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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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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男子两条扫帚眉,一双桃花眼,一身香粉气息之浓郁,不亚于闺阁女子。歪斜着肩膀偏着胯,浑身没个正形,漫不经心地挑挑眉,全然不以李山岩的怒色为意:“二叔,你这是什么话?侄儿找你要点钱怎么了?你的钱早晚是我们的,我先拿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又不是拿着去花天酒地,是正经做生意的嘛。我一个朋友说……”

    李山岩让对方的惫懒劲儿气得身体微颤浓眉高竖,正要发怒,转念间强抑怒气挥手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二叔没心思听你啰嗦……也罢,李福,你带他去帐房支应五十两银子。”

    他身边一个五旬上下管家模样的男子无奈地应了一声:“是,老爷。进少爷请跟我来。”不欲青年惹怒老爷,转身便走。

    青年男子喜容满脸,敷衍着拱手道谢一声:“多谢二叔!”施施然地去了。声音嘹亮,尾调飞扬,似乎蕴藏着几分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李山岩目送青年洋洋而去,微一顿足再轻轻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向大门方向行去。众仆小心翼翼围护着,惟恐大病初愈的主人又出意外。

    李府大门附近,东厢客房中,风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小脸儿阴郁,目光散乱,神思不属。昨天他逃出几十丈之后,终于受不了断腿疼痛而昏迷。随着他的昏厥,驱水心念难以为继,身下飞毯似的水布便消散无存。也不知过来多久他方才醒过来,眼见日衔西山身处荒野,全身剧疼难以动弹,忍不住泪流满面,呻吟呼救。

    两个荷锄农人闻声而来,笨手笨脚抬着他走,在村口遇到一对礼佛进香回来的母女,发善心把他带回家延医救治。昨天傍晚风轻疼极倦极,没力气说话,今天恢复了几分精神,救他的妇人过来探望,两人便攀谈起来。他虽然全身是伤脸部也有创口,但本来就是眉清目秀的底子,收拾过便不为难看。要紧的是小小年纪嘴甜舌滑,几句感激言奉承话出口,妇人忍不住眉花眼笑,一张长而瘦削、微见刻薄的马脸舒缓开来,虽然淡眉小眼尖嘴薄唇,也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样子。

    问得他家在异乡,父母双亡,与一对兄姐相依为命,顿时心头一动。听闻他姓风,更加欢喜:“真是巧了,老身娘家也姓风!你我相见真是有缘……”看向他的目光越发亲切。她不动声色地盘算一阵,便差人去唤老爷。

    粉墙围护,绿柳低垂。虽有市声隐约传来,却反而衬得小院幽雅宁静。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意乎是。

    穿过月亮门,甬路衔接着一处矮枝低蔓花团锦簇的小花园,再通往一座二层小楼。小楼雕龙刻凤,描金绘彩,无需细说。楼上香闺洁静,布置奢华。靠墙的紫檀木博古架上摆放着十几件或圆或方古意盎然的古玩玉器,旁边青花大瓷盘内盛装着几个娇黄的佛手柑。东边拔步床上悬挂着粉红底色点缀着象征富贵美满的牡丹花纹罗幔帐。西侧妆台上摆放着好几个柏木脂粉盒。旁边竖着两尺多高的以水银杂锡打磨光洁的鎏金铜镜,坐在锦墩上的玉人刚刚放下手中象牙梳子,便听楼下一阵喧闹,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片刻间,奉命下去看看的贴身女婢春桃气喘吁吁跑上来:“小姐,恭喜恭喜,你有弟弟了。老爷收养了一个义子,就是昨天傍晚咱们带回来的那个娃儿。”

    “什么?那个瘸子丑八怪?”娇生惯养养出一身白嫩皮肉的李倩娘瞪大眼睛。“不要!我不依!”愣了半晌,她气急败坏地冲下楼,一阵风冲进东厢客房,“爹啊你老胡涂啊,万贯家财打算给个外姓人?这个弟弟我不认!”看都不看风轻一眼。

    风轻看她一身彩衣鲜艳,打扮得花蝴蝶似的倒是好看,然而青春靓丽的一张粉脸满满都是鄙夷轻蔑,视他如仇雠。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娘皮,以为老子稀罕?你们万贯家财?老子富可敌国好不好?哪天拿钱砸死你!

    刚才这对老夫妇表明要收他为螟蛉义子,其实一开始他是拒绝的,然而奈不住对方苦苦哀求,风氏尤其拿两人的姓氏大做文章。风轻一来抹不开救命的情面,二来想到倘若拒绝了恐怕就要被扫地出门,腿断了内气消失殆尽,无拳无勇无依无靠的如何是好?为自家小命计也得虚与委蛇先答应下来,回头伤好了就说必须禀告兄姐,然后兄姐不同意不就完了?钟无艳好歹是堂堂探花郞,听离家姐弟说已经授了什么官,还怕李家硬认官亲?

