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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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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执玉放开端禾的手,一言不发,身化流星追向青剑。端禾紧紧地抓住想要摔开她的含英,厉声喝斥:“三妹想干嘛?姐妹们,有大姐追去就好了。天母失位,天谴即至,快快跟我回去启动封山大阵,免遭天谴,毁了我们的根本!快走!”含英心悬天母,也挂念着风轻。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是自己害死他的。可是这当儿找谁问风轻安危?连神通广大的天母都没了,以风轻的本事岂能幸存?

    六女在空中聚合成一颗六芒大星,飞向琼楼。眨眼之间便落身主殿丹墀之上,重新散化成六女。一个黑衣中年妇人正等在那儿。

第184章 心经() 
妇人长着一张清瘦莹润的脸蛋,一对长长的柳叶眉,颇有气势。眼睛不大,细细长长的似丹凤眼却没有丹凤眼的无形威棱。笔挺的琼鼻鼻尖稍稍有些上翘,大见少女俏皮之美。但是她年纪可不小了,眼角皱纹已经隐约出现,因而这份俏皮之美便显得不是那么协调,让人一见油然而生美人迟暮之憾。

    她微微张着嘴,上唇甚薄,下唇却是丰润饱满,如樱桃如莓果。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紧密相挨,宛若编贝,十分悦目。气质温婉,话声软柔:“天母真的去了?”

    端禾急急回答:“是的。婆婆过来,帮我们启动封山大阵。”

    妇人轻轻地吁口气,摇摇头:“还有丹元一个外人在,封山大阵怎么启动得了?算了,我送她回家,你们姐妹准备启动大阵吧。不须给我留着口子,天母不在,我也要回家了。”

    “回家?婆婆回哪个家?婆婆你不要我们了吗?”七妹织锦惊问,满眼乞怜。她平时最得妇人宠爱。妇人爱怜地看着她,心肠发软:“锦儿你且安心修行,得空我会再来看你们。快去,天雷真火恐怕就要来了!”

    风轻正想运气疗伤,陡觉大地震动,天崩地裂。“地震了!地震了!天啊,八级唐山大地震!不,十级!”大地开裂,拔树倒木,尘土飞扬中一片嘭嘭砰砰巨声。那种参天巨杉砸落下来的势头不是亲历者根本无法想象。风轻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爬起身撒腿就跑,在倒木狂潮中蹦跳逃命如同末世最后的一只兔子。天啊地啊佛祖啊!弟子法河竭诚求救,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循声救苦快来啊……

    一棵巨大的杉树压倒下来,把他撞入开裂的地下、一片漆黑之中。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

    昏昏沉沉之际,一阵男子虔诚念诵《心经》的声音在风轻耳畔反复循环,无休无止,终于把他的神智拉回现实当中。

    双眼涣散的视线慢慢聚拢来,乃看清身处斗室。这斗室是圆形的,天光从上面大玻璃似的天花板透下来,满室明亮。左边两个蒲团,坐着久违的唐寅和丁贵,右边一个蒲团,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胖和尚,正是玄幻祖师!他身后墙上高挂着如来佛祖绣像,和熙地微笑着看着他。玄祖和唐寅、丁贵神色庄重,心无旁骛地诵念着心经,斗室便是庄严佛土。

    佛祖保佑啊!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涌上心头,他不敢打断充满感染力的诵经声,不由自主跟随着三人默默念诵:“观自在菩萨……”

    良久,疲惫感越来越浓。加上心情安恬平和,不知不觉,朦胧入梦。

    不知睡了多久,有蝉在耳畔吱吱鸣叫,把他惊醒过来。挣扎起身,只见阳光满地,一片光明。身处青翠山野林荫下,旁边两人坐着两个书生,正是唐寅、丁贵。见他醒转,温和地微笑招呼:“风师弟你醒了?”

    风轻一骨碌爬起来,摸摸脑袋摸摸脚,一样不缺。放下心来,四下眺望:“这是什么地方?刚才……”丁贵唐寅既在,刚才就不是做梦了。旁边树木不少,左看右看,不知蝉在哪棵树上,这时已经不叫了。

    丁贵回答:“金山脚下。我说功名心念未消,玄祖师父便让我下山。唐兄牵挂着家中妻儿,你估计也在寺里呆不住,因此……”

    风轻摸着后脑勺满腹不解。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天河倒泻,我就这样从天上掉下来了?然后佛祖保佑,屁事没有?哎呀,含英剑呢?双手乱摸,不见含英剑化成的护腕。只听唐寅一声浩叹,说:“丁兄功名心念未消,犹可上京再搏一搏,可怜我身负才名,却只能终老林泉。苍天待我唐寅,何其薄幸乃尔!”

