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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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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笑吗?”江暮寒冷冷地道。

慕容云清笑道:“水兄不要生气,朋友妻不可欺嘛,这个道理云清还是懂的。再说,云清就算对尊夫人有意,为了亿源的众兄弟,那也只好忍痛割爱了。咱们做个交易吧!你放了我亿源的那帮兄弟平安归来,我放你的女人回去如何?”

江暮寒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黑气。都上了,还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转念一想,那丫头色的样子,见到慕容云清这样的男子如同苍蝇逐臭一般,咬住不放那也是有可能的!

见江暮寒不答,慕容云清又说道:“水兄放心,我一定会好生约束他们,不让他们再生事端!我大燕外戚祸乱,残害谋臣良将,自毁长城,民心已失,自是回天乏力。况且云清从未有过复国之心,更没有过君临天下的念想,此生只望老死于林泉之下!还望水兄成全!”

“慕容兄如此说,水某自然不疑。”慕容云清和自己一样,身份尴尬,若非国难降临,朝中大臣有谁会向着他们说话?话锋一转,道:“只是你的那群属下未必肯善罢甘休吧!这次的事端可不就是他们挑起来的!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

“水兄放心!只要慕容云清不死,再不许他们胡作非为!否则,定将他们一并驱赶了出山门!”慕容云清信誓旦旦。

“但愿慕容兄言而有信!否则——”

二人说话间,靳无语、小桃已重新梳洗穿戴了一番,走了出来。

“暮寒!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上我了?”靳无语上前抱住江暮寒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追问。

江暮寒冷哼:“你认为我会为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货兴师动众吗?”

“那可不一定!”靳无语伸伸舌头,秦恍他们就是证据。

慕容云清打量这靳无语,苦笑着解释道:“水兄,其实,我早知道你来了!你瞧——”说着,扯开衣襟,露出满是抓痕的口。“全是尊夫人的杰作!我场戏演的辛苦极了!”

慕容云清展示伤口无非是想化解刚才床位之中的误解,不料江暮寒却道:“慕容兄不用多解释!这丫头是什么人,我清楚地很!”一招手,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拥了进来。

那十几人朝慕容云清躬身行礼:帮主!

慕容云清点点头,吩咐众人去休息、疗伤。

这边江暮寒起身告辞。

靳无语急忙上前,希望和江暮寒套套近乎,怎料被她儿子先一步抱的“美男”归。

“漂亮哥哥!你在生气吗?”莫言顺着江暮寒的腿往上爬。

江暮寒无奈,只得将莫言携在咯吱窝里。

“漂亮哥哥!你带莫言出去玩玩,好不好!莫言好久没出去了。老爹不许莫言出去?”莫言扯着江暮寒的衣襟顿了几顿。

江暮寒跨进马车,立刻让莫言搡到小桃怀里去了,显得对莫言极是厌恶!

“喂!你干嘛呀!有种冲我来,对小孩子使什么性子!”见江暮寒推搡莫言,靳无语心疼不已。

“闭嘴!你!”江暮寒暴喝:“回山寨!”




 

  
 

标记
马车一路疾驰,一个时辰后,出现在了飘摇帮的大门前。靳无语见江暮寒面色不对,不敢恣意放肆,乖乖的跟在身后。

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挂与中天之上,月光下,大门前,黑压压站着一群人。

“天晚了!都去睡吧!”江暮寒命令道。

“少主!”奇峻从人群中站出,拱手道:“众弟兄都担心少主的安慰,哪有心思睡觉!”

奇峰补充道:“少夫人是换回来了,可是众兄弟担心江暮梵会拿这事儿做文章,说咱们跟亿源的人勾结,必定会找咱们的晦气,少主你顾虑手足亲——”

“就这事儿!明天再说吧!”江暮寒拽着靳无语的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径直向自己的卧房走来。

“暮寒!那个慕容云清是前朝的……皇子吗?你跟他什么关系?很铁的哥们?”靳无语好奇的问道,她被绑架哪会儿,原以为会经历一番鞭抽棍打,严刑酷罚,九死一生已是万幸,不料江暮寒一到,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语,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雨过天晴了。更重要的是那家伙既然将脱光光的她扔在了他的上?什么关系,可以开这种玩笑?!

江暮寒攥着她的手忽然紧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还记挂着慕容云清那小子,把他当木头人吗?

