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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记当年翠黛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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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是……”
    “八皇妹。”黎缨柔柔的止住了欲与孟杏子争辩的黎荞,“孟小姐说的是,有劳孟小姐了。”她微微欠身。
    “不客气,慢走!”孟杏子也欠身回礼。做作,不只是她会,她也可以做作。
    江子丞面色阴沉的与众人告别,当目光扫到众人中小脸平静面色不改的师清落时,他的心紧紧一窒,不敢再多看一眼,他带着黎缨转身离开。
    回府的路上,江子丞冷冷的看着坐在他对面柔弱可人的黎缨,温和的俊目中有几分狂躁。
    “黎缨,你几次三番如此做是什么意思?”
    黎缨抬起头,清秀的小脸上一片迷惑不解,“子丞哥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休要跟我装傻!”江子承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自从她以死威胁来嫁给他之后,他对她所有的情分化为乌有,这个看似温柔娇弱的女人,她的手段比谁都厉害。但是,再厉害又如何?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他等待着。
    他的神色让黎缨心中一痛,她用力的绞着手,压制那抹痛意,抬头凄然的对他一笑:“子丞哥哥,你就如此的讨厌我?我只是跟师妹妹下盘棋而已,这样,也不配吗?”
    江子承俊脸闪过一抹讽刺的笑,她如何跟小师妹相提并论?他冷冷的说:“黎缨,不要试图在我的面前耍心机,玩花招。你每天晚上在我房间里点的熏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每晚与你一起的真的是我吗?”
    黎缨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子丞,嘴唇上下抖动的厉害:“子……子丞……哥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子丞霍然站起来,双手捏上她的下巴,向来温和的俊脸上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黎缨,你果真是好手段啊,一次又一次的设计我,你当真以为我江子丞是个愚蠢之极的人,一直被你玩弄于手掌之间?你当真以为就凭你背后的沈氏家族就可以让我乖然就范?你当真以为我这个世子是浪得虚名的?”江子丞每说一句,就用尽一分力,如果这些他暂且可以忍受,那么她在师清落的挑衅,他是一丝都无法容忍,尤其,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师清落用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冷漠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涌起对黎缨无法遏制的恨意。是这个女人,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生生的插在他与师清落中间,让师清落远远的站着,再也不肯靠近他。
    黎缨一边挣扎着眼里一边从眼中流出,“子……子丞……哥哥,我……我没有……我……我一直……都……爱着你啊,我……怎么会害你?”
    “爱我?”江子丞哈哈一笑,但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眼中如寒冰般冷透,“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借口,黎缨,你当真如此爱我吗?爱到每夜在我的房间下熏香?爱到连每夜睡在你身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黎缨身体一片冰冷,浑身颤抖不已,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的脑海中形成,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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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要印证她心中的猜想一般,江子丞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残忍:“从第一晚开始,就不是我。黎缨,我从来没碰过你!”说完,松开手,将她用力的甩在了马车的座位上。
    黎缨如同五雷轰顶般的倒下,心中不断的回荡着江子丞的那句话“我从来没碰过你”,她明明确定是他啊,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是她永远眷恋的,还有那无声温柔的动作,那火热的缠绵,都不是他?都不是他??都不是他???
    江子丞依旧冷冷的看着她,她面上如遭雷击般的表情让他的心底升起一股快感,黎缨,我说过你嫁给我,你会后悔的。这一点,你就承受不了了吗?
    黎缨死死的捏住手中的手绢,抬起头,柔弱而可怜的看着江子丞,拼命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子丞哥哥,你……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呢?你身上的味道……”
    江子丞弯起嘴角,“你会用熏香,我就不会用点其他的吗?”
    “那……那他是谁?”她颤抖的问,握着手绢的手已经嫣红一片,心中升起一股从所未有的绝望。
    江子丞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应该问,他们是谁。”
    望着面前丰神俊朗、温润如玉的男子,他的笑容冷的仿佛地狱修罗一般,没有一丝的温情。她的整个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这个是那个温柔扶起八岁的她、并为她擦拭伤口的男人吗?这个是那个她心心念念想嫁的男人吗?这个是那个她以为的白天冷漠晚上火热的男人吗?不,原来,都不是他,都不是!
