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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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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君子、不离不弃的好汉?说:“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想,是你自己想歪了。”

    他如果老老实实认了,离春数落几句也就算了,这般硬撑着不认,反而惹起她满腔怒火。她秀眉微扬,冷笑:“好啊,我就说了,你怎么着?”风轻悻悻然:“我能怎么着?你回去吧。我知道现在我的样子很难看,你就别看了,走吧。”离春沉着脸转身走开一旁,不再理他。

    坐在一棵松树下休息的流波慧起身想劝,苦于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劝说,见他们罢战,方才吁了口气,重新坐下来。忽然她腾身飞起,甫起又落,身子一歪,扑倒在草地上。离春惊讶欲叫,一条人影极速趋近,出指一点,正中她胸口膻中穴。

    “啊!”离春惊叫出口,一口气提不上来,即刻全身酸软,瘫倒在地。风轻吃惊问:“什么事?谁在这里?”张耳聆听四下动静。

    “嘿嘿,全是脓包!”一个头梳冲天辫子的红衣男童倏然现身,双手叉腰,无趣地摇摇脑袋,正是护心赤子。树林里冲出拍花党资深成员胡老三和香娘子。香娘子双手急扬,迷魂粉左一把洒向流波慧,右一把洒向离春。流波慧无声无息,动弹不得。离春大叫:“是我啊赤子前辈……是我……”急急闭嘴,屏住呼吸,奋力扭头,拿明媚的一双眼睛看着护心赤子。

    风轻惊喜:“是护心赤子前辈?怎么了离春?还有谁?”听出脚步声杂乱,马上猜到不妙,“不会吧?赤子前辈你还带着胡老三、香娘子这一对混蛋?”

    护心赤子诧异:“这个……大粽子你是谁?还瞎了眼……真是丑人多作怪,包得像个粽子似的,端午节早过了。”胡老三和香娘子听出风轻的声音,大惊失色,面面相觑。胡老三冲香娘子做个下切的手势,香娘子一把迷魂粉向风轻洒去。

    风轻鼻中嗅到一阵香气,急忙屏住呼吸,也不吭声,猛然跃起,向香娘子扑去。香娘子武艺稀松平常,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踢倒在地。胡老三急忙扭身闪避,口中大叫:“小赤子救命!”风轻飞足踹到,“喀喇”一声,踹断一棵人臂粗的松树。他只能听声辨位,可不知胡老三躲在树后。一脚踢断松树,自家脚丫子即刻肉绽血出,疼得龇牙咧嘴,几乎落泪。

    松树上半截倒下来,无巧不巧,正正压向倒在地上无法挣动的离春。离春惊叫:“啊啊,救命!”张口呼叫,便吸入洒落在脸上的迷魂药粉。风轻急跃而来,抓住她胳膊跃开丈外。松树倒下来,砸得枝断叶飞,尘土飞扬。香娘子挣扎翻滚开去。

    护心赤子本来想要过来救胡老三,见状哈哈大笑:“好玩好玩。我也来!”飞身即至,左脚踹踢在一棵儿臂粗的松树上,松树应脚而断,倒向胡老三。胡老三慌忙跑开,口中大叫:“小赤子你想杀人赖帐?做人要讲道理啊!”

    护心赤子借力在空中翻一个极其潇洒出尘的空心筋斗,右脚踢在另外一棵松树上,口中兴高采烈地叫:“嘿,瞎眼田鸡!还有一个女子你救不救?不救她可要完蛋了。哈哈。”松树同样应声而倒,在护心赤子故意为之的情况下倒向流波慧。风轻无奈地放下离春,依稀记得刚才流波慧所坐的位置,急速扑去。

    他刚刚抓起流波慧,风声呼呼,断折的松树连枝带叶,当头压下。风轻不得不运气护身,听风辩位,出掌击开压下来的松树,跃退到离春身边,怒喝:“小赤子,别玩了!我靠,有这样玩人的吗?”连胡老三都可以叫他“小赤子”,他也就不客气了。

    护心赤子就在林中盘旋不落,又一腿踹断一树,压向胡老三,让他惊叫逃开,再飞回来对付风轻。风轻带着两女逃开七八丈,旁边只有野草白芒,并没有松树,护心赤子却是不依不饶,施展神通,一腿飞踹,把一棵松树踹飞七八丈,飞砸风轻三人。

    风轻一身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围护,全仗一身白绫布包裹严实,加上身强体健,兼怀异功方能如常出门。这时连连飞跃出手,手掌、脚丫子部位都渗出血来。忍不住怒喝:“这是玩人你知道么?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你不知道?”猛然跃起,一掌击飞枝繁叶茂的半截松树,落地喝斥:“小赤子别玩了,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护心赤子一怔,缓缓降落下来,双手叉腰,站在三丈开外,脑袋一摆,冲天辫子晃了晃:“什么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你认识我妈妈?”