“喂——我的手断了?”靳无语伸出尖尖的指甲凑向那只铁箍般的大手。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已被江暮寒抗在了肩上。

“喂喂——你、你要干什么?”靳无语惊叫。

离大还有几尺远,江暮寒已然撒开手,将靳无语丢了过去。

“哎呦——我的老腰——”靳无语从上坐起,按摩着受惊过度的心脏。“喂!你说句话行吗?我哪得罪你了!臭着一张脸,仿佛我欠了你几千两银子似的!”实际上是他欠她才对!

“你说你哪儿得罪我了?”江暮寒欺身过来,抓住靳无语的两片衣襟,一扯到底。

靳无语轻笑,并不将江暮寒的凶狠劲头放在眼里。不就是想把她“咔嚓咔嚓”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他制服不了这个小丫头,他跟她姓好了!

江暮寒双目被怒气冲的隐隐泛红,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彷佛要把她撕成一块块的碎片。

“喂——江暮寒,你没事吧!”靳无语拍了拍江暮寒的脸,这样的江暮寒是她没见过的,望着地上飘落的布片,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江暮寒忽然低下头,趴在她肩头啃噬。

靳无语受不住痒,咯咯地笑出声来。

江暮寒在靳无语肩头啃噬良久,猛地下口——

“啊——”靳无语肩头阵痛,大叫出声:“浑蛋!你干嘛咬我!”

江暮寒抬起冷峻的脸庞,嘴角兀自滴着鲜血。她白璧无瑕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一圈齿痕,每一个齿痕处均有一个血珠在滚动,如同初夏花瓣上的露珠,莹润闪亮。疼的靳无语直吸冷气:“浑蛋!你干嘛咬我!”

江暮寒道:“打上了我江暮寒的印记,就给我安分守己点,你这等残花败柳——”

靳无语大怒,不等江暮寒说完,便爬趴她肩上狠命咬了下去,抹了抹唇上的血渍,道:“打上我靳无语的标记,就给我安时守分点,你这等薄情寡义、冷血无情的浑蛋,我不嫌弃你,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

江暮寒再也冷不起来,他不得不承认他碰上对手了!

皎洁的月光洒满屋梁,遮掩了室内那一片绮丽春光——




 

  
 

受困
次日正午时分,靳无语方才支着酸软的腰身从上爬起,这一觉睡得着实安心,看来临睡前多做运动与睡眠大有益处。

啧啧啧——靳无语打量着江暮寒的卧室,不住的咂舌,这就是品味的问题!瞧人家慕容云清那卧室布置的,山水入画,馨香弥室,或桌或椅,或或帐,无一不雅致美观,无一不令人赏心悦目;再瞧瞧江暮寒这卧室,石粗凳,牛架子虎骨头……慢着,那一件玛瑙红山水瓶倒是颇为精美,只是放在这些破玩意之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靳无语小心翼翼的取下瓷瓶。瓶中依旧是几幅画卷。记得芰荷王府的书房里也有过类似的瓷瓶,类似的画卷,难道……

靳无语迫不及待的展开画卷——

碧荷掩映于千里水波之上,与田田荷叶间,有一粉妆女子托腮坐于船头,凝目远视,细看画中女子形容,竟然和芰荷王府所藏画卷上绘的是同一女子!连展开数幅,无一例外,全是那个女子的身影。所有画卷均题四字:出水芙蓉。

定是江暮寒的姘头无疑了!丫丫的!他已经有人了,干嘛还来招惹她?

“江暮寒!江暮寒——”

靳无语大叫着出门。

“老爹!老爹!——”

莫言喑哑着哭喊声伴随着“江暮寒”三个字钻进靳无语的耳朵里。

儿子定是哭了一夜,全是江暮寒这混蛋闹得。“莫言乖!不哭了!”

“谁叫你不要我了!就哭!就哭!”莫言果然扯着破铜锣似的嗓子哭号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了!你老爹我是被人家得!”靳无语厚颜无耻的辩解,事实上,若非儿子拦住路,恐怕此刻她还没想起儿子呢。

不过这几句话哄小孩子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昨天晚上,她的确是被江暮寒生拉硬拽弄进房的。莫言渐渐停止了哭泣。

靳无语少不得教儿子一些大道理,譬如男儿有泪不轻弹之类的,也不细说。

“小桃!你带莫言在外面站多久了?怎么不进屋?”靳无语摸着莫言汗淋淋的小脸问道。

小桃低着头,两只脚不住的搓地:“我想进去来来着,王爷不让!”