    “什么外姓人?你这个弟弟本来姓风,是我娘家侄儿。如今自愿认娘和你爹为父母,择个吉日你爹自当禀告族老,在族谱上给他添上李风轻这个名字!这个弟弟你不认也得认!”妇人风氏一番言语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风轻一怔。还要改名换姓?刚才没说这个啊!但是作为现代人,一来他对“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不执着,二来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便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娘你不疼我了么?以前你是怎么说的?几年前爹爹要把三叔家的达哥儿过户过来,你不是不同意吗?你还说要把家产留给我……”李倩娘想不到从来千依百顺母女同心的母亲会忽然变脸,气得珠泪纷纷。

    李山岩坐在床尾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床上骨碌碌转动眼睛的风轻,满脸欢喜凄凉伤心庆幸等等情绪混杂一片,难以形容。风轻就是看得心头发毛方才转开视线百无聊赖四下乱瞄的。他虽然断了一条腿直挺挺躺着,但稚嫩的脸容,乱瞄的眼睛还是充分显示出孩童特有的朝气与活力,落在老员外夫妇眼中那是未来的希望与倚靠,这份心境李倩娘完全无法想象,只会恃宠撒泼。

    看她在春桃等婢的劝说下呜咽多时依旧不依不饶,坚决要父母收回成命,李山岩哀声叹气:“倩娘,你太让我失望了!都已经嫁人了还如此不通事理?”

    李倩娘索性放声大哭:“我怎么不通情理了?是你们不念骨肉之情要把我赶出家门。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前还不信,现如今,可不就是嘛!呜呜呜……你们敢收下这个丑小孩,我就……我就……啊啊啊,娘啊,你到底是怎么啦?女儿对你们二老不够孝顺还是怎么了,你们今天非得与我作对?就算女儿不够孝顺,不是还有马育仁?”马育仁是她的丈夫。马家也是本县有名的富户。

第256章 养伤() 
风氏怒目而视,这女儿怎么这么不懂事?马家是马家,李家是李家。她挥手把一干婢仆赶出客房,只留下从小服侍她的陪嫁丫头莲花,看了坐在床尾的丈夫一眼,又看了躺在床上病恹恹地合上眼的风轻一眼,放低声音斥责女儿:“你弟弟身负重伤需要静养,咱们出去说话。莲花,你在这里守着少爷,什么人都不能打扰!”

    刚才与风轻认了母子之后,她已经向家人郑重宣布过风轻新的身份,年纪也已经一大把的莲花知道她的话的份量,恭谨答应。

    李倩娘见父母主意坚决不容违拗,投向风轻的目光从蔑视变成仇视,举步正要冲到床边斥骂,风氏一把薅住,扯着便走。也不知道她干干瘦瘦的身子哪里来的力气,扯得李倩娘趔趔趄趄。她坠着屁股就是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来人啊,把这丑八怪赶出去!相公!相公!育仁,快来啊……”虽然她身高与母亲差不多,也谈不上丰腴,但总比母亲多十几二十斤肉,却是扯她不过,被母亲扯到门口,心下恚怒,手抓门框与母亲角力,口中叫闹不休。

    “放肆!”李山岩怒容满脸,“出去!厅里说话。”从后面推了女儿一把。李倩娘敌不住父推母扯,哭哭啼啼地去了。风轻无奈地摇摇头,嘴边绽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大龄熊孩子?什么东西!敢情啃老一族不分古今?

    大厅中风氏瞪了气忿忿坐在椅子上的女儿一眼,开口说话,言气沉痛,充斥着难言的悔恨:“倩儿你给我记住:你一过三十,如果还没有与育仁生得一儿半女,就要给他讨个小妾,要不然就抱养一个儿子也好!千万别学为娘,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又没人教我这个,到了这一把年纪才想到帮你爹讨小妾,已经来不及了。你以为等到爹娘死后,你爹辛苦一辈子攒下的家产就能够给你?想疯你的心了!先前你爹患病,你堂哥堂弟那几个白眼狼咋闹腾的又不是不知道……”

    一旁李山岩瞅了风氏一眼,心起腹诽:你哪里来的年轻不懂事?分明是个大同醋坛子!当年我那可怜的小月月,肚子里面都已经有了我的种,让你弄哪里去了?

