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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梨花(倚天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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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以为她要写方子,却不料她拿起金针,连刺了那孩子几处大穴,对跟进来的殷梨亭道:“我自己去丹房抓药煎药,你帮我看着这孩子,若是忽然有任何症状就去叫我。”
  殷梨亭点头答允,就见路遥脚下竟是展开轻功,一路去了。
  待到太阳完全升起,路遥端了熬好的药回了房间。
  莫声谷此时坐在椅子上打坐,而殷梨亭坐在床边看着那孩子。
  “帮我把他扶起来。”路遥低声道。
  殷梨亭依言而行。路遥用勺子轻轻搅动片刻,一勺勺的把这碗自己亲手熬得药一点点的喂进去。看着药碗一点点见底,路遥心中暗自祈盼。殷梨亭自她上山,就从没看她亲手熬过药。打发莫声谷每次给俞岱岩煎药的时候总是半真半假的道,她一个神医去做煎药这种事实在太浪费资源。这次她亲自动手,想必是格外慎重。
  一碗药下去,路遥用金针护住那孩子心脉。两人各靠着床的一个床柱坐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把屋内染成一片金黄。路遥盯着那窗棂,忽然很像说些什么,轻轻的道:“我以前学医的时候,师父也对我们说过:你们是大夫,不是神仙。但我一直觉得,如果医术够高明,那么病人碰到我,便是他命不该绝。我也曾有一个师兄,非常有天分,也很刻苦,医术端的高明。但是他做了两年,便不再做医生了。当时很多人都很惊讶,不明白本是前程似锦的他为什么放弃。他那时私下跟我和秋燃说他讨厌治得了病但是治不了命的那种无力感。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青梅竹马十五年的未婚妻死在了他的手术台上,他到最后拼尽全力,却救不了他最爱的人。”
  殷梨亭心中一恸,他历来心地柔软,这样的故事让路遥如此低低的诉说,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涩有些苦。
  “可是更令我们惊讶的是,半年以后,一次剧烈的地动引起无数伤亡。我们一些大夫去受灾之地救治伤患。此时而那个师兄回了来医馆,和我们同去。我有些奇怪,因为他当时放弃医生这个工作的时候很坚决,于是我便想问他为什么。谁知到还没有来得及,那个师兄在受灾的地方遭遇到意外,被一根从高处坠下来的房梁砸到,导致脾脏破裂,没有抢救过来,当日就殉职了。而那个时候,我正是抢救他的大夫。我记得他昏死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抓着我的手,什么都不说,可他那时候的眼神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是一种解脱。”
  殷梨亭没想到故事居然有这么一个转折,半晌,才低低道:“或许你师兄觉得死得其所。”
  路遥却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师兄绝不是热血的人,而是很理智很淡定的性子。大夫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救死扶伤无比高尚,在别人和自己的取舍之间,我们选的总还是自己。我不是我师兄,无法了解他在想什么。只是当初手把手教导过自己的人是走在自己的手术台上的,所以至今这件事情让我忘不掉。”
  殷梨亭了然的拍了拍她肩膀,轻声道:“如此说来,你既已经尽力,便也无需萦怀。道家讲究一切生死皆是自然之道,非人力可以逆转。”
  路遥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类似的话,就是这位师兄也曾同我说过。说是他当初学医只是为了能尽力,而非定生死。”
  “哪路遥你呢?你学医为的是什么?救死扶伤么?”殷梨亭不禁问道。
  路遥听到这个问题,倒是露出了笑容,似是其中颇有些难言之处,“自然也是为的,不过这事太复杂,肯定不会是救死扶伤一个词说得明白的。若有一天我想得通透了,再告诉你。”
  殷梨亭点头,柔声道:“好,我等着那一天。”
  不知是因为两人的谈话还是此时日出阳光照进来,房中夜间的时候压抑紧张的气氛此时缓解不少。路遥见莫声谷打坐,知道他们师兄弟常常打坐调气权当休息,便问殷梨亭道:“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
  殷梨亭笑道:“我倒是无所谓,该休息的是你吧?”
  路遥打了个哈欠,道:“其实我也还好,以前也这么熬过不少夜,这回有你们两个陪着还轻松不少。”正说着,肚子里却咕噜一声。
  殷梨亭听了更是好笑,路遥嗔道:“笑什么?快去给本姑娘弄些吃的吧!”
