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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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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恶意,让我开口说话啊!春花看懂他眼神,摇摇头:“谁让你别的不练,偏偏把暗器练到嘴巴里去?主人说怕你不知好歹胡乱伤人,这喉头穴道还是先不解为好。”

    “来来来,小姐,这边请。”房外黄英带笑的声音传来,片刻间,她陪着一个长身玉立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

    风轻全身一震,双眼圆瞪,挣扎着想要起身,春花秋月慌忙按住他。这青衣女子玉颜消减,但是花貌依稀,正是钟无艳!

    她满脸恹恹之色,若有病容,漫不经意地掠了风轻一眼,转身便走。脸无异色,显然没有认出已经形貌大变的风轻。黄英大失所望:“小姐不喜欢?你没觉得他很帅?还这么壮实!”钟无艳微微摇头。风轻情急之下,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挣脱春花秋月,冲上来猛然搂住钟无艳柳腰,放声大叫:“钟姐姐,是我!”却是口中哑哑,说不出话来。钟无艳尖叫一声,奋力挣扎。黄英急点风轻后脑穴道,他顿时放脱手,昏迷于地。

    黄英扶住钟无艳,回头大骂:“你们两个死妮子,怎么搞的?”春花秋月惶恐跪地谢罪。钟无艳惊魂甫定,摔摔水袖,怒火上冲,顿顿足,说:“杀了这狂徒!”气恨恨而去。

    春花秋月拎起风轻,放在椅子上。春花愤然给了他一记耳光,骂一声:“贼胚!看到小姐长得好,色迷心窍不是?这么等不得,白白冤死不说,还连累我们挨骂!”

    秋月问:“真要杀了他吗?这么帅气的男人可真的是百里挑一啊,一刀杀了,忒浪费了。”

    春花愣了一下,笑嘻嘻地问:“小妮子春心动了?不如找主人讨来做男人好了。”秋月脸一红,索性承认:“我是动心了。这么帅的男人你看了不动心?”

    春花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动心又怎么样?花对花,柳对柳,畚箕对扫帚。这样的男人不属于咱们的,你动心了,只是自寻烦恼,趁早死心吧。”

    秋月叹息点点头,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天下间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但是绝大多数人不会因为喜欢就失去理智,想要拥有之前总会掂量掂量自家斤两,若是绝无可能拥有,那就死心拉倒。不死心的话发奋图强,确实有可能拥有,但如果一直图强不了,那做个疯子妥妥的。

    黄英回来弄醒风轻,怒气冲冲:“你小子昏了头不是?喜欢小姐也不是这样喜欢法。我也不瞒你,带你来,本来就是摄合你们俩的。但是你这样急色,吓坏了小姐,她生气了,让我杀了你!”猛醒起风轻穴道受制无法说话,便让春花取纸笔来。看风轻双眼怒凸喉头嗬嗬,她才不想解他穴道吃他飞针攻击。

    风轻幸好上学时毛笔字练过一阵子,勉强能写。听到钟无艳要杀他,如何不急?急抓笔写字:“我是风轻!告诉她我是风轻!”

    三女发愣:“你是风轻又怎么了?小姐认识你?”风轻猛点头。黄英大喜,一阵风出去。片刻,她扫兴地回来:“小姐说不认识你!什么风轻风重,她不知道你是谁。”

    风轻愕然。钟姐姐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对了,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隐名埋姓躲在这里,所以装着不认识我?或者陷身贼窝,不便相认,所以装做不认识?她貌似无事,其实十分危险?她假意说不认识,是不让我暴露她身份?

    想想乃写:“让我见见她,让我说话,我保证不反抗不伤人。”

    黄英摇摇头:“保证?你拿什么保证?”风轻十分郁闷,写字问:“那你带我上山到底想干嘛?”

    黄英犹豫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小姐不幸,找了个没有良心的夫婿,没过门就被休弃。她从此性情大变,几次三番想要寻死,侥幸都让我们发现救回来。大家一想不是办法,就想为她找个好男人。只要她动了心,肯定再不会为了那个薄幸男子寻死寻活。而你恰巧长得很俊俏,所以我就把你劫了来。你本事越大,小姐看中你的机会更大,我们当然高兴。但是这个必须是你们两情相悦,要不然也不行。”

    风轻满心怜惜。可怜的钟姐姐!焦急写字:“让我见见她。”黄英摇摇头。风轻怒了,正要放出含英剑示威,黄英却又一咬牙,说:“好吧,我看你不像骗我,这其中恐怕别有隐情,你们俩……我再去请小姐试试。”急步出门。

    春花秋月慌忙帮风轻整衣梳发稍为收拾,让他看起来整齐好看些。不久之后钟无艳沉着脸过来,盯着风轻看了半天,紧绷的脸皮渐渐的放松,沉声发问:“你叫风轻?我以前认识你?”