    风轻信口开河:“大中午的,你妈妈肯定在家等你回去吃饭了,快回去吧。再说了,咱不是朋友么?你干嘛来冲我们动手?还玩偷袭,要不要脸?”

    护心赤子板着脸没好气的说:“呸!什么我妈妈……你个瞎眼田鸡下回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再说了,我需要玩偷袭?你们三个一齐上都不是我的对手。还玩偷袭?你们根本不够格!”

    风轻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小家伙貌似天真烂漫童心极盛,却是个不上道的家伙,专门喜欢揭人疤痕。看他眼睛伤了,便口口声声瞎眼田鸡,也不管他难受。对护心赤子的好感荡然无存,奈何不是人家对手,只能忍气说:“好吧,你为什么对付我们?我们三个,哪里得罪你了?”

    护心赤子说:“谁让你们倒霉碰到了我们?唉,谁又让我倒霉,玩游戏输给了胡老三,不得不答应今天一整天听他的吩咐?”风轻吃惊:“当真?难道他让你杀人放火喝尿吃屎你也干?”护心赤子脸色一变,急忙摇头:“当然除了杀人放火吃屎喝尿!胡老三你说对不对?哪有这样为难人的?做人要厚道!不管好人坏人,都不能不讲道理。对不对胡老三?”

    胡老三扶起香娘子,笑着应了一声。香娘子哼哼唧唧地揉揉让风轻踢疼的伤口,与胡老三咬耳朵:“老三,你忘了那时候在船上,这家伙就打算杀了咱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胡老三皱眉:“你有什么法子?”他使诈赢了护心赤子,赤子能够听他的话掳掠妇幼就不错了,还能真的命令他杀人放火?万一逼急了护心赤子翻脸,那可是天大的祸事。

    两人窃窃私语,几丈外护心赤子和风轻听得清清楚楚。风轻忍耐着不动,质问护心赤子:“这两家伙专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说得上人神共愤,你还护着他们?这不胡涂什么才是胡涂?两个丧尽天良人人喊打的人贩子,你还对他们信守承诺?你现在马上弃暗投明反弋一击,天下人谁不夸你替天行道深明大义?”

    护心赤子还没有回答,香娘子怒斥:“瞎眼田鸡你放什么狗屁?三百六十行,哪一行不是人干的营生?我们凭本事吃饭,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逃得孙二爷的手算你本事,我们迷倒了你也是我们的本事!大家各凭本事,有什么不对?你逃出来了,又有什么好?啧啧啧啧啧,眼睛瞎了很好么?倒不如老老实实听孙二爷安排,总能够平安过日子。我们从来只是让人换个地方讨生活,又不想打打杀杀杀人放火,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怨恨?”

    风轻张着嘴合不了口,受伤的眼珠子在裹伤布后面艰难地转动半天,想不出一句话来。她如此理直气壮,他居然无言以对。胡老三双掌互击,大声称赞:“对嘛,大家都是凭本事混口饭吃,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怨恨。嫉妒啊?要不加入我们好了,怎么样?”

    风轻怒喝:“滚!”双手握拳,状如困兽。护心赤子看他盲了眼,一身药味浓重,手足隐约出血,不问可知他伤重。看着可怜,说:“要不算了吧胡老三,你们看这家伙全身都还裹着伤布,他这样子就是个会走路的药罐,要治好他可得大大的费心劳神,哪个傻瓜会出钱买他?”

    胡老三点点头:“不要他。咱只要这两个女子就好。”风轻双手箕张,作势护住吸到迷魂药粉,双双昏迷不醒的两女:“小赤子,你是怎么输给了胡老三?咱们也来赌一场!我输了的话……”护心赤子打断他的如意算盘:“不玩了不玩了。旧债未清,万一再输给了你,我拿什么给你?”

