示明白,就觉得眼前发花,钟无艳在刹那间变成一个英俊潇洒的儒衫士子。脸型还是钟无艳的鹅蛋脸型,五官也所肖似,但是眉毛从柳叶眉变成卧蚕眉,鼻准变得更加的丰隆有肉,嘴巴也变大一些,嘴唇变厚一些。最最主要的还是脸上皮肤从年轻女子特有的一脸胶原蛋白的腻润光滑变得粗糙黯淡,颇见风霜之色,却更加地彰显出青年男子该有的英气。

    这是一张绝无破绽的男子脸庞!“他”起身伸左手按住张着嘴变着脸色的风轻,发出低沉微带磁性的男子声音:“小弟咱出去透透气。”风轻神差鬼使地应了一声,斜眼看钟无艳按在他肩头的手,虽然还是那样的白嫩俏巧,直觉中却就是一只年轻男子的手,只不过比一般的男人秀气一些而已。

    他惊佩交加地吐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嗖地一声轻响,船头微微一沉,有人掀开舱门厚重的幕布,一个目光阴鸷的黑衣中年汉子探头进来。

    钟无艳放开按住风轻的手,站得笔直,怒声喝斥:“杭州府新科解元钟逵在此!谁敢无礼?”

    中年汉子怔了怔,额头接近印堂位置一颗显目的大痦子抖了抖,目光快速扫视一下舱里,拱手道歉:“得罪了解元爷。在下只是来找个朋友,无心冒犯贵人。”缩回探入的上半身,幕布自然而然地落下来,遮挡视线。钟无艳问:“且慢,足下的朋友什么模样?或许钟某见到过。”嗖然轻响,汉子飞身离船,并没有回答。船夫大声惊呼,说奇道怪,又来探问客人安危。钟无艳示意风轻出去打发他们。

    风轻出来,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到舱中,钟无艳恢复成俏丽女身模样,柳叶眉紧紧蹙起,轻声说:“这些人,十之八九贼心不死,害我不成,还一路搜寻。若非彭老三掳掠于我,咱们本来不应该来到这里。说起来彭老三无心插柳,还帮姐姐一个忙呢。然而他们还是搜寻到了这里,可见兴师动众,志在必得。”

    风轻点头同意。又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追杀姐姐?”虽然因爱成仇的事多了,但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赶尽杀绝吧?钟无艳陡然失去说话的兴趣:“先别问这些,以后再告诉你。”转头他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风轻估计她又在担心杜平的安危,他还不懂得安慰宽解于人,便不吭声。良久,枯坐无聊之下,还是忍不住问:“姐姐认识刚才那个家伙?”钟无艳摇头:“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来搜寻你的?说不定也有一拨人再找什么人呢。”

    钟无艳微微一笑:“哪有这么巧?”顿一顿,转口说:“嗯,或许你说得对。说不定是我杯弓蛇影,担心过了头。好吧告诉你吧,先前……浙西昱岭有一伙山寇,为首的是六个结拜兄弟,号称六贼。为首浑号大鼻头。大鼻头有个儿子,拿了马文财的百两纹银,就带两个人来掳劫姐姐。他们来到我们村子,看到我们村子有位姑娘长得好看,临时见色起意,就遭塌了人家。我刚巧从外面回来,见他们犯下这等恶行,又是来抓我的,一时胡涂,就动手杀了大鼻头儿子。其实那只是刀剑无眼,力气拿捏不准,并不想杀人。真想的话,自然应该三个人全都杀了。结果……就变成了昱岭的仇家。”

    风轻方才恍然。又问:“奇了怪了,你大哥不是很厉害的鬼王?怎么还有人敢打你的主意?”钟无艳叹了口气:“鬼王是很厉害,但是,鬼王终究只是鬼王。”风轻不明白,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她解释。

    钟无艳摇摇头,没有心思解释下去:“姐姐有点累了,想躺着歇歇。你……嘘!”再次竖指禁声,即刻变幻成男身钟逵。

    水声哗啦,船头中年船夫大声欢呼:“鱼!”扑通一声,纵身入水。船身晃动中,前头幕布掀起又落下,一个湿淋淋的白衣少女敏捷地闪身入舱。一张圆圆的小脸,五官精致,双眼灵动。只是肤色黝黑,掩去了不少该有的丽色。娇小的身体因为湿衣贴体,玲珑浮凸的身段充分地显露,十分引人注目。她一进来便竖指于唇,低声解释:“我不是坏人,别嚷嚷。喏,给你们买糖吃。”左手一抛,一块碎银子落在发呆的风轻手上。风轻早上如果不是跟随钟无艳以珠珰易银支付雇船费用,明白金子银子和铜钱就是这个世界的货币,这回就要大惊小怪了。他不由自主地接过银子,不知如何应对,转头去看钟无艳。

