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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我来自未来-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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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拉夫,不捉牲畜,雇人付钱,雇牲口也付钱。
    我们保护藏省全体僧侣、人民的财产,保护一切寺庙不受侵犯。
    另外,僧侣、官员、头人都照常供职,并无改变。那些过去亲帝国主义和国民党的官员,如经事实证明,与帝国主义脱离关系,不进行破坏和反抗者,一律继续任职,不咎既往。”
    丹增宗本沉默了半响,道:“如果这些中央都能做到,我是拥护中央入藏接管的。以往的国民党军阀进了藏省后胡乱杀人,到处搜刮征税,抢掠牲畜和财务,就像匪徒一样。最终,他们多行不义而自毙了,我希望,大军以他们为前车之鉴。”
    姜政委严肃的道:“解放军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无产阶级革命队伍,与国民党旧军队有本质的不同,可谓是判若云泥。”
    朗格活佛于是接下去说道:“本地的扎托头人带兵去了昌都,大军知道吧,大军打算如何处置呢?”
    团长范明耐着姓子道:“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既然他想要和反动分子绑在一起,那就战场上见。”
    姜政委听明白了朗格活佛的意思,说道:“新中国的法律不讲连坐,扎托头人的行为,和他的家人无干,我们仍然是保护他的家人安全不受侵犯,保护他家的财产不受侵犯。”
    范明面沉如水,像一座大山般沉默的坐在那里,听姜政委说完。
    姜政委见范团长不接话,立刻继续道:“为了顺利向昌都进军,我们需要购买两千头牦牛和一百吨粮食,还请丹增宗本向本地各个头人和庄园领主代为转达,我们会按照市价公平购买,用银元交易。”
    丹增宗本迟疑道:“这个我不能做主,要和本地各个头人商量才行。”
    朗格活佛此时突然道:“扎托头人娶的是更达土司的女儿格桑拉姆,她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庄园里,大军既然保证她母子平安,又对他扎托家的财产秋毫无犯,我可以去劝她,捐出些粮食来。”
    姜政委高兴地道:“朗格活佛愿意帮忙,这是再好不过了,您的善意能够帮助西藏省尽快获得和平解放,是西藏省人民的福音!我一定会立刻向中央转达。
    至于格桑拉姆和更达土司,他们此次没有追随扎托头人武装叛乱,理应受到尊重和保护。相比捐献,我们更加希望能够尽快的用市价采购到部队所需的牦牛和粮食。”
    朗格活佛见姜政委听懂了他的意思,也笑眯眯的道:“你们可是用一种电报盒子向北都传话的?”
    姜政委笑道:“正是这样,今后等藏省全面解放之后,各个县里都会设立电报站,藏省人民的通讯从此就不再困难了。再等公路通进了西藏省,到那时候,西藏省将和全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山里的牛皮、草药啥的土特产都能便宜的运出去,山外的茶叶和盐巴也能便宜的运进来,藏省人民的生活水平会得到大大的提高。
    等到藏省完全解放,我们还要盖学校、医院、农机站、兽医站、农科所……把西藏省建设的繁荣起来……”
    下面的谈话逐渐进行的越来越顺利,在知晓并通过姜政委的口确认了中央的明确态度后,显然,西藏省的地方官员们对此非常振奋,僧侣们也对于这种和平解放的思路报以肯定的态度。
    在不触及对于农奴制野蛮与否的探讨的前提下,双方友好的道别。丹增宗本和姜政委约定,将在明晚,就卖给解放军物资的事宜给他答复。
    出了村公所后,范明有些憋气对姜洪全道:“你真是个活菩萨!岂不知,菩萨也有怒的时候么?
    那个什么扎托老爷,根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地主,对西藏省百姓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怎么能饶恕他!依了我的姓子,就该直接抄家,组织群众对这个恶霸家庭的成员进行逐一揭发批斗!把他的土地分给那些穷苦的可怜奴隶们!带领这些奴隶阶级兄弟们闹革命!”
    姜政委见四下无外人,顿时板脸吼道:“范明!你说够了没有!你忘了出发前,政委给大家讲的课了吗!
    批斗?咱们团里,听得懂一些藏语的才28个人!会说一些的才11个!能够熟练交流的只有两个人,能写藏文的只有李福贵一个。这样的沟通能力,你谈什么发动群众!谈什么唤醒百姓!闹哪门子革命!