    浓浓的恨意从心底涌上来,他既然毁了她最珍贵的东西,那么,她也要毁了他视为一切的东西,倾其所有!
    幽深的夜晚,一条纤细的人影从师府的后门悄悄走出,她前顾后盼的看了看,纵身几个起伏,避开了那些影藏在师府各处的暗影,飞快的朝着城东方向飞去。不多时,便来到一个树林当中,看到那抹全白的身影时,她单膝跪下,抱拳道:“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冰凉透彻的女子声音冷冷的响起,不带一丝的温度,仿佛来自冰山最底层。
    “多谢主子。”她起身。
    “她怎么样?”白衣女子回头,全身蒙面,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那双眼睛看上去如同寒潭之水一般,无波冷透。
    她顿了顿,躬身道:“属下已经查到她的一些事情,足以使她获罪入狱。”
    “很好。”白衣女子眼中闪现一抹狠意,“那么就实行下去,我要亲眼看到她入狱,越快越好!”
    “是,属下一定马上去办。”她低着头,应道。
    “好,你退下吧,不要让她发现你是我派去的。”白衣女子冷冷的道。
    “属下告退。”她弯腰行礼,起身,几个起伏,便消失在树林当中。
    她走后,白衣女子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冷冷的道:“出来吧,你已经跟踪好久了。”
    “呵——”一声轻笑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棵树上飘落,黑衣蒙面,那双黑布外的眼睛亮的惊人,“果然警觉,小瞧你了。”
    不理会他打趣般的语气,白衣女子依旧冷冷的说:“看来你不怕死。”
    “呵——”黑衣身影再次轻笑了声,“我当然怕死,尤其是死在女人的手里,是很丢脸的事。”
    “那我不介意让你丢脸一下。”白白衣女子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长剑在月光下寒光闪耀,寒气逼人。
    “别急。”黑衣身影不慌不忙的道,“你想在牢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是成功不了的。”
    白衣女子握着长剑的手一僵,声音变的凌厉起来:“你是何人?”
    “呵呵——”黑衣身影这次笑容更轻快了,“一个想跟你合作的人。”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师清落怎么也没想到,忽然祸从天降了。
    天阙王朝天启二十七年十一月,天启帝接到紫月山庄密报:天阙王朝五品医官师清落是端赐国派来的奸细,有祸国之嫌。天启帝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清澈通透的少女会是奸细,所以欲将此事压了下来,不料此事却如同长了翅膀般的迅速的在天朝当中流传开来,天朝部分官员联名上奏,要求彻查此事。天启帝无奈,只得将此事交与一向以公正闻名的大将军孟建章处理,调查清楚。
    当孟建章带着一帮官兵到达师府的时候,师清落正与孟杏子、红袖三人在院落里晒着太阳,一群人就这么直直的闯入,让三人楞在当场。首先回过神来的是师清落。
    她不慌不忙的从椅子上起身,以礼节对站在众官兵最前面一身戎服的孟建章行了个礼。
    “下官参见孟大将军,不知孟大将军带着这么多官兵来我这小小的府第所谓何事?”
    孟建章用眼神止住了正要发飙大闹的孟杏子,然后看着面前一身简单淡蓝色衣裙的师清落,心底不由的暗自赞叹,这个少女,不过十三、四岁尔,面对这么多包围她府第的官兵,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倘若她真是端赐国派来的奸细,那么端赐国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个大大的威胁。
    “师太医,有人上奏你是端赐国派来的奸细,皇上命本将军前来彻查此事,师太医,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她是端赐国的奸细?对于突然扣上来的一顶大帽子,师清落一阵怔忪,这话是从何说起?她连端赐国都不曾去过,何来奸细一说?
    站在她身边的孟杏子实在憋不住了,顾不上孟建章的眼神,她出口道:“爹,您是不是搞错了,小清落怎么会是端赐国的奸细呢?”