    风轻与她对视片刻,发现她眼神十分陌生,心下十分失望,难道真的不记得了?怎么可能?看她不像身在贼窝不得自由的样子,心中转过一个念头,不由得鼻头发酸,一阵孤独无依的浓浓悲哀涌上心头。是了是了,她与我其实非亲非故,左右也不过认识两三天的功夫,既然已经失散这么久,干脆利落当陌生人拉倒。她认我又怎么样?有啥好处?我本来就来历不明……想到这里,摇一摇头,低下头来。不认识就不认识好了,老子才不稀罕!

    他一摇头,四女同时发怔。钟无艳看看黄英,迟疑一下,还是伸出双手捧起他俊脸再看。风轻眼睛湿润,隐约有泪,不想让她看到,猛然用力再次低头。钟无艳一双温软滑腻的小手从他两腮滑过,呆了一下,忽然脸皮烘热,收回手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旁边黄英看钟无艳神色有异,顿时暗叫一声:“有戏!”急忙追了出去。

第62章 红烛() 
不久之后,黄英满脸春风回转来:“恭喜恭喜,小姐看上你了!打算听从我们的建议招你为夫。哈哈,我就说嘛,小兄弟长得这么俊俏,连我看了都喜欢,小姐没道理看不上。天大的好事啊!”

    风轻愕然。什么情况?我靠,到底什么情况?钟姐姐你给个提示会死啊?黄英笑着:“小兄弟,你给我一句话,看不看得上我家小姐?看得上你就点头,看不上你就摇头。按小姐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小姐不勉强你。”

    风轻听得怔怔的。钟姐姐到底想干嘛?也不给个提示,小弟智商不够用啊!你是学霸解元公子,我可是中下游的鸭子……是了是了,我误会她了。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可是她有苦衷,天大的苦衷!这当儿三人六眼,隔墙有耳,因此,所以,她无法明言也无法暗示,只能想方设法找个两人相处无人打扰的时候互诉衷肠……忙不迭点头。

    黄英双手互击,十分欢喜:“好嘛,这真的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地成的一双……都是一家人了,我解开你穴道,你别犯浑啊!”

    风轻点头。黄英在他喉咙两侧点了点,风轻喉头一畅,吁口气,终于能够说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黄英笑容满面:“这个说来话长,你以后问小姐好了。不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只需认准小姐就够了。左右你占便宜,问那么多干嘛?“走近窗户,扭头冲窗外大声叫,”葛总管,进来见见风小兄弟,过两天就是咱们的新姑爷了。”

    片刻间,一个五六十岁、瘦削身材的褐衣男子缓步而入,拱手道贺。这人精神矍铄气度沉稳,比一般壮汉还有气势,风轻虽然修为平平经验不足,也能感觉对方是个高人。果然这里不亚于龙潭虎穴,钟姐姐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啊!我一定要委屈自己虚与委蛇,配合她逃出生天……

    葛总管为人沉默寡言不苟言笑,这时想要表示亲切,强挣出一脸难看的笑容,看得风轻心下直犯嘀咕。黄英斥退春花秋月,出去拿来一本通书,与葛总管商议婚期。两人确定三天之后。征求风轻意见,他当然不会有异议。问明今天是六月十九,矍然有惊,原来自已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年。记得下半月钟馗不在人世,他故意试探性地说要拜见岳家,黄英叹了口气,说:“小姐从小父母双亡,与大哥相依为命。后来,她大哥也去了。我们都是她大哥生前的伙计。”风轻哦了一声点点头,仿佛早就知道,其实茫然不解。钟无艳在这里,到底是咋回事啊?老子智商真的不够用啊不够用!

