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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命,贵不可言 秦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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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着清芷柔顺乌亮的秀发,赵谨煜不愠不火,老神在在。

    “我做事,娘子放心。云茂已经把他们转移到安全可靠的地方,如无意外,回京后我们也会暂住那里。”

    南郡王赵先勇,乃赵安铎堂哥。此人行事素来低调,不拥兵自重,也不结党,为人随和谦逊,深受赵安铎赏识。王室宗亲中,赵先勇的官位算是做得较大的,颇受人尊敬。赵谨煜与这位堂伯感情甚为亲厚,虽不时常见面,但鸿信传从未断过。

    赵谨煜此次悄然回京,不想泄露行踪。赵谨恪视他为心病,欲除之而后快,一定会在京城各大关口以及进京四大郡守遍布爪牙,以便暗中除掉他。所以赵谨煜和清芷依旧简衣素服,面上略有乔装,黯淡肤色,做寻常农家夫妇打扮。

    到了南郡王府,二人直接走后巷以偏门入府。赵先勇事先早有准备,放松偏门守备,坐等二人到来。没有铺张声势的接风洗尘,只在正厅内摆上一桌,四人列席而坐,叙旧寒暄。

    赵先勇两个儿子皆在外放官,女儿嫁到外地,家中一直冷清,少有欢笑。如今赵谨煜夫妻来访,给家里添了人气,赵先勇夫妻自然欢迎。一顿饭下来,自己没吃多少,可着劲儿给小夫妻夹菜盛汤。盛情难却,不好拒绝,只能硬塞。于是乎,吃撑了。

    最后还是赵谨煜连连摆手,作告饶状笑语:“堂伯伯母这般热情,小侄我心领神会感念在心。至于这菜食,就罢了吧。腹中已饱,实在吃不消。再这么气,我们无福消受,又不忍驳了长辈的意,只好走人。”

    话说到这份上,赵先勇夫妻才算作罢。怜惜二人奔波劳累之苦,用完膳就赶紧带着他们去清理干净的院落休息,命奴才备好汤水服侍沐浴。特意选的比较偏僻幽静的院落,避免人多嘴杂泄漏风声。连服侍的奴婢都是郡王妃亲自挑选,寡言少语做事麻利。

    好好休整了一晚,夫妻俩精神头爽利不少。用过早膳后,赵谨煜便带着清芷往房去,赵先勇正候在那里。甫看到清芷时,赵先勇略微吃惊,却未表现出来。只是暗自叹气,原以为三王爷极宠妻室不过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今日一见,却是不得不信。连商议军国大事都要随身带着,可见平日有多宠爱。瞧着侄媳面容秀美,贵而不骄,媚而不俗,看着倒是个好的。侄儿能够得一贤内助,管理后院会省事许多。

    赵谨煜早先给二舅陶谦传过信,命他亲领十万大军往京城压进。

    宁云茂在京城,除了看顾宁容二府,背地里将两府亲眷转移出去,还得盯紧赵谨恪动态,联络朝臣取得支持。近日赵谨恪派在他身边暗中监视的探子越来越多,行事越发不便,传信也更为艰难。

    宫中事物愈加繁琐,宁云茂滞留在宫内的时间越来越长。宁云茂心里明白,这是赵谨恪他们使的诡计。目的是把他禁在宫中,切断与外界联系,断掉赵谨煜一臂。可又想利用他引出赵谨煜,所以暂时还不会动他。

    宁云茂深知皇宫不能久待,找不到玉玺,赵谨恪开始变得焦躁,急不可耐。他甚至不愿再遮掩,一点点暴露其无耻野心。下令大肆进行搜宫,凡是觉得有嫌疑的宫人均打入大牢严刑拷打。一时间皇宫成了炼狱,冤魂无数。

    宁云茂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如今他自顾不暇,除了痛心疾首别无他法。只待完成最后一项任务,便趁机全身而退,与赵谨煜会和。

    “母妃。”

    睡梦中大喊一声,赵谨坤自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想起所做噩梦,心有余悸。

    身侧的红袖听到叫声,连忙起身坐起,照看赵谨坤。连日来赵谨坤惊梦不断,她不敢熟睡,时刻提着心神。折腾几回,便养成了浅眠的习惯。赵谨坤一醒,她也跟着醒。

    “爷无需太担忧,贤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何况有宁大人在皇宫中守着,不会让娘娘出事的。”