    到时候,还没等你动手,人家轻轻松松就能发动四五千不明就里的藏族百姓,拿着藏刀和长矛,唱着佛经把我们包围。到时候,你面对这许多拿着原始武器的被蒙蔽的阶级兄弟们,你下得了手吗?你开得了枪吗?那都是我们的藏族同胞啊!都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骨肉兄弟啊!都是无产阶级劳苦大众啊!”
    范明被说懵了,张着嘴动了几下,却一声都发不出来。

第三百五十六回 劳动人民心连心
    “政委,你说的对。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我太心急了。”
    范明说完后,抬头望着天上飞过的一群野雁,感觉心情平静了许多。
    姜政委拉了一把范明,一群人继续沿着大石块铺就的小道向村外走去。
    “你的反应很正常,我也心急的。”
    随着战士们在村中忙碌的劳动,雅江这个小村一下子变得干净了许多。医疗队在几个会藏语的同志带领下,在村子的小广场边搭起了帐篷,吆喝着义务为藏民们看诊。宣传队的同志拉起了露天电影银幕,在为晚上将要放映的电影而忙碌。
    范明一行人走到了村外,远远看见一个老人拉着两头牛,正在往牛角上套犁。只见那两头牛无奈的反抗着,却逃不过主人的执拗。
    “老大爷,你怎么这样套牛啊?这多别扭啊?”范明一边说,一边拉着李福田走上前去。
    李福田翻译了一下,告诉这老人,不该这般套犁。
    这藏族老人面色黝黑黝黑的,常年在高原的阳光下劳作,让他的脸如炭木一般乌黑发亮。他的身上套着老旧的藏袍,发着油腻腻的光泽,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他赤着脚踩在这片旱田里,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这藏区的田地虽然没有田埂,但是明显看得出,这和周围那片长满荒草的野地是有区别的
    他用藏语说道:“我们藏族人,从祖上传下来就是套在牛犄角上,我种了四十年的地,从来都是这样的。”
    说完,老人继续把套绳拴在牛犄角上,又把一根粗笨的杆子横在两个牛头上,用皮带绑定了,防止两头牛在拉犁时不至于分开。
    范明和这年月绝大多数解放军干部一样,是在苦水里出生长大的,他在参加革命前就是了不起的庄稼把式,论田里的活,没有一样是他不称手的。
    “老大爷,这犁套,还是要套在牛脊背上,牛才好使劲。”范明毫不介意老大爷的冷落,耐心的上前说道。
    这时,姜政委和警卫员们也都围了上来,也都和善的对着老大爷微笑着。
    “你这个汉子,见过牛跟牛斗架不?”老大爷问。
    “见过啊。”
    “那牛是用肩膀斗呢?还是用犄角斗?是用犄角,当然是用犄角!”老大爷从容的紧了紧系在牛角上的草绳。
    “牛的力气全在犄角上。”老人着重的重复了一遍。
    听完李福田的翻译,范明笑了笑,问李福田:“这老人是奴隶吗?怎么主人舍得没有监工就让他带牛出来干活?”
    李福田道:“这是个差巴。”
    范明想了想,似乎进藏前的科普课说过,下等人里最高级的是差巴,他们领种地方政府的差地,也就是官地,家里养上三四头牛,富裕些的甚至有三五只羊。除了种地,他们还放牧和进山挖虫草养家。
    差巴对于领主有服劳役的义务,差巴的家庭里,每人每年都要恭敬的为领主大人服上一段时间的免费劳役。遇上度不过的灾年,差巴若是向领主借钱粮,那就是倒霉的开始。
    利滚利的高利贷将会把差巴变成住在奴隶主牛棚里帮领主放牧还债的堆穷,堆穷的意思是小户,这就离卖身成奴隶只差一步了。时候一到,欠的债驴打滚到了足够买下堆穷的全家后,领主就能到他家抓人当奴隶抵债了。解放前,藏省的差巴和堆穷数量一直都在不断地减少,奴隶越来越多。
    范明同情的看着这两头瘦牛,它们把头仰的老高,脖子难受的左右扭着,互相较着劲,累的气喘吁吁,拧巴着向前拉动木犁。老人使出浑身的劲把犁向下压去,同样是累的气喘吁吁,还得不停地吆喝牲口。
    “老大爷,这块地我来帮你犁,你看看我的手艺咋样。”范明终于看不下去了,庄稼人最受不得看牲口吃苦。
    听李福田这样说,这老人使劲的摇头,决不答应。经过耐心的询问,范明知道这老人叫斯朗温堆,不同意的原因,是怕这帮汉人耍花招,犁地后敲诈他钱财。经过耐心的解释,斯朗温堆老人才明白,这个汉人居然是刚刚被活佛接见过的,连忙敬畏的跪下。
    范明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去把老人抱起来。
    “老大爷,您放心,我就是想露一手我的庄稼活,嘿嘿,撂下好些年,也不知稀松了没有。您看着,要是我的方法得劲,您下次就学我,别再勒这牛角了。”