    香娘子笑嘻嘻地说:“赤子前辈果然英明!那就快点动手打发了这厮吧。”

    护心赤子点点头,歉然看风轻:“今天抱歉了瞎眼田鸡,以后……咦,有人来了。”

第97章 分离() 
呼呼衣袂带风声响,一对青衣女子携手飞掠而来。速度甚快,姿态美妙。护心赤子神色一肃,略有见重之意。到得近处落下身来,乃是一个鬓发微苍略见老态的妇人带携一个圆脸妙龄女子。

    妇人不施脂粉不插钗钿,薄衣布裙,打扮像个仆妇。少女服饰比妇人好多了,青罗衣翠罗裙描金绣凤,无形中自见奢华。一张白嫩嫩的小圆脸,五官端正,明眸皓齿,明秀动人。落地惊叫:“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举步向风轻冲过来。

    老妇刚刚放开她,反手又握住她胳膊:“且慢!问问情况再说。”少女跺脚:“大姐出事了!喂,这位朋友你是谁?怎么包裹得这般模样?至少眼睛总该露出来,难道眼睛也伤着了?”

    这里眼睛不便的只有风轻,他心头一喜,问:“谁是你的大姐?离春么?”流波慧乃龙魄所化,不应该还有姐妹之类。青衣女子着急道:“是的,我是离夏。这是离三姑。你是谁?大姐怎么了?”

    风轻吁口气。佛祖啊,你肯定知道我是您老人家的弟子法河对不对?这是您派来的救兵对不对?不好意思佛祖,我以前对您不太上心,好像从来没有正经八百给您叩头过,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我以后一定诚心正意,多给您上供……报上自家身份姓名,让她来抱走离春。离三姑和离夏急步过来察看昏迷不醒的离春。

    护心赤子双臂抱在胸前,老气横秋地吆喝:“喂喂喂,这里还有三个喘气的没看到?你们自说自话,问过我没有?”

    离三姑虽然料知一二,还是客客气气,行礼问来历。护心赤子鼻孔朝天,满脸傲娇地说了。离三姑满脸惊喜恭敬,连声久仰,敬问名动天下的前辈高人何以为难晚辈离春?护心赤子瞟了一眼站在他侧后方一面猥琐的胡老三,忽然忸怩起来:“这个……你别问了,总之大家认倒霉好了。你们最好……咦咦咦,赶集啊又有人来了!是你们的人吗?”脸色忽变,瞪眼问离三姑。

    离三姑讶然摇头,四下张望。她耳目之灵不比赤子,还没有发现有人往这里赶,但料想护心赤子不会误听更不会撒谎。护心赤子眉毛一皱:“不是?荒山野岭的闹鬼了么?嘿,这一家伙来的人可不少……胡老三,今天是个倒霉日子,依我看……”胡老三和香娘子明白他意思,转身便走。他们两人身手稀松平常,来人多了,万一护心赤子对付不了,首先倒霉的可就是他们。胡老三兀自不甘心,边走边说:“赤子,贼不空手,好歹抓一个也好。”

    护心赤子应一声:“好吧。”倏忽如电,刹那间便到风轻身边。因为风轻站在流波慧前面,他要掳掠她必须先推开他,风轻一身药味浓郁他不想碰他,便半转身把被离夏抱着的离春一把夺过。离三姑急叱一声,一掌向他胁下击去。掌甫起,带出呜呜风声奇异。看似平常一掌,却是挟带着玄妙内力。

    护心赤子高跃而起,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也不转身,左腿一摆,居然以脚掌接了离三姑一掌。就在掌力催送下借力高飞。离夏急叱一声:“看我暴雨梨花!”手一扬,几支银针射向胡老三和香娘子,来一招围魏救赵。离三姑同声怒喝:“暴雨梨花!”手拈银针,作势欲发而不发,飞身追赶护心赤子。两女声调叠加,声波震动激荡,气势慑人。刚刚逃入林中的香娘子和胡老三同声大叫,显然遇险。护心赤子有保护他们两人的承诺,只得撒手抛回离春,小小的身躯在空中飞鸟般一个转折,斜飞入林,双手齐出,左右抓住胡老三和香娘子,飞掠而去。离三姑接住离春,便即停步。

    “站住!什么……呃呃。”林中有人喝问,随即发出闷哼,应该是吃了护心赤子的亏。离三姑把离春交给离夏,凝神戒备林中。她已经觉察到松林中来了不少人,隐隐约约有合围之势,来意不善。离夏一边帮昏迷的离春推血过宫一边问风轻:“我大姐怎么了?”