    红袖柔声安抚,动作轻柔的为赵谨坤擦拭汗水。赵谨坤抓住她的手,仍是惶惶不已,看着她道:“我总是梦见母妃不在了,这梦着梦着,不会成真吧。”

    反手握住赵谨坤,给予他力量。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爷想得多,梦到的也多。爷试着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把脑子放空。奴婢来给爷按摩静神,看看能否缓解。”

    依言闭上眼,赵谨坤努力试着忘记梦魇,思绪随着红袖在颈上的按压动作逐渐涣散。




七十三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打更太监提着马灯敲着铜锣,游走在深宫六院中,尖锐的嗓音在静谧森冷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路过一处拐角,转弯时迎面碰到一队人马,太监不设防没有及时刹住脚,与带头人撞个正着。太监力气敌不过对方,硬生生跌倒在地,恼火至极,抬头正要破口大骂。谁料一看清对方衣着,竟是禁军打扮,顿时吓白了脸。

    这些天禁卫营在宫内抓了不少太监宫婢,一看到禁军,太监就不由自主哆嗦个没完。带头人冷冷一个瞪视,太监吓得屁滚尿流,动作麻利的起身,点头哈腰不停道歉,不待人回应就一溜烟的跑得没了影。

    带头禁卫加紧步伐,脚步如飞,边走边催促身后禁卫跟进。沿着僻静的线路,避开光亮处,躲过好几队禁军,总算到了最近的西侧宫门口。大摇大摆的要出宫,不出意料被守门禁卫拦下来。

    “哪个宫的,这么晚出去干嘛。”

    带头人一把揪住守门禁卫衣领,恶狠狠道:“瞎了一双狗眼,连本大人都敢拦。”

    借着火把看清来人,守门禁卫连忙收起凶相,笑着讨好道:“原来是徐校尉,夜黑光弱,没看清楚。失敬,失敬。”

    徐校尉面色渐缓,松开对方衣襟,仍是恶声恶气道:“清楚了就给爷开门,爷有急事要办。”

    守门侍卫面有豫色,颇为难道:“不是我不给大人开门,如今形势大人应该知道。皇宫戒严,刘统领发话,没有二王爷的腰牌,一律不准放行。我职责所在,还望大人体谅。”

    “原来要看腰牌,不早说。”

    徐校尉自衣内掏出一个明黄牌子,守门禁卫正要探身上前看清腰牌上的字,徐校尉却动作更快的把牌子收入衣内。

    “看过就行,赶紧开门。贵妃交代的事情,若是耽搁了,我就拿你是问。如今这宫里头,谁说了算,你应该有数。”

    徐校尉不耐烦起来,威胁意味十足。守门禁卫连连称是,目光扫向其他同伴,皆是站得笔直目视前方。得,都不想惹事,早知道他就不拦。吃力不讨好,还给人惦记上。

    “放行!”一声吆喝,开锁拉绳,随着一声闷响,厚重的宫门渐渐开启。

    禁卫队凝神屏气,直直盯着越开越大的宫门,心提到嗓子眼。脚步不断,继续往前,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慢着!”

    身后一声大喝,门口众人闻声均身子一僵,止住动作。

    刘海生夜间在各宫巡视,刚巧踱到西门口,就见守门禁卫开门放人,随即厉声叫止。

    “徐校尉奉贵妃口令出宫办事,在下正在放行。”

    “贵妃有令,我怎么不知道。”一双眼紧盯着徐校尉,刘海生意味不明道。

    “恕在下逾矩,”徐校尉讪笑,搭着刘海生肩膀,小声嘀咕:“后宫向来隐晦多,女人家私事,还是不说为妥。知道的人多,娘娘会不高兴的。”

    “是么,”刘海生推开徐校尉胳膊,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娘娘信任你,我无话可说。我再检查一遍腰牌,若没有问题,我即刻放行。”

    “我看就不必了吧,大人事忙,为这点事耽搁大人时间,实在过意不去。”

    “职责所在,还请徐校尉配合。”

    “刘统领尽忠职守,堪称典范。怪不得恪王爷器重你,看来前途无量啊。”徐校尉笑着打哈哈,手探进衣服里慢悠悠摸着牌子。

    拿出牌子后,刘海生伸手要接过。不料徐校尉一个反手,将牌子砸在刘海生脸上。刘海生措手不及,来不及闪躲,被砸个正着,哀声痛叫。

    霎时间场面一片混乱,两队人马拔剑开始厮杀。徐校尉趁乱拉起身后弓着身子的禁卫,往宫门口直奔而去。

    刘海生见势不妙,捂着脸大喊:“快关大门。”

    城头守军得令,手脚利索的放绳关门。

    宫门本就开得不大,仅仅能容二人通过,如今越关越小,形势刻不容缓。使尽全身的力气,徐校尉双手大力一推,将身边人推入那愈见狭窄的出口。

    “杀身成仁舍身成义,为了大永,这条命,值得!”