    风轻游目四顾寻找护腕,心不在焉:“两位师兄有没有看到我手臂上一个皮护腕?唐师兄你在说什么?”

    丁贵问:“什么护腕?没有啊,从来没见过师弟你有戴着护腕。”唐寅愕然:“我没开口说话啊?风师弟你说什么?”风轻愣愣看着唐寅。只听他小声说:“这个风师弟曾经杀了不少人,不知那个店家如何?按理我应去官府举报,但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如今深受玄祖师父佛法熏陶,满脸和善,必然已经痛改前非。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又何必枉做小人?算了算了暂且作罢。”

    风轻更加摸不着头脑。咋回事?这家伙自言自语的有病?拜托,杀人的事全是牛魔王干的,我可是规规矩矩的乖宝宝……

    只听丁贵小声说:“玄祖师父说风师弟身手不错,谋个武职出身还行,从文赴考不是那种材料,唐兄又被断了功名之路,看来只能看我的了。佛祖保佑我此番赴京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风轻转看丁贵,莫名其妙。两家伙自言自语的,这病也会传染?急忙举手掩住嘴巴,免得神经兮兮的吐露心声与人知道。

    唐寅虽然与风轻称兄道弟,其实接触日子甚少,对他满怀忌惧,谨言慎行。这时看得他神色古怪,便小心翼翼地问:“风师弟你没事吧?”小声说:“咦,他怎么了?哎呀不好,不会是没有玄祖师父在旁弹压,想杀人灭口吧?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这里大喊大叫会不会有人听到?可怜丁兄受我连累……”伸手去拉丁贵,打算看得不对,撒腿就跑。

    风轻眨眨眼,忽然想到什么,一时又惊又喜。心声!我听到了他们的心声!他们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所思所想!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感应能力?含英姐姐补偿我的?哈哈,我成了超级无敌作弊器!不敢相信,故意拍拍脑袋回答唐寅:“唐师兄你刚才没说话?哦,那是我听错了。脑袋有点昏,有点幻听好像。我刚才听到蝉儿在叫,你们有没有听到?”转头四顾,寻找蝉儿。

    丁贵唐寅相顾摇头。丁贵说:“八月末了,秋蝉儿可不多见。”唐寅回答:“十月犹是寒蝉鸣泣之时,这时节有蝉鸣山林不足为怪,奈何我与达悟兄并无所闻。风师弟你刚才可能真的听错了。”发觉他并无行凶之意,暗下松了一口气:“惭愧惭愧,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风师弟并无恶意。”

    风轻清清楚楚听到他自愧自疚的心声,心下欢喜得傻了。天也噜!中大奖了!我宣布,超人风轻隆重降生了!大家热烈欢迎……哈哈!以后你们这些人在我面前都是大日本帝国的梅川内库(没穿内裤),只有我一个人穿着内裤,因为我是超人!哈哈,今天是个好日子……含英姐姐我爱你,天母娘娘我爱你,心心念念感谢你,时时刻刻爱着你……兴高采烈的风轻哼着歌儿招呼丁贵唐寅上路,护腕也不找了,关于寒蝉凄切与否的问题也不追究了,想尽快找到人家试试感应他人的能力,满足一下窥探他人阴私的可耻欲望。咦咦咦,这不是佛家的他心通么?或者是玄祖的功劳?心经的加持力?恨不得转身上山问问玄祖。转念间便知问也白问。玄幻祖师名不虚传,最喜欢故弄玄虚,该说的什么都不说,搞得人头昏脑胀,玄而又玄。

    三人结伴同行,出得山来,便是黄河。这一路风轻时不时仰面朝天,呼唤几声,希望含英执玉送丹元下来,却是呼天不应。正商议行止,一只单桅小客船溯水而上,船头一个大呼小叫:“岸上可是风轻风公子?”

    风轻定睛一看,喜出望外:“老蒋!万里风!哈哈,你们怎么在这里?”