    钟无艳微微含笑,拱手行礼,一派斯文,同样压低声音:“姑娘因何落水?”少女似乎被她的英气逼人所动,低下头双手扭绞衣角,满脸忸怩不安,声如蚊呐:“可不可以,有干净衣服没有?我拿钱跟你们买。”左手一抛,又有一绽银子落在风轻手中。这一回可是五两重的纹银,足够买十身衣服而有余。

    钟无艳摇头说没有,递给她一块船家刚才提供的布巾。少女皱眉:“那你们出去,等我擦干了再进来。”钟无艳摇头:“在下腿上有疾,行走不便。他是我弟弟,必须时刻服侍于我,也不能出舱。左右姑娘只能擦擦身子,无衣可换,我们兄弟转头不看便了。姑娘放心,我们兄弟知书识礼,非礼勿视的圣人言训时刻不忘。”虽然这位少女看起来不可能是追杀的仇家更像是让人追杀的猎物,她也不想大意。只说腿上带疾病,不说受伤。心想难道真的让风轻说中,刚才那个黑衣人的目标是这位白衣女子?

    这时候船梢青年船夫已经赶到船头,大声欢叫:“啊,这么大的一条青鱼!二十斤肯定有。二叔,你真厉害!”船头拍拍有声,大约大鱼正在挣扎摔尾,青年船夫忙着抓按,浑没注意船头有滩白女少女上船带来的水迹。

    中年船夫扳着船舷爬上船,一身湿漉漉地淌着水,白女少女上船带来的水迹便被掩没了。他得意地嘿嘿笑着:“也没那么厉害。它受伤了你没看到?我刚才就是看到它在水里翻滚才下去抓它的,可能是水狗子啥的抓伤了它,却便宜了咱们!”

    钟无艳心知必是这少女玩的花招,否则怎能这么凑巧?抓住风轻站起身子,两人并肩走向近后梢处,背对少女,却不出舱。钟无艳先前雇船可是女身,这时如果出舱,船夫当然惊怪。少女见她果然行走不便,也就算了,转身擦头擦脸,隔着湿衣服擦身子,稍事收拾一下,不再浑身滴水便罢了,推开侧面窗子,让河风吹着身上湿衣,请钟无艳“兄弟”俩转身说话。正是盛夏,湿衣着体也还凉爽。

    一番收拾过,自然好看许多。她低声自称皓华,也不解释是姓皓名华还是名字就叫皓华,来自南方两广之地,此来乃是寻人。

    钟无艳和风轻互相看看,心照不宣:又是一个寻人的!钟无艳即把新科解元钟逵钟二爷的身份说了,然后介绍风轻:“这是我家三弟风轻。风轻云淡、从容自在的意思。”她可没说这个“三弟”也姓钟。再说异姓兄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皓华灵动的一双眼睛骤然发亮:“乖乖我的天!你没骗我?你是解元老爷?看来很年轻啊?不对不对,你肯定骗人,哼,当我傻瓜?”眼睛先是瞄一眼钟无艳,然后死盯着风轻,弥眼看骗子的鄙视,风轻被她看得如坐针毡,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

    钟无艳笑一笑:“信不信由你。你我道左相逢,转眼陌路,在下骗你干嘛?”

    皓华眼珠子一转,想想也是,问:“那……请问你今年多大年纪?”钟无艳说了,这不需要瞒人。不想让她追问个没完,反问:“姑娘此来寻人,因何落水?”皓华惊叹:“才比我大一岁啊?十八的解元爷!啧啧啧。”笑一笑,惊佩神色转眼变顽皮,说,“忒热,我走着走着,就下河洗澡。我水性极好的,在家里,夏天天天下河洗澡,习惯了。来到这里也是忍不住。后来看到一条大青鱼,追着来想抓它,但是大鱼浑身滑溜溜,不是老手根本抓不住。忒扫人兴!这时候看到你们的船,就上来歇歇。”

    她解释得全无破绽,神色极其自然。风轻半信半疑,扭头看钟无艳,她脸色平静,看不出相信与否,只是淡淡开口:“是很热啊这天。嗯,不知姑娘想找什么人?在下世居本地,虽非交游广阔,也有几个同学朋友,或许能够帮姑娘……”

    她话没说完,拍!皓华双手互击,迫不及待地说:“对啊!可不是?我怎么没想到?”正正脸色,说,“正要拜托两位,我来这里,寻找的人也是一个读书人,就是这儿的钱塘人氏。这里属于钱塘了对不对?姓杜,单名一个平字。嗯,平安的平。”

第15章 夜泊() 
钟无艳失声:“什么?杜郞?啊,杜……平?”差点儿因为心神不宁而变回女身。

    皓华惊喜:“你认识?”钟无艳定定神,微笑点头:“岂只认识?允称知交。我与他,是书院的同窗好友。姑娘找他做甚?”