说道江暮寒她就来气:“江暮寒在哪儿呢?”

小桃道:“王爷山寨门口呢。今儿一大早,大队人马就将整个飘摇帮团团围住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是从锦州紧急掉拨过来的!”

从锦州调动兵马?和兰亚国的仗尚未完,却图费兵马钱粮围困飘摇帮?出了什么问题吗?靳无语苦思冥想,终是想不出问题所在。那画的事儿暂且丢到一旁不管,对小桃说道:“小桃,咱们去大门那儿看看吧!”说着,抱起莫言。

远远地便望见山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严阵以待,将门首围住,箭已在弦上,此刻一声令下,飘摇帮的一应众人只剩下变刺猬的分了。

再看看江暮寒慵懒地躺在树荫之下,左手执壶,右手拈着块糕点,一口点心,一口茶,甚为悠闲自得。

至于飘摇帮的一应帮众练武晒谷,嬉笑怒骂,一如往常,看来他们把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看成看门狗了。

靳无语将莫言放下,莫言立刻奔向江暮寒的点心盘去了。

“喂!江暮寒!这怎么回事?”靳无语指向看门狗,问道。

她早料到江暮寒不会回答她问题,蹙眉思索片刻,又道:“江暮寒!你不会是想起兵造反吧!”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江暮寒冷冷的看了靳无语一眼,靳无语赶紧朝自己脸上虚甩了一掌:“猪脑子,看你这么悠闲,就知道不是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头死猪!”陶依依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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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鬼
为了她这头死猪?

哦,想起来了!昨晚上奇峻说过的,江暮梵消息够灵通,动作也够快啊!靳无语自恋地抚摸着小脸,她原以为自己离倾国倾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看来这飘摇帮就是她倾的第一座城了,可惜这城小了那么一点点!

“我今儿个才算见识到什么叫‘铜墙铁壁’了!”陶依依转身离去,连一个鄙视的眼神也不愿留给她。

靳无语不以为意,转头继续询问儿子:“莫言,你觉得你老爹帅不?”俗话说的好,“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她儿子无论如何得捧她这个场!

抬眼去看莫言,这才发现茶几上又多了两盘点心,陶依依刚才自是来送点心的了。

莫言于口中塞了一个绿豆糕,呜呜隆隆的说道:“我觉得还是漂亮哥哥比较帅!”

“啊——你是不是我儿子!”靳无语妙目圆睁,指着莫言的鼻子责问。

莫言挠挠头,疑惑地看向靳无语:“老爹你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话的,莫言说的都是真话呀!”

靳无语语重心长的开解道:“偶尔说道假话也是可以的!善意的谎言!懂不?比如说,桃娘娘怕鬼,我们就得安慰她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班不怕鬼敲门,鬼是不会出来吓好人的!’明白吗?”

“不明白!”莫言抢过江暮寒的茶壶,喝上一口,又将粘着吐沫的茶壶交还到江暮寒手中,不屑道:“莫言又没见过鬼!老爹!为什么‘半夜不怕鬼敲门’?白天就不怕鬼敲门吗?”

这小子问题怎么这么多?靳无语抓耳挠腮半天,支吾道:“白天有太阳,鬼怕见太阳,白天不敢出来!”

莫言眼睛一亮,弯腰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向前跑上几步,用尽吃的力气掷向门口列队站立的官兵。

靳无语大惊,提着耳朵将莫言拽了回来。“小子!跟你老爹说话,三心二意,也就算了,居然赶去摸老虎股?”

莫言嘟囔着小嘴辩解道:“莫言什么时候摸老虎股了?莫言就是想看看鬼长得是什么样子嘛!”

呀!小子!还学会顶嘴了!“你拿石子砸人家就能见到鬼了?”

“老爹你说鬼是不会出来吓好人的!我想坏人一定能够见到鬼了,所以……”莫言据理力争,说出自己的推论。

“所以你就拿石子砸人家……”靳无语沮丧地低下头,她败给她儿子了,这小子还真能异想天开,问题是她根本就跟他解释不清楚。靳无语指了指江暮寒,“他!就是传说中的鬼!”

莫言奔至江暮寒的怀里,也不管江暮寒什么脸色,小手自顾自地在江暮寒的脸上抓爬,冲着靳无语笑道:“老爹,漂亮哥哥真是鬼吗?莫言喜欢这只鬼!”

