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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姬(完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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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这么说?”
    “霖哥哥没有多少喜色,如果是假的,你为什么要占去他一生中唯一的妻子这个位置?为什么?你从来都以掠夺别人的爱为乐趣么?”杭莫儿的眼中射出一股足以烧死人的烈焰。
    泠然冷笑,“我以掠夺别人的爱为乐?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但你别忘了,你甚至想夺去我的命。相比之下,我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杭莫儿被她的反唇相讥气得脸孔煞白,道:“楚玉呢?你嫁给霖哥哥,把楚玉摆到哪里去?你别忘记,他本来有众多的姬妾,后来却被你一一赶走,难道那么多女人的怨恨换不来你的醒悟么?我只恨没早点动手结果你的性命”
    面对她的咆哮,泠然却很镇定,淡淡道:“姐姐别太激动了,你不是说想与我共侍一夫么?那就注意你的言行,现在得罪我,恐怕我恶向胆边生,即刻就去请求公子赶你出谷。”
    一个发怒的人最生气的事大概不过是使出去的力道全都落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偏偏还是绵里藏针,戳得人痛不可当。
    杭莫儿指着她恼了半晌,忽然嘤咛一声哭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霖哥哥说了,你们要举行的是天主教婚礼,而这个教派的教义是一夫一妻制的,即使我自甘下陈,他也不会再娶我,这辈子也不会娶别人……你就忍心……你就忍心毁掉他的终身幸福?”
    泠然也听得呆了,大明朝的男人向来没有一夫一妻制的观念,更何况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虽然近来脾气有些朝乖戾的方向发展,但杭莫儿可怜兮兮地一哭,她就觉得手脚没处可放了。
    何况她的话也很有道理,自己是为了医治脸上的创伤假意答应与红绡公子成亲的,并没有一辈子要与他在一起的意思,可如果红绡公子心里非要把这场婚礼当真……
    自私和为别人考虑,到底该取哪一方,泠然纠结了。
    杭莫儿见说动了她,急忙拭去泪水,“霖哥哥究竟是怎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他能如此对你,容貌就真的那么重要?”
    红绡公子一路上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的情景,在她苦难最深重的日子里那充满怜爱的眼神时时安慰着她的心灵,她动摇了。
    杭莫儿连珠炮似地连声劝说,她再也没听进耳中,反而是梁妈妈不经意的一声叹息惊醒了她。
    也许旁人都看清楚了公子对她的情意,唯有她没心没肺地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一切关爱,却不曾认真为他考虑。
    她推开杭莫儿,径直奔向红绡公子房中。
    跑到红绡公子门前之际,他正神清气爽地踏出门来。
    他身着迥异于往日的白袍子,款式有些像中世纪欧洲的长袍,发松松垂着,乌黑的发丝极有美感地拂在脸侧,这幅打扮倒是很特别,叫她看得一愣。
    此时他的模样,让泠然想起希腊神话中最英俊的光明之神阿波罗,据说那个光辉灿烂的神子身上从来找不到黑暗,他也从不说谎;阿波罗很擅长弹奏七弦琴,美妙的音律甚至可以打动特洛伊城墙下的石头;阿波罗还精通箭术,百发百中,万无一失;阿波罗又是医药之神,医术堪称神界之冠;而且他极聪颖,通晓神界和人间事,所以又是寓言之神……
    万神之王和黑暗女神的儿子身上的优点,在她眼中看来,都集中到了眼前这个俊美至极的人身上。
    故事中那个名叫提里克的美丽少女,因为迷恋他的容颜,每天跪在地上从太阳上山到落山,一霎不霎地凝视着太阳神金色的马车在天空中驰骋,渴望得到他的爱慕。年深日久,她的爱从未感动阿波罗,却感动了众神,将她变成了一株向日葵,永远面向着太阳转动。
    那个提里克,岂不正像杭莫儿?
