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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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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氏一脸得逞的笑意在看到衣不蔽体的黄老三楚蕊莲时,心骤然下沉,一听赵祎荀的话,一颗心肝吓得四分五裂,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断磕头道:“小妇糊涂,错信谣言,求大人不要同小妇一般见识。”
  “啊——,你是什么人?居然敢侮辱侍郎家的小姐?哇——,母亲,你要替女儿做主啊——”赵祎荀低沉的声音惊醒了陷入迷惘中的楚蕊莲,在见到侯氏那一刻,她仓皇地抱住自己,可那身雪白身体早已被人看个精光,哪里还能遮住丝毫的羞耻。
  “莲儿,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仔细想想,可是遭人暗算了?”侯氏心有不甘,这个局她思量了很久才想到的,吴妈妈自始至终都不同意,还是她好生发了顿脾气才帮她布局。怎么没网住楚皎梨那小贱种,反而毁了她手中一颗听话的棋子!
  “是楚皎梨那个贱——”楚蕊莲哭泣的脸上满是泪花,她习惯性地将一切罪责推到楚皎梨身上才开始骂时,自己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赵祎荀身边的吕公公。
  “想清楚了再回话,不然你这没用的舌头,还是早早割了得好!”赵祎荀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刀口锋利的匕首,阳光照耀下,发出冰冷刺眼的银光。
  

☆、0035。重生因由

  楚蕊莲这才看清楚形势,赵祎荀早在外公开宣称楚皎梨是他未婚妻,母亲也是担心她坐大,才设下圈套想一把弄死她,原本事情亦是顺顺当当,可在最后那一刻,不知是谁打晕了她,而自己又为何被黄老三给害了,这些她不明就里,只好半真半假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很好,轮到你了,最好一字不漏地交待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本丞相没什么耐性,若不实话实说,我只好将你做成人彘丢高高峰上让雄鹰一块肉一块肉吃干净你!可听清楚了——”赵祎荀说到最后拖长腔调,平稳的声线中透着蚀骨的寒冷,在他身边的人都明白这是大人不高兴了。
  “回丞相大人,楚夫人,是,楚夫人说让小民在此地等候楚大小姐的,她说只要小民干成了此事,给我一笔钱,还保证不将事情泄露出去。”黄老三原本想按照那个婆子交待的,说是与楚大小姐两情相悦,可猛然想起前几日在茶寮听书,楚大小姐不就是丞相大人的未婚妻吗,若他按照婆子交待的,那岂不是说抢丞相大人的妻子?就是上天借他一个胆子,他黄老三也不敢如此说。
  侯氏听见黄老三的话心似在烧得滚烫的铁锅内油煎,这吴妈妈,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她为防事情败露,还让吴妈妈不露面,她也早吩咐了,不告知黄老三任何信息,现如今这黄老三为何有此说辞?
  “哦?”赵祎荀似是不信,转了转匕首,盯着黄老三道:“那你可认得楚夫人是哪位?”
  侯氏原本是为了将此事闹大传扬出去,故而带来了不少府中的丫头婆子,还有她几位御史夫人。原本那几位御史夫人是不想搀和进赵祎荀的事中的,但一听到可以看大女干相的笑话,立时个个面带喜色奔涌而来了。这回女干相的笑话没看到,倒是见证了楚家的伤风败俗之事,当真是后悔不迭。
  黄老三原本在那士兵打扰好事时骂了粗口,后见是丞相府的人,吓得一直瑟瑟发抖,不敢抬头见人,也没看见当时同楚蕊莲说话的妇人是谁,此时丞相大人一问,本能地吓得一抖,但脑中突然想起那位送人来的女子说过的话,楚夫人耳垂下有颗红痣,抬头间,在人群中一扫,一只手直直指向侯氏,连声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楚夫人,是她给小民银子的。那银子小民还不敢花,收在小民家中地窖中。”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害自己女儿的?”侯氏头皮炸开,黄老三压根就没见过她,这种阴私之事那个当家主人会自己去干的,但现在黄老三铁手一指,等于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怎么不是你,你那日还带了一串极品碧玺香珠手串,我还闻见了珠子上传来的香味。”黄老三言之凿凿说道,此话一出,众人脑海中顿时脑补了一回侯氏私下回见黄老三的画面。
  “侯氏,极品碧玺香珠手串在大景乃是上贡的贡品,本丞相记得大景朝也就荆国公府上得了赏赐。”赵祎荀拢拢眉,兀自玩弄着手中匕首,说道。
  “小妇是有此手串,可小妇从未见过黄老三,是黄老三污蔑小妇。”侯氏一急,话音带着丝丝颤抖,泄露了她内心此刻极为不安。