  殷梨亭应了,推门而去。等到殷梨亭拿了早饭回来的时候,看见路遥又在给那孩子施针。一旁莫声谷已然起了来,见他进来,低声道:“六哥,那孩子烧有些褪了。”
  殷梨亭一喜,见路遥直起身,便问道:“路遥,可是药见效了?”
  路遥点点头,道:“万幸,这孩子身体底子不错,求生意志很强,这药算是扛住了,今日必能退烧,性命当可无碍。”
  当下几人皆是欢喜,路遥熬了一晚,此时方觉得饥饿疲累无比,风扫残云一般的吃了早饭,把殷梨亭和莫声谷看得有些发愣。殷梨亭知道路遥历来吃的不少,而且还很快,不过这么快倒是第一回见到,至于莫声谷则完全被路遥的吃相有些吓到了。路遥白了两人一眼,兀自吃得高兴。
  殷梨亭看着路遥发丝微乱,脸色因为熬夜而有些苍白,此时再加上这吃相,本应该很是有碍观瞻。但是此时他竟觉得耳际额前的乱发与苍白的脸颊别有一番韵味,而那吃饭的模样更是可爱的紧。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殷梨亭脸上轰的一下热了,耳际嗡嗡作响。怕被两人看见,赶忙低下了头,一劲儿吃着碗里的东西来掩饰耳际燥热。
  莫声谷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再尝尝碗里的包子,不禁有些纳闷:没觉得今天的饭菜有什么特别的,怎么两个人都跟三顿饭没吃的模样似的……
  时至中午,那孩子果然如路遥所说退了烧。路遥最后一次施了针,又写了个方子交与道童,说是每隔四个时辰喂一次药。跟殷莫二人打了个招呼,于是便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叫人打水洗了个澡,一头栽在床上睡过去了。

  第十四章 冷梅出寒兮

  路遥这几年一直在四处奔波,行医游历,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地方停留如此之久。待到一日清晨起来出门,发现秋露日重天气寒凉,算算日子,竟已入了八月。这一月里,里外委实有不少事。
  一件便是从山下救回来的那男孩子醒了。四岁大的孩子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床边围着一群不认识的人,竟也没有哭,到颇是有些胆气。一问之下,那孩子说自己姓梅名寒兮,家就在山北镇上。问及家中亲人,那孩子年岁尚小,也只是摇头不知,只说从小便与父母居于山下,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也没有亲戚来家里走动,父母更从未带他去过访过哪门朋友。当时路遥,俞莲舟,殷梨亭三人都在,想起那孩子父母惨死之状,均自叹息。那孩子却问爹娘去了哪里,一边问一边拽着路遥的袖子。路遥看着他天真稚气的孩童模样,心下怃然,坐在那孩子身边,一下下抚着那孩子头发,心中思量这话需如何说。
  谁知还没想好,一旁俞莲舟却开了口,沉声道:“孩子,你爹娘已经被元兵杀死了。你须得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你爹娘为护你而丢了性命。”
  此言一出,殷梨亭神情不忍的看了那孩子一眼,又有点祈求的看着二师兄,想是觉得二师兄说的太是直白,孩子受不了。而路遥却低了眉不吭声,只是一下下抚着那孩子的头。其实心里面她也赞同俞莲舟的做法,毕竟是个四岁大的孩子,已经识得父母,谎就是说圆了一时一刻,也说不圆三五年。在她看来与其给与没有意义的希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明事实。
  梅寒兮自然是狠狠一顿大哭,直到背过气去。殷梨亭颇是担忧,路遥却道无事,更说哭出来也好,否则抑郁之气结于肺腑,才最是伤身。言罢开了调养方子,日日瞧完俞岱岩便来瞧他,次次总是带着不少傅秋燃送来的点心和小玩意。小孩子毕竟恢复得快,一整月过去,身体好了七七八八,人却是越发依恋路遥,到得后来能下床时,几乎成了路遥的小跟班。每每路遥给俞岱岩诊脉施针,开方采药,他都在一旁看得极是认真。
  对于这孩子,路遥也曾问俞莲舟和殷梨亭,是否打算让他留在武当,并且提出或者由她送去秋翎庄也好,傅秋燃必然乐于收养这个孩子,而且会待如亲子。殷梨亭闻言大奇,问路遥为何如此肯定,路遥却是微笑不语。然而俞莲舟却没给明确答复,只说要问师父张三丰的意思。
