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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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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哥愿意收留,身上钱财便与二哥一半。钱财如粪土朋友值千金!如何?”解下包裹放在台阶上。身上背着二三十斤金银珠宝也有累了,老子别的没有,拿钱砸死你!打开来拔拉一半多出去:“喏!这些就与马二哥交朋友了。二哥家大业大,当然看不上这些,只是略表心意而已,而已啦。”

    这家伙要得!人傻钱多嘴巴甜,爽快!马文财欣然点头,叫一声:“贤弟放心,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来来来,这些钱你收拾好,进屋说话。你出门在外,死里逃生,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快收好了。”

    风轻摆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弟就不与二哥客气了。别谈钱,谈钱伤感情……好,进屋说话。”拉着马文财举步入屋,看都不看地上金银一眼,仿佛那不是他的……虽然其实似乎好像也不是他的。马文财急叫小家丁:“六子,帮风贤弟收拾好地上东西。万一少了,仔细你的皮!”

    两人称兄道弟,在马文财带领下来到一处轩堂落坐。下人送上酒菜,两人边饮边聊。风轻问得老大马文明已经两三年没有回家,更加放心。马老太爷已经死了,马文财就是一庄之主。他是个典型的二世祖,胸无大志,整日价吃喝玩乐。这种人最喜阿谀奉承,风轻有心逢迎,自然宾主尽欢。

    风轻酒量不行,侥幸有真气护身,喝上头了就运气逼酒,弄得一身酒气,满头大汗。

    马文财见他狼狈,乃让人带他去沐浴一番,安排客房歇下。风轻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听得马府人声渐消灯火阑珊,于是踅身出屋,到处乱摸。

    不能确定钟无艳的状况,他只能选择碰碰运气。马府说不上甲第连云,但是房屋多多。他外院内宅反复踅摸良久,除了发现一对偷情的奴婢,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满怀郁闷,躲在暗处想了一会儿,想到一计,于是蒙起脸孔,从厨房偷来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向内宅主屋摸去。

    先前酒酣耳热之际,问得马府如今除了马文财夫妇,马老夫人之外,最有权势的就是一个叫珍姑的妇人,原来是马老夫人的陪嫁丫头,现在是内宅总管。风轻打算扮演一个手执利刃的江洋大盗,抓住珍姑逼问钟无艳下落……但愿对方知道!

    既然是有权有势的内宅总管,居处自然不会差。风轻来到主屋之外一幢雅致的小楼,悄然上楼。张耳听闻二楼房间有细细鼻息声,并且香气隐约,显然是女子居处,风轻单手按门闩位置上,潜运真力,门闩无声无息地断成两截。他闪身入屋,不禁一怔。一个女人坐在黑暗中默默垂泪,并没有入睡。以他超常的目力轻易看清,这个女人就是与他有一夕之欢的莲儿。

    房间格局差不多还是内外两间相通的格局,只是比先前在安庆知府衙门的后宅大一些。风轻又惊又喜,低声叫:“莲儿别怕,是我风轻。里面是你家小姐?苏姐姐!”举步就要往内室闯。

    莲儿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大喜,颤声问:“是风先生?”风轻应了一声,脚步不停,走向内室:“苏姐姐,是我!”莲儿急扑过来,揪住他衣襟,双膝跪地,泪流满面:“风先生救救莲儿。”

    风轻还未答话,内室已经响起苏氏的惊喜的声音:“风兄弟,是你么?”风轻口中答应着苏氏,双手托起莲儿:“苏姐姐,是我。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你……你跟马文明和好了?莲儿姐你先起来,一会儿再说。”

    苏氏衣衫不整,步伐摇晃地冲出来,低声哭泣:“狠心短命的冤家!想死我了。呜呜呜……”抱住他哭了起来。风轻大惊失色:“姐姐你……你怀孕了?”半年不见,苏氏腹部高高凸起,孕身十分明显。

    苏氏哭泣:“就是因为肚子里面的孩子,姐姐才不得不来到这里。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一去半年多没有音讯,想死姐姐了。”

    风轻问:“几个月了?孩子不会是……是……”脑中一片混乱。应该不会是我的吧?

    苏氏啜泣:“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的……狠心贼!你以为是谁的?”