  “显然就是她做的,极品碧玺手串,一般人哪里敢用,这市井小儿连她贴身之物都见了,还不承认……”
  “即使出身国公府,到底是庶出的,这样残害嫡出女儿的事也干得出来……”
  “真是不知羞耻,居然为了害自家女儿私下回见地痞流氓……”
  御史夫人平日见惯了御史的铁嘴铜牙,除了不敢直言丞相大人是非,其他人,那自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留情面。侯氏原本是要这些夫人将楚皎梨的坏名声给传扬出去,现在倒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是自食恶果了。
  “没有,不是我干的——大人,你要相信我啊——”侯氏一时急了,慌不择言求饶。
  赵祎荀手中匕首猛地甩了出去,刚好插在侯氏脚边上,吓得侯氏以为赵祎荀要杀了她,脸都白了。
  “黄老三,原本他叫黄老三啊,还真是多谢你告知大家这名楚家女婿的名字呀!”赵祎荀嗤笑一声,说道,“来人,将侯氏带回丞相府享受下美人销金窟的特殊待遇。”
  自黄老三出来自始至终都未提及自己姓名,可独独侯氏最后喊出了他的名字,最为直接的证明了她与此事之间的关系,一时之间,在场人露出各色神情。
  丞相府的美人销金窟,一般人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但也有人是有些耳闻的。据传是丞相府挖了个地下鉄室,放满了饿得晕头转向的微毒蛇蝎,还有各种异色昆虫,将人放进去,不点点地啃噬,吃得你半死不活,或者活活折磨致死。
  “大人饶命啊——小妇再也不敢了,求大人看在小妇父亲面上放了小妇吧——”侯氏一听有人说美人销金窟的传言,吓得屁滚尿流,一阵子骚燥味儿自她身上传来。
  可惜赵祎荀这厮完全无视身后人呼救,求饶,怒骂,带着人自顾自地走了。
  丞相府书房,赵祎荀坐在太师椅上暗自沉吟。墨霏带回后,请大夫医治,一个个说是血亏之症,可怎么也无法弄醒她。
  最后,他令人将墨霏带到凤鸠堂中,请了堂内巫医看了一回,巫医当时一惊,告诉他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结论。墨霏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幻术,此幻术是依据上古功法改良而来,靠施展者身上的功力催动,吸食中幻术者身上的精气,当人精气耗尽就会变成人干枯竭而死。要救中幻者,须用同等幻术强行切断施幻者的术法。
  可凤鸠堂中并无此等术法的强者,最后巫医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请了堂内用蛊强者将墨霏的幻术转移到蛊虫身上才算勉强救了她一命。可到底亦是耗损了墨霏不少生命力,至今人仍在昏迷中。
  这般强大的敌手,为何要抓走楚皎梨?到底是那方势力的人?赵祎荀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目前手中情报勘查看来,朝中几位一直明争暗斗的皇子手上没有这样一号人,大臣更是不会有此强横的力量在手,莫不成是他国的?
  不管是谁的人,定是有所图谋,相信很快就会见面的。
  大景某处山庄内,楚皎梨闭目躺在床上,身体丝毫动弹不得。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几个丫头撬开她的嘴,灌进去一碗碗人参燕窝之类绞碎的汤汁,三天来,一日三餐,大补之物不间歇地喂进她腹中。每日傍晚,都有人伺候她沐浴在奇香的汤药中。那药水每次泡完之后,都散发出极端腐臭之味。
  连续三日填鸭式地喂养身体,她的肤色透出明亮的粉色来,一身的黄气飞速消失,白嫩的肌肤日趋晶莹,在光线下几欲透明,身子愈发轻如鸿毛,楚皎梨此刻躺在床上,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沉重感,身心沐浴在空灵之境中。练习起炼神诀竟然空前的顺畅,现在她闭上双眼都能看清室内之物,门外一米之内的物件,这种奇妙的境界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但她聪明地保持缄默。
  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霍然闯进了房间,贾思孔一身灰衣背光而来,那双阴惨惨的眸子更见幽黑,在瞧见床上白若皑雪的楚皎梨时,神色中的贪婪如锐利的毒蛇吐着红艳的蛇信子,一寸一寸地走到她的身边,伸出一双皮包骨头的手一厘一厘点按着楚皎梨的脸颊。他的碰触令楚皎梨心口泛出强烈的恶心感,拿一双要吃人的眸子死死盯住他。
  “小美人,也不枉费区区浪费天下间的至宝替你洗精伐髓,果然将你身体内的杂质给清了个干净。等今夜子时一过,就是本神君吞吃你之时,你不用等很久的。”
  贾思孔端详着楚皎梨如同在看天下间千年难得一遇的宝物,那目中的贪婪,无情,残酷如同秋日草原上的一把野火,不用任何的引子,自燃起来,遇风而长,大有火势燎原的趋势。
  他见楚皎梨听见他的话后,眼中丝毫不见任何的恐惧,唯余历经两世都无法洗涤干净反而愈发炽烈的仇恨,眼中的笑意更甚!