    看着范明熟练地从牛角上解下犁套,又叫上几个警卫员,在犁套下垫上一件军棉袄后卡在牛肩上固定系紧。斯朗温堆才相信,这个汉人大军里的大官,真的是个好庄稼把式。他是这样的爱惜牲口,都不惜把自己的棉袄垫在犁套的木杆下面,爱牲口的人,都不是坏人。
    套着肩膀犁地的两头牛,显然是感觉身上轻快的多了。两头牛几乎是健步如飞的往前走,范明跟在牛后面迈开大步,嘴里赫赫的吆喝着,辫梢挠痒痒般轻轻的从牛的身侧掠过,一点也不使劲打牛,却又把牛赶得像是行军的战士一般笔直而有纪律。
    眼看着这片不小的地面被轻松的犁了个遍,斯朗温堆真的打心眼里服了。
    “大军真的是有神通加持的,我从出生就没见过这牛可以这样套,还犁的飞快。”
    范明随手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毛汗道:“大爷,以后啊,咱们解放军会把最新式的步犁送进藏区,那犁拉起来更加轻快,犁地的深浅可以通过更换犁头的铁栓插孔调节,不用凭经验掌握力道。那个犁送来了之后,犁地只要一头牛就够了。”
    斯朗温堆道:“一头牛?”
    “对,一头牛就能拉动的铁步犁。没有牛的话,人拉也很轻松。”范明道。
    “那犁多少钱?我一个差巴,哪里能买得起那样的铁家伙。大军你看我的这个犁,浑身上下只有犁头包了层铁皮,这样的一点铁皮,就值五大口袋青稞面啊!用的再珍贵再小心,两年一过也要坏了换新铁皮的。”斯朗温堆叹口气道。
    “政府卖给老百姓,当然不贵的!我在四川看见那种新式步犁,一个才100块钱,犁头是纯钢的,其余部分是纯铁的,整个儿不带一点木头!用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
    “什么?全部是铁的?还用钢?这又不是武器,怎么用钢?二十块?这是多少银元?”斯朗温堆问道。
    “就是二十个银元。”李福田翻译道。
    斯朗温堆道:“全部是铁的一个大步犁!可以用几十年!居然比一头牦牛还便宜?”虽然不太相信,可是斯朗温堆却没有指责对方说谎。在他看来,这个汉人大军的种地身手这样的好,又刚刚才见过活佛,怎么会做出说瞎话那样的罪恶呢。
    “兴许是记错了。”斯朗温堆这样想。
    想到这里,斯朗温堆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居然会动了怀疑活佛的客人说谎这样的不敬念头,连忙笨拙的道:“感谢汉人大军教我这样套犁,请大军来我家里喝茶,酥油茶,还有糍粑。”
    范明笑道:“我还有事,就不……”
    话还没说完,姜政委就打断道:“好的,我们一定去。”
    李福田连忙翻译转告。
    斯朗温堆见自己能够请得动这样的贵人,高兴极了,双手合什,为大家所有人祈福。
    姜政委道:“老范,藏族同胞真诚的很,请你喝茶,你要是不去,那是不给面子,会伤害人家的感情。再说了,通过这位老大爷,我们也能了解一些藏区的实际情况嘛。”
    范明赞许的道:“还是政委你想的周全啊!不是你在,我刚才差点就要让这位大爷不高兴了。”

第三百五十七回 做客

    155团的驻地就在村外一片荒地上,据斯朗温堆说,这片地已经种了三年,按照规矩,要撂荒上一年,修养地力。
    安排好部队驻扎的事宜后,天色也有些暗了,范明交待副团长唐训帮道:
    “叫徐营长仔细安排各个岗哨,和在折多一样,固定哨和流动哨都要有,夜间巡逻队分三班,上半夜,中夜,下半夜都要有人。
    叫炊事班抽个同志参加值夜,用高压锅烧些开水冲到保温瓶里,给下夜的战士每人喝杯热水再睡觉。”
    “团长,你放心吧,这我老熟了。”唐训帮副团长道。
    范明笑道:“我就是罗嗦,老毛病,改不了了。”
    姜政委从外面走进团部帐篷说道:“老范,时候不早了,炊事班开始做饭了,咱们去拜访斯朗温堆老人吧。”
    范明道:“你那边卫生队和电影放映队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医疗队晚点结束看诊后回营吃饭,宣传队晚上七点放电影,执勤的是一营三连。”姜政委道。
    “那行,咱们走吧。”范明道。
    老山民斯朗温堆的家住在村北的山岙里,范明和姜洪亮带着李福田、吴大贵等人,按着斯朗温堆之前交代的方向,骑马寻去。
    “应该就这,你看路边这块玛尼堆。斯朗温堆说了,玛尼堆正对的就是他的家,这里只有这所房子,那应该就是他家了。”姜政委翻身下马,分析道。
    范明也下了马,将手里缰绳交与警卫员吴大贵,与姜政委一起走上前去。
    范明望见,那房前的牛圈里走出一个赤足的藏族姑娘,她带着些怯怯的神情,跑过来问道:“你们是阿爸说的客人吧?”