    黄英辞出,自去安排一切。葛总管说要带风轻看看庄院散散心,免得他无聊。风轻欣然同意。出门才看出这是一座占地不小的庄院,背倚一座几百米高的山峰。放眼望去,周围群山环抱,仿佛处身深山僻壤。院内几处屋宅依山而建,仿佛杂乱无章,其实因地制宜,别具匠心。院内花木不多,松槐倒是不少。没有小桥流水、假山雅亭,显然主人并非风雅人士。庄院大门内倒是有口两亩上下的椭圆形荷花池,这时红莲白荷正当时,煞是好看。

    风轻满身浊骨,连附庸风雅也不会。路过荷池并不停步,一径出了大门。一条道路及门而止,另外一头不知通往哪里。周围都是松杉樟柏,青草黄花,见不到半户人家。风轻左右看了看,实在难以找到人烟或者可供辨认的显眼地标,只得扫兴回院。

    葛总管托言有事,随便招来一个青衣家人送他回房,径自离开。没有一双清冷冷老眼盯着,风轻全身为之一振,钟无艳既然在此,他当然不会想要走人,反而十分庆幸一开始没有反抗。

    三天间,他分别认识了白杨二管事……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高脚……一个双腿特长的高瘦汉子;矮脚……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高矮双脚是庄院仅有的两个护院,同样是气势不凡的高手。

    三天之后,他得破天丸之助,手上、背上伤势完全好了,只有右肩伤口未曾完全痊愈,动作大了隐约发疼。庄院张灯结彩,到处贴上大红喜字。下午,艳阳高照,天气炎热,鞭炮声中,婚礼如期举行。

    不知从哪里冒出几十上百个携家带口的贺客,排成长长的一列,一家一家依序过来拱手道贺,个个口称姑爷有礼,姑爷真帅!穿着大红吉服的风轻满脸汗水,笑容僵硬,自觉十分狼狈,不知帅从何来?忽想钟无艳再穿嫁衣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心情?不由得心生怜悯。

    不久之后春花秋月扶出凤冠霞帔的新娘子出来。新娘子头蒙红盖头,手捧红缎带。风轻木偶似的接过红缎带一头,与新娘子并肩站好,听着旁边的赞礼官赞礼:”一拜天地!”向外一拜。

    ”二拜高堂!”堂中两张空空的高背太师椅,也不知本来应该坐着谁。风轻好歹看过不少古装剧,虽是平生第一次拜堂,大体上还是懂的,配合着新娘子拜过。

    ”夫妻对拜!”夫妻对拜过,正张耳想听一句:“送入洞房!”耳畔却听到一声“咭咭”,乃是年轻女子按捺不住的清脆笑声。

    风轻怔了怔,目光从身边春花秋月两女脸上溜过,看她们虽然笑容满面,但想不至于无故笑出声来。难道新娘子钟无艳?有啥可乐的?看我满头大汗很狼狈是吧?哼哼,有那么好笑吗?吃了屁豆啊?我牺牲色相……名誉,还不是为了救你?这是我第一次拜堂你知不知道?你都已经第二次了。这回又不算,那么你还有第三回……虱子多了不痒,拜堂多了不……那啥?

    正胡思乱想,一声“送入洞房”入耳,一时没反应过来。秋月忍笑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他方才迈步相随。耳中“咭咭”脆笑再起,他陡然吃了一惊,是巫兆!是她的笑声!急扭头来看,堂边宾客众多人头涌涌,哪里看得到那个婴儿大的小丫头片子?她怎么来的?跟谁来的?怎么不会引人注目吃惊叫嚷?她听得到听得懂常人的语言?

    春花秋月和另外两个女婢推拥着他和新娘子入内,不容停步寻找。他犹豫一下就不管了,这当儿配合钟无艳逃出这地方才是正经。也许自己听错了,那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在这?

    四婢把他们送入锦榻绣帐的洞房,春花秋月自去,另外两婢守在门外侍候。先一步入房的喜娘让他们喝了交杯酒,退了出去。风轻迫不及待伸手拿掉新娘子头上红盖头:“姐姐,你……”烛光下钟无艳雪肤墨发,颊润唇艳,媚眼流波,妩媚之状难描难画。风轻胸口一窒,顿时说不出话来。

    钟无艳也不说话,双眼放射情意绵绵的眼光,缓缓地偎入他怀中,双臂搂住他腰。风轻怔住。这个……那啥?钟姐姐没吃错药吧?怎么一副嫁人的样子?不是假戏真做为了逃出克隆岛?他已经不是不解风情的童男子了,眼前这个漂亮女子一副嫁给如意郎君心情大好春心荡漾的样子,那里像是有什么难言苦衷?难道这当儿还是隔墙有耳不能够畅所欲言?是了,玛德肯定有些禽兽不如的小人听壁脚啊……

    “姐,等一下。”风大郎君轻轻推开新娘子,跑出来说:“拿纸笔来!我……大爷雅兴大发要写诗。快点去拿,一会儿灵感没了找你算帐!”