    风轻哑然。安慰着扶她在莲儿床上坐下来,莲儿擦干眼泪点燃烛火,苏氏摸着风轻越发成熟,因而更加轩昂的脸又哭了起来。

    半晌,风轻方才弄明白,原来年初苏氏正等丈夫寄来休书,却发觉有孕。她回想起来,实在不知是谁的。只不过与马文明成婚多年未孕,让风轻一沾身就有,十之八九是他的。偷偷说与母亲,母亲骂了她一顿,回禀丈夫。苏父问得详情,当机立断,一面让人报讯马文明,一面派人送她来马家待产。反正与马文明夫妻名份还在,孩子生出来就是马家的!出嫁的闺女在娘家待产乃是丢大脸的事情,苏父当然竭力避免。

    马文明接信呆了半晌,撕掉写好未及寄出的休书,默认下来。成婚多年未孕,让贼人掳掠一回就有孕了,老天爷,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认下这个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反正从他夫人肚子里面出来的,就是马家的!于是修书一封,向苏氏赔罪求好,让马荣持书回家见苏氏。苏氏就坡下驴,回书一封,先自责一番,再历数结缡以来的恩爱,然后表态夫妻情深誓共生死云云。

    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她只能提心吊胆,厚着脸皮重回马家。还好苏父明白她难处,并没有把她送去安庆马文明身边。除了莲儿,另外又派几个家人来服侍,提防娇女万一有事,孤立无援。

    风轻听了,问苏氏是不是不想留在马家?他如今倒是有财力安顿她。苏氏摇头。她不是觉得父亲的安排有什么不对,只是担心马文明发狠害她性命。如今风轻来到身边,她就不怕了。与其跟着风轻漂泊江湖,还是做知府娘子稳妥些。至少,先把孩子先下来再说。

    风轻吁口气,再问莲儿何事?却是前天马文财一个江湖朋友看中莲儿,想要讨走。苏氏一来不喜莲儿,二来在马家一些事情还需仰仗马文财,不愿意为了莲儿驳马文财面子,便应了。莲儿身不由己,前途未卜,自然惊慌。

    莲儿再次跪地求救,苏氏皱眉:“贱婢,滚出去!别打扰我们说话。”风轻可不惯苏氏不拿人当人的态度,拉起莲儿,眼望苏氏:“姐姐你以前已经把莲儿姐送我了,现在她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苏氏点头:“是。可是先前你没把她带走,我以为你不要了。如今忽然来要,让我怎么与二叔交代?”风轻回答:“这事我来处理。我如今也是马文财的江湖朋友来着。明天我会向他开口讨要,谅他不会不给。明天莲儿姐你随便找个借口出来露露脸让我看到就行。放心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莲儿转忧为喜,连连点头。她与风轻其实并没有多深的感情,那一晚还颇受折腾。但至少风轻尊重她,拿她当人看待,相信跟着他不会太糟糕。

    苏氏满脸妒色:“这贱婢不忠不义,你对她那么好干嘛?还叫她莲儿姐?呸!她也配?”

    莲儿双眼含泪,再次跪地求饶。风轻眉一皱,张口要替莲儿辨解,想想还是算了,说:”对了,你们来几个月了对吧?有没有发现庄子里哪个地方关着人?或者以前关过人?”

    苏氏主婢摇头,询问。风轻简单说了结义姐姐与马文财的纠缠,怀疑让马文财掳了来。忽然一转念:我靠,难道是我想错了?二竖还是巫兆是说苏姐姐在这,不是说钟姐姐?

    苏氏主婢互相看看,还是摇头说不知。

    风轻无奈,让莲儿安歇,扶苏氏回内室。温存片刻想走,苏氏却是情意绵绵,搂着他不放手。她养孕半年,胖了一些,身体比先前还诱人,风轻让她引逗出火来。不管不顾,领略了一把所谓的清晨回笼觉、怀中大肚妻的滋味……

第65章 救人() 
天刚蒙蒙亮,风轻还在呼呼大睡,一夜无眠的莲儿溜了出来,寻到他房间,壮胆拍门把他叫醒。苏氏摆明了不要她,再不抓紧风轻,往后实在不敢想。风轻叹气,让她留在他身边。

    不久之后他求见马文财,推说昨天晚上喝多了,半夜起来上茅厕,恰逢莲儿经过,于是淫心发作拖她入门,成就一番好事。事已至此,愿意以余下的金银为她赎身,便请马文财玉成。

    马文财摇头为难,说已经把莲儿送与朋友,今天对方就会来接她走。风轻恼怒:“难道咱们就不是朋友?罢了罢了,先来后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么着,等你那个朋友来了,我自己找他说话。”

    马文财心下冷笑,懒得与他啰哩啰嗦,点头同意。本来昨天对他大生好感,今天却觉得他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有些厌恶了。

    午后不久,一个贼眉鼠眼的精壮汉子独自驾一辆马车来接莲儿,马文财的江湖朋友却是那个翻江鼠蒋平。蒋平见风轻在此,十分惊讶。风轻同样吃惊不小。这家伙就是马文财的江湖朋友?不知他见没见到苏氏?认不认得出她没有?姥姥的,奸情要暴露了?

