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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低调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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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娜急道:“那你们有没听说,太福晋中风了?”
    兄弟俩摇摇头,连若寒也很意外,这鬼火跟太福晋中风有什么关系?
    四颗小脑袋,瞬间凑在一起,塔娜低声说道:“太福晋起夜,见到帘子一动,有一个人影,被吓着了,瘫倒在马桶上,一身粪便,丫环婆子拉都拉不起来。清理干净后,太医一把脉,说太福晋是半边瘫了,嘴巴都歪了!大公主一查,原来是只野猫,那只猫被抓住了,活活打死了。外面人都在传大公主霸占温泉,打死二十几条人命,触怒了长生天,长生天在罚太福晋,没有教养好女儿!”
    林若寒暗道,要怪也要怪皇太后,这端敏大公主,可是皇太后抚养长大的。流言传成这样,对皇太后名声有碍,皇帝不会怪皇天后,却会迁怒大公主。
    端敏大公主的惩罚是逃不了了,林若寒有点幸灾乐祸,教你横!这辈子要常回京都,就难了!还要连累子女的婚配!
    林若寒哼着:“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时门口走进两个人,林若寒一见,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原来是前几日自称二哥和四哥的那两位少年,冷气场瞬间带入了药铺。
    两人不看众人,直直走到若寒面前,蓝衣少年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小妹妹,中了寒毒,被治好?”
    塔娜担心两人对若寒不利,抢步上前,用身子挡住若寒,说道:“是的,我妹妹的寒毒治好了。给妹妹治病的那位塔克爷爷去土默特那边了,不在家,这里没人会治寒毒。”
    青衣少年连忙抱拳致歉:“是我们冒昧了,我有个弟弟小我四岁,也中了妹妹这种寒毒,每次病痛发作,浑身冰冷,四肢抽蓄,他身子很虚弱,一年到头只能躺在床上,已经躺了三四年了。阿玛四处寻访名医,都没有治好,那日听人说小妹妹也中了寒毒,却被治好了,所以特意上门拜访,寻找名医。”
    林若寒见他说话语气很诚挚,望着她的目光还带着一丝关爱,沉默了片刻。斟酌着说道:“若小哥哥中的是同我一样的毒的话,是很难治疗的。爷爷说这种毒叫碧血幽潭,来自苗疆五毒教,已经失传很多年了。爷爷说我曾服过解药,但份量不足,身上只有残留余毒,用千年雪莲还能治疗。”
    “千年雪莲?”
    “是的,我等会把药方写给哥哥!若实在找不到千年雪莲,百年雪莲也可用,只是效果没那么好!爷爷不在,我对寒毒也不懂!也不知这方子能否帮上哥哥的忙!”
    林若寒到柜台边写好药方子递给青衣少年,嘱咐道:“哥哥,把药方拿回去,请名医看过,再给小哥哥用药!”
    蓝衣少年说道:“以后我会来找你们的!”
    塔娜急道:“有事别找我们!没事也别找我们!”
    门口传来清脆的童音:“姐姐!姐姐!你怎么不回家!”
    一个圆鼓鼓的小肉墩,从铺子门口的门槛上翻了进来,他用圆鼓鼓乌溜溜的大眼扫了两位少年一眼,就朝若寒这边冲了过来。
    阿妈和若阳来了,塔娜一把捞起若阳,狠狠亲着若阳的脸,说道:“小没良心,只想你姐姐,都不想你塔娜姐姐!”
    若寒迎了上去,一家子快乐地说着话,一旁的青衣少年紧紧盯住孩子的脸,舍不得移开半分。
    蓝衣少年见状,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赶紧离开。
    青衣少年望着这快乐的一家子,胸口突然发堵,他现在还没能力保护他们。
    他只要他们活着就好!平安就好!狠狠心,跟着蓝衣少年一起离开了。




☆、塔娜的婚事﹙上﹚

     扬丹原打算回京城,就同大哥和阿玛,说说找到弟弟妹妹的事情,结果一回京城,雅尔江阿和扬丹就被康熙派到西北去了。
    想到阿玛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家里,以阿玛的性格,肯定要把弟弟妹妹给接回来,他和大哥外出公干了,阿扎兰身体不好,他能照顾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外祖父年纪也大了,二舅舅又不在家,考虑到弟弟妹妹的安全,扬丹只好先把这事给搁下来了,谁都没有说。
    那家人对弟弟妹妹挺好的,他和大哥现在又要去准格尔驻军,准格尔局势一直不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打战。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把他们接过来,还是害了他们,至少他们呆在蒙古,还能平安的活着。
    八月下旬,张玉明才从张家口那边匆匆赶回来,他在那边又开了一家药铺。
    张玉明很希望义兄能接受他的药材铺子,但程逸轩考虑到部落里的情况,说道:“部落首领和牧民对我很不错,我走了,就没人给牲畜看病了。我走之前,总要带个徒弟出来,等阿尔穆出师了,我也搬回张家口和你们做伴!”