    拿来笔墨纸砚,女婢帮忙磨好香墨铺好宣纸,本想站在一旁做风大才子的第一个读者,却让他赶了出去。新娘子十分诧异,起身过来,只见他一手狗爬字:“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新娘子忍笑白了他一眼,含羞低头,走回去坐在床边不说话。风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好像,这个背影……是了还有声音……他猛然打一寒颤,失声问:“你是谁?”

    新娘子瞟了他一眼,脉脉含情:“相公还不知道我的闺名吧?我单名一个倩。”

    风轻倒抽一口冷气:“什么倩?你……你不姓钟?”

    新娘子发现不对,顾不上害羞,抬头看他,语声清亮略尖,与钟无艳清脆中略微带点糯软大不相同:“黄英大姐没有告诉你?这里是安庆刑家。你今天入赘我们刑家,以后可得守着刑家的规矩,安安份份地守着我刑倩过日子。日后倘若有什么歪心思,刑倩容你,刑家家法可不容你。”

    风轻双眼圆瞪,张着嘴合不拢来。我靠,喵了个咪的,日了鬼了!老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把她当钟姐姐?相貌倒是有六七分分像,但是声音不对,身材也不对,这般乖拗可恶的眼神从来没有在姐姐身上看到过!姐姐一双丹凤眼又漂亮又威风……它玛德到底怎么了?风轻头脑一片混乱,双腿发软,坐倒在桌旁锦墩上。

    刑倩见他吓得不轻,两条颇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要发火,想想却又缓下脸色,柔声细语:“你把我误认为姓钟的女子,因此才答应这门婚事对吗?”风轻呆呆地点点头。

    刑倩双眉竖起,脸色一变:“混帐!岂有此理!你前些日子发颠不成?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认错?难道我与那人长得很像?”

    风轻双手抱头,几乎要哭:“我也不知道啊!出鬼了有没有?你是跟钟姐姐长得很像,可是,可是,也不是特别像,我怎么会认错?不应该啊老天爷,别这样耍我行不行?”

    刑倩皱眉看他捶胸顿足欲哭无泪的样子,十分有气,强忍着把声音放温柔:“好了相公,咱们已经拜堂成亲,从此以后,就是一对恩爱夫妻。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只要你收拾心思,好好待我就行。”

    风轻吃惊:“你玩真的?不会吧,我一直以为咱们在演戏,在……我可告诉你,这次不算啊!”

    刑倩吃惊:“你说什么?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说不算就不算?来人啊!”风轻眼见她神色不善,自知不对,此时不走还想等人家发红包礼送出门不成?扭身便逃,把闻声进来的两个女婢撞得一左一右歪倒。

    刑倩探手急抓,迟了一步没抓到,登时气红了眼,冲出来手抓栏杆,尖声怒吼:“来人!抓住他!抓住姓风的小贼!”

    洞房设在西北角一幢独幢二层小楼,距离灯火通明、觥筹交错的中间大屋本来还有一段距离,但因宾客众多,大屋容纳不下,就在主屋四周搭起不少帐篷,也就缩短了两者的距离。她尖声叫嚷,自然有耳尖的人听到。等风轻从二楼冲下来,未及跑出三丈远,高脚飞身扑到:“新郞官,你咋回事?”

    风轻头也不回,直奔最近的围墙:“没事。刚才谁灌我一杯山西假酒,这会儿跑肚拉稀了我跑茅厕,你们喝你们的……”

    高脚哈哈一笑:“新郞官还有心情开玩笑,在下实在佩服。站住!”脚一沾地,飞身而起,一招苍鹰扑兔,抓他双肩。

    风轻脚步不停,回头张口,一支寸许长水箭疾射高脚胸口。本来高脚在视线模糊的黑暗中不应该看得清他干嘛,但是前日黄英已经跟他们通告过风轻的本事,这时见他扭头即生警惕心。就在空中身躯急顿,听风辨位,探手急抓,抓到一物,仿佛活的似的还会变化。吃惊之下泄了一口气,身躯坠落。

    风轻趁机撒腿狂奔,来到两丈高的围墙下,吸口气正要跃起,葛总管鹰隼般扑来,喝斥:“姑爷停下!”风轻担心说话耽搁逃跑时间,强忍着说话的冲动,张口连珠箭发,三箭分取葛总管上中下三盘。葛总管微微一惊,赞一声:“姑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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