    “她也中了迷魂药粉吧?不知道有没有让赤子点了穴?”风轻看不到护心赤子使什么手段,只能猜测。

    “迷魂药粉?什么样的迷魂药粉?”离夏皱眉。天下间迷魂药粉的制作方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种,除了医学大师,恐怕没有人急切间可以辨别药物,对症施治。她只能试探性地推揉离春头脑几处大穴加以刺激。

    风轻摇头说不知道。这时他已经听到不远处脚步声一片,大约有几十人合围而来,不由得心中叫苦。老天,怎么到处是敌人?快快快告诉我你们找错人了!我一向为人处世,就像玄祖师父说的以德服人以人为善的好吧?佛祖,你在考察我吗?是不是挨过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就要提拔重用?

    “无肠贼兵?”离三姑和离夏同声惊叫。“是朱国的锦衣卫。放箭!杀!”林子里有女声尖叱。熟悉的弩机声响,几十支强力弩箭破空激飞。咦,什么情况?玛德,好像是昱岭六贼的人?风轻满腹疑窦。

    “冲!往林子里冲!”离三姑从小腿处拔出暗藏的一柄两尺长的短刀,击飞射来的弩箭护着离夏不退反进,往敌人藏身的松林中冲去。弩箭虽然强劲,她功深艺高,却也不惧。

    风轻急忙蹲下来抱流波慧,打算跟在离夏身后逃命。他眼睛不便一身是伤,动作未免稍嫌迟滞,两女速度又是极快,等他抱起流波慧,两女已经冲出去十丈八丈。他一起身,就有三支强力弩箭当胸飞到。

    风轻耳力不错,听得风声猛恶,急忙张口出箭,击飞来箭。冲上三步,吐箭击飞四五支箭,陡然觉察到对方意不在他,向他发箭不多,只是阻止他与离三姑她们汇合。再说离三姑三女已经冲出几十丈,要追上并不容易。心念及此,即刻趴下,伏身草丛中不动。离夏抱着离春奋力冲前,顾不上他有没有跟来。离三姑全神贯注挥刀击箭,更加无暇顾及他。她悍勇如虎,冲入弩手群中,刀剑撞击声响成一片,眨眼之间连杀三人,护着离夏冲入林中。弩手追杀不休。

    风轻伏身草丛中,听得砍杀声越来越远,虽然悬心离春安危,还是庆幸居多。那啥离三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离夏大概也不会很差,离春肯定不会有事。对方是追杀她们的,不关我事……去吧都去吧,别来找我麻烦就行。那个离三姑是朝庭的锦衣卫?还有什么无肠贼兵……无肠国的?好像是昱岭的人啊?昱岭六贼里通外国吃里扒外?或者干脆就是无肠国安插的棋子?麻麻的我可得尽快报告朝庭领赏银……不是!俺风轻还缺那点银子?风大财主精忠报国不贪赏银……

    “喂,你是谁?”三个轻快的脚步踏着草茎不快不慢地走近来,在五六丈外站定,一个轻脆的女子嗓音问。不是刚才那个发命令的女声。

    风轻无法看到对方有没有持弩机对着他,听对方似乎没有太多的敌意,同时周围十丈八丈范围内不闻人声,应该只有前面三人,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们是谁?我眼睛受伤了,妹子也被歹人所害,昏迷不醒。我们兄妹落难于此,还请好心人搭救。如果你们不想救,也请别为难我们。”

    “风轻?哈哈,你个狗贼!你也有今天?哼!你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听得出我是谁吗?”又一个女子嗓音响起,正是刚才发令的女声。

    风轻全身一颤,知道自己虽然面目全非,却是口音、身形未变,如今已经让对方听清楚认明白,抵赖也没有用。他轻轻地吁口气,说:“小可怜,原来是你?你带人来找我报仇雪恨来了?”这女声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像雌豹一般让他关押多日却没有培养成功的黑衣女。

    黑衣女咬牙声清晰可闻,声音如万载寒冰:“我追着你们的船到东昌府,无意之中听到姓钟的丫头与人谈话,才知道你往这边来了。我本想杀了姓钟的,这回没动手,也算还她一回人情。但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死有余辜,绝对不能放过!”

    风轻可怜巴巴地说:“不要啊,我都已经身负重伤,有今天没明天了,你怎么忍心下手?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虽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是个好人,不忍心冲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动手的。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这样就算我死了,到了阎王爷那里我也感激你,会对阎王爷说好话,求求他,给你增寿添纪,长命百岁,寿与天齐。好不好?”

    黑衣女为他所囚那几天,已经听了他许多废话,有些习惯了,无动于衷地回答:“你是个卑鄙无耻的狗贼,杀你还嫌污了我的刀。你自尽吧,免得我动手。是谁害你伤成这样的?说出来,我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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