  他阴损的眸子射出森冷的光,薄而乌青的唇紧紧抿住,一把捏住楚皎梨的下巴,痛得她微微蹙眉,“小美人,你莫不是以为我耗尽一身功力填进五十年的寿命反转一世,是为了你报前世之仇?若是这样,你也太天真了。”
  

☆、0036。浮生轮回

  楚皎梨在听闻贾思孔的话语时,深深震惊住了。人何时有了仙人的神通,能够扭转时空。虽然前世她在跟了端木兆后亦见过许多高人身负神通,但如贾思孔这般的力量,完全超过了她对神通的认知范围。
  她自然无法知晓,她所在的这片大陆原本是没落的修真大陆,只是后来历经几次大的变故,大陆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空气中的灵气消失,人妖无法修炼。在前几代修真者陆续死亡后,有一批修真者不甘心,改变功法,只是这也仅让他们较普通人多一些神通而已。但还有一些邪修靠吸取一些天材地宝或者人身上的精血精气甚至魂魄之类的达到长命的目的。
  贾思孔乃封灵祖大巫师,每代巫师在行将就木之时将自身功力封印在一只水晶球上,留待下一代的巫师,护佑封灵祖长治久安。到了贾思孔这一代,能修习神通的人仅他一人,封灵祖中普通人越来越多。
  每一代巫师的寿命较之常人多出一百年,贾思孔在接触到功法后,一直想打破巫师两百年寿命的桎梏,他不相信古人既然能够飞升成仙,为何他不能打开时空进入另一个修真大陆,于是他走遍这块大陆,不停寻找新的功法。
  在遇见端木兆时,得到了一天材地宝,他便答应护他一时,可后来在看见楚皎梨时,无意中发现她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因灵体。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若是吸食了他同因灵体生下孩子活的血肉,他便能增加五百年的寿命,那时他激动万分,不惜用自身功力帮助端木兆上位,从而让楚皎梨生下了他的孩子。
  在他等待再续五百年寿命时,端木岐竟然替母受死。古籍上叮嘱,一定要在活人身上吸食才有效,那一刻他气得扇死了楚妙仙,可一切不能挽回,于是想起他身上汇聚了历代巫师不断积累的力量,这种力量强悍到何种程度,是一般人未曾见过的。于是他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启动了封灵祖禁忌之法,开启时光之门,想重回到端木岐赴死的前一刻,挽回一切。
  可谁知这功法霸道至斯,不仅耗光他一身功力,他的生命力亦得到了透支,他已经预知自己还剩不到一年的寿命。更糟糕的是事情未按照他预知的回到最关键的一刻。他休养一段时间后,急急来寻因灵体,这一世已经不容他重来一回生下孩子,他得赶紧进补,直接吞食因灵体,再吞噬掉她的魂魄,可以恢复五成功力,增加五十年的寿命。虽有点可惜,但好歹也是目前唯一增寿方法。
  贾思孔心中暗叫可惜了,这好比一颗千年人参,不得其法,牛嚼牡丹生吞了,也不过是发挥其少部分的药效而已。因灵体的罕见是非比寻常的,若前世没遇见那个贱货,他此生或许有打破时空,修得长生之法。一想起楚妙仙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他就恨想除之而后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皎梨见他眼中变化莫测,打破僵冷的气氛,随意问道。
  贾思孔收回神思,眼角一斜,指甲飞转,划破她的手腕,拿过一只碗,接她手腕处的血,这几日每日一碗血才让他恢复了些精神气,生命力那摧枯拉朽的轰塌之势总算停止了。
  “别白费心思了,你从我这是无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死得一无所知反而是你的福气。”贾思孔一仰头喝掉那碗鲜红的血液,手指伸出擦掉唇上的残血,舌尖一探,勾走了指尖上微甜的血。
  楚皎梨见此便沉默了,贾思孔心思至深,不似一般常人,这几日每次来伺候她的人都不是同一批人,以防止她从这些下人手中探听到什么,抑或同她们达成什么协议。看来他想杀了自己已然不能改变。