    …………

    花木兰落入水中,心魂俱丧。挣扎间张口欲叫,咕咚咕咚咕咚连喝三口浑浊的河水,一时间吓胡涂了。连身体被人揪着顺流而下的同时斜斜向河岸边靠去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时候脚下忽然踏到实地,心头一喜。奋力急冲几步,半身出水。终究是出生入死过的,一下子回过神来。方才发觉刚才上船求救的绿衣女子正用左手拉着自己的右手,拖泥带水地带着她上岸。绿衣女子手掌绵软,揪抓的力道颇强。

    花木兰惊魂甫定,喜出望外,连声道谢。两人互相扶持着上岸,坐息一阵,互通姓名,方才起身想要寻找风轻,却哪里找得到?花木兰刀也丢了,空拳赤手,想回沙河桥寻找,绿衣女子芦苇问明她与风轻的关系,想了想,娇声开口:“倘若风小公子没事,那也不急于一时,他应该会顺流下来找咱们的。倘若他有事,如今赶去也来不及了,况且咱们不但没本事救他,去了反是累赘。还是等在这里,先收拾一下衣服再说吧。”

    湿衣贴体,形状狼狈,花木兰想想也是,两人便找一处没有人打扰的小山林解衣去裳晾晒。虽然同为女子,芦苇却颇为忸怩,走开十丈八丈背着人解衣晾晒,不比花木兰豪放。花木兰有些疑惑地瞄了对方一眼,但觉对方胸脯干瘪太甚不类年轻女子,却也不以为意。芦苇同样斜眼偷瞄着她,想是瞄得花木兰身躯健美胸脯饱满,芦苇不算白嫩却也清秀的脸上满满都是羡慕。

    直至黄昏夕阳西下,犹不见风轻来会。花木兰心甚忐忑,十分后悔刚才不应该听芦苇的话耽搁在这里。想摸黑往寻,芦苇越发反对,还是先前理由,又加上天黑不便。花木兰彷徨无计,只好作罢。芦苇身上带着几张薄薄的面饼,两人分食了,扯了一大把茅草打个草窝子歇夜。

    两人并肩躺下,隔着尺许距离,香泽微闻。芦苇颇有说话的兴趣,花木兰也不是个闷嘴葫芦,两人絮语多时,不觉越靠越近。时当六月盛夏,夏夜不冷不热,虽嫌蚊虫骚扰,花木兰久历沙场,餐风饮露已惯,良久之后倦意升起,眼皮沉重,回答起来有一句没一句,直欲听着草虫喓喓入梦。芦苇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自然是身娇肉嫩耐不住不懂惜玉怜香的蚊虫叮咬。忽尔侧身出臂,把花木兰轻轻搂住,在她耳畔昵声低语:“妹妹,我睡不着。你睡着了吗?这么多的蚊子……”

    花木兰睡意浓重,唔唔两声,懒得理睬。

    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惊醒过来,却觉重物压身,胸口有异。温温热热湿湿软软的什么东西正是碰触她不容随便碰触的蓓蕾。猛吃一惊,失声惊呼:“什么……芦苇……你干啥?走开!”双手急起围护己身。

    芦苇一下子压实下来,双臂发力,紧紧地搂住她,口中娇软软地哄慰着:“是我是我,妹妹别怕。唔,让我亲亲。”嘴唇压下来,把花木兰随后的惊叫声堵在她喉咙里。花木兰又惊又气,猛力挣扎,却觉得对方体重如山力大如牛,压根儿挣扎不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几乎以为是噩梦。这女子疯了还是怎么着,半夜三更发花痴,连假凰虚凤的把戏也想玩?被野蚊子折腾疯了?

    芦苇把舌头刺入花木兰口中,恣意掠夺着她的香唾,又趁花木兰惊骇失力的当儿,腾出一只手来扯她裙裳。她动作迅速,手法老道,花木兰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是裙胯俱开。腿间有物没头没脑地冲撞。

    那是什么?啊啊啊,她莫非是男扮女装?莫非是男人?女扮男装多年、说得上经验丰富的花木兰猛然醒起,全身剧颤,差点儿被吓昏过去。总算危急间神智未失,四肢收缩,张口急咬。

    一声哎呀,芦苇上身急耸,及时缩回在花木兰口中肆虐的舌头。花木兰沙场搏命多年,临敌应变能力强过常人多多,趁此机会右腿斜撑腰间发力,芦苇猝不及防,顿时被抛下身来。花木兰翻滚起身,反正暗夜里无人得见,顾不上襟开裙乱春光四泄,一声怒喝,举起光溜溜的一条右腿狠踹芦苇下体:“混蛋!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芦苇单腿支地,未及起身,花木兰飞腿踢到。只得侧头相让,出手抓住她脚腕,就势向旁边一拨。这一招如行云如流水,因势利导,干净俐落,一身身手显然曾得名师指点。一片黑暗中能够听风辨位,精准抓住她脚踝,尤其不易。花木兰身不由己,擦着芦苇的身子向左扑出,芦苇趁机扑上,又一次把她压倒在地。