    范明仔细端详这个姑娘,见她大约十六七岁上下,身子单薄,脸上黝黑的皮肤被风吹的有些粗糙,却掩不住那劳动者的肤色下透出的高原红。
    范明知道,这高原红是长期缺氧和高强度紫外线照射的缘故。但不知为何,范明觉得这一路上遇见的藏族姑娘这脸上的红晕,都显得很美,透着青春与健康的光芒。
    “姑娘,你说对了,我们是你阿爸请来的。”李福田道。
    “客人们好,我叫白玛。”姑娘简朴的自我介绍道。
    姜政委和善的微笑道:“这我知道,是莲花的意思嘛。”
    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姑娘连忙将大家引进来,她轻快地在前面走着,穿过牛粪遍地的牛圈时,步子像小鹿一般的灵活。
    山民的家前,一般都是来客必经的牛圈,新鲜的草粪气味,让吴大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吴大贵数了数,牛圈里有一头母牛,两头骟牛,还有一只不大的小牛犊。
    穿过牛圈就是斯朗温堆的房子了,这土房分上下两层,上层住人,下层是许多原木柱子支撑着,构成了一个给牲口过夜、避雨、躲雪的畜栏。
    白玛指了指门前的独木梯请大家上去。
    走在当头的范明顿时犯了难。
    这独木梯是个碗口粗细的原木,上面用斧头草草砍就了几个等距离的缺口。
    “这就算是楼梯了吗?”范明嘴巴咧开,露出一脸的苦笑。
    见大家伙在楼梯前有些犹豫,姑娘提起裙子,赤足轻快地上了梯,又灵活的转身,向范明伸出手来。
    范明脸一红,也不接手,悬着胆子就登了上去。
    “我可是个军人,爬个梯子再闹出笑话来,可怎么见人。”范明暗自想到。
    这电线杆一般的楼梯看着难,可是只要放大了胆子,倒是不难爬,范明、姜洪全、李福田带着礼物全上了去,留下吴大贵带着警卫员们在下面放哨和照看着马儿。
    见三人来了,斯朗温堆和他老伴热情的引客人坐下,藏族待客向来热情殷切,斯朗温堆攥着手里那块不知用了多久的抹布,反复的擦着小木桌,将本来就油腻腻的桌子,擦得更显油腻不堪。
    白玛从橱子里取出几个木碗,洗了又洗,擦了又擦,又郑重的用水反复过了几遍。
    终于,三人面前的这张油腻小桌上摆满了藏民能够拿得出的最好的食物,酥油茶,糍粑面,酸奶子,羊奶皮子等。
    望着这一桌丰盛的待客食物,范明的胸中顿时感觉热乎乎的。
    可是这味道……所有这些吃食全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膻腥气味!
    若不是平素吃惯了不带葱姜的羊肉,或者吃惯了牧民食物的人,根本不会尝试,这股味道浓烈的直冲鼻子,范明感觉和这些比起来,牛圈的草粪味实在是清新。
    可这时候,姜政委和李福田却动手在自己面前的木碗里捏起糍粑来,范明只得跟上。他知道,对于藏民的热情款待,万万不可推却,否则,轻者被认为是见外,重者认为你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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