    张玉明突然眨眨眼,揶揄道:“我看你,还是多带几个徒弟吧!阿尔穆那傻小子,好像看上你闺女了,整天围着你闺女转,塔娜说东他觉不敢往西。”
    程逸轩抚着须,沉默了一阵子,才说道:“方大哥想和我做儿女亲家,我瞧他那二儿子很不错,这事等我下次去张家口,再和方大哥商量。”
    “就你塔娜那个性子,还不如嫁给阿尔穆妥当些!”
    “姻缘这种东西不好说,上天自会安排的,顺其自然吧!”
    张玉明摇摇头道:“方大哥家的几个男孩子是不错的,我也很喜欢,我若有闺女,也想要这样的女婿,说来方家大嫂子还是很会教孩子的。只是如今的方大哥家里,实在太乱了,都快宠妾灭妻了,再说他们方家现在不比以前了,也算官宦人家了,纳几个小妾很正常,更不用说通房丫头了,你舍得塔娜嫁过去吃苦?”
    程逸轩沉默了半响,又摇摇头说道:“方大哥为人忠厚,心肠软,耳根子也软,大嫂子却性格刚强,所以吃了刘姨娘的亏。”
    张玉明道:“所以啊,他家的女儿就不成了,都是庶出的,上不了台面不说,还跟那个刘姨娘一个德性,偏偏方大哥还宠着那姨娘庶女。”
    程逸轩道:“这刘姨娘本是个寡妇,还带了个女儿,方老太太当初看在堂妹的面子上,收留了她们母女,给她们一口饭吃。结果她倒好,趁着大嫂有孕,和方大哥有了首尾,生生打了方老太太的脸,无奈之下把她抬为姨娘,为此事方老太太回了山西老家,再也不肯过来了。”
    “这刘姨娘手段了得,惯会装模作样,把方大哥哄得晕头转向,大嫂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还好没有生儿子。”
    “是啊,若生了儿子,那大嫂子和侄子们的日子,更没法过!”
    张玉明突然想起什么,揶挪道:“这几年大嫂子也想开了,年初还给方大哥纳了两房妾室,青楼出来的,很是狐媚,现在他家里可是热闹的很!”
    程逸轩不由一怔,不禁皱眉道:“大嫂子糊涂了,怎好拿青楼女子为妾?即便纳妾,也要找身家清白的女子。”
    张玉明摇着他那张弥勒佛般的脸,很得意地说道:“二哥,这你就外行了!那两个青楼女子,又不能生养,能到大户人家当妾,已是最好的路子,身契又捏在主母手上,还不上杆子讨好主母,况且刘姨娘又没儿子,对她们没用处。这青楼出来的女子,那争宠的本领就强多了!”
    程逸轩摇摇头,不可置否。
    “那个刘姨娘现在消停多了,开始立规矩了,晨昏定省,别提多恭敬啦!毕竟她也是三十岁的人,跟年轻女子是没法比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二哥,你猜猜看,大嫂给大哥纳妾的原因?”
    程逸轩道:“这个,我可猜不出来。”
    张玉明撇着嘴说道:“大前年,大哥长子方皓中了举人,那刘姨娘就想把她那拖油瓶女儿嫁给他。她那大女儿不顾男女大防,整天上赶着去去方皓面前晃悠,结果惹恼了大嫂子,被教训一通。那刘姨娘母女不死心,趁大哥吃饭喝酒很高兴,就提了这事,还说什么亲上加亲,结果方大哥居然一口答应了。”
    “方大哥,怎会变得这么糊涂?婚姻本是结两姓之好,讲究门当户对!”
    “二哥你想想,方皓可是方家嫡长子,身上还有举人功名,前途正好,也是她刘姨娘能够肖想的,大嫂怎会同意,死活都不肯,夫妻俩狠狠吵了一架,当场把桌子都掀了。大嫂说若大哥答应这门亲事,她就一头撞死在衙门前,告他宠妾灭妻,后来还是被孩子们死死拦住,夫妻从此以后没有说过一句话,变成陌生人,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程逸轩很着急地问:“后来怎样啦?”