    宁云茂始料不及,跌坐在宫门外,怔怔看着志同道合的战友们在里头浴血奋战,直到再也看不见。留在脑海里的,是徐校尉最后一刻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热血激昂。

    紧咬着牙关,高昂着头颅,却是泪如雨下。宁云茂强忍胸口剧痛,狂奔着找到事先备好的快马,呜咽嘶吼着绝尘而去。

    “可恶,然让他跑了。养你们这些马后炮有何用,赶紧给我开门追人去,。”

    刘海生龇牙咧嘴,泄愤似的朝脚边的尸首狠狠踢去。

    “大人,长春宫出事了。”

    安排在长春宫的守卫气喘吁吁跑来,刘海生怒气冲冲,自地上捡起熄灭的火把,一棍子打在他身上。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扔下棍子,急急往长春宫赶去。

    阴森的地牢,空旷的囚室,架前陈列的各式刑具,看得人心惊胆颤,望而生畏。十字架上绑着的人四肢大张,发白且枯槁,夹杂着少数几根黑发。长发杂乱无章的垂落在胸前,贴服在脸侧。脸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粘连着发丝,条条缕缕而下,根本看不出昔日容貌。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烂,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破布条更为贴切。沾满血迹的布条,触目惊心的道道伤痕,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血色中,不忍目睹。如果不是间歇传来的小声呻吟,很难想象此人还活着。

    牢头打乏了力,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听到开门声才惶惶起身,躬身行礼。

    “还没招?”

    赵谨恪沉着脸,瞥了架上一眼。

    “老家伙太顽固,一把老骨头还在硬扛,奴才实在没辙。”

    “没辙就给我好好想辙,想不出来留你有何用。”

    赵谨恪怒目而斥,缓步走至架前,弯着身子贴近所囚之人,好言相劝。

    “你跟着父皇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好日子不断。如今却为阶下囚,生受这皮肉之苦。反差之大,想必你也心有不甘。你只要说出玉玺下落,往后依旧是那个受人巴结享福不尽的太监总管。不仅如此,本王还会赏你更多的金银财宝,用之不竭。如此划算的买卖,你若识时务,就应该松口。”

    架上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子,仅是一个抬头的动作,好似用尽所有的力气,难受得直喘息。

    “不知道,弑父小儿,该杀。”

    面如死灰的人,在看到赵谨恪刹那激愤难当,“呸”一口痰吐到赵谨恪脸上。

    赵谨恪闭上眼,直起身子后退几步,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脸上的口水,笑得骇人。

    “很好,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给我割掉他的舌头,拿去喂狗。”

    牢头得令,提着刀子上前,捏着长福的下颚迫使他张嘴。嘴张开后,一股股鲜血顺流而下。

    “王爷,长福他,他,咬舌自尽了。”

    “晦气!”

    赵谨恪扔了手上的丝帕,甩门而去。进到御房,李勋正在那里候着,盯着手中的虎符出神。

    “玉玺尚未找到,岳丈还有闲情看着虎符发愣。”

    “何止玉玺,这虎符也是一块心病。”

    赵谨恪笑:“虎符安安稳稳在你手中,有何担心的。”

    李勋板着脸,手上一甩,赵谨恪叫嚷着小心,险险接住虎符,方才松了口气。

    “把上头的字瞧仔细再说。”

    “是这个字啊,等等,咦,怎么少了一撇。”赵谨恪倏地抬头,骇然瞪大眼,磕磕巴巴道:“虎符然是,是假的。”

    “虎符是徐校尉偷来的,虎符是假的,说明他有问题。”

    “竟然敢欺骗本王,好大的胆子。我这就命人将他抓来,严刑审问。”赵谨恪怒不可遏,抄起假虎符就往墙上一砸,顷刻间符印四分五裂。

    “为时已晚,”李勋冷哼,“刘海生方才来报,徐校尉和宁云茂趁夜出宫,被他识破。徐校尉当场毙命,而宁云茂则逃出宫,下落不明。”