    还好蒋平脸无异色,估计苏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没看到。得知他要莲儿,一口应下。马文财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不由得疑惑横生。蒋平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看他对风轻颇为忌惮,这家伙到底是何来历?当下设宴款待蒋平。风轻昨天喝怕了,今天不敢再喝,却不过蒋平结纳意,没奈何举酒沾唇拉倒。

    正应酬着,一个叫马仁的家丁跑进来禀告:“二爷,不好了!那女人又要寻死……”

    马文财噌地一下站起来,向蒋平抱拳作揖:“稍坐,兄弟去去就来。”不待回答,急步出门,眨眼无踪。蒋平摇摇头,笑嘻嘻地向风轻邀酒:“来,喝……好吧你随意。听马老二说,公子居然是进京赴考的秀才?失敬,失敬。”

    风轻笑一笑,正要客气两句,忽然心下一动:那女人又要寻死?不会是钟无艳姐姐吧?急抓一旁侍候的家丁:“你们二爷呢?快点,带我去找他!”

    家丁支支吾吾:“二爷没空。你有什么事?”

    风轻手一紧,怒喝:“当然有事!十万火急的大事!快点带我去找他!”家丁挣扎着满脸惊恐和为难:“对不起风公子,小人不敢。二爷刚刚交代了,让我们好好侍候好你们二位爷就行,不能随意去打扰他。啊,公子饶命,你捏疼我了!”

    风轻大怒:“信不信老子拆了你们马家庄?”终非暴虐的恶汉,做不来动辄以人命相威胁。

    蒋平皱眉:“公子你找马老二干嘛?没听到刚才他家人禀报,家里女人在寻死觅活?娘们儿心眼小,吵两句都能想不开……”

    风轻没空理他,抖手把家丁摔开一旁,大步流星,四下寻找马文财。遇到人便劈脸抓住,逼问马文财何在。匆忙之际,马文财不可能交代所有见到他的下人不得泄露他的行踪,他这笨办法居然也能奏效,不久之后就问出刚才马文财向左侧主屋之外的一处翼楼跑过去,应该是去帐房了。

    风轻心下一喜。马文财的女人要寻死,他跑来帐房做什么?有古怪!揪住对方胸襟,强他带路。家丁挣扎不脱,只得依从。蒋平不明白他想干嘛,并不阻碍,跟在后面看热闹。

    片刻间来到帐房,帐房先生摇头说二爷没来这。风轻冷笑:“我数到三,没人说出马文财下落的话,老子放火烧楼!一!”

    蒋平急问:“且慢!风公子,你到底找马老二做啥?”

    风轻嘴唇紧抿:“我有急事!这事与你无关,你退开看热闹就好。二!”

    他在马家横冲直闯,早有人寻找马文财不着,一面急报内宅马老夫人和珍姑,一面纠集护院。

    蒋平看他急赤白脸,决非寻常,张口想说什么,想想忍住不说话。风轻等了片刻,没人回应,怒气冲冲:“当老子说话放屁是吧?三!”急切间寻不到火种,正想动手拆楼,一个身高膀宽的壮汉冲上来一拳打到:“撒酒疯不成?这里是你放肆的地方?”

    风轻举脚把他踢倒,直是不费吹灰之力。眼见众家丁舞刀带棒,他冷笑一声,抓起壮汉不下一百八十斤重的身子冲向人群,拿对方当棍棒,四下撞击。

    壮汉哇哇大叫:“救命!张二头小心你的刀!啊……李百你玛德……啊!我的手……英雄饶命啊!”

    风轻听他叫英雄,心下一乐,把他向一个持棍护院身上掷去。两人撞成一团,双双倒地。

    “住手!怎么回事?”一声怒喝,一个身材高挑、白白胖胖、颇有威势的中年妇人叉腰站在一旁,彩衣鲜艳,面目娟秀。虽然已经不年轻,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家丁护院纷纷欢呼:“珍姑来了!珍姑来了。”围聚过来,七嘴八舌,争相向珍姑报告。

    一旁蒋平眼睛发亮,暗叫:“乖乖,这么有味道的婆娘?我喜欢!”