    “放肆!”孟建章喝道,“本将军正在查案,闲杂人等散开,来人,将这个孟小姐先拉下去。”
    几个官兵上前来,强行将不断挣扎的孟杏子拉了下去。红袖有些怕怕的躲到了师清落的身后。
    师清落轻握了红袖的手,转头对孟建章说:“孟大将军,不知有何凭证在下是端赐国的奸细?”
    “师太医,本将军也是受皇上之命前来彻查此事,失礼之处请师太医见谅。”他说完,手一挥,官兵分开两队冲进了师清落的府中,翻箱倒柜的开始搜查起来。
    躲在师清落后面的红袖紧张的死死的握住师清落的手,师清落轻拍了下她的手,镇定的站着。
    不多时,冲进去的官兵们拿着一些碎锦缎出来,师清落心里一跳,那锦缎正是从非离宫殿中拿来给江夫人做衣服的锦缎,莫非这些锦缎有些特别之处?
    “禀大将军,搜到了这些。”官兵将这些碎锦缎交到孟建章的手里。
    孟建章手里握着锦缎,深深的看了师清落一眼,手再次一挥:“带走。”
    师清落被带到了审讯堂,审讯堂是天阙王朝审讯官员犯人的地方,五品以上的犯罪官员都在这里审讯,这里如同古代的公堂一般,两边站满了官兵,中间的案堂上坐的是大将军孟建章,孟建章的旁侧还有两个负责文书的官员。
    孟建章将案上的惊堂木一拍,沉声道:“罪臣师清落还不快快下跪!”
    师清落定定的站着,黑水晶般的大眼沉着的看着孟建章,清声道:“大人,下官尚在审讯阶段,大人便为下官安上‘罪臣’的头衔,大人是不是有失头顶上的‘公正’二字?”
    孟建章语一塞,他本是武将,若作口舌之争不敌文人,但这么多年的官场、沙场的“征战”,他也不是轻易被打倒之人。他再次拍了下惊堂木道:“师清落,你暂且可以不跪,待审讯结束后,看你如何辩解?”
    师清落微微一笑,“大人,下官行的正,坐的直,无愧于天朝子民。为何要辩解?”
    “好一个‘无愧于天朝子民’,师清落,你且说说这锦缎是如何得来?”孟建章将搜到的锦缎往师清落的脚下一丢。
    “大人,这锦缎何得与下官是奸细又有何干?”师清落不动声色的问。
    “师清落,你可知道这锦缎是何来历?”孟建章一声冷哼。
    “下官不知。”
    孟建章厉眼扫过师清落,“这锦缎产自端赐国,名为清月锦,产自端赐国的最南端,乃用热蚕所吐的丝织成,每年仅产一匹,出了端赐国皇室之人可以拥有外,其他人根本没有办法得到。师清落,你可知罪?”最后一句话伴着一声惊堂木严厉的问出,声音在审讯堂回荡开来,两排拿着棍棒的官兵顿时将手中的棍棒齐刷刷的往地上一放,口中喊道:“招——认——”
    当电视里审问犯人的情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师清落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十分的荒谬。她抬眼,小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大人,如何就凭一些锦缎就判断下官是端赐国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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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孟建章开口,她继续道:“其一、下官若真是奸细,怎会将本国的特产锦缎放在下官的府第,等待大人来搜查?其二、下官若真是奸细,怎么会拥有端赐国的皇室之物?试问,有没有哪个国家的主子会愚蠢到将本国特有的贵重之物赏给一个奸细?其三、下官若真是奸细,会愚蠢到用这锦缎作为寿礼送于江夫人?”
    最后说完,她黑水晶般的大眼直直的看孟建章。
    师清落严密的思维、清晰地逻辑、凌厉的口齿让孟建章再次哑口,官场打混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小姑娘,明明长的一副惹人疼爱的相貌,话语确是清晰凌厉;明明年纪不大,说话却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这个众人口中争相传颂的“落神”果然是不同凡响。
    最后,孟建章无奈的无奈的拍了下惊堂木:“退堂,明日再审,师清落,今日就委屈你暂时收押在这审讯堂之中。”
    师清落微微躬身,嘴角轻扬,梨涡浮动,“多谢大人,希望大人能早日换我清白。”
    第一轮的审讯结束后,孟建章便被天启帝召进了皇宫,一进御书房,天启帝便急急的迎上来,孟建章还未行礼,被他拦住。
    “不必行礼,孟爱卿,今日审讯如何?”