    “可恶,早该杀了宁云茂。留着他作饵,鱼没上钩,反倒被他将一军。”赵谨恪狠狠捶着桌面,面目狰狞,“玉玺找不到,虎符也没有,叫我如何行事。”

    “虎符应该在宁云茂手中,要是赵谨煜拿到虎符,调动西北两路大军直取京城。莫说夺位,就是性命都难保。”

    “我们不是还有八万乡兵,刘海生训练这么久,纵然不能全身而退,也能抵抗一段时日。”

    仿佛抓住一线生机,赵谨恪侥幸说道。听罢,李勋嗤笑:“痴人说梦,一群虾兵蟹将乌合之众,仅靠短短几个月能练出何等水平。面对长年在西北磨砺征战的戍边大军,简直不堪一击。城中能为我们所用的禁军不足两万,丝毫不占优势。”

    “岳丈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非有何高见。”

    李勋时而表现出的不屑一顾着实让赵谨恪恼火,要不是目前尚需他的帮助,赵谨恪早就想给他排头尝尝。

    李勋沉思,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画圈,徐徐道:“先把乡兵遣到城郊,以便随时调动。加派人手在京城附近搜寻,尤其是西北方向,一定要尽快找到赵谨煜和宁云茂的下落,绝不能让他们碰面。朝中的大臣,能拉拢的就留着。不能拉拢的,劝他辞官。不答应,暗地里解决掉。”

    “如此大动干戈发动政变,岳丈不怕遭人非议,有损清誉。”赵谨恪调侃笑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李勋便是其人。

    李勋瞪他:“要不是你急于求成冲动过头,给皇上下那么重的痴药,我们早就从他嘴中撬出玉玺下落,何至于这样被动。”

    赵谨煜和赵先勇闭门细谈两日,商议以后的对策。陶谦率领十万大军即使日夜兼程,到达北郡仍需要十日左右。目前要做的,就是等,还有拖,以及制造一些流言。

    用过午膳,清芷照常去寝休憩。走到半路,被从房出来的赵谨煜唤住,帷帽往她头上一套就拉着往外头走。

    “这是去哪里,急匆匆的。”

    “听戏。”

    待到了地方,清芷微微掀起帷帽环视四周,彻底无语。这哪里是唱戏的,说还差不多。

    说人坐在厅中央,说得口沫横飞。旁边围满一桌桌人,翘着二郎腿,悠哉喝着茶水听着评。吵吵杂杂中,清芷听到有人私下谈论政事。

    “听说没,那个恪王要谋反。”

    对桌的一个男子冲旁边的同伴说道,手遮着嘴想要压低声音。明显效果不佳,因为清芷听得一清二楚。

    “不会吧,不是说皇上病重,恪王代理朝政。”后桌的人听到,凑过来议论。

    身边的老头嗤笑:“你有亲眼看到皇上病重?都是上头人在说,是真病还是陷害谁晓得。”

    “说得倒也是,前些天太尉上奏请立恪王为太子,皇上没批准。没多久皇上就病重昏迷,这也太凑巧了。”

    “对啊,再说,煜王是皇后所出,他袭大统才是明智之选。偏巧他不在京时出这档子事,孰是孰非明白得很。”

    原本是三三两两闲侃,现在是三五成群讨论,大有越聚越多的趋势。赵谨煜检视完成果,非常满意,拉着清芷悄悄退出茶肆。

    “民心向背,这就是你的目的,”乌溜溜的黑眼珠满载笑意,清芷勾着赵谨煜低语,“窃以为,好计谋。”

    揽着清芷转到深巷角落,赵谨煜抱紧她黏黏腻腻,深吸她颈间的淡雅清香。

    “娘子功不可没,”吮出一朵红梅,男人得意的笑笑,“人心向背之机,间不容发,一或失之,噬脐无及。还有流言猛于虎,妙极妙极。”

    清芷捂着嘴偷笑,吃力抬起男人埋在她颈间舍不得移开的脑袋,在他额头印上响亮的吻。

    “我只是口头说说,你学以致用,才是真厉害。”




七十四

    事实证明,市井流言的威力是巨大的。不过几日工夫,恪王害父篡位的流言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当然,严格说起来,这并非流言而是事实。所以威力更为迅猛,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人尽皆知。

    赵谨恪和李勋得知消息后,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咬牙切齿,然后无可奈何的叹气。本想在赵谨煜身上泼盆脏水,没想到对方下手更快,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在民间以及军队方面,他们现在均不占优,只能加紧对皇宫和朝廷的掌控。

    京城里的守卫禁军全部换上自己人,由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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