    丁贵问明蒋平万里风的身份,说:“风师弟,咱们终究不是在寺里修行的和尚,这师兄弟的称呼就免了吧,免得还要费心劳神与人解释。”风轻同意。

    小船靠岸,三人上船,蒋平万里风左右把着风轻胳膊,亲热无比,生似多年兄弟。风轻暗察对方心念,果然能够觉知,不但能够感知蒋平万里风心念,连两个船夫的心念都可以听到,一时喜不自胜,眉飞色舞。蒋平等人看他一直笑得合不拢嘴,以为他十分看重他们的友情,自是高兴。

    入舱坐定,问起别来经过,蒋平说他们就是无事瞎转悠,存着万一能够碰到风轻的心思,没想到梦想成真。说起前几天见到风轻“同门师姐妹”孟姜的经过。风轻回答:“那个,那个孟姜,以后你们万一碰到可得小心,她已经……已经不是我的什么同门师姐妹了。”孟姜已经被涝鬼占据身体,以后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总之不会是好事。哎呀呀,涝鬼顶着孟姜的身子,那个漂亮的高昌长公主不知真相,会不会主动上门,让她吃了?失贞给涝鬼还罢了,只怕连命都要丢!涝鬼占住孟姜的身体到底想干嘛?会不会再占据高昌长公主的身体?啧啧啧,这么一个漂亮的长公主……还有玉面狐狸会不会有事?她能不能发现“孟姜”已经不是牛魔王?

    脑海中牛魔王一蹦而起。风轻,快快快,到京城去!千万不要让涝鬼祸害了我的演儿!风轻诧异:你怎么知道涝鬼要祸害演儿?是了,难道涝鬼最终目的是要夺占演儿的千年灵狐体?心念及此,既惊且惧,心急如焚。基于与牛魔王心念交融的缘故,自然而然的,他绝对不能坐视涝鬼伤害到玉面狐狸,无论哪种伤害!

    牛魔王同样心忧心急,顾不上与他争风吃醋,连声催促:我不知道。但是总之我夫人有危险!快点,上京去!风轻急忙起身吆喝系舟于岸的船家调头东下,一叠连声要上京赶考。

    万里风说:“公子要赴明春二月恩科?那还早得很。那个孟姜夫人……被你家师门长辈逐出师门了?”风轻敷衍着点头:“可以这么说。嗯,对,她为祸江湖,被逐出师门,与我再无干系!”

    蒋平欣然点头:“这样万一哪天见到苏中正御史,就不怕了。公子真想应考?不打算一起去参花国了?”风轻确确实实不想去参花国搏那参花公主了,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搏取富贵之路。感知蒋平兄弟满怀失望,感念两人这两个月孜孜不倦奔波寻找他的一片心意,他说:“看看吧,有空就去,没空可能就算了。我想应考,也好给我姐一个交代。但是咱们的商号还是要开的,你们不妨先去参花国探探路子。放心,咱不差钱!”好久没拿钱不当钱了,须得强调一下。

    鼠虎兄弟虽然扫兴,也没有什么话说,点头同意。唐寅说要回家,风轻拉着不放:“唐兄别忙,你的事或许小弟有办法解决。”

    唐寅不相信:“我的事可是天大的事,除非皇上开恩,谁也帮不了我。”

    原来唐寅当年少年轻狂,省试高中解元之后文名益噪,满怀信心参加会试,考后还没放榜,他就口出狂言状元舍我其谁?结果被人举报作弊。事情惊动皇帝,一查再查,最后判定唐寅买通考官,作弊是实。功名革除,永不叙用。是故,他这辈子想考都没有资格了。

    风轻毫不气馁:“改名易姓!户籍学籍啥的我帮你搞定。”离春不是牛逼哄哄的锦衣卫吗?弄个假资料不难吧?敢说难?鄙视你!趁早解甲归田帮俺生娃子去!

第185章 姐妹() 
唐寅变了颜色:“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唐寅不才,也是堂堂六尺男儿,耻于如此弄虚作假蝇营狗苟!”

    风轻眉头一皱:“咦咦咦,这么说当年你没买考题?没作弊?”