  喝完鲜血后,贾思孔精神恢复不少,黑铜面具下的脸色恢复了些血色。他双手结印,体内内息游走三十六周,半响,停了下来,盯住楚皎梨那粉驼脸蛋,一双枯木般的手捏住她的脸颊,心中的欲望倏忽间涌了上来。那时,看见她辗转承欢在他身下,他自然知晓这女人动情之人是端木兆,但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需求,动她亦不过是想要个孩子。可现在看到这张冷清的眸子,燥热的身子瞬间冻却下来。
  放开她的身子,贾思孔转身出了门。楚皎梨心中暗吁一口气,她动弹不得,若贾思孔真要对她做什么,她自然无法反抗。
  这几日,在每天吃完晚饭后,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可以活动的,但贾思孔丝毫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他此次下了死心不会轻易给她机会,早已布下结界包裹住整个山庄,普通人想逃亦是逃不掉的。
  楚皎梨走在院子里闭目沉思,她不用睁眼,四周景色尽受眼底,整个山庄都被她瞧了个遍,信步胡乱逛着,晚上被灌了大量的山珍海味,她的胃都吃不消了。
  一只浑身金漆脊背一条白绒毛的似鼠非鼠瞪着乌漆漆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继而围住她绕了一圈,竟似笑了一般,楚皎梨被这拟人化的动作逗乐了,蹲下身子准备抓起这只皮毛光泽耀眼的小东西,可谁知它身子如蛇般滑溜一个窜步,向草丛中跑去。楚皎梨当即跟了上去。
  一路扒开草丛,树枝,在山庄最西边一处角落里,一颗大树后,露出一只穿着天霞锦织就绛紫靴子的脚。
  楚皎梨慢步上前,走到大树身后,一个女子奄奄一息斜靠在树干上,那只鼠叽叽地叫唤不停。这女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只因她分辨不出她身上衣衫质料,便是在黑暗处都流动着云朵般的氤氲气息。那琼鼻小嘴好似不真实般,白皙细腻得便是天下间最细密的锦缎,最洁白的流素都比之不得,一根根睫毛纤毫毕现,微微弯起,还未睁眼,身姿已是天人之姿。
  楚皎梨自认还算貌美,但较之此女子,那是天之鸿鹄,比之地下燕雀,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在看见此女子时,心中唯剩敬畏之情。
  她见女子面色微微苍白,大抵是受伤了,可她现在自身难保,如何才能救得了她,若是被贾思孔发现了,只怕二人都活不了。
  那只不明鼠跳到她面前,不停地在她手腕上比划着,又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比划着,楚皎梨初始不明白是何意,可多看几次,她似是明白了。鼠儿在她手上作出横切的姿势,又不停直指女子粉唇。意思是用血喂受伤女子!
  楚皎梨心中大惊,只怕这女子同贾思孔一般不是常人,她身边的一只老鼠都能护主如此,不及犹豫,她的时间不多,耽搁久了,被发现端倪,只怕不妥,于是她一咬牙,撕开每日被贾思孔割开的伤口对着女子唇间,血慢慢涌进了女子嘴中。
  她头一阵眩晕,见受伤女子面色微微有了起色,收回手腕,捂住伤口,拿地上掉落的树枝遮挡住女子身影,转身离去。
  幸而贾思孔为怕她失血过多提前死去,这几日补血食物,药物不停喂养,她至今还算撑得住。
  回到屋中,楚皎梨细细沉思,那女子躲在树后,显然是仓促之间晕倒,来不及疗伤。她也不知为何会帮人,同时不知为何在一看见那名受伤女子时,她就有种心头狂涛喷涌的错觉。
  夜幕降临,山庄上万籁俱寂,一弯月牙挂上屋檐,挥洒下皎皎月辉。楚皎梨房中灯火通明,她的身子再次被制住,动弹不得,贾思孔早早命人给她沐浴更衣,换洗一新,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味。
  房门被推开,带着黑铜面具的贾思孔踩着月辉大步入内,眼眸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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