    她从小就喜欢红绡公子,这么多年了,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却还是终日围着他转……
    如果他愿意接受杭莫儿,一切不就简单了?她默默地想着,难道古今中外的爱情,就是以这种叫人难以用道理分析得明白的方式演绎着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红绡公子看见她,目中一亮,微微笑了,启唇似要调侃两句,终究只是向她伸出手。
    “公子,你……难道信奉天主教?也准备遵循它的教义么?”她有些犹豫,却不能无视他向她伸出的手,把自己的手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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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雪魔千千。这名字好好
第一卷 二二二 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二二二 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红绡公子周身散发着一种超脱迷人的神采,那身带着金边的白袍随着他庄重的一举手一投足微微拂动着优雅的波纹,牵着她往大殿走去,“我不是信徒,只听师傅说起过,虽对基督教别的教义不甚了解,但关于婚姻的那一条,你身为女子,不觉得好么?”
    “自然是好的,可是我们并非……”泠然说着,为了恢复容貌,又觉着实难以拒绝。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心思,我们谁也不要干涉对方,好么?”
    泠然想起向日葵,“可是杭莫儿她,公子不再考虑一下?”
    他似薄怒,不语。
    她叹了口气,吃各种女人的亏已不少,何况红绡公子明显并不喜欢杭莫儿,任谁被强摁一个不喜欢的人到身边攀扯在一起都不会高兴,瞧他神情间本甚愉悦,她却没来由地来扫兴,不论这场婚事是真是假,总有些焚琴煮鹤的味道。她既不可能放弃恢复容貌的努力,事已至此,何必多生枝节?遂不再言语。
    还未到大殿,岐黄宫所有的侍者仆妇等人都涌上了过道,殿上传来阵阵悠扬的钟声和乐声,庄重而神圣。
    泠然觉得自己似乎踏上了红毯,待站在大殿高阔的门前看到里头铺满了鲜花,她心头一紧,忍不住将他轻轻扯住,心想这些鲜花只怕是红绡公子的手笔。
    渡梦仙子和花瑶簪站在大殿的尽头,那里千百支洁白的蜡烛莹然生辉,把她们笼罩在一圈明润的光环里,像是西方神话中的仙人。
    泠然完全进入了一种迷惘状态,成了一只木偶娃娃。
    红绡公子回头目光烁烁地深深望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徐徐朝大殿尽头走去。
    她忽地生出一种错觉,这条路好长好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她只记得他微微飞扬的长发,手心的温度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暖。
    渡梦仙子导引着他们在一张铺着金色锦缎的小几上跪下来,双手交握在一起。她好像念了什么祝祷语,随后开始泠然曾多次在各种影视剧中见到过的征询礼,虽然问话略有不同,但那一句“不论贫穷还是富贵,衰老抑或疾病,你愿意终身守护他么?”还是令她很是震撼。
    然而,她似乎清楚地听见自己回答:“我愿意。”
    顿时,他桃花般殊丽的脸上绽放出万丈光芒,神情专注地执起她一只手,将一只金指环牢牢套在她手上。
    泠然还在怔忪,一旁的侍者已经打开一个小小的锦盒,将另一枚同样款式的戒指呈现在她面前。
    这场婚礼给她的感受是一切都太过于真实,而她却已不能在这时候表示什么,否则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是么?
    她不做声,遵循着他们的安排将那枚金灿灿的指环轻轻替他戴上。
    他俯过头来,一身清淡的香,几乎触到她的面纱。
    在那一瞬间,她茫然地以为他是要吻她,事实上并没有,他只是帮她整理了一下头纱。
    简单的婚礼就此结束,仆人们齐齐行礼退了下去。
    泠然完全忘记了她是怎么离开的大殿,等到完全回过神,已经置身在渡梦仙子的丹房中。
    洞房花烛之夜,他们要做什么?
    她有些好奇,当然更高兴今晚不用与红绡公子独对,否则她会觉得很尴尬。可是她又觉得有时候那种尴尬就是男女之间一种非常态的暧昧,若非心里有鬼,怎么会生出尴尬?