    张玉明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方大哥的弟弟知道这事后,赶紧回老家把方老太太和方家族长请了过来。方老太太大骂儿子不孝,要告儿子宠妾灭妻,还使人把刘姨娘送到庄子里去了,把刘姨娘先头生的女儿,送回她原来夫家那边。”
    “也是大侄子争气,方大哥的上司很喜欢方皓,他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大侄子。两家很快就定了亲,前年秋天成亲了,方老太太不放心,一直呆到方皓成亲了,才回山西老家。”
    程逸轩道:“老太太是明白人,方家二弟也很清明,大侄子这门亲结的好!”
    “老太太临走前还买了两个不能生养的青楼女子,养在外边宅院里,还跟大嫂交代过,若她一走,方大哥就把刘姨娘母女接回来的话,就把这两个女子抬成妾室,让她们斗去。若方大哥隔了一年半载再去接刘姨娘,那两个青楼女子,就任由大嫂打发。”
    “老太太是未雨绸缪啊,方大哥不会又把那刘姨娘母女接回来了?”
    张玉明用力点头,接着说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这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前脚刚走,方大哥后脚就把那母女接回来了,还说要把那刘姨娘大女儿嫁给次子方杰。方大嫂也没多说,只说方杰年纪小,等他有了功名再说,还说老太太临走前,给他安排了两个妾室,就把那两个青楼女子给了方大哥。”
    “这下子,方大哥顾不上那母女了!”
    “那两个女子一心听从主母的安排,牢牢霸住了方大哥,把刘姨娘当成黄花菜一般晾在一边。刘姨娘无计可施,就让大女儿去勾引方杰,趁着方杰晚上宴客喝酒,买通了小厮,偷偷进入书房爬床了,结果跟一位同僚家的花花公子搞在了一起,第二天早上那公子向方杰讨要这丫头,才发现这桩丑事。”
    程逸轩笑道:“恶人至有恶人磨,也算方杰运气好!方家的门风都被这母女给败坏了!”
    张玉明道:“谁说不是呢?儿子宴客出了这事,方家的脸面都被丢光了,刘姨娘又舍不得大女儿去做妾,只好匆匆在乡下找户人家嫁了。方大哥当场就抽了刘姨娘几个嘴巴,现在提起刘姨娘就愤恨不已,害得他被同僚取笑,连带也不待见刘姨娘和小女儿。若不是因生了个小女儿方婷,刘姨娘早就被方大哥送到庙里去了。”
    程逸轩叹一口气,说道:“虽说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但是后院女人多了,争风吃醋,是非就是多。虽说刘姨娘不好,但根子还是出在方大哥身上,男人要懂得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张玉明附和道:“是啊!塔娜自幼在蒙古这边长大,人很单纯直爽,方家家大业大,是非太多,侄女嫁过去日子就艰难了。不过方大哥家人口还算简单的,姨娘庶出子女都不多,妻妾争斗还算不上厉害的。”
    程逸轩道:“既然方家不合适,难道张家口这么大,我程逸轩就找不到合适的女婿?”
    “阿尔穆虽不能继承二哥衣钵,但他为人忠厚,待人诚恳,又肯努力上进,没有什么不好。虽说女婿是半子,他又没有亲身父母,你还是他师父呢,哪敢对你们不好,简直就是白捡了一个儿子,以后再生几个孙子,还能过继一个来,继承你程家的香火。”
    程逸轩想起自个儿的宝贝闺女,辛辛苦苦养大,可不是让别人欺负的。
    张玉明斜睨他一眼,一副你那点小心思,我很清楚的样子。
    程逸轩看着张玉明的表情,不禁哑然失笑:“我不是觉得阿尔穆人不好,他约塔娜出去,我也没反对。我一是很看不惯他那嫂子,二来觉得他不能继承我的衣钵,有点遗憾罢了!”
    张玉明笑着说:“程二哥,不是我打击你,若是阿尔穆能继承你的衣钵,那心眼该多活络啊!他跟你宝贝闺女,说不定就凑不到一块去了,我瞧着他们两人,现在这样子就很般配了!若要继承你的衣钵,有若寒就够了,对了,她让我帮她买了几本医书,已经买回来了,你回去时记得带上。林若寒聪明伶俐,可惜是个女娃子,不过她那个弟弟,倒是个机灵蛋子,我们先说好就,让他跟我学武,跟你学医,怎样?”