  这话让路遥心中翻白眼,心道张三丰可也真不容易,这等琐事都要管。谁知几日后,俞莲舟请了路遥带了孩子一同去拜见张三丰。张三丰先是问了俞岱岩的病情,路遥一一告之,并说如无意外八月中秋一过便可开始治疗。之后张三丰把这孩子叫到跟前,聊了些话,便仔细把那孩子从头到脚摸了一遍。那孩子也不认生,很是大胆,乖乖的让干什么便干什么。半晌,张三丰微笑的捋了捋胡子,冲俞莲舟点了点头。连道“甚好甚好。”路遥一旁看着若有所悟。
  出来之后把孩子送回了房间,俞莲舟对路遥解释,说是这孩子日前他看出根骨很好,便动了将其收入武当习武的意思。但是武当门下收徒极严,根骨资质心性样样不能差,所以先带给师父张三丰看看,得了允许后留这孩子在武当山上一段时日,观察其资质心性,若是不错,便可让武当诸侠收其为徒。至于拜在谁门下,却要看这孩子更适合谁的功夫了。
  孩子是路遥救回来的,现下又对其如此依恋,是以俞莲舟说愿意依路遥的意见,决定孩子是否留在武当。路遥叹了口气,道:“我又不是他娘,现下他父母不在了,俞二哥你不应问我,到应问他本人才是。”
  俞莲舟道:“他毕竟还是孩子,这事关系他一辈子,所以才让你替他拿主意。”
  路遥笑道:“正因为这事关系到的是他的一辈子而不是我的一辈子,什么样的选择,今后是福由他享,是祸由他扛,我哪有权利决定?就算是他爹娘,也不一定能做得了主。俞二哥你还是明日和我去问他吧,寒兮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俞莲舟听了路遥所言,沉思半晌点头答应。
  隔日路遥带着梅寒兮在俞岱岩房中给俞岱岩施完针,一旁的俞莲舟便当着路遥和俞岱岩的面问道:“寒兮,你来武当一月有余,对以后可有打算?”
  小梅寒兮对这位镇日里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俞二侠很是敬畏,常常想亲近却又不敢。此时听得他对自己说话,颇有点受宠若惊,可是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路遥闻言哧的笑了,心道这么抽象且深奥的问题哪是小孩子能听得懂的?于是冲俞莲舟使了个眼色,蹲下身子平视梅寒兮,问道:“小寒,俞二侠是在问你,愿不愿意留在武当习武。”
  “什么是习武?”寒兮侧着头问。
  “前两天你和我去殷六侠那里,不是看到他和另一个大哥哥在飞来飞去的比剑?那个就叫习武。”
  听到路遥对于习武的解释,俞莲舟不动声色心下莞尔,俞岱岩却是笑了出来。不过梅寒兮倒是明白了路遥在说什么,又问道:“那……学会了飞来飞去有什么用?”
  “恩,学会了以后,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不被别人欺负。”路遥道。
  “不被……元兵鞑子欺负么?”梅寒兮问道。
  路遥点点头。
  梅寒兮思索半晌道:“好,路姐姐,我要学那些飞来飞去的本事。”
  路遥揉揉他的头发,道:“学这些本事会很辛苦,而且要花好多年,将来或许你也会觉得保护别人不被欺负更辛苦,你能吃这个苦么?”
  梅寒兮倒是没有犹豫,立时道:“可以,我可以的。”
  路遥冲俞莲舟耸耸肩,笑道:“俞二哥,他既然愿意,那就依他的意思好了。”
  此时梅寒兮却拉着路遥的袖子问道:“路姐姐,我不仅要习武,我还想和你学医,可以么?”
  路遥一听,“啊”的一声愣了。“这倒是,有点难办……你为什么想学医?”
  梅寒兮咬了咬嘴唇,嚅嗫到:“我听前几天几个道士哥哥说路姐姐医术高明,可以医死人肉白骨,我想……我想学了本事救我爹娘。”
  在场三个人听了此话,皆是沉默,尤其是路遥,脸色很是黯然,低低的道:“寒兮,医术只能救活人,救不了死人的。”
  梅寒兮使劲摇头,“寒兮不管,寒兮要学。”说着抱住路遥的腰不撒手。
  路遥被小小的梅寒兮抱住,目光有些迷离,不禁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良久,轻轻拍了拍他,道:“好,我答应你便是。”
  说着看向俞莲舟,问道:“俞二哥可介意武当的弟子师从外人修习医术?”