    好矛盾啊好矛盾
    泠然随着渡梦仙子在花落痕的一幅画像前上了香,磕头拜师。
    渡梦仙子捡着最紧要的门规说了几条,泠然完全没听进耳中。
    然后几人都在蒲团上坐下来,泠然见渡梦仙子又有话要说,便要专心去听,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还是自面纱底下偷窥红绡公子。
    他正襟危坐,目光恬淡地望着师父,倒令她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一时间忸怩起来。
    “然儿,你也是运气不错,师叔答应以毕生功力助我师徒为你打通全身经络,从此以后你修炼内功必定事半功倍,若能潜行好学,定能有所成就。”
    花瑶簪明天就要离开,而今天之后她就可以从一根废柴变成练武的奇才,果然奇妙。
    泠然忙在蒲团上跪直了身子,拜谢师叔祖又拜谢师父。
    然后她就被三人团团围在核心,花瑶簪举掌抵住她的后背,渡梦仙子右手,红绡公子左手,在她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之前,就感觉三道清流缓缓自他们的掌上传进了她的体内。
    初时不过是涓涓细流,缓慢而通身舒泰,紧接着那三条细流似乎散发了无穷的力道,开始冲击着她身体各处,剧痛却喊不出声来,只憋得满头大汗。
    她也知道中医“痛则不通”的理论,心知这是打通经络的必经渠道,咬牙苦忍。好在她原本就没什么内功根基,根本无力与体外来的大力抵抗,否则还要多费一番周折。
    疼痛反反复复交叉煎熬着她的身体,但这种疼不仅不会叫人丧失力气,反而越疼越觉得浑身有劲,到后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内力在她身体里游走的路线,一层一层地似在攻城拔寨,她渐渐也熟悉了那种疼痛,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直到天色微明之际,泠然已是全身舒畅,竟似有生以来没这么浑身有力过,他们的力气也越来越弱,但那三股似有若无的气流却可以畅通无阻地在她身上游动。
    功行十二周天毕,他们终于撤去了手掌。
    看见他们苍白的脸色,一身的虚汗,泠然早已明白连渡梦仙子都清楚他们的婚姻只是红绡公子想为她治疗的退让,心中十分感激,却说不出煽情的话,只是哈哈笑道:“好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渡梦仙子斜倚到丹炉上,叹道:“好一个有福气的丫头,不知你是几世修来的造化。”
    “一切都是缘分。”花瑶簪叹了一句,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丹房。
    泠然忙跳了起来,乖巧地道:“我送师叔祖。”
    花瑶簪拂袖,回头看着红绡公子道:“不用,你的事他最卖力,最后关头他简直连小命都不要了,逼得我们两个老太婆不出大力气都不行。你送他回房休息吧,我稍事调息便要离开,生平最怕的就是离别场面,就此告辞了。”
    泠然与她虽然才相识两天,却好像认识了两辈子似地,很是不舍,可看看红绡公子,虽然还是好端端地坐在蒲团上,可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最近他脸色总是不好,但也从不会像白得像纸一样。
    渡梦仙子给他喂了颗丹药,泠然上前扶起他回房歇息。
    红绡公子不肯上床,只在他们的“新房”地上打坐。
    泠然拗不过他,只好倒了水来侍候他喝了,坐在一旁相陪。
    “你先休息一会吧。”他倒还反过来关心她,不过眉目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一丝暧昧之色。
    泠然笑道:“师兄若不是看着我可憎,就别赶我,我也修习易下梁妈妈她们教授我的内功。”
    “不要再练那个了。”红绡公子向墙边的柜子上一指,道:“你看,那是什么?”
    随着他的手转过头去,她看到了一排精致的面具,依次是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贵人、腾蛇、六合、勾陈、天空、太常、太阴、天后十二天将的造型,相信戴上之后不仅不会丑,肯定还别有一番神秘莫测的味道。
    泠然大喜,跳过去抓起一个天乙贵人的面具比在脸上,转头问道:“酷吗?”
    红绡失笑,但是用很肯定的语调说:“很酷”
    “哎呀师兄真是我的知音”泠然又换了个腾蛇面具戴好,跳回他身边坐下,自觉美了许多,心情大好。
    “我送你这些面具,可不是让你睡觉的时候都带着的。”
    “我知道。”泠然心想,你要是非要跟我住同一个房间的话,能戴着我还是尽量戴着吧。
    两人心意不同,红绡却突然道:“你知道么,其实祖师他……爱玄泉子的心意只怕比师叔祖还多一些。”
    泠然开始转不过弯来,回味了老一会,才反应过来,其实他说的是花落痕更爱玄泉子。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难道他竟然想起了楚留香不成?