    程逸轩听他称赞自家的两个小家伙,不由摸着小胡子,颇有有些怡然自得,还故意摆谱道:“这要看若阳自个儿想不想学了,说不定,明后年你又抱上儿子了,就不用惦记着我们家若阳了。”
    程逸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又要勾起三弟的伤心事了。
    张玉明看着程逸轩,抱歉的神色,微微有些失神,说道:“但愿如此吧!”
    “你这次回山西成亲,你二嫂已备好礼物,我带过来了!听张全说,你拿未过门媳妇是练家子!”
    张玉明兴趣缺缺的点点头,似乎不怎么高兴。
    程逸轩赶紧岔开话题到:“前几年,我已在张家口宣化买了一处宅子。现在手头还有些积蓄,要麻烦三弟帮忙买几个小庄子,以后回张家口也好有一个进项。”
    张玉明道:“二哥,你我何必如此客气,这事包在小弟身上。二哥,你想替你岳父找衣钵传人,眼见就有一个,那扎木合,可比他堂哥伶俐多了,正合适。”
    程逸轩笑着点了点头,笑道:“看来我与贤弟,英雄所见略同啊!”
    程逸轩隔了一会,才说道:“那个扎木合说来,还真不错,倒是很有武学天分。你看他刚和若寒学了两三个月,就顶阿尔穆和塔娜两人半年了。你若是喜欢,这就是现成的徒弟,还是你们家的亲戚。”
    张玉明奇道:“我还以为扎木合是二哥的徒弟,练武至少有半年到一年时间了。既然这样,我不跟你争若阳了,就扎木合好了,反正他是张义内侄,到时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张玉明和吉布达大叔提了想收扎木合为徒弟的事,吉布达夫妻都非常赞成,一来扎木合能学到一技之长,还能在那边读书,二来有小姨照看着,说不定将来还能在张家口扎下根来,免受草原颠沛流离之苦。
    这几年草原不太平,牧民们的日子有点艰苦。尤其是扎木合阿妈,本是汉家女子,为生活所迫才嫁到草原上来,更盼着将来有一天,能落叶归根。
    三人一致决定让扎木合年后去张家口,到时张义会来多伦诺尔的,顺道接扎木合。
    张玉明在多伦诺尔又呆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药材铺子给盘出去了,还把程逸轩介绍给新来的药材铺掌柜,张玉明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塔娜婚事﹙下﹚

     张玉明在扎木合家做客,有意无意地漏了一句,程逸轩在张家口那边置办了不少产业。
    吉布达向来粗心,他以为张玉明只是说笑而已,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扎木合阿妈却是个很细心的人,她马上从张玉明的话里,品出不同地意味来。
    她连忙追问道:“张掌柜,塔娜阿爸要在张家口置业?他也打算回中原?”
    张玉明点头答道:“是有这个打算,过几年阿尔穆出师了,他就打算带着塔娜她们回去了。”
    “那他是不是打算在张家口开医馆?”
    “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他娶塔娜阿妈之前,在张家口那边就有房子铺子庄子,收收租金就行了,完全不用担心生计的事!”
    吉尔达这时才听明白,他着急地说道:“我们阿尔穆,怎么办?他可喜欢塔娜了,我还想过一两年上他家给我们阿尔穆提亲呢!”
    扎木合阿妈恨恨拧了一把丈夫的腰,怪他乱说话,坏了她的大事。
    她认为她把阿尔穆抚养长大,没少他吃,没少他穿,没虐待他,也算对的起吉尔达大哥大嫂他们了。她想给阿尔穆说塔娜,也是有私心的,家里除阿尔穆外,还有两个男孩子要娶亲,家里条件也不好,就想着让阿尔穆入赘塔娜家。
    一来塔娜一家为人都不错,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二来程逸轩是大夫,挺能赚钱的,塔娜家家底很丰厚,不会苦了阿尔穆;三来阿尔穆也算程逸轩的徒弟,再说阿尔穆也很喜欢塔娜。
    这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只是因为扎木合和扎木礼年纪都太小,她想着阿尔穆才十四岁,不如多留家里两三年,帮忙放牧,那时扎木合就大了,能顶用了。
    她完全没想到,程逸轩会有这么丰厚的家底,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塔娜说给扎木合呢?
    女的比男的大四岁,在她老家洛阳那边也不是没有,真得不行,以后给扎木合纳房小妾也成啊!
    只要扎木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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