江暮寒勃然变色,他什么时候变成鬼了?这小子还胡乱给他给他加子?很喜欢他这“只”鬼?谁说鬼事论“只”数的?

“下去!”

“哦!”

莫言挠挠头,从江暮寒身上爬了下来,转而奔向靳无语。

“老爹,你不是说,鬼怕太阳,白天不敢出来吗?为什么漂亮哥哥这只鬼不怕太阳!”

“这个……这个……”这个问题很有难度呀,靳无语讪讪的道:“这个问题,你老爹我也不知道,你去问问鬼自己吧!”

莫言又朝江暮寒扑了过来。

“漂亮哥哥!你这只鬼为什么不怕太阳!”

这“父子”俩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就这么片刻功夫,又在他面前言笑晏晏了,又拿他开起涮来。

江暮寒暴喝:“我这只鬼不是鬼!”

“哦!”莫言疑惑的看向靳无语,问:“那你这只鬼是……”

“我不是鬼!”江暮寒陡然起身,莫言跌落在地。

“江暮寒,你以大欺小,跟孩子一般见识,丢不丢人!”




 

  
 

硬性规定
就是这样,江暮寒每日间在大门处喝茶品点心,靳无语携带莫言偶尔过来打闹一番。

时光荏苒,转眼夏暑消,秋风起,冬日到。

凤仪山从绿装换秋装,此刻单薄的冬装上已沾染上一层薄薄的霜雾。

门外层层围绕的官兵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站立了四五个月。

这日,天气晴和,暖暖的阳光撒与凤仪山上,一扫冬日凄清落寞的霾气息。江暮寒照例坐在门首,吃茶品点心。

忽听得清脆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守门的官兵立刻分两边站开,笔直的青石板路上,一乘四骑,飞奔而来。片时功夫,已到门首。与车上下来一位容貌颇为清秀的内侍,乃是江暮梵最心腹之人,郭一先。

朝中大臣见到郭一先,低眉垂首,曲意逢迎着大有人在。好在这郭一先并无什么不良居心,否则,近臣內侍霍乱宫廷,葬送大好河山也绝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江暮寒并不将他瞧在眼里,兀自躺在椅上,自斟自饮。

“奴才见过王爷!”郭一先屈身行礼。

江暮寒点点头:“免了罢!”

郭一先站起身来,取出圣旨,高声道:“圣旨下!芰荷王江暮寒接旨!”

众官兵匍匐于地,江暮寒也跪了下来。

郭一先并不当众宣读,而是将圣旨直接递到江暮寒手中。

江暮寒起身将圣旨丢在茶几之上,便不再理会了。

郭一先屈身过来,陪笑道:“王爷!皇上给奴才下了硬规定,说是请不回王爷,奴才也不用回去了。皇上对王爷始终是关爱有加的。这次兵围飘摇帮实属无奈之举,家国天下事,实在不能掉以轻心。若是王爷身居此为,又当如何呢?这国家大事,奴才是半点不懂,这些话也是与皇上和菡萏王谈话时听到的。”

江暮寒一笑置之。听到的?多半是江暮梵吩咐的也不一定!

“王爷您就跟奴才回去吧!王爷您不顾虑兄弟义,看在先皇的面上也该回去,先皇见王爷流落在外,心中多半……”郭一先说着抹起了眼泪,他本想用先皇九泉之下不得安眠等语劝说江暮寒,不料江暮寒脸上忽然聚起一层黑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打住不说。

江暮寒拂袖而去。先皇?提起这个人,他满腔的恨意登时汹涌起来。

郭一先畏首畏尾的跟在后面,被飘摇帮的人拦住,只得尖声呼喊:“王爷,你好好想想,奴才等着你回话呢。”

江暮寒入内,一应帮众立刻围了过来。

“少主!你怎么打算的?”

“少主!这次的事情,江暮梵会善罢甘休吗?我看,不回去也罢!”

“少主!就算江暮梵不找咱们的晦气,这么重兵围困咱们数月,这笔账怎么算?”

“少主!还是别回去了。想让江暮梵和咱么推心置腹那是绝不可能的!整日算计来,算计去,食不知味,睡不安席,什么意思?”

……

众人七嘴八舌,无非一个意思:这芰荷王爷不干也罢!

江暮寒静静的听完众人的意见,心下早已有了决定。他心中清楚,就算飘摇帮就此解散了,只要二人心结未解,他做不做芰荷王爷,都难以真正摆脱江暮梵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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