    孟建章心里闪过一丝讶异,皇上对师清落的关心似乎不一般,他屈身道:“回皇上,今日并未审出什么。从师太医的府第搜出了一些端赐国的清月锦,这些也无法证明师太医就是端赐国的奸细。”
    听闻还未审出什么,天启帝心底似松了口气般,忽而捏住了孟建章的手:“清月锦?你说的是清月锦?”
    天启帝的失态让孟建章更惊讶了,他按下心头疑问,点点头:“是的,皇上,师太医说她曾用清月锦为江夫人做过衣服。微臣也暗自思索,以师太医的聪明伶俐,她若真是奸细,不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清月锦做成衣服送给江夫人,这样岂不是直接的暴露了自己?所以微臣以为单凭这锦缎无法为师太医定罪,倘若这几日未找到新的证据,微臣打算将师太医释放,皇上,您认为呢?”
    孟建章说完后,天启帝半晌没有回答,他不由得抬头,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天启帝凤眸中似有泪光,疑是自己看花眼,低头眨眨眼,再次抬头看,——果然是自己看花眼了,天启帝得眼角怎么会有泪光呢?他跟随天启帝多年,何时曾见过天启帝得眼泪?即使是当年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是一派温和,镇定自若。
    清月锦,清月锦是她的最爱啊,难道说是她回来了?还是说她便是她……天启帝好不容易抑制住心中的百般情绪,语气平和的问:“孟爱卿,现在将师爱卿安置何处?”
    “回皇上,暂时收押在审讯堂内。”
    天启帝得凤眸微闪,温声道:“师太医虽然为官这短短数月,在民间的威望极高,孟爱卿,不可怠慢了师爱卿。”
    “是,皇上。”
    “好吧,你下去吧。”天启帝轻挥了下手。
    孟建章躬身行礼,退出御书房。天启帝走到书架前,按动一个按钮,“啪”的一声,一个暗格被打开,他从中取出一卷画来。走到书桌前,摊开,随着画上的美人的徐徐展开,他眼眸中的情意逐渐缠绵,大手轻轻的抚上画上的美人,从眉心到脸,再到嘴唇,嘴中喃喃的念着:“师师,她是吗?是不是……是不是……”
    第一次被送到了古代的监牢当中,师清落还颇有闲情逸致的打量了下这古代的牢房,不同于电视上的幽暗阴森,也不是“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的凌乱,她所在的这间牢房十分的干净,连被褥都是崭新的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四周空旷了些,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虽然是简陋了点,但是她毕竟现在是“嫌疑犯”,是在“坐牢”中,由不得她挑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牢门的锁链响了起来,她懒得起身,将自己蒙在被子中,直到有人走到她的床前,扯开了她的被子,她才懒懒的抬起头。
    “师兄?”她惊讶的喊了一声,面前站着的居然是江子丞,“你怎么进来了?”
    江子丞温和的俊目中满是心疼,他俯下身来,将师清落拉到自己的怀里,话语凝噎的道:“小师妹,让你受苦了。”
    她心里一紧,随后笑呵呵的道:“师兄,我这不是好好吗?再说这里的条件还不错,不是我想象中的牢房那样,贫苦人家的房子未必有这牢房好呢。”
    她开朗的话听在江子丞的耳里,越发的心疼起来,心中满是对她的怜惜,也充满了对背后陷害她的人浓浓恨意,他一定要揪出这人是谁,让小师妹受到的苦在他身上加倍的偿还回来。
    他紧紧的抱了她一会儿,然后不舍的松开她,轻抚了下她额头的发丝,柔声问:“饿了吗?”
    师清落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有点儿,下午被抓进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那先下了吃点东西,我从府上带来你最爱吃的点心。”江子丞拉着她下了床,往桌边走去,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一看,全是她最爱吃的,还正在冒着热气。
    师清落正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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