    皓华露出微笑:“嗯,也没啥,只是想看他一眼。嗯,再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嘻嘻。”一脸神秘,满怀憧憬,连旁边风轻都看得出她满脸少女怀春,不禁撇了撇嘴。忽然有些幸灾乐祸:我靠!二女争夫?哈哈,这回有好戏看了。看完女扮男装再看二女争夫洞房喋血啥啥的,那啥,那个啥啥金牌编剧也只能编到这样的精彩程度了。可是钟姐姐这么好,那个姓杜的怎么能够脚踏两只船?我靠!岂有此理?顿时满腔义愤。转头去看钟无艳,只见男身相的她一脸淡漠。

    皓华双眼活泛,说话间四下溜转,见到风轻撇嘴鄙夷,顿时沉下脸来,低声喝斥:“你干嘛?”风轻一脸懵逼:“怎么了?没干嘛啊。”皓华冷笑:“睁眼说瞎话,也不害臊?还是男人吗?鄙视你!”

    “我靠!我还鄙视你呢。一千个鄙视你,一万个鄙视你!时时刻刻鄙视你,岁岁年年鄙视你!生生世世鄙视你,永世不忘鄙视你。天上地下鄙视你,彻彻底底鄙视你!”风轻猛然起身,一下子怒了,打嘴仗他怕个谁?从小到大从里到外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嘴碎子,若非钟无艳在旁,说不定他都会主动去招惹人家,何况受人招惹?顿时一顿嘴炮打了出去,总算记得要压抑声音不要惊动舱外船夫。说完垃圾话,一时胸怀大爽。皓华气得脸面胀红,浑身颤抖,右手食指指着他的鼻子,瞪眼喝斥:“你个混蛋!来……你……你是混蛋!”

    钟无艳正自酸意满腹,她如果言笑晏晏,她肯定更加不喜,这时见她与风轻斗嘴吃亏,心下高兴,口中却喝斥风轻:“小弟你住口!跟个女娃子斗什么嘴?再说脏话,看我揍不揍你?”

    风轻悻悻坐下来,转头他望。皓华并没有听懂“我靠”是粗俗的骂人话,见状大喜:“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哼,你们是亲兄弟吗?保不准不是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两“兄弟”五官、气质无一相肖处,忍不住又说:“咦,越看越觉得你们不像亲兄弟!他是抱来的野孩子吧?”眼望钟无艳。风轻回头怒目而视,碍着钟无艳不敢开口。皓华嘴角上扬,斜眼以睨,微微冷笑。

    钟无艳确定对方真的是为了杜平而来,戒意消失的同时心下更加沉重,没有心思与她纠缠,只是吩咐风轻:“不早了,小弟你出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做好了就搬进来。相帮着搭把手,别让船家太过劳累。”风轻明白她意思,起身出舱。皓华满心欢喜:“公子你真会替人着想。我刚才懒得惊动船家,偷偷溜进来,确实不能让船家看到。多谢公子替我想得周到。”转头看向风轻,马上换了一副脸色:“喂,记得多打点儿饭!我也饿了。”

    午饭之后,钟无艳失血过多的身子还没缓过来,乃觉疲惫,便交代风轻留点神,躺下来睡着了。皓华身上衣服已经让江风吹干,精神十足,推开一线侧窗眺望外面风景,时不时溜眼看看钟无艳,看看风轻。

    风轻斜倚一角,本想打个盹,却是思前想后,满心悔恨惊虑,又想哭泣。偏偏有个满脸精乖的女孩子在旁,想哭都没脸哭出来,不由得越看越是讨厌。皓华同样对他一脸嫌弃。碍着熟睡的男相钟无艳,两人用眼神隔空驳火一下午。

    黄昏,被尿憋醒的钟无艳微微脸热,低声吩咐风轻:“你让船后的那位大哥暂时走开到船头歇歇,我要方便一下。”风轻还没回答,皓华大喜:“对对对,让船家走开,我也要方便一下。公子你等等,让我先来。”敢情她也憋了一泡尿,却是偷偷上船不能开口,又不好意思请风轻帮忙。

    风轻应声出舱招呼,自己和船家一起退向船头,暂不进舱。皓华方便回来,一身轻松,见钟无艳扶着舱壁移动吃力,不禁瞪眼:“你那个傻瓜小弟呢?正需要有人扶一把,他却没了人影!你快叫他来啊。”看不过眼,伸手要扶,钟无艳闪身不让她扶,摇头说:“不用,我可以的。”

    皓华便罢了,在她眼中,钟无艳乃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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