    花木兰扭腰蹬腿,抢在芦苇没有完全把她压实之际带着对方侧翻开去,滚得几滚,芦苇抱不住她腿,反吃她一下踹踢,只得松手退开,跳起身带着火气发出威胁:“死妮子,还敢反抗?再不乖乖听话,大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声调依旧柔软,声音却是不男不女,似男似女,十分怪异,让人听了忍不住生起鸡皮疙瘩。花木兰毛骨悚然,陡然间勇气尽消,转身就逃。芦苇凭借林中微光发现她要逃,喝一声:“哪里逃?”举步追赶。

    …………

    风轻睡梦中忽然醒来,却是断腿伤处疼得厉害,疼意生生驱走睡意。睁开眼睛,黑暗中依稀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微微光芒闪动中,一柄匕首当胸插落。势挟劲风,杀意毕露。

    风轻大骇,百忙之中神差鬼使福至心灵,张口一口唾沫向对方脸上吐去。唾沫出口之际,即刻依他凝水为刀的心念凝聚成一柄柳叶小刀,迅速绝伦地没入对方两眼之间的山根位置,深入至脑。黑衣人闷哼一声即刻气绝,势头未止,扑压在风轻身上。风轻惨叫一声,被匕首扎中右边臂膀,还好入肉不深,未伤及骨头,出血也不多。天啊!怎么到处都是恶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李老头是买人肉包子发家的,就像那个菜园子张青母大虫孙二娘?老子一身肉很多么?走走走,必须连夜出逃。天丧予!

    风轻拾起匕首割切薄被,胡乱包扎好伤口,挣扎下地,摸索着越过地上黑衣人尸身,单足蹦跳前进。右腿虽然包扎固定妥当,但是没有拐棍,蹦跳之际断腿震动疼痛,落地身子不稳,踉跄两步便摔倒在地。断腿磕在红砖地上,疼得他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泪流满面,并且只敢闷声哼哼,不敢高声大叫。惟恐惊动李员外夫妇,被生切活割做成人肉包子腊肠氽肉丸等等脍炙人口老少咸宜的美味佳肴。

    好不容易缓过疼痛,抽着冷气扶着一把太师椅站起来,可怜的孩子风轻小心翼翼,一步一个脚印往门口挪。屏息定神,启门出室。

    纵然小心轻启,户枢依然发出“吱呀”之声,仿佛就是不怀好意的暗号。正心惊着东张西望,果然不出所料,几支火把冉冉而来,两个青衣小婢仆当先飞奔而至,满面情急,异口同声:“少……少爷你起来了?”后面是四五个孔武有力的巡夜护院。

    瞧来十一二岁的童仆口中哎呀呀呀连声惊叫:“少爷小心!少爷你怎么不唤我们一声就起来了?如意,快快扶少爷回房!都怪你贪睡,害少爷唤不到人。万一让夫人见着了,不打断你的腿才怪!也说不定夫人连我吉祥的腿都要打折了去!”口中嚷嚷着,急步过来搀扶风轻。

    小婢如意乃是风氏指定服侍风轻的人,小小年纪不晓得厉害,看风轻安卧无事,她便跑回去睡觉,半夜起来小解,想起差事,急忙又赶过来。小童吉祥乃是李府第一好事之人,平生擅长搬唇弄舌搧风点火、到处传送未经证实的路边消息,小小年纪已经挣下不小的名头,人送外号:“小无常”,喻意鬼话连篇不可相信。晚饭之后,他与护院家丁胡混多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正要回去睡觉,遇到慌急的如意,心知有事,便即跟随探问。

    如意连连点头,不敢吱声,轻推茫然失措的风轻回转。难道是我想多了,不是开黑店卖人肉叉烧包的?风轻手指房中尸体,眼望那几个持棒带棍的护院,提防对方偷袭:“有人要杀我!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吉祥如意籍着火光看到尸体,尖叫声震耳欲聋。风轻回想适才惊险,忽然之间喜不自胜。唾沫可以依从心念凝结成柳叶小刀,自然也可以凝为水箭,自己最大的倚仗又回来了!

    急报李山岩夫妇。一番惊扰,查明是李倩娘派随侍过来的马家家丁前来杀害风轻。李山岩猛揪胡子,气得说不出话来。风氏脸色铁青,一叠连声:“造孽啊……快快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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