    珍姑横眉冷对风轻:“说吧,你找二爷做什么?”

    风轻故作酒意上脑,斜眼冷笑:“不关你的事。让二爷快快出来说话!”

    珍姑皱眉,真以为他喝多了撒酒疯,喝令众家丁:“打出去!这样的恶客留着干嘛?打!”众家丁看风轻赤手空拳,为了在珍姑面前表现一把,吆喝着冲上来。风轻冷笑,冲入人群大打出手。

    一声尖叫:“啊,混蛋,救命……”珍姑让蒋平搂紧在怀中,飞身跃上屋顶,眨眼无踪。

    变故陡生,众人骇然惊叫:

    “不好,珍姑让蒋大爷抓走了!”

    “狗屁,什么蒋大爷?我早就说他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快快禀报老夫人和大夫人……”

    众家丁护院纷纷退开。机灵的慌里慌张,跑向内宅禀告马老夫人和苏氏。

    风轻同样惊讶收手。什么情况?翻江鼠贼性不改,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公然掳掠良家妇女?我靠!真是强者为尊,无法无天……

    一个身背药箱的灰衣老汉满脸惊讶,快步过来:“啊,这个……二爷呢?谁受伤了?”却是一个郎中大夫。

    风轻心念一动,走向老汉,拱手行礼:“先生是医生大夫?怎么称呼?二爷让人去请先生来治伤?二爷忽然失踪了,我们正在寻找他。二爷有交代说给什么人治伤没有?”

    老汉还礼,回答:“不才杨知书。说是给一个女人治外伤……人呢?二爷怎么不见了?”

    风轻正要回答,格格格一阵奇异的机括声入耳,似乎发自屋后,他急步冲过去,只见马文财从一丛芭蕉下探头出来,看到他惊怒交加,喝斥:“你怎么跑这来了?快走开!”

    风轻冲上来,只见芭蕉丛中赫然可见一个堪供一人进出的洞口,马文财半个身子还在洞内。风轻急急低声叫:“不好了!快躲躲!”不由分说,把马文财推下洞去,自己也跑了下去。

    洞内是个斜斜向下的坡道,凿成台阶状。马文财往左边一处凸突的地方一按,机括声中,一块滑板滑过来,盖住地道出入口。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让风轻推着跌跌撞撞往下跑,惊问:“怎么了?”

    风轻埋怨:“二哥你引狼入室了!那个翻江鼠抓走了珍姑!还有一大帮人在追我。玛德我好怕啊……这是啥地方?逃生的通道?二哥你看得不对,撇下小弟独自逃生?太不够意思了!”

    马文财惊怒交加:“当真?不行,我要上去!我娘还在上面……”

    风轻一把拉着他:“这么上去不是找死?应该从另外一个出口悄悄的出去,然后见机行事才对。走走走,快走!”不容他思索,推着他向下前进。

    马文财气急败坏:“这不是逃生的通道!没有出口的。”

    “二爷你还没上去?”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小丫头持烛迎来,跳跃的烛光把她的影子映现在背后的洞壁上,耸动如妖。

    风轻半真半假地发愣:“不是逃生通道?那你挖来干嘛?人家金屋藏娇,二哥地道藏娇?哈哈,可不委屈了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来来来,都到这地步就别藏着掖着了,让小弟看看二哥花这么大的力气挖了个老鼠洞,到底藏着啥宝贝……”

    嘴里啰哩啰嗦,双手抓着马文财的胳膊推着他走。马文财想要反抗,却没有他力气大。心下暗惊,只得说:“好了好了兄弟放开手,愚兄带你去便了。其实……唉,其实只是个不听话的女人罢了。说来惭愧,她偏偏是我妻子。嗯,兰儿你前面带路。”

    风轻放开他手,跟着他走。这时脚下不再是斜斜向下的坡道,而是平平整整。走了一阵子,地道渐渐宽大起来。风轻目力甚佳,加上有兰儿烛光照明,片刻便看清三人来到了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长方形地下室。室内空气浑浊,有床有桌有衣服,还有一些关于吃喝拉撒睡的应用物事,看样子有人长期居住于此。角落内一张小床上躺着一个青衣女子,一头散乱长发掩住她半边脸庞。人声传来,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

    风轻更不废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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