    虽然对红绡公子曾为楚留香男宠一事一直很难接受,不过花落痕和玄泉子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她想起来倒没那么别扭,只觉得花瑶簪倒霉。人家最多不过姐妹争宠,她却被自己的哥哥夺爱还夺去了自由,可怜啊
    欲待再问一些细节,红绡已经闭目开始调息,泠然也就乖乖地先练梁妈妈她们曾传授的内功,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从此以后,他们进入了另一个状态,虽然举办了一个别开生面的婚礼,但二人间自觉地只以师兄妹相称,泠然恢复了活泼好动的性子,银铃般的喊“师兄”之声经常回响在静谧的岐黄宫中,引得红绡公子时常眉开眼笑。
    至于杭莫儿的失意和落寞,她就管不得许多了。以前她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些忌惮杭莫儿身怀武功,可现在她不仅内功突飞猛进,红绡公子还将自己所长倾心教授与她,没几个月,她已经可以挥舞着丝带穿梭在花树丛中,将翩飞的彩蝶玩弄于股掌之间,常常是挥汗如雨还不亦乐乎。
第一卷 二二三 成长
    二二三 成长
    不论是小时候念书还是到大明朝来做任何事情,泠然从没有这么大的干劲。
    为了使修炼内功的过程不那么枯燥,他们的身影时常出现在神农架美丽的湖边,陡峭山崖清脆的顶峰,开满鲜花的山坡上……
    除一天练功五六个时辰外,泠然对花落痕所著的《烈山谱》特别感兴趣。这本书记述了几百种合成毒药的方法,每种毒药施放的手段、形状、作用各不相同,而且除了其中七八味以外,其它的书中都早已写出了施救之法。
    自从她得到这本书以后,爱不释手。为了自身安全,开始她先照着书里的方子捣鼓出几大瓶子避毒丹和各种解药,然后相思谷里里外外的蝎子虫子就开始遭殃。只要入了她的视线的,悉数都被她挥舞着小铲子装到了玻璃瓶里。
    这还不够,每每打坐累了,她就会拉着红绡公子陪着她漫山遍野地寻找带剧毒的蘑菇、毒蛇或者各种植物,在相思谷中几条猫身上下了毒又解,解了又换品种……
    如此折腾,日子倒也容易过,只是有一天她毒药的剂量没有控制好,把其中一只毛色光润的猫给生生折腾死了——泠然倒也没有半丝后悔的意思,因为这些猫可能到了发*的年纪,每天深夜里在房前屋后叫得那个凄惨恐怖啊~~~~~~实在叫人发毛,她心里早就想将它们一网打尽了。
    可渡梦仙子却非常珍爱这些猫,听说之后大怒,待气冲冲在岐黄宫的角落寻到泠然时,红绡公子早已拦在头里。
    流光容易把人抛,匆匆已是第二年的年底。
    相思谷中虽说四季如春,到底也比之前寒冷了许多,各人都换上了轻软的裘皮。
    渡梦仙子望着心爱的徒弟长叹了口气,她不是个热衷武术的人,自从花瑶簪把岐黄宫缺失的心法补上,泠然心急着练功,红绡终日相陪,两人经常一消失就是一整天,他的内功倒又上了几个层次,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动起手来,她丝毫也讨不了便宜。
    “你要纵容她到几时?她已有些无法无天了,你难道没有发现?”
    红绡公子不敢与师父动手,却也不愿泠然被她呵责,只低头道:“弟子甘愿代师妹受罚。”
    泠然本来远远躲在树后,见红绡又要代她受过,连忙跑过来解围。经过渡梦仙子两年的悉心治疗,她的肌肤一寸寸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内外功力突飞猛进,距离可以渡脱胎换骨的大关时限也不远矣,一切都乐观而美好。人要有感恩之心,她还能快乐地活着,都拜这对师徒所赐,不能太过分了
    渡梦仙子正要摆出师父的架势训她几句,可惜她名义上是师父,传道授业的职责却全都落在红绡这个师兄身上,以至于师徒感情总不如从小培养大的弟子那么亲厚。看她戴着一个俊秀瑰丽的勾陈面具晃到眼前,忽忆起红绡十四五岁时也是这般模样,性子飘忽,时善时恶,时嗔时喜,俏美如花,男女莫辩,一时怔了,倒忘记了训斥。
    “师父,弟子知道错了”
    见她乖巧伶俐,渡梦仙子心想随便说她两句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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