  俞莲舟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若只是医术,且不改投别派,想来无妨。”
  路遥点点头,道:“好,我虽有师承,可的确算得上是无门无派,俞二哥无须担心。”说着拍了拍梅寒兮,道:“小寒,你现下年幼,还是留在武当派打好武学基础。我与我的同门师兄傅秋燃打声招呼,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便可去金陵秋翎庄,从他修习基本的医理药理。待你学完这些,武当也允你下山行走江湖的时候,便可随我行医游历。”
  梅寒兮听了,问道:“不可以跟路姐姐学么?为什么路姐姐不教我?”
  路遥拍拍他的脸,道:“我并非武当弟子,不会久留。而且我四处游历居无定所,你一个小孩子总不能跟我风餐露宿。再说,路姐姐的功夫可不如你武当的诸位师叔伯们厉害。你还是跟他们学为好。”
  梅寒兮听完,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半晌,终于答应。

  第十五章 鲛珠照夜明

  八月初,天气已经入秋,而武当山上天气更是早早的凉了下来。路遥一直在等着天凉,一是为了将俞岱岩的身体调养至最佳,二则是因为盛夏时节伤口极易感染发炎,危及性命。此时天凉,且俞岱岩身体在针石药物之下已然大好,先前抑郁之症也早已不复,路遥琢磨着似乎自己该开始干活了。
  这日诊过脉后,路遥直接将想法说与了俞岱岩与前来陪伴师弟的俞莲舟。俞莲舟闻言,吩咐清风去请了大师兄宋远桥来。果然不一会,宋远桥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四人同时赶到。路遥想他们师兄弟手足情深,既然四年多来为了俞岱岩的病访遍名医,想来如今定然是要亲来才可放心。
  “俞三侠身体渐好,且时已入秋天气渐凉。此时运用刀石之法最宜护理创口。所以我想尽快给俞三侠动刀治疗。治疗如果成功,约莫一个月后可以坐起,略微活动手脚。两到三个月后,可以以拐杖行走。至于走路跑跳,一般要到三到五个月后,这个要看资质和努力程度了。但是我想以俞三侠来说,应当是很快的。”
  众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闻言,但仍旧无不极是欢欣。
  宋远桥问道:“路姑娘想什么时候开始?”
  路遥思量片刻,“还有十几天便是中秋,便等中秋以后吧。”
  一旁张松溪却道:“方才姑娘说治疗成功,若是治疗不成功呢?”
  路遥认真道:“我刚上山那会,以俞三侠身体,若是不成功,恐是熬不过治疗便要陪上一条命。以现下俞三侠身体的话,若是治疗不成功,八成机率以后只能卧床静养,但是手脚还是可以稍微活动。两成机率,也有可能送去性命。”说罢路遥摇摇头,道:“抱歉,这样的治疗不是什么伤个风着个凉什么的,没哪个大夫能打十成保票,至少我不能,但我会尽全力。”
  俞岱岩哈哈一笑,道:“小路,你上山那天我就说过,我这一条命早就是多活出来的,全没想过能在站起来。你尽管放心大胆动手,是死是活都是天意。若有个万一,我俞岱岩和武当上上下下绝不会怪罪你。”
  路遥却挑挑眉,说道:“到时候你可不能这么想,病人的求生意志往往是最重要的。你得想‘我得活下来,我师兄弟还在等着我醒,等着我今后有一天联袂行走江湖。或者说那死丫头没把我治好,我怎么也得起来找人揍她一顿。’什么的。”
  众人听闻路遥的话,均是好笑,尤以莫声谷声音最大。路遥一耸肩,道:“笑什么,我以前就有这么个病人,是个老头,臭脾气倔的要死。就连昏睡的时候还在骂我死丫头,嫌我给他开的刀口形状不好看。那老头恢复得可是快得很。”
  俞岱岩一点头说:“成,就照这么想,小路你尽管放心动手便是。”
  一番商量,路遥有些好笑的看着张松溪翻着黄历,把日期定在了八月十七。
  剩下十来天,路遥这里却是琐事一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只金丝猴阿燃用曼陀罗提炼出来的药物麻醉,随即给了莫声谷。莫声谷抱着阿燃问路遥要干什么,路遥诡异一笑,道:“你三哥的胳膊和腿怎么断的,这就同样的方法用在它身上。”
  也不知是路遥的话还是路遥的笑,让莫声谷连打了两个冷颤,极是内疚的看了那猴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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