    唐寅胀红了脸:“当然没有!嗯……也不能完全说没有,但是……”

    原来当年他的同伴兼同乡兼粉丝徐经虽然不是才子不是唐寅这样的学覇,却是财大气粗的财子。到京之后努力钻营,买到了考题。本着有福共享的想法拿来与唐寅讨论讨教。唐寅得知是考题之后先惊后喜,经过短短几分钟的权衡利弊之后他打开了考题。他也是凡夫俗子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巨大的诱惑同样抵挡不住。于是乎,本来就是学覇,加上胸有成竹,考完之后自然信心爆蹦,乃尔说出让他一辈子后悔莫及的大话。

    “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唐寅声泪俱下,悔不当初。

    风轻把握着唐寅的心思,谆谆善诱:“老话说,事到万难须放胆,船到江心补漏迟。唐兄三十载寒窗满腹经纶,难道甘心这样一辈子沉沦受尽天下人耻笑?你如果真的认为自己不是浪得虚名,正正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给天下人看,你唐寅完全有这个实力搏取功名,那一次买题只是一个无心插柳的错误。”

    唐寅沮丧万分:“唐寅唐伯虎这个名字已经被有司记录在案,剥夺功名,无缘考场。倘若改名易姓侥幸取胜,上无以对祖宗,下无以对亲友,又如何让天下人知道唐寅就是榜上某某?”

    风轻不以为然:“唐兄真是迂腐胡涂。这样吧,为人子者父姓可,母姓难道不可?你不能光耀父亲这边的祖宗,至少可以光耀母亲那边的祖宗,总好过如今空负才名背负作弊臭名让祖宗蒙羞吧?不错,你改名易姓,纵然高中状元天下人也不知道状元就是唐寅,但是你知道啊!还有我知道,丁兄知道,老蒋他们知道,你的老婆孩子知道!”

    丁贵击掌:“风贤弟说得好。唐兄,事到万难须放胆,置之死地而后生。以你之才,岂能就此一蹶不振,让人扼腕?确实大伙儿不忍坐视你如此消磨自己。”唐寅犹豫:“丁兄你也说可行?”丁贵诚挚点头。

    唐寅心动了。风轻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心声:“人生在世数蜉蝣,转眼乌头换白头。堪与窦娥洗共恨,又寻崔娘写同羞!庸夫碌碌惟虚灭,烈士昂昂岂罢休?孤芳自赏雕虫老,兴尽尘封故纸楼!”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不合虚名不小,恐怕有不少人认得我这张脸,到时候万一向有司举报,岂不是……”

    风轻轻描淡写地说:“你只要坚决不承认,碰到认识的人当不认识不就完了?实在不行,我送你去棒子……参花国整个容?”

    “整个容?啥意思?”众不解。风轻只好解释。蒋平恍然大悟:“就是动刀拿剑毁了这张脸啊?这我也会!干嘛跑那么远?”斜眼打量唐寅的脸。风轻诧异:“你也行?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什么毁了这张脸?是割个双眼皮,鼻子垫高,下巴削尖啥啥的……”

    蒋平摸着自己的下巴:“干嘛这么麻烦?只要跟以前不太一样就行了嘛。像唐兄眼睛圆圆的,不妨拿刀在两个眼尾割一小口子,伤好了之后有了疤痕,看起来圆眼睛就变成长的。还有他下巴有点塌,可以横割一刀斜割两刀,再洒上止血生肌的药……譬如敷上京城百草堂的生肌神药,让他下巴长上一圈新肉,整个人就变了。两个嘴角也可以这么搞,鼻洼子两边也可以这么搞。只需要割上浅浅几刀疼两三天而已。”

    众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纷纷点头。风轻在旁边万里风大腿上狠狠一拍:“好,就这么说定了唐兄?老蒋,劳烦你马上动手给唐兄整容。学藉户藉啥的到京之后我找人去弄。”

    万里风莫名其妙:“风兄弟你拍我大腿干嘛?”蒋平回答:“到了京师买到百草堂的生肌灵药再弄吧,反正不差这几天。”风轻同意,回答万里风:“本来想拍我自己的,不好意思拍错了,你长得这么帅还故意与我挨那么近,存心让我自惭形秽跳河自杀是不是?”

    小船顺风顺水,快逾奔马,日夜兼程。翌日转上运河,向京师进发。只见前头长长的一溜运粮船,怕不有几十只。那是载重五百石的漕船,长七八丈,宽一丈五尺上下,每船加上间距,占据了几里河道,说得上浩浩荡荡。运河河道这一段不算宽